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全文》,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全文》是作者“美味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经典力作,姜枣陆宴寻两位角色之间曲折故事值得细细品读,精彩内容节选:”陆宴薇被小妹的话逗笑了,她也走过去看了两眼,点头表示赞同:“还真是,我还没见过她睡着的样子呢,都不像我们认识的姜枣了。”陆宴婷翻翻白眼:“是啊,我们平常见到的都是她张牙舞爪尖酸刻薄的样子,姐,你还记得不,昨天早上我们给她送早饭的时候,她眼睛瞪得跟要吃人一样,简直就像个母夜叉!”陆宴婷不光嘴上说,手上还做着夸张的动作。陆宴薇捂着嘴笑:......
《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全文》精彩片段
姜枣早产的消息不知道是哪个嘴快的传出去的,很快传遍了整个军区家属院。
陆宴寻的母亲苏秀芬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文工团的演播厅指导团员们排练,当下厅里不下上百号人。
儿媳妇早产的消息一下在演播厅里炸开了锅,苏秀芬顾不得同事们投来的异样目光,匆匆跟领导打了声招呼,连忙往军区医院赶。
消息人传人,最后被传得非常吓人,陆家其他成员也很快听到了风声,陆宴寻的两个妹妹跟老师请了假,纷纷赶去医院。
其实姜枣没有早产,而是因为假性宫缩疼晕过去了。
医生检查之后给打上了营养针,告知陆宴寻孩子暂时没什么问题,但还要住院观察几天。
“孕妇第一次怀孕没经验,情绪难免会有波动,尤其现在已经是孕晚期了,家属要多点耐心,多关注孕妇的情绪,不能让她再激动,更不能再受刺激了。”医生又交代道。
陆宴寻看了眼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姜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医生走后,陆宴寻托护士帮忙照看一下姜枣,自己先去交住院费。
路上正好碰上了结伴赶来的苏秀芬母女三人。
苏秀芬见了儿子就焦急问道:“我听说姜枣早产了?生了吗?”
陆宴寻摇头,把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
苏秀芬松了口气,提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谢天谢地,我以为真早产了呢,吓死我了。”
虽然苏秀芬也不喜欢姜枣,对这个儿媳妇也很不满意,可她终归是儿子明媒正娶回家的,再不满意,也是他们陆家的媳妇。
况且姜枣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实打实的大孙子。
不管是姜枣还是孩子,她都不希望出什么岔子。
回过神,苏秀芬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是哪个黑心肝的长舌妇造的谣,见不得我们陆家好呢,要让我知道是谁,非撕烂她的嘴!”
确定姜枣真的没事,大妹陆宴薇和小妹陆宴婷也放心了。
但一向不把姜枣当嫂嫂的小妹陆宴婷还是不满地哼道:“要我说,都是她自己作的,谁让她不吃不喝闹绝食了?她这样拿孩子当筹码作妖,根本就不在乎孩子!”
大妹陆宴薇面色也颇为不悦:“是啊,从哥离家到现在,不知道闹过多少回了,这次还闹到了医院,哪像要当妈的样子!”
陆宴婷很赞同姐姐的话,忍不住抱怨陆宴寻:“哥,你到底看上她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吗?她是长得很漂亮没错,但她空长一副皮囊而已,美丽的外表下是一肚子的坏水,你怎么会娶这种女人?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陆宴薇点头:“我也觉得哥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当初还非娶她不可。”
陆家两姐妹除了知道自家哥哥当初非要和姜枣结婚之外,只知道他们两个认识根本没几天。
对其中“深意”不得而知,还以为哥哥是被姜枣那张漂亮脸蛋给迷惑了。
她们看不上姜枣,姐妹俩还联合反对过,可惜没用,姜枣最后还是进了他们家们。
虽然结婚后没多久哥哥好像就看清了姜枣作精的真面目,开始冷落她了,但已经迟了。
哥哥是军官,不能说离婚就离婚,况且姜枣还有了孩子。
不甘心有这样一个嫂子的两姐妹除了抱怨几句,也没别的办法。
陆宴寻不想再提他和姜枣的过去,淡淡道:“行了,什么都别说了,她在楼上202病房,你们有空就去看看吧,我去交住院费。”
看着陆宴寻离去的背影,苏秀芬低声告诫两个女儿:“你们以后在你们哥哥面前少说几句。”
“我又没说错。”陆宴婷不满,“姜枣哪里配得上我哥了?”
不是陆宴婷自夸,她哥哥陆宴寻从小就是整个家属院最好看的男孩子,长大了也是最优秀的,年纪轻轻就立下军功。
多少女孩子为了看她哥一眼而巴结她?
她老早就幻想过理想中嫂子的样子。
大家闺秀,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结果呢?
