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大大“淮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薄荆舟沈晚瓷。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薄荆舟似笑非笑:“那不过是一块表,如果你心里没给它赋予什么念念不忘的特殊意义,那就是个装饰品而已,与其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不如问问你自己,是不是还没忘记他?”......
《精品篇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沈晚瓷本想趁着他们聊天之际离开,但刚有动作,就被薄荆舟揽着腰制止了。
男人侧头看她,要笑不笑的模样,“累了?那把礼物给煜城,我陪你去休息区坐一会儿。”
沈晚瓷的眼皮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她不知道薄荆舟想做什么,但他什么时候用这种宠溺的模样跟她说过话?
事出反常,肯定没安好心。
礼物就在她手里拿着,聂煜城的注意力也成功引到她身上,连同周遭的八卦目光也朝她看过来。
沈晚瓷默了几秒,将手上跟烫手山芋似的礼盒递过去。
聂煜城神色如常的接过来,“谢谢。”
他的视线又转向薄荆舟,“荆舟,费心了。”
薄荆舟扬了扬下颌,“现在就打开看看。”
聂煜城没多想,依言打开。
礼盒里的是一款腕表,是某顶级奢侈品牌的定制款。
薄荆舟嗓音淡淡:“你之前不是说你的这款表掉了吗?上次出差,顺便找当初的设计师重新做了一个。”
而沈晚瓷在看到那款表时,脸色就变得无比惨白!
别人没有察觉,但揽着她的薄荆舟却清晰感觉到女人极力克制的颤抖。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冷着一张脸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声线微颤:“我去趟洗手间。”
薄荆舟眸色暗沉的看着女人狼狈逃离的背影,抵了下腮帮,唇角的弧度凝了冷意。
聂煜城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明所以,“怎么,这块表有问题?”
“没有,”薄荆舟语气冷漠,兴致缺缺的掸了下衬衫上的褶皱,“你忙吧。”
说完,抬步朝着沈晚瓷离开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里,沈晚瓷将隔间门重重关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虚脱的靠在门板上。
她和薄荆舟结婚三年了,从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戴这款表。
当初那晚,不是因为这款表,她根本不会上错床……
也就不会有这三年折磨的婚姻。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洗手间里传来了谈话声——
“沈晚瓷居然还有脸来?我要是她,早在聂煜城将录音发到网上时,就找个水盆将自己淹死了。”
“当初她声名狼藉,真不知道她后来走了什么狗屎运,没嫁给聂煜城,居然嫁给了更为优秀的薄少!”女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圈子里谁不知道她的那点破事,也不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居然会娶她!”
旁边的人接话了:“有可能是功夫特别好呢,比如手活不错,还有……”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没一会儿,外面的议论声停了,沈晚瓷不解。
走出去却看到站在盥洗池前抽烟的薄荆舟,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面容冷峻,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嘲弄和讽刺:“看到我很失望?那你希望来的人是谁?”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女厕所,我能希望谁来,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走过去洗手,情绪虽然缓和些了,但脸色还是很白。
薄荆舟却倏然扣住她的下颌,强硬的将她的脸转过来,“不过是一块表,这就绷不住了?”
一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都是他蓄意为之。
沈晚瓷瞪着他,“你故意的?”
薄荆舟似笑非笑:“那不过是一块表,如果你心里没给它赋予什么念念不忘的特殊意义,那就是个装饰品而已,与其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不如问问你自己,是不是还没忘记他?”
