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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畅销巨著

木木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作者“木木错”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谟都江,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集团可是有四十分钟的车程,如果不堵车的话。秦谟冷隽的眉眼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挑眉,“不乐意?”“不是。”江挽声反驳,“就是没想到小叔叔还有空带我出去。”秦谟走近几步,随意地揉了揉她的头,“怎么没空,上去换衣服吧,我在车上等你。”江挽声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到了,男人宽厚的大掌在头上滑动,有些亲昵。她还不太习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主角:秦谟都江   更新:2025-02-04 0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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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都江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作者“木木错”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谟都江,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集团可是有四十分钟的车程,如果不堵车的话。秦谟冷隽的眉眼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挑眉,“不乐意?”“不是。”江挽声反驳,“就是没想到小叔叔还有空带我出去。”秦谟走近几步,随意地揉了揉她的头,“怎么没空,上去换衣服吧,我在车上等你。”江挽声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到了,男人宽厚的大掌在头上滑动,有些亲昵。她还不太习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会饿死的,宝宝。”

“批准一下?”

明姻最后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

江挽声一上午都在努力消化她的小姐妹出国之前还是完完整整的,出了国以后就被人拱了的残酷事实。

她绞尽脑汁回忆那个声音,也没有寻到任何蛛丝马迹。

虽然说明姻这个人因为长相明艳妩媚,撩拨人的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总归只停留在口头阶段,没有实操过。

出了国突然就真刀真枪地进行了,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这半天都有点魂不守舍的,而且电话的喘息声实在太过,出格,她很想把它们赶出大脑,但却更加深刻地盘旋在脑海里。

……

到了中午,江挽声下楼打算帮文嫂做午饭,却在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出乎意料地碰到了走进玄关的秦谟。

她走上前:“小叔叔?”

他怎么会过来这边?

秦谟站在玄关处,也不换鞋,“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江挽声脚步一停,“出去吃饭?”

小叔叔今天这么闲?

重翡园距离秦氏集团可是有四十分钟的车程,如果不堵车的话。

秦谟冷隽的眉眼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挑眉,“不乐意?”

“不是。”江挽声反驳,“就是没想到小叔叔还有空带我出去。”

秦谟走近几步,随意地揉了揉她的头,“怎么没空,上去换衣服吧,我在车上等你。”

江挽声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到了,男人宽厚的大掌在头上滑动,有些亲昵。她还不太习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秦谟轻笑:“小朋友,叔叔摸下头都不行?”

长辈嘛。

他就当个好、长、辈。

江挽声一瞬间觉得秦谟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但从他的表情上确实看不到丝毫破绽。

她摇了摇头,压下心头的怪异上去换了身衣服。

她穿着一身交领荷叶袖的白底红花的连衣裙,裙摆并未过膝,露出骨肉匀停的一截小腿。

出来的时候,白的几乎晃了秦谟的眼。

她小跑过去,黑色布加迪的驾驶座位置的窗户落着,露出男人冷厉隽美的侧颜,黑色衬衫熨帖,袖子挽至手肘,露出了结实有力的小臂。

他修长冷白的手指散漫地握着方向盘,蛊惑又撩人。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秦谟开车,真的太欲了。

心头跳了跳,她赶紧转过去上了副驾驶。

秦谟偏头过来看她一眼,然后把车启动。

秦谟带她来到一家民国装修风格的三层小楼——殊回小馆。

四周是大片的白色栀子花。

整体复古又高贵。

车子停在门口,立刻有人迎上来。

秦谟和她下车,有人将车钥匙接过去泊车。另有穿着马甲衬衫的领座员面带微笑,满脸恭敬地将他们带至三楼的包厢。

用餐桌椅都是黄花梨木制的四角小桌和同色圈椅。

两人落座,秦谟点了菜。

江挽声有点惊讶,觉得分量实在有些太多了。

等服务员走了,她道:“还有客人吗?。”

秦谟轻笑,“没有啊。”

“那怎么点了这么多?”

