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作者“浮光游”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房里。”牧舒远奇怪地回答:“咦?小妹听谁说的?”“就……就……哎呦,这事满府都知道,还用谁特意说啊。”陆漫扭扭捏捏的,其实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哦,原来府里对我们两夫妻房里的事这么感兴趣啊。”“不、不是,嫂子,我们的意思是,应该争取正妻的权利。”“正妻的权利不也是多为府里开枝散叶吗?”她睁着纳闷的眼。......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果然让陆凝说中了,林茗悠被纳为姨娘后,成了后院专宠,陆沧洲夜夜宿在她的房里,从没踏进过牧舒远房中半步。
久了,不免有闲出屁的开始在牧舒远耳边搬弄是非,还故意挑拨离间,说侯爷这是大逆不道,哪能宠妾灭妻呢?连小姑都站在嫂子的对立面上,帮着姨娘一块霸住侯爷的宠爱不放,长嫂如母,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这闲出屁来的人就是老侯爷二房和她未阁的小女儿陆蔓,这两人整日间无所事事,最爱四处说长道短,自打陆沧洲纳了小妾之后,她们更是有事没事就来坐坐,除了打探隐私,就是一脸替她打抱不平的嘴脸,让人望而生畏。
其实在她巡查侯府的时候就弄明白了,老侯爷二房和大房长期不合,一旦谁抓住谁的把柄就往死里掐,然后暗戳戳背地里使坏,三房还算收敛一些。而她们常来她屋里也是有目的的,有些话听起来好似是站在她这一边,其实是想借她的手来打压大房子女,自己闹的越凶,对她们就越有利。
可她向来对宅斗没兴趣,更没兴趣让别人来搅和他们房里的事。
牧舒远淡笑着回道:“二姨太有所不知,我身子不好,有悠姨娘帮着伺候侯爷,我真是感激不尽,最好明年给侯府添个胖小子,那我才真高兴呢。”
“哎呦呦,舒远,你可是嫡妻啊,一个小妾怎么能把孩子生在你前头呢,说不好听的,那悠姨娘算哪瓣蒜?”二姨娘鼻子都快歪上天了。
“二姨娘说笑了,她不是蒜,是一朵香喷喷、娇滴滴的白莲花呢!”
二姨娘听了一噎,冲旁边陆漫使了个眼色,女儿心领神会,赶紧接替娘的意思接着说下去,“就算再怎么着,大哥也不能一直冷落嫂子啊,我听说他可是一趟都没进您房里。”
牧舒远奇怪地回答:“咦?小妹听谁说的?”
“就……就……哎呦,这事满府都知道,还用谁特意说啊。”陆漫扭扭捏捏的,其实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原来府里对我们两夫妻房里的事这么感兴趣啊。”
“不、不是,嫂子,我们的意思是,应该争取正妻的权利。”
“正妻的权利不也是多为府里开枝散叶吗?”她睁着纳闷的眼。
“呃……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啊,你真不介意?”
“介意什么?只要姓陆就好!”
