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楼台烟雨中”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晚萧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沈晚想到刚才从林深处拨叶而出的萧越,不禁笑起来——萧越平常神色就恹恹的,说话语气也淡漠,刚才那个冒冒失失的举动才让人感觉这人其实也只是个刚过十八岁生辰的少年罢了。萧越见沈晚笑起来,更加莫名其妙和恼怒。沈晚适时止住笑,神色变得平静无比。“我以为,你已经走了。”萧越感觉一句“既然还活着,我就不会丢下你”堵在嘴边,呿嚅半晌,开口道:“我是公主的奴隶,......
《完整版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精彩片段
那声音中夹杂着的不安忽而让他的心一揪。
——她怎么了?为何这样惊惶?是遇到野兽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萧越脑中犹如一根弦紧绷,将手中的鱼胡乱丢掉,向山涧那处跑过去。
蹲在地上拨弄灰烬的沈晚起身,准备去找一些野果子吃的时候,转身时看到几步之遥外的枝叶被猛地拨开,其后闪出一个白色的身形。
萧越在见到一脸不明就里的沈晚时,脚下迅捷的步伐一滞,身形甚至因为方才跑得太快骤然停下来踉跄了一步。
四隔了几步的距离仿佛因为四目相接拉得无限近,近到无垠的天地都变得只有彼此。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萧越暗暗恼怒,侧过头别开眼,冷声道:“公主殿下何事。”
沈晚想到刚才从林深处拨叶而出的萧越,不禁笑起来——萧越平常神色就恹恹的,说话语气也淡漠,刚才那个冒冒失失的举动才让人感觉这人其实也只是个刚过十八岁生辰的少年罢了。
萧越见沈晚笑起来,更加莫名其妙和恼怒。
沈晚适时止住笑,神色变得平静无比。“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萧越感觉一句“既然还活着,我就不会丢下你”堵在嘴边,呿嚅半晌,开口道:“我是公主的奴隶,这里是东芜的地界,我能走去哪儿。”
“你救我,是因为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对么?”
“对。”
沈晚意料之中点点头,果然如此,初始好感度肯定是负的,刷起来真累人。
沈晚心道——那便再接再厉吧。
“那你方才去哪儿了?”沈晚抿唇笑笑,问道。
“在叉鱼。”
“那叉到了吗?”沈晚刚好有些饿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萧越,真诚地发问道。
萧越已经不记得那两条鱼被他胡乱丢到了哪里,便索性装作没抓到,摇了摇头。
沈晚偏头看了看萧越的手,“好吧。”
萧越将抓过鱼的手不自觉地藏到背后,仿佛沈晚能隔着几步的距离灵敏地闻到他手上的鱼腥气然后发现他在撒谎一般。
沈晚起身拍拍裙边的灰,“去哪处叉鱼?我与你一起去吧。”
萧越看见沈晚来月湖前那件粉白相间的裙子此刻已经变成得破破烂烂的。
他想起今早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倚在沈晚的膝上,而自己背后的伤好正是她撕下自己的内衫给他包扎的。
而她头上的步摇与珠翠也因为滚落山涧不知遗失到了哪里。
萧越看着衣着破烂,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装点的沈晚,心头忽然生出一阵不平。
从他见到沈晚时,她就是公主。
她是金枝玉叶,高高在上,应该坐金殿,穿锦衣,簪金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狼狈。
甚至还需要自己亲自叉鱼。
“我自己去。”萧越丢下这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为什么不让我去?”沈晚没想到萧越竟然来了这么一句话,沈晚小跑两步追上去问道。
“因为,麻烦。如果你掉进水里,我还需要将你捞起来。”萧越烦闷的步伐越走越快。
“......”沈晚追随萧越的脚步戛然而止。
他!这个人!居然嘲笑她是个旱鸭子!
沈晚从地上捡起一颗小小的石子准备向萧越扔过去,忽然想起来这个人武功了得,肯定会被发现。
于是沈晚又只能郁闷地将那颗小石子奋力甩到自己脚下。
萧越用树枝串好重新抓起的两条鱼后,回到那个藤洞旁。
江凝思索片刻,点头表示赞同,“殿下所言甚是,我在随州与京都往来,一来一去都有强壮家仆随行,护卫马车。”
“那不重要。”沈晚起身,疾步行至萧越身旁,隔着衣袖将他往江凝前面一推,“此人能以一敌十,相当可靠。”
萧越没想到沈晚忽然夸他,眼神不自然闪了闪。
他刚才听见江凝一直夸江辞,沈晚此刻却截住话头来夸他,是不是说明,比起江辞那种,沈晚更偏向会武功的呢?