“每样都尝尝,吃不了打包。”秦谟说的随意。

江挽声啧啧。

壕无人性。

这里面每道菜的价格她都觉得很过分。

他们明明可以直接抢的,却还要开个餐馆。

秦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江挽声的口味,这也是为什么他点这么多道菜。

不过他发现,这小姑娘吃饭真的很慢,小口小口的,每一口都要咀嚼很多口才咽下去,吃到喜欢的东西眼睛还会不自主地眯一下。


江挽声有些踌躇,她刚刚洗碗的动静虽然不大,但他肯定也听见了。

既然他也没有出声,是不是不太想别人打扰他。

她纠结了片刻,还是想要安静地上楼回去,不惊动他了。

可她刚刚踏上第一层台阶,就被叫住,“江甜甜。”

江挽声脚步一停,他的声音被烟熏得有些哑,混着夜色的凉意,唤她的时候带着莫名的缱绻。

性感的要命。

她暗暗告诉自己,小叔叔是一个体贴的长辈,尽管不知道未来如何,但总归现在对她很好。

她迈步走过去,男人的身形和五官逐渐清晰。

他靠在沙发上,偏高的眉骨和高挺优美的鼻线,每一处弧度都透出冷隽和俊美。

因为她正在站着,他抬眸望她,眼皮褶皱折的很深,眸若深渊。

“看见人也不知道打招呼。”一声混着轻笑的低音穿透寂静,传入她的耳中,“姜汤喝了吗?”

“喝了,谢谢小叔叔。”

秦谟将烟灭掉,将它丢到烟灰缸里,低低地“嗯”了一声,“陪我坐会儿。”

江挽声借着月色的光看他,那双黑眸里漫着不易察觉的疲倦,此刻他散漫地坐在这里,才明显了几分。

“小叔叔最近很累吗?”

秦谟看着她,点头,“很累。”

江挽声关心,“是因为工作太忙所以今天不开心吗?”

秦谟沉默,黑眸幽邃,目光意味深长。

良久,在江挽声以为他觉得自己管得太多正要抱歉的时候,秦谟回答了。

“不是。”

她讶然,“……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秦谟慢条斯理地拨弄右手的尾戒,“想安慰我?”

他问的直白,她有些不好意思,“您今天对我说了很多,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如果可以,我也想为您做些什么。”

她顿了顿,又问:“所以……我能知道原因吗?”

秦谟眼眸深深,“不是工作的事。”

她隐晦的吸了口气,整理好情绪,故作坦然地试探,“小叔叔……不会是遇到感情问题了吧。”

说完,她看向他,试图从他冷厉的面容中窥见什么蛛丝马迹。

可惜,秦谟惯是伪装的好手,那双深邃无底的黑眸让人看不透丝毫。

但秦谟这次,没有伪装,他依旧散漫,却语出惊人:“是啊。”

江挽声的动作有一刹那的僵滞,随后恢复正常。

她强笑,“那我可能就帮不上忙了,因为我真的没有经验。”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好,镇静,坦然。

秦谟看到她的反应,眸中的懒散散了大半,只剩下了漫无边际的寒冰。

他径直出声:“不早了,上去吧。”

她的平静确实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她乖乖点头,随后迈步上楼。

秦谟看她答应的利落,面色更沉。

心头躁意更浓,他从烟盒里晃出一根烟,点燃。

烟头咬在嘴里,面容冷硬。

“小叔叔。”女孩轻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秦谟动作一顿,转头看她。

女孩穿着白色的娃娃领睡裙,此刻安安静静地站在楼梯上看他,像是被月色笼罩的仙子。

她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犹豫,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秦谟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主动开口。

