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晚大暴君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由网络作家“一只棉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晚大暴君是《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一只棉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个小屁孩弯弯绕绕了好几圈终于走到了芙蓉宫后门,他这才收回了视线。他将视线落在那刚被小屁孩填好的坑上,对着一旁檀卫道:“挖出来。”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挖的坑并不深。檀卫没两下就徒手将小公主方才埋的盒子给挖了出来。大暴君将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满满的都是他赏赐的金银珠宝。呵,他就知道这小屁孩肯定埋的是这些。大......
《畅读佳作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精彩片段
这几日晚晚几乎每日都去大暴君的寝殿,她严重怀疑大暴君是个潜在的女鹅控。
一日不见他就想她想的慌。
唉,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可爱的烦恼?
虽然大暴君每日的都会见大臣,她待着很是无聊,但是!重点来了!
她的好渣爹喜欢给她赏赐金银珠宝,短短五日的时间,晚晚已经集齐了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可把她高兴坏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带着她娘亲美滋滋的逃出宫啦~
晚晚心中高兴,另一边的大暴君也是十分高兴,短短五日时间,他已经把朝中的奸臣都清理了个遍,弄死的弄死,砍头的砍头。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决不允许奸臣苟活。
一大一小都是开心了,可就是苦了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了。
这几日陛下也不知道怎么了,挨个让他们进宫面圣,罗将军去了,结果当天晚上就查出来罗将军在府上私造兵器,第二天直接被砍了脑袋。
张大人去面圣了,当天被查出来勾结外敌,被御林军当场抹了脖子。
宋将军去面圣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陛下赐了一杯毒酒,噶了。
陈大人去面圣了,据说好像是偷税漏税,被陛下赐了一丈红,没熬过第一夜,第二天一早去了。
等等……
短短五天,朝中一共嘎了十二位大臣。
其中也有不少对陛下忠心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没了。
剩下的大臣们人心惶惶,觉得陛下是发疯了,都觉得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可是他们等呀等,等了很久发现自己还活的好好的。
奇了怪了!
*
深夜,今天是大暴君处理完奸臣的第一个美好夜晚,没了奸臣,三年后一家人脑袋整整齐齐挂城墙的几率小了很多。
他连睡觉都睡的香了。
他美滋滋的闭上眼睛睡觉,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檀卫。”
大暴君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经从窗外以迅雷不及掩耳闪了进来。
“陛下。”
大暴君问道:“朕让你看着那丫头,最近她可有什么异常?”
檀卫:“回陛下,小九公主这几日每晚深夜都会抱着一个盒子跑出去,好像是在埋东西。”
“埋东西?”大暴君掀开被子下了床,“带朕去。”
“是。”
夜半亥时,月黑风高,两道黑影穿梭在宫墙之上。
其中一人身穿着一身镶边的金丝黑袍,正是大暴君。
檀卫带着他来到一处荒废的冷宫,刚停下脚步,大暴君便已经听到某个小奶团子那熟悉的萌娃音。
“在小小的冷宫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小小的银两,开大大的金花。
在大大的冷宫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大大的银两,开大大的金花。”
月色之下,冷宫院子的一棵老树前,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铁锹,一边哼着歌,一边挖着土。
大暴君听着小奶团子嘴里哼着什么大大的冷宫会开金花,觉得这个歌配上这样的环境,莫名觉得十分诡异。
“她这是哼的什么歌?”大暴君低声问一旁的檀卫。
檀卫也是十分疑惑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回陛下的话,臣也从未听过此等怪异的歌。”
大暴君:“嗯,确实有点奇怪。”
奇怪的很,不确定,再听听。
某个小屁孩又突然闭上了嘴巴,不唱了,听不见了。
“嘻嘻,终于挖好啦!我真是个天才!”
