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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壶天晓”,主要人物有卓施然秦端阳,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有什么不敢打你的?”卓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眯了眯眼睛,问道,“六姐是不是忘记了?”“什、什么?”卓如馨从小也没挨过打,这一耳光让她有愤怒也有惊惧。“六姐不会还以为我是那个被情蛊控制了的卓九吧?”卓施然冷笑道。卓如馨的确习惯了卓施然被情蛊控制着,而且看着卓施然现在虚弱的模样,她才忘记了,她一直都是卓施然的手下败将……意识到这一点,卓如馨......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3 0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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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施然秦端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壶天晓”,主要人物有卓施然秦端阳,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有什么不敢打你的?”卓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眯了眯眼睛,问道,“六姐是不是忘记了?”“什、什么?”卓如馨从小也没挨过打,这一耳光让她有愤怒也有惊惧。“六姐不会还以为我是那个被情蛊控制了的卓九吧?”卓施然冷笑道。卓如馨的确习惯了卓施然被情蛊控制着,而且看着卓施然现在虚弱的模样,她才忘记了,她一直都是卓施然的手下败将……意识到这一点,卓如馨......

《全集小说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卓施然一身白衣轻灵,跪在卓府门口。

对门房说道,“劳烦通报大长老一声,就说卓九回来请罪了。”

门房刚想进去通报,却被制止了。

“不许去!”卓如馨父亲的随侍江三拦住了门房。

江三阴阳怪气道,“九小姐不是连长老的话都不听,家族的颜面也不顾么?现在既然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还回来做什么?”

卓施然生得肤如凝脂、眉眼如画,长成这样的女子,容易被人当做是楚楚可怜弱女子。

但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她明明跪着,气势却仿佛比站着还要高大,冷声道:“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奚落于我?还是你以为我是什么软弱好欺之辈?”

江三:“长老们根本不想见你!你就算在门口跪到死也没用!”

卓施然声音冷淡:“你最好是确定长老不想见我,也确定我没有能再回来的一天,否则……”

“九小姐不用威胁我,您都自身难保了。”

江三低声冷笑,“卓家不保你,封家记恨你。等我们家小姐嫁给封世子之后,根本没有人记得你卓九是谁。还敢威胁我?”

江三等着她愤怒,等着她咆哮,等着她丑态尽显。

但她只是笑了笑,笑容甚至还有些狡黠,朗朗道,“哦?原来卓如馨想嫁给封炎啊?”

江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脸色一僵。

周围本来就有看热闹的人。

卓施然的音量不大不小,穿透力极强,足够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楚。

“卓如馨既然想嫁给封世子,让她明说啊。长老们也未必就不会同意。她何必对我这般歹毒,连南疆的蛊毒都用上了。”

“昨日封世子为我解蛊的现场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婢女也已经承认受了卓如馨的收买。”

卓施然眉眼低垂,面色还有着病态的苍白。

“我中蛊内伤未愈,清醒过来匆忙赶回来请罪,她还让你在这拦着不让进去通报。大家姐妹一场,六姐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江三差点气死,周围的宅邸是各大贵族的府邸,看热闹的人也基本都是贵族家的人。

卓施然现在这话只要一传出去,他家小姐在京城贵族圈里的名声肯定会受到影响!

江三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就在此时,一直阴云密布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冰凉刺骨的雨水淋得少女浑身湿透,摇摇欲坠。

终于,她轻咳一声,咳出的鲜血在素衣上染出刺目的猩红。

卓如馨急急忙忙赶回府,就听到围观人们窃窃私语。

“哦哟,那卓六小姐也真是心思歹毒,大冷的天、人受着内伤还淋着雨跪在这儿,这六小姐手下的随侍还拦着门房不让去通报,这有爹就是不一样。”

“是啊,卓九就算天资再好,没爹的孩子就是容易被人欺负啊。”

卓如馨气得心里呕血,也只能忍着。

她匆匆跑上去,将卓施然扶起来,“小九!小九你没事吧?你别吓六姐,六姐这就带你进去!求长老们原谅你!”

江三看到卓如馨前来,“小姐……”

“闭嘴!你好大的胆子敢对九小姐不敬?在这里跪着!小九若是有什么事情,我饶不了你!”

她不知道卓施然刚才已经点出了她的心思。所以她此刻热切的举动,看在旁人眼里多么虚伪。

进了卓府。

卓施然冷冷道,“可以放开我了吧?卓如馨,你演得不累吗?我都快吐了。”

卓如馨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卓施然:“什么误会?误会你让秦端阳用情蛊来控制我?”