江凝细心地看见萧越耳尖一抹微红,想起花树下的那一幕,虽然她也承认甚为相配,但她还是偏心自己人。
“家仆已经尽数够用,何况走官道,便很难遇上匪盗之事,更应该仔细的是路上的干粮和细软准备好了没,御寒的衣物可带够了,哪一天出行可避开恶劣的天气,这些事情,事无巨细,我兄长都很擅长。”
沈晚一听,江凝似乎受兄长的影响很深,喜好更偏向那一类温雅持重的。
但沈晚有些不死心,多接触,自然就能生出情愫。
“江小姐,你兄长昨日腰间的香囊我看着很是精巧,可否请你再做两个赠与我?”
——做完了交给萧越一个。
江凝想了想立马点头应下,“殿下想要,自然不甚欢喜。”
——殿下戴一个,也算与哥哥一对的。
于是苑中的三人心思各异,各怀鬼胎结束了一段对话。
扶光漫洒,繁花生香,莺啼婉转。
花林的石桌旁,江凝与沈晚挨在一起坐着,江凝一针一线缝着香囊,沈晚在一旁支着手肘静静地看,二人时不时交流两句,时而都掩唇低笑。
萧越望着树下岁月静好的两个人,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
但是明明那个穿蓝色裙子的人,才是后面来的人。
明明是他先在这里的。
江凝收紧线,用剪刀剪掉多余的线,一个小巧的香囊就做好了,灿烂的日光下,那个蓝色的香囊上面的蝴蝶正吐蕊食花蜜。
“江凝,你真厉害,这才多久,这能做一个这样精致的香囊出来。”
江凝莞尔一笑,对沈晚眨了眨眼,“这一只我刚开始拿针,还有些生疏,针脚还是有些粗糙,是殿下不挑,这才觉得好罢了。下一只粉的我保管做得更好,公主瞧着罢。”
江凝将蓝色的香囊递给沈晚,“这一只殿下先交给七皇子殿下吧。”
沈晚立即摇了摇头,“此举不妥,这是你做的东西,我怎么能借花献佛呢?还是你亲自交给他吧。他常年身陷囹圄,你就说你以此物祝愿他平安就是了,他一定也会喜欢你的东西。”
江凝欲言又止,最终点点头,“那好吧。”
沈晚折扇半掩美人面,看着江凝拿着香囊走近萧越。
江凝将那只香囊放在手心摊开,“殿下,这是公主殿下托臣女送来的,公主说希望此物能保殿下平安。”
萧越瞥了瞥石桌上一堆粉色的布料——所以她一会儿还要给沈晚做一个么。
萧越抬起手,抓起了江凝手中的香囊,“多谢。”
“举手之劳罢了,殿下不必言谢。”
沈晚看着远处这一幕,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意外的,以往她给萧越什么东西,第一回肯定是不成的,要么强塞给他,要么多费些口舌,萧越才会接下。
江凝给他送香囊,一回就送成功了。
果然,女主自然是与女配不同的。
江凝递完香囊,立马回到沈晚身旁,开始梳理起粉色香囊的粉色布料,“殿下想要什么坠子?翠玉还是白玉?亦或是玛瑙?流苏要双络还是单络?”
沈晚沐浴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中衣,长发还氤氲着水汽。
走上前时,脑内突然闪过刚才的某种触感,她不由自主的拢了拢衣服才靠近萧越。
“你,起来吧。”
萧越抬头,狭长的双眸从她身上扫过,慢条斯理站了起来。
这一站,沈晚感觉自己周身的光亮都被眼前的人挡住了,这人比他整整高了大半截。
萧越居高临下地睇着她,压迫感扑面而来,沈晚不由得想后退几步。
“公主殿下,奴听候您的吩咐。”
字句满是顺从,话语却是冷漠至极。
沈晚讪讪道:“你别自称奴了,就自称…”
“公主今日不想听奴这个称呼,那想听什么,贱奴?贱仆?”
