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作者“支云”的倾心著作,薛清茵贺钧廷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路拐弯,走过山石回廊,最终来到一处破败的院子前。他驻足。抬眸。只见薛清茵艰难地趴在墙头上,轻轻喘着气。然后一扭头就看见了他。二人四目相接。薛清茵又惊又喜。宣王怎么恰好来了这里?她舔了下唇,因为气喘不及,声音便显得又娇又弱:“……有劳宣王,接一下我?我快,撑不住了。”......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那厢副将来到花园中,只见金雀公主正骑在马背上,手持球杖,争相击戏。
副将心想这要怎么悄悄地去说呢?
副将想来想去,干脆默不作声地走上前去,屈指吹了个口哨。
奔腾的马儿竟然暂缓下了脚步。
副将径直走到金雀公主跟前,抓住缰绳,就这样把人牵走了。
众人傻了眼。
就连金雀公主也惊了惊,本想发怒,但想到这人是宣王的副将,金雀公主生生忍住了,只咬牙切齿地憋出来一句:“你作什么?”
副将道:“请公主下马,或是,附耳来听。”
金雀公主低声斥道:“大胆!”
副将忙道:“不大不大,多有得罪。宣王殿下吩咐了,这事一定要公主亲耳听。”
金雀公主面色变幻了一阵,翻身下马。
副将这才凑上去仔细与她说了。
金雀公主的脸色很快变得极其难看了,连身子都微微发起抖来。
“该死,该死!”
副将还一头雾水。
而后头的其余人望着他们的背影,倒也没往别处想,只是忍不住交头接耳道:“那人是谁?倒与公主亲近。”
“莫不是要有新驸马了?”
“那是宣王殿下的副将方将军你们都不认得。”
“哦,那多半是不愿做驸马的。”
四公主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只觉得烦躁。
也不知事情怎么样了……
宣王一路拐弯,走过山石回廊,最终来到一处破败的院子前。
他驻足。
抬眸。
只见薛清茵艰难地趴在墙头上,轻轻喘着气。
然后一扭头就看见了他。
二人四目相接。
薛清茵又惊又喜。
宣王怎么恰好来了这里?
她舔了下唇,因为气喘不及,声音便显得又娇又弱:“……有劳宣王,接一下我?我快,撑不住了。”
“殿下,这不就是薛……”姑娘吗?
亲卫惊喜的声音响起,但话还没说完。
“噤声。”宣王吐出两个字。
亲卫便立即收住表情,也闭上了嘴,只飞快地绕道去院门口。
“殿下,门锁上了。”亲卫小声道。
宣王没有应声,他已经缓步走到了薛清茵趴着的那面墙下。
他抬起头,低声问:“你要跳下来?”
薛清茵:“对对对,快快快!”
她一边说着,一边奋力挣扎着往上爬。
奈何她手臂实在没什么力气,能趴住都不错了,更别提借力骑到墙头上去再跳。
不过转瞬之间,一张脸就涨了个通红。
扒住墙头的指尖都泛起了白。
宣王眸光微动,道了声:“戴晃,过来。”
那名亲卫立即掉头跑回来。
宣王踩着他的肩头,便翻身骑上了墙头。
动作之利落,薛清茵还没能反应过来,宣王已然一把拎住她的后领子,五指绷紧,手背上青筋毕现。
随即往上一提。
薛清茵:?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提到墙头了。
薛清茵重重舒了口气:“多谢宣王殿下。”
然后她垂首看了看站在墙根底下的亲卫,低声道:“我……跳了?”
亲卫着急忙慌:“别别别!您先别跳……我……”他说着,先抬头窥了窥宣王的神色,紧跟着才道:“恐怕我接不住。”
薛清茵只得皱眉问:“那哪儿能找个梯子来吗?”
宣王骤然翻身下墙,转过身,重新朝她张开双臂,不冷不热地道:“薛姑娘不是要本王来接吗?”
薛清茵舔了舔唇,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瞧着殿下都翻了墙头了,哪里还好再劳烦殿下回去接住我呢?若是再不小心将殿下的胳膊给压折了……我是死也赔不上啊。”
宣王闻声,突然转头看了一眼那个亲卫。
亲卫一激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脱口而出就问:“那若是砸折我的,不也一样吗?”
那一头,几个绸缎庄的长工被按在了地上。
一个个子高高,穿着粗布短打的青年,骑在其中一个长工的身上,不屑地道:“早与你们说过了,此事与我们无关,怎么还说不听呢?”