“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怎么说也是你族姐,岂容你这般诬陷!”卓如馨愤怒道,朝着卓施然就抽了过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你敢打我?!”卓如馨难以置信地捂着脸。

明明是她想给卓施然一些教训的,但她的手在半空中就被卓施然攫住了,而且还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你都这么害我了,还想先打我,我又有什么不敢打你的?”卓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眯了眯眼睛,问道,“六姐是不是忘记了?”

“什、什么?”卓如馨从小也没挨过打,这一耳光让她有愤怒也有惊惧。

“六姐不会还以为我是那个被情蛊控制了的卓九吧?”卓施然冷笑道。

卓如馨的确习惯了卓施然被情蛊控制着,而且看着卓施然现在虚弱的模样,她才忘记了,她一直都是卓施然的手下败将……

意识到这一点,卓如馨愈发愤怒,“我和你拼了!”

“行了!”一道声音喝止了她。

大长老卓阑走了过来,看着卓施然,不悲不喜道,“还知道回来?”

“大长老,我此番回来,是请罪,也是请您主持公道的。我此次为奸人所害,险些余生尽毁!”

卓施然说着,轻撩淋湿的衣摆,朝大长老缓缓屈膝下去。

大长老卓阑素来公正。不等卓施然跪下去,就一挥手道,“免礼了。但你之前对家族造成的不良影响是无法抹去的。”

“我甘愿受罚。”

“那你自去祠堂领家法,小九,莫怪我心狠,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不敢怪罪,我心服口服。”

“至于公道,虽说你的随侍带来了声称被收买了的婢女,但我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待我查明真相,自会给你公道。”

“多谢大长老。”卓施然施了一礼。

卓如馨在一旁小声问道,“什……什么为奸人所害?什么被收买的婢女?小九的事,难道不是因为秦姓书生心怀不轨吗?”

卓如馨心道江三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光在门口拦着卓施然有什么用!柳叶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卓施然哂笑道:“六姐继续装不知道好了。”

“你!”卓如馨怒道,“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想害你?都是自家姐妹,都是卓家人,我害你能有什么好处?还白白败坏了家族名声!”

卓施然笑道,“是啊,你能有什么好处呢,无非是在即将到来的家族试炼里,少了我这个对手而已。”

卓施然微眯眼眸,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六姐的作为我断不敢忘,你放心,我就是爬,也会爬去家族试炼,不然都对不起你一番精心算计。”


一柄冰凉的利刃从颈后绕了上来,搭在守卫的脖颈上。

他一动不敢动,声音都哆嗦,“九、九小姐,您、有话、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我不冲动,我可冷静了。”卓施然一笑,“倒是你们,现在愿意好好说话了?”

“九、九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别、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守卫腿都软,生怕她手抖。

“现在,我问你们答,清楚了吗?”

“清、清楚了。”

“我弟弟在哪?”

“六爷带走了。”

“带去哪儿了?”

“我们不清楚。”守卫怕她不信,还再次强调道,“我们真的不清楚,六爷行踪也不用向我们报备啊。”

“最后一个问题,卓如馨呢?带我去找她。”卓施然冷冷道,并且不给守卫拒绝的机会,手中略略用力,刃口就在他脖颈上按出一道血痕。

*

“废物!都是废物!”

厢房里,卓如馨用力摔碎手中茶杯,“唐源是不是对那个贱人留手了?!九鞭家法刺鞭居然都没打死她!”

“小姐,别生气了。九鞭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先前还被蛊了那么长时间,这次试炼她肯定废了。别想和您比!”随侍劝慰道。

“说得也是。”卓如馨心气儿顺了些,“你刚说,我爹把卓淮扣下了?”

“是的,这傻小子以为是咱们六爷罚他姐姐,忙不迭就过来求情了,但又藏不住情绪,言语之间就有些急躁,六爷就把他扣下了。”

“哼,跟他姐姐一样,不懂规矩。”卓如馨起身,“走吧,去看看,正好我来教教他,什么叫做规矩!”

随侍走在前头,正要为她开门。

卓如馨面色倏然一变,“当心!”

嘭一声!门四分五裂,随侍根本来不及躲避,啊一声就倒飞了出去。

“小、小姐,救命啊!”被卓施然挟持着的守卫抖抖索索地说道。

“卓施然?”卓如馨看清门外场景,怒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守卫放了!你还想再吃一次家法?”