沈晚瓷没察觉薄荆舟这话有什么不对,她还在为他的冷漠无情生气,没好气的哼出一句:“恩。”
薄荆舟端起汤一口喝了,只是放碗的时候力道有点重,发出‘砰’的一声。
然后他掀开被子躺进来,沈晚瓷则翻身背对着他,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一年,他们偶尔同床睡,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躺两个人。
但今晚有点不同……
睡得好好的,薄荆舟的身体突然贴近她,她几乎被他揽在怀里,后背贴在男人紧实的胸膛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肌肉纹理。
男人沉重粗哑的呼吸近在耳边,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拉到滚烫。
还不等沈晚瓷作出反应,后腰就被什么抵住,她脑子一僵,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怎么了。
“薄荆舟……”
她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一大半是突然被吓的,另一小半是紧张,怕薄荆舟来硬的。
这种场景她在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也期盼过,但这些年早被他的冷漠磨得渣都不剩,如今两人都要离婚了,可不能再来这么一层牵扯。
有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恩?”男人沙哑透顶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无法忽视的强势意味。
下一秒,薄荆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沈晚瓷稳了稳心神,伸手去推他,“我不想。”
“不是控诉我没满足你吗?刚才让我喝汤的时候,我还以为你饥渴到恨不得自己坐上来动,现在却说不想,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薄荆舟的唇贴着她,嗓音里浸染着明显的欲,说出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字嘲讽。
沈晚瓷再蠢也听得出是那碗汤有问题,她试图解释:“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事,你不是头回做了。”
“你……”
每次提起那事,沈晚瓷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总在不经意间强迫她想起那一夜。
“我最后说一遍,当初是因为……”
没等她把话说完,薄荆舟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直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沈晚瓷懵了,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想将人推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深更重的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缱绻旖旎,全是强取豪夺。
唇被他给磕破了,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脑子因极度的缺氧而目眩神晕,直到男人滚烫的手贴上来,她才猛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她偏过头不让他继续吻,“薄荆舟,你放开我。”
身子更是扭动挣扎得厉害,费尽所有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去……
但女人在力气方面天生弱势,她全力挣扎却抵不过薄荆舟的一条手臂,轻易将她镇压住。
薄荆舟刚接过吻的唇透着绯红,似笑非笑的勾起,“你离婚的理由不就是说我性功能障碍,无法满足你正常的需求吗?现在没障碍了,离婚理由不成立。”
他撑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偏着的头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因为位置的关系,沈晚瓷能瞧见的地方……很明显。
男人的声音维持着平日里的冷漠,但每个字都在挑战她紧绷的神经:“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晚瓷:“……”
她脸色难看极了,正要反击时薄荆舟的手机却响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微微蹙紧。
是简唯宁的经纪人。
他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薄荆舟说着,想从沈晚瓷的身上起来,而本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却突然伸出手……
那柔荑覆上来时,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垂下眼,深暗的眸子里翻滚着几乎要将人搅碎的风暴。
紧咬的后槽牙发出一声摩擦的轻响。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沈晚瓷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不外乎就是简唯宁又出毛病了,潜在意思就是让薄荆舟现在过去看看。
薄荆舟警告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却挑衅的冲他扬了扬下巴,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止满意,还很持久,我都要受不住了,你慢一点……”
这话声音不小,足以让听筒那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沈晚瓷就是故意的,抢男人嘛,不分手段。
薄荆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捏着手机的手发紧,手指的骨节凸起。
那头的声音又传来:“薄总,唯宁的腿要是废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当初她为了能早点成为国际知名舞蹈家,不让您因为她的背景被人说闲话,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现在一身伤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疗。”
薄荆舟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沈晚瓷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薄荆舟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唯宁,也算是报仇了。
薄荆舟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沈晚瓷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薄荆舟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晚瓷丢下是要去哪里?”
薄荆舟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淮苼。《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59章 眩晕,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320177字。
书友评价
女主很见很见 吃回头的LAN草 都不嫌赃[大笑]
为了看她们到底什么时候离婚,硬生生看了几个小时,没病都气出病了。。。
后面是越看越好看,就是男主真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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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薄荆州将目光收回来,冷着脸去了窗边的贵妃榻。
他没有睡午觉的习惯,要不是顾忌到陈总舟车劳顿辛苦,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谈合作具体的事项。
沈晚辞看着坐在贵妃榻上处理公事的男人,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真怕自己一时没控制住给他一个大比兜,但以薄荆州的无赖行径,肯定会让霍霆东那为虎作伥的混账东西给她安个罪名,把她送去蹲两天……
忍住,等合作拿到手,她就能跟这个男人一刀两断了!