大暴君顺着小屁孩的声音看去,见她将手中的铁锹甩到了一边。
他懂了,原来是坑挖好了,所以不唱了。
透着清冷的月光,站在暗处的大暴君看着某个小屁孩抱起一个漆木盒子亲了一口,然后恋恋不舍的将盒子放进了刚挖好的坑里。
晚晚:“麻麻的乖宝宝们,麻麻先把你们埋在这里藏着,等以后再把你们挖出来,你们都要给我好好!”
说完,晚晚填土,用脚将土踩紧实,再撒上一层干树叶,确定一切都弄好之后,她这才拿好自己的小铁锹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大暴君站在高墙之上,眼看着某个小屁孩弯弯绕绕了好几圈终于走到了芙蓉宫后门,他这才收回了视线。
他将视线落在那刚被小屁孩填好的坑上,对着一旁檀卫道:“挖出来。”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挖的坑并不深。
檀卫没两下就徒手将小公主方才埋的盒子给挖了出来。
大暴君将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满满的都是他赏赐的金银珠宝。
呵,他就知道这小屁孩肯定埋的是这些。
大暴君:“她先前一直来的都是这里?”
檀卫点了点头。
大暴君猜想这里肯定埋的不止一盒,于是乎让檀卫又挖了挖,又挖出来整整三大盒的金银珠宝。
眼前的四盒珠宝,大暴君很是满意,笑着道:“给朕都带回去。”
这小屁孩想攒钱带着他的爱妃偷溜出宫,门都没有!
晚晚不知道自己被偷家,她自认为她藏财宝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踏足,毕竟她先前可是听说过那个冷宫院子的树上吊死过好多妃子宫女,无人敢踏足那个冷宫。
可她倒是忘了她的父皇可是个老六,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六!
*
最近陛下独宠小九公主一事已经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
据说陛下已经宠到日日派人将小九公主接到朝阳宫,甚至于连会见大臣时怀里都抱着小公主。
昭纯宫
丽妃端坐在椅子上,听着婢女说着最近小公主受圣宠一事,吃醋到不行。
她抬头将视线落在不远处正吃着糕点的少女身上,怒道:“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少女被她那突然尖起的嗓音吓了一跳,拿着糕点的手一抖,咬了一口的糕点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宠物猪花花见着掉在地上糕点,踩着自己的四只蹄子走到少女跟前,将地上的糕点吃了个干净。
大暴君膝下除了晚晚还有八个孩子,在文中七皇子和八皇子因为他们的母妃犯了事,自小便一直被囚禁在封地不得回京,所以文中并未用过多的笔墨描写。
剩下六位可是一直生活在皇宫中,最后也整整齐齐的脑袋城头挂。
今日晚晚除了在宴会上看见那太子和五公主外,也看见了她名义上的二皇兄。
在看见二皇子之后,她突然想起来这个二皇子最后倒是没有和她们一样脑袋整整齐齐的挂城楼。
他死的更早,因为觊觎太子之位,结果被太子给抹掉脖子了!
“皇兄下月初三剿匪一事可全都安排妥当了?”在宴会正值热闹时,坐在席间的二皇子萧墨卿突然开口道。
太子语气清冷回道:“劳二皇弟挂记,自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听着两人这一问一答的话,在场本来聊天的诸位大臣立马竖起了耳朵。
两个祖宗这是又要闹了?
皇宫上下皆知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两人从娘胎里便不合。
当初两人的母妃几乎是同一时间怀孕,陛下放言哪位娘娘率先生下太子便封其为皇后。
说来也巧,两位娘娘也是在同一日临盆,甚至于连同孩子出生的时辰都一样。
最后只因给二皇子接生的嬷嬷动作慢了几个小会,就让他和他的母妃错失了太子和皇后之位。
于是这些年中,二皇子也是很不服太子,两人明里暗里的较着劲。
听说上个月就因为陛下将聊州剿匪的事交给了太子去办,结果二皇子不服,同太子在宫中斗武,把好几个宫的房顶都掀翻了。
这二皇子今日怎么又提起这事了?
