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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的小说,是作者“明月落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内容详情为:过天真了!”傅双笙眉头紧皱,“可那些东西都是侯府的——”“不!那些都是我娘亲谢迎的!”傅嘉鱼愤怒的竖起眉毛,头一次拔高声量,回答得振聋发聩。所有百姓安静下来,齐刷刷的打量起争执的二人。傅双笙被她眼底的冷意刺得瞳孔微缩,“昭昭你——”傅嘉鱼冷笑,强硬道,“今日我绝不会让人撤走,你死了这条心罢!”......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24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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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的小说,是作者“明月落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内容详情为:过天真了!”傅双笙眉头紧皱,“可那些东西都是侯府的——”“不!那些都是我娘亲谢迎的!”傅嘉鱼愤怒的竖起眉毛,头一次拔高声量,回答得振聋发聩。所有百姓安静下来,齐刷刷的打量起争执的二人。傅双笙被她眼底的冷意刺得瞳孔微缩,“昭昭你——”傅嘉鱼冷笑,强硬道,“今日我绝不会让人撤走,你死了这条心罢!”......

《长篇小说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所以,他也知道,她不能随便进官府?


可他为了威胁她,连这种不顾兄妹情谊的话都说出了口。

傅嘉鱼就这样直直的与他眸底里翻涌的怨恨对视了一会儿,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最后唇边只余一抹幽幽的苦笑挂着,“就算官府来,承恩侯府霸占谢家钱财的事就能如此作罢了?坐在衙门里的青天大老爷能放任你们这样的侯爵人家强占民间商户的财产?傅二公子,你未免太过天真了!”

傅双笙眉头紧皱,“可那些东西都是侯府的——”

“不!那些都是我娘亲谢迎的!”

傅嘉鱼愤怒的竖起眉毛,头一次拔高声量,回答得振聋发聩。

所有百姓安静下来,齐刷刷的打量起争执的二人。

傅双笙被她眼底的冷意刺得瞳孔微缩,“昭昭你——”

傅嘉鱼冷笑,强硬道,“今日我绝不会让人撤走,你死了这条心罢!”

傅双笙身子一软,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个妹妹一般,眼神透出失望,“昭昭,你如此意气用事,迟早有一日会后悔!”

傅嘉鱼胸口微微起伏,樱唇微抿,眼眶泛红,却倔强的没说话。

傅双笙知道强逼亦是无望,四周又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逼迫妹妹的事儿来,遂叹了口气,大袖一甩,恨恨的瞪她一眼,直接转身往侯府侧门走去。

几个丫头簇拥在门框边,那门口显露出傅双雁一截银色衣角,她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的二哥,急急的便将他拉扯了进去。

远远的,有傅双雁清脆的声音隐隐传来。

“二哥跟她那种人计较什么,她心思恶毒,早就是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妹妹了,二哥日后离她远一点……”

“二哥放心,祖母已经去了国公府,有国公府给我们撑腰。”

“她一个卑贱商女又能做什么?”

“等过段时日,她闹够了,自然会哭着回来求我们原谅。”

傅嘉鱼听着这些话,闭了闭眼,将眼里滚热的泪水用力逼了回去。

其实书里的傅双笙对她也不过是呼来喝去,偶尔便将她当猫儿狗儿般的摸摸头哄着,说几句她喜欢的话,又在李祐不关心她时替李祐安慰她。

这点儿温情对别人来说也许微不足道,然而对她来说,却是弥足珍贵。

那时她以为傅双笙是真心拿自己当妹妹,所以许多事上都很依赖他。

她会经常给他写信,让他来国公府看自己。

与李祐成婚前,他常来,回了信便会带着街上的小礼物进国公府哄她高兴。

成婚后,他便不大来了,就这么与她冷下来。

李祐常常不回府,她问兄长几句,他对她也不再耐烦。

再后来,她被李祐以热油浇灌全身,肌肤溃烂,痛苦万分的躺在濯缨阁内抑郁成疾。

她无数次写信给他,想让他来看她最后一眼。

直到那夜凄风苦雨,她病死在李烨床上,也没能在那道她期盼了无数个日夜的门里看到他拿着蝴蝶灯前来看她的身影。

“哎……姑娘,你没事儿吧。”

疏星长叹一口气,心疼的看向自家姑娘。

张娘子亦走过来,抱了抱她。

傅嘉鱼脸上却没有半点儿委屈,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颇有兴致的望着那些书生,弯起漂亮精致的眉眼,“今日我心情好,走,去买东西。你们想要什么,我都送你们,还有月落姐姐和徐公子,谁都不会少了我的礼物。”



世子夫人之位固若金汤,李祐不知她到底在担心些什么,皱起眉,“昭昭,我可以立下誓言,若有朝一日,我对她宠爱胜过于你,便让我功名尽毁,青云路断。”

傅嘉鱼唇角微扬,清透水润的眸子露出一丝看透世事的笑意,“世子愿意立誓,我很开心。”

李祐以为她总算答应,俊眉微挑,“既然如此,那今日之事便——”

傅嘉鱼打断他,笑得淡然,“可我却不想听了。”

李祐脸色一僵,“昭昭,你此话何意?”

