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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清穿侧福晋:儿女双全夫君宠爱

雪上等夜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清穿侧福晋:儿女双全夫君宠爱》是网络作者“雪上等夜人”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宋淑柔胤禛,详情概述:前面先有孕了?!”李氏既气又不敢相信,又觉得慌乱,宋氏比她先有孕了,说着就要把最后的瓶子摔碎。红娇伸手揽住,“格格,若是这最后一个碎了,格格就得拿银子补上了。”李氏身体一僵,随后迁怒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既没有宋氏得宠,又没有福晋的出身,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了?是不是?!”红娇蹲下身子去捡花瓶碎片,“格格若是这样认为,奴婢也没有办法。”......

主角:宋淑柔胤禛   更新:2024-01-24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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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淑柔胤禛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清穿侧福晋:儿女双全夫君宠爱》,由网络作家“雪上等夜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穿侧福晋:儿女双全夫君宠爱》是网络作者“雪上等夜人”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宋淑柔胤禛,详情概述:前面先有孕了?!”李氏既气又不敢相信,又觉得慌乱,宋氏比她先有孕了,说着就要把最后的瓶子摔碎。红娇伸手揽住,“格格,若是这最后一个碎了,格格就得拿银子补上了。”李氏身体一僵,随后迁怒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既没有宋氏得宠,又没有福晋的出身,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了?是不是?!”红娇蹲下身子去捡花瓶碎片,“格格若是这样认为,奴婢也没有办法。”......

《长篇小说阅读清穿侧福晋:儿女双全夫君宠爱》精彩片段


傍晚,寿福院。

四福晋坐在炕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地上,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了一个小时。

素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咬了咬唇就上前道:“福晋,要不奴婢出手。”

四福晋闻言,她有些迟钝地看向素梅,半响才反应过来素梅指的是什么。

她深吸口气,坐直了身:“不必。”

“我是乌拉那拉氏的人,不可随意冒险,我的身后有我的族人,我不能给他们带来危险。

再说了,我是福晋,她生的孩子总归叫我一声嫡额娘,而且是不是男孩都不一定呢。”

话是这么说,但素梅知道,福晋自得到消息之后就一天没吃饭了。

尤其是得知傍晚四阿哥一回来就去宋氏那里的时候,福晋就更落寞了。

她知道福晋善良,但她可以做福晋手中的刀,她的命是福晋救的,哪怕为福晋死了也在所不惜。

素梅只低眉思忖片刻,就低声道:“若是福晋不愿动手,奴婢可以做那把自动的刀。”

四福晋一惊,“不可!我不能冒险,你也不能!她怀孕是她的好运,我可以针对她,我可以让她跪在雪地,但我不能谋害皇嗣,你也不能!”

素梅不甘的低下头。

四福晋怕她冲动,“你听到没有?”

她哪怕是让宋氏跪在雪地或大雨中,爷最多冷落她而已,若是她做了伤害皇嗣之事,一旦被发现,她此生都完了。

甚至背后的家族也会被她牵连。

素梅闷声道:“奴婢听到了。”

只是那垂下的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她知道福晋是担心被发现,那若不会被发现呢?

借刀杀人。

“哗啦!”

花瓶碎了一地。

“贱婢,她居然有孕了?!居然在我前面先有孕了?!”

李氏既气又不敢相信,又觉得慌乱,宋氏比她先有孕了,说着就要把最后的瓶子摔碎。

红娇伸手揽住,“格格,若是这最后一个碎了,格格就得拿银子补上了。”

李氏身体一僵,随后迁怒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既没有宋氏得宠,又没有福晋的出身,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了?是不是?!”

红娇蹲下身子去捡花瓶碎片,“格格若是这样认为,奴婢也没有办法。”

李氏心中一怒,就要发火,随即想到什么,她把火气压了下去。

她蹲下身,接近哀求道:“红娇,我知道你最聪明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红娇手一顿,她也没抬头,继续捡着,“格格要奴婢如何帮格格?”

李氏眼中一狠,“我要让宋氏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你帮我出出主意,如何才能不被发现就把宋氏的孩子流掉。”

红娇叹口气,直视李氏:“格格,奴婢不能。”

其一,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尝到甜头就会有第二次,她不想格格变成沾满血腥之人。

其二,人既做了,就不可能天衣无缝,一旦被发现,格格只是一个格格,不仅格格和她会遭殃,连格格身后的家族也会被格格连累。

所以,她不愿。

李氏此时也不知是该露出哭还是笑的表情,她定定看了红娇许久。

突然冷笑,抬起手一巴掌打去!

“啪!”

红娇脸被打偏过去,一些碎发也跟着散下来,遮住了她的眉眼。

门外的喜鹊闻声,很是惊讶,她靠近门去听。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了你就不行是吧?红娇,我看得起你是因为你有用,可你作为我的大宫女,你不仅不为我分忧就罢了,你还恃宠而骄!”

红娇忍不住抬头,那双眼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李氏见此,以为她害怕了,“我告诉你,红娇,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就问你,你到底帮不帮我想办法?”

红娇看了她半响,才出声:“奴婢以为奴婢认识的主子虽然偶尔会有些嚣张,但她也只是娇纵些罢了,还是那个对奴婢们还算疼爱的格格,而不是恶毒得连未出世的孩儿——”

“啪!”

红娇的声音戛然而止,脸再次被打偏到一边。

李氏颤抖着手指着红娇:“好!好!好得很啊!”

“来人!”

喜鹊和飞燕连忙进了屋,她们一进来就看到满屋狼藉和遍地花瓶碎片。

还有大宫女红娇狼狈地坐在地上。

这让她们很是震惊,红娇不是最得格格喜爱吗?

