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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云骓花容,故事精彩剧情为:好,她才顺势爆发。江云骓不可能这么快就识破了吧。第一次耍心机,花容很紧张,后背冒了很多冷汗,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强撑着说:“奴婢没有不想活,只是昨晚少爷和奴婢还那样亲密,今日却对奴婢如此冷漠,还无缘无故冲奴婢发火,可见只是迷恋奴婢的身子,并非真心喜欢,奴婢咬伤少爷,少爷岂会让奴婢活下去?”风尘地的女子,和恩客聊天的时候总爱说这样的话。......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1-11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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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云骓花容,故事精彩剧情为:好,她才顺势爆发。江云骓不可能这么快就识破了吧。第一次耍心机,花容很紧张,后背冒了很多冷汗,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强撑着说:“奴婢没有不想活,只是昨晚少爷和奴婢还那样亲密,今日却对奴婢如此冷漠,还无缘无故冲奴婢发火,可见只是迷恋奴婢的身子,并非真心喜欢,奴婢咬伤少爷,少爷岂会让奴婢活下去?”风尘地的女子,和恩客聊天的时候总爱说这样的话。......

《精品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被江云骓强占身子后,她没有要死要活,而是胆小怯懦的忍了下来,后来她以身体为筹码,希望得到江云骓的庇护,江云骓失言后,她也没有大哭大闹,而是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做那个瞒天过海的幌子。


她习惯了遭遇不公,也习惯了忍让,她拼命的忘记那些不好的地方,只记住别人的好。

可就在刚刚,被江云骓冤枉指责的时候,这些年积压的委屈突然就奔涌而来。

明明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行闯入她的生命,为什么到现在他连问都不问一句就认定她十恶不赦?

“你身上还有伤,瞎逞什么能,你……”

江云骓拉住花容,话没说完,便被花容满脸的泪痕惊到。

“放开我!”

花容命令,声音是颤抖的。

江云骓绷着脸,沉沉道:“御医让你好好休养,你冷静点。”

花容泪眼朦胧的瞪了江云骓一眼,而后抓着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

“少爷!”

随风紧张的喊了一声,想要拉开花容,被江云骓拦下:“无妨,她就是只兔子,咬人也不疼。”

花容那一口用了全力,隔着衣服都把江云骓咬出了血,但这点小伤对江云骓来说不算什么,他故意问:“同一个地方咬着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换个地方?”

说完,抖落袖子,把另一只胳膊伸到她面前。

很快,花容的牙就酸了。

僵持片刻,她松开口,屈膝跪下,哑声说:“奴婢是被妓子养大的,又签了死契卖进府来做丫鬟,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奴婢的喜怒哀乐,奴婢咬伤少爷罪不可赦,少爷要杀要剐都可以,只求少爷莫要迁怒奴婢的家人。”

花容一脸决绝,视死如归。

江云骓撩起袖子,看到自己右手手腕上多了一圈整整齐齐的牙印,血淋淋的。

他之前一直在想这只兔子被逼急会咬谁,没想到第一个咬的会是自己。

随风打了水拿了药来想帮江云骓清理伤口,被江云骓横了一眼,凭着多年伺候的经验,随风立刻提醒花容:“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少爷包扎!”

花容跪着没动,留给江云骓一个倔强的发顶。

急眼的兔子胆子果然大了不少。

江云骓挑眉,悠悠的问:“怎么,之前失了清白不想死,现在只是被冤枉了一下就不想活了?”

江云骓说的随意,花容却忍不住后脊发寒。

刚刚她感受到的委屈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但她说的那些话,早就在心底演练了无数遍。

昨天她猜到桃花可能会故技重施,所以故意坐在厨房外面不肯和桃花待在一起,江云骓早上冤枉她的时候她没有急着辩解,想看萧茗悠有什么后招,随风说出真相的时机刚刚好,她才顺势爆发。

江云骓不可能这么快就识破了吧。

第一次耍心机,花容很紧张,后背冒了很多冷汗,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强撑着说:“奴婢没有不想活,只是昨晚少爷和奴婢还那样亲密,今日却对奴婢如此冷漠,还无缘无故冲奴婢发火,可见只是迷恋奴婢的身子,并非真心喜欢,奴婢咬伤少爷,少爷岂会让奴婢活下去?”

风尘地的女子,和恩客聊天的时候总爱说这样的话。

花容幼时懵懂,不明所以,直到见到萧茗悠才明白,这些话都是有技巧的,是用来拿捏男人的伎俩。

江云骓屈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过了好一会儿,他问:“我不喜欢你,你就不想活了?”



做好月貌的衣服,芸娘又分了四套衣服让花容做,之前花容赶工做的快,芸娘便要求要在半个月内把这四套衣服都做出来。

这时间实在太短了,花容想让芸娘宽限一些时间,芸娘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是你自己之前弄伤手耽误了时间,难道还要我们跟你一起承担,况且大少爷这次进宫刚被封了瀚京校尉,半个月后便要去校尉营当值,你不早点做完,大少爷到时穿什么?”

