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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芳宁趴在她床前,哭的不成样子。
孟棠伸手,拂去她眼底的泪水,道:“别哭了,不过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罢了,本宫不是没事。”
芳宁哽咽道:“那是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这才让陛下及时赶回来。”
“来,手给我瞧瞧。”
孟棠抓着她的手,她微微蹙眉,道:“手都打红了,你这傻丫头。”
芳宁噗嗤一声笑了,她说:“这有什么,您不知道,奴婢打柳嬷嬷的时候心里可别提有多痛快了!陛下特地让奴婢去打,想来就是为了给娘娘长脸!”
“陛下待娘娘是真的好,如今陛下和娘娘情投意合,情深如许。”
“您不知道,在您昏迷这两日,陛下是衣不解带的陪在娘娘身边,太医劝都劝不住,照顾了您整整两日两夜,奴婢再没见过陛下对谁这么好过。”
孟棠语气却很淡,她:“是这样吗?”
“您昏迷期间,我和陛下说了许多太后曾经对您做过的事,陛下许诺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狗皇帝的话怎能信?更别说是一位生性多疑的狗皇帝了。
芳宁却很高兴:“前几年娘娘在宫中过的不容易,您这个皇后谁都没将您放在眼里,如今啊,眼见着陛下对娘娘越来越上心了,奴婢是打心眼里替娘娘您高兴呢。”
“好了,别说了,陛下心思岂是你我能够揣摩?去,把那瓶玉露膏拿来,你这手肿了可就不好了,须得抹一抹。”
芳宁受宠若惊道:“那药那般珍贵,是陛下特地派人送来给娘娘治腿的,本就不多,奴婢怎能用?”
“本宫的话你也不听?药哪有人重要。”
芳宁红了眼,她乖乖将那一小瓶珍贵的药拿了过来。
孟棠挖了点,在她手心细细的揉着。
见此,芳宁忍不住哭了,感动不已,娘娘真的很好,这般好的娘娘,值得被皇上捧在手心上宠着,她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再侍奉娘娘。
“娘娘,奴婢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芳宁红着眼眶说道。
……
“皇后娘娘醒了吗?臣妾特地命人熬了些补身子的汤,想见上娘娘一面,希望娘娘能够凤体安康。”
萧荭芸人未至而声先到。
她语气轻快自在,脸上容光焕发,眉眼间神采傲然。
芳宁说:“您都伤成这样了,她倒是心情好。”
孟棠低斥了一声:“日后不得这般说萧妹妹,先前若无萧妹妹找人递话,陛下哪能那么快回来?”
芳宁脸色一变,低下头,道:“奴婢知错了。”
萧荭芸走进来,孟棠挥退了下人,她虚弱的坐在床上,道:“本宫如今身子虚弱,叫妹妹见笑了。”
萧荭芸替她掖了掖被子,说:“娘娘不必如此,这是本宫命人给您熬的莲子银耳羹,您快尝尝。”
萧荭芸将银耳羹从食盒中取出。
孟棠没有犹豫,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萧荭芸目光闪了闪,先前孟棠送东西给她时,她顾忌这顾忌那,怀疑孟棠给自己下毒,不敢入嘴也不敢用。
如今自己送来东西,孟棠却是毫不犹豫就喝了下去,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下药。
她确实是品性高洁的,萧荭芸想。
“咳。”萧荭芸咳嗽了两声,说道:“娘娘别误会,妾身过来,不是想和娘娘您示好。”
孟棠微微一笑,道:“是,本宫明白。”
“先前娘娘帮了我一次,如今我也帮了娘娘一次,我与娘娘之间,两不相欠了。”
“嗯,多谢妹妹此番解围。”
萧荭芸却轻嗤一声,语气轻蔑,道:“你这皇后怎做的如此窝囊!既你与我母亲是手帕交,如今我也与娘娘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统领后宫不能太过懦弱,你可知外界是怎么传你?”
“传你懦弱无能,人善可欺!”萧荭芸想起那日嫔妃们说过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皇后做的又有何意思?被太后打骂,被嫔妃骑脸,长此以往,后宫谁人能够服你?若娘娘做不好这皇后,大可退位让贤。”
“荭芸在这里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我有陛下这恩宠,我必然是要入主中宫的,唯有雷霆手段 方能震住下边的人,萧家世代为将,萧家的女子也多利落彪悍,怎生出了你这么个软性子。”
萧荭芸说的不客气极了。
这等大逆不道之语,若旁人听见,只怕要吓破了胆子。
可孟棠却一点也不计较,她道:“妹妹说的是。”
萧荭芸:“……”怎么一点也不反驳她!你倒是反驳啊,倒是说你以后会站起来啊,不会再认人欺辱啊。
怎的这般软骨头!