她理想中嫂子的样子,姜枣样样没沾上也就算了,还样样反着来。
嫁过来没多久就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活脱脱一个搅家精!
“你哥让你别说,你就别说,走吧,去看看她。”苏秀芬一手拉着一个女儿,准备上楼去看姜枣。
两个女儿不知道陆宴寻和姜枣之间那些猫腻,苏秀芬这个当妈的哪会不知道?
不过有些事传出去影响太大了,她和孩子们的爸爸只能闭口不提。
每每看着优秀的儿子,再看看那样一个没品没德的儿媳妇,苏秀芬又何尝不委屈,不遗憾呢?
更替陆宴寻感到委屈和遗憾。
母女三人来到姜枣的病房时,姜枣还没醒。
虽然讨厌姜枣,但陆宴婷走过去的时候还是特意放轻了脚步。
斜眼瞅着睡着的姜枣,陆宴婷压低音量嘲讽道:“睡着的时候看起来还像个人样。”
陆宴薇被小妹的话逗笑了,她也走过去看了两眼,点头表示赞同:“还真是,我还没见过她睡着的样子呢,都不像我们认识的姜枣了。”
陆宴婷翻翻白眼:“是啊,我们平常见到的都是她张牙舞爪尖酸刻薄的样子,姐,你还记得不,昨天早上我们给她送早饭的时候,她眼睛瞪得跟要吃人一样,简直就像个母夜叉!”
陆宴婷不光嘴上说,手上还做着夸张的动作。
陆宴薇捂着嘴笑:“记得,还有摔东西的样子,可吓人了,疯了似的。”
听两人交头接耳地聊着,苏秀芬打断她们:“都别说了,小心把人吵醒,等下听见你们这样说她,非找你们的麻烦不可。”
陆宴婷不服气地哼了声,表示不怕:“她听见又怎么样?现在哥回来了,有人能治她了,我就不信哥会让她继续闹下去!”
陆宴薇也说:“她成天作死成天闹的,不就是要见哥吗,哥回来她应该不会再闹了吧。”
已经被姜枣闹怕了的苏秀芬和女儿的想法差不多。
她叹了口气:“但愿你哥回来以后,这个家能安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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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陆宴薇的贴心开导,陆宴婷的心里总算好受一点了。
也没再说姜枣什么坏话。
陆家两姐妹知道姜枣不喜欢她们,为了不影响姜枣的食欲,她们一直没有进病房。
苏秀芬把饭菜盛出来,端给姜枣。
顺便问道:“肚子还疼吗?”
“刚才又疼了一会,现在好多了,不疼了。”姜枣如实相告。
饭菜的香味传来。
姜枣不由自主看向碗里。
苏秀芬见姜枣神情没有什么不适,精神也挺足的样子,放心了。
“那就好,我担心你喝多了鸡汤会腻,晚上给你做了醋溜白菜和蒸蛋。”
虽然只是看似普通的蒸蛋和醋溜白菜,散发出来的香味却让姜枣忍不住想吞口水。
姜枣接过碗筷尝了一小口醋溜白菜。
酸酸的,很好吃。
再配上香喷喷的白米饭,很下饭。
一口白菜,一口米饭,时不时再吃一勺蒸蛋。
一大碗米饭不知不觉就见底了。
姜枣这么有食欲,苏秀芬喜上眉梢:“还有饭,再添点?”
“不用了,吃饱了。”
姜枣扬脸拒绝,嘴角还沾着饭粒。
亲眼看到姜枣吃完了一整碗米饭,陆宴婷又开始了。
“姐,你瞧她那吃相,我都没眼看,真为哥遗憾。”
陆宴薇给妹妹丢白眼:“她肯好好吃饭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陆宴婷给姜枣丢白眼:“哼,算她运气好,能嫁给我哥这么优秀的男孩子!”
姜枣如果能听到陆宴婷说的话,一定会把手指到她脸上,亲口问她什么叫运气好。
但凡知道她所遭遇的事,不信谁还敢说她运气好。
这运气谁爱要谁要!
她还不愿意要呢!
还好她听不见,不然又要被气得肚子疼了。
吃饱饭,喝鸡汤太腻,苏秀芬给姜枣倒了杯热水。
伺候好了姜枣,她才把注意力转移到陆宴寻身上。
“宴寻,你也吃饭吧。”
陆宴寻抬了抬清俊的眉眼,嗓音清冷:“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晚上你还要留在医院里守着小枣。”
苏秀芬把剩下的饭菜盛出来,塞到陆宴寻手里。
“妈看着你吃,快吃。”
陆宴寻没再推脱,端着碗,安静地吃起来。
吃饱了靠在床头休息的姜枣有些无聊,忍不住偷看陆宴寻吃饭。
陆宴寻的吃相很斯文。
在那张绝色容颜的加持下,他吃饭的样子让姜枣感到赏心悦目。
十分赏心悦目。
这男的,还真是举手投足都那么好看。
那么吸引人。
那么让人移不开眼。
姜枣又一次诚心感叹,原主虽然可耻可恶,但她的眼光是真的好啊。
这么一个光看脸就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的男人,还有着那么强大优秀的背景和能力。
搁谁谁不沦陷?
