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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名门浪子》精彩片段
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走,周紫韵远远的站着,就看见自己的房间里亮着灯。
周紫韵没再继续往前走,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在 ,转身绕开光亮处,往另一条路走去。
到了第二天,周紫韵去寝殿伺候的时候,就看见晋王正一脸阴沉的坐在主屋。
翠浓来拉她,小声道:“你昨夜去哪了?”
周紫韵还没说话,翠浓就又道:“快些进去,娘娘找你。”
周紫韵心里清楚是什么事情的,低着头恭顺的走进去,刚一站立就听见顾如意的声音:“周紫韵,你昨夜去哪了?”
周紫韵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顾如意,才说道:“奴婢昨夜回去的时候,路上才发现耳坠子掉了,耳坠是娘娘送给奴婢的,所以奴婢就去找耳坠了。”
“等奴婢找着耳坠就回了屋子的。”
晋王当然不会等她一整夜,周紫韵在外面溜达一圈回来,晋王就已经没耐心的走了。
不过当时周紫韵也长了心眼的,进屋后也没有点灯,栓好门栓,躺在床上就睡了。
顾如意点点头,看着周紫韵道:“耳坠可找着了?”
周紫韵点头:“已经找着了,在厨房落下的。”
周紫韵的话落下,晋王爷忽然阴测测的起身,看了周紫韵一眼,就往外面走去。
周紫韵没去看晋王,低着头让在了一边。
周紫韵这些小伎俩,顾如意没有挑开明说,但晋王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顾如意对着周紫韵叹了口气:“周紫韵,你知道惹怒了晋王爷,你会是什么后果吗?”
周紫韵低着头,细声道:“娘娘放心,周紫韵不会惹怒晋王爷的。”
顾如意看了眼周紫韵:“那就好。”
“不然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救你。”
周紫韵的心似坠入寒冬,还是点点头:“周紫韵不会怪娘娘的。”
屋子内格外的静谧,细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动了垂帘,发出细微的声音。
顾如意没有再说话,也没再看周紫韵一眼。
中午阿叶和周紫韵在厨房吃饭时,阿叶偷偷对着周紫韵问道:“昨夜我回去的时候,看见你房间里有灯,本来我打算来找你的,却看到晋王爷从你房间里出来了。”
阿叶的神色不定,在周紫韵耳边轻轻问道:“你说晋王爷去你那做什么?”
周紫韵看了眼阿叶,吐出一口气,皱眉:“阿叶,你还看不出来?”
昨晚的事情,稍微动一下脑子都能想明白的。
阿叶愣住了,其实她也想到了些可能,不过却没敢往那里去想。
周紫韵失笑,靠近了阿叶,低声对着她道:“现在娘娘院子里我们几个贴身的丫头,也只有你不长心眼了。”
周紫韵叹了口气,看着远处低声道:“翠浓和红叶估计是早就知道的。”
“早在顾府的时候,她们可能就已经知道了。”
阿叶惊讶:“知道什么?”
周紫韵看了阿叶一眼:“娘娘想让我与荷花院的那位争宠。”
说着周紫韵垂下眼眸:“不过现在荷花院的那位死了,娘娘就想用我来讨好晋王爷。”
周紫韵吃惊的捂着唇,看向周紫韵,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可是为什么是你……”
周紫韵苦笑,凑近了阿叶,指了指自己:“因为这张脸……”
说着周紫韵又道:“不过我不怪娘娘,娘娘的确对我有恩。”
阿叶拉着周紫韵的手,脸上流露出担心:“那妹妹怎么办?”
周紫韵看了阿叶一眼:“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能够让晋王爷对我完全失去兴趣,我才能长久的在这里待下去。”
周紫韵心里头明白,她要是真的跟了王爷,无论她多恭顺,也始终会是一根刺插在顾如意的心上。
阿叶点点头:“可是要怎么做?”
周紫韵想了一下:“归根结底还是我这张脸,只要这张脸不再好看,晋王爷就不会对我有兴致了。”
阿叶惊呼,连忙按住周紫韵的手:“妹妹你可不要做傻事。”
周紫韵笑:“我不会做傻事的。”
这张脸毕竟还有用,顾济川那里,她想要从顾济川那里得到宠爱,摆脱现在任人摆布的身份。
她要是跟了晋王爷,有顾如意和顾家在,她永远也翻不了身。
阿叶一脸的疑惑:“那你要怎么做?”