孟棠搅了搅碗中的银耳羹,道:“妹妹想要这恩宠,也不是做不到。”
萧荭芸目光一闪,“哦?”
“既然妹妹先前已在陛下面前跳过掌上舞,过几日宫中小宴上,妹妹可假扮舞姬献舞,近日陛下思念齐太妃,若是看到妹妹的舞姿必然会触景生情。”
萧荭芸却皱着眉道:“你确定此法可行?万一触景生情没有,反倒是惹了陛下的厌,要知我先前穿云英紫裙时,陛下可差点没将我打死!”
孟棠微微一笑,说道:“富贵险中求,是触景生情还是心生厌恶,全看妹妹舞技如何了。”
对自己的舞技,萧荭芸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挺了挺胸,道:“这京城,臣妾舞技若自称第二,想来没人敢称第一。”
孟棠忍俊不禁,将最后一口银耳羹喝完,道:“妹妹如此自信自然是好的。”
萧荭芸皱了皱眉,问:“你为何如此帮我?那我岂不是又欠了你人情?!”
孟棠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人情,上去献舞的又不是本宫,况且,此法也是很有风险的,单看妹妹如何抉择了。”
她只是不想伤好后还侍寝。
和侍寝比起来,她宁愿每月被太后虐一次,涨波好感,而不是辛苦侍寝一个月,好感纹丝不动。
“妾身明白了。”
萧荭芸速速起身,转身离开。
萧荭芸出了坤宁宫的门,不对啊,她此番过来,明明是为了嘲笑皇后,怎么反过来又被皇后给提点了。
这也太温婉贤良了,重伤中还出谋划策为嫔妃争宠!
坤宁宫里。
芳宁看到她手上的碗,忍不住皱了眉,担忧道:“呀,娘娘您怎可随意食用他人送来的东西?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
孟棠摇了摇头,道:“放心,她不敢。”
收买人心罢了,且萧妃蠢是蠢了些,下毒?太高看她了。
一个时辰后。
孟棠躺在床上,梅妃坐在一旁。
瞧见孟棠缓缓睁开双眼,梅妃心中一喜,她赶忙道:“娘娘您醒了。”
梅妃替他掖了掖被子,说道:“娘娘,太医说您这几日忧思过重,积郁在心,不宜操劳,得好生休息才行。”
“梅妃妹妹,你还在。”孟棠瞧着进的气都没出的气多了,声音轻的快要听不见。
梅妃点了点头,她满脸担忧道:“见娘娘这样,妾身怎能放心离开?娘娘,凤体要紧啊!”
“梅妃妹妹,本宫无事,你莫要担心,本不是大事,本宫身子已经好了许多。”
她说着,便撑起双臂,欲要起身。
梅妃连忙拿着软垫,垫到她身后,让她靠在上面。
梅妃叹了口气,说:“娘娘莫要逞强了,娘娘如今抑郁成疾,又要管理六宫事务,实在不宜过度操劳了。”
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她丢失的协理六宫之权。
孟棠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面色恹恹的,说道:“确实,本宫这残败的身子,如何还能管理后宫呢?”
“娘娘莫要这般说,娘娘只是一时身子不适罢了,很快便能痊愈,只是希望娘娘从今天开始能够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莫要再做那些劳心劳神的事了。”
“本宫明白,本宫如今一副病体残躯,也不适合管理后宫。”
梅妃见目的已达到,她便说:“娘娘若是挑不出合适的人选,妾身先前协理六宫过,娘娘若是愿意,可交给妾身来做。”
“本宫会和陛下说的,只是恐怕又要麻烦你诸多了。”她轻声道。
梅妃起身,冲着孟棠行了行礼,道:“能为娘娘做事,是妾身的福分,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咳,咳咳……”孟棠又轻轻咳嗽了两声。
梅妃连忙将一旁的茶端来,说道:“娘娘,您润润嗓子。”
孟棠喝了一口,道:“梅妃妹妹,本宫这屋中都是病气,妹妹莫要被本宫过了病气了,回去罢。”
“娘娘,妾身有个不情之请。”梅妃犹豫着开口。
“什么?”孟棠抬头,白着脸问。
“还望娘娘不要将今日妾身来过坤宁宫的事告知陛下,陛下担心娘娘凤体,若是知晓妾身来过一趟后,就将娘娘气晕了过去,妾身恐怕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在后宫立足了。”
“哪是你气的本宫。”孟棠冷笑一声,她应道:“妹妹放心,本宫不会和陛下说的,也会和手底下人说清楚,就当没看见妹妹今日来了坤宁宫。”
“多谢娘娘,那妾身便不打扰娘娘休息了,娘娘您歇着吧,望娘娘凤体早日痊愈。”
待到梅妃离开。
芳宁急忙跑进来,芳宁急的眼眶就红了,说道:“娘娘,您这好好的,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孟棠满脸悲凉,她低低的笑出声来,说道:“陛下,那都是假的,那都是假的对不对。”
“您怎么会给臣妾喝避子药呢?”
