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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彩片段
“兰草,你在附近找个隐蔽的地方等我。”
沈灼的声音从围墙内传来,兰草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沈灼拍拍身上的树叶,又整理了下衣衫。自我感觉良好地掩饰了爬树翻墙的迹痕,迈步往林子里去。
由于是人工栽植的林子,所以林子里的路并不复杂,也就三四条青石板路。
沈灼刚开始还边躲边藏,后来渐渐发现整个林子里好像就没人?于是撒丫子跑完了几条石板路,结果,果真没人。
“阿姐她们走了?”沈灼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山顶的凉亭里。
“不会呀,我也没晚来多久。哪有赏花只赏半个时辰不到的。”沈灼忿忿地扯着手里玉兰花的花瓣。
算了,既来之者安之,好好赏个花就打道回府吧,沈灼站起来叹口气。
山顶确是赏花的最佳观景点。满山的玉兰花尽收眼底,层层叠叠的花海,在阳光映衬下如云蒸霞蔚,瑰丽异常。
然后,沈灼就看到了半山腰的禅院。沈灼眼睛一亮,立马往那处跑去。
还没靠近禅院,沈灼就远远看到好几位宫中仆妇和内侍立在院门外。
沈灼一下犯了难,院外这么多人,她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溜进去?她目光突然盯住了禅院前的古树,枝叶茂盛,华盖如亭。
只要爬得够高,就能看得够远。嗯,就它了!沈灼打定主意,一纵身攀上身边的一棵树。
她身量轻小,借着树枝在树与树之间腾挪攀爬,到也没什么大的动静。没多一会儿,她就从旁边一株树的树冠爬到了古树枝上。
一干仆妇和内侍谨守宫规,皆是目不斜视。头顶树上多了一个人,竟是无一人察觉到异常。
沈灼藏在茂密的枝叶里又往上爬了爬,然后她就看到了沈窈,还有萧承。
沈灼心里一沉。
沈灼并没看到萧清蕴。禅院内,只有沈窈和萧承,连内待和宫仆都没有。
沈灼磨了磨牙。
萧清蕴邀阿姐来赏花,果然是为了给萧承制造接近阿姐的机会!
禅院的庭院内,沈窈与萧承隔着石桌相对而坐。石桌上放置着棋盘,两人貌似正在对弈。
由于隔得太远,沈灼瞧不清棋局,但她能看清棋子。棋盘上的落子,并非常规的黑白两色,而是少见的青白两色。青的是翡翠,白的是和田玉。
这副棋前世她在沈窈的房里见过,是沈窈特别钟爱的一副棋。
原来,竟是萧承所送。
没想到这厮心机如此之深,这么早就开始制造机会投阿姐所好了。
沈灼气得忿忿然地捶打树枝。
“都下来!”
沈灼耳边忽听一声轻喝,随后破空的风声扑面而来。
沈灼大惊,只见有什么闪光的东西直打面门,她根本躲不开,也没法躲。心里不由一慌,她手一松,身子就直往树下坠去。
“砰!”一声,沈灼摔在地上。
好在古树枝繁叶茂,没让沈灼直接摔下来,而是阻了好几阻,下落过程中,她自己也攀扯了好几条树枝。饶是这样,沈灼还是摔得呲牙咧嘴。
还没等院外众人将沈灼围上,只听周围又是“砰砰砰”接连几声,还伴随着不断“啊~~~啊~~~”的尖叫。
沈灼听着挺耳熟,她艰难地坐起来扭头一看,周围地面上摔落下五个黑不溜秋的小厮,虽说脸上都抹了乱七八糟的黑灰,但沈灼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几人。
正是她的魔女闺蜜团,五个人,一个都不落。
沈渊知晓此事后,为保挚友的血脉,他顶着骂名,将他们母子接进沈府,纳寡孀为妾,给了他们一个容身之所。
想到往事,沈灼不由重重叹了口气,前一世自己过得没心没肺,除了好吃,好喝,好玩的,其余的事一概不上心。整天和闺蜜团几个招猫惹狗,四处寻乐,连家里姐妹出这么大的事都毫无察觉。
韩梅比沈灼大一岁,她随苏茹进沈府时,她刚满三岁。她和沈灼,沈窈二人年纪相仿,从小三人便吃住在一起,玩耍在一起,感情十分要好。
此时,沈灼只要一想到前世韩梅遭遇到的灾祸,心里不禁钝钝地痛。幸好,重来一世没让悲剧再次上演,她顿时觉得哪怕挨阿娘再多的教,也值了。
沈灼抿了抿唇,还有郭昊天这厮,哪里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分明是欠了她一条命!