两个小时后,陈总休息够了,薄荆州带着沈晚辞去同他们汇合。
这个度假山庄是京都规模最大的,集高尔夫球场、温泉酒店、内外泳池、垂钓、赏花……各类休闲娱乐为一体,占地宽广,功能齐全,即便是在这边呆上几天,也不会觉得无聊。
陈总一看就是不爱运动,走三步喘两步的弱鸡身体,几人就去了湖边的玻璃花房喝下午茶。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沈晚辞继续装着花瓶,不提到她,她绝对不开腔。
没一会儿,陈太太在丈夫凶戾的眼神示意下开口问道:“晚辞,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啊?味道真好闻。”
沈晚辞听到这话,从包里拿出一瓶用了一点的香水,“不是什么大品牌,之前在巴黎街头的一家小店买的,陈太要是不嫌弃,这瓶就送给你,下次要是有机会再去,我再买瓶新的给你。”
她直觉陈太突然提起香水的事,肯定别有目的,她早上也喷的这香水,怎么没见人问?
陈太太兴高采烈的接过来:“谢谢,哪能嫌弃呢。”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里面是一条钻石手链,谈不上多贵重,更不是独一无二的款,“这是我之前逛街买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算是我的一片心意,谢谢你送的香水。”
沈晚辞肯定不能收,用新买的钻石手链换一瓶几百块的二手香水,这个饼太大,她怕被砸死!
“陈太太,我不能收,我那瓶香水买的时候才花三百块,哪能让你吃这个亏啊……”
“晚辞,我是替我先生赔罪的,上午的事是他唐突了……他那人喝了酒就没分寸,才会不小心冒犯你。”
沈晚辞挑了挑眉,陈太太已经将礼盒塞进了她手里。
既然是赔罪,沈晚辞便没再多客气,唯一惋惜的是对方没直接甩支票!
拿了人东西,她也顺口敷衍了一句:“你和陈总感情真好。”
陈太太苦涩的扯了扯唇角,大概是因为两人刚互换过礼物,她打开了话匣子:“我们是家族联姻,结婚前连面都没怎么见过,当时家里挑了好几个,我觉得他长的老实敦厚,肯定是个顾家的……”
沈晚辞一听前半段就猜到了后半段,狗血还是熟悉的配方。
果然,陈太太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哪晓得他只是表面看起来老实,刚结婚那两年还好,后来有了孩子,本性就暴露了,不止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养女人,还常年不回家。”
沈晚辞和陈太太并不熟,听了这种私密事她也毫不共情,只觉尴尬。
“好在他对我大方,给外面的女人多少,就会给我多少。这些年我就渐渐想开了,大家各玩各的。”陈太太说着,看了眼薄荆州,语气意味深长:“真羡慕你和薄总,感情这么好。”
沈晚辞一时沉默,总感觉这不是真的羡慕,而是在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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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情况却是……
薄荆州的手臂都要被沈晚辞掐出淤青!
这还是隔着两层衣服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
“你要再敢提手表的事,我跟你没完。”
她侧着脸,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齿的对他放狠话!
薄荆州眯眸,不做声。
见他不说话,沈晚辞便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愈发有底气:“听见没有?”
“薄太太,”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明显的沙哑:“你脸上的粉蹭到我了。”
沈晚辞一愣,忙后退一步,从薄荆州的怀里退出来。
她皮肤好又白,化妆师只给她上了一层薄薄的底妆,可薄荆州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装,哪怕是一点白色的印痕,都十分明显。
沈晚辞沉默了几秒,化威胁为由衷建议:“你以后要是想再婚,现在就尽量闭嘴,闹得不好看丢脸更多的是你,我又不是名门望族。”
“我有钱,谁敢说我一句不好?”
接着薄荆州又说出一句让沈晚辞无法反驳,且极其欠揍的话:“至于再婚这件事,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一穷二白,可能还年老色衰。”
这一刻,沈晚辞觉得自己被气到心肌梗塞,半晌都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薄荆州没再继续扯别的,只是余光睨了眼还站在原地跟人闲谈的聂钰诚,“真不想我再提那件事?”