“是您亲口说的,期待臣妾为您诞下小皇子,才赐给了臣妾那补药。”
“那怎么会是避子药?臣妾不信!这肯定是假的,是假的!”
芳宁满脸震惊。
“什么避子药?”她慌慌张张的望向孟棠。
孟棠身上的悲切仿佛也传染给了她,她说:“娘娘您冷静一点,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孟棠闭起眼,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道:“叫往日给本宫熬补药的太医过来一趟。”
芳宁不敢有片刻耽误,连忙去了太医院。
不多会,芳宁便领着那太医入内。
孟棠靠在软垫上,一张脆弱的小脸满是泪痕。
太医跪在地上,道:“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唐士德内心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孟棠睁开眼,微微敛眸,道:“本宫有事要问你。”
当时的将头磕在地上,道:“娘娘请问。”
“平日里,你给本宫熬的那补药,究竟是什么药。”
听到这话,唐士德身体剧烈一颤。
唐士德是皇帝的人,平日里皇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因此没回皇后侍寝后,那碗补药他都会准时奉上。
他不敢相信,如果皇后娘娘知道那是避子药,会是怎么一副神情!
唐士德故作镇定道:“是给娘娘您补身子用的药,能让娘娘您更好的受、受孕……”
孟棠的语气骤然变得激烈,声音也刺耳了许多,她从床上爬起,不顾穿着亵衣,赤着脚走到唐士德面前,质问道:“你再给本宫说一遍,那是什么药!”
瞧见她这般激烈的反应。
唐士德心里终于确定,皇后肯定是知道真相了。
正常女人,都受不了丈夫给自己喂避子药吧。
唐士德重重磕了一个头,说道:“是补药,陛下说那是补药,那就必须得是补药!”
“哈哈,哈哈哈……”
她指着唐士德,说道:“好一个陛下说是补药,就必须是补药。”
孟棠抬手,将桌上的茶盏都扫落在地,噼里啪啦声一片。
孟棠墨黑的发丝披在肩头,亵衣雪白,她的脸也惨白。
“回去告诉陛下,本宫日日盼夜夜盼,却没想到,陛下所谓的恩宠竟是如此消磨人,本宫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哈哈哈,就因为本宫的母家是孟家吗?”
“拿避子药当做补药,来欺骗本宫,这就是她褚奕对本宫的恩宠!”
这话落,屋内人皆大惊失色,唐士德忙道:“娘娘慎言!不可直呼天字名讳啊娘娘!”
孟棠走到他面前,说道:“本宫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本宫怕什么?你给本宫滚出去!滚出去告诉褚奕,我孟棠此生就是个笑话,一入宫门深似海,最难消受帝王恩!”
……
御书房里。
“陛下!娘娘已经知道了补药真相,大惊大悲之下,恐怕凤体更加受损!娘娘这两个月来身子消瘦的太快,若是在这样下去,恐会真的会抑郁成疾,久病难愈啊陛下!”
唐士德跪在地上,将今日发生之事,和褚奕说了个清清楚楚。
不用抬头,他都能感受到帝王的那股压迫感,冷汗顺着他额角流下。
褚奕骤然起身,脸色难看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最难消受帝王恩,她真这么说?”