傅嘉鱼眸光扫过在场所有李家女眷,除了汪氏和她那个傻瓜女儿李晚珍,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和贪婪。

她没空与他们周旋,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我说要与卫国公府退婚的话,是认真的,不是玩笑,不是儿戏,更不是生气吃醋使小性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王氏也怔愣的抬起脸来,好似第一次认识她一般,“昭昭……你到底怎么想的?”

傅嘉鱼认真行了个礼,抹去眼角的泪水,淡定从容道,“当年我娘亲与大夫人只是指腹为婚,也曾说过,只要将来我不喜欢,也可以退婚处置。因而这场婚约,其实并无信物为证,更无婚书佐证。我说婚约在,便在,我若说没有婚约,便没有。”

李晚烟震惊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卫国公府这桩婚事了?昭昭,你脑子没问题吧?出了这个门儿,你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婚事啊?”

傅嘉鱼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所有人以为她后悔的时候,又抬眸认真道,“昭昭是真的不想要。”

宋氏眉心紧锁,这话听得她心头一阵窝火,“昭昭,为了个外室,你就要与卫国公府割断关系?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地位卑微的商女,一旦从这个府里走出去,在东京权贵圈里,你就再也抬不起头来。”

傅嘉鱼淡道,“那又如何,商女就该天生低人一等么?”

宋氏气急败坏起来,“商人最低贱,你不知吗!”

傅嘉鱼微微一笑,“可你们国公府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是我这商女为你们提供的,我若低贱,你们又高贵在何处呢?”

这话堵得宋氏哑口无言,气得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来,“傅嘉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都是国公府的荣耀,与你又有何干?!”

“当真与我没有干系么?”傅嘉鱼道,“那就请夫人让谢家的掌事吴先生进府一趟,我们有账算账,国公府强占谢家的一分一毫,也请夫人悉数还给谢家。”

宋氏气得胸口疼,“你这不要脸的小贱蹄子!”

李晚宁怒道,“傅嘉鱼你还真是得寸进尺了,这般气母亲,当真是忤逆不孝。”

李晚烟咬了咬牙,也跟着骂,“你难道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

傅嘉鱼总算明白为何这么多年吴掌事从不让她动用李家的一分一毫,原来为的就是今日,她满怀感动,淡然回击,“是谢家养我长大,是娘亲养着我。”

李晚宁冷笑一声,“你娘早就死了!”

傅嘉鱼弯唇淡嘲,“我娘亲的人却还在。”

宋氏怒意沸腾,双目发黑,“你——”

李晚宁和李晚烟愤怒的瞪着傅嘉鱼,一左一右的跑过去将摇摇欲坠的宋氏扶住。

李祐终于坐不住了,俊脸上表情依旧冷漠如霜雪。

傅嘉鱼觉得十分解气,嘴角翘起,掀起眼帘平静的看向朝她走来的李祐。

从前爱他,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如今不爱了,就这么打眼一看,他身上光环消失,这身材还不如她那挂名夫君强。


跟着崔老太君一块儿过来的疏星连忙将自家姑娘护在怀里,低声道,“姑娘莫担心,月落姐姐已经想法子去了大门口寻姑爷。”

傅嘉鱼想起她那挂名夫君,定了定心神,“嗯……”

有了崔老太君作保,宋氏也拿她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崔老太君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往府外走去。

路上,崔老太君也忍不住询问,“孩子,你当真已经与人成婚了?”

傅嘉鱼红着脸点点头,只好扯谎,“其实徐公子才是娘亲为我早早订下的婚事,他拿着娘亲的信物来寻我,我见他踏实本分,便答应了。不过老太君放心,我们并不是无媒苟合,我们是官媒里的张娘子亲办的婚事,只要去官衙一查,便能查到我们二人的籍户。”

说到张娘子,崔老太君也松了口气。

她怕就怕小姑娘年纪小,又这般有钱,恐被有心之人哄骗了去。

如今听她言辞里对那位夫君颇为赞誉,便也道,“张娘子在东京名声极大,你说他来接你,可让他带了媒人过来?”