这时候向薛家报信的管事见此情景,眉毛一扬,满脸都写着怒容,喝道:“薛大姑娘来了!”
别管有没有用,到底是侍郎千金,身份可比他们高!
这一声还当真震住了人。
青年男子抬头朝薛清茵看了过来,嘴上还道:“什么劳什子的薛大姑娘?”
薛清茵扶着丫鬟的手,跳下马车:“你祖奶奶。”
青年男子脸色一青。
他身后的人一下忍不住哄笑开了。
“你他娘的……”青年男子刚吐出这几个字。
跟在薛清茵后头的仆从,这才缓缓走上了前。
气势一下就给壮起来了。
青年愣了愣。
一时气氛凝固。
薛清茵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心道这个阵势是真不错啊!
可惜还有俩昨天借给了薛清荷,还没来得及要回来。
不然往这儿一站,气势还能再壮一点!
薛清茵往前走了两步,问:“你们是赵国公府上的?”
青年不答。
他身后的人应声道:“正是,怎么了?”
薛清茵看了看地上奋力挣扎的绸缎庄长工,冷声道:“把人放开,叫你们府上赵总管亲自来和我谈。”
“赵总管?”青年又是一愣。
他身后的人道:“想必是说赵大爷呢。”
青年当即冷嗤道:“好大的口气,倒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
薛清茵身边的管事气了个倒仰,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瞧一瞧,这是薛侍郎的千金!”
青年犹豫了下,但这点犹豫很快就消失了。
“那又如何?”他说着站起身来,显得人高马大。
绸缎庄管事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然后被薛清茵抬手抵住了。
他不由惊讶回头。
薛清茵心道别的她不懂,但对方骑脸的时候,谁后退谁就输了气势。绸缎庄的这些人无非是畏惧赵国公府的权势罢了……但她可不怕。
薛清茵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转头吩咐身后的人:“现在立即去赵国公府上,请小公爷过来一同吃茶。就说是我请他,最好将赵总管也叫上。”
仆从却面露犹豫之色:“这……”
方才和赵国公攀上亲戚,这就真把人家叫来处置烂摊子了,这会不会让赵国公府对他们有别的看法啊?
薛清茵却很笃定:“快去。”
仆从怎能忤逆主子?自然忍下心头的种种忧心,赶紧去了。
对面的人差点笑出声:“请小公爷?谁能请得来小公爷?”
谁不知晓小公爷的心智如幼童?
他可不管你是谁的女儿。
压根就不会搭理!
再说了,国公府上对小公爷那是何等的爱护和小心啊,根本就不会允许随随便便来个人就将小公爷请走!
想有这个本事,起码得做公主才行!
薛清茵将他们脸上的嘲讽之色收入眼底,也不再理会,转头对管事道:“你去瞧瞧,困在里头的人救出来了吗?”
管事这会儿也有点尴尬。
因为他不知道薛大姑娘想做什么。
但眼下这一团乱麻的,他一时间也失了主意,不知道该做什么好。薛大姑娘这样吩咐他,他有了事做,反倒慢慢寻回主心骨了。
“我就去!”管事说着赶紧朝着火那边去了。
青年在后头嗤道:“是个没种的,留下个姑娘,自个儿倒跑了。”
薛清茵回头看他:“我有种不就行了?”
贺松宁这会儿还完全不知道他的“好妹妹”又干了什么“好事”。
他缓步走向席间。
魏王见了他,很是热情:“仲谦,快过来坐。”
仲谦是贺松宁的表字。
魏王这样唤他,正是为了以示亲近。
众人眼看着贺松宁一撩衣摆,紧挨着在魏王的左手边坐下,不由流露出了羡慕之情。
这个薛宁,恃才傲物,总是不将旁人放在眼中。也只有魏王惜才,回回将他奉为上宾。
瞧,刚一坐下,魏王便与他低声交谈了起来。
何等看重,何等看重啊!
“仲谦不是说今日要带你妹妹一同来赴诗会吗?”这厢魏王开了口,问的却是这么个事儿。
“她啊,说是不耐与男子凑作一堆,自个儿带着丫鬟去亭子里坐着了。”贺松宁不急不缓地说道。
“哪座亭子?”
“那座……”贺松宁说着,顺势望去。
人呢?
