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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彩片段
翌日。
叶辞柏一早便去了东宫。
演戏演全套,手上真拿了几卷新兵训练手札。
出发前,在府门口特地闹了个不大不小的动静,好似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
不大一会的功夫,叶辞柏拿着几卷书册去东宫的事便传到了叶庭之的耳朵里。
前来汇报的下人跪在地上,久久未见到叶庭之反应,悄咪咪的抬头看过去,这一看,当场大骇,险些软倒在地。
妈呀,老爷的脸色实在太吓人了!
…
叶辞柏是东宫的熟客,在管事海总管将他迎去雅阁后,像以往一般冲他挥挥手,“知道你忙,你自忙去吧,不用管本小爷。”
东宫没有女眷,内里内外皆是由海总管一人打理,可以说十分的忙碌。
海总管也不和他客气,道:“奴才谢您体恤,殿下下了朝便会回来,在此期间,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宫人。”
雅阁叶辞柏常来,熟悉的好似自己的家一般,轻车熟路的从内里的书架上拿了几本书来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辞柏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合上书之际,雅阁的门便从外面打开……
进来之人一袭紫色滚边锦袍,满头墨发玉冠而束,眉目如画,精致镌刻,完美的让人无从挑剔。
太子——卫韫!
“见过太子殿下。”
叶辞柏起身上前,敷衍的抬了抬手。
卫韫挑了挑好看的眉,也不让起,只道:“向来不拘小节的叶小将军,何时如此有礼了。”
清冽的嗓音如玉珠落盘,隐隐透着几许玩味。
叶辞柏无所谓的耸耸肩,收了手,“太子会不知?”
卫韫笑,“你是来质问于我?”
“辞柏可不敢,您可是太子啊,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质问太子殿下您啊。”
听着这饱含怨气的回答,卫韫再次笑了笑,未曾言语。
叶辞柏气闷,这就好比他使出吃奶的劲挥出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赌气般走过去坐下,愤愤地瞪着那好整以暇的太子殿下。
岂知,对方不为所动,倒茶抿茶,好不自在。
叶辞柏素来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卫韫又是这般一个作态,还能忍得住才怪。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派人监视我妹妹?”
监视?
卫韫扬扬眉,淡淡纠正道:“是保护。”
“保护?我妹妹已然回到上京,如今身在国公府,哪里用得着保护?再者说,我妹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派两个男人……这事要被人知道了,你让她以后如何自处?她的名声又怎么办?”
那小丫头,是在乎名声的人吗?
想到那夜,叶朝歌大胆的行径,卫韫对叶辞柏的话不认同。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他,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让两个男人保护,的确不妥当。
“我知道了,待会我便把那两个……召回来。”
听到这个回答,叶辞柏满意了,这还差不多,也有心情喝茶了,端起来喝了两口,吧嗒吧嗒嘴,他还是觉得都一个味,没什么区别。
想到什么,好奇问卫韫,“你觉得这茶如何?”
“还不错。”
“怎么不错法?”
“茶香清冽,回味甘甜,好茶!”
是吗?
叶辞柏狐疑的又喝了两口,还是没尝出个所以然来。
在他看来,茶水,只是比白水喝起来有味道。
仅此而已!
心里这么想着,不自觉的也就这么说了出来,跟着又嘀咕了句:“真不知道你们哪来那么多的品评,分明都差不多的味嘛。”
“你们?”
“我妹妹和你呗,你不知道昨日……”然后将昨日在湖心亭品茗一事说了一遍,说到一半,叶辞柏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了。
“你不是都知道吗?”他的人就在现场,他便不信他会不知情!
卫韫自是知道的,只不过并不承认,也不否认,不动声色的岔开话茬,“看你的反应,仿佛对府上那位刚回来的妹妹观感不错。”
“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非常的不错。”果然,叶辞柏被带偏了,“我跟你说,我妹妹真的非常聪明,非常的好,不是因为她是我亲妹妹我才这么夸她,而是她真的真的非常之好,人聪明,记性也好,虽然从小被养在山沟里,但我妹妹的身上,丝毫没有半点的怯懦,举手投足间十分的大方……”
叶辞柏将叶朝歌这个妹妹夸得是天花乱坠的,将他所知的所有美好形容词,十分心安理得的安到妹妹身上,就是这样,他也觉得不足以将他妹妹的好形容贴切。
他本意是炫耀他的妹妹,却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透过这番话,卫韫对叶朝歌的好奇,如果说原本有一分,那么,现在就有三分。
两人如何想的,此时身在国公府的叶朝歌并不知情。
“小姐,夫人遣奴婢给您送衣裳首饰,夫人说,老夫人傍晚时分回府,让您在这之前好生休息,白天夫人便不过来看您了。”
竹风得了祁氏的吩咐,特地来一甯苑给叶朝歌送衣服首饰。
叶朝歌坐在窗前,淡淡的扫了眼祁氏给她准备的衣裳,同前世无甚区别,很快便移开了,“替我谢谢母亲。”
“是。奴婢告退。”
竹风的额比刚才低了几分,方才叶朝歌的反应她看在眼里,见到那般华美的衣裳和首饰,她的反应竟十分平淡,而且,从她平静的眼神里,竹风看得出,她不是在装的,而是真的很平淡。
既然不是装的,那么小姐的反应只有两种解释,一是不为外物所惑,二是性子稳得住。
直觉告诉她,这两种,叶朝歌都占。
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这小姐稳着呢。
竹风胡思乱想着从屋里退出来,埋头正准备回去,突然眼前一黑,一股撞击力顿时传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踉跄了两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谁,谁啊?走路不看路的吗?”