“这就不劳六姐操心了。”卓施然挑唇一笑,带着几分邪气,“听说六姐要去教我弟弟规矩?那正好六姐带个路吧。”

“你是在威胁我?”卓如馨冷道,“你以为挟持了守卫就能威胁我?我还不信了,你真敢在府里杀人不成!”

卓施然哂笑一声,“我当然知道守卫的命威胁不了你,也威胁不了六爷,所以我这不是找你来了么?”

“你什么意思?”卓如馨皱眉。

守卫喊了一声,“小姐小心!”

卓如馨迅速做出了反应,但还是不够快。这个贱人!究竟凭什么!吃了九鞭家法还能这么身法利索!

利刃落在她颈边时,卓如馨哪还能不知道卓施然的目的是什么。

她讽笑一声,“没用的,卓施然你别做梦了。你又不敢杀我,根本威胁不到我爹。”

“彼此彼此,难道六爷就敢杀我弟弟?但你最好祈祷你爹没有对小淮用什么私刑。否则,小淮哪里受了伤,我就会在你身上同样的位置开一道口子。”卓施然道。

卓如馨:“你敢!”

卓施然:“刀剑无眼啊六姐,别激我,我刚受完家法,手抖着呢。我有什么不敢的?了不起我再挨次家法呗,初一我都吃住了,还怕受不住十五?”

卓淮跪在书房外头的青石板地面上。

大冷天又才下过雨,青石板的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壳子,刺骨的寒气沁进骨头里,针扎似的疼。

卓淮双颊一道道被掌掴出来的红肿指痕。

他膝盖太疼了,忍不住身体发抖,但想到只要自己乖乖受罚,六爷就能给姐姐求情,让她不用受那么多家法。

卓淮就又咬咬牙忍住了。

卓施然过来时,就看到单薄的少年,跪在结冰的地上瑟瑟发抖。

“小淮!”卓施然唤了一声。

卓淮眼睛一亮,“姐姐!”

父亲战死,母亲柔弱。姐姐一直就是卓淮的主心骨,看到姐姐,他心都定了。膝盖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卓施然眼睛眯了眯,看到他脸颊的红肿,“谁打你了?”

卓淮瘪了瘪嘴,“六爷说我爹死得早没人教,太无礼。所以要给我点教训。”

书房的门开了,卓六爷走出来,看到卓施然正挟持着卓如馨,皱眉道,“卓九,你这是要翻天了?我不过是管教一下晚辈,怎么?还管不得了?”

卓施然:“六爷您还没当家主呢,就管这么宽?有这功夫,您不如好好管管自家闺女吧,省得她憋着劲儿到处害人。”

卓淮已经赶紧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姐姐身旁。

卓施然看着弟弟颊上指痕,冷冷对卓如馨说道,“还记得我来之前怎么说的吧?小淮哪里受了伤,我就在你身上同样的位置开一道口子。”

卓如馨瞳孔骤缩,卓淮的伤,在脸上!

原本只是搭在她脖颈上的剑,已经抬了起来,剑身轻轻在卓如馨的脸上拍了拍,意思不言而喻。

“卓施然你敢——!”卓如馨喊道,“爹,救我!”

卓六爷:“卓九你——!”

但卓施然动作实在太快,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锋锐的剑刃,在卓如馨的脸上拉开两道口子。

“啊——!”卓如馨凄厉地叫出声来,“卓施然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卓施然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前世的经历让她该手狠的时候,绝不手软,铭记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冷着脸,再在卓如馨膝盖后弯一踢。

卓如馨顿时跪了下去。

任谁也没有想到卓施然下手会这么果断凌厉,别说其他人了,就连卓淮都惊呆了。

卓施然声音冷淡道,“六爷压着库房不给我伤药,但给自己闺女应该挺舍得,六姐这点小伤想必不在话下。卓九这就先告辞了。”

话落,她将卓如馨往前一踢,再将卓淮拎到身后。

“站住!臭丫头真当我动不了你?我还不信我今天留不下你了!”卓六爷喝了一声,刚准备出手,却目光一顿,看清了那柄剑!

卓施然手里的剑看似平平无奇的古朴样式,但剑柄上却镌着家纹,和一个铁画银钩笔触大气的‘炎’字。

卓六爷:“玄炎剑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居然拔出了玄炎剑?”

闻言,原本还表情狰狞的卓如馨猛地转头,这才注意到了卓施然手里的剑!

她厉声问道,“贱人!封世子的族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卓如馨怒喝:“苏青虞你!”