傅嘉鱼一愣,她那时太慌了,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崔老太君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小了心思浅,遂安抚的按了按她的小手,笑道,“无妨,有我在,我倒可以替你解释解释。”

崔老太君德高望重,若由她出面来替她解释,众人都会相信她。

傅嘉鱼越发感激这位老人家,其实她早就知道崔老太君今日会来府上,所以才想到拉她下水……否则以宋氏的性子又岂能轻易放过她去。

崔老太君笑盈盈的拉着她出了国公府大门,果然,大门口已经停满了数十辆马车。

其中最豪华的莫过于最前头那辆雕花紫檀镶金嵌宝的大马车,十几名玄鹰卫守在马车四周,很是声势浩大。

马车前头,悬挂着一枚金牌,上头篆刻着一个“安”字。

安家在东京虽只是小小一个侯爵,不过前有安贵妃,后有安王殿下,使得安氏越发富贵尊崇起来。

如今城中,若论权势,唯有钦天监那位佞臣苏梦池能与安家稍作抗衡。

这么多权贵来国公府凑热闹也就罢了,可谁也没想到,安王殿下竟也亲自前来。

也不知安王殿下到底是什么心思。

来看热闹,还是也对傅家小娘子感兴趣。

在这皇城之中,谁都会看眼色,安王一出现,众人都觉得没什么希望了,于是纷纷往后靠,将安王的马车显露在最前头,先看看形势再说。

国公府前,人潮拥挤,不少百姓也来围观,细雪漫漫,所有人伸长脖子往大门口张望,都想看一看传言中傅家那位琉璃美人。

崔老太君感叹道,“连安王殿下都来了。孩子,今日踏出这道大门,日后的路,你可要小心谨慎的走才是啊。”

傅嘉鱼从小到大被拘在国公府,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一时间小脸煞白。

她下意识紧紧牵着老太君的手,脚步原想后退……可一想到梦中那些可怕的场景,又生生忍住了心底的恐惧。

“老太君,我不怕的……”

她嘴角浮起一个乖巧的笑,提起裙子,微微向前,迈出了那道禁锢了她十一年的高大门槛。

一时间,无数双漆黑的眼睛齐刷刷的向她看来。

“难道,她就是傅小娘子?”

“她生得可真美啊!”

“那身素白的锦衣长裙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玉雕的小仙娥!我还从来没见过穿得这么朴素还这么惊艳的女子!”


燕珩没再说话,目送徐玄青开门离开。

待人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沉了沉乌黑的目光。

没一会儿,有人在门外敲了敲。

他敛了长眸,让人进来。

来人冲他恭谨的行了个礼,“殿下。”

燕珩看了他一眼,便道,“傅家二公子傅双笙,找个机会,废了他的手。”

来人沉默寡言,闻言有些意外,却还是听话的拱了拱手,没多问,“是。”

待所有人都离开茶楼后,燕珩才安静的坐在丹墀上。

雅间内孤寂凄冷,炭火熄灭了下去,寒意从窗棂间渗进来。

浮光笼罩在男人清隽立体的面庞上,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只是那抹脆弱的病容,让他看起来,仿佛高山神祇坠落了凡尘。

男人握拳抵住薄z唇,轻咳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起傅双笙攥着傅嘉鱼纤细手腕儿的一幕,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兄长说得对,他得护着她,不能再让她受欺负。

……

而此时此刻的另一边。

张娘子说的那家铺子名叫迎春阁。

新开的铺子,掌柜为了噱头,故意放出了一个彩头。

若有人能一日在店内花上千金,便能得到迎春阁的镇店之宝,一幅前朝圣手张龟的《高士图》。

这幅真迹在市面上失传已久,不少京中权贵都在四处求寻真迹。

没想到这幅画会出现在一个新开的脂粉铺子里。

自然引来了不少才子佳人围观。

傅嘉鱼甫一进铺子,便看见了几张熟悉的老面孔。

李晚宁和李晚烟姐妹两个手挽手在柜台上看首饰,旁边还站着几个叫不出名字的大家闺秀,只是在李祐的冠礼上,她都见过。

她皱了皱眉,几乎是下意识想离开。

没想到,张娘子直接拉住了她,摇摇头,“东京说大不大,傅姑娘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傅嘉鱼嘴角微抿,脚步停了下来,张娘子说得对。

难道她便要一辈子躲着李氏姐妹不成?

她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是她躲着?

想到这些,她捏了捏手心,重新挺直脊背,踏进铺子里。

一进去,所有目光便朝她看来。

她近日“风头尽出”,传言中她被国公府“驱赶”,成了公府世子不要的弃妇,每家每户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李晚宁与李晚烟两人更是皮笑肉不笑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几日不见,她穿着打扮这般朴素,就算顶着一张清水芙蓉般的绝世容颜又如何?

还不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籍贱女罢了,没了卫国公府这层光芒荣耀,她什么也不是。

四周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咦?这位不是一直住在卫国公府里的傅姑娘么!”