“……”
牧舒远变成了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你说我就听着,非让我说我就打太极,总之就是要装傻到底,不发作也不点破,每日继续安分地待在她自己院子里。
只要她不被人牵着鼻子走,不当人家手里的打狗棍,别人也没办法再肆无忌惮的里挑外撅。
于是关于牧舒远的流言又换了……有人说她给牧府丢脸,胆小如鼠,被人骑着脖梗撒尿也不敢吱声。还有说她这是拉拢侯爷的另一种手段,只要守住正牌夫人的体面,人心都是肉做的,还有娘家背景摆在那里,日子久了,侯爷迟早会偏向她那一边。
哎!牧舒远听了只觉人的想象力真是无穷啊,还有那一张嘴,黑的都能给说成白的,而她已经非常努力不让自己落入后宅争斗的俗套里,却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有刁民想害本女子。
*** ***
今日陆沧洲下朝后,却被皇上又叫了回去,进了御书房里,半个时辰以后,他才脸色阴郁地从里面走出来。
一出了宫门,便飞身上马,狂甩马鞭疾驰出城,直奔军营去练兵。
然后压着怒火顶着烈日,把一众将领士兵练到人仰马翻,统领和副将们一个个都在心里叫苦,不知道是谁惹毛这位大将军了,可苦了他们这帮敢怒不敢言的下属,一天下来,活活掉层皮。
陆沧洲也跟着大伙儿一块扛沙袋、上阵肉搏,有几个累趴下起不来的,全都被他踹到泥坑里;能坚持到最后的,今晚就加肉加菜,所以大伙儿为了能吃上肉都拼了。
直到天已擦黑,陆沧洲才放大伙儿回营地休息,自己则骑马返回陆府。
回到府后,他一脚踹开自己院子大门,然后进入净房,脱光衣服,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用冷水冲了个澡,也不用晚膳了,直接命人去抬了一桶烈酒进来,一口一杯的灌下肚,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把仆人吓得不敢靠前,一个个抖着身子站在外面听令。
可陆沧洲根本不予理会,他无法不动怒。今日一出宫就有暗卫来报,说早在皇上召见他之前,牧尚书便已经去见过皇上,皇上才便派人把已经下朝走远的他叫回去,进御书房议事。
皇上虽表面还算和睦,但语气已十分冷硬,说若是他军中事务太过繁忙,可以给他几个月的沐休时间,让他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好有更多机会多陪陪新婚燕尔的妻子,如果他不愿意,也可以彻底把总兵的位置让出来,交给别人掌管。
当下他便明白了,又是牧兴邦这只老狐狸搞的鬼,把没人要的女儿强塞给他还不够,现在竟然连他的房事都要插手,这摆明是藉着皇上的口在警告他,就算他有一百个小妾,陆侯府正牌夫人只有一个,便是他牧尚书的女儿。
陆沧洲冷笑,不就是圆房嘛,是个男人就可以。
他将最后一杯烈酒灌入口中,然后把酒杯“啪”一声扔在地上摔个粉碎,才起身,摇摇晃晃往牧舒远的院子走去。
这时候牧舒远早已上床就寝,好梦正酣,突然被踹门声惊醒,她立即一个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提起一口内力汇于掌心,随时准备在来人挨近时攻击。
“你希望是谁?还是本侯爷不配进你的屋?”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令她心头一颤。
陆沧洲!他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突然跑到她这里做什么?
他回身砰一下关上门,凭着极好的夜视能力,一边脱衣,一边朝她床边迈进,从他身上撒发出的冷硬气息扑天盖地席卷而来,充斥在卧房里每一个角落,而他在恶狠狠凝神了她片刻之后,就一把将她推倒,直接压在她身上。
“你……走开,干什么?”牧舒远反射性的伸手推拒,摸到的竟是他赤裸坚硬的胸膛。
“干什么?你觉得本侯半夜把你压在身下,为的是干什么?”
他的气息填满她整个鼻息,每一次呼吸间都直抵肺管,而他一手钳制住她,一只手快速扯下她的衣服,并且粗暴的伸了进去,这样的刺激引得牧舒远一阵颤栗,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打算今夜跟她圆房!