女孩在原地踟蹰良久,然后下楼走到他面前。

面色并不自然,像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正在暗蓄勇气。

他眉锋一挑。

女孩终于开口,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坦荡纯粹,刚才的复杂好像被她抛在脑后,“小叔叔,其实,听到你有了喜欢的人,我承认我的心里有些不高兴。”

秦谟心头猛地一动,垂眸看她,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攻击性。

女孩好像被吓到,但还是鼓足勇气在说:“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也很不应该,但我必须承认。”

“就和昭昭一样,我把您当成我重要的长辈。您知道我父母的事情,并且给予我安慰和鼓励,允许我哭,告诉我我值得被爱,这些都对我来说无比珍贵。所以,在我眼里,您真的很重要。”

“当知道您有了心仪的对象后,那种被珍视的人抛在一边的恐慌笼罩着我,就像我父母当年重组家庭一样。”

“我向您坦白这些,是我不能辜负您对我的好。我需要向您道歉,我生出一些不该有的阴暗的心思。”

秦谟看着她,心头溢满讽刺。

他在期待什么。

小姑娘太纯了,也太善良了。

真诚而坦白,甚至不允许自己生出本该是人之常情的占有情绪,

但他应该高兴的不是吗,最起码,他对她来说处于很重要的位置。

……

呵。

该死。

谁他妈想做你重要的长辈。

他低沉而缓慢地重复,“重要的,长辈?”

“和昭昭一样?”

他冷笑,“江挽声,你确实把我想得太好了。”

江挽声说完那些,惴惴不安地等着他的回应。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他阴沉的脸色,甚至他的眼神变得很可怕,很有深意。

她猜不透,却又逃不开。

很快,秦谟就又恢复了冷静又寡淡的模样,“我不会放在心上,你和昭昭一样,都是,晚辈。”他把“晚辈”一词咬的缠绵又暧昧,极强的冲击感让江挽声的心猛地漏了一拍。

“上去睡觉吧。”

江挽声呆呆点头,“小叔叔也早点睡觉,注意休息。”

说完了以后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上楼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发觉,黑暗中一双锐利的黑眸,正紧紧的凝着她的背影。

眸光闪烁着的,

是捕猎和侵夺。

——

卧室里,秦唯昭正在手机上跟她暗恋的人聊得热火朝天,完全没在意江挽声在下面待了多长时间,也没注意到两人到底说了什么。

江挽声进去之后,她才放下手机,有些兴奋地说:“声声,岑彧要回来啦!”

她听过这个名字,就是秦唯昭从小暗恋的那个人。

她为她感到高兴,因为她知道,秦唯昭对这个人到底有多上心。

“那恭喜你啊!”

“我明天就要去云城继续训练了,然后参加总决赛。我刚跟他说了,他已经答应我要去云城看我比赛了!”

江挽声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什么,你明天就要走了?”

秦唯昭:“对呀,昨天是我在京城训练的最后一天,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要飞去云城了。”

“那……”江挽声有些无措,“你不陪我住在这里吗?”

秦唯昭搂着她的肩膀,“宝贝,虽然我也很想跟一起住,但是我确实要去参加比赛呀。不过你放心,大概半个月我就回来了。”

“可是我一个人,跟小叔叔一块,有些尴尬啊。”

“没事,我小叔叔今天回来纯属意外,他一般都住在麓秋名都的你忘啦。”秦唯昭安慰道,“再说了,不是他要求你住在这里的吗,你走了他才会生气呢。到时候直接把你抓去麓秋名都住,宝贝,你就惨了。”秦唯昭作出一副心疼要哭的表情。

江挽声一想,深以为然。

以秦谟的个性,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

她还是乖乖听话得了,就不给他添麻烦了。

……

只是,她没想到,自从秦唯昭走了之后,秦谟直接常住在了重翡园。

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劫后余生的轻松下竟还潜伏着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失落感。

意识到这点,她面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像是难以消化这莫名其妙的感觉。

更是觉得荒诞,她一向当作长辈尊敬的人说出这种话,最后发现是玩笑一场她竟会有失落感。

不、不可能。

一定是被那个轻喘搞得,让她今天一而再地对小叔叔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或者其实是她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了?