“恩。”女人没好气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
“那你亲我一下。”
沈晚辞惊讶的抬头,一双眼睛瞪得很大,见薄荆州正垂着眸看着她,英俊的面庞在灯光映照下愈发棱角分明。
薄荆州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唇角往下压了压,“别想多了,妈在看着我们,做做表面功夫。”
沈晚辞扭头,果真对上江娅竹含笑的视线……
呵,他还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时刻注意‘镜头’。
沉默几秒后,沈晚辞踮起了脚,薄荆州的手一直虚虚的环在她的腰上,女人一垫脚,柔软的布料便划过他的掌心,带出异样的酥麻从掌心一路蹿沿到他的心里。
随着她的靠近,柔软的甜香蹿入鼻息间。
沈晚辞没有吻他的唇,而是擦过他的脸,将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里带着挑衅:“你在想屁吃。”
薄荆州没想到在他面前还算知书达理的沈晚辞,居然会说出这么粗俗市井的话来,他的脸色蓦地一沉,正准备说教,沈晚辞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姿态可谓是相当的嫌弃,“我去陪妈会客了。”
耍完他就想走?
薄荆州哪能让她如愿,一伸手就将人重新拉回来锁进怀里,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但毕竟是公众场合,他没有太过火,只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想屁吃,嗯?”
这有什么可想的,简直轻而易举。
沈晚辞僵住,她觉得这狗在骂她!
“荆州……”
简维宁的声音煞风景的传来,她像是看到了什么震惊的事,声音里满是颤抖与不敢置信。
要知道薄荆州向来克己复礼,别说在公共场合亲吻,就是牵手这样的举动都不会有,私下里也很绅士疏离。
现在想来,她和他交往的那两年,唯一的亲密动作都只有挽手臂,仅此而已。
沈晚辞原本还生气被薄荆州占了便宜,但在看到简维宁后,心情瞬间好转,甚至还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重新吻了上去!
她的吻可不是蜻蜓点水,那灵巧的舌尖划过他紧抿的唇,试图撬开他的齿缝……
一直冷冷淡淡的沈晚瓷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有了反应。
她扭头看向对方,但面上却没有简唯宁以为的恼羞成怒,反而一派淡然:“挽挽老师最讨厌小三,你是想让我转告她这句话吗?”
简唯宁:……
沈晚瓷见她消停了,敛起眸色,继续检查。
可一想到自己赚的是薄荆舟的钱,瞬间后悔把价格收低了。
她应该直接要三个亿的!
检查完确定是真迹后,沈晚瓷将画小心翼翼的装进盒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合约给简唯宁签字。
简唯宁签字时还不忘嘲讽她:“当初美术系的高材生,还没毕业一幅画就拍到三百万高价,如今却沦落到给人当跑腿的助理,感觉怎么样?”
这件事,可谓是沈晚瓷人生中,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然而,简唯宁还是没能看到沈晚瓷恼羞成怒,那张妩媚却不失冷清的脸上只有冷漠。
她没有说话,抱着画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背脊挺得笔直,直到上了出租车,沈晚瓷才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般松懈下来。
要知道这幅画受损严重,工程巨大并且时间紧张,她没有时间再耽误了,拿到画后就回了家。
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中一个房间被她改成了工作室。
沈晚瓷将护纸铺在案板上,用水刷平,再将那幅面目全非的古画放在上面,喷上五十度左右的温水。
洗画的过程很需要耐心,等她忙完第一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手机的震动打断沈晚瓷的专心致志,她看了眼屏幕——
是薄荆舟的电话。
她目光落到面前的古画上,回想起简唯宁今天挑衅的话,关于薄荆舟给出去的副卡……
女人接通电话,眉头微蹙,语气不耐:“你有事吗?”
那头,薄荆舟也同样蹙起了眉,“你吃炸药了?”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说着她就要挂断电话,但接下来男人的命令让她愣了一下——
“下楼。”
“什么?”沈晚瓷反应几秒,立刻走到窗边撩起窗帘,果然在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宾利,他竟然真找来这里了。
“我还有事要忙,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
她怕看到薄荆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高跟鞋戳烂他的脸!
一边冷漠无情找律师和自己的老婆明算账,一边让情人拿着他的副卡去到处炫,狗都没他秀!
“带你去吃饭。”几秒钟的停顿后,薄荆舟似笑非笑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是说,你想要我上来抓你去餐厅?”
