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煜辰温知闲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顾煜辰温知闲,也是实力作者“伏珑”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将手挪到自己耳边,“偶尔还会耳鸣,医生说还得吃药,过段时间就会好。”听她这么说,两人愣了一下,“你没事吧?”“没什么事,比之前好多了。”秦昭礼“我靠”了声:“我帮你去扇他。”“我昨天晚上想扇他的,没成功,下次再接再厉。”她打趣道。宋楷瑞无奈笑了声,“那你加油,争取成功。”“那你去......
《全本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精彩片段
“你不是之前最迟九点下班吗?怎么现在十点才到家?”
温知闲应了声:“一个朋友过来在店里坐了会儿聊了会儿天。”
顾煜辰现在彻底放下心来了,她消气了。
他面上露出笑容,知闲喜欢他,一直喜欢他,他知道的。
即便闹矛盾也不会闹太久,况且她知道分寸,闹闹就好了。
他指向她家的那栋楼层,“别站这聊了,去家里坐坐?”
他们也快领证结婚了,他预想着在这几天把证给领了,他们也不用分彼此了。
温知闲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了过去,看了几秒收回了目光,最后落在顾煜辰身上:“算了吧,大晚上的异性出现在我家我挺不放心的。”
顾煜辰身形一怔,他什么时候在她眼里变成了让她不放心的异性了?
“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上次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不想跟你结婚了,况且你自己不是把戒指扔垃圾桶了吗,既然都这样了,你今天来的意义是什么呢?”她反问。
顾煜辰双唇微开,紧蹙着眉:“戒指你没捡回来?”
“你都扔了,我捡回来做什么?”真是可笑。
她有些困了,“你要是没事儿,我就回去了。”
刚准备离开,顾煜辰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神阴鸷:“作一点是情调,太作就没意思了。”
他的手劲儿很大,捏的她骨头都要碎了,她挣扎着道:“你放开我。”
顾煜辰死死盯着她,手上的劲儿丝毫不减。
她扬起左手往顾煜辰脸上招呼,他反应快收了手往后退了半步,只是指甲轻擦到他脸上而已。
顾煜辰脸色沉的骇人:“你打我?”
她冷笑了声:“我这不是没打到吗?上次你那一巴掌可是实打实的,你觉得我们都闹成这样了还能在一起吗?”
“你为什么总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这不是你打碎了我的杯子在先吗?”
温知闲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她对顾煜辰彻底失望,说不出来任何话,觉得可笑又觉得难过,自己喜欢的是什么人啊。
最后只是问了句:“你真的不懂吗?”
看着她失望的眼神,顾煜辰片刻慌神。
“不想跟你说了,滚吧,别出现在我面前了,你念旧就去继续怀念你的前任吧。”她笑了声,“哦,不是前任,是前前任,我是你前任。”
说完,她回了家,躺在床上卧室里一片死寂。
第一次跟顾煜辰无话可说,连跟他吵都不想吵了。
他是不懂吗?根本不是,她算是了解他,他和她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在谈判桌上的砝码一样,避开重要的内容,拿一些无关重要的东西放大,不得不说他是个很好的商人。
他知道他错在哪,他就是不承认,要等到她先低头,然后他再拿出来说,可是这次他错了,对她动手是她的底线,不管他再做什么都是徒劳。
她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夜,好在月亮高挂,虽然照亮不了什么,但心里好像也没那么发堵了。
-
她早上没去咖啡厅,昨晚失眠一直到十点才醒来,还是被电话给吵醒的。
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她眯着眼睛接通了电话,沙哑着嗓:“喂?”
“你还没醒啊?”
秦昭礼的电话。
温知闲翻了个身,“刚醒。”
“我这几天听说你明天早上很早就在咖啡厅了,一忙忙上一天,今个在店里没瞧见你。”
“哦,今天就睡迟了,没去。”她望着天花板拨了拨自己盖在脸颊上凌乱的发丝。
秦昭礼怀疑她是心情不好,或许又是因为顾煜辰这狗玩意,又不好明着说,只好暗戳戳的问:“要不要我中午来给你做饭?”