二皇子指腹蹭着手中的酒杯,笑着道:“听说聊州山匪很是阴险狡诈,皇兄可要当心才是,最近这几日练武也不要落下。对了,皇兄最近几日可是政务繁忙?皇弟我在练武场一连待了好几日,怎么都没瞧见皇兄你人影呢?”
听言,太子掀起眼皮子淡淡看了他一眼,“皇宫之大,练武之地不随处可见。”
“看来皇兄最近是又偷偷练了什么新招?才如此防着皇弟我呢。”二皇子勾着唇笑着道:“是啥新招啊,不如皇兄同我再切磋一下呗。”
太子:“改日。”
“择日不如撞日啊皇兄,况且父皇和诸位大臣看这普通的歌舞也看腻了,不如我们上去小比一下?”
坐在上方的大暴君微微皱眉,“墨卿,既是家宴,打打杀杀像个什么样子。”
大暴君此刻心中也无比后悔,两人幼时谁也不服谁,他对此也是十分头疼,有一次忍无可忍之际,便让两人打一架。
本以为事情会完美解决,可不曾想好几年过去了,如今这两人争什么都要以武定胜负。
见自个老子都喊话制止,二皇子不得不打消了自己想要同太子比武的想法。
但下一秒,他又开口道:“最近几日都瞧见皇兄身边的小太监进出太医院拿药,还是治腿伤的药,皇兄你腿怎么了?没什么大问题吧,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
【他腿怎么了你会不知道吗?啧,心机小绿茶】
福公公又感受到了那一股子寒意,他侧过头一看,就见上一秒还笑着的陛下突然阴沉着脸,可把他吓了一大跳。
乖乖,陛下这又是咋了?
他寻思着也没人惹陛下生气呀?
大暴君莫名觉得自己胸口有些疼,大概是被某个小屁孩给气的,他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再待下去他的暴脾气真的要开始发作了。
他看了福公公一眼,打算离开,可没想到一旁的福公公瞧都没瞧他一眼,利索着迈着腿往外走。
瞧见福公公此举,大暴君这会儿心中更气了!
好你个福德三,朕还没走呢你居然敢先走?
大暴君的精神病正要一触即发,却见福公公领着好几个手里拿着托盘的小太监走了进来。
福公公狗腿一般的走到宜妃面前,殷勤道:“宜妃娘娘,这是陛下派人带给娘娘的。”
几个小太监手中的托盘都放着闪闪发光的金银珠宝。
大暴君这才想起来他来芙蓉宫之前派人给宜妃带了礼物,他被某个小屁孩气的险些忘了这茬了。
当坐在椅子上的晚晚瞧着那托盘里的金银珠宝时,眼睛都看直了,她觉得自己方才吃的肉包子都不香了。
【哇呜,好闪的金子,好大的珍珠啊】
【这大暴君也太大方了吧】
大暴君听见某个小奶团子的心声,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你爹我大方的地方还多着呢!
晚晚:【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傻钱多?】
大暴君:“……”
他迟早有一天要这个小屁孩抱着他大腿哭着叫他爹。
气死他了!
大暴君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开。
福公公明明上一秒还瞧见他让小太监将陛下给宜妃的礼物拿出来时,陛下脸上还是带着笑的,怎么下一秒这脸说变就变呢?
这帝王心啊,怎么比天气还怪?
饶是他待在陛下身边快十几年了,头一次他那么不懂陛下,莫非陛下是更年期到了?
大暴君阴沉着脸上了马车,屁股刚坐上去,突然想到某个小屁孩说攒银子带着她娘逃出宫。
攒银子!逃出宫!
那他方才派人送过去的金银珠宝岂不是成了她们逃跑的盘缠了?
不行,他得把“盘缠”要回来。
“德三。”大暴君一把掀开车帘, 准备转头回芙蓉宫要盘缠。
可转念一想他可是皇帝,他送出去的东西什么时候要回来过,还不被人笑死!