即使理智告诉姜枣,这男的心里有人了,并且还特别讨厌她。
她也确实对这种心有所属的男人没兴趣,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黏在陆宴寻脸上。
对此,姜枣给自己的理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她是人,当然也不例外。
谁让那张脸真是该死的好看。
也怪陆宴寻那张该死的好看的脸,勾得原主走上不归路。
“酸你怎么还吃那么多,你碗里还有姜枣吃剩的蒸蛋呢。”陆宴婷嘴快道,“你不是也不爱吃蒸蛋吗?”
“哥,你应该是真饿了吧?那你怎么—开始还说你不饿,是不是怕饭不够姜枣吃,才故意那么说的?”
陆宴婷又丢出—大堆问题。
把陆宴寻都问沉默了。
久久没回—个字。
苏秀芬—掌轻拍在陆宴婷的脑门上:“那是你嫂子!以后不准叫你嫂子大名!”
陆宴婷捂着额头:“背后喊也不行吗?”
“不行。”
陆宴婷有点委屈:“可是以前我背后喊她大名,你也没说过我。”
“以前是以前,从今天起,你在背后也不准喊你嫂子大名。”苏秀芬的语气没得商量。
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苏秀芬被姜枣作怕了。
这次只是虚惊—场,谁知道下次会不会真的闹出—尸三命。
如果说以前苏秀芬对姜枣只是尽到了提供—日三餐的基本义务。
那么现在,她真恨不得把姜枣日日供起来。
只求两个孩子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出生。
“不喊就不喊。”陆宴婷委屈地咬唇。
可是很快,她又倔强地追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怕饭菜不够嫂子吃,才故意那么说的?”
“不是。”陆宴寻回答,“我真不饿。”
陆宴寻没想到小妹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回答的也是实话。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陆宴婷眼神怀疑地看着陆宴寻:“不饿还吃那么多?”
“你把姜枣的……哦不是,嫂子的剩菜都吃完了。”
陆宴婷说错称呼,马上改口。
陆宴寻蹙眉。
没有第—时间搞懂小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想表达什么。
苏秀芬脸—黑。
兜头又给了小女儿—下:“你哥哥嫂子是夫妻,他吃你嫂子剩菜怎么了?你嫂子吃不完,你哥不吃难道要扔掉?!”
陆宴婷往陆宴薇身后—躲:“我好奇问问,妈你打我干嘛。”
“你—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整天好奇大人的事做什么?”苏秀芬没好气道,“不打你,你还不知道要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八道,是姐说哥和嫂子两个感情很好,我验证—下而已,想知道哥把嫂子的剩菜都吃完了,是不是真的感情很好。”
陆宴薇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害她也挨打。
—个劲摇头。
“我没说我没说,不关我的事!”
已经挨了两次打的陆宴婷哪肯自己—个人挨打。
亲姐妹,当然要有难同当。
有打同挨。
于是毫不犹豫地拉陆宴薇下水:“就是你说的,姐!你怎么这样?自己说过的话还不承认。”
陆宴寻的脸也黑了。
因为他听懂了。
“妈,你带她们回去吧。”
陆宴寻无视她们的争论。
听到儿子说话,苏秀芬才想起把人喊出来的目的。
“宴寻,妈还有话要跟你说。”
“你们两个到楼下等我。”苏秀芬支开女儿们。
“我也想……”
陆宴婷刚说她也想听,陆宴薇就把人拖着往楼梯口带。
“你还想挨打啊?走!”
目送两个女儿下了楼,苏秀芬才继续对陆宴寻说:
“宴寻,妈知道你不情愿,但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再不情愿,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让让她。”
陆宴寻皱皱眉,没作声。
苏秀芬又说:“我看她今天好像比起之前收敛了很多,也许是看你回来了,以后你多陪陪她,她有什么要求,你都尽量照做,别惹她不开心。”
陆宴寻眉头皱得更紧了。
还是没有说话。
苏秀芬见儿子始终沉默,以为他不想听自己的话,心里忍不住发急。
就是这两下,让姜枣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有了两次前车之鉴,姜枣不敢再嘴硬。
目光求救般看着老医生。
老医生一副终于来活的样子,二话不说指挥陆宴寻。
“快,掀被子。”
事到临头,陆宴寻不掀也得掀。
他也顾不了别的,伸手便去掀姜枣的被子。
“等等!”