“够了!”大长老皱眉喝止。

卓如馨还想告状:“大长老!她……”

苏青虞却轻轻躬身施礼,“我这就去祠堂领罚去了。”

只留卓如馨气得脸色发白。

去祠堂的路上,就碰上了迎来的扶苏和扶桑。

“柳叶呢?”苏青虞问道。

扶桑:“我们避开耳目,将她从后门带进府里之后就去找了大长老说明情况,然后大长老就下令把她关在侧院柴房,等他去审问。”

扶苏:“小姐,六小姐会不会对柳叶灭口?要不我去守着吧?”

苏青虞勾唇一笑,“她要是灭口,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大长老既然下令把人关在侧院柴房,肯定已经早有准备。”

卓如馨要是心虚则乱,真的去对柳叶灭口,那可就好玩了。

扶桑忧心忡忡,“小姐,您现在哪里吃得住家法!要不然还是去和大长老求求情吧?”

苏青虞摇头,“我现在越惨,真相大白时,卓如馨也就会越惨。”

她吩咐道:“扶桑,你去同我母亲说,待我这边忙完,便去看她。家法的事就别和她说了。”

扶桑:“遵命!”

扶苏:“小姐,那我呢?”

苏青虞眼珠子转了转,“扶苏,你得出府一趟,替我办件事儿。”

*

祠堂里,大长老的随侍唐源已经在等着了。

“九小姐。”

“劳烦唐伯了。”苏青虞道。

“恕我冒犯了。”唐源性子板正,不会故意发狠,但也不会放水。

卓家的家法是一柄刺鞭,浸泡在烈酒里,碰上体质不行的,一鞭下去就得吐血。

“啪!——”

苏青虞眼前发黑,喉咙涌起一股腥甜。

她身形晃了晃,但一声不吭继续绷着。

唐源目露赞赏,手中的鞭子却毫不含糊,再次在烈酒里泡过,挥出第二鞭。

苏青虞要挨足足九鞭。

嘴里涌出的鲜血,被她抬手擦去。

又是几鞭下去,也快熬到头了。

就在此时!门口骤然一道哀绝凄厉的女声。

“不要——!不要打我的女儿!”

苏青虞浑身一震,“……娘?”

那急切的脚步声和最后一鞭破空的风声重合。

母亲竟想替她挡下这一鞭!

苏青虞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眸陡然睁开,眸光清冷凛冽。

颓然的身形在瞬间如游鱼飞鸟般灵活,一把将母亲柔弱的身子揽到怀里牢牢护住。然后一转身,脊背接住了最后一鞭。

“噗——!”苏青虞一口鲜血喷在了母亲脸上。

“然然啊!”母亲哭喊道。

苏青虞一身白衣上全是血色鞭痕,视觉效果拉满了,足够有同情分。

却也让这个可怜的母亲吓得不轻。

唐源道:“九小姐,得罪了。往后莫再犯家规了,家法刺鞭特殊,就算您资质再好,这样的鞭子挨多了,也会有损根基。”

“多谢唐伯提醒。”

母亲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回走,眼泪开闸似的流。

“娘,我没事。不疼。”

“骗人,都伤成这样了。”

“真不疼。您没生我气了吧?”

因为被情蛊控制,执意要嫁给秦端阳,她连母亲的话都一个字听不进去。

“他们说你是被控制了才会那样不清醒,还说你被那蛊虫控制,遭了大罪了。”

母亲泪流满面,“别人都羡慕我把你生得天资卓绝,沾你的光能过好日子。殊不知,我宁愿你天资普普通通,咱们过得差点也没关系。起码你不会白白被人惦记算计,吃这么多苦头!”

苏青虞面色苍白,却露出笑容,“父亲不在了,我是长女,当然要扛住咱们家,让您和小淮过好日子。”

“是了,小淮呢?还怪我吗?”苏青虞问道。

在原主的命运线里,弟弟卓淮一直觉得她执意嫁给秦端阳有古怪,从没放弃过想让她清醒过来。

因此被秦端阳记恨,后来死在了流亡的路上。

“他哪里是怪你,他就是心疼你。”母亲轻叹道,“一听说你要挨家法,马上就冲出去找人求情去了。等会回来见到你伤成这样,肯定还得哭鼻子。”

回到集雅苑,不仅院子看上去久无人打扫。

杯子里的茶水也都是茶叶梗子泡出来的涩味。

苏青虞皱眉,“我不在,他们就这般苛待你们?”