“不用了。”
秦昭礼又道:“那你出来,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宋楷瑞新投了一家餐厅,我们去白嫖他。”
总不能让她自己待着闷得慌吧。
温知闲“嗯”了声,“好,我马上起床。”
挂了电话洗漱完换了身衣服,拿上车钥匙赶去了秦昭礼说的地址。
到的时候秦昭礼和宋楷瑞都在门口等她了,便和他们俩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十点才醒?晚上没睡好?”秦昭礼看她问道。
她叹了声气:“昨晚失眠了。”
进了包间落座后,宋楷瑞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昨晚煜辰是不是去找你了?”
温知闲点头,随即揉了揉太阳穴:“我现在看到他就头疼,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他听不懂人话,其实我知道他能听得懂但他就是装不懂。”
宋楷瑞啧了声:“人家等着你继续爱他呢。”
秦昭礼皱了皱眉:“甭搭理他。”
说完,她仔细端详了一遍温知闲的脸,宋楷瑞见状也凑了过来,“好像没事儿了。”
温知闲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肿了,就是……”
她将手挪到自己耳边,“偶尔还会耳鸣,医生说还得吃药,过段时间就会好。”
听她这么说,两人愣了一下,“你没事吧?”
“没什么事,比之前好多了。”
秦昭礼“我靠”了声:“我帮你去扇他。”
“我昨天晚上想扇他的,没成功,下次再接再厉。”她打趣道。
宋楷瑞无奈笑了声,“那你加油,争取成功。”
“那你去看医生,你妈知道吗?”他问。
温知闲她妈妈是本城第一医院的科室主任,要是去这医院不得让她妈知道。
她摇头,“没去我妈他们医院,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他们几个都算是发小,宋楷瑞顾煜辰和秦昭礼比她大两岁,但他们几家向来交好,平时有空约着吃饭旅游,她并不想因为她和顾煜辰的关系破坏父母间的关系,况且顾家父母一直很喜欢她。
秦昭礼想起今天晚上他们父母还要聚餐呢,难怪温叔叔和沈阿姨也在,原来是知闲没和他们说这事儿。
“那你爸妈要是问起你和顾煜辰的事情怎么办?”宋楷瑞问道。
温知闲饿了,上来就开始吃饭,听到宋楷瑞的话,停下筷子,想了会,“等问起来再说。”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把他们送到门口,他俩让他们别送了,看着他们下了电梯,这才关门回去。
在电梯里,宋楷瑞叹了声气,“顾煜辰完咯。”
“你好像还挺为他惋惜的。”
“惋惜有解气也有,惋惜的是变成这样太伤人,煜辰就是喜欢知闲,但他拿着旧物时不时缅怀一下伤的是身边人,这个结局也是他应得的。”
“知闲当初就是暗恋,放低了自己。”
宋楷瑞:“我突然想起那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
他端详了片刻,“下一句不适合他俩了。”
“是啊,知闲被喜欢的人伤到了,心里并不欢喜,而顾煜辰又那个死样子。”其实她感觉知闲这么快别人结婚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顾煜辰。
知闲是个底线很强的人,她怕自己为了顾煜辰压低自己底线,这才把事情做绝了。
最后那颗种子被挤到了别的土壤里,从别的土壤里开出花来。
宋楷瑞“啧”了声:“顾煜辰要是知道了,有的闹,是个大麻烦。”
“当初李朝暮不是为了追求年少时的爱情放弃顾煜辰安排的工作顺便甩了顾煜辰,毅然决然的去了其他城市,顾煜辰除了自己嚯嚯自己,也没对人家怎么样啊。”
她顿了下,“这么说起来,顾煜辰被当做替身还挺惨的。”
“他惨个屁。”虽是挚友,但一码归一码,“这不过就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变相戏码,李朝暮把顾煜辰当替身,可顾煜辰他当初不就是因为那年冬天知闲去酒吧找他的那次跟李朝暮初见格外相似,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吗,他用同样的方式把刀扎在了知闲身上。”
受害者欺凌真心爱他的人,爱上了又爱的别扭高高在上,现在遭到反噬了。
秦昭礼推了把他:“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就有次顾煜辰喝多了不小心说出来的。”宋楷瑞深表无奈,“我这怎么好说呢?不过他们分开了,现在倒是可以说了。”
秦昭礼沉默不语。
算是报应。
将秦昭礼宋楷瑞送走后关上门,知闲才解释道:“我朋友没什么恶意。”
“我知道,他们也没问什么过分的问题,没关系。”比起中午的那位,其他的似乎都称不上恶意。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衣服好像洗好了。”
“我去晾。”那可是她的衣服。
她小跑过去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脏衣篓沉默了,她换下的小裤裤没了……
认命的打开了洗衣机,祁砚京不会把她的胖次也丢里面了吧。
他们是结婚了,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
她在想祁砚京拿着她胖次塞进洗衣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尴尬还是平静。
她将衣服拿了出来,依次摆开也没看见自己的小裤裤。
啊?祁砚京给扔了吗?