“她怎么来这儿了?”

“难道她也是冲着《高士图》来的?”

“不会吧,听说她大字不识一个,能看得懂圣手的画中深意?”

“就算她看不懂,可在这里也只有她最有钱了吧?别说你我,便是卫国公府那两位姑娘也未必争得过她去。”

有人冷嗤,“呵呵,这等名画若落在傅嘉鱼手里,岂不是被辱没了?真是可惜。”

听到这些话,李晚烟率先黑了脸色,忙亲昵的拉着李晚宁的衣袖,委屈道,“大姐姐,你可是答应了我的……这幅画……今日我一定要买到手……否则顾家那边不好交代……”

李晚宁按了按李晚烟的手背,意味深长笑道,“你放心。”

出门前,她专门去了一趟惠和堂,找母亲要了百金来。

傅嘉鱼人虽离开了国公府,但私库里还有不少金银,可以供她们随意遣用。



“呵,她算我什么妹妹。”

王氏也瞧出了李祐对昭昭的占有欲,嗫嚅道,“婶婶的意思是……她毕竟与你一起长大,你就算心里有了别的女子,也不该放任她不管。”

李祐站起身,面无表情道,“我知道婶婶什么意思,婶婶放心,她会回到我身边来的,江氏不过是个外室,我会跟她解释清楚,傅昭昭不是不懂事的人,她长大了,也想拿捏我罢了。”

王氏松了口气,笑道,“是这个道理,昭昭最懂事,祐哥儿你好好解释,她一定会回来。”

李祐淡淡的“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这偌大的濯缨阁。

窗边的罗汉床,床边的贵妃榻,坐落在外间大厅的紫檀木雕花大书案。

每一处,都有她鲜活的身影。

如今,人不在了,此处倒显得十分空落寂寥。

他心烦意乱的闭了闭双眸,再睁开时,眸中弥漫着黑压压的煞气。

傅昭昭今日给他这般难堪,迟早,他会让她回来求他!

……

从濯缨阁离开前,李晚烟眼睁睁看着李晚宁从傅嘉鱼的私库里取走了六匹云锦,三幅古画,还有一套上好的茶具。

她藏在昏暗处,等人都走完了,才冷着脸走出来,啐道,“李晚宁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往婆家拿!哪有嫁了人的姑娘像她那般,天天用娘家的银子贴补婆家的?”

碧莲眼珠子转了转,“姑娘,我们还不走么?”

李晚烟烦躁道,“凭什么大姐姐能拿走那么多东西,我却什么也不能拿?昭昭的就是我的,她答应了我要帮我添几箱嫁妆。”

碧莲左右观察了一会儿,扯了扯自家姑娘的衣袖,“姑娘若想要那只点翠凤形翡翠钗,现下就是个机会,要不要奴婢现在就去替姑娘拿来?”

李晚烟不悦的揪起了秀眉,她要的不止这一个首饰。

傅嘉鱼若是一时意气用事也就罢了,要是她当真铁了心不准备回国公府。

那她的嫁妆怎么办?

宋氏那三瓜两枣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小娘那儿屁都没有,更不必说。

所以她逼也得将傅嘉鱼逼回来,逼她回来认错。

“碧莲,你找个机会出去。”李晚烟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就说,傅嘉鱼水性杨花,私德败坏,早已失了身,在二哥哥冠礼之前,就与外男私相授受,珠胎暗结。”

碧莲小脸皱了皱,瞠目结舌道,“姑娘,我们这样做不是将傅姑娘往死里逼么?”

李晚烟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狠厉,“不将她往死里逼,她怎会知道我的厉害?”

……

黑洞洞的夜里,寒风像孩子一般哭嚎。

傅嘉鱼昏睡过去,又被噩梦里那寒冷刺骨的血腥场景吓得惊醒过来。

“好疼!不要!不要!不要!”

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被热油燎出来的恶臭,让她满头大汗的捂住手臂从床上坐起身来。

她目光恍惚,神情混乱,手忙脚乱的撩起衣袖,疯狂摩挲着那幼嫩的皮肤,直到看到双手手臂完好无损,没有被滚烫的热油烫得满身是泡,才清醒了几分。

这时,旁边一只大手递过一杯热茶,“傅姑娘,你可还好?”

傅嘉鱼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失魂落魄的抬起头,蓦的看见一张丑陋至极的面庞,登时瞳孔一缩,身子急急往后退去,戒备道,“你……你是谁?”

男人大手僵在半空中,扯了扯嘴角,“傅姑娘这么快就将我忘了?”

傅嘉鱼环顾了一下四周陌生的房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已经嫁了人,忙不迭红着脸道,“对不起……徐公子,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一只恶鬼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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