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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现代言情《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江黛李綦,是作者大神“姑娘横着走”出品的,简介如下:绝对不可能忍着不来寻你的。不见你的理由有很多,可见你的理由却只有一个,就是他喜欢你。若他喜欢你,哪怕他再忙,他也会抽空来见你,用饭休息都可以排在见你的事儿之后。即便是真的无法相见,他也会用各种办法告知你,他在想你。若他不寻你,理由也只有一个。不喜欢,或者不够喜欢。就李晗对她而言,若是他真的喜欢,甚至是真的有心,同处一宅,他有的是机会来寻她,比如还礼的时候,再......

主角:江黛李綦   更新:2024-07-10 0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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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黛李綦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现代言情《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江黛李綦,是作者大神“姑娘横着走”出品的,简介如下:绝对不可能忍着不来寻你的。不见你的理由有很多,可见你的理由却只有一个,就是他喜欢你。若他喜欢你,哪怕他再忙,他也会抽空来见你,用饭休息都可以排在见你的事儿之后。即便是真的无法相见,他也会用各种办法告知你,他在想你。若他不寻你,理由也只有一个。不喜欢,或者不够喜欢。就李晗对她而言,若是他真的喜欢,甚至是真的有心,同处一宅,他有的是机会来寻她,比如还礼的时候,再......

《全本阅读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彩片段


听得这话,元喜也只能高声唱价道:“宁王世子,出价一万八千两!”
唱价一出,整个怡红院一片哗然。
原本站在台上,仿若置身事外的沈音,忽的抬了头,朝雅间这边看来。
即便,她什么也没瞧见,却依旧好似,对上了一双温柔的双眼。
她笑了笑,眼泪从眼角沁出。
罢了,这样也就够了。
江黛听得却是心头一沉。
她不是小孩子,知道唱价意味着什么,与李綦这种凑热闹亦或是斗气的唱价不同,李晗的唱价,代表了他的态度。
他心里有沈音。
不管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其他,他心里是有她的。
江黛忽然就明白,李晗这两日,不,是自打她入了宁王府以来,为何从不曾主动找过她。
忙,当然是理由,但却不是唯一的理由。
她想起了母妃的话,一个男子若是心里真的有你,是绝对不可能忍着不来寻你的。不见你的理由有很多,可见你的理由却只有一个,就是他喜欢你。
若他喜欢你,哪怕他再忙,他也会抽空来见你,用饭休息都可以排在见你的事儿之后。
即便是真的无法相见,他也会用各种办法告知你,他在想你。
若他不寻你,理由也只有一个。
不喜欢,或者不够喜欢。
就李晗对她而言,若是他真的喜欢,甚至是真的有心,同处一宅,他有的是机会来寻她,比如还礼的时候,再比如,午间休息。
她打听过,李晗办公的衙署,距离宁王府并没有很远,若他想回来见她一面是足够了。
丰乳被重重一握,痛的她回了神,不由抬眸朝上看去,李綦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江黛朝他瞪眼,恨不得咬他一口。
瞧见她凶巴巴的模样,李綦反而勾了唇角,食指和拇指轻轻扯了扯她丰乳上的茱萸。
江黛身子一颤,气的无能狂怒。
啊啊啊啊!这个混蛋!
李晗唱价,韩奎那边就没了声。
说实话,一万八千对他而言也确实多了,但他话都放了出去,这会儿收手,就是平白让人看笑话。
于是他咬了咬牙,又喊道:“一万九千两!”
雅间内,所有人都朝李晗看了过去。
就连江黛,也将斗篷掀开一条缝,悄悄朝李晗看去。
这回,李綦没再拦着她,只是很惬意的,一边等着李晗开口,一边把玩着丰乳,这边摸够,就换另一边。
李晗的决定,根本不需要猜,因为他既然开了口,那必然就是势在必得。
果不其然,李晗开口道:“元喜。”
元喜急了:“世子!您……”
“照我说的办!”
元喜只得咬牙唱价:“宁王世子,两万两!”