她甚至还看了眼垃圾桶,还是没有。
她目光了落在旁边的那个小洗衣机里,这个是她专门用来洗贴身衣物的。
好,找到了。
不过祁砚京居然能帮她把衣服分开洗,生活技能点还挺强。
晾好后已经是九点半了,她才推门进了卧室。
回来时发现祁先生已经躺下了?
这作息也太规律了。
不过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么一看,这张床是挺小的,她自己睡还没觉得。
听到动静祁砚京睁开了眼睛。
温知闲爬上床后,见他睁眼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你平时一个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吗?”
他都没说什么呢,怎么就跑了呢。
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才去洗漱和她睡觉。
温知闲回了卧室盖上了被子,心里默念了几遍他俩是夫妻。
她打开淘宝搜索铃兰花马克杯,随即转跳出来页面,打开了一个销量高的,下单二十个。
顾煜辰她还是有了解的,会利用一切条件来稳住自己,很有可能会让她还杯子,所以她批发二十个一模一样的,反正都是前女友送的,她也是他前女友。
没过一会祁砚京洗漱完回来了,躺在床上脑袋昏沉。
“你不舒服吗?“”温知闲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他,怀疑是不是晚上说的那些事情让他应激了。
“酒喝的有点晕。”他平时也有应酬,但从来没一个人喝一瓶,后劲儿还挺大。
温知闲这才想起刚刚晚上那瓶酒全被他喝了。
她起身准备下床,被祁砚京握住了手腕。
“你去哪?”他嗓音低沉沙哑,挨着自己像是在寻求慰藉。
“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去客厅找蜂蜜,罐子里只剩下最后一勺,她又翻了一遍这才想起没开封的那罐送去给顾煜辰了。
后悔。
但也就只能将就把最后一勺蜂蜜挖出来将就给祁砚京喝吧。
她端着递给祁砚京,“你把这个喝了。”
祁砚京喝完,她把杯子放在一旁,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你以前是不是也会这样对顾煜辰?”
顾煜辰常常应酬接触酒在所难免,她自然是心疼,但是他喝多了就回去,很少喝醉还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从来没给他泡过什么蜂蜜水,却挂念着醉酒后他会难受就时不时送蜂蜜给他。
可她也知道顾煜辰才不会泡什么蜂蜜水,从来没上过心只是当做她送的一件没用的物件,也从未动过。
她放轻声音应道:“没有过,他不需要我的照顾,他觉得累赘。”
祁砚京抬了抬胳膊将她圈在怀里,“我需要你。”
活该顾煜辰不需要,山猪吃不了细糠。
她给祁砚京解释:“蜂蜜都是我自己喝的,一到换季就容易咳嗽,我妈给我准备的。”
好半晌身旁没了动静,她本想着低声叫他问问看有没有睡着,但想想还是算了吧,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好,别给他叫醒了之后又睡不着。
她心里默默放松了下来,回想着晚上他说的那些经历。
绑架要钱这事儿她听过,但是没碰见过,这种事情多数出现在那种身价得有几十亿打底的,不过祁砚京也说过他父母以前也是做点生意的,或许他小时候就是因为这样才被绑架。
遇上这种事情留下阴影很正常,况且他还亲眼看见自己朋友死在他面前。
她作为听者都感到难过,更别提作为当事人的祁砚京。
也不怪她婆婆只字不提祁砚京小时候的事情,只是希望她多关心祁砚京。
祁先生说他和自己结婚他占了很多便宜,但大多都是些无心之举他记在了心里,要说起来祁先生对她的关怀一点都不少。
迷迷糊糊间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一夜相安。
隔日醒来祁砚京去楼下买的早餐,实在是不该喝那瓶酒的。
吃早餐时,温知闲小口咬着水晶虾饺,抬头看向祁砚京,缓缓咀嚼嘴里的食物,盯了他几秒才问:“要不我等会送你学校?”
祁砚京想了两秒,答应下了:“好,谢谢。”
温知闲:在。
她原本还准备送去呢,宋楷瑞自己就过来了。
宋楷瑞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店里,进门后坐在她对面细细打量了一遍知闲,得出结论:“早上顾煜辰来找你了?”