周紫韵就偷偷在周紫韵的耳边小声说了自己的想法。
阿叶一听,连忙摇头道:“这怎么行,太冒险了些。”
周紫韵就拉住阿叶:“你以为晋王会亲自来看我么?娘娘心底其实也不希望晋王对我有兴趣。”
“你只需要将我说的惨一些,特别是脸上的伤,让人听了就不适的那样,那就行了。”
阿叶还有些犹豫:“可是你也不可能一直脸上带伤啊。”
“那好了怎么办?”
周紫韵笑了笑:“后面的事情我有法子的,你别担心。”
周紫韵其实也没什么法子,她现在唯一的赌注就是顾济川后面会来找她,她记得顾济川说过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周紫韵虽不明白顾济川到底指的是什么,但也说明了顾济川也没有完全放下她。
她还有机会回去。
阿叶看周紫韵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犹豫了良久,还是点了点头。
她问:“那我什么时候去说。”
周紫韵想了一下:“这几天晋王爷都会在寝殿和娘娘一起用饭,昨晚晋王爷没有得逞,今晚可能还要来,你就趁着今晚晋王爷和王妃用饭的时候去说。”
“切记到时候一定要表现得难受些,不然我怕晋王爷起疑心。”
周紫韵咬了咬唇,眼神中有一些不安:“这个可是欺骗主子的事情,要是被发现了,你我都逃不过处置。”
周紫韵给阿叶一个安心的眼神:“你放心就是,要是真被发现了,也都是怪我,是我逼着你这样做的,娘娘还是仁心,不会为难你的。”
阿叶没法子,看周紫韵这境地,还是点头:“我帮你就是了,你我姐妹一场,我怎么能不帮你。”
说着阿叶笑了笑:“妹妹放心,这事我应能办好。”
“不过你那边可不许出岔子,这样我两可真完了。”
周紫韵点头,看了看时辰道:“走吧,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替翠浓她们了。”
两人才起身匆匆往主院里去。
第二天一早,顾如意与晋王用完早饭,阿叶就上前道:“王爷,娘娘,周紫韵来了。”
顾如意点头:“让周紫韵进来吧。”
周紫韵脸上带着面纱,听到顾如意让她进去,就低着头走了进去。
顾如意看着周紫韵脸上的面纱,又看见面纱外面露出的红色疤痕,也微微吃惊。
周紫韵低着头,轻轻道:“王爷,娘娘,阿叶姐姐说让我过来上药,周紫韵已经将药膏带来了。”
顾如意看了身边的晋王一眼,点点头:“就在这里上吧。”
顾如意的话落下,周紫韵就将药膏放在了阿叶的手里,自己则缓缓的摘掉了面纱。
周紫韵的面纱摘下,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紫韵往日白净的脸上此刻竟然布了好几条红色的血痕,看过去都是触目惊心。
晋王皱着眉,似乎也觉得这样的周紫韵看着有些不适,就对着顾如意道:“我先走了。”
晋王话一说完,看也没看周紫韵一眼,就往外面走去。
顾如意看到晋王这样的态度,心里头一笑,脸上还是带着关切地对着周紫韵道:“木先生说脸上的伤多久才能好?”