韩奎一听,顿时皱了眉,正要再出价,一旁的小厮连忙低声道:“爷,再加就两万多了,而且,那可是宁王世子,不是宁王二公子!回去后,您要怎么跟老爷交代?”
韩奎在心头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哼了一声,收起折扇,起身进了雅间。
一切尘埃落定。
沈音站在台上,看着雅间的方向,一向清冷的她,此刻却险些喜极而泣。
楼下,芸娘亲自来请李晗前去,一来是结账,二来……
懂得都懂。
李晗沉默着起了身,李綦笑着开口道:“大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是等着你一道回去,还是先走?”
李晗转眸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我去去就回。”
看着他离开,李綦笑着低头同江黛道:“你猜,我大哥还会不会回来。”
江黛不想猜,她气哼哼的松了一只手,隔着衣衫,握着他那只在她胸前为非作歹的手就往外扯。
李綦巍然不动,气的她的眼睛都要红了。
欺负她是吧?那她也欺负他!
江黛送开他的手,一把抓住他隐隐变化的某处。
李綦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虎,闷哼一声,双腿夹紧,看着她无声警告:“放开。”
江黛也是第一次动手,手感嘛……奇奇怪怪的。
而且,凭什么他让她放开,她就要放?
她让他放开的时候,他怎么不放?!
江黛无声的哼了哼,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揉了揉:“就不放!”
李綦额头青筋顿时就凸起了,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放开。”
江黛还想跟他呛声,但忽然感觉到不对劲起来。
手里东西在变大,而且越来越烫。
江黛开始后悔了,但所谓输人不输阵,她抬头看着他无声道:“你放我就放。”
李綦隐忍的点了点,率先送开了握着她丰乳的手。
江黛见状连忙也松了手,然而她刚刚松开,李綦就一把将她掉了个儿,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
啪!啪!啪!
连拍了三下。
江黛面朝外,一手在上面抓着斗篷,一手在下面抓着,忍不住吼道:“李綦!你混蛋!”
李綦轻哼一声:“叫的再大声点,我就将大哥唤来!”
江黛顿时没了声,委屈的瘪了嘴。
她突然的安静,让李綦忍不住探头看她,却只见她紧紧抓着斗篷,整张小脸都藏在了斗篷里面,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李綦又将她给转了回来,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好了,不吓你,但我大哥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江黛吸了吸鼻子,闷闷的道:“你混蛋!”
带她出来,却让她不能见人,还占她便宜,一点幻想都不给她,直接戳穿了李晗的心思。
他真的是个大混蛋!
听出了她的哭腔,李綦轻叹了口气,声音放柔了些:“好了,我答应你,下次带你出来见人,不是这样的地方,也不是连面都见不上的那种。”
听得这话,江黛将斗篷往下移了移,露出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来:“不骗我?”
李綦嗯了一声:“不骗你。”
江黛心头这才好过了些,坐直了身子,理了理斗篷道:“那我们先回去吧。”
李綦闻言挑眉:“不等我大哥?”
江黛叹了口气:“没必要了。”
“还是有必要的。”
李綦笑了笑:“最起码,得让你亲自确认,他今晚到底会留在何处。”


黑暗中,李綦静静的看着她,黑眸晦暗不明:“你就这么想跟我两清?”
江黛看了他一眼,垂了眼眸,低低嗯了一声。
不两清,还能如何?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她不想也不能参与其中,单是江洋大盗这么一个身份,就足够让她想要划清界限。
更重要的是,他并不受宠,若是宁王妃待他如待李晗一般,她或许还能想想。
可并没有。
他住在最偏僻的院子,王府上下好似没他这个人一般,若非他出现,压根没人知晓他在何处,他又在做什么。
若非府上有事,恐怕都没人会想起他来。
她知道他很厉害,能够经营怡红院,同左正一交涉的人,必然不是池中之鱼。
可她没有时间去等他成长壮大,更没有能力,承担他万一失败的风险。
所以,她与他,只能到这里了。
李綦静静看着她面上的神色许久,忽然轻嗤一声:“你确定?”