沈晚连连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自称我,就是了。”
“还有,以后你想做什么,比如喝茶吃饭睡觉什么的,这些事你都自己做主吧,不用等我吩咐了。”
沈晚看着面前衣衫褴褛的萧越,忽然想起什么,拍拍头道:“哦,对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沐浴了,我等会吩咐人给你送衣服。”
萧越听着面前的人喋喋不休,眼底阴郁慢慢显现。
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
她上一次对自己突然和颜悦色起来,是他在被倒刺鞭前前后后刮下一顿皮肉后,找了医官为他瞧伤。
三天后他才知道,为他治伤不过是为了把他关进虎笼时让他多活两刻,免得一身重伤上去撑不到半柱香就死了,让她失了看头。
沈晚看萧越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语气又柔下来。
“听话,快去沐浴好不好?你浑身是伤,沐浴完我还要传医官为你瞧伤,夜已经深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再耽误时辰了。”
听到“瞧伤”这两个字,萧越的手不由自主的一颤,蜷缩在一起。
他能被东芜的兵马捉到,就是因为他被狼群围攻,跳下悬崖才保了一命。
那天在虎笼里,他浑身是伤,手无寸铁,他不怕吗。
不,他怕得很,他想起来了被狼群围攻时那些快要把他撕碎的利爪与尖牙。
但他也知道,他和那只猛兽只能活一个。
他不能就这样,作为供暴虐无道的东芜皇室取乐的玩物死去。
所以他拼了命杀了那只虎。
如今她要为他瞧伤,是又要故技重施了吗。
沈晚见言语不起作用,干脆隔着衣物抓住萧越的手腕,要带着他去净房。
萧越感觉到温暖覆盖上自己的手腕,等他反应过来,瞳孔一缩,猛地甩开了手。
沈晚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带得向前扑去,额角正好磕到桌角,顿时血便蜿蜒而下。
萧越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沈晚揉着有些疼的额角,踉跄站起身。看着萧越一副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折辱我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
深呼吸,深呼吸,万事开头难。
沈晚晕沉着头道:“还差几步,那你就自己走着去吧。那浴池里是活水,你不用担心是我洗剩下的水。”
说完话,沈晚径直从萧越旁边走过,走到寝殿中央。她记得,原身是有个心腹叫春夏的,于是对着殿外喊了一声。
“春夏。”
“奴婢在。”
伴随着推门身进来是一个十分利落的婢子打扮模样的人。
春夏一看到沈晚脸上的血,顿时吓了一跳。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奴婢该死,竟让公主负了伤。秋月,快去传医官。”
沈晚摇摇头,“无妨,沐浴时跌了一跤。你们也是听我的令无召不得入内的,怪不得你们。”
春夏扶着沈晚在软垫上坐下,沈晚想了想,问道:“可有什么现成的男子衣物,找来一套,料子要柔软贴身的,不要伤皮肤。”
春夏奇道,没见过公主近来养什么男宠呀,难不成竟是那位?
“还有,裁衣裁得最好的那一位饰官叫什么,也给我传来。”
春夏领了命,出门前准备唤门口候着的婢子来服侍沈晚,沈晚还有些不喜欢这种前呼后拥的日子,便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传人,而后阖目靠在椅背上养神。
她在现代时,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连朋友都没有。支撑她走过她那段无比阴暗的时光的,说到底竟还是她看的这本书的女主角——江凝。
江凝温柔坚韧,即便自己也身处泥泞,也依然没有怨天尤人,而是靠着自己强大的内心,一点一点爬出深渊。
也正是这样的人,才能治愈在黑化边缘的男主,将他也拉出深渊,让他最终没有成为暴君,而是成了开创了一代盛世,让天下万民脱离水深火热的明君。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江凝呢。
好在她穿越过来时,她还没有对江凝做什么过分的事。
昏昏沉沉中,有人走近。
沈晚以为是饰官或者医官来了,也没有睁眼。
直到夹杂着水汽的空气漫入她的鼻腔中,她才猛然想起来,这殿里还有个定时炸弹。
沈晚一睁眼,就对上一片未被松垮的浴袍遮住的胸膛,还在滴着水珠,不断汇聚流下。
沈晚要仰头,才能看见萧越的脸。
那双眸子中似有化不开的寒冰,正冷冷地看着他,薄唇紧抿,双眉也冷峭至极,唯一生动热烈的是眼尾那颗朱红泪痣。
“公主殿下,奴沐浴完了,来回禀公主。”
“我知道了…你等一等,医官马上就来。”
沈晚说完话就别过头,不再看萧越。
原书中对萧越的描述,沈晚只能想象到是很高,俊美得很妖孽。
同人图她也看过不少,有一张画得十分精妙,让她当做壁纸头像用了好久。
此刻真人就在眼前,不得不说,沈晚觉得那画只画出了一二分原貌。
萧越身量颀长,原来的褴褛的衣衫褪去,野性也随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但如果再配上那张脸的话,那便是不动声色地摄人心魄的狐狸精。
春夏领着医官进来时,殿内的空气已经静谧了好一阵子。
那位医官正要查看沈晚的伤势,沈晚却摆摆手,“我的是小伤,先看他的吧。”
萧越春夏和医官俱是一顿。
那医官有些惶惶,谁人不知五公主对这位俘虏来的敌国皇子厌恶得恨,越过金尊玉贵的公主先给他治伤?那不是掉脑袋的事吗?
春夏心思微转,对着医官使了使眼色,那医官这才放心下来。
沈晚别过头去,医官有些惴惴地翻看了萧越几处伤口,冷汗不断冒出。
不仅是因为伤口骇人,还因为眼前的这一位实在太过吓人,眼神就像刀似的。
医官定了定神,让萧越坐下后,颤着手为他大大小小的伤口上了药包扎了一番,开了几副药。
匆匆忙忙转为为沈晚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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