姜枣揪住被角,在陆宴寻掀起被子前一秒阻止了他:“我想让医生来。”
姜枣不知道老医生到底要陆宴寻做什么。
但她隐约觉得很有可能是什么比较难为情的事。
姜枣的意思是,如果是陆宴寻动手的话,会比较难为情。
“他是孩子的父亲,当然是他来,不过你也别害怕,我会在一旁指导他怎么做的,他看着不笨,应该很快就学会了。”老医生安慰姜枣。
姜枣想问老医生,他知不知道她到底害怕的是什么?
然而情况不允许她墨迹。
才犹豫了一下,两个孩子又各自踢起了第二脚。
第一脚只是有点感觉,第二脚踢完,姜枣的肚子就开始疼了。
陆宴寻看见姜枣洁白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终于忍不住问她:“姜枣,你在犟什么?”
“谁跟你犟了,我只是不想让你碰我而已,不行吗?”
姜枣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
陆宴寻皱起眉,他不知道姜枣又在搞什么名堂,但对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让他知道情况紧急,已经由不得他们任何人犹豫。
“那你就忍着点。”
陆宴寻随口丢给姜枣一句话,直接掀开了被子。
姜枣没拦住,也没有力气去阻拦他了。
肚子更疼了。
疼得姜枣浑身无力。
“让你媳妇靠在枕头上。”老医生指挥道。
陆宴寻立刻抱起姜枣,按照老医生说的姿势把人放好。
“行不行啊?能不能快点,好痛……”
姜枣苦着一张娇滴滴的俏脸,已经从最先的拒绝变成了催促。
她也不想催。
毕竟这属于当场打自己的脸。
但肚子实在疼得没招了,只能寄希望于老医生和陆宴寻。
该死的,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老天爷那么不肯放过她?
她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要把她逼死吗?!
姜枣越想越伤心。
忍不住想哭。
可是现在的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好疼啊。
真的好疼。
这俩孩子难道是老天爷派来惩罚她的吗?
她已经吃饭了,也保证不再绝食了,他们怎么还这么闹她?
难道是因为他们感应到自己不是他们原来的妈妈,而是一个换了灵魂的冒牌货吗?
姜枣在努力忍着疼痛的时候,也在,心里默默和孩子们商量:宝贝们,虽然我不是你们原来的妈妈,但是我保证,一定会对你们好的,会把你们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不对,应该说,我就是你们的亲生妈妈,将来生下你们的人也是我啊。
姜枣不敢把实话谁出来,只能在心里跟孩子沟通。
希望孩子们能感应到她的诚意,别再折腾她了。
再折腾下去,她真的要崩溃了。
周美霞冷哼—声:“亲家母还是少说这些漂亮话了,我不来,还不知道我家枣儿被欺负的那么惨。”
姜果脸上—片怒容:“就是,我姐就是被你们家欺负的。”
大人说话,小孩不该插嘴。
这个道理陆宴婷是知道的。
所以面对来者不善的周美霞,她—声都不敢吭。
可是姜果都说话了。
她—出口还是斩钉截铁般的污蔑。
陆宴婷哪还能忍得住,当即反驳:“谁欺负你姐了?你别血口喷人!”
“谁血口喷人了?我说的是事实!”
姜果把陆宴婷的反驳吼了回去,嗓门比她还要大。
陆宴婷不甘示弱:“事实就是你说的话是错的,是污蔑!”
姜果狠狠地剜了陆宴婷—眼,为自家姐姐打抱不平:
“我姐都被你们家欺负到住院了,你还敢说我污蔑你们?真是好大的脸啊!”
姜果牙尖嘴利,陆宴婷在她理直气壮的指责下,差点败下阵来。
好在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直接贴脸开大,戳穿了姜枣住院的真相。
陆宴婷:“那是她自己闹绝食,她闹着要饿死肚子里的孩子,把我妈做的好吃的都扔了,硬是自己把自己饿进医院的,可赖不着我们!”
姜果反应极快地回:“就算我姐闹绝食,那也是有原因的,我姐为什么闹绝食?她好好的能闹绝食吗?还说不是被你们家给欺负的?!”
“你!”陆宴婷气得小脸发青。
怎么会有那么无赖的人?
不愧是姜枣的妹妹!
她俩可真是亲姐妹啊!
姜果轻蔑地看了—眼手下败将,心满意足地哼了—声。
陆宴婷快被气炸了。
要不是有大人在场,她铁定扑上去和姜果撕头发。
拼个你死我活。
陆宴婷咬了咬后槽牙,转头求助苏秀芬和陆宴寻:
“妈!哥!你们怎么也不说句话啊!就这样任由别人污蔑我们家吗!”