江黛点了点头:“确定。”
李綦闻言忽然笑了,他坐起身来,拢了拢身上衣衫,轻笑着道:“黛儿妹妹果真是面热心冷,缠绵过后就翻脸不认人的事儿,做来真是驾轻就熟,我是不是应该谢谢黛儿妹妹,这次不是想要把我捆了丢海里?”
说完这话,他起身下榻,一点点穿好衣衫。
俊美的脸,在夜色之中,分不清神色。
江黛也没有看,她只是躺在床榻上,垂着眼眸。
李綦整理好衣衫,垂眸看她,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当真要与我两清?”
江黛攥紧了被子,咬了咬唇:“嗯。”
屋内一片沉寂,过了许久,李綦的声音才又带着冷意低低响起:“那就如你所愿,从此风雪艳阳,我不再过问。”
话音落下,屋内归于平静。
清风从窗户吹拂进屋,吹散了屋内先前的燥热,也吹散了李綦留下的气息。
江黛抬眸朝窗外看去,天空之中残月清冷。
回到沁竹苑,李綦直接去了净房,泡在冷水之中。
李綦闭着眼靠在浴桶,眉头紧皱面色清冷。
他即便在紧要关头,也惦记着莫要污了她的床榻,免得她不好交代。
她呢?
却只惦记着同他两清!
船上缠绵之后将他扔下海,床榻缠绵过后,开口就是两清。李晗那般待她,她却上赶着,任谁都听得出来的欺骗,她却一口一个晗哥哥我信你。
李綦面上冷色越来越重,他猛然睁开眼起身出了浴桶。
简一站在屋外,看着天上的明月发呆。
房门忽然打开,李綦带着一身凉意出了门,一言不发抬脚往外走。
简一连忙跟上,低声问道:“再过一会儿便是卯时了,主子要去何处?”
“去宫中。”
简一闻言脚步一顿,看了他冷然的背影一眼,抬脚跟了上去。
翌日,雷打不动的请安。
用完饭后,宁王妃端着茶盏,主动提起了沈音。
她开口道:“姨母知晓沈音的事儿,让你心头多少有些膈应,晗儿是个心软又重情重义的,沈少傅教导过他,沈音也确实可怜,他这才动了恻隐之心。”
“但你放心,昨儿个姨母已经去见过沈音,替她赎了身,过两日她便会离开京城,此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江黛有些讶异:“赎身?”
宁王妃点了点头:“按理来说,她当是被充作官妓的,但她到了怡红院,便只是贱籍,众人担心左正一不放人,这才不敢轻言赎身一事。”
“姨母昨儿个让管家去打探了下,确认左正一已经不再过问她的事儿,便替她赎了身,如此也算是报答了沈少傅对晗儿的教导之恩。从此往后,沈音的事儿与咱们再无瓜葛。”
听得这话,江黛嗯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有什么好说的呢?
宁王妃见过沈音,显然已经知晓了她与李晗的那些事儿,人家母子一心,不过是将明面上的转到了暗处,哄着她这个外人玩罢了。
只可惜,他们都低估了沈音的野心。
倘若沈音真的甘心只当个外室,又怎会特意找上她?
江黛笑了笑:“有劳姨母费心了。”
宁王妃笑着道:“往后就是一家人,黛儿无需同姨母这般客气,姨母还等着听你唤一声母亲呢。”
江黛闻言跺了跺脚,扭着身子道:“姨母……”
宁王妃朗声一笑:“黛儿害羞了。”
正说着话,方管家忽然匆匆而来,躬身行礼:“奴才见过王妃,见过郡主。”
宁王妃放下茶盏,看着他道:“方管家匆匆而来,所为何事?”
方管家恭声道:“启禀王妃,凤仪女官辛姑姑求见。”
凤仪女官,代掌凤印的正四品女官,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
自从前太子去世之后,皇后便一心礼佛不问世事,整个后宫由韩贵妃把持。
江黛进京,打的是皇后邀请小住的名号,但宁王已经向陛下讨了恩典,让江黛住在宁王府,按理来说,便与皇后无关了。
这时候,皇后怎的会突然派了辛凤仪前来?