“没事,娘和小淮都不在意这些。你等着,娘去找人拿些伤药来。”

母亲说完就匆匆出门去,却好一会儿都没回来,苏青虞觉得不对劲,披了件外衣便找了去。

“你们就当行行好吧?我女儿伤得很重,需要伤药。我可以给钱……”

母亲苦苦请求,而几个掌管卓府库房的家仆视若无睹。

甚至还嘻嘻哈哈笑道,“哎哟九夫人,可不是我们不愿给您,实在是九小姐身为家族罪人,没有资格用府里伤药!您就是说破天也没用啊!”

母亲忍不住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袖子。

“烦不烦呐?!都说不行了!六爷亲口下令的!您何必为难我们?!”家仆语气不耐烦得很了,一把就挥开了她。

眼见九夫人就要摔到地上。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却倏然闪现,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扶住了她。

家仆惊讶,“九、九小姐?”

他有些不敢确定,因为她身上血气很重,煞气更深!

家仆狡辩道,“我、我是因为一时情急……”

苏青虞却并不想听,冷声:“我看你这手也不用要了。”

“什么……?”家仆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

一阵剧痛就让他叫出声来,“手!我的手!”

他的手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而他甚至不知道九小姐是什么时候闪现到自己身旁的。

他冷汗涔涔,抖抖索索。

苏青虞冷道:“那些伤药你省下来自己用吧。”

苏青虞搂着母亲回集雅苑,心道要是玄炎戒也跟着自己穿过来了就好了,那里头有自己的全部家当,伤药自然不在话下,母亲哪还用受这种气?

刚到集雅苑,就看到出府办事的扶苏已经回来了,站在房门口。

苏青虞安抚母亲道,“娘,别担心,扶苏出府去给我请医官回来了。”

“你这孩子……素来就有主意,连挨打都提前预计到,医官都请来了。”

母亲抹了抹眼泪,“要不是被算计,又怎么可能做出之前那样有失分寸的事儿?六姑娘实在过分,她想嫁封世子?想都不要想。你和封世子的婚约,不仅因为你们资质相配,更因为你父亲于他们有恩。所以,和封世子的婚约如果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六姑娘。”

苏青虞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安抚好母亲之后,苏青虞才走进了房里去,因为还在想着母亲先前说的话,所以连扶苏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也没注意到。

走进房里才傻了眼。

“怎么是你?”


言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卓九姑娘,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三叔欠妥了,但你也不必拿自己的前途和人生开玩笑,现在落得个被逐出宗族的下场又是何必?你还有后悔的机会,我三叔那边,我会去周旋的。”

言祈的话语,非常诚恳,正因为非常诚恳,才让人难以生气。

于是苏澜若沉默了片刻后,倏然笑了。

笑容如夏花般在绝美的容颜上绽放,清丽的面容因为这抹笑,顿时变得容色秾艳了起来。

言祈看得有些愣了。

“多谢言公子好意,所以言公子此番前来,是为了劝降我来的。”苏澜若笑着看着他,弯眸问道,“那么言公子是觉得……能赢定我了?”

言祈被她先前明艳动人的笑容给惊艳了,此刻就怔怔点了点头,“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是言家出身,多年研习医术。不是在下狂妄,但卓家的确是在经商上有算计,医术上,还从未听闻有什么造诣。”

但他似乎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狂妄了,赶紧找补了一句,“当然,此事是我三叔不对在先,算计了九姑娘,我今日过来,便是为了此事。”

苏澜若瞧着他,“言公子,言院正难道未同你说过,提出比试,其实是我的意思吗?”

“什么?”言祈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可能。

“言公子若是真的想帮我,认真应对这次的比试就可以了。”苏澜若说道。

“可是……”言祈还有些犹疑。

苏澜若笑了笑,不知为何,看着苏澜若此刻的笑容,言祈就忽然觉得,好像有的话,自己最好还是不要说得太满。

于是他没再继续说。

萧彻在一旁,一直淡漠无言,见言祈说完了。他这才淡声说了句,“走了。”

苏澜若笑眯眯看向他,“小爵爷,那就几日后见了。到时候还望你能做个见证呀。”

萧彻没有做声,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与言祈一起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扶苏在一旁搓了搓胳膊,“小姐,那个封世子,好冷淡啊。”

苏澜若想了想萧彻刚才的表现,的确是挺冷淡的。

只不过,想到她昨晚才夜探封府,夜闯萧彻浴池,瞧了人家泡澡……

苏澜若觉得,人家对她冷淡也是人之常情。

扶苏不知道这些,只自顾自说道,“他肯定是记仇吧?肯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记恨小姐呢。”

“别瞎担心了。”苏澜若站起身来,“走吧,去库房看看。”

萧彻和言祈从苏澜若的宅邸离开后。

言祈叹了一口气,“我三叔这次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姑娘呢?也太不厚道……”

他话还没说完,萧彻在一旁淡淡开口,“你这是觉得,你赢定了?”