温知闲看着他缓缓点头。
“他把我拉上车还锁车门,跟发癫似的。”
宋楷瑞眉头微蹙,“他没做什么吧?”
应该不会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要不然现在她就不会坐这了。
“我爸妈来了,看见了。”
宋楷瑞乐了:“嚯。”
他是知道顾煜辰一直想给温叔沈姨道个歉,但人家偏偏就不想见他,今天这种场面相见,跟绑架人家女儿似的,绝对不会给好脸色的。
“要我把什么东西给他?”正好中午嘲笑一下顾煜辰。
温知闲从旁边拿出那个铃兰花马克杯放在桌上。
宋楷瑞微愣,看向温知闲,“你给拼好了?”
他不知道杯子碎成什么样,就她突然拿出这么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很难不想到这是她自己拼出来的。
“拼什么啊,都碎成那种死样了,他自己又砸了一次,当然是我买的啊,五十九块九一个。”
宋楷瑞笑声越发猖狂,拍了拍手比出大拇指:“绝了。”
“他不非要拿这个说事吗,那我就赔他一个一模一样的,他不喜欢搞替身嘛,这杯子除了不是同一批次生产的,完全一模一样。”
宋楷瑞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下,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词,替身。
他看着知闲,对方缓缓出声道:“你之前说等以后跟我说件可能让我不太高兴的事儿,是不是这个?”
宋楷瑞舒了声气,淡淡的“嗯”了声。
“楷瑞,谢谢。”
宋楷瑞眼眸微抬:“你不怪我没说?”
“你考虑的很好,如果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你就把这件事情藏心底,若是没在一起,说给我听也不会难过,你已经考虑的很周全了。”
宋楷瑞双腿交叠手搭在膝盖上,静静听她说话,“现在我希望你和祁砚京好好的。”
“会的。”
他岔开了话题,“这杯子我中午带给他,嗯……”
他顿了下,朝着知闲笑道:“但是我觉得他可能会砸了。”
温知闲从地上搬了个箱子放在桌上,“砸就让他砸呗。”
宋楷瑞好奇的打开了箱子上的盖子,不禁睁大眼睛,“你搞批发?”
“十九个慢慢砸,反正我还了他的东西了,下次可就别提杯子了。”
宋楷瑞看着这些杯子,想着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真的至于舍得打自己从小认识的女朋友吗?
“为什么十九个?”他问。
“原本二十个,昭礼拿了一个,就剩下十九个了。”
温知闲看着他,眼睛亮了一下:“你要吗?送你一个?”
宋楷瑞哽了下,这粉嫩的玩意真跟他不搭……
但是昭礼都拿了一个……
“行,我拿一个。”他笑了笑,“剩下十八个让顾煜辰慢慢砸去。”
温知闲搬起箱子:“我给你送上车。”
“不用,我来。”宋楷瑞从她手上接过箱子。
她跟着宋楷瑞出了门,宋楷瑞上了车,降下车窗看向她,低笑着:“别不高兴了,等会见面我骂他几句,走了。”
温知闲挥了挥手。
刚送走宋楷瑞,正往回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知闲。”
一转头,祁砚京从车上下来,她小跑过去扑在了他怀里,小声又委屈的叫了声“砚京”。
这一声跟猫叫的似得,叫的人心都化了。
“怎么了?”他环着她的腰,温声询问。
“哟,我来的不巧了。”
停好车下来的周初屿看到恋人相拥这一幕简直心梗。
祁砚京无奈笑了声,揉了把她的脑袋:“我那哪是卷,纯粹因为睡不着,没办法只能找点事儿做。”
他压根就不是个喜欢卷工作的人,若不是自己个人因素他根本不会超额完成。
“别怕,没事了,以后我陪着你。”
她说出来觉得自己这口吻有点像是在哄孩子,但祁砚京偏偏就爱听。
……
“你丫又发什么癫,隔三差五去知闲面前找存在感,人家夫妻现在好着呢你少搅和。”宋楷瑞见到顾煜辰就是一顿输出。
本来宋楷瑞骂他他也没什么情绪起伏,直到他说了最后那句,没忍住砸了酒杯,“妈的他们算什么夫妻,你他妈的还提。”
宋楷瑞挑了挑眉,幸好提前让顾煜辰订的包间,要不然得被当成猴子围观。
他重新拿了只杯子倒上酒摆在顾煜辰面前。
“我要是知闲我也觉得你这人特不安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人之常情,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呗,况且当初李朝暮执意要走,你不也没强行留下她。”
顾煜辰沉默了好一会才张口:“她俩不一样。”
“你喜欢李朝暮,感情很深她肯定是不一样的,但是知闲跟你认识那么多年,这二者感情是不同,但总归是有感情,你至于不放过她吗?”