宁王妃朝江黛看了一眼,淡淡道:“本宫知道了,好生招待辛凤仪,本宫这就前去。”
“是。”
方管家转身离开,宁王妃起身朝江黛道:“黛儿先回去吧。”
江黛应了一声,与她一道出了门。
临分别之时,宁王妃忽然开口道:“黛儿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个三五好友作伴,多半日子都是闷在府上,此事是姨母疏忽了。过些日子姨母在府上设宴,将京城的贵女都邀来,黛儿可在其中择些性情相投的来往,如此也不闷了。”
江黛闻言看了她一眼,撒娇道:“黛儿有姨母陪着就够了。”
“尽说些傻话,姨母年纪大了,与你可玩不到一处。”
宁王妃看着她道:“你与晗儿的事儿也算是定下了,待姨母介绍给那些夫人,她们定然羡慕姨母。”
江黛一脸娇羞:“应该是那些贵女羡慕黛儿才是。”
宁王妃闻言顿时笑了:“是是是,让她们羡慕死咱们!”


江黛气恼的回头瞪了他一眼。
李綦笑了笑,“你对李晗是怎么想的?”
江黛看着他道:“綦哥哥在意么?”
李綦眸色微动,笑着道:“当然在意,毕竟,这关系到,我是不是得唤你一声大嫂。”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江黛神色不变,只看着他道:“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得看晗哥哥的意思。”
听得这话,李綦皱了眉,深深看着她道:“怎么?他若是愿意娶你,你还要嫁不成?”
“不然呢?”
江黛一脸无辜:“两家有意联姻,晗哥哥不过是犯了一个,在众人看来,根本微不足道的错误罢了,我一个弱女子,如今寄人篱下,连出府的能力都没有,如何能拒绝的了呢?”
李綦闻言轻笑一声:“你倒不必这般提醒我,带你出府的事儿。”
这人,还真是敏锐的有些过分!
江黛有些恼了,扭了扭身子想要从他怀里出来,然而刚刚一动,李綦就一把按住她,暗哑着警告道:“别动!”
李綦垂眸看了眼她,眸色沉沉:“出府的事儿不急,倒是李晗的事儿有些急,沈音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在唱卖之前,她便同芸娘要了能助孕的药。”
江黛闻言一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怡红院,还有这种药?”
李綦没想到,她关注的点居然是这个,不由微微一愣,然后便笑了。
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笑着道:“我就说你没有心。”
江黛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只是太过好奇,毕竟青楼这样的地方,有堕胎药乃是常事,有助孕的药,倒是稀奇。”
“有什么可稀奇的。”
李綦淡淡道:“怡红院是开门做生意的,不管是堕胎还是助孕,都是为了生意。沈音那样的身份,留在怡红院虽然确实能挣不少银子,但也是个麻烦事儿。倒不如随了她的愿,将怡红院给摘出去。”
江黛有些不懂:“为何留下她是个麻烦事儿?”
她不都沦落风尘了么?初夜也都拍出去了,接下来就是接客了。
李綦埋首在她脖间,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淡淡解释道:“她爹是前太子少傅,亦是国子监祭酒,门生众多。昨儿个来的二皇子,便是他的门生之一,眼下众人都忌惮左正一,不敢明着如何,只会对怡红院施压。”
“让她接客也不是,不接客也不是,接什么客是麻烦事儿,与其如此,倒不如想个法子让她离开。”
江黛皱了皱眉:“那左正一会同意?”
听得这话,李綦笑了:“你大概是忘了,昨儿个与我大哥竞价的都是什么人。韩奎,韩贵妃唯一的弟弟,是韩家唯一的血脉,玩过的女子无数,却无一能有身孕,而韩贵妃是左正一的人。二皇子与我大哥,更不必说了。“
江黛懂了。
若昨晚赢的是韩奎,沈音有了韩奎的孩子,那就是韩家好不容易有的血脉,韩贵妃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若是二皇子和李晗,那就是皇家血脉。
唱拍之事闹得众人皆知,哪怕是为了皇家颜面,也不可能让她再待在怡红院。
李綦看着她垂眸沉思的模样,微微一笑。
待到江黛回神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将她转了身。
江黛顿时又羞又气,垂了垂他的肩头:“放开我!”