她极力寻找借口,把那个细微的感觉抛诸脑后。

秦谟见这小姑娘的脸色跟个调色盘似的,只觉得是真把人吓坏了。

他问出这句话本来就是试探,想看看如果把他隐秘的心思直白地说出来,这小姑娘到底能有几分的接受度,但从刚才她那副被吓傻了的模样看,接受度几乎为零。

他的心情在这会也被破坏的七零八落,本来冷感的五官此刻因为心情不好也显得格外压人,但他还是没有把周身的寒压全然释放。

疏懒的声音从男人处发出,还带着一点故意显露出来的失落,“小叔叔条件这么差啊,你拒绝的这么干脆。”

江挽声还在消化自己对长辈产生了邪念这个可怕的事实,男人突然砸下了这个问题,她极力组织语言,“怎么可能,小叔叔那么优秀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哦。”他挑眉,“懂了。”

“……”江挽声吞咽了一下,“懂什么了?”

“别人喜欢我,你不喜欢我。”

“哪有的事,我喜欢你的。”江挽声一时没走大脑脱口而出。

秦谟这下又“哦”了一声,语气与刚才的截然不同,带着戏谑。

“不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的,是,是喜欢小叔叔的那种。”她努力找补。

“我知道啊,你喜欢小叔叔。”

秦谟语气轻松又散漫,但是逗人的意味却很浓,故意曲解她的话,看着小姑娘不知所措的模样刚刚坏透的心情倒是有了几分补偿 。

算了,不逼这么紧了。

徐徐图之。

江挽声感觉自己从刚刚就被吓傻了,到现在都没捡回自己那根名叫“逻辑”的神经,她双手捂脸,自暴自弃,“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她手盖着脸,耳朵羞得通红,现在是一整个不想说话的状态。

说什么都是错,沉默是金的道理她算是懂了。

她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对面那人俊美的脸上带着戏谑的样子总算能够好好喘口气,让自己这个胡乱跳动的心脏赶紧平静下来。

他只是开玩笑,江挽声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地被逗成这样啊。

她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感受到对面正抚弄尾戒的男人,俊厉的五官上散漫的笑意尽数褪下,只有势在必得的强占欲在漆黑的墨眸里肆虐。

这顿饭后半截吃的食不知味,秦谟也默不作声。

后来秦谟开车把她送回了重翡园又回了秦氏去工作。

江挽声换了鞋,走到一旁的小客厅,窝在软乎乎的沙发里有些失神地看着面前的落地窗。

窗外阳光浓烈,还有一处小花圃,里面种着小巧玲珑的蓝雪花和小木槿,漂亮的不可方物。

若是平常,她想她会很乐意出去拍个照发条朋友圈,但现在她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无暇顾及。

她从来不觉得像秦谟这样的人会喜欢她。

她只是背井离乡在外求学的女大学生,家庭并不美满,也不讨人喜欢,十几年如一日地为了独立生活脱离原生家庭而挣扎努力。


江挽声震惊地说不出话,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好几次,却又什么话都不出来。

“挽声,请原谅我这个自作主张的告白仪式,我不是想逼你做出选择,只是希望你能听完我接下来的话。”

“今天是我遇见你的三周年纪念日,大二那年暑假,我凑巧选择留校,在教室自习的时候偶然遇到你。”

“你就坐在我前面的位置,扎着高高的马尾,专注认真又漂亮,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心好像被羽毛刮过,又轻又痒。”

他轻笑了声,像是自嘲,“我没有鼓起勇气去要你的联系方式,为此遗憾了很久。”

“但老天待我不薄,开学之后我在图书馆再一次遇到了你,但你脸色一点都不好,我观察了你很久,你好像感冒了,我下意识地跑到校医院给你买药,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我把药和水放到了你的桌子上,也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你的名字和学院,发现你竟然是我的同系学妹,我欣喜若狂。”