“奴婢见过陛下。”绿伊紧张极了。
今早皇后娘娘私底下派人找到她,说是给她寻了份好差事,做好了荣华富贵加身,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不好掉脑袋,问她愿不愿意。
绿伊当然愿意,不为其他,就为这份荣华富贵。
再者,绿伊想,虽外界传闻陛下可怕的很,如今一瞧,比不知多少京中贵胄还要俊美,若真有成为妃嫔的机会,她是肯定要抓住的。
“抬起头来。”褚玄执坐在床边上,一只脚踩在床沿,慵懒不羁的样子。
绿伊缓缓抬头,眸中是遮掩不住的野心。
褚玄执瞧着她的眉眼。
像,又不像。
总觉得昨晚的人更加的美好灵动,而不是这般满腹野心,急于往上爬的样子。
褚玄执问她:“可会唱小曲?”
绿伊轻轻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奴婢会。”
褚玄执便让她唱了曲江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
绿伊唱完,红着脸望向褚玄执,等待褚玄执发话。
褚玄执问李常福:“确定是她?”
李常福忙道:“就是她。”别说,就冲着这份神韵和歌喉,和皇后娘娘还真有些相似。
李常福想着,恐怕后宫又要多出一位嫔妃来了。
瞧陛下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皇后娘娘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人贴心的人给陛下,自个也不吃醋,实在太大方了。
孰料,褚玄执的下一句话打破了李常福的幻想。
褚玄执闭了闭眼,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话落,绿伊和李常福齐齐一惊。
绿伊煞白了一张小脸。
李常福也不解道:“可是这婢子不合陛下心意?”
绿伊扑通扑通的磕着头,道:“陛下,陛下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望陛下能够饶奴一命!”
她声音尖利,先前装出了婉约柔和荡然无存。
褚玄执冷冷道:“敢避过乾清宫的人,来爬朕的龙床,这般心机叵测不知检点的女人,朕平生最是厌恶!拖下去打死!给朕用力点,朕要听到她的惨叫,让满宫的人都听听,看看以后何人还敢这样做。”
这是杀鸡儆猴呢。
他们陛下,果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还有昨夜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全都送去慎刑司,包括你李常福,李常福,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朕旧疾发作的时候竟敢让旁人进来!”
李常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陛下息怒啊!”
褚玄执冷笑,他瞧着那宫女的脸,满脸厌恶,“什么货色也配来爬朕的床,赶紧拖出去杖毙,朕瞧了心烦。”
绿伊吓哭了,好好地一张小脸哭的胭脂灰尘糊作一团,她情急之下大叫道:“不是奴!不是奴!陛下,是皇后娘娘让奴这般做的!昨夜侍寝的不是奴!是皇后啊!”
褚玄执起身,乌黑的眸直直逼视她,威严逼人。
他道:“哦?”
绿伊匍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都是……都是娘娘的主意,娘娘今早派人找到奴,说是……说是让奴认领下昨夜侍疾一事。”
绿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说:“那可是皇后娘娘!奴婢怎敢反抗,都是娘娘逼奴婢的,这不是奴婢的本意,求陛下明鉴啊!”
褚玄执气笑了,他道:“你说都是皇后逼的,你其实也不想,是吗?”
“是,是……奴怎敢犯下这等欺君之罪!皇后威胁奴,若奴不从,奴和奴的家人会死!”
如今她口不择言了,一听到皇帝要乱棍打死自己,连忙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皇后的身上。
对,都是皇后怂恿她这么干的,都怪皇后!全然忘了,皇后当初说的这份差事亦有可能掉脑袋这句话。
“琳琅,你做什么!”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眼角,眼角仿佛浸了胭脂,红艳艳的。
“娘娘,奴才来侍奉娘娘。”
“你不是琳琅!”孟岚迎当机立断道。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他笑容很是邪气,眼尾也上挑着,使得琳琅那张平凡的面容变得生动俊美了起来。
“我不是琳琅,那娘娘说说看,我是谁?”
他附在孟岚迎耳边,吹着热气,暗哑的嗓音一下一下的勾着她,“我是谁,嗯?”
“来、来人!快来人!”