她在心里一万次骂他是莽夫,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先派人通知她一声?让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向运筹帷幄的心终于乱了,毕竟是第一次,她不可能遇到如此粗暴的对待还能保持冷静,但瞬间,陆沧洲身上的酒气让她回过神来。
“陆沧洲,你是不是走错屋子了?看清楚我是谁?”她双手用力推拒,不停挣扎,希望他真是因为喝多才进错了院落。
哼!他总算看到这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了,打从她进入侯府,她院子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人跟他禀报,不管他如何冷落她、忽视她,她都能淡定应对,即使在面对他时,她也是处变不惊,直到此刻,这女人的伪装终于瓦解了。
他呵呵冷笑出声,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多少因她的慌乱而消散不少,女人嘛,就该有女人的样子。
“夫人说笑了,为夫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妻子呢?还是你在怪为夫,一直睡在姨娘屋里,反而冷落了你?不过你这醋劲儿还挺大的。”
呸!厚脸皮!谁会为他吃醋,巴不得他彻底将她忘到脑袋后面呢。可惜他并没有,还以为会被这样晾上一辈子,谁知他竟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同意还是不同意?让她陷入纠结,也许把武功亮出来,和他奋力拼搏一回,没准还能有获胜的可能。但明天大家会怎么议论她?说侯爷要跟少夫人圆房,可少夫人不同意,便拳脚相向打起来了?那也有点太不像话。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陆沧洲已经几下扒光她的衣服,两人坦诚相对、肌肤与肌肤贴在一起,那灼烫的触感让她如此陌生,却也再不敢轻举妄动。
事已至此,她哪还有退路?毕竟两人也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注定一生一世都得绑在一起,他既愿意,她也没什么可矫情的,同床共枕也是身为妻子的义务,实在不行,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打定主意后,牧舒远豁出去的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身子放松,只希望他可以快点完事,然后快点离开。
西平侯虽然是世袭的侯爷爵位,但他可是武状元出身,还曾在战场浴血杀敌、平定叛乱,取得过非常显赫的战功,如今能坐上将军的位置,绝不是区区一根银针就能随便撂倒的。
牧舒远才走了两步,便感到后颈一紧,她回过头,对上的却是陆沧洲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瞳孔蓦地放大,尚来不及反击之际,已被他两只蒲扇似的大手掐住脖子压倒在地。
这怎么可能?每一根针上的剂量都足够撂倒一匹马。牧舒远惊恐地瞪大眼睛,感觉他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力量也出奇的大,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已经紫了。
陆沧洲才不管她是红是紫,恍若地狱来的索命阎王,面目狰狞,恨不得置她于死地而后快。
“哼!竟敢耍阴招暗算本官,本官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他欲伸手扯去她脸上的黑纱,这样按在她脖子上的手就减少了一只、力量也减了一半,就在他马上要碰到她脸的那刻,却被猛然一拳打得五官朝天。
牧舒远捣着脸,同时再狠狠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开。妈的!若论耍狠,其实她也不比他差!接着便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冲向赤兔,翻身跃到马上,驾着马儿一骑绝尘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仰倒在地上的陆沧洲。
其实麻药怎能无效?只不过在游走于全身时,被他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一时半刻。他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瞪着天空,察觉一道热流从鼻管里缓缓流下。
该死的女人!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到流鼻血,凶手还是个女的!这笔仇他记下了,她最好祈祷以后别被他找到,没人可以在他手中抢走东西,还暗算他,又打的他鼻血横流,然后再安然无恙的逃之夭夭。
他一定会找到她,他陆沧洲发誓!
徐清笑着蹲在他身旁,欣赏陆沧洲青到黑的脸色。他摇摇头,表示十分可惜,啧啧啧……瞧瞧这张脸多俊,竟然被打出鼻血。不过他也是,干嘛对自己老婆下那么重的手?虽然他也没看清是谁,但对待女人就该怜香惜玉些嘛,怪不得人家卯足劲连打带踹的,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从头到尾,徐清都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实实在在的冤家,制造一个见面的机会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谁知道他们一个也不肯珍惜,牧舒远这女人对陆沧洲心有芥蒂虽也情有可原,但居然还把脸蒙住,为了一匹马,连夫君都……不对,是前夫君都不认了。
而今他也看出来了,牧舒远根本一点都不想念她这个曾经的丈夫,甚至一个人也过的潇潇洒洒。
此时,睡在他背上的小甜甜憨态可掬的打了个哈欠,小嘴儿还可爱的咂吧了两下。徐清转过头,对小家伙笑道:“小甜甜、小可爱,睡醒了吗?”他心情一下好起来,因为小家伙醒来的正是时候,所以态度自然和蔼许多。
但始料未及的,小甜甜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
“夫夫,我要嘘嘘。”
徐清一怔,不叫“呼呼”,改为“夫夫”了?可嘘嘘是什么意思?他收敛了眼底的笑意,把小家伙抱到胸前问,“你要干嘛?”