“难道不是……吗?”言祈看向萧彻,眼睛渐渐瞪大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她会赢我?”

萧彻脸上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淡声说道,“我不做判断。只不过,她的悬脉抖针你也都看到了的,还有刚才那一手。”

言祈:“你是说,她把那个姓秦的给弄成那样又弄得活过来?那有什么,我也可以啊。”

“她当时脸上的表情你看到了么。”萧彻依旧声音淡淡,“而且,就算你也可以,你就敢把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弄死么?”

听到萧彻这话,言祈心里猛然一震。

顿时明白了萧彻话里的意思,也骤然想到了苏澜若当时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度的冷静,那种成竹在胸的镇定,就好像知道自己,百分之百可以把秦端阳再弄活。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司空献怒道。

颜溶月没想到有人敢在皇宫前,七皇子献王眼皮子底下动手,所以没有防备。

等到意识到危险时,手已经被制到了身后!

咔哒!

先是一个金属圈将她双手反扣,另一个金属圈则是扣住了她的颈项。

金属圈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很是冰凉。

“你们……”颜溶月眸光一凛,当即挣了起来,可但却完全动用不了灵力和古武之力!根本挣不脱。

一个黑衣人冷声道,“别白费力气了,和我们走一趟吧。”

他伸手用力压着颜溶月的后背,一道内劲打进了她的身体。

“唔!”

她闷哼一声,喉间顿时腥甜散开,丝丝缕缕的鲜红从唇角滑落。

“你们大胆!”司空献怒不可遏,但却瞬间惊愕地看着她颈上的金属圈,“这是……缚灵圈?”

再看向黑衣人的面具,“你们是监察司的人?”

“监察司办事,王爷不该管的还是少管。”为首的黑衣人对献王的语气最多算是客气,连恭谨都算不上。

颜溶月脖颈上的正是监察司鼓捣出来的缚灵圈,能够压制被缚人的灵力。

监察司受大陆上的宗门直接管辖,地位和格局都超然得很,除了会监察试炼、从中物色厉害人才,以及断一些悬而难决的案子之外。

对皇室、贵族的权力倾轧或是婚丧嫁娶这些俗事都不感兴趣。

这样的机构,为什么会对她发难?

颜溶月咬唇,忍住脏腑剧痛,“监察司……为何抓我?”

“有人状告你数条罪状,证据确凿。监察司已经接受审理了,现在带你回去审问。”黑衣人一板一眼,就要带颜溶月走。

司空献挡在他们面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误会,带回去审过就知道了。”黑衣人不讲任何情面。

“可是……”司空献依旧挡在他们前头没有让开。

监察司通常只在有确切证据之时才会接受审理,而监察司审问人的手段,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刑。

监察司地位超然,在皇室面前也不落下风。

为首的黑衣人冷道,“王爷若是阻挠监察司办事,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司空献面色一寒,手中已经渐渐蕴力,瞧着竟是打算和监察司的人动手。

“王爷!”颜溶月急唤一声,她看着司空献,轻轻摇了摇头,那道内劲在她经络里肆虐,让她每一秒钟都疼痛难忍,“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倒想看看……是谁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抬眸看着为首的黑衣人,一双杏眼里目光是毫不屈服的坚定,“听闻,监察司素来……公正。若我是清白的,到时还请……秉公惩处诬告我的对方。”

司空献急道,“九姑娘有所不知,监察司最会用刑!”

*

被带进监察司黑塔,关进刑房,绑上刑架。

一枚丹丸被塞进嘴里,入口即化,颜溶月顿时一个激灵。

“唔……!”她忍住喉间痛呼,嘴唇被咬得破碎,鲜血丝丝缕缕从唇角滑落。

献王果然实诚,监察司的确是最会用刑啊。

刚才那枚丹丸在嘴里一化开,颜溶月就迅速反应过来了,这是能让人保持清醒,提升五感的药,平时用能让人耳聪目明提神醒脑。

但用在刑前,则是为了让受刑人无法痛晕过去,只能硬生生扛着,保持清醒扩大疼痛的药。

那道在她体内肆虐的内劲,顿时如同烈火,仿佛要将她烧干净了!

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烧红了的利刃。

声音没有情绪。

“颜溶月,有人诉你没有医官牌便贸然给当朝太后行医,此事属实?”