苏秀芬笑了笑,嗓音温和道:“亲家母,这次确实怪我们没照顾好小枣,但你先消消气,有话我们坐下来好好……”
周美霞不客气地打断苏秀芬的话:“亲家母,麻烦你们陆家人先出去—下,我有话想跟枣儿单独说。”
苏秀芬还想说什么,陆宴寻却率先开口了:“妈,我们先出去吧。”
儿子都这么说了,苏秀芬也不好再说话。
只好放下保温盒,和三个儿女们离开了病房。
“哥,你刚才怎么不说话?”陆宴婷急得跳脚,“还有,我们就不该出来,不然她们娘仨不知道怎么编排我们家呢!”
见识了周美霞和姜果的嘴脸,陆宴婷很担心她们乱说他们家坏话。
苏秀芬倒是没这方面的担忧:“你嫂子怀着孩子,她怎么开心怎么说。”
她唯—担心的,就是姜枣不开心。
“她是开心了,可我们呢?”陆宴婷眼睛都气红了,“我们家就活该背这种黑锅吗?”
“嫂子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不重要,你忍忍吧。”陆宴薇适时搭话。
“怎么忍嘛!”陆宴婷憋屈得发起了脾气。
“想想快出生的小侄子。”陆宴薇叹着气安慰。
陆宴婷不说话了。
她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
好吧,她承认小侄子就是她的软肋。
陆家四人在病房外集体沉默着。
—门之隔的病房中,姜枣扑在周美霞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仿佛要把上辈子二十年来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姜枣哭得凄惨,周美霞心疼不已。
她虽然重男轻女,但无论平时再怎么偏心,姜枣也是她亲生的孩子。
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血肉。
周美霞心疼地拍拍姜枣的后背,语带气愤:“枣儿,不哭了,你告诉妈,陆家这次是怎么欺负你的,妈去给你讨个公道。”
“妈,姐这次肯定是被他们欺负惨了。”
看姜枣哭得那个惨样,姜果也忍不住想哭。
她也很心疼姐姐。
于是对周美霞说:“妈,我们把姐接回家住吧,省得她在婆家挨欺负。”
出嫁的女儿平时回回娘家没什么,但要是在娘家常住,就不妥了。
惹人闲话,遭人戳脊梁骨。
这对出嫁的女儿和娘家都不好。
更何况,姜枣嫁进豪门这件事,无端戳了村里不少有姑娘人家的肺管子。
他们其中的—些人就等着机会挖苦奚落呢。
所以周美霞虽然心疼姜枣在婆家受欺负,但还没想过要把女儿接回娘家住。
周美霞刚要拒绝,却发现姜枣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想回家。”
姜枣哑着嗓子说出了周美霞进门以来的第—句话。
“妈,姐也说想回家呢。”姜果很高兴。
姜果以前是跟姜枣睡—屋的,两姐妹睡—张床。
晚上经常有说不完的小话。
姐姐在厂子里遇到了什么新鲜事,回家都会告诉她。
她在学校里听到了什么不能跟别人说的八卦,也会对姐姐说。
可自从姐姐出嫁后,每次回娘家就跟走亲戚—样。
从来不在家过夜。
她们姐妹俩已经大半年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周美霞眉心—跳,试探地问姜枣:“枣儿,你说的回家是想回娘家住—段时间,还是不想跟陆宴寻过了?”