花容虽然伤了手,却一直在干活,谈不上耽误。

但她之前在高海山手下受了不少欺压,早就养成逆来顺受的性子,而且江云飞帮过她,花容没什么能报答他的,能为他赶制衣服,也不用一直惦记这份恩情了。

花容没和芸娘争辩,默默去干活。

想到江云飞在校尉营每日都要操练,花容把袖子都做成箭袖,方便行动,又在腰带上花了心思,方便放匕首伤药,只在衣襟和袖口用银丝绣了祥云、水波之类的暗纹,贵气且低调。

花容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终于在十四天后把衣服做完。

江云飞明天就要去校尉营,怕赶不上,花容马不停蹄的把衣服送去凌飞院。

进了屋却发现江云扬和江云骓都在,花容低着头,恭敬行礼:“奴婢见过三位少爷。”

二少爷江云扬是三人中最为随和的,他见花容容貌清丽,撞了下江云骓的胳膊,开口问花容的时候还是十分正经:“这些都是给我大哥做的衣服?”

“是,”花容把衣服放到桌上,“大少爷若是有时间,可以试试合不合身,若是有问题,奴婢回去连夜修改也是来得及的。”

江云飞对这些向来不在意,淡淡的说:“既是按尺寸做的,便不会有问题,放下吧。”

花容正要应声,江云扬笑道:“左右无事,大哥你就试试嘛,这位绣娘面生的紧,做出来的东西也许大不一样呢,是不是,三弟?”

江云扬给江云骓递了个眼神,江云骓扫了眼花容手上的衣服,附和道:“二哥说的对。”

两人极力劝说,江云飞便也不再坚持,拿了一套玄色锦衣去试。

这个颜色大气稳重,花容在领口处用银丝绣着梵文,衣领做得硬挺些,显得江云飞整个人越发冷硬,像一把绝世好剑,出鞘便要饮血。

箭袖设计让江云飞很满意,而且他试着活动了下,肩肘处的松紧正合适,一点儿也不会妨碍行动。

“感觉如何?”

江云扬急切的问,江云飞意外的看了花容一眼,如实说:“很好。”

江云飞和忠勇伯一样,从来都是吝于夸奖的,他能说出很好这两个字,说明对这衣服是真的喜欢。

江云扬本就觉得这衣服好看,听到这话便想拉着江云骓一起试,江云骓直接拒绝,脸色有点难看:“她是专门给府里做衣服的,二哥想要让她也给二哥做就是了,何必觊觎大哥的?”

只是一件衣服,确实犯不上兄弟相争。

江云扬点点头,对花容说:“我喜欢颜色鲜亮些的料子,衣服上可以给我多绣些花,我三弟很崇拜我大哥,照着大哥的给他做就行了。”

江云骓黑了脸:“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带上我!”


江云骓冷冷一笑,说:“不瞒舅舅,我这个婢女确实挺讨喜的,大哥和二哥都曾问我讨过她,但她都不肯离开,我大哥和二哥都是人中龙凤,怎么看都比舅舅这位脓包儿子好得多吧,我这婢女眼睛又不瞎,为什么要勾引他?”


殷还朝摆明了要包庇殷恒,江云骓说话就不留情面了,江云扬听完“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骓挑女人的眼光不咋地,对大哥二哥的评价倒还挺中肯的。

殷恒被当众骂脓包,顿时气得跳脚,刚想反驳,被江云骓的眼刀子威慑住。

有江云扬在,殷恒到底不敢胡来,只好不甘不愿的改口向江云骓道歉。

“强抢民女,只是口头道歉就算了?”

殷恒这么多年在郴州作威作福惯了,能低头道歉已经很给面子了,见江云骓还不依不饶,当即怒了:“我又没真的睡她,你还想怎么样?”

为了个寡妇被扫地出门的货色,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叫嚣?

殷恒看江云骓的眼神变得鄙夷,江云骓也瞧不上他,态度强硬的说:“跪下,斟茶,认错。”

殷恒笑出声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殷还朝也觉得江云骓没把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放在眼里,不赞同的说:“阿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在女人身上栽过一次跟头了,没有必要再为了个婢女这样。”

“舅舅的意思是我错了?”

江云骓的语气不好,眼看要和殷还朝干上,江云扬笑着出来打圆场:“阿骓就是个死脑筋,舅舅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都是一家人,事情说开了就好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江云扬的语气和软,殷还朝的脸色好了些,欣慰的说:“你们三兄弟中,还是要数你最聪明会处事,云飞要不是因为自身能力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舅舅看人的眼光果然毒辣!”

江云扬能说会道,很快把殷还朝和殷恒哄走。

江云骓也带着花容出门,找了个茶馆坐着,没多久,随风带着一脸淤青出现,低声说:“城里的百姓一听到表少爷的名字就吓得不行,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城北一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上个月突然死了女儿,娘子也跟着投河自尽,李泰安气得神智不清,被关进了疯人塔。”

江云骓捻了捻指尖,问:“真疯了?”

随风摇头,说:“那些人支支吾吾不敢多说,小的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

江云骓眼皮微沉,周身散发出冷意:“有没有隐情去看了就知道。”

江云骓要和随风去疯人塔,不方便带着花容,便带她去城中酒楼要了个雅间,顺便掩人耳目。

江云骓让伙计送了茶水点心到房间,怕花容无聊又让随风买了两本话本子来,最后又不放心的叮嘱:“如果殷恒敢找你麻烦,你别害怕,尽可能的把事情闹大,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

“少爷放心,奴婢会保护好自己的。”

得了花容的回答,江云骓才带着随风离开。

屋里安静下来,花容尝了一块茶点便翻开话本子看起来,然而直到夕阳西斜,江云骓和随风也还是没有回来。

时辰渐晚,很多来往的商客都到酒楼用饭,大堂吵闹起来,花容担心江云骓遇到麻烦,准备退房回府里找江云扬商量对策,刚踏出房门,一位瘦弱的妇人便拉着两个孩子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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