喜鹊率先反应过来,“格格可有要事吩咐?”

李氏看也不看地上的红娇,她满脸怒容,“红娇不分尊卑,以下犯上,我锦栖院容不下这尊大佛,你们带去回禀了福晋,今后锦栖院的大宫女……”

她看了看喜鹊和飞燕。

喜鹊感受到格格的视线,心中一动,上前就将红娇拉起来,“格格,奴婢现在就送去寿福院。”

李氏看了一眼红娇,见她闭着眼,心中一气,就道:“以后大宫女就是喜鹊你了。”

说罢她气冲冲地回了里屋。

喜鹊笑容加大,对着里屋的方向欠身道:“谢格格,奴婢必会做好这大宫女的位置,必不会忤逆格格。”

说这话的时候,她暗示地看了一眼红娇,可惜红娇没什么反应。

喜鹊冷笑,装,等会看你还装的出来不。

那一巴掌的耻辱,她还没忘呢。

飞燕压下心中的复杂,上前道:“喜鹊,我来送红娇去福晋那边吧。”

喜鹊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红娇,如今就要面临被重新送回内务府的情况,不禁心情大好。“不用,我去。”

飞燕只好道:“喜鹊,外面天快黑了,你一个人不方便,我与你一起吧。”

喜鹊想了想也是,万一途中红娇跑了躲起来,那她这个新上任的大宫女岂不是很没面子,故而勉强点头:“也罢,走吧。”

那边院出了事。

宋淑柔这边也发愁呢,原因是宋淑柔下午因为孕吐没吃好东西,傍晚又饿了,便想吃点别的,可吃了还是吐。

胤禛眉头拧得深深的,他吩咐道:“苏培盛,你去让厨房把酸的,辣的,甜的清淡的都做一点过来。”

苏培盛:“是。”

翡翠走过来,道:“苏公公,奴婢和你一起吧,奴婢知道格格爱吃什么。”

胤禛摆手:“让她和你一起去。”

苏培盛这才带着翡翠出了门。

宋淑柔:“这也太多了,太浪费了。”

胤禛认真地看着她,“这不是浪费,你和孩子最重要,不过是一些吃食算不得什么。”


而今再见,已是物是人非。

绿酒却是没有心思注意翡翠的眸光,她满脑子都是侧福晋说的话。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等回到茗湘院,进了屋,翡翠才说话:“主子,说这些李格格会相信吗?”

宋淑柔没有先回话,而是让白芷把两个孩子抱到床上,除了留下白芷和翡翠,让其他人都退下。

等门关上。

她这才开口:“李氏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会让她心乱啊,我都这样说了,她还敢作妖,那就是她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换位思考,若是有人这样警告她宋淑柔,她肯定是不敢的,甚至觉得那人有点疯。

除非自己有很好的把握将对方全部除掉,不然她是不敢乱行动。

其实有时候心理战术还是比实际行动要有用的。

而且她这次的目的也算是个恶趣味,就想看李氏紧张害怕怀疑这怀疑那的样子,实际上就算李氏出手,也绝对伤不到她和孩子。

若是她这么戒备,还有系统时时刻刻观察着,还给孩子吃了解毒丹,大力丹这些都保护不了孩子。

那对方得多厉害啊。

反正目前李氏做不到。

锦栖院。

回到屋里,绿酒只说了第一件事,没说最后来了新人那件事,她担心两件事连在一起,会加大李氏的怒火。

而李氏听完绿酒说的话,脸色就越来越难看,甚至有些慌乱,这事居然被宋氏知道了,她会不会告诉爷?

还有,宋氏为何会知道这些?

这个事只有喜鹊她还有绿酒知道……

对了,绿酒!

莫不是她说的?

这样想着,李氏越觉得可能,顿时怒火中烧,抬起手就给了绿酒一耳光。

“啪!”

“贱婢!你竟敢背叛我!”

绿酒直接被打的摔倒在地,可想而知李氏这一巴掌有多用力,她捂着脸,整个人都是懵的。

实在不明白李氏是怎么得的结果,竟说她背叛了李氏,还不等她想清楚原因,李氏就劈头盖脸说着。

“这事只有喜鹊我和你我们三人知道,喜鹊是一直伺候我的,只有你伺候过宋氏,

莫不是你见她高升,想去伺候她,所以把这事告诉她了,然后宋氏说了这番话让你带过来来恐吓我?好歹毒的心啊!”

她还怀着孕呢,她就知道宋氏那贱婢不安好心。

绿酒:?

这结论如何得来的?

脸被打得火辣辣地痛,绿酒努力让自己不要做出呲牙的表情,忙跪好快速地表忠心:“奴婢被侧福晋退回内务府,是格格把奴婢带回来的,奴婢怎会背叛格格,还请格格明鉴啊。”

“若格格不信,奴婢愿以性命起誓。”

李氏心中火气未消,看着地上的绿酒不语。

绿酒举着手道:“若奴婢有背叛主子之心,必叫奴婢不得好死!”

古人迷信,李氏也不例外。

亲眼见绿酒发了誓,心底火气略消,她看了看喜鹊。

喜鹊见状,脸色一变,忙摇头摆手:“不是奴婢,格格你知道,这主意是奴婢出的,奴婢怎么会背叛你呢。”

李氏捏了捏眉心,让自己深吸口气,她冷冷道:“那你们倒说说,这是谁告诉她的?”

听到这话,喜鹊低下头呐呐道:“这个奴婢不知,奴婢也纳闷呢,侧福晋怎么会知道呢。”

李氏知道从喜鹊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故而看向绿酒。

绿酒垂下的眼睛微闪,喜鹊一个出主意的人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她这个新来的,谁知道是不是喜鹊从哪里不小心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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