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梨雍执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由网络作家“雁留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是作者“雁留声”写的小说,主角是堂溪梨雍执序。本书精彩片段:他……”林穗英瞥向他,等着他的下文。陈醉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平地惊雷般的一语,令林穗英和雍执序皆是一愣。“有女朋友了?”林穗英惊讶。雍执序则是一头雾水,琥珀色的眼眸,直愣愣盯着陈醉,仿佛在说:我让你救我,没让你给我挖坑!他薄唇微启,第一时间想要澄清。却被陈醉抢......
《精选篇章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精彩片段
林穗英看了一眼手表,眉宇间蒙上一层愁云,“跟你爷爷申请往后推了两个小时,陪你一起去相亲。”
由于他每次都放人家姑娘鸽子,他们这层的圈子里,已经没有多少姑娘愿意跟他相亲了。
媒人们也是怨声载道,只要一听说是要给她家儿子介绍姑娘,都头摇的跟什么似得。
明里暗里说她儿子可能是个gay,给她气的。
不过说实话,若非这小子再三跟她保证自己不是gay,她也要怀疑了。
毕竟,谁家好儿子都27了,还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
大院儿里那些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小子们,女朋友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走吧,上车,乔家姑娘已经出发了,我们不能迟到。”林穗英的时间紧,所以很急。
雍执序没动。
林穗英手搭在车门上,眉头蹙起,“序儿,这次相亲,是你爷爷定下的,你若不去,妈没法儿跟你爷爷交代。”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出来,“乔家的姑娘我看了,人长得很漂亮,现在农科院工作,她爷爷跟你爷爷曾是战友,他爸爸跟你爸爸是同僚,也算门当户对。”
林穗英越说越满意,还有种直觉,只要这小子去见上一见,肯定能对眼。
雍执序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看都没看她手中照片一眼。
他朝陈醉看了一眼,示意他来应付。
陈醉心领神会,眼珠子轱辘一转,主意来了。
“林部长,三哥不能跟你去相亲!”他大声道,“因为三哥他……”
林穗英瞥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陈醉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平地惊雷般的一语,令林穗英和雍执序皆是一愣。
“有女朋友了?”林穗英惊讶。
雍执序则是一头雾水,琥珀色的眼眸,直愣愣盯着陈醉,仿佛在说:我让你救我,没让你给我挖坑!
他薄唇微启,第一时间想要澄清。
却被陈醉抢了先,眉飞色舞,煞有其事地继续编,“当然有了,刚交的女朋友,肤白貌美大长腿,可漂亮了,是吧三哥?”
怕人不配合,陈醉还侧了侧头,在林穗英看不见的角度,朝着雍执序挤了挤眼。
他知道三哥是个严以律己的人,不喜欢撒谎,但想要躲过相亲,就得下猛药不是吗?
雍执序也知道这办法会解决目前的难题,然而撒谎,终究是不对的。
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来圆,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所以,这好意,他心领了。
一瞬的犹豫过后,雍执序顶着林穗英质疑的目光坦然开口,“林部长,其实我……”
“其实在骗我对吧?”林穗英一副‘我早就看透一切’的表情。
他这个儿子要是有女朋友,那母猪都能上树。
不想结婚到什么程度呢?