贺松宁面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常,道:“想必是耐不住枯燥,已经离开亭子四下走动去了。”
明明来了诗会,却见不得面。
明明他贵为魏王,旁人都上赶着求见他,偏薛宁的妹妹不屑一顾。
越是这般……魏王便越是百爪挠心,痒得厉害啊!
“这园子后头有一处密林,她若是不慎走进去,恐怕要迷路。”魏王说着,召来一个小太监,“你四下转转,瞧瞧薛家姑娘是不是迷路了。”
“薛家姑娘?”小太监一愣,心道他也没见过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贺松宁的声音响起:“丁香色衣衫,头上别着一朵日月锦。”
小太监连忙应声去了。
头上别花……
别的还是日月锦这样繁复艳丽的花。小太监暗暗摇头,可没哪家姑娘敢别这样的花。只因日月锦太过美丽,会夺走自己的光彩。
难道这个薛家姑娘……生得比日月锦还要绚丽夺目吗?
魏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时连面前桌案上摆的御酒都没什么兴趣了。
说来他与薛宁相识才不过四个月。但总能从薛宁的口中听到他那个妹妹。
薛宁说她生来娇弱,衣裳若是稍微粗制一些,都会磨红了她的肌肤。
想来该是何等的冰肌雪肤。
薛宁又说她生来娇气,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总爱倚着人撒娇。
想来又该是何等的柔若无骨腰肢软。
薛宁更说她脾气骄纵,仗着家人宠爱,目中无人,时常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拿她没有办法。
但是这般缺点,放在了这样一个美人儿的身上,却也成了优点。
若是都如后院女子那般唯唯诺诺,又有什么意思?
这般柔软中又生出一根傲骨来,那才更让人按不住心头的征服欲呢!
而另一厢的薛清茵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然而宣王这人大抵是不近女色,更没有半点怜惜之情。
他看也不看薛清茵,只问:“薛宁是谁?”
宣王身边的男子答道:“户部侍郎薛成栋的长子,此人文采斐然,曾作《浔阳赋》,名震京城,连陛下都听过他的名字。”他说着顿了下,又补充道:“魏王曾请他过府一同吃酒。”
宣王微微颔首,语气冷淡:“嗯,薛姑娘可以走了。”
这就走了?
哦,想来也是。她爹可不是什么小官儿,便是宣王也不能将她硬留在这里处置。
薛清茵抬起袖子擦了擦嘴。
宣王的目光便不自觉落在了她的唇上。
方才还不觉得,眼下仔细一看,也不知是他的力道太大,还是她太过娇嫩,那唇瓣上竟然还留下了点指印。
“等等。”宣王出声。
这样子走出去,她在前,他们在后。
若是不慎被人看在眼里,那会传成什么流言?
薛清茵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宣王垂眸扫过她沾满泥土的裙摆,道:“你的衣裳脏了。”
薛清茵低头看了看,拍两下:“无妨。”可以说是很不讲究了。
宣王却转头对那男子道:“文晦,去金雀那里取一件披风来给她。”
叫做“文晦”的男子不明所以地应了声。
宣王殿下何时这样怜香惜玉了?
宣王都发话了,薛清茵也只好等着了。
“阿嚏——”
可她憋不住啊。
这风怎么越吹越凉了?
薛清茵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见着宣王脸上还是没甚么表情变化,她便自个儿挪了挪位置。
哎,这下就舒服了。
宣王个儿高,挡风正合适。
宣王:“……”
没一会儿工夫,文晦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金雀是个什么人……但想来是个女子。
因为文晦拿回来的,是一件月白色的披风,上面绣着兰花。
文晦将披风递给薛清茵,她便也不客气,正觉得凉呢,反手就给自个儿披身上了。她问:“现在能走了吗?”
宣王再看向她的唇。
她的唇轻轻抿着,淡粉色。好似饱满又柔软的花。
等了这么会儿的功夫,指印已经消了。
“等等。”这次出声的却是文晦。
薛清茵心说有完没完啊?
文晦笑道:“今日之事,不可在外议论。”
不等薛清茵说话,文晦又接着道:“请姑娘留下一个随身之物吧。”
“文晦。”宣王语气沉沉,“此举下作了。”
文晦有些怕他,背往下躬得更厉害了。但他还是咬咬牙道:“可是殿下,能防小人啊。若是将来这件事牵扯大了,就麻烦了。”
薛清茵脑子有点转不动了。
什么跟什么?