竹风懵过后,愤怒找罪魁祸首。
在看清对面和她一样摔在地上的是刘嬷嬷时,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嬷嬷,怎么是您啊,您摔到哪了?可需要请大夫给您瞧瞧?”
……
她将自己重新代入前世的她,便有了决定。
“人生没了盼头,我们重新给她找个盼头,如此一来,她便会重新燃起希望……”
刘嬷嬷原本燃起的希望,在听完叶朝歌的一番话后,顿时熄灭。
说得容易,这盼头岂是说找就找的?
王嬷嬷身边没有亲人了,更没什么让她在乎的人,如何找着能让她支撑下去的盼头?
仿若看出她在想什么,叶朝歌扯扯嘴角,也不再多言,只道:“嬷嬷莫急,我自有成算。”
收拾妥当,叶朝歌正准备带着刘嬷嬷她们去致宁苑给祁氏请安。
然后再与祁氏去往福禄苑,如今老夫人回来了,晨昏定省是少不了的。
在老夫人回来之前,叶朝歌还曾为日后要去福禄苑给她请安犯愁,那老太太她是极其不愿意见的。
而发生了昨日之事后,她不愁了,反而很期待去福禄苑请安。
老夫人这个人好脸,极其看重颜面,眼里又容不得一点砂砾,依着她的性子,昨日之事必定如同一根刺哽在喉咙很长时间。
她去请安,无疑于在提醒着她当时是如何丢脸,如何被儿媳威胁,又是如何被质疑指责……
她,就是要膈应死她!
一路胡思乱想着到了致宁苑,隔着老远叶朝歌便看到了等在院门口的竹风。
也没有多想,只当竹风与前几日一般,是奉了母亲的令专门在等她。
直到看到竹风急急火火的跑过来,叶朝歌才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在看到其脸上不自然的神色时,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
叶朝歌蹙眉。
“竹风,出什么事了?”
竹风目光闪躲,“没,没什么事,小姐,夫人昨夜睡得有些晚,至今尚未起身,老夫人那边陈嬷嬷已经前去说过了,老夫人宽厚,免了今晨的请安,奴婢特在此等您,便是跟你说一声,您先回一甯苑用早膳吧。”
除了一开始磕绊了下,竹风的一番话讲下来,倒也流畅,可就是太流畅了,流畅到就像是准备好的说辞,她背下来的一般。
而且,她的样子委实不对劲!
况且,依着她的了解,即便是母亲晚起身,她身边的人也不会说出让她回一甯苑用早膳这样的话。
最关键是,竹风这般的一番作态,倒不像是等在这给她传话,倒像是在挡她的路!
突然,一个猜测在脑海中掠过,虽然快,但她反应更快,一把抓住。
脸色微微一沉,“可是……父亲在里面?”
竹风霍地抬头。
见她如此反应,叶朝歌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冷声一喝:“让开!”
“小姐……”
“刘嬷嬷!”
刘嬷嬷急忙上前,“糊涂东西,赶紧把路让开。”
“可,可是嬷嬷,夫人吩咐了奴婢,定要拦住小姐的……”
闻言,叶朝歌不免有些急了,如果只是单纯的叶庭之在,母亲是不可能让人拦着她,而她如此作为,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里面情况不对!
加上昨日发生的事,她如何还想不通呢。
当下便招呼青茗青岚,“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拿住!嬷嬷,我们进去!”
“是!”
“小姐,小姐您别去,听奴婢一言……”
身后竹风的呼唤叶朝歌充耳不闻,带着刘嬷嬷脚下如风般便进了致宁苑。
刚进院子,便听到叶庭之的斥责从正房里传出来。
“祁氏,你我夫妻十几载,我一直以为你性子温婉柔和,却不曾想到,你竟敢与母亲叫板,甚至……甚至还说出休书这种话,而且还当着外人的面,这事若是传扬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叶思姝!