“但你醒过来以后,应该是出于小心还是把那些东西扔了,我有点失落。”

他将与她的交集一一道来,语气温和。

江挽声完全失声,她从来没想过,在某个角落,有个人那么郑重地把自己放在心上,小心翼翼又患得患失。

“挽声,我很喜欢你,或许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到底有多喜欢你。选择说出来,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无比重要,无比珍贵。”

“我不求你现在答应和我在一起,只希望你能把我列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允许我……”他语气哽了一下,甚至还有细微的颤抖,“成为你的追求者。”

他看向她的目光太过认真,里面盛放着满满的希冀。

四下一片寂静,都在等着她的反应。

她嗓音干涩,努力组织语言,刚刚发出一个音节:“我……”

“啪——”

全场瞬间黑暗,壁灯熄灭,投影消失。

所有暧昧的氛围都彻底被黑色掩盖。

她尝试着朝着开关的地方走了走,突然,手腕上传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强大力道。

“砰——”

她整个人被重抵在门板上,惊呼还未发出,唇瓣就被人狠狠攫住。

瞳眸睁大,待看清男人的脸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小叔叔!

她猛力挣扎,但她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他单手扭住她抵挡在胸膛间的双手,拉高,抵在门板。另一只手将女孩的细腰紧紧环住,收紧,贴向自己。

狭小幽暗的空间里,男人的攻击性被无限扩大,张扬又霸道。

她被人以绝对占 有的姿态圈在怀里,遏制了所有反击的可能。

冷木香铺天盖地。

男人的吻又重又欲,她仰头艰难承受。

水眸弥漫上雾气,她将贝齿咬紧不愿让他再进一步。

黑暗中,秦谟凌厉阴沉的眸子凝着她,喉间滚出一道又哑又欲的声音:“张嘴。”

她看着眼前的秦谟,觉得无比陌生。

“小叔叔,我是江挽声!”她以为他认错人了,急忙出声提醒。

秦谟看着她着急又害怕的样子,嘴角扯了扯,目色晦暗地哑声道:“我知道。”

声落,他就再度覆身下来,唇瓣相贴,江挽声大脑完全宕机。

他知道。

他说他知道!

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她魂不附体,下颚却被男人掌住,一阵痛感袭来,她被迫张嘴,男人趁势而入,口腔空间被占据,她直接被吓哭。

吻越来越重,双腿软到如果不是腰间那强有力的手臂她就能立刻栽下去。


凌晨,麓秋名都。

意识逐渐回笼,江挽声倏然睁开双眼。

目之所及一片漆黑,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四周是全然陌生的环境。

她下床感受了一下,除了四肢有些无力以外没有异样,她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知道郑问就在不远处,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

依稀觉得是他,她才被迫赌了一把。

心头弥漫的未知的恐惧,四下安静的可怕。

她摸黑往门口走,小心翼翼地握上门把手,刚打开一条缝,就听见在寂静无声的环境中传来脚步声。

鸦睫颤动,细嫩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门把手,想要不动声色地把门关好。

“咔哒——”

她懊恼蹙眉。

她太过紧张,门把手发出响声。

脚步声似是顿了一下,随即朝着这个方向走来,越来越近。

“咚咚——”

江挽声躲在门后,身体僵硬。

抿了抿粉唇,轻声试探:“你是谁?”

门外默了片刻,随即一道冷倦淡漠的声音响起,“不认识我,就敢向我求救?”