哦,她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留个东西给他,将来她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他就能拿着她的东西设计毁她清白是吧?
毕竟好好的姑娘家,自己随身带的东西怎么能随意给人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
薛清茵摇摇头道:“我不能给你。”
宣王:“嗯,你走吧。”
薛清茵看着文晦,又道:“因为你又老又丑,留给你算怎么回事啊?将来要是被人瞧见了我的东西在你那里,别人还要说我薛家姑娘瞎了眼呢。”
文晦:?
薛清茵看向宣王:“给你还行,你年轻又好看。”
宣王:“……”
文晦:“…………”
薛清茵赶紧安抚他:“糖只给阿风吃,阿娘不吃。”
“为什么?”
“因为阿风是最乖的,是阿娘和爹爹的乖孩子。”
大汉顿时又笑了,脸颊上的肉都跟着抖了抖:“阿娘最好!”
“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称呼爹爹吗?”薛清茵见缝插针,继续问回正题。
“别人?”这句话对他来说,大抵是有些难以理解,他皱着脸,肉挤作一团。
他费劲地思考了一会儿,挤出一个字:“公。”
然后再挤出一个字:“……公。”
薛清茵:?
公公???
那多少有点离谱了啊。
怎么?先有的蛋,后切的鸡啊?
薛清茵放弃了再问他。
可大汉一屁股重重坐到地上,却是开始耍赖了:“阿娘,痛。”
薛清茵心说缺大德的狗东西,不会是给人提前下好药了吧?
那他痛他的,她可没办法啊。
薛清茵后退了一步。
大汉见状更急,身子往前猛地一扑,扑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直喊痛。
“阿娘不走,阿娘不走。”
薛清茵小声道:“不走,不走。”
她在这个废弃的院子里走了一圈儿。
这个院子虽然已显破败,但看得出来当初刚修建的时候,东西都是置全了。院中甚至还有一口井。
薛清茵走到井边去,朝里头望了望。
黑黝黝的,隐约泛出一点水光的波纹。
薛清茵心“咚”的一沉,顿生一股对狭隘漆黑又深不见底的恐惧。
薛清茵退后两步,飞快地冲大汉招了招手:“阿风过来。”
……
另一厢。
宣王和副将缓缓从后室走出。
副将“咦”了一声:“那位薛姑娘呢?”
一旁的宫女答道:“方才红珠姐姐来了,说是公主请薛姑娘到前头去。”
宣王垂眸,扫过一旁的残局。
棋子还摆在棋盘上,叶子牌也四散着,茶杯也好端端地搁在那里,烫了她的茶到最后却是一口也没喝上。
……跑得倒快。
还敢说是给他作陪?
副将此时面露可惜之色,也不知道他在可惜个什么劲儿。
副将道:“那殿下,我们是回去吗?”
“嗯,回去。”
“恭送宣王殿下。”宫女们连忙在后头跪地行礼。
宣王走出这处院落,守在外头的亲卫立刻迎了上来,默默跟在宣王的身后。
这一行人不怒自威,身上的煞气掩也掩盖不住,一路行过,公主府上的下人纷纷退避,连抬头多看一眼也不敢。
眼见着快要走到大门口去了,宣王的步子突地一顿。
“殿下?”副将疑惑抬头。
宣王转过身:“立即去找金雀公主,告知她将府中一个名叫红珠的宫女秘密抓捕起来。”
他顿了顿,淡淡道:“本王有件东西丢了,要将整个公主府翻过来找一找。”
副将傻了眼。
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就丢了东西?
丢的什么东西?
为何还要抓宫女?
为何还是秘密抓捕?
副将完全跟不上宣王的思路,但军令一向只需听从,而不需问为什么。
早已习惯的副将飞快转身,带了个亲卫就快步去寻金雀公主了。
既然是秘密抓捕……
那动静要小!
若是公主府上的人拿不住,就要靠他们出手了,力求快、准、狠,将人及时捉住。
“你们去找那位薛姑娘,多半在偏僻处,少有人涉足的地方。找到之后不要慌张,悄悄地将人带过来。”宣王语气冰冷地对着剩下的人吩咐。
亲卫们也不问缘由,立即领命去寻。
他们中间的人大都见过薛清茵。
吩咐完后,宣王身边便只剩下一名亲卫了。
他驻足片刻,似是在思考。
过了会儿,他才拔腿朝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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