张太医到沈府后,给沈灼和韩梅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虽然韩梅一身青青紫紫,又有很多擦伤血痕,看上去很吓人,但还真就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擦擦药两三天就能好。
反倒是沈灼,看着没伤到几处,却是扭到了筋骨,特别是手指,张太医到的时候,她手指已然肿胀成了一根根红萝卜。
张太医边写方子边嘱咐:“四小姐的手指近几日尽量少动,小心别再伤到骨头。四小姐肩颈处也有轻微扭伤,记得早晚都要用热油推敷。先静养两日,再外出吧。”
“还有呀,四小姐可切记不可再从树上跳下直接往人身上砸了。这次是你运气好,才只是扭伤,若不然,怕是肋骨都会折断的。”张太医语重心长地道。
“我知道了。”沈灼冲着张太医甜甜一笑。
唉,如此雪玉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偏偏性子顽劣,不是爬树就是打架呢?张永正惋惜地摇摇头。
“张太医,娇娇身上还有其它的伤吗?”平阳郡主问。
张太医:“四小姐其它都还好,郡主请放宽心。四小姐年纪轻,只要好生休养,会很快康复的。”
平阳郡主听了太医这话,心下稍安,让人送走了张太医。
平阳郡主坐在沈灼床前,抬眼打量了一圈兰亭阁里大小不一的丫头,道:“黄嬷嬷,这几日你就辛苦些,在四丫头伤没好利索之前,你在兰亭阁帮忙照看一二。”
沈灼闻言,默默地低下头。阿娘连“娇娇”都不喊了,看样子是真被她气到。
黄嬷嬷是阿娘房中的老嬷嬷,是跟着阿娘从昭王府嫁过来的,也是从小照看沈灼几兄妹的嬷嬷。把她留下在兰亭阁,与其是说是照看,不如说是监管。平阳郡主知道兰亭的几个丫头根本劝不住沈灼。
留下黄嬷嬷后,平阳郡主离开了。
沈灼斜倚着床头,唉声叹气地看着被包扎得像粽子的手。
“打别人,反把自己手打肿成这样,除了你也是没谁了。”一阵调侃声在门边响起。
沈灼抬眼看过去,只见沈卫,沈希两人联袂而至。
沈灼悻悻然,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俩专程来看热闹的?”
沈希走过来习惯性地揉了一把沈灼的脑袋,笑道:“沈四小姐以一敌三,英勇无敌的事迹,可不得传千里嘛。”
“啪!”一声,沈卫一掌拍开了沈希揉头的手,没好气道:“就是你没事就喊打喊杀的,你身上江湖习气太重,这才把娇娇给带偏了。”
沈希不忿冷嗤:“骑马仗剑,快意恩仇有什么不好?总比你脑子里永远七歪八拐憋坏招损人要强。”
姜宁已抬起的手缓缓落下,他顺着剑鞘望过去,看清来人后,他躬身一礼。
“老奴见过世子爷。”
“姜公公不必多礼。”
持剑者收剑,微微抬手,虚扶了一把姜宁。他语言间虽是客气,但眉宇中却带着一股目下无尘的倨傲。
此人正是镇国公世子,武威将军林之鹏,同时也是林贵妃的同胞长兄。
“今日议事,贵妃娘娘给陛下建言献策,颇耗费了些精力。她眼下又身怀龙胎,正需要好生调息休养.......姜公公,孰轻孰重,你该知道吧?”
姜宁顿了顿,敛目垂首,恭敬答道:“老奴省得。”
两人正说话间,一道清丽的女声从帐中传出。
“何人在帐外喧哗?”
“禀娘娘,微臣母亲听说娘娘近来胃口不好,特亲手酿制了娘娘喜爱的酸枣,让微臣给娘娘送些过来。”
“真的吗?哥,那你快拿进来!”清丽的女声雀跃欢喜。
林之鹏闻言笑道:“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陛下和娘娘休息了。酸枣我让姜公公拿进去便是。娘娘要喜欢,就睡前尝一点。”
说罢,他扬了扬手,身后的小厮将一个食盒递给姜宁。
姜宁拎着食盒进了帅帐。
帅帐内,萧屹和林飞凤并未安寝,而是坐于书桌边正在对弈。
“四妹的棋越发犀利,这一局,二哥输了。”萧屹掷棋一笑。
“还不是二哥让着小妹。不然十个小妹都赢不了!”林飞凤飒爽一挑眉,眼中也尽是笑意。
林飞凤是镇国公的嫡长女,出身高贵,不仅武功高强,长相也秀美。她的美雌雄难辨,穿上男装就是俊俏少年郎,换回女装又是婀娜美娇娘,可男,亦可女。
早年间她以男装行走江湖,结交了若干江湖儿郎,愣是没一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包括萧屹。
想当初,她和萧屹可是正儿八经,歃血为盟的结拜兄弟。后来现了女儿身,萧屹二话不说便娶她过门,所以她与萧屹之间的情份格外不同。
“等这次的仗打完,回宫后,朕会将太子交到你宫里,由你来教导。”
林飞凤一怔,垂目看着隆起的小腹,自己为何要去教导别人的孩子?