顾煜辰冷笑,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嘲讽:“是,我承认我不能忘记朝暮,但是她把我当做她喜欢的人的替身,我没那么贱还求她留在我身边,可知闲不一样。”
提到知闲他眼神带着淡淡的哀伤,“她喜欢我很多年,可她要放手了,我挽留她有错吗?”
他蓦然想起那天知闲在他家,红着眼眶带着哭腔颤音站在他面前问了他一句“我有什么错”。
她有什么错啊……
这句话反复出现在心里,压得他心脏好痛。
“因为李朝暮把你当做替身,所以你就把知闲当做替身?刚刚你的那句话也可以是知闲对你说的,她没那么贱不会还想在你身边。”
他不想再听顾煜辰的炸裂发言,直接从箱子里拿了个杯子出来,“喏,知闲让我送来给你的。”
顾煜辰看到杯子明显愣了下。
宋楷瑞笑道:“她说这是赔你的杯子,一模一样哦,她也是你的前女友,这也是前女友送的杯子,只要你不多想,就是你以前那个。”
话音刚落,那只粉白绿的铃兰花马克杯被砸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碎裂声。
顾煜辰沉着脸起身要走,去找温知闲当面对峙。
宋楷瑞弯腰将整箱马克杯搬上了桌:“她就知道你会砸,来吧,还有十七个。”
顾煜辰气的攥紧了拳,目光死死盯着那箱子里的马克杯。
他从未如此恨过这个款式的杯子。
温知闲陪着祁砚京午睡了一会,到了一点她悄悄掀起被角下床准备去店里。
刚下床,祁砚京猛地睁眼。
她俯身过去,歪了歪脑袋,“做噩梦了吗?”
祁砚京缓缓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他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唇,右手捧住她的脖侧迫使抬头。
温知闲气息凌乱时才被放开,不自在极了。
她低咳了一声:“我等会去店里了。”
祁砚京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的唇,唇上的口红被他吻花了。
他伸手朝着知闲招了招,温知闲站着不动,不禁咽了咽口水,祁砚京很会,那些撩人的小手段让她不自禁的沉溺。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职场婚恋、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伏珑。《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五:有孕,作者目前已经写了647732字。
书友评价
真的好喜欢这本书起初是在快手上刷到推文。发现好感兴趣就在看这本书,挺有意思的。结局也很不错也不怎么潦草。真的很好看
男女主没死没残真是很幸运,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不够看啊!作者大大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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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我们谈了几天我就和你说了我们不合适,暑假那两个月我们一次面没见,之后在校的那两个多月我们也和普通同学一样,不过就是担着男女朋友的名头罢了,需要坦诚什么?”
沈芷问他可不可以在一起,他也正好想试试心理医生的法子,也明确和沈芷说了可能不太行,她还是说可以试试看。
她从没说过她家的事情,但他从别人那里知道后想着她找自己帮忙能帮就帮一点,也就当普通朋友没提过分手的事情,反正也不互相干扰对方的生活。
他已经够给面子了,有时她问自己借钱也照样借给她,没想到她后面越来越过分甚至真的把他代入她男朋友的角色,还想掌控他的人生。
他最讨厌麻烦,果断分了手。
沈芷面上有些挂不住,她和祁砚京在一起是什么样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她担着祁砚京女朋友的名头得了很多便利,祁砚京可能真的想帮助她也没提过分手,但平时接触的也少。
直到后面她得知祁砚京参加了金融系的比赛还拿了奖,就有了别的念头,想让她经商,甚至想象未来他经商自己当大学老师。
可祁砚京压根不搭理她,明明自己有时请他帮忙他都会答应的,为什么这次是为他好的他却一句都不听,她就开始逼他,哭着跟他说分手,结果他还真答应了。
最后连那枚戒指都没能拿到。
她以为祁砚京善良会不忍心看她难过,是自己失策。
沈芷舒了声气,“祁砚京,明明我奶奶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的,明明你也有这个能力帮我,可你却什么都没说,我失去了我的奶奶。”
别说祁砚京了,不远处的周七时脑子里也都是问号,沉默,要不要脸啊?