真正提线木偶背后的操控者!
叶朝歌眯了眯眼,心潮起伏,可以说,前世她会有那般的结局,叶思姝功不可没!
佳雨便是受那叶思姝的支使,给她各种下绊子,当初她一直只当佳雨是瞧不上她,其实不然,从一开始,她便是叶思姝安插在她身边的毒牙,时不时的咬上她一口,虽不会致命,但每每生不如死!
这头叶朝歌心思百转,那头刘嬷嬷则叹服的望着她,尚未回府,仅凭着佳雨的一系列行为,就如此清晰的理清这个中曲折,要知道,就连她也是到了今日才有所怀疑佳雨背后另有主子。
小姐比她预想的还要聪慧,看来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说实话,在初初见到叶朝歌时,刘嬷嬷心中颇为担忧,国公府不比乡下,环境相对复杂得多,尤其上头还有一个样样比她优秀,深受老夫人喜爱的大小姐,这般胆小怯懦的性子,是很难有一席之地的。
此时看来,还是她不够了解小姐啊。
离开时,刘嬷嬷脚下的步子明显松快了许多。
她是松快了,叶朝歌却是提了一口气。
再过几日便要回到叶国公府了,即将面对曾经的人和事,她的心境说不出的沉重和复杂。
甚至隐隐有个冲动,就此离开,相信凭着她上辈子所经历的诸多种种,即便离开了,也能在这世间活下去,虽不会富贵,但能求得一片净土。
只是一想到待她温柔顶顶好的生母,这条腿如何也是迈不出去的。
走过去推开窗子,入骨的丝丝寒意扑面而来,使得她有些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为了生母和兄长,那偌大表面看似祥和实则私下里充满了腌臜事的国公府,她便势必要回去,而且,当年她所受的委屈和冤枉,总不能白受,总得要通通找回来,给自己狠狠出一口恶气才是……
上辈子她吃尽了苦头,为了让所有人瞧得上,拼了命的改变难为自己;而这辈子,她有了重活一世的先机,无需再那般的辛苦。
现在的她,足以能做到前世做不到的事!
正想着的时候,眼前突然黑影闪现,浓重的血腥气随之扑鼻而至,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抱着回了房,而原本打开的窗子被关上了。
同时,一把冰凉的匕首贴在了她的脖子处,威胁着她的性命。
“别出声,我只是躲一躲,稍后便会离去。”他的声音清冽中透着威严,不容叶朝歌置喙。
不等叶朝歌说什么,外面便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店小二带着睡意的请求声。
“各位军爷,您们行行好,这层是咱们小店的上房,您也知道能住得起这上房的……”
“滚开!老子管你上房不上房的,耽误了查细作,老子要了你的小命!”
叶朝歌脸色微白,侧首看向立于身后的男人。
似有所觉一般,男人将匕首逼近些许,利刃紧密的贴着她的肌肤,沙哑的嗓音暗含威胁的在耳畔响起,“把官兵打发走,否则……”
“否则什么?杀了我?我死了,你也逃不出去!”叶朝歌平静的叙述眼下的事实。
男人愣了下,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的反应,而且,还如此的镇定。
其实叶朝歌一点也不镇定,她快要紧张死了,她可不想刚重生就又死了。
只是眼下,她已然失了先机,要么血溅当场,要么赌一把,她自是选择后者。
“你所求的不过是躲避外面的搜查,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不准伤我一根毫毛!”
“你跟我讲条件?”
叶朝歌点点头,“不错,现如今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若是在我房里被抓,于我没有任何的好处,你亦是如此。”
分析的字字在理,男人笑了,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回旋,麻麻的,痒痒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朝歌下意识的想躲,可脖子上还架着匕首,顿了顿,伸手捏上匕首,移到一旁,迅速的闪身至一旁。
微弱昏黄的光中,她看清了他的脸。
叶朝歌:……
她敢说,这男人,是她前后两世,所见过长得最丑的一个!
他的相貌与他的声音严重不符!