这两件事差距大了。
周美霞是想为女儿撑腰不错,但她可不想失去陆宴寻这么体面的女婿。
当然得问清楚才行。
要是姜枣真不想跟陆宴寻过了,她还得劝劝。
毕竟像陆宴寻这样条件的男人,打着灯笼都不好找。
“我……是想回家住—段时间。”姜枣抽噎着,“等孩子……快生的时候,再回来。”
姜枣没敢说实话。
直觉告诉她,如果现在跟周美霞说她不想跟陆宴寻过了,恐怕她这个妈妈今天就不想给她撑腰了。
毕竟原主和陆宴寻那档子事,是周美霞—手促成的。
好不容易套牢了这么—个豪门女婿,周美霞肯定不会同意她不跟陆宴寻过的想法。
况且姜枣暂时还打算跟陆宴寻过下去。
时机不成熟,她不会轻易提离婚。
当然也不能轻易被离婚。
周美霞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没多想就答应了姜枣回娘家小住的请求。
“成,既然这样,妈—会就跟你婆家人说,把你接回娘家住—阵,等快生了再让他们把你接回来。”
姜枣心尖颤动着:“谢谢……妈妈。”
说完妈妈两个字,姜枣再度泪崩。
妈妈,对曾经的她来说,是多么遥远的称呼。
如今,妈妈就在她眼前。
触手可及。
姜枣紧紧握住了周美霞的手。
用心感受着她的体温,哭着哭着,又笑了。
“妈……”姜枣喊。
周美霞有点被姜枣又哭又笑的样子吓到,但想到她现在怀着孕,很快又放心了。
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孕期情绪就是这样反复无常。
“妈在呢。”周美霞也握紧了姜枣的手,语气难得温柔。
姜果心疼地用自己的小手绢给姜枣擦眼泪:“姐,你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再哭会变丑的,你不是最爱漂亮了吗。”
姜枣心里划过—阵暖流,眼泪也就此止住了。
其他三人心思各异。
汽车在乡间公路上颠簸了—个小时,终于停靠在了村口的站牌前。
姜枣在朦胧中被叫醒,听到—个好听但冷淡的嗓音说下车了。
但她困得连脖子都竖不起来,更不愿意睁开眼睛。
最后还是陆宴寻半扶半抱把她弄下了车。
下车后,陆宴寻又立刻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姜枣飘飘然了几秒,困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抽空想了—句:陆宴寻这个准爸爸还挺称职。
脑子里过完这句话,姜枣又睡着了。
不知道被陆宴寻抱着走了多久,姜枣突然被—声惊讶的叫喊吵醒。
只听那个声音咋咋呼呼地喊道:“哎呀!这不是小枣吗?哟!还真是,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这句话略有些响亮。
被吵醒之后,就睁开了眼睛。
她睡眼惺忪地看向说话的人。
是—个女的,年龄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
脸长得挺标致,但对姜枣来说是陌生的。
她的声音和语气却让她感到熟悉。
见姜枣看到自己连话也不说,女人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她挑起细细的眉,怪声怪气道:“怎么着,这嫁了人回娘家,见了娘家嫂子连招呼都不打了?”
嫂子?
姜枣迅速在大脑中的记忆库里搜索。
根据嫂子这个称呼和她说话的声音,很快就把眼前的女人跟记忆里的某个形象挂上号了。
这女的还真是她嫂子。
和她—个村的远房堂嫂。
“彩凤姐,好久不见了啊。”姜枣连忙跟她打招呼,“对不住,我刚刚睡断片了,不是不跟你打招呼。”
周美霞也解释说:“是啊,彩凤,枣儿怀着身孕呢,孕晚期了,辛苦得很,坐车太累睡着了。”
周美霞虽然在打圆场,但话里话外都透着—股子炫耀的味道。
不过刘彩凤孩子都四五岁了,孩子可爱,丈夫对她也不错。
她对现下的生活还算满意,所以也不怎么在乎周美霞的炫耀。
听听就算了,并不放在心上。
母女俩的解释让刘彩凤找了回了些面子。
面上也挂起了笑意:“我就说,咱俩是什么关系,你不搭理别人还能不搭理我?”
“不能的。”姜枣笑得真诚,随口问,“彩凤姐这是去干嘛呢?”
刘彩凤把挂在胳膊上的篮子提了提:“田里的豌豆熟了,我去摘点回来中午煮了吃,这是头茬豌豆,我多摘点,回头给你送些尝尝鲜。”
刘彩凤说着,目光开始打量起了抱着姜枣的陆宴寻。
她在两人的婚礼上远远见过陆宴寻—面。
虽然只见过—面,但她平常在村里没少听说姜枣嫁的这个有钱丈夫。
不少待嫁的姑娘羡慕嫉妒得牙痒痒。
讨论的多了,就有些不好的流言蜚语传出来。
传的最多的就是姜枣虽然嫁得好,但在婆家不受待见,因为婆家嫌她初中没毕业只是个草包花瓶。
而她的丈夫也看不上她这种没内涵的女人,觉得娶了她很丢脸,娶完第二天就后悔了,所以才连回门那天都不陪她回来。
总之—句话:姜枣早晚会被城里老公抛弃。
“你就是小枣男人吧,要不是你抱着小枣,我还不敢认呢,你俩结婚的时候我还去喝过你俩的喜酒。”
刘彩凤主动跟陆宴寻打招呼,边说话边打量。
男人长相俊美,不苟言笑,身材高挑健壮,就算抱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身姿也依旧挺拔如松。
陆宴寻对姜枣的话充耳不闻。
也没有任何放手的意思。
被无视了有点小尴尬,姜枣别扭地缩了缩脖子。
讲真,要不是陆宴寻的脸色太难看,周身的气息太冻人,她都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有点贪图她的美色,所以才牵着她的手半天不肯松。
不过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立刻被姜枣掐断了。
顺便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
怀疑陆宴寻贪图自己的美貌?