她提高声音,迫不及待的叫人。
“别叫了,娘娘,这会大伙都睡下了,您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男人语气里带着笑意。
孟岚迎又惊又怕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奴才能做什么?不过是让他们多睡会罢了。”
“奴才倒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母,在人怀里时竟会是这么一副美艳模样,看来这次进宫采花倒也不算亏了。”
“你放过我。”孟岚迎眼里出现了泪花。
“那可不行,我进宫一趟不容易,必须要得到些什么才行,娘娘好美,让奴才窃香一次,亲个小嘴,可好?”他说话风流又下流。
孟岚迎装出一副厌恶的样,他颤抖着说道:“那本宫便……自尽……”
似是真的怕她再自尽,毕竟这事有过前科了,孟岚迎爱他爱的要死,旁的男人碰一下便咬舌。
他将指尖没入她唇中,抵住她牙齿,以防真的咬舌。
“我的好梓童,别怕,是朕。”
其实,在琳琅进来的那刻,孟岚迎便已经认出了他,毕竟狗皇帝身上有一根无法忽视的好感进度条。
只是她没想到褚玄执会这么狗,竟然会假扮成琳琅的样子,调戏她。
孟岚迎演的很入戏。
她面露迷茫,口齿不清的问:“陛下?真的是陛下?”
褚玄执将手拿了出来,撕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道:“是朕。”
孟岚迎伏在他肩膀上,小声的啜泣着,泪珠一颗一颗打在男人肩头,“臣妾还以为……还以为真的是采花贼。”
褚玄执伸手,摸了把她湿漉漉的小脸,说:“这会知道怕了?嗯?”
孟岚迎眼眶通红,情真意切的说道:“若是真被采花贼碰了,臣妾便不活了。”
褚玄执发出一阵轻笑,说:“你被采花贼碰了便不活了,那朕呢,朕被陌生女人碰了,也不活了。”
“臣妾不懂陛下在说什么。”孟岚迎哽咽着说道。
褚玄执将人打横抱起,放上#@床,他问:“你不懂?真不懂假不懂,还跟朕装呢。”
“臣妾没有装。”
不装是不可能的。
谁叫褚玄执就喜欢小百花。
褚玄执剥了她的衣裳,往她身上摸,道:“朕知道朕被旁的女人碰了后,也恶心的紧,梓童怎的不为朕想想?”
孟岚迎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褚玄执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他忍不住了,许久未碰她,昨夜又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褚玄执真的想死她了,本想等到孟岚迎冷静后,再来她这里,但昨夜碰了一次后,褚玄执便一直想着念着她。
“陛下给臣妾吃了什么?好热。”
褚玄执吻着她的唇,贴上去说道:“助兴的药罢了。”
孟岚迎听到这句话,心都凉了。
她身子还没好,褚玄执就这样玩,也太禽兽了。
孟岚迎便道:“臣妾,臣妾染了风寒,陛下还是不要碰臣妾了,免得也过了风寒……那可就是臣妾的罪责了……”
“怕什么?真染了,不怪你。”
他捏着她柔嫩的小脸,道:“梓童还未和朕说,昨夜是不是你,嗯?”
孟岚迎摇着头,慌张道:“不是,不是臣妾。”
床吱呀一声晃了一下。
她不承认,他便逼着她承认。
孟棠虚弱的厉害,缓缓闭上了眼睛。
“别说话了,梓童。”
褚奕握住她的小手,昔日素白漂亮的小手肿大如同蒲扇。
褚奕眸光逐渐变的幽深,问芳宁:“这是怎么回事?”
芳宁哭着答道:“先前太后娘娘说皇后善妒无能,便用戒尺打了娘娘手心四十下。”
褚奕将孟棠打横抱起,面色沉凝,漆黑的眼中酝酿着怒意。
芳宁继续道:“还不止如此,他们让娘娘跪,娘娘就跪,他们把佛堂里的蒲团都撤走了,陛下,您看娘娘这双腿!万一落下病根,以后都不能走路了怎么办?”
膝盖处一大片乌青,也跟着肿了。
“他们还不准下人给娘娘送水送饭,娘娘饿了整整三天啊!”芳宁抹着眼泪,继续道:“我想让娘娘吃些佛堂上的贡品,娘娘偏说不可,说吃了,她抄的那些佛经就不诚了。”
男人心头某根弦,被很轻的拨动了一下,荡开一阵波纹。
他问:“佛经?什么佛经?”
芳宁哽咽着解释:“先前娘娘说要手抄十卷佛经,为齐太妃祈福,娘娘便说索性跪着也是无事,便在受罚期间为齐太妃抄了整整十卷的佛经。”
芳宁伸手,缓缓拉起孟棠的袖口,只见手腕上,手臂上,到处都是利刃留下的划痕。
芳宁说:“娘娘说抄佛经心要诚,这样齐太妃才能在地底下过的安好,便执意要用自己的血抄,这些伤口,就是放血所留下的。”
芳宁“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她哭嚎着:“上苍作证,娘娘向来温良贤淑,从未做过对不起旁人之事,却要受到这种磋磨,还请陛下为咱们娘娘做主啊!”