晃神不过一个呼吸,叶朝歌便回了神,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封,一边对男人说道:“你躲到床上去。”
男人愣愣的看着她手指翻飞脱衣的动作。
褪去外衣,见他站在那不动,叶朝歌干脆推着他上了床,拉起被子罩在他身上,又将束着的床幔散开,厚重的床幔顿时隔出一小片的独立天地。
一连串的动作既强势又干脆利索。
“不想死就别出声!”扔下这句话,叶朝歌便转身将染了血迹的外衣扔到澡间,又去擦方才滴在地上的血迹。
男人挑开一条缝,透过缝隙,望着前方那抹单薄瘦削的身影,如墨的眸子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波动,那张能让小儿啼哭的丑陋面孔极为不自然的扯了扯。
是个聪明又有意思的小丫头。
叶朝歌刚清理好地上的血迹,房门便被敲响了。
“小姐,您醒醒,是老奴。”
扭头看了眼严实的床幔,叶朝歌又检查了一遍地板,确定没有血迹了之后深呼吸一口,方才走过去开门出去,反手将房门虚掩上。
门外除了刘嬷嬷,还有一队穿着盔甲的军差。
叶朝歌佯作意外道:“嬷嬷,这是……出什么事了?”
刘嬷嬷看了眼军差,解释道:“小姐,他们是岭南军,说是有细作闯进了客栈,前来搜查,现在他们要搜查您的房间。”
“查我的房间?”
叶朝歌视线滑过那些军差,转回刘嬷嬷的身上,“嬷嬷,你觉得我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房间,合适让他们进去搜吗?”
“这……”
刘嬷嬷被问住了,当然是不合适啊。
她家小姐尚未出阁,若是被这些外男进去搜了,不管有没有搜出人来,最终名声受损的都是她家小姐!
在敲门之前本就有所迟疑的刘嬷嬷,此时想来,也觉得此举大大的不妥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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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看在眼里,心下欣慰,不骄不躁,心态摆正,如此方会长久。
可她不知道的是,叶朝歌历经一世,早已将人心看透,她见过无数次的见风使舵,从一开始不曾抱过希望,自然也不会因为他们的转变而喜悲。
如此过了几日,福禄苑那边来人传话,恢复正常的晨昏定省。
刘嬷嬷笑吟吟的送走传话的下人,回屋后便看到小姐坐在那神色恍惚,以为她是在担心会被老夫人为难,忙上前道:“小姐莫要担忧,还有夫人在呢。”
叶朝歌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刘嬷嬷何意,好笑不已,下意识的要解释,最终却把话咽了回去,只道:“我晓得。”
她不是在担心会被老夫人刁难,准确的说,老夫人是一定会刁难于她,担心与否都不会有所改变。
之所以出神,她只是在想事情。
自从发生了厅堂一事后,老夫人在后来的几日皆以身子不爽为由,取消了晨昏定省。
这才不过短短七八日,便又恢复正常,这时间的过渡,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依着她对老夫人的了解,她的这口气怎么着至少也得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散去,却没想到,这才几日便消了气,委实有些快得匪夷所思。
而且,她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情。
叶朝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不想了,该来的总会来!
翌日一早,叶朝歌正准备去致宁苑与祁氏一起去福禄苑时,下人便来报,大小姐来了。
叶思姝?
叶朝歌颇感意外她的再次到来。
且还是在如此早的时候。
这几日,叶思姝也曾来过她的一甯苑,打着探望的旗号,刚开始叶朝歌见了她,期间她对她百般试探,话里话外皆带着陷阱,这般有过两次后,她便不耐烦了,故而,叶思姝再过来时,她便以身子不适等各种理由将她挡了回去。
连着几次被挡回去后,叶思姝便也不再过来了,结果,府中便突然传出了她恃宠而骄这类的谣言。
刘嬷嬷去查了谣言的由来,是从福禄苑出来的,而原话便是‘大小姐好心去探望二小姐,怕她刚回府不适应,结果二小姐不但不领情,且还拒之门外,简直就是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嫡出,便觉得自己有所不同……’。
不用想也知道,谣言背后是谁的手笔。
祁氏的敲打余威尚在,这流言倒也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只是在下人中小幅度的传播着。
这般的小打小闹,叶朝歌自是没有放在心上,便随着去了。
自那以后,叶思姝便再也没有来过一甯苑,而她也没有再见过她,可让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在今日一大早的过来。
叶朝歌挑挑眉,她没有去老夫人身边讨好卖乖,这么一大早的跑来她这一甯苑做什么?
心里暗自琢磨着,嘴上倒也不含糊,爽快的把人请了进来。
“思姝姐姐这么早怎地来妹妹这了?”
叶思姝对于叶朝歌称呼她思姝姐姐,从一开始的咬牙切齿,到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
面不改色道:“我听说祖母恢复了晨昏定省,按照规矩,我们是该先去给母亲请安,然后再随母亲一起去给祖母请安,故而,我便来寻妹妹一起去给母亲请安。”
叶思姝是国公府的养女,自是跟着叶辞柏他们称呼母亲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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