“我和你并没有关系你别拿这一套道德绑架我,世上那么多病人我是不是每个都要去救?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她奶奶让他去救?别太荒谬。
之前能帮她就已经够意思了,既要又要还要。
“沈小姐,请你记得我们的关系并不好,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我也知道,别说什么来质问我这种虚话,实在点,你就是因为我的家世而来,我劝你别多想,我就算身家百亿都跟你没关系,我的钱都是我太太的。”
“还有,我太太先前也不知道我家的事情,但她很爱我,当然,我也爱她。”他当然最喜欢家里香香软软的小漂亮了。
祁砚京看着她:“我都说完了,你还有事儿吗?”
沈芷一时语塞,祁砚京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给别人半分面子,说的太过直接。
“龙皇传媒公司的宁总你认识吗?”既然祁砚京都把她那点心思说穿了,那她还是问点有意义的问题。
祁砚京一眼就知道她想知道了,勾起唇:“你在怕什么?怕我看你不顺眼让宁晏辞把你开了?”
沈芷脸色猛地就变了。
祁砚京看了眼时间,敛起眸色,嗓音带着几分低沉清冷:“别找事,懂吗?”
这是警告。
祁砚京朝着门口伸了伸手,沈芷心慌了起来,拿上包逃跑似得离开了。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趴着玩手机的周七时,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跟知闲说了?”
周七时睁大眼睛,“你就等着我跟老板说呢?”
“我特地选这,就是想让你们看到。”
周七时“啧”了声:“还是二十八岁的男人懂啊,不得不说姐夫太会避嫌了。”
“学着。”
周七时点头,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咦,老板在路对面,旁边还站了个男人,眼熟。
他指向窗外,祁砚京看了过去。
第一眼看见路对面的知闲,扬起的嘴角在第二眼看到她旁边的陌生男人时又给抚平了。
温知闲看见他发现自己了,笑着朝他挥了挥手,顿时祁砚京脸上又有了笑容,温柔的都要化了。
周七时凑过来小声说了句:“姐夫,变脸胜过翻书了。”
祁砚京睨了眼他,眼神骤变,周七时默默缩了回去。
温知闲身后的男人抱着臂远远观望了一下祁砚京,嗓音慵懒磁性:“嗯?这不比顾煜辰那崽种好多了。”
呵呵,在他眼里谁都比顾煜辰好。
“你自己跟上来。”温知闲丢下句话就过了马路。
男人愣了下,随即笑出声,跟了上去。
祁砚京起身出了门,一把将她抱住了,目光警惕的落在温知闲身后的那个男人身上。
“祁二少我可没恶意。”男人举起手做投降状,带着淡淡的笑。
温知闲给祁砚京介绍了一下:“他是宁晏辞,刚刚去商场看见的,然后我过来找你,他也要跟我一起过来。”
宁晏辞啊,就是被顾煜辰撬了墙角的那位。
他妻子都开口了,他也就问候了一声:“你好,祁砚京。”
“宁晏辞。”
他抬手看了腕表,“赏脸一起吃顿饭吗?”
祁砚京应道:“好啊。”
对宁晏辞的印象尚可,起码不是背着他只和知闲吃饭。
但他对自己有没有威胁还不得知,毕竟之前有想追过知闲的念头。
温知闲坐上了祁砚京的副驾驶,听祁砚京柔声道:“刚刚和沈芷在咖啡厅里说的话,周七时都和你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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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知闲出声,祁砚京目光阴鸷的看着他:“你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自己废物把握不住,倒是会辩解怪上别人。”
宋楷瑞震惊,哪请的演员,很勇。
他说完也没管顾煜辰,直接带着知闲走了,转身时还温声问着知闲:“疼不疼?”