可若是不要回来,那小屁孩真带着娘逃了怎么办?
不,宜妃那么爱他,绝对不会抛弃他的!
可……也不一定啊,他因为柔妃将她打入冷宫,害得她在冷宫里待了三年,她铁定是恨死他,方才他摸她的手她都下意识躲开了!
“陛下?”福公公看着一把掀开车帘的陛下,一脸不解。
下一秒,大暴君阴沉着脸将车帘狠狠放了下来。
福公公惊恐脸:这陛下果真是更年期到了!
*
大暴君说明日来用芙蓉宫用早膳,晚晚本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可没想到这大暴君居然来真的,还一连好几天都来芙蓉宫蹭饭。
芙蓉宫的门槛都被他给踏平了。
不过看在他先前派人送了那么多金银财宝给她娘的份上,晚晚就当睁一只闭一只眼。
努力在大暴君面前做一个乖宝宝,说不定她这个人傻钱多的渣爹看在她那么乖的份上,也赏赐点金银财宝给她,她和她娘跑路的盘缠很快就能筹齐了。
嘻嘻。
晚晚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殊不知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早已经被大暴君知晓的一清二楚。
用完早膳过后,大暴君也没走,反而是躺在殿内的一处软榻上,悠闲的看着书。
那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的身影,晚晚觉得她这个渣爹此刻瞧着还挺顺眼。
【大暴君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唉,可惜了,是个渣男】
虽然大暴君不知道渣男是何意思,但是从这小屁孩嘴里说出来的,他觉得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秉着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大暴君当做什么都没听见,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可没想到某个小屁孩偏要凑到他的跟前。
“爹爹~”
甜甜的萌娃音传入耳中,大暴君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嗯?”
“爹爹喝水。”
小奶团子双手捧着水杯,殷勤地递到他的面前。
以大暴君对这小屁孩的了解,他知道她可爱的外表之下,暗藏着一颗怎样的黑心。
刚刚吃早膳的时候只因他多吃了一个肉包,这小屁孩就在心里骂他,气得他一怒之下又多吃了两个。
先前她如此殷勤的给他倒水,定然有诈!
这小屁孩在水里下毒了?
大暴君盯着她手中的水杯看了看,没瞧出来她下了什么毒,还是别喝了。
可别把他人给喝没了。
“放着吧,朕不渴。”
“好叭。”说着,晚晚将水杯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许是害怕他渴的时候够不着,还往他跟前放了放。
大暴君见此眉头轻挑了挑。
“那爹爹你肩膀酸不酸?晚晚给你捶捶肩好不好?”小萌娃仰着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大暴君瞧着她那还没他半条腿高的小身板,她给他捶肩膀?他肩膀捶她还差不多。
本来他想开口让她哪里凉快哪待着去,但在他听见这小屁孩的心声之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大暴君看在我那么乖巧的份上,会不会赏赐我金银财宝哇?】
【一定会哒,毕竟他哪里能找到我那么可爱的小闺女,给他端茶倒水,还给他捏肩膀】
【我那么懂事可爱,他不得宠死我,把我往死里宠,给我赏赐好多好多好多钱!】
他这会儿算是知道了,这小屁孩如此殷勤,原来是惦记着他的钱。
还让他宠死她,往死里宠。
嗤。
大暴君不动声色的冷笑了声,“行啊,那你给朕捏捏肩,正好朕最近肩膀酸。”
“好~”
晚晚迈着小短腿小跑出去,从外头拿来一个比她人矮半截的小矮凳,放在软榻边,然后她小脚踩着凳子站在他的身边,伸手小手给他捏着肩。
那样子瞧着倒是有模有样的。
大暴君本以为她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可没想到这小屁孩捏的还挺舒服,就是劲有点小。
“小九公主,到了。”
马车外传来福公公的声音,随后车帘被掀开。
晚晚盯着外头瞧了瞧,怎么那么快就到了?这也太快了吧!