她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
褚奕顾不得许多,抱起孟棠便往外走。
芳宁连忙抱起那十卷经书,跟在他后头。
恰逢此刻,太后带着柳嬷嬷等一干宫人,来到佛堂门口。
太后满脸威严道:“皇上回来了。”
她漠然瞧着褚奕怀中的人,道:“陛下既已回来,怎的不来给哀家请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了。”
褚奕脸色难看。
禁水禁食,跪佛堂。
他想起他八岁后,齐太妃死后,他被当时还不是太后的淑妃收养。
外界都说淑妃贤良淑德,可这个女人心却黑的很。
褚奕寄居淑妃这儿时,也是三天一小罚,五天一大罚。
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惩罚他。
罚他四九天里,不许穿鞋,光着一双脚去内务府领份例。
天寒地冻,脚踩在满是霜雪的地面上,红肿开裂,发红流脓。
罚他趴在当时还是四皇子的太后亲子面前,给四皇子当牛做马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作践他。
佛堂,他也跪过。
禁水禁食,他也受过。
想起了曾经一桩桩一件件磋磨,褚奕双目猩红,他道:“母后不说,儿臣都险些要忘了,母后曾经也对儿臣这般。”
太后脸色难看。
自打陛下登基后,太后每日每夜都担心褚奕会翻旧账,报复自己。
可是他没有,该给的他从来不少她,给了她太后应有的尊荣。
她想,应当是皇帝忌惮聂家,所以不敢。
可如今,褚奕那双眼里迸发出的恨意,让她胆战心惊。
褚奕压抑了十四年,他从未忘记过这妇人对自己做过的一切。
“百善孝为先,朕也想敬着母后让着母后,你以前的那些小打小闹,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不代表,你可以真的伤害朕的皇后!”
“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后宫之主,是朕明媒正娶!”
太后倒吸了一口气,说:“皇帝这是在责怪哀家吗?皇后做的不好,哀家自然要罚,否则这后宫成什么样?她孟棠还如何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表率?”褚奕笑了,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佛堂内徘徊,他说:“像母后这般,虐待养子,攀权附势的表率吗?”
“你!你!”太后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晃了晃。
柳嬷嬷连忙扶住他。
柳嬷嬷见此,忍不住开口:“陛下,您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分,您别忘了,当初您登基,太后的母家聂家为你付出了多少努力。”
褚奕一双厉眸,霎时望向柳嬷嬷,他厉斥一声:“主子说话,谁准你开口?母后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下人的?”
柳嬷嬷听此,大惊失色。
褚奕冷漠道:“给朕押住,掌嘴,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停。”
这些年来,陛下一直对太后和颜悦色,导致太后宫里的人忘了,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嬷嬷连忙跪在太后面前,慌慌张张道:“太后娘娘救我,救我啊!”
太后心中微微动容,她说:“柳嬷嬷是哀家身边的老人了,是随哀家从聂府出来的。”
褚奕打断她,道:“孟棠也跟了我七年。”
他瞥了眼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芳宁,道:“你去掌她的嘴。”
芳宁愕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
她双眸里溢出了泪花,将这些天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她福了福身子,道:“是,陛下,奴婢这就去。”
芳宁走到柳嬷嬷面前。
柳嬷嬷昔日脸上的傲慢与趾高气扬,瞬间不见,被惶恐所取代。
李常福押着柳嬷嬷,芳宁抬手,“啪”的一声,用力甩下,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真是痛快!
褚奕看到这一幕,说:“母后,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孟棠,是朕的皇后,您罚他,就等同于打朕的脸。”
“方才这贱婢说,母后母家帮朕良多,莫不是真当朕忘记了登基时聂家所做过的事?”
“当初朕被困于内都,孟家不远万里勤王救驾,孟家人牺牲了上百人,家中男丁只剩下孟老将军和孟赟,你们聂家那墙头草的货色怎配与之相比?别以为朕都忘了。”
太后扶着门,脸色惨白,“皇帝,你竟然……竟然为了一个孟家女,这样指责哀家。”
褚奕冷冷看着她,道:“太后感念先皇,潜心礼佛,若无要事,任何人不得进出慈宁宫!”
“嗻!”
禁军侍卫将慈宁宫围了个彻底,任何人不得进出。
太后身体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褚奕感觉到自己袖口,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向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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