顾煜辰要追上去,又被宋楷瑞拦住了,“干什么啊,发什么疯,人家就是故意气你。”
他被气笑了,“好啊,真好。”
宋楷瑞看着窗外那位祁先生带着知闲买了根冰棍,贴在她手腕上,轻抚了几下又吹了吹,一时间再看顾煜辰……
算了算了。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虽然不想跟顾煜辰讨论知闲的事情,但忍不住还是多了句嘴。
顾煜辰看了过去,刚抬脚准备出去他俩就已经上了车离开了。
冷笑了声:“她可真了解我,知道怎么样才能气到我。”
他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这只是假的,她在气自己而已。
-
车上。
祁砚京今天是见识到了她的这位前任,没品。
想起当初知闲挨的那一巴掌得多疼。
他侧目看了眼妻子,发现她在盘算些什么。
听她道:“这些东西是不是有点少?要不我们再去一趟商场,看看有什么要买的。”
祁砚京自然是听她的,驱车去了商场。
她光顾着看买些什么,祁砚京推着车走在她身旁,好一会才出声道:“下次别受伤了,也不要挡在我前面,这是我该解决的事情。”
听他说话,她转头看向祁砚京,扬起笑容,“谢谢你。”
她又举起手腕在他眼前晃了晃:“已经没事了。”
祁砚京握住她的手,又在商场逛了一圈。
买完之后这才去见公婆。
温知闲望向车窗外,“爸妈住的还挺远。”
“他们喜静,退休之后就在这边住。”
车停下后,她看向面前这座中式建筑的大宅,默了几秒,“还挺大。”
超过自己预期很多。
下车后,她拎上了给公婆买的东西,刚准备进门,祁家父母就出来了,同行还有身后的管家。
管家立即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祁家父母打量了一遍温知闲,脸上带着点笑意,不深不浅正正好。
祁砚京给她介绍:“这是我爸妈。”
在他们出来时她就看了一遍,祁砚京的好看果然是遗传了父母。
“爸,妈。”她叫了两声,没想到祁家父母直接给应下来了,没一句不满的话,像是本就该接受一样。
祁老太太谭瑞谷朝着她笑了笑,“知闲是吗,甭站门口了,进来坐。”
祁砚京握着她的手一同跨进了大门。
“爸,你别这么严肃。”祁砚京朝着前面走着的祁玉生道了句。
他生怕给知闲留下一点不好的印象。
祁玉生愣了下,倒是谭瑞谷笑道,“你爸平时就这样,不过你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还真是够稀奇的。”
祁玉生无奈笑了笑,朝着温知闲道了句:“知闲,我没什么不满,我平时就这样。”
温知闲扯了扯唇,“知道了,爸。”
她抬眸看了眼祁砚京,掌心被轻轻挠了两下,酥酥麻麻的。
这么大的宅子,没什么人显得很是空旷。
管家倒完茶之后便出去了。
“你们怎么就这么快领证了?”谭瑞谷实在是好奇,那天祁砚京给他们打电话,主要就是说了他领证结婚的事情,问是哪家姑娘,为什么他们从来没听他说过。
祁砚京给的回答是认识没多久,虽说他们尊重祁砚京的所有做法,但是这也不能太快吧,结婚是大事不是游戏。
见他进来,祁尧川将钢笔放下。
“那些是你要我帮你准备的,你看看。”祁尧川起身走向桌旁。
桌上堆得都是些礼物。
“你也就说了是送老人家的礼物,我昨晚让林璇准备的,拜访的是知闲爷爷?”
昨晚那情况,他只能紧急求助万能的长兄。
“是的。”他上前看了看大哥给准备了些什么。
嗯……果然都是好东西。
祁尧川端着咖啡杯倚在桌旁,缓声道:“昨晚那么急,今天怎么不着急了?”
祁砚京应道:“让我放长假再过去,老人家现在长住平江。”
那是挺远的。
他转身将杯子放在桌上,一边道:“爸之前还提过给你办个晚宴。”
祁砚京掀了掀眼皮,“我不喜欢。”
他说完顿了两秒,“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我可能一辈子会在学校。”
他已经习惯现在的生活了,没那么复杂的人际关系。
但他也知道确实不仅仅只是靠自己,家里也给他提供了很多便利。
比如刚开始在学校的时候,文章论文写得好被添上了别人的名字,还有资历深人脉广的老师扣罪名说他抄袭,若不是家里帮他,他树大招风,凭自己很难平反。
祁尧川有些无奈,“行吧,随你喜欢。”
祁砚京这不就是侧面跟他说不会回来么。
“这些我都带走了。”
祁尧川挥了挥手,朝着林助道了声:“帮他送车上去。”
祁砚京和林助一同拎着礼物出了集团大门。
“二少慢走。”
祁砚京道了声谢之后,驱车离开了。
-
祁砚京晚上和她说了明天要去H市异校交流的事情。
“那你要去几天?”