和着夜色,平添几分凉意。

江挽声确定是熟悉的声音,猛地松了一口气,连忙打开房门。

月光透过窗户投落在走廊,少许银辉洒在门外高大落拓的男人身上。

她抬头看去,男人的轮廓半明半昧,骨相优越,五官立体冷厉。

黑眸无波无澜,垂眸睨着她时,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冷感。

银灰色家居服面料柔软,流利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冷白的肌肤裹挟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欲。

她赤脚站在屋内,有些拘谨地喊了一声:“……小叔叔。”

他是闺蜜秦唯昭的三叔,以前她去给闺蜜送东西的时候见过几次。

但都是匆匆几面,从未这么直白的面对面过。

男人把玩着右手的蛇头尾戒,黑暗中有种诡谲的撩拨感。

黑眸凝了她几秒。

他突然迈步,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

江挽声被他的动作惊到,一双水眸慌乱的不知道往哪看。

冷木香猝然侵袭鼻腔,在她的注视下,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

“啪——”

屋内大亮,江挽声下意识地眯了一下眼。

“害怕怎么不开灯?”说着,男人已经退后,那股逼人的气压减弱几分。

江挽声默默呼了口气。

这名声在外的秦家小叔叔实在可怕,她以前每次见到他都局促拘谨。

昨晚她只是凭着本能,混沌的意识里觉得这个人熟悉才铤而走险。

还好,小叔叔估计看在昭昭的面子上,才没有见死不救。

“……刚醒,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秦谟垂眸看她,她刚刚清醒,头发还有些凌乱。

一双眸子如同蓄着一泓清水,肤色是水透的白,如同林中流泻的皎皎月光。

秦谟“嗯”了一声,倦懒地问:“遇到麻烦了?”

江挽声双手背在后面,是面对长辈的不安,客气回答:“不是大事,我能解决的。”

话落,秦谟一时也没开口,像是在等她开口询问。

不过江挽声此刻只觉得不自在,刚醒过来脑子迷迷糊糊的。

可能是意识到女孩的局促,他淡声开口:“这是我的一处私人住宅,事发突然就把你接到这里。家庭医生给你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她微讶,没想到小叔叔还会给自己请医生。

“还有那个追你的男人,我的人已经处理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江挽声错愕抬眸,目光直直撞进男人幽邃的瞳孔,“处、处理了?”

虽说她听说过秦家三爷手段狠厉不留情面,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震撼。

秦谟看到她漫着惊恐的水眸,轻笑:“没死,怕什么。”

江挽声松了一口气,又垂下头,“……谢谢小叔叔。”

秦谟盯着女孩蓬松的发顶。

果然还是个小孩,一点都不经吓。

“嗯,休息吧。要想洗漱,洗手间有一次性洗漱用品,不用拘谨。”

秦谟说完,没等她回应就离开了。

他本就是刚处理完事务下楼喝水,正要回房就看见小姑娘的房门泄开一条缝。

走过去发现人这么害怕,就留了会儿给她解释清楚。

他性子凉薄,如果不是因为是秦唯昭的朋友,再加上小姑娘当时踉踉跄跄的实在可怜,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做这种出手搭救的闲事。

——

江挽声知道是秦谟的房子后,心中安定下来,躺下就沉沉睡去。

再醒来,窗外大亮,细碎的阳光顺着窗纱洒入。

她洗漱了一番,又整理了一下有些发皱的衣服,出门下楼。

夜里没看清,现在再看才知道是一套复式大平层,客厅区域挑空,大片落地窗明亮开阔。

就是风格很冷,跟小叔叔气质一样。

走到一楼,餐桌上已经放着好几样早餐。

她四处看了看,没看到秦谟。

厨房里走出一位中年女人,看见她和蔼一笑,“江小姐是吧?”