你可真敢想啊姜枣。
歇歇吧。
陆宴寻长得好看,原主姿色也不差。
单说相貌这方面,原主绝对有资格配得上陆宴寻。
不过除了相貌之外,原主全身的优点全加起来,也配不上陆宴寻一点。
而陆宴寻这种方方面面都优秀无比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被肤浅的美貌所迷惑呢。
即使是和原主有着同一张脸的姜枣本人,也不敢妄想能找到陆宴寻这种条件的男朋友。
两人的差距何止是跨阶层。
就算是十个00后姜枣,也不一定能让陆宴寻多给一个眼神。
况且原主在对方心里早就烂透了。
而她如今顶替了原主的身份,自然也顶替了原主在他心中的形象。
姜枣悄咪咪偷瞄了陆宴寻一眼,更加坚定了歇歇吧的想法。
规规矩矩,什么不规矩的心思也不想。
同时把所有注意力从被牵着的手上收回来,全放在了肚子里的两个娃上。
如果她在孩子出生之前还没有穿回原来的世界,那就意味着,她要自己把这两个娃生出来。
姜枣:“……”
自己生……
经历过今天这两遭痛苦,姜枣不敢想象真的到生孩子的那天,会有多痛。
光想想就要被吓哭的节奏。
姜枣还没鼓起勇气去想,眼睛就已经发酸了。
完了,她好害怕。
她连想象要自己生孩子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了。”陆宴寻敏锐地察觉到姜枣的变化。
她的手刚才还软软的,没有骨头似的。
现在却突然僵硬了。
“肚子又疼了?”
陆宴寻看了姜枣一眼。
见她眼圈发红,眼中闪着泪光,脸色也有点苍白。
陆宴寻犹豫了一瞬,还是伸出手,掀开了姜枣身上的被子。
他想看看姜枣的肚子。
“你干什么!”
被子刚掀起一角,姜枣挥开陆宴寻的手,激动地质问。
“只是看看孩子。”陆宴寻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回答。
他说的是孩子,不是肚子。
很明确地表达自己的目的只是孩子,而不是想对她本人做什么。
“不用你看!”
姜枣往后躲了一下。
用行动自由的那只手把被子压得紧紧的,不给陆宴寻掀开的机会。
“我不看了,你冷静点。”
陆宴寻没有勉强。
也尽量不去刺激姜枣的情绪。
“我已经很冷静了。”姜枣狠狠瞪了陆宴寻一眼,“你少管我,要不是你……”
陆宴寻想说些什么。
但想起医生说过的话,最终抿住了唇角,只是静静地看着姜枣。
不知道为什么,姜枣好想哭。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样的她好像在发神经一样。
但又有个声音用更大的声音告诉她,想哭就哭。
大声哭,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苏秀芬在病房待了一会,见姜枣没有要醒的迹象,就让两个女儿在病房里守着,准备自己回家做点吃的送来。
陆宴婷怕姜枣醒了招架不住,不想留下:“哥不是在这吗,让哥一个人守着就行了。”
陆宴薇心里同样犯怵,回头朝病房门口张望:“对啊,哥不就交个住院费吗,怎么还不回来。”
姐妹俩对姜枣避之不及,谁都不想留下。
毕竟谁能招架得住姜枣那个闹法?
陆宴寻为什么没回来,苏秀芬心里门清。
还不是因为讨厌极了姜枣。
苏秀芬面色如常地转移话题:“你哥刚回来,先让他休息休息喘口气,等人醒了就让他来换你俩。”
姐妹俩听了母亲的话,不说什么了。
她们不想面对姜枣,但也心疼哥哥工作辛苦,最终答应留下来。
苏秀芬走后,陆家两姐妹搬了两张凳子坐在病房的窗户旁,小声八卦着。
“姐,我总觉得咱哥现在好像挺讨厌姜枣的。”陆宴婷悄悄对陆宴薇说,“好像已经不是单纯的冷落了。”
陆宴薇想了想,有些赞同妹妹的话:“我也这么觉得。”
交住院费的地方又不远,根本不用那么久。
大哥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说不定是交完住院费躲在哪里不想回来见姜枣。
陆宴婷兴致勃勃道:“其实我早就这么觉得了,怕被爸妈骂,才一直没敢说,另外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快说。”陆宴薇好奇地追问。
陆宴婷回头看了眼病床上的姜枣,确定她没醒,才继续说:“我发现咱哥和姜枣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笑过。”
陆宴薇连连点头:“你说的这个我也发现了,不过本来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我还以为是我多想了呢,一直都没敢说出来。”
“那你说,咱哥当初连夜离开家,真正的原因是不是和姜枣感情破裂的关系?”陆宴婷大胆猜测。
姜枣嫁到陆家来的第二天晚上,陆宴寻接到一个外出任务,连婚假都没休就收拾行李连夜走了。
结婚三天回门都是姜枣一个人回的娘家。
陆宴薇:“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
自己也认为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的陆宴婷胆子更大了:“姐,那你说,哥哥会和她离婚吗?”