“皇后姐姐还在,就把太子送到我宫里,怕是不妥吧?”林飞凤敛眉掩目,缓缓道。
“提她干嘛。”萧屹眉头顿蹙,眸中浮起不悦,“她只有妇人之仁,又历来娇纵蠢笨。切不可让太子多受她影响。”
“原来我在二哥心中是个心狠手辣,心思狡诈的?”林飞凤抬起眸来,戏谑地看着萧屹,似嗔非嗔,既娇俏又挑衅。
全天下敢在萧屹面前如此放肆的,除了林飞凤,再无二人。
萧屹不由一笑,道:“四妹胸中有丘壑,武可上马射箭,文能筹谋定策,堪称当代奇女子。只有如此文韬武略的人,才配当天盛的皇后,才配教养天盛的太子。”
这是......要立她为后?林飞凤心里先是一大惊,再复一大喜!不由呆怔当场,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七年!她等了整整七年,从最初的心心念念,到心灰意冷,等得她都不再抱希望,不曾想幸福却突然砸下来!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一双美眸蓄满了泪水。
“大好的事,怎么还哭了?”萧屹好笑地打趣着,递了块手帕过去。
林飞凤看着那块手帕,本想娇羞着依偎过去的身形不由一顿。
她抬眼看眼前的男子,这人是杀伐果决的帝王,是征战沙场的将军,是运筹帷幄的主帅,却独独不会是好情郞。要指望他说情话,会哄人......冷宫里的那位,就是前车之鉴。
林飞凤默默敛下激动的心绪,接过手帕,端正坐好。
“怎么突然就.......”林飞凤问。
“太子年岁渐长,不能让他再长于深宫妇人之手。”萧屹淡淡道。
林飞凤双眸微凝,原来是为了太子。哪怕萧屹对其生母如此不屑,他竟从没想过废太子!
林飞凤借由擦拭眼角的动作掩住了眼底的情绪,想她林飞凤陪着萧屹打下的天下,凭什么要拱手让给沈灼的儿子?
林飞凤温柔地轻抚小腹,手心感受着肚子里传来的微动。
“宝贝儿,你父皇不想给的,等娘登上后位,亲自替你去拿。”
待林飞凤去旁边小帐篷沐浴,萧屹这才转过头,看向一直没出声,背景板一般存在的姜宁。
“宫里可是有事发生?”
姜宁头皮一紧,没想到仅仅大帐门口的三言两语,就让萧屹猜出了端倪,他哪里还敢隐瞒。于是上前一步道:“小福子传口信来说,冷宫里娘娘病重,可能......不太好。”
“又病了?”萧屹冷声道,不耐烦的威压迎面而来。
姜宁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谁让冷宫那位确实有不少前科呢?两人才成婚那几年,萧屹忙于政事,偶尔不回府,时间一长,沈灼就会“生病”,非要萧屹立马赶回府,“病”才会好。后来萧屹为此大怒过一次,那之后沈灼才没再无缘无故“病”过。
但进冷宫三年来,不论真病假病,沈灼从未有只言片语传出来。
“太医院的人全都死了?”萧屹扫了姜宁一眼,声音更冷。
姜宁语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这根本不关太医院的事呀!冷宫那地方本就不准太医进去,如果想要让冷宫里的人得到医治,必须要皇帝下旨才行。
“太医院的人要是没死绝,那现在就拟旨,全拖出去砍了。”萧屹淡声道。
姜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俯地,颤声道:“老奴即刻着人让太医去看病。”
说罢,姜宁便颤颤巍巍快步走出帅帐。他拿出大内赦造的赤金鱼纹符,让一等内侍张峰八百里加急往京都去,持此令让太医院即刻派人进冷宫问诊,若有谁阻挡,格杀无论!