周紫韵摇摇头:“木先生也没说到底什么时候,只让我按时上药。”
阿叶开始为周紫韵的脸上敷药,在一边补充道:“木先生还说伤口有些深,也不知道后面能不能留疤,说至少也要四五日再看看。”
顾如意叹气:“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她对着周紫韵道:“你脸上的伤要紧,这些天先不用来伺候,等脸上的伤疤好些了再来吧。”
她又对身边的翠浓道:“你现在去给管家说,让管家找几个人把厨房的那几只猫给扔出去。”
“免得到时候再把人给抓伤了,这可不是小事。”
翠浓应了一声,连忙出去办了。
告退了顾如意,周紫韵回到房里,才看向放在桌子上的药包。
这几天她一直想着怎么躲避晋王,险些忘记了吃药的事情。
周紫韵的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肚子,上次在医馆里,大夫说她才一个多月,打掉正是正时候,要是再等就不一定能打掉了。
周紫韵拿不定主意,一狠心还是决定拿去煎药来喝了。
现在她的身份肯定是不能要这个孩子的,或许当时顾济川只是生气她瞒着她有孩子的事情。
他那天那样生气,如果他不想她把孩子打掉,怎么会又将药包放在她的手上。
周紫韵不相信顾济川连他有身孕的事情都知道,不会不知道她开的药方。
周紫韵将药材捏紧,还是去厨房借了一个炉子来,自己在房间里煎药。
药熬了半天,周紫韵坐在药炉前有些无聊的坐着。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把从来常州的这段时间的事情想了一遍,又幽幽叹了口气。
从怀里拿出顾怀玉走前给她的红玛瑙,周紫韵提起来看了又看,脑海中浮现出顾怀玉的脸来。
她有些想念顾府了。
药炉开始咕噜噜的冒着气泡,周紫韵回了神,连忙开始手忙脚乱的倒药。
坐在桌前,周紫韵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黑色药汁,迟迟放不下决心去喝。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拖下去了,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厉害,周紫韵害怕再拖下去,要是被王府里的人发现,她就完了。
周紫韵也没有再多想,还是慢慢将它喝完了。
听说喝了这个药,肚子会很疼,周紫韵过去在床上躺着,想着要是待会疼起来,或许能稍微好点。
只是周紫韵一直躺到了夜里,肚子也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反而又想要吐。
晚间阿叶来看周紫韵,一进屋就闻到股药味,不由皱着眉问道:“你喝什么药了?”
周紫韵淡定道:“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出去开的药方。”
阿叶没再说什么,而是又看向周紫韵的脸:“你的脸现在还疼么?”
周紫韵点点头:“还是有点疼,不过木先生那药还是管用的,现在只是碰一下才会有些刺痛。”
阿叶点头,看向周紫韵道:“你也真是能对自己下手,我瞧着你的脸都有些吓人。”
“我看今日晋王再也没有提你了,估计真的对你死心了。”
周紫韵今天也照了镜子,确实看着有些吓人,她点点头:“但愿吧。”
阿叶走后,周紫韵等了一晚也没等到自己的肚子有大夫说的反应,反而第二天一早还吐得更厉害些。
所幸周紫韵的脸有些吓人,顾如意就让院子里的一个小丫头给她送饭了,所以周紫韵的反应也没人瞧见。
这天早上周紫韵难受的厉害,头也晕的厉害,昏昏沉沉间饭也没怎么吃就去躺着。
想着要不要再出去开一副药。
另一边潭州总督府内,顾济川坐在主位上,翻看着旁边按察使递过来的文书。
站在一边的林参政适时的拍着马屁:“还是多亏了顾大人过来主持大局,不然我们这儿都乱成一团了。”
顾济川看了林参政一眼,笑了下,把手中的文书扔到桌上:“林大人也不必客气,我这过来不过是个过场,右布政使之死,你们早就将文书准备好了,是让我拿着这个文书,直接去向皇帝复命不成?”
林参政一听,脸色微微一变,又立马拱手道:“我们也只是想让顾大人多休息一二,不用为这些琐事操劳。”
顾济川笑了笑:“在来潭州的路上,我就已经先派人来打探民风了,倒事先了解了些东西。”
看着身边几位官员微微变了的脸色,顾济川继续淡淡道:“我在潭州呆着的这几日,第一日便去翻了账本。”
说着顾济川看向了林参政:“林大人或许以为我只是走走过场,却不知几箱的账目,我带来的人都一一核对,竟发现数百处错账,漏账。”
顾济川又将目光看向在场的参议,监察副使,拍了拍手,只见房间外两名侍卫正拖着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扔在了地上。
众人往那男子身上看过去,发现竟是按察使司的一名副使。
又听见顾济川冷冷的声音:“右布政使肖大人之死确有蹊跷,一个江湖莽夫,怎么闯得进守卫森严的肖府,杀死一个朝廷二品大臣!“
“眼前这不过是一个正四品副使,府中私库竟藏有白银一百余万两,当铺十二座,良田数十顷!”
一本本账目仍在地上,在场的官员都汗流浃背的发抖的跪了下去。
顾济川站在他们面前,低着头看着那些发抖的身体冷冷道:“肖大人到底怎么死的,你们还不愿承认?”
霎时间求饶声传来,顾济川只冷冷一撇,叫了两名随行的录事过去记录,自己才走到了外面。
门口长林早等着,见了顾济川连忙把信递了过去:“常州快马送过来的。”
顾济川简单嗯了一声,拆开信看了起来。
顾济川的脸色自始自终都很冷淡,只是看到最后脸色直接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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