哪怕心中有一千个不情愿,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下了马车。
她低垂着小脸,一想到要见那个狠掐她脖子的暴君爹,她整个人都开心不起来了。
晚晚在福公公的带领下走到了大暴君的寝殿门口,福公公还贴心的给她推开了门。
晚晚:【福公公你人怪好的嘞】
正躺在殿内软榻上看书的大暴君还未见着人,耳边就又响起了那熟悉的萌娃音。
【哇~这大暴君的寝殿也太豪华了吧,这柱子都是金子做的!】
【是真的金子吗?让我咬一口试试。】
“蹦嚓——”
【呜……是真的金子!】
大暴君:“……”
【果真是暴君,连柱子都是金子做的,可想而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怪不得最后被男主灭国,害得一家子脑袋全挂城墙上了】
晚晚一边朝着里面走着,一边在心中默默吐槽,结果她刚走到内殿,就听见啪地一声,吓得她小身子不由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便看见不远处坐在软榻上,将书反扣在桌面上一脸不悦的大暴君。
“爹爹?”
年仅三岁的小奶团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在听见她那一声爹爹后,一向冷血无情的大暴君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名叫愧疚的东西。
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仿佛方才那大逆不道的话不是她说出来似的。
对,她确实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里想了。
爹爹?
这一词遥远而又陌生。
除了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妖怪,他膝下一共有八个孩子,他们全都是叫他父皇,可从来没有人叫过他爹爹。
晚晚见她喊完大暴君之后,大暴君一言不发的盯着她,她被他盯得后背都有些发毛。
【他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哇?好吓人哇】
【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莫非是方才啃掉的金子?】
晚晚想着,赶紧伸出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然而并没有摸到什么。
大暴君捏了捏眉头,这小妖怪话倒是挺多。
“过来。”
见大暴君开口让她过去,晚晚一下子便想起前几日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大暴君让她过去,然后他做了什么?
哦,他一下子掐住了她的小脖子,险些送她去见她的太奶。
许是看出来小奶团子的顾忌,大暴君开口同她保证道;“过来,这次朕不掐你。”
晚晚虽然对他掐她脖子一事还心有余悸,但是这里再怎么说还是大暴君的地盘,他若是想要她死,她铁定是逃不掉。
而且看大暴君现在这副样子,好像也并没有要掐死她的意思。
想着,晚晚也放松了点警惕,迈着小短腿一步一步朝着大暴君走去。
虽然说晚晚从出生起就一直待在冷宫里,但是不得不说她娘还是把她照顾的很好。
虽然说没有新衣服穿,但是因为她娘会种菜和做饭,所以在冷宫的三年里晚晚也是被养的白白胖胖的。
大暴君瞧着眉眼都与他十分相似的小奶团子,实在是想不出他和宜妃怎么会生出一个小妖怪。
莫非是这个小妖怪鸠占鹊巢,上了他女儿的身?
可为何他看不见她身上有半分煞气?
大暴君眼神暗了暗,从一旁的暗格之中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面前的小奶团子。
晚晚瞧着大暴君递给她的玉佩,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是给我的吗?”
大暴君点了点头,“子女降生,做父母的未来祈求子女平安,都要送些东西,这是朕一直带在身边的玉佩,今日便送给晚晚你。”
这玉佩是他一直待在身边的没错,但它可不是一般的玉佩,可是被普宁寺的高僧加过法印的,一切邪祟都不能近它的身。
大暴君看着小奶团子缓缓伸出手,在她即将要触碰到玉佩时,见她突然停住了动作。
大暴君眉头一跳,就在他怀疑眼前这个小奶团子当真是被什么不干净的邪祟附身时,他再一次听到了小奶团子的心声。
【这大暴君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前几日还掐我脖子,今天就要送我东西,不会有诈吧】
【不过这玉佩看着好像也挺贵重的样子,上辈子我是个孤儿,可没有人给我送过这些】
上一世她是孤儿?