莫怪他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一是甜甜本来就有点口齿不清,再者妖哪里用嘘嘘啊?所以他一时没弄懂她说的什么意思,况且他也不是那种会读心术的高级妖,女人……他还懂一些,女娃可就不包括在这范围之内了。就在他费解的时候,就感觉有点潮乎乎的,妈呀,他终于知道她要干嘛了。
甜甜认得,记得大娘和薛嬷嬷给自己蒸过肉包子,正要点头,这时徐清的声音却缓缓在耳边响起……
“不能说认得,如果大娘把你领回家,那爹爹就要走了,甜甜就再也看不到爹爹了。”
甜甜听了赶忙摇头。爹爹对她这样好,她舍不得爹爹走,而一想到要和爹分开,她小小身躯瞬间缩进陆沧洲怀里,陆沧洲也立马回抱住她,以为她是害怕眼前的妇人。
他沉下脸,冷冷瞪着那大娘。而燕大娘则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居然会不认她,也僵在当场。
“哼!看娃的样子可不像认识你,竟敢撒谎说是你家的!”石磊大喝。
燕大娘老脸一阵红一阵紫,连忙道:“我没撒谎,她真是我家娃儿。甜甜,我是燕大娘呀,快告诉他们,你娘见你走丢都急疯了!”
甜甜听到娘亲在找她,便有些犹豫。
“跟你爹在一起,你娘等会儿就来寻你了。”
甜甜听了,那点犹豫也消失不见,又缩回爹的怀抱中,对燕大娘摇摇头,这可把燕大娘急死了,她还想试图说服甜甜,陆沧洲却冷冷地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不管这孩子是与不是你家的,想接回去,便叫她的娘亲自来。”
燕大娘一惊,抬头对上男人沉冷凌厉的视线,再看看他周围同样凶神恶煞的侍卫,不由得脑袋一缩。甜甜这般反应,这些人此刻已不信任她了,甚至还把手握在腰间配刀上,好像她要敢不听劝告贸然行动,便要对她不客气。
燕大娘无计可施,只得悻悻然离去,一下子便没入了人潮之中,牧主子那还等着她复命呢。本以为她出面接回甜甜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可不知这小妮子今天怎么了,居然不肯认她,实在是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牧舒远远远看着燕大娘一个人回来,更是极为惊讶。她故意派燕大娘去接人,便是因为平日只有薛嬷嬷和燕大娘会轮流帮忙带女儿,可薛嬷嬷是侯府出来的,会被认出来,所以她才灵机一动,想起来正好在城里儿子家探亲的燕大娘,却没想到甜甜居然不肯。
这怎么可能呢?
牧舒远沉着脸,把手里马鞭握得死紧。平日最乖巧、最听话、不随便接近陌生人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舍下燕大娘而黏着陆沧洲?事出反常必有妖,难不成……甜甜是被迫不敢相认?
牧舒远瞪着高居马上的陆沧洲。既然他说了要甜甜的娘亲自去接,那么她便成全他,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陆沧洲带着甜甜逛了大半的市集,仍没等到甜甜的娘亲出现,心想……刚才那名妇人果然是来冒名顶替的,但她能喊出甜甜的乳名,可见得是真的认识孩子。
他思索了一下,转头对石昊命令道:“你去衙门一趟,让县官去查甜甜的爹娘是谁?”
他想着从县官那查来的消息,起码还靠谱一些。像甜甜这样面庞白皙、又乖巧文静的孩子,必不是出自池塘附近的农户人家,而且从她身上的衣裳也能看出来,虽然朴素,布料却是极好,也不是贫寒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是,侯爷。”石昊领了命令,立即策马拐出集市,奔向本地衙门。
石昊离开没多久,陆沧洲便走到了集市中专门卖马的地方。
“马、大马。”甜甜开心的站起来,指着一匹非常漂亮的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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