将事情快速处理完,姜宁一屁股坐在椅子里,这才觉身上阵阵发寒,竟是冷汗浸透了全身。他清晰地感知到,萧屹刚才在盛怒中动了杀心,真要砍了太医院所有人呀!
“唉......”
姜宁长叹一声。做为一个服侍萧屹从小到大的人,他是看着萧屹怎么双手沾血,一步步登基称帝的,同时是看着沈灼怎么与萧屹反目成仇,一步步走入冷宫的。在众人都在恭贺林贵妃喜怀龙胎时,他却只盼着冷宫平安无事。
姜宁刚缓过气来准备休息,就听中军帅帐内传来阵阵鼓声。
半夜三更突然击鼓升帐议事,姜宁心里一惊,难道有敌袭?姜宁立即遣一内侍去打探情况。小内侍打探回来的消息却是萧屹决定天一亮就要正面强攻。
咦?之前不是说,先围而不攻,待寻到恰当时机,用巧攻吗?
姜宁皱了皱眉头,陛下怎么突然一下这么心急了?是着急赶着回朝吗?
阿古城外的大战一触即发,但千里外的京都却岁月静好。虽已月上中天,但酒楼歌台仍灯火通明,夜市上小商小贩的摊前也人来人往。
天盛王朝建国3000余年,历来国强民丰,生活富足。尽管新帝继位不久,其间也起过诸多波折,但除了添些茶余饭后的八卦之外,对京都老百姓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
突然一束火光冲天而起,街上众人失声惊呼。
“快看,快看!走水了!”
“天哪,那是皇宫,皇宫走水了!”
皇宫内此刻一片大乱。宫中内侍和值守的禁军全都手拎水桶来回奔跑,忙着灭火。
只是这火来得太突然,火势又太陡,只片刻间便烈焰冲天,照亮了半个皇城,浓烟滚滚腾空而起,灭火的水根本是杯水车薪,完全不够用。
处于火场正中心赫然是:冷宫。
在火苗还没蔓延到的一小厢房内,三个黑衣人跪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前,神色紧张。
“娘娘,快随奴婢走吧,再不走就真的烧没了!”
“娘娘,之前不是说好了将计就计的?您要没力气,那让属下背您走吧!”
“三将军还在漠北等您呢!娘娘!!!!”
简陋的木板床上斜倚着一位素衣女子,她面色苍白,一脸病容。正是被打入冷宫的皇后沈灼。
“小石头呢?”沈灼声音沙哑,似坏了嗓子。
“福来公公在东宫守着,太子不会有事的。”
“你们按原计划把太子带走。我,就不走了。”沈灼气息越发微弱。
床前三人大惊,不由纷纷重重一头磕在地。
“娘娘三思!”
“娘娘!您不为自己,也要为太子想想呀!”
沈灼惨淡地笑笑:“我这痨病早把身子耗空了,就算随你们出去,也熬不过半月,还凭添累赘,又何苦费这劲。”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贵妃如今有孕,林家费尽心思筹划这场大火,若见不到我尸骨,他们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便谁也走不了。只有我死了......小石头才有一线生机。”
沈灼闭上眼,喘息片刻后,才又缓声道:“我年少时任性娇纵,不听阿姐和兄长的劝,错把虎狼当良人,结果害了沈氏满门。阿爹没了,阿娘没了,阿兄和阿姐都没了......”
沈灼的目光穿透破败的窗棂,一滴泪,从她脸庞滑落,滴在她心口。悔吗?悔的,日日夜夜地悔。
“若不是为了小石头,我哪有脸苟活至今。如今既然三哥还在,你们便替我将小石头交予他,就当全了我们主仆一场的情意。告诉三哥,从今后,小石头姓沈,不姓萧。”
沈灼将一直紧攥的手心摊开,上面躺着一块玲珑的玉牌。
贴身侍女莺儿认得,这是平阳郡主送给沈灼的周岁礼物,沈灼从未离身过。沈灼手微抬,莺儿立即接住。
“你们走吧,都走吧。我累了,也该歇歇了。”
沈灼虚弱地将话说完,缓缓闭上了眼,三人上前一探,发现沈灼竟是闭了气。
“嘣!”一声,燃着火苗的门轰然倒塌,灼热伴着浓烟疯狂涌入。
三个黑衣人互看了一眼,快速将沈灼抱到室外空地上。虽不能带娘娘走,但至少不能让她尸身受火焚之苦。
此时整个冷宫浓烟滚滚,已是遮天蔽月。
三人跪在沈灼面前磕了三个头,便飞身消失在浓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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