听了晚晚这话的大暴君眼眸闪了闪,他抬眸时对上小奶团子那探究一般的眼神。
【唔,有一个这样的暴君爹似乎也不是很坏,既然你那么有诚意送我,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下一秒,他手中的玉佩便被某个小奶团子拿起。
“谢谢爹爹。”她小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同他说,显然是格外珍视他送的这枚玉佩。
如今大暴君对她已经是了然,既然能拿住玉佩,那当真没有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
眼前这个小丫头是他的亲子嗣没错,但她的前世记忆还在也是真的。
罢了,不管如何,她的那双红瞳也已经说明了她确实是他的种。
有前世的记忆那又如何,作为他萧玄胤的子嗣,总该有些常人所不及的地方。
晚晚看着大暴君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意,虽然大暴君长得很帅,但是因为他暴君的名声在前,这就导致他笑时总有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大暴君突然莫名其妙的笑起来是什么回事?】
【记得文中说过暴君一笑就代表要死一个人!】
【这大暴君该不会是后悔将玉佩送给我,所以现在要杀了我吧!】
想到这,晚晚顿时感觉自己手中的玉佩有千金重。
【妈啊,原来拿着玉佩的代价是要我狗命!】
大暴君:“……”
本来他心情还挺好的,结果这小屁孩当真是会煞风景的很。
“朕笑起来很可怕?”大暴君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声道。
晚晚听言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小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知道朕为什么要笑吗?”
晚晚继续摇了摇头。
大暴君:“因为……现在午时了。”
晚晚还是不太明白,现在午时了和他笑有什么关系。
“一到午时朕就喜欢杀人,因为——”大暴君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阴沉道:“午时的阳光最烈,死去的人做不成冤魂!”
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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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酷了太酷了!这侍卫大哥剑耍的真的是太酷辣!】
【娘呀,你别遮我眼睛拦着我看戏呀,我爹装逼的时刻可不是每天都能瞧见的!】
大暴君瞧着晚晚那在指缝中努力瞪大的双眼,不由轻笑了声。
不愧是他的女儿,胆识就该这般过人!
“你——”在场的张大人哪里看过这等场面,瞧着坐在椅子上那面孔陌生的俊美男子正要开口呵斥,结果对上男人那一双冰冷的眸子,他莫名觉得压迫感十足,吓得急忙止住了声。
“什么时候刑正司这般没用,瞎着眼睛断案了?”大暴君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众人不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张大人都感觉自己背后升起了一股凉意,但他盯着男人那张脸格外陌生的脸看了看,京城之中当官的达官显贵他基本都认的,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过眼前这个男人。
再加上他一旁还坐着一个女子和一个孩子,看着倒像是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出门竟然只带了一个侍从,估摸着也就是个新上任的芝麻小官。
区区一个芝麻大的小官,竟然敢和大司马作对。
大司马是何人,可是当今陛下面前的大红人,除非这人是皇帝,要不然还敢和大司马作对。
一想到自己有大司马这个后台,张大人翅膀立马就硬了。
“小子,本官不管你是何来历,但是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等一下让你好看!”
他已经派人去通风报信了,等下定然要他好看!
晚晚:【哼,我爹是何人,等下说出来小心吓得你尿裤子!】
“哦?”大暴君听言眉头一挑,“我倒要看看如何让我好看。”
大暴君话音刚落,被檀卫一脚踹地晕过去的徐正轩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当他意识到是眼前这个男人让侍从踹的他,他顿时恼羞成怒道:“该死的贱人,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居然敢这样对我,我要弄死——啊——”
那徐正轩的话还没有说完,大暴君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真聒噪!”
徐正轩活那么大,何时被人这样踩着脸欺辱过,他拼命挣扎却依旧是被死死的踩在地上,他暴怒的看着一旁的张大人道:“一群废物东西,还不快过来扶我起来!”