李綦一个转身,将她放在了浴桶边上,而后俯身吻上了她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吸取她的香甜。
江黛被迫承受了这个吻,待到气喘吁吁时,他才放开她。
她连忙开口,问出心中疑惑:“那药当真那么厉害,一次就能有孕?”
听得这话,李綦笑了:“可不是一次,我那好大哥是初次,开了荤的毛头小子激动的很,短短三个时辰,要了六次水。”
江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感觉,这话不该是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该听的。
她看向面前这个在颈项处煽风点火,且有一路往下趋势的人,低低道:“那綦哥哥呢?初次还在么?”
听得这话,李綦身子一顿,抬起头来看着她,扬起唇角笑着道:“你猜。”
江黛:……
她不想猜。
江黛哼了哼:“綦哥哥如此风流,玩弄女子身体的手段又如此高超,必然是早就不在了的。”
李綦闻言笑了:“嗯,你猜的对。”
江黛顿时皱了眉,用力一把推开他,淡淡开口道:“多谢綦哥哥告知,但我觉得,即便有助孕的药,单单是一晚,她也未必就能如愿。”
李綦看着她冷脸模样,唇边笑意更甚。
他抬脚上前,来到她身后,接过她腰间系带,一边系一边笑着开口道:“黛儿妹妹不若同我打个赌,看看李晗到底还会不会再去见她。”
江黛皱了皱眉,回眸看着他道:“綦哥哥想赌什么?”
李綦系好系带,“若是我赢了,黛儿妹妹就帮我一次如何?”
这般明显的暗示,让江黛腾的一下红了脸。
她结结巴巴的道:“帮……帮什么?”
李綦见状眸间笑意更甚:“黛儿妹妹敢不敢?”
江黛压下羞恼,佯装镇定的看着他道:“若是我赢了呢?”
李綦笑了笑:“若是你赢了,我就组个局,将京城有权势的未婚男子聚在一处,带你光明正大的参加宴席,将你介绍给众人,包括,你感兴趣的皇子。”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
江黛咬了咬唇:“成交!”


这话一出,红玉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她咬了下唇瞬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奴家自知冒犯了郡主,可奴家并无恶意,郡主何必如此羞辱?”
江黛冷着脸,看着李綦道:“狗敢对人狂吠,乃是因为主子给了它开口的底气。她的底气是什么?是她与你度过的良宵,还是因为你对我的轻视?”
李綦皱了眉:“我何曾轻视过你?”
江黛闻言冷笑:“那就是她与你度过的良宵了。”
听得这话,李綦眉头皱的更紧,他看着她,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红玉见状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屈膝朝江黛行了一礼:“今日之事都是奴家之过,是奴家口不择言,还望郡主恕罪。正如郡主所言,奴家不过是微不足道之人,郡主切莫因着奴家与主子起了隔阂。”
江黛闻言笑了。
她转眸看向红玉道:“倒是我不懂事了,本以为姐姐只是寻常的奴才,却忘了,姐姐是被綦哥哥放在心尖尖上的,我到京城来第一日,便听闻綦哥哥如何娇宠一个妓子,想来依着綦哥哥对姐姐的看重,唤姐姐一声嫂嫂,也是迟早之事。”
她越说,李綦的脸色越黑。
就连红玉也是一脸惊慌模样,看向李綦急急辩解道:“属下绝无……”
“姐姐不必担忧。”
江黛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与綦哥哥不过是逢场作戏,玩闹罢了。姐姐乃是綦哥哥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怎能与我相比?从前不知姐姐介意,如今知晓了,我自然会与綦哥哥保持距离,好歹我也是平阳郡主,岂能做那棒打鸳鸯……”
李綦伸手拽住她的衣领,直接将人拎到了怀中,揽着她的腰看着她道:“说够了么?”