沈晚瓷回绝的干脆:“不饿,我不吃。”
“餐厅是妈定的,你不去,自己跟她打电话说。”
这话一出,沈晚瓷的气势灭了一半。
之前江雅竹希望他们像寻常夫妻一样,隔三差五出去约个会,为此费了多少心,时不时订情侣餐厅让两人共度二人时光,但奈何薄荆舟性子太冷,别说约会,连公众场合牵个手这种举动都没有过。
至于情侣餐厅,更是一次都没去过,现在又开始装什么听话的大好儿?
但沈晚瓷犹豫几秒后,还是下了楼。
她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饭,这会儿其实饿得不行,冰箱里除了几瓶酸奶,什么食材都没有。
就当纯纯去填饱肚子的!
江雅竹定的依旧是十分有情调的情侣餐厅,朦胧的灯光,桌上跳跃的烛火,舒缓的钢琴曲,以及相对隐秘的隔间,一切都很适合约会。
时间紧迫,沈晚瓷和对方约了时间地点过去取画。
取画得沈晚瓷亲自去,一是要鉴定画的真伪,二是怕转手出问题。
她去到简唯宁的住处,在说明来意的那一刻,简唯宁的整张脸都绿了!
“你来替挽挽老师拿东西?我不信,她人呢?”
“你以为挽挽老师很闲?拿个东西还要亲自来?我是她的助理,负责这些工作。”沈晚瓷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她说,直接问道:“画呢?”
简唯宁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沈晚瓷的说辞,她追问:“你不是在京元当学徒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挽挽的助理?我可没听说她在京元任职啊。”
沈晚瓷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为了钱,她才懒得搭理这女人。
最后她报出了秦悦织之前联系简唯宁的电话号码,简唯宁核对后,发现还真是。
但……
“我不放心交给你,”简唯宁高傲的扬起下颌,“高出市场价一个零的价格,怎么也得挽挽亲自来一趟吧?万一修复出了什么问题,我找谁负责去?”
“既然你不相信老师的技术,那就另请高明吧。”沈晚瓷懒得废话,转身就要走。
简唯宁瞪大眼睛,没料到沈晚瓷会这么干脆的走人,她不过是个助理,有什么资格摆谱?
“你知道修复这幅画我出价多少吗?你一个小小的助理,敢越俎代庖做这样的决定?你就不怕你前脚回去,后脚就被挽挽老师辞退赶出门?”
这威胁的话于沈晚瓷而言,轻如鸿毛。
眼见着女人已经走到门口,简唯宁气得咬牙,却又没有办法,她必须得让挽挽把画修复出来,这画可是她要送给……
“你站住!”
最后简唯宁还是妥协了,将画从盒子里取出,小心翼翼的展开。
沈晚瓷看到画时,惊讶的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幅古迹夜宴图居然在简唯宁手上。
当初这画被一位神秘收藏家在国外拍卖会上以2个亿的价格收入囊中,回国后在博物馆无偿展出一个月,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此刻再看这画的损毁程度,沈晚瓷不禁长出一口气:难怪没人敢接。
这哪里是损毁严重,简直就是面目全非!
沈晚瓷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从里面拿出工具,开始检测画的真伪,这个时间有点漫长。
简唯宁咬牙在一旁看着,她真没想到沈晚瓷居然是挽挽的助理!
“你做兼职的事许老不知道吧?我要是告诉他这件事,你会不会被工作室给开除?”
沈晚瓷半点不虚,“你大可以试试。”
简唯宁哼了一声,试肯定是不敢试的,她还不知道沈晚瓷在挽挽那里地位如何,万一惹了那人不高兴,就得不偿失了。
等之后画修复好,她再把这事捅去许老那里也不迟。
“那上次我去京元打听挽挽,你为什么不说是她的助理?”
不然她就不用浪费这么多的时间,要知道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沈晚瓷挑眉反问:“我和你很熟?”
简唯宁看着她躬身仔细检查的模样,心里是不屑的,就沈晚瓷这种学徒根本辨别不出什么真假,那些技术高超的古董鉴定师,哪个不是在行业里有数十年经验的?
呵,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末了,简唯宁心思一动,勾了勾唇得意的笑了:“修复这画可真贵啊,要不是荆舟给了我他的副卡,我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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