她热情地走到江挽声面前,引着她往餐桌走,“我是负责先生一日三餐的阿姨,您叫我王姨就好。先生走之前吩咐我给您准备好早餐,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每样都做了一点。”

王姨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挽声。

眉眼昳丽,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跟他们家先生果然般配。

江挽声受宠若惊,怕王姨误会,赶忙解释:“王姨您好,我叫江挽声,您叫我挽声就好。我是唯昭的朋友,昨天遇到了点事情才麻烦了小叔叔,您别误会。”

王姨“啊”了一声,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笑道:“这样啊,不误会不误会,快坐下吃饭吧。”

江挽声安静坐下,裙子是收腰设计,勾勒出细软腰肢。

方形的领口下,肌肤清透嫩白,锁骨精致纤巧。

在这黑白灰冷硬的家居风格里,格外鲜活。

王姨看着女孩小口小口地进食,心下止不住地叹息。

唉……这要真是他们家太太就好了。

先生冷情冷性的,快三十了身边也没个女人,秦家老爷子都快急死了。

这两个人郎才女貌的,多般配啊……



身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她偏头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纷纷杂杂,越来越小,应该是走远了。

她刚想松一口气,下巴就被人捏住,头刚转过男人就压下来。

不由分说。

这次时间更长,没了人在外面,他更肆无忌惮。

吸.吮声伴随喘息声盘旋在幽寂的环境中,缠绵出无尽的暧昧。

她不能接受小叔叔的转变,也不能接受他对自己这样的对待,眼里大滴大滴的水珠落下,最终没入乌发。

她心尖发颤,腿脚发软,整个人从脖子到脸颊都染上绯色。

秦谟半阖着眸,看着她的反应,却没有出声安慰。

他了解自己,占有欲强,蛮横且不讲理。

只不过遇到了她,才让自己装的克制耐心了些。

外界叫他秦三爷也多是基于他毫不留情的狠厉作风,他本非善类,认准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哪怕不择手段。

江挽声是他放在心上的,那就一定要是他的。

徐徐图之过,结果把自己压抑的要死,小姑娘还不开窍,甚至还为了各不相干的人跟他闹脾气。

他忍了,没做什么,也没动那个人,怕吓着她。

可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担心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暴露本性。索性出差了几天,觉得自己冷静的差不多了,等到把林堂查出来的那个合作平台公司收购办妥了,借着团建的由头包了“氧加”,私心是想过来跟她一起放松,把两人闹的矛盾解开。

谁能想到啊,回来之后,小姑娘看自己就跟个陌生人似的,也不亲昵,连尊敬都快没有了,只剩害怕了。

故意靠近还撞见她跟人举止亲昵。

他让林堂去查,知道了今晚这群小孩的计划,几乎要把自己气笑。

行啊,挖墙脚挖的还挺有格调。

他提前就在那个多功能大厅的麻将室里等着,听到江挽声的声音,又听到那个人一番真情吐露,最后等着江挽声的反应。

他本来是想等着,看她到底答不答应。

但是沉默的那几秒里,他又有些畏缩,突然不愿意听到她最终的回答。

于是他直接给林堂发信息,全场断电,趁着小姑娘接近的时候,在全场人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直接把人扯过来。

他心中那头叫嚣着占有的狂兽终于冲出牢笼,占据他的理智,驱使着他做了这段时间一直想做的事情。

亲吻她,感受她的气息,品尝她的味道。

进展顺利,他这段日子心中郁结的那口气才算是被她抚平。

但小姑娘显然接受不了,挣扎的厉害,但他知道这件事避免不了,也不可能避免,既然迟早会出现,那就强制让她接受。

她哭了,委屈的厉害,他心疼却又心狠地逼她拒绝门外的人。

得偿所愿,他再度吻她,再不收敛,那股破坏欲压都压不住。

他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如果重来一次,他或许会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直接把她拽到怀里,连那个告白仪式都不让她到场。

江挽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的嘴唇都是麻的。

嘴巴里都是陌生的气息和味道,每一次吞咽都好像在和他缠绵,整个人不自在到了极点。

水眸含烟笼雾,流转间像是泛着涟漪的清湖。

她被秦谟抱坐在了麻将桌上,双腿间挤着男人修长的双腿,细软腰肢被人握在手里,整个人就是任人摆布的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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