江黛当即恼了,用力掰他的手:“綦哥哥怎的能当着姐姐的面……”
粉嫩的小嘴,说出的话却那般刺耳,李綦直接伸手点了她的穴,这才觉得耳朵清净了些。
无视她怒瞪的目光,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自领二十鞭,再有下次,离开京城!”
红玉脸色一白,她咬了咬唇,垂眸屈膝:“属下遵命。”
再抬眸时,恨意已是满目。
在他怀中扑腾的江黛,听得这话顿时安静了下来,见好就收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李綦解开她的哑穴,看着她道:“气消了没?”
江黛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说到底了,红玉敢同她叫嚣,无非就是他给的底气,今日看似她赢了,可她堂堂郡主沦落到同一个妓子、一个下人争斗耍手段,便已经输的彻底。
李綦看着她的模样,轻笑了一声:“醋了?”
江黛转眸朝他微微一笑:“綦哥哥,做人呢当有自知之明。”
李綦闻言也不恼,只是淡淡道:“是么?”
说完这话,他将她放下,而后抓住她的腰带,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风声在耳边呼啸,李綦抓着腰带在夜间穿梭,他的手微微松了松,垂眸问道:“现在呢?醋了么?”
江黛吓的一把抱紧了他的腰,连连点头:“醋了、醋了!我醋极了!”
听得这话,李綦满意的道:“早些这般诚实多好。”
江黛气的磨牙,却也只能扬起一个微笑:“我现在诚实了,綦哥哥能把我抱紧点了么?”
李綦闻言轻笑出声,用力一带,紧紧揽住了她的腰:“既然你这般要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江黛气的想骂人!
臭不要脸!
李綦带着他,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宅子。
宅子里大部分的灯都灭了,仅余了一盏主屋的灯,还有主屋外廊下的灯笼。
芸娘就坐在廊下不远处的美人靠上,打着哈欠。
瞧见她,江黛的心咯噔一声,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些不可思议的朝李綦看去。
李綦微笑着点了点头,肯定了她心头所想。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以为,方管家亲自出马,就能将你的晗哥哥领回去了么?他不想回去,自然不会乖乖在怡红院待着等人来寻。方管家不敢大张旗鼓的寻人,在怡红院找了一圈之后,也只能回去复命。”
江黛闻言冷了眉眼,静静地看着燃着烛火的主屋。
她真的不明白,李晗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知道,被知道之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平阳王府的脸面,宁王府的脸面,两家的交情,宁王妃的一番谋划和心意,在他心中,都比不上这一晚的风花雪月,身体欢愉?
她在他心里,当真就是这么一文不值?!
江黛收回目光,缓缓开口道:“我输了,回去吧。”
“来都来了,还是亲眼看看的好。”
说完这话,不等江黛反应过来,直接纵身带着她轻轻落在主屋的屋顶上。
他缓缓挪开一片瓦,里间的情景顿时一览无余。
李晗坐在床边,外袍依旧完整的穿在身上。


毕竟是亲王府邸,规模着实有些大。
李晗带着江黛慢悠悠的逛了两个时辰,这才逛完。
他将江黛送回了院门前,柔声叮嘱道:“今儿个走的有些久,想必你也乏了,从平阳到京城,又是一路劳顿,等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去京城四处转转。”
江黛应了一声,站在院门前,目送着他离开。
与李綦相比,李晗简直再好不过,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若不是船上那件事儿,她根本没必要考虑李綦。
想到他,江黛心头就是一阵烦躁,转身回了院子,向徐嬷嬷问道:“小厨房可弄好了?”
“已经收拾妥当。”
徐嬷嬷笑着问道:“小姐可是要亲手做糕点,送给世子?”
江黛嗯了一声:“他特意给我送了樱桃,我还礼也是应该的。”
徐嬷嬷闻言顿时笑了:“小姐说的对,不能少了礼数。”
江黛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小厨房。
傍晚的时候,宁王府每个院子,都收到江黛亲手做的糕点,还有她从平阳王府带来的礼。
这些礼,原本该昨日就送的,但因着昨儿个她休息的早,未曾正式见过府上的人,便就作罢了,今儿个正好连着糕点一同送上。
来福一手端着糕点,一手拎着江黛送来的礼,高高兴兴的进了屋:“主子,郡主给您送吃食来了!”