两年前为了反抗他爷爷订下的家族婚约,自己给自己批了离职书,搬进潭柘寺,要遁入空门。
爷孙俩僵持了得有两个多月,最终老的妥协,取消了婚约。
这两年,老爷子的身子骨渐弱,想看孙子成家的心也越来越强烈,就安排了相亲。
头几次,儿子还敷衍一下,后面直接就不去了。
平日最是持重有礼的一个人,唯独在这件事上,叛逆的令人发指。
偏偏,她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身边的发小,她都一一问过了,也都没人清楚。
对于自己唯一的孩子,林穗英是有愧的。
在家与国之间,她选择了国,因而错过了儿子的成长…
“我不穿雨衣。”堂溪梨有些不耐烦地把伞还给他,“管好你自己就行,我要走了。”
没有半点留恋,她再度步入雨中。
走了几步,发觉男人并没有跟上来,她有些疑惑,转身看了一眼。
就看到男人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他的眼中,漫着难过之色。
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望着抛弃他的主人,保持着不上前不打扰的距离,凄惨,无助,懂事。
莫名的,堂溪梨想起了她到Y国第二年,捡到的那条流浪狗。
那天傍晚很冷,下着雪,她放学路过垃圾桶,听到微弱的嘤嘤声,走过去一看,是只边牧幼崽,蜷缩在垃圾桶旁好不可怜。
她把它带回了家,取名Lily,偷偷养在阁楼里。
不过没多少天就被‘养父母’给发现了,他们不喜欢狗,把Lily扔了出去。
半夜,她光着脚,偷跑出家找到Lily时,它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它以为她不要它了,蹲在远处,不上前,不打扰,既懂事,又无助……
想到Lily,堂溪梨眼中闪过一抹哀伤。
那是她8至13岁那几年里,唯一的光。
十年过去,她仍清晰记得那晚,她的‘养父’醉酒,将房门反锁,想要侵犯她。
是被她偷偷养在几百米之外废弃小院儿里的Lily,听到了她的求救声,破窗而入,及时救下了她。
而它自己却被‘养父’一家给打死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生出了超越生死的勇气,枪杀了‘养父’全家。
从那以后,她再没养过狗……
从回忆中抽离, 堂溪梨叹了口气,提步,踩着急速流淌的雨水,走到雍执序的伞下。
眉眼清冷,一言不发。
雍执序看她无情离去,本来是很失落的,却见她忽而又回来了,有些惊讶,手中的伞大幅度往她身上倾去,为她遮盖漫天风雨。
“堂溪小姐,你是不是还有事?”他温润而又谦和地询问。
抬手想为她擦拭脸上的雨水,意识到不妥,就又把手给收回来了。
堂溪梨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声音,略带了几分不自然,“你的脚,还疼吗?”
“脚?”雍执序一怔,眸底掠过一丝迟疑,她在……关心他?
不然为什么会回来?还这么问他?
欣喜自心口蔓延开来,好似一阵风从湖面吹过 ,一波一波荡起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其实,他的脚已经没事了。
并没有真的伤到,就疼了几分钟而已。
不过……
男人眸光落在少女雪白的小脸上,点了点头,潋滟凤眸流露出一点点委屈,弱不禁风地吐出一个字,“疼。”
而后,就用那种委屈巴巴又柔弱可怜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堂溪梨。
好似,在渴望着什么。
让人忍不住怜惜。
堂溪梨深深闭上眼,就是这个眼神,她找到Lily后,小幼崽钻进她怀中蹭她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认命般,她一步跨到雍执序身前,拍了拍自己的肩。
“上来,我背你。”
她的声调依旧冷冷的,计算着男人比她高一头,应该不用她蹲下身,所以,就没屈膝。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雍执序错愕,“你要……背我?”
堂溪梨点了下头。
她也不想管的,但,太像了,没办法丢下不管。
雍执序并不知道,自己被关心,是因为菀菀类卿。
灼热的情愫在心口澎湃,他的视线,投在视野最近处,堂溪梨那湿透结成一缕一缕的头发上。
整齐一刀切的乌黑发丝缀着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就像雪白的花朵落了莹莹清露,散发着清香。
走廊里的服务生闻声而来,路过的客人也都纷纷驻足。
出来寻人的陈醉,挤着人群来到中年男面前。
看着现场有堂溪梨,有三哥。
三哥手中还握着一截残酒瓶,不难看出是人是他打的。
陈醉吓了一跳,“三哥,出什么事了?”
雍执序言简意赅,将中年男骚扰堂溪梨一事说了出来。
中年男捂着头厉声反驳,“你颠倒黑白,明明是这个臭婊子见我有钱,就想勾引我,想让我包养她,我不愿意,便对我起了杀心!”