颜溶月扯了扯嘴角,“属实。”

看来她果然没猜错,她抬眸看向眼前黑衣人,“言苍人呢?有胆子告黑状,没胆子当面对质吗?还是监察司就只听信一家之词?”

‘无证行医’本来就只是个自罚三杯的罪名,言苍既然告了黑状,肯定还有别的脏水要泼。

黑衣人无动于衷,继续道,“你剽窃偷习言家秘传的悬脉及抖针之术,众目睽睽,证据确凿。”

黑衣人放慢语速,一字一句问道,“你是从哪里偷习来的言家秘术?”

颜溶月定定看着他,同样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偷习。”

呲——!一声。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散开来,烧红的利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划下狰狞的伤痕。

那种痛……

痛得她浑身抽搐,黑衣人继续问道,“你是从哪里偷习来的言家秘术?”

她明明已经痛得抽搐了,那一双眸子依旧不屈,她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啐了一口。

“我呸。我没有……偷习。”颜溶月嘲弄地扯了扯被血染红的嘴角,“什么……公正的监察司,不过……不过也就是世家的走狗罢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偷习。就言家那点……三脚猫的医术,也配?”

“大言不惭。”一个身穿司礼黑袍的男人从角落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监察司一共七个司礼一个司正,分别代表七个宗门。

眼前这个司礼,衣角缀着的是慈航宗的纹样。

在他身旁站着的人,正是言苍。

言苍冷笑着瞟了颜溶月一眼,谄媚着对身旁的黑袍司礼说道,“大人,我没说错吧?此女目中无人,明明剽窃偷习,还无比狂妄。”

颜溶月忽然不难理解,就算是号称公正的监察司,只要不是机器,就会有偏心。

慈航宗本就是盛产医官的宗门,对言家这种医官世家自然更亲厚。

慈航司礼说道,“小姑娘,你不如乖乖认了罪,老实交代了。待受了应受的惩处,自然会放你离开,也能少吃些苦头。”

颜溶月弯唇笑了笑,明明已经狼狈至极,一双眼睛却依旧透亮无比。

“那好吧。”颜溶月轻轻说道,看着慈航司礼,“这位大人请过来点,我和你说……”

慈航司礼看她虚弱的样子,也不疑有他,凑了上去,“说吧。”

颜溶月杏眼微眯,一口血沫子直接吐在了他脸上,“言家的走狗……你要么杀了我……”


容隐没回身,低沉磁性的声音夹在风里,连冷风似乎都多了些温柔缱绻的感觉,拂进颜溶月耳朵里,让她耳朵都痒痒。

“五天。我给你五天的时间准备,若是你治不出效果……卓小九,你可能不了解封家也不了解我,我若不点头,就算他们想捏着鼻子认了也没用。”

狂!

颜溶月就喜欢这么狂的,她心中生出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来。

容隐已经离开,她品了品他话里的称呼,“卓小九?得亏我不是排行第二……不然听起来可就是跑堂的了。”

“九……九小姐!”车夫哆哆嗦嗦上来,“现现、现在回去吗?”

“嗯,回去。”颜溶月听车夫抖成这样,不由得疑惑问道,“你冷?”

车夫缩着脖子,都快哭了,“封世子刚才那样……奴、奴才快吓死了。”

颜溶月想到先前容隐杀气外露,普通人的确吃不消。

她抬手对着车夫一挥,车夫只觉一阵清风拂面,先前那种让人恐惧的压迫感就消失了。

*

闺房里。

颜溶月垂眸盯着右手食指上玄红色的古朴指环,的确是玄炎戒没错。

但她不明白。

“怎么就跟过来了呢?”颜溶月喃喃道。

灵魂穿越就已经够玄幻了,玄炎戒还能跟着一起过来,就更玄幻了。

“或许真和玄炎剑冥冥之中有点什么联系。”颜溶月想了想,“好像就是从拔出玄炎剑之后……”

她食指就变得有点热热痒痒的,她也没多想,哪里知道在永寿宫给太后治病时,玄炎戒忽然出现,还随她的心意唤出了一套金针。

在前世,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能储物,她所有的家当都在里头。也能封存储蓄力量,说起来和封家的族剑差不多一个意思。

颜溶月开始检查玄炎戒的功能还齐不齐全。手掌一翻,一柄装上了消音器的黑枪就出现在手中,她手指搭在扳机上,和以前的触感没有任何不同。

“古代的话,弓箭比较合理吧……”颜溶月手掌一覆,黑枪瞬息间消失,一把黑色的反曲弓出现。

颜溶月满意地点了点头,收起弓后,轻轻旋转了一下戒指。

就像是打开了什么闸门。

瞬间,狂暴的力量从她身上迸发开来。

如果先前的车夫在场,就会发觉此刻她给人的压迫感,丝毫不比先前封世子的杀气带来的压迫感轻多少。

“功能齐全!”颜溶月轻快道,将戒指旋转到原位,满意地点了点头。

砰砰砰!