张大人听言急忙让一旁的手下过去,可他们还没走过去,瞧见站在那儿手握着配剑的檀卫,不由心生畏惧,一个个都不敢上前去将那徐大公子给救出来。
最后,张大人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急忙安慰道:“徐大公子莫怕。”
张大人说着,又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大暴君道:“本官劝你最好现在立刻放了徐大公子,不然等下你真的会死的很惨!”
这徐大公子可是大司马唯一的儿子,平日里宠溺至极,打不得骂不得。
今日这不知天高地的芝麻大小的官竟然敢这样对待徐大公子,等下他死定了!他们一家三口连同那个狗仗人势的侍卫也死定了!!!
“大司马到——”
张大人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声响,张大人听见这声音眼睛都亮了,急忙迎了上去。
因为刚刚酒楼见了血,吓走了不少人,连同酒楼的掌柜和小二都不见了踪影。
被大暴君踩着脸像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徐正轩听见自己亲爹来了,哭喊大叫道:“爹,救我救我!给我弄死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要砍了他的脑袋,把他大卸八块!”
“姐姐,你可以帮帮我吗?”阿北生前长着一脸漂亮精致的小白脸,所以死后他也仗着自己有这般优势,对着一旁的爱美鬼释放自己的魅力。
不过他似乎忘了,现在的他已经死了,血红的眼,乌黑的唇,还有眼睑之下浓重的黑气,压根就没有半分美感。
“不仅纯元那个丫头,还有阿南那个家伙,对,他嫉妒我的美貌,故意害我,我也要弄死——”
阿北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涂着血红长指甲的手摸上了他的脖子,然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拧断他的脖子。
只听见“咔嚓”一声,那阿北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脑袋和身体便已经被分了家。
他猛地瞪大眼睛,下一秒他的身体和脑袋已经通通化为一团黑气在四周散至消失。
爱美鬼站在那儿,双手还保持着刚刚拧断阿北脑袋的动作,她通红的嘴角上扬,勾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要害公主啊~那你知不知我可是陛下的皇后,你要害公主不就是在杀我的女儿嘛!该死的丑鬼,敢在老娘面前班门弄斧,简直找死!”
吊在树上的吊死鬼瞧着她这副模样,不由翻了个白眼,还陛下的皇后,那陛下现在才多大,你都死了快百年了!
虽然他对她拧鬼脑袋的这副行为很不理解,但是并没有责备,因为说实话他也并不喜欢那个四肢在地上扭曲爬行的鬼,长得就毫无美感,看着难受。
*
自己埋在冷宫的银两被偷了,一晚上晚晚抱着她唯一一箱财宝睡觉,睡觉都不太安稳。
她做梦了,梦到了那个偷她财宝的渣爹,在梦里那渣爹突然变成了怪物,长着一张巨大的嘴巴,他什么食物都不吃,只吃金子。
一晚上她那渣爹光在她的梦里追在她的屁股后面跟她要金子吃,害得她在梦里跑酷了一晚上,一早起床的时候腿都是酸的。
也许实在是气得慌,晚晚一吃完早膳便去找她那渣爹。
她不明白那渣爹都已经那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偷她的钱?
莫非……国库空虚了?
晚晚突然想到在原文中虽然没有说过国库空虚,但是在后期那渣爹带着后宫妃嫔逃亡时,一路上变卖的都是妃嫔的首饰。
偶买噶,难不成国库到现在就开始空虚了?
国库空虚?
二皇子萧墨卿刚走到拐角,突然听到了某个小奶团子的心声。
他抬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身后跟着几个宫女的小奶团子。
是她,是他的九皇妹!
晚晚正唉声叹气的为自己的未来担忧,突然听见身旁的荷花小声提醒她道:“公主,二皇子殿下来了。”
二皇子?