他又对着围观的众人说:“你们别看她一副清高的样子,刚才勾引我的时候骚得很!这些拜金女就是这样,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一番话说完,围观众人看堂溪梨的眼神瞬间变了,从不明所以变成了鄙夷,甚至还有的掏出了手机来录。
雍执序察觉有人在录,瞥了陈醉一眼。
陈醉会意,立即上前抢过了手机,重重摔在地上。
“录你爷爷的录,滚,不想死的都给我滚!”他咆哮。
围观的人立即被服务生们疏散离去。
其中一个服务生来到陈醉面前,躬着颈问,“小陈总,要报警吗?”
陈醉扫了一眼脸色冰冷如霜的堂溪梨,又看了眼满头是血的中年男,“不用,叫一下救护车就行。”
服务员离去后,陈醉来到中年男跟前,讽刺一笑,“你说,她勾引你?”
中年男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当然是她勾引我。”
“呵呵呵……”陈醉还没笑,却是堂溪梨先低低地笑了。
微微歪着头,空洞而直勾勾地看着下头男,唇角的笑,邪恶,病态。
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高跟鞋踩在布满玻璃渣的地上,发出咔擦响声,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格外清晰。
中年男看她逼近,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你干什么?你站……”
‘住’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堂溪梨的脚,就踹在了他胯下二两肉上。
“啊——”男子瞬间捂着胯部弹跳起,发出凄厉尖叫。
然而堂溪梨未停,第二脚,第三脚……每一下都足够狠,直至将他踹倒在角落里。
尖细的鞋跟,优雅抵在了男子颈部的大动脉上。
只稍她一动,鞋跟就能穿破大动脉,送他归西。
偏偏,下头男还没意识到自己已身处险境。
他大放厥词,“你这个臭婊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再不住手,老子要你在京城消失!”
“呵…谁先消失,还不一定呢。”堂溪梨笑地更加病态了,清冷的眸夹杂着暴戾和兴奋,令人寒毛卓竖。
她脚下蓄力,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不想,一只空酒瓶,忽而横在了她的眼前。
耳畔,传来春风般温和一语,“用这个。”
堂溪梨眉梢一挑,目光顺着缠佛珠拿酒瓶的手,缓缓定格在递酒瓶之人的脸上。
男人面带浅笑,宛若拈花的佛陀,周身环绕着不惹尘埃的出尘气息。
可话,却生杀予夺。
只听他云淡风轻地说:“打死了,算我的。”
一旁的陈醉:“???”
(卧槽卧槽,三哥怕不是疯了?他最遵纪守法的三哥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定是他听错了,一定是!)
堂溪梨则一瞬不瞬地盯着雍执序。
似是要从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寻找他话里的真实性与执行力。
雍执序也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
四目交汇的一刹那,磁场在契合,灵魂在共鸣。
片刻,她唇角掀起,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活菩萨见多了,活阎王倒是第一次见。
“谢了。”她慢条斯理接过空酒瓶。
下一秒,又以雷厉风行之速,朝下头男鲜血淋漓的头部摔了下去。
没有半点犹豫,干脆利落,残暴无情。
“砰!”一声令人浑身舒爽的爆响炸开。
下头男当场昏死过去。
陈醉再一次震惊,妈妈呀,一个是真的给,一个是真打啊。
堂溪梨面不改色,用鞋尖儿挑起下头男的下巴,意态疏懒地左右翻看了下。
“晕了啊?”她嗤笑,瞳孔幽冷,“还真是,不经打。”
“真扫兴。”她意兴阑珊地叹息,把手中碎裂的残缺酒瓶扔进了垃圾桶里,走至洗手池,洗了把手。
稀薄的灯光打在她白皙的背上,那片浓艳的彼岸花,似染了雾霭,清冷,蛊惑,诱人攀折。
雍执序盯着那几朵彼岸花,眸心失焦。