李綦捧着书,躺在小榻上。
他的内伤原本是不重的,但架不住他用内力逼出了僵直散,又沉了一回海,还一连泡了两次冷水,内伤便有些压不住,今日与李晗切磋,也都是强撑着。
而这桩桩件件,每一件都与江黛有关!
故而听得郡主两个字,李綦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连头也未抬,直接道:“扔了!”
来福吓了一跳,连忙道:“这可仍不得,是郡主亲手做的呢!”
听得这话,李綦终于抬眸看了他手中的糕点一眼,轻嗤了一声道:“她贵为郡主,会亲自下厨做糕点?不过是下人做了,她担个名头罢了。”
“才是呢!”
来福立刻辩解道:“与世子逛完府上之后,一回院子郡主就进了小厨房,做糕点的许多材料都没有,还是跟大厨房要的,王妃还特意去看了,府上诸多下人都是亲眼瞧见的。”
“从和面到上锅,君主都是亲力亲为,连火候都在一旁亲自看着,真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世上难见郡主这般才德兼备、又如此貌美的女子了!”
“不过是她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
李綦轻哼了一声,但到底还是起了身,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甜而不腻,还带着一股清香,倒是与京城所见的糕点不同,有着别样的风味。
来福见他松了眉,面有满意之色,轻咳一声开口道:“这糕点,本是郡主特意为世子做的,但考虑到府上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便干脆多做了一些,每个院里都送了一份,您瞧,有个嫂嫂还是挺好的不是?还能得到多一份的关……”
啪!
吃了一半的糕点,重重的扔在了盘子上。
李綦冷声道:“扔了!”
来福傻了眼:“这……”
“让你扔你就扔!”
见他态度坚决,来福只得应道:“是。”
他可惜的看着盘子中的糕点,叹了口气正要转身,却忽然有些惊讶的从糕点下抽出一张花笺来:“这是什么?”
李綦转眸望去,一眼就瞧见了上面娟秀的字。
他从来福手中抽走花笺,看着上面的内容,神色复杂。
其实花笺上也没写什么,只是写了这糕点的名称,以及配什么茶味道最好。
来福笑着道:“郡主真是有心了。”
李綦看着花笺,沉默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糕点留下,你出去吧。”
来福只当是郡主的用心,让自家主子改了主意,当即高兴的将糕点和礼物留下,还特意说了一遍,是江黛送的礼,而后便退下了。
李綦看了看糕点,又看了看手中的花笺,轻哼了一声。
亲手写的花笺,若是当真胸怀坦荡,就该大大方方的放在糕点上面,让人一眼便能瞧见。
压在下面,吃完糕点才能看见,不是别有居心,又能是什么?
与他发生了那样的事儿,还能面含娇羞与李晗游园,转眼又特意给他写了这样一张花笺,还欲盖弥彰的压在了糕点下。
她将这宁王府,当成了猎艳场不成?!
走了半日的路,江黛乏的很,泡在澡盆里闭眼休息。
忽然,面前落下阴影,一道不善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江黛睁开眼,就见李綦正站在浴桶旁,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她。
许是已经有过两次他突然出现,江黛现在已经波澜不惊,但想起昨儿个他说她不知羞的话,她便一把环抱住自己,将身子沉到了水里。
看着她的动作,李綦轻嗤了一声:“多此一举!”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江黛觉得他简直无理取闹!
她压下心头恼怒,正要开口,李綦却忽然将一个东西,丢到了水里,冷眼看着她道:“你不是胆大妄为么?这般暗戳戳的勾搭我,是想鱼与熊掌兼得,还是想要与我玩叔嫂情深?”
江黛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她暗地里送他花笺,不过是想同他表达善意,最好从前的都忘了,昨儿个开始,他们就两清了不是么?
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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