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姐!姐姐!”卓淮在门口急唤。

“怎么了?”颜溶月拉开房门,“都急出汗了?”

卓淮目光警惕的朝她房里张望着,“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我刚才忽然感觉到特别可怕的压迫感,大概是我的错觉?”卓淮挠了挠头,总算放心下来,“你没事就好。”

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却总想着保护她。

颜溶月想到原剧情中这个后来死在了流放途中的弟弟,心中有些酸涩。

“小淮,明天姐姐带你去读书好不好?”颜溶月柔声道。

卓淮脸色一变,往后连退三步,疯狂摆手,“不好不好。”

温情氛围瞬间稀碎。

颜溶月脸色僵住,是了,原主和卓淮都是武将的孩子,对读书还真没兴趣,让他们写一时辰字,他们宁愿练三个时辰的苦功。

“不好也得好!”颜溶月脸上先前的温柔已经消失不见,“我弄来皇家书院的名额你当容易么?别人想要还没有呢,你必须去。不然,哼!”

颜溶月一握拳,手指骨节噼啪作响。

卓淮非暴力不合作,被姐姐治得服服帖帖的,只能臊眉耷眼的答应了。

“我去和娘说说这事儿,我俩能去皇家书院读书,她肯定会高兴的。”

母亲芸娘的确很高兴,她娘家虽没有多大名气,却也是书香门第。

可她嫁了个武夫,生的一对儿女不爱读书,她本来就很惆怅。

眼下得知他们能去皇家书院,芸娘晚饭都多添了一碗。

结果翌日一早,事情就生了变。

五长老的随侍来告知,“五长老让属下来告知九小姐一声,那两个皇家书院的名额,请九小姐让出来给其他兄弟姐妹。”

其他长老肯定也对这两个名额有想法,但都没有急性子暴脾气的五长老这么直接。

芸娘脸上的喜色顿时就僵住了,“为……为什么?那是我家小九赢来的名额。”

五长老的随侍很不把她当回事,正眼都不看她一眼,“九夫人如果不满,可以去和长老们说,在下只是个传话的。”

颜溶月看到母亲脸上消失殆尽的喜色,拧紧了眉头,“他们在哪?”

五长老的随侍似乎早就料到这出了,“长老们在前厅。”

颜溶月握了握母亲的手,“娘,我去去就回来。”

芸娘被上次她挨了家法的惨状给吓坏了,眼下又担心女儿得罪了长老再受罚,“然然,要不就算了吧?”

“娘别担心,没事的。”

颜溶月去了前厅。

诸位长老齐聚一堂,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

“你来得正好。”五长老说道,“反正你也不爱读书,那两个皇家书院的名额就让出来给其他兄弟姐妹们。”

“凭什么?我被卓如馨赶鸭子上架不得已和皇后对赌,给太后治病。我赢了,你们就过来要书院的名额了?可要是我输了呢?你们会让自家的孩子替我去给太后当药人吗?”

五长老不满皱眉,粗声粗气道:“叫你让出来就让出来,听长辈们安排就是了!怎么那么多废话!今天都已经让你三姐和二哥去书院了!”

颜溶月一怔,然后安静了下来。

他们从来没有打算和她商量,只是告知而已。

颜溶月冷冷看着他们,“那么,卓九告退。”

五长老只以为她是妥协了,觉得她还算识趣懂事,满意地哼了一声。

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长老,看着颜溶月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总有几分不妥的感觉,就好像那纤柔的背影离开得太过于决然,像是与这个家族,都彻底划开了清晰分明的界限。

回到集雅苑。

芸娘柔声哄她,“没事,然然,不就是读书写字么,娘教你们也是一样的。”

颜溶月冲母亲笑了笑,“娘,别担心,我和小淮要是去不成,谁也别想去,这名额我就是扔掉也不可能给别人。”

她转头吩咐扶桑,“闭门谢客,有人找就说我病了。不见!”

一个时辰后,奉皇祖母之命前来接卓家九小姐进宫医治的七皇子殿下,被紧闭的院门隔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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