“五天左右。”
温知闲看着他嘻嘻笑着:“教授,那你岂不是五天见不到我了。”
祁砚京陷入了沉默,面上也没了任何表情,淡淡的有些伤感。
温知闲心里一哽,好像把他说难过了。
她踮脚亲了亲他,“别难过了,我给你收拾行李。”
她握住祁砚京温热的手,拉着他去了衣帽间。
将他的行李箱拖了出来,开始给他搭配衣服,一边小声自言自语嘟囔着:“H市气温怎么样?会不会也像我们燕南这神经病天气?”
她站在祁砚京的玻璃橱窗旁,拿着手机查看H市未来五天的天气状况,最后满意的扬起唇,“果然天气正常,不像我们这里神经病天气。”
祁砚京懒懒散散的倚在门边抱着臂,眸里不自禁的流露笑意。
这是他的妻子。
每个瞬间都会记在心里。
温知闲开始给他搭配未来几天的衣服,搭配好一套就放在同一个包装里。
祁砚京看着她在衣帽间里来回转悠,自己去把生活用品拿过来,放在她面前让她帮自己装进行李箱。
他在知闲身后的沙发上坐下,看她蹲在行李箱边上一边收拾,一边和他说东西放哪放哪。
“知闲。”
听到祁砚京叫了声自己,她转头看了眼,“啊?”
祁砚京勾唇轻笑,“想把你装进行李箱带走。”
温知闲没忍住乐:“把我装进行李箱就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了,那是恐怖故事。”
她拉了把祁砚京,“你过来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他大致扫了眼,发现知闲还贴心的给他带上了洗面奶和小包装的抹脸的护肤用品,还挺方便。
护肤品还都是知闲经常用的那种。
“可以了。”他将行李箱合上,提起放在一旁靠墙。
温知闲去洗手台前洗了遍手,祁砚京跟在她身后,“后面五天见不到你了。”
她早知道就不说那话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祁砚京的面容,扬起唇笑道:“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是去工作的,你以前还不是这样嘛。”
“现在和以前怎么能一样。”以前去哪都无所谓,反正自己一个人。
温知闲问了声:“那怎么办?”
祁砚京抿着唇,几秒后才启唇道:“忍着。”
从结婚后到现在这段时间还真没和知闲分开过,想着有点不太适应。
她不禁笑出声,擦干手上的水渍,转身朝着他勾了勾手。
祁砚京往前走了几步,立在她面前,温知闲扯了他的衣领,他被迫俯身,温知闲仰头与他对视。
祁砚京看着眼前粉嫩的樱唇,吻上上去,手上也没闲掐着她的腰往上提。
温知闲感觉身子一轻,下一秒坐在了洗手台上,瓷面的洗手台冰凉,冷的她身体微颤。
“冷。”
祁砚京立即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走回了卧室,轻笑了声:“娇气。”
说归说,但他就喜欢。
温知闲将脑袋埋进他颈窝,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听到他这么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祁砚京不为所动,并且挑衅:“咬重点,看看明天有没有人问我是怎么伤到的。”
温知闲:“……”教授骚得很。
她还用手摸了摸自己咬的那块,看看有没有咬很重,怕明天真有人问起,祁砚京说不定真能说出些惊人的话来。
幸好只是一圈淡淡的牙印。
祁砚京心里觉着好笑,将她扔在了床上,倾身而下。
五天不见得让她喂饱自己。
……
一直到凌晨一点,祁砚京眼尾染着欲色泛红,刚刚那几个小时里有被爽到。
“我明天走了,你怎么不说想我?”他抱着温知闲,在她脖颈蹭着。
温知闲累的手动不了,闭着眼嘟囔了句:“你今天还没走。”
她亲了亲祁砚京,柔声道:“你明早还要早起,快睡。”
祁砚京表示被安抚好了,贴着温知闲但兴奋劲儿还没过睡不着。
就现在自己的这种状况,别说做噩梦了,就算做噩梦了,也能在梦里拿刀乱砍。
十几分钟,身边的妻子俨然进入了睡眠,极低的呼吸声听在他耳里,极其动听。
-
隔日温知闲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了祁砚京的身影。
她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八点四十。
界面上有一条祁砚京给自己发的消息,【早餐做好了在桌上。】
温知闲勾起唇角,放下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舒展筋骨,起床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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