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他匆忙别开眼睛。
却不其然,对上了陈醉意味深长的目光。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发现了哦。
雍执序被他瞧得不自在,转身大步离开了洗手间。
堂溪梨用纸巾擦干手,从手包里掏出手机,把自己的保镖都叫了上来,来处理这个下头男。
陈醉是酒吧的老板,想出面帮她解决,却被堂溪梨拒绝了。
她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不承任何人的人情。
救护车来到时,中年男早已被两个保镖拖走,不知去向。
陈醉只好去打发医护人员……
——
堂溪梨悠然回到包间。
刚推开门,就感受到了一片凝重的肃杀之气。
只见包间里,多了三十来号人,个个魁梧,满身杀气,一看就是练家子。
而雍执序等人坐在沙发上,脸色如常,一致的泰然自若。
这就是家族背景培养出来的底气与胆识,临危不乱,处变不惊。
唯独醉意已醒的周舟,有些恐慌。
看到堂溪梨回来,立即大喊,“快跑。”
打手头子彪哥眼神一冷,沉声下令,“抓住她。”
众人一拥而上,全部冲到门口去抓堂溪梨。
却见,亭亭而立的女子,镇定地抬起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
“不必抓,我跟你们走。”堂溪梨口吻凉薄,对于这些人的出现,似是没有半分意外。
打手们听到这话,都停下了脚步,等彪哥的示下。
彪哥隔着人群,迎上了堂溪梨波澜不惊的眼眸。
仅一个简单对视,他就明白,此女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
他昂起下巴,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那就请吧。”
两人道别后,堂溪梨只身来到安氏公馆。
铜艺大门附有智能设备,佣人一听她是大小姐,便开了门,引着她进了庭院。
由著名园林大师打造的顶级艺术园林,草木丰盛,艺术气息浓厚。
穿过草坪,绕过泳池和喷泉,堂溪梨来到别墅主门前。
上五下二的法式别墅,唯美豪华,别墅内部的装修更是富丽堂皇。
堂溪梨换了拖鞋,同佣人一起进了电梯,去三楼见安夫人。
这个时间段,安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家里只有安夫人和被她亲自抓回来的二小姐安倩。
二人抵达三楼,刚出电梯,就听到激烈的吵闹声,从某个房间传来。
还伴着巴掌落在人身上的清脆声。
“安倩你是真的敢啊,连我都以为你去了法国,结果你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睡男明星!!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丑闻,安家和季家的婚事吹了!”
“啊…痛痛痛…妈你别打了,婚事告吹肯定是季老二没看上那个野种,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敢顶嘴?反正你爸饶不了你,我打死你!”
“啊,疼…”
哀嚎声响彻整个三楼,女佣有些尴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大小姐,我们先下去等?”女佣小心觑着堂溪梨的脸色。
堂溪梨眉梢挑了一下,没有反对,欣然往回走。
快走到电梯口时,一道红色身影,狼狈地从一处房间里逃蹿出来,往步行楼梯口跑。
紧接着,一个穿着奢牌套裙的贵妇人追了出来,威胁怒喊,“安倩你再敢跑试试,我马上停了你所有银行卡!”
跑下好几阶楼梯的安倩,立即停下,如丧考妣般嚎了一声,“妈你好狠的心!”
她认命折返回来。
夕阳的光透过楼道窗落进来,映得昂贵的洒金壁纸泛出细碎辉芒。
一张过分惹眼的脸沐在橘色光晕里,引起了安倩的注意。
她歪着头走过来,探究打量,只见这女孩穿着黑衬衫和白色绣锦鲤马面裙,一刀切的精致短发,又酷又美。
“你是谁?”
新来的佣人吗?
不,不是佣人。
很快,安倩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因为,她看到了女孩右手腕上奢华小巧的钻石手表。
那是…安倩眸光一转,是顶奢珠宝品牌Destiny去年出的限量版手表!