晚晚转头一看,便瞧见穿得跟个花孔雀似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二皇子。
【救命!他怎么穿得跟个花孔雀似的,他该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很帅吧!】
二皇子萧墨卿:“???”
花孔雀?
听到晚晚心声的二皇子下意识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今日穿着的衣服,他今日穿着一身绿色的长袍,平日里他尤其钟爱宝石,所以在宫人制衣时,他也让其将宝石加了进去。
真是个没有品味的小屁孩!
内心吐槽归吐槽,晚晚表面上瞧见他,还是乖巧的叫了声:“二皇兄好。”
虽然方才小屁孩内心吐槽他的话让他心里很不爽,但是对于他能听见她心声的话,他回去思考了许久,特意询问了一个道行极深的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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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不嫌那个哭死鬼哭声烦,因为等一下自然是会有鬼治她。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烦死了!”
院中的老槐树枝叶晃动微微落下几片树叶,要是常人自然以为是风所使然。
但并非是风,而是一个舌长一米,身穿着一身破旧官服的年轻男人悬挂在树上,语气颇为暴躁道:“再哭老子把你舌头拉出来跟我一样长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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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点鬼怪的元素,不过宝子们不用害怕,描写鬼怪的笔墨不会太重,这些鬼都是搞笑的存在,不会出现吓人的情节。这本书也算是我脑洞大开的文吧,希望你们会喜欢。)
这番威胁性十足的声音响起,那原本一直哭个不停的爱哭鬼似乎被吓到了,她捂着唇停住了哭声,但应当还是阻挡不了爱哭的天性。
饶是她拼命的捂着嘴巴想要阻挡住自己的哭声,那微弱地、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是从指腹中漏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舌头吊在树上的那年轻男人听着她这断断续续的哭声,越听越心烦,气愤地翻了个白眼,嘴里骂骂咧咧道:“一天天的烦死了!!!”
他用自己的舌头在树枝上打了个结,然后将脑袋伸了进去,想要吊死在树上,但因为他已经变成了鬼,所以无论他怎么上吊,都不会死,因为他已经是鬼了。
虽然这个鬼是个吊死的鬼,但是晚晚并没有给他起名叫吊死鬼,而是叫暴躁鬼。
因为这个鬼如其名,他的性子真的很暴躁。
“行了,你跟她一般见识什么。”一道女声响起,一个身穿着一袭红衣的女鬼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她瞧着一旁树下专心致志拿着小铁锹挖土的小奶团子,飘着身子便飞到了她的跟前,开口道:“这个小屁孩倒是运气好,一跃成了小公主。不过既然成了吃穿不愁的小公主,她深更半夜特意跑来冷宫埋那么多金银珠宝究竟是做什么?”
这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晚晚给她起名叫爱美鬼,因为顾名思义,她很爱美。
那爱美鬼瞧着小屁孩放在盒子中那漂亮的发簪,眼睛亮了亮,下意识打算伸手将发簪拿起。
可直到她瞧着自己的手就像是一阵风似得透过那发簪,她这才突然想起她已经死了,死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顿时炸了,死死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抓狂道:“啊啊啊啊啊!老娘这般貌美如花居然死了!居然死了!居然死了!啊啊啊啊啊!”
她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生前是谁?是如何死的?只记得死后她对生前的记忆越发的模糊,渐渐地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爱美鬼扯着自己的头发扯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见自己的指缝上全是头发,吓得她急忙松开了手,一脸惊恐道:“不行,老娘乃是皇后,我如此的美貌如花,绝对不能变丑,变丑了陛下就不喜欢我了。”
虽然她没了记忆,但是心中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她生前一定是个皇后,而那天子就是她的丈夫。
那吊在树上的暴躁鬼听了她这话,不由把玩着自己的舌头嗤笑道:“呵,还皇后,依我看你生前顶多只算个冷宫里不受宠的妃嫔!”
“闭嘴吧长舌妇,老娘说是皇后就是皇后,你个不长眼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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