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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读全文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由大神作者“寒江雪”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7-20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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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说着话,江云骓揽了花容的肩膀,很明显的宣示主权。


墨晋舟上前说:“我叫墨晋舟,是城南墨家布庄的东家,这位姑娘方才因我受伤,我正要送这位姑娘去医馆?”

听到这话,江云骓眉头一皱,看向花容问:“伤哪儿了?”

“只是胳膊被掐了一下,不碍事,少爷不必担心。”

花容说的云淡风轻,江云骓却不信,撩起袖子便看见花容胳膊被掐出了好几个血印。

江云骓的脸顿时沉下来,拔高声音:“都被掐成这样了还叫不碍事?”

他就是晚回来了一会儿,她怎么能又弄出一身伤来?

花容不敢争辩,缩了缩脖子,墨晋舟把事情经过简要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错都在我,我会对这位姑娘负责的,公子应该还没吃饭,我们不如坐下来慢慢聊。”

“我的人还轮不到不相干的人来负责!”

江云骓一口回绝,随后又说:“我不管你和那个泼妇到底有没有奸情,她伤了我的人,得断她一臂赔罪。”

“这是自然,”墨晋舟对江云骓的要求很是认同,想了想说,“墨某虽不是什么天之骄子,却也明白礼义廉耻,断然不会与一个寡妇纠缠不清。”

墨晋舟的表情坦然,语气诚挚,好像只是怕被误会所以澄清这么一句,江云骓却觉得他像是故意这么说的。

可他还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江云骓危险的眯眸,墨晋舟却避开他的目光,拿了一枚刻有仙鹤的印鉴递给花容:“我没有带现银,姑娘可凭此物到城中的墨家布庄拿钱。”

江云骓是不会为了二两银子特意走一遭的,花容正想拒绝,江云骓却先一步接过印鉴,故意问:“这么大方,莫不是想拿多少都可以?”

江云骓的敌意表现得很明显,墨晋舟倒是不在意,温笑着说:“这位姑娘心里有数,墨某就不打扰公子了。”

墨晋舟转身离开,江云骓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冷声道:“这人心机很深,以后再看见他躲远点儿。”

“是。”

三人赶着晚饭的点儿回到殷府,江云扬刚陪殷还朝小酌了两杯,见江云骓进来,抢在殷还朝之前开口:“这么晚回来怎么也不先派人跟舅舅说一声,还当自己在家里呢?”

殷还朝本来挺不高兴的,闻言连忙说:“舅舅家就是自己家,不必太拘束。”

殷恒今天被江云扬绊住没能出门,狐疑的问:“三表弟这么晚才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新鲜好玩的事?”

“的确有件特别的事。”

江云骓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盛了碗热汤喝,又吃了两筷子菜,却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殷恒沉不住气追问:“什么事?”

“城南一位教书先生的女儿上个月突然得了怪病暴毙,妻子接受不了这件事投河自尽,教书先生接连痛失爱女和挚爱,变得疯疯癫癫,被人送进疯人塔,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还弄断了自己的手。”

说这话时,江云骓一直看着殷恒,眼神犀锐如刀,殷恒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没好气的说:“郴州这么多好玩的地方,你干什么要打听这么晦气的事!”

江云扬倒是不觉得晦气,狐疑的问:“他想不开要咬舌自尽可以理解,但没有外人帮忙,怎么可能弄断自己的手?”

殷恒立刻接话:“他都疯了,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花容帮江云骓脱掉外衫,脱中衣的时候却发现他怀里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支白兰花的钗子。


江云骓拿过钗子插到花容头上,低声说:“那只镯子不值什么钱,这个配你正好。”

花容看不到这钗子插自己头上是什么样,但江云骓的眼光向来是不差的,微垂着眉说:“谢少爷赏,奴婢知道少爷现在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搜集证据,少爷对玉晚好一些也是应该的,奴婢不会吃醋给少爷添麻烦。”

花容把新衣服给江云骓穿上,系好腰带后,踮起脚尖帮他整理衣襟。

江云骓环住花容的腰,低低道:“贺俊的盐商身份是殷还朝走后门给他的,作为报答,贺俊在府里养了很多美人帮殷还朝贿赂官员,若是我没来,玉晚说不定也被送出去了,等以后证据搜集齐了,她就是人证。”

花容诧异,之前她只知道风月场所会做逼良为娼的买卖,没想到殷还朝身为一方父母官,竟也会做出这样的勾当。

但仔细想想也是。

昭陵虽然有官妓,但妓子出身太低,一些高官碍于颜面不会去逛花楼,这种专门驯养出来的女子听话又乖巧,身子也干净,正是他们需要的。

只是不知道贺俊这些年送出去了多少姑娘,又为殷还朝笼络了多少人。

花容正想着,江云骓又说:“贺俊都是以歌姬和舞姬的名义把这些人养在府中,你问问墨晋舟,看能不能打听到她们的身世来历,若是有认识的,想办法把画像画下来。”

只要找到这些女子,便能知道哪些人和殷还朝暗中有勾结,再要查他们的罪证就容易多了。

第二天一早花容就出发去布庄,半路上却遇到墨晋舟,他仍是坐的那辆驴车,却明显精心打扮过,衣衫虽然是棉麻织就,却是新的,靛青色,衣领和袖口处绣着云纹,墨发用同色发带束着,比平时瞧着要俊雅几分。

车夫看到花容便停下来,墨晋舟撩开帘子对花容说:“我正要去找你,有贵人要定制衣裳,你与我一同走一遭吧。”

昨天才见到太子和萧茗悠,再听到“贵人”二字,花容不由得心头一跳,但殷恒和墨晋舟向来不对付,墨晋舟怎么可能做到太子的生意?

花容打消乱七八糟的念头上车,和墨晋舟说了贺俊养歌姬舞姬的事。

花容没有直说是要搜集证据,只说江云骓日后也想在家里养一些乐师和伶人,问墨晋舟知不知道门路。

墨晋舟说:“那些女子都是自小被买进府由专人教养的,签的都是死契,无亲无故,江三少爷若是喜欢,找个可靠的贩子搜罗一下就好了。”

如此说来,那些女子的来历并不好找。

花容抿唇,过了会儿又问:“那寻常宴请贺俊会让这些歌姬舞姬出来助兴吗?墨公子可曾见过?”

“贺老板结识的都是郴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这等出身的人自然入不得他的眼,不过前年贺老板府里出了位国色天香的美人,郴州很多富商都想花重金买下她,贺老板却不肯答应,没过多久,那位美人突然香消玉殒,让人很是惋惜。”

如此美人,只要见过应该很难忘记。

花容正想追问那美人长什么样,车子便停了下来,车夫提醒:“公子,姑娘,到了。”

花容掀帘,看到了殷府的门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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