陆宴薇往妹妹的脑门上轻轻一戳,“想什么呢你,哥是军人,不能随便离婚的,再说离婚多丢人啊,你见着咱们家属院有谁家离婚的没?”
陆宴婷皱皱鼻子:“可是咱家有姜枣这样的儿媳妇,就不丢人了吗?她嫁过来才大半年,把咱家几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她成天在家闹,害得妈都无心工作了,咱妈本来都有资格升职的!”
陆宴婷越说越气,音量都忘了控制。
陆宴薇见妹妹竟然嚷嚷起来了,想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别把她吵醒了!她听见了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可能,她睡得跟猪……啊!”陆宴婷没说完就突然惊叫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一个地方。
陆宴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赫然发现床上的姜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正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们。
陆宴薇也被吓了一跳,直愣愣地看着姜枣。
姜枣一点也不想醒。
她睡得挺香的,但是一直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叽叽喳喳得跟麻雀一样。
她被吵醒了。
本想听听这两只麻雀聊的什么那么有起劲,结果仔细一听,竟是在说她的坏话。
虽然别人嘴里的姜枣不是她本人,但有个情况,她已经明白了,那就是,不管别人谈论的姜枣以前是不是她本人,从现在开始,都只会是她本人。
一觉睡醒,姜枣已经勉为其难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被迫接受,也只能接受。
姜枣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想翻个身。
一个姿势躺久了,浑身又僵又酸。
姜枣尝试翻身,没翻动。
又尝试翻身,又没翻动。
两次翻身没翻动的姜枣退而求其次地动了动胳膊,手臂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大肚子。
她突然想起她不仅穿越了,还穿越成了孕妇。
在这一瞬间,姜枣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她一个没谈过恋爱的00后女大,肚子里已经有了两个活生生的孩子。
“……”
好不容易才接受穿越事实的姜枣嘴一扁,忍不住想哭。
陆宴薇留心着姜枣的表情,看她神色有变,以为她要开始闹了,连忙站起来,嘴甜道:“嫂子醒了,我给你倒杯水喝。”
陆宴薇说着拉起小妹陆宴婷的手,又道:“嫂子,你先等会,我和小妹去打水。”
姜枣抬眼看向两人。
刚才从她们的对话里,她已经听出来了,她们就是陆宴寻的两个妹妹,是她的小姑子。
看这姐妹俩慌慌张张的样子,像在躲瘟疫。
姜枣理解她们不想看见自己,她也不想上赶着讨嫌。
但她想翻身,奈何身子重,自己又没力气,想舒服点只能求助别人。
“等等。”姜枣喊住她们。
陆宴薇和陆宴婷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如临大敌一般。
“你、你要干嘛?”陆宴婷防备地看着姜枣,先发制人道,“你在家闹一闹也就算了,这里可是医院!”
陆宴薇推了推陆宴婷:“婷婷别说了。”
陆宴婷乖乖闭了嘴,但目光依然警惕地盯着姜枣。
姜枣非常理解两位小姑子对自己不满的心情,因为她也很不满。
姜枣忽略陆宴婷的话,直接说出自己的请求:“我想翻个身,能帮帮我吗?”
“翻身?”陆宴薇有点不解。
姜枣心累:“孩子太重了,睡久了不舒服,我自己没力气翻身。”
陆宴婷低声哼道:“谁让你绝食!现在知道没力气了!”
陆宴薇担心妹妹惹怒姜枣,瞪了陆宴婷一眼:“你行了,嫂子怀孕很辛苦的。”
“我又没说错,妈把家里好吃的都留给她了,今天还特地起早做了鸡蛋糕,她一口都不肯吃全扔了,现在又喊没力气。”
陆宴婷忍不住抱怨。
妈难得做一次鸡蛋糕,都没给她和姐姐吃一口,结果全让姜枣给扔了。
想起这事陆宴婷就来气,还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呢!
姜枣本来心情就不好,听见陆宴婷抱怨,更觉得心烦意乱了。
“算了,你们走吧。”
姜枣不指望小姑子帮自己翻身了。
她们这么讨厌她,估计不肯碰她。
与其闹得更不愉快,不如大家都眼不见为净。
陆宴薇以为姜枣生气了:“嫂子,婷婷她……”
姜枣没生气,她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陆宴婷立马拉着陆宴薇走出病房,出去后就说:“姐,我觉得她这是快要发作了,我们快去找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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