全球只有三块,市价1亿,但有价无市。
“跟你说话呢,你丫是谁?”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回应,高傲的豪门千金,明显不悦起来。
而此时,安夫人顾雨晴也注意到了堂溪梨,女孩清艳绝伦的脸镀着落日余晖,令她恍惚间,似看到了故人。
几乎是瞬间,‘堂溪妘’三个字就要脱口而出。
可眨眼,她又猛然清醒,死了,那个贱人已经死了!
那么眼前之人……她想她知道是谁了。
跟着堂溪梨一起上来的女佣,恭敬着要回安倩的话。
却是堂溪梨,迎着安倩的目光先开了口,“我就是你口中那个野种啊。”
清澈的声线携了一丝恶趣味,配着她染笑的眉眼,像极了电视剧里的恶毒女反派。
安倩先是一怔,随后眼底深处漫出惊色,安无漾,她竟然是安无漾!!!
安夫人顾雨晴已经猜出她的身份,倒不意外。
她从上到下,犀利地审视着堂溪梨。
从这乖张一语,她得到一个讯息,此女,绝非善类!
空气寂静了好几秒。
顾雨晴笑了一声,率先打破了这尴尬。
她端起贵妇范儿,将耳边碎发拢到耳后,端庄又热情道:“原来是无漾啊,欢迎你回国,刚刚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说着,走到堂溪梨身边,亲切地就要去拉她的手。
那亲近劲儿,不像多年不见,倒像是几天不见似的。
堂溪梨身子一偏,灵活躲过了她的触碰,马面裙的裙摆随着她一动在脚下荡开半圈。
“去祭奠我妈了。”她如实回答,撩起眼皮直勾勾望进顾雨晴的眼,莞尔一笑,“顾女士,你是我妈最好的朋友,午夜梦回时,可有梦到过她?”
她的声音淡淡的,笑容亦是纯洁无瑕,像在象牙塔里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姑娘。
唯有目光,无比森冷,深渊般一眼望不到尽头。
顾雨晴被她视线紧紧攫住,扑面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强大且逼人。
她身上撑起的贵妇气场,有些绷不住。
可到底,已在豪门浸淫多年,下一秒,她就恢复了镇定。
“当然梦到过!”她一副骤然被提及伤心事的模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妈。”
泪水,说来就来,奔涌如泉,洇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擦眼泪时,她夹着深意瞟了安倩一眼。
接到这一暗示,安倩立即调整情绪,难过地说:“姐姐,你不儿道,妘姨刚走的那段时间,我妈茶饭不思,天天以泪洗面…”
“谁说我不知道?”堂溪梨打断她的表演,非常笃定地说:“顾女士有多伤心,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呢!”
“嗯?”安倩一阵错愕,无形间就被牵着走了,“你知道?”
“是啊,我知道。”堂溪梨绕到顾雨晴身后,拂了拂她肩头衣料上不存在的灰尘,微微而笑,“在我妈死后,顾女士茶饭不思,伤心欲绝,所以……”
她顿住,如同黑暗森林里走出的美丽女巫,从容而邪恶,目光慢条斯理地,在顾雨晴脸上流连来,流连去。
笑容弧度,越来越高,意味深长。
顾雨晴被她看的头皮发麻。
就仿佛,对方握了一把锋刀,在她心尖上,优雅地比划来,比划去,危险且病态。
她直觉,此女,说不出什么好话。
果然,下一秒,就听她道:“所以,顾女士趁着她尸骨未寒,迫不及待地嫁给了安明赫先生,不仅照顾安先生,还带了两个与安先生DNA吻合率为99.99%的继子继女,绝世好闺蜜啊……哎呀…”
堂溪梨说着说着突然惊呼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瓜,双手捂住了嘴,夸张做出震惊状,“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黑白分明的眸子左右转了转,堂溪梨拍手大笑,“两个继子竟然是安先生亲生的呢,恭喜恭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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