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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即便心中有怨,王云菱依旧柔声道,“陛下为政务操劳,想必也饿了。快落座吧。”
曾经贵妃会因为拈酸吃醋,和皇帝闹得不可开交。可如今这贵妃也不争不妒了,她顶着贤后的名声,更无理由去争!
沈窈浑身不自在,她磨磨蹭蹭,想着等狗皇帝坐下后,她再挨着皇后坐下,勉强吃些,就赶紧的寻个理由开溜。
陆陵川牵着王云菱落座后,拍拍左边空空的玫瑰圈椅,不怀好意的说道,“贵妃坐这里,好为朕添酒。”
沈窈只能挨着他坐下,却在无声的在心里狂骂。
她在左,王云菱在右,这个狗男人,还妄图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吗?
看他这明显很受用的愉悦神情,应该是对眼前这妻妾和睦,其乐融融的画面满意极了。
王云菱一手牵袖,一手给陆陵川不断布菜。
当然,皇后贤惠,也没落下沈窈,她的碟子里,很快就堆上了三四样菜肴。
陆陵川手边的金樽空了,沈窈厌厌的,手上拎着酒壶,神思却飘得很远。
“ 贵妃娘娘,酒洒了。”
汪大福小声儿提醒道,她忙低头看,果然,酒从金樽里溢了出来。
陆陵川转头看着沈窈,勾唇一笑,“无妨,贵妃自小娇生惯养,自然不会伺候人。”
狗皇帝这话说的,哪里是为她解围,分明是为了讽刺她?
见沈窈这一副呆头愣脑的模样,陆陵川无奈道,“罢了,朕不用你侍酒了。贵妃用膳吧。”
他本就不是真心要沈窈伺候,在今日知道了皇后留她在凤藻宫晚膳,陆陵川就屏退了朝臣,眼巴巴的赶过来。
他只是想多找些光明正大的理由,和她多些相处罢了。
从旁侍候的御膳房太监,每上一道菜都会报菜名。
此时已经快接近用膳尾声,又一个青花盘子端上来。
“主子们,这道是榆钱蒸饼。初夏食用,有清心明目的功效。”
沈窈闻言,伸出白玉筷子,夹了一块蒸饼,放入口中。
今日见到莺歌那丫头,已经是无边惊痛,一道榆钱蒸饼,又把她拖拽进那无底深渊的回忆。
沈窈一口一口,细细咀嚼着。吃完碟子里的一块饼,又伸出筷子,去捻第二块。
陆陵川狐疑的取过盘子中的榆钱饼,掰了一小块,放到嘴里。
只咬了一口,他就再难咽下去了。
见陆陵川嫌弃的样子,沈窈问,“陛下,觉得不好吃吧?”
顿了下,她又继续道,“那是因为陛下一生顺遂,没有挨过饿。倘若一个人,被饿上两日,也就再不会矫情了。”
见贵妃恃宠而骄,连皇帝都敢怼,王云菱急忙出言提醒。
“沈妹妹,你养于世家,如今入我皇室,一言一行,皆要知道进退分寸。”
话一出口,沈窈就知道自己失态了,她连忙拢了拢鬓边的乱发,竭力平复心绪。
“臣妾失仪,还请陛下和皇后娘娘莫怪!”
今日见了陆陵川,心里的恐惧夹着无边的恨意,才让行为如梦魇了一般。
沈窈佯装平静的回答道,“臣妾只是想起前几日读到的一本史书,书中讲我朝开国之初,天下遭遇三年大旱,就连江南富庶之地,也闹了饥荒。而百姓食不果腹,就连地下的草根,榆树的叶子也吃光了。”
陆陵川不说话,眼神却眈眈的在凤藻宫扫了一遍。
“沈妹妹心善,比本宫还多愁善感。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本宫薄待妹妹了。”
见皇帝杀气腾腾的四处看,王云菱这话说得,也算是在为自己辩解了。
陆陵川把沈窈拽倒在卧榻上,贪婪的呼吸着她女儿家的清甜,脑子里充满了旖旎风光。
身下的她,红唇饱满柔软,双眼清澈纯真,如被圈养在上林苑里嗷嗷待宰的幼鹿。
陆陵川低哑的嗓音,染着无尽的情/欲。
“窈儿,朕今儿怎么也要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以往两个人就算闹了天大的别扭,也能在恩爱后冰释前嫌,一切如初。
夫妻之间,谁家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他倾尽力量压住沈窈,长腿也缠了上去,使出各种花样来挑着她,逗着她,撩拨着她。
看她苍白 的皮肤染上娇羞的红晕,看她一点点在他指尖战栗,…
沈窈知道今日到底是逃不掉了。
她手指紧紧攥着低垂的纱幔,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
眼眸中华光破碎,只剩下一片了无生机的寂寥。就这样冷漠的横陈在卧榻之上,…
陆陵川愣住了,原来,此时的她并非动情,而是抗拒!
他失望的撑起身子,俯瞰着身下一脸悲苦的小人儿。
陆陵川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已经这样亲密了,沈窈还会摆出一副被狗啃了的神情?
心底太多疑惑,陆陵川也只是犹豫着,唤了一声——“窈儿!”
听着耳边的呼唤,往日慧黠灵动的一双眼睛,依旧只有遥远的空茫。
陆陵川看一眼冰山美人一样的沈窈,再看一眼身无寸缕的自己,只剩下无比的难堪。他一把扯过榻上薄薄的锦被,裹住自己。
感觉到在身体上摸索的手停了下来,沈窈起身下榻,理了理髻边的乱发。
她系上腰带,再抖抖裙摆,然后缓缓跪在陆陵川脚下。
她无畏的说,“请陛下治罪!”
坐在卧榻上的陆陵川一脸沮丧,如呆鸡一般。又闷了半晌,才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骄矜。
“哼,朕倒是想给贵妃治罪来着!你说,是朕杀了你,还是寻个理由,直接诛杀你的九族?”
陆陵川一把捏住沈窈的下颌,他兴致全无,幽暗的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恨意和滔天的难过。
“可惜了,如今贵妃这般贤惠,朕怎么会做一个昏君呢?”
“你走吧!”
陆陵川落寞的说,背过身不再看她。
沈窈向陆陵川磕了个头,打算起身走人。
从此后,两人决绝,渐行渐远更无言。
“太后娘娘驾到——!”
一道尖利的嗓音,响彻了明月楼。
这陡然而起的干嚎好像是太后身边大太监泰安的声音。
楼下不是还守着汪大福吗?皇帝的这狗腿子今儿怎么连个通风报信都没做到?
太后这时候来,要不就是知道了皇帝落水,要不就来捉拿她这个大白天勾搭帝王的妖妃。
今儿可被陆陵川害惨了。
捕捉到沈窈幽怨而愤怒的眼神,陆陵川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他冷漠又傲娇的说道,“贵妃可别看朕。母后面前,自己想辙。”
他是君王,有自己的骄傲。他也是男人,有自己的尊严。
既然沈窈不低头,陆陵川就算心里再痛,也端着架子。
沈窈呆了一瞬,所以,这个狗男人一直都知道太后在为难她,只是以往置之不理,今日,视作拿捏她的把柄。
楼下阴冷尖细的嗓音,继续骂骂咧咧。
“汪大福你这狗奴才,太后面前还敢拦着!来人呀,把这没规矩的东西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而密集的脚步声,踩在木质楼梯上,也越来越近。
陆陵川看着沈窈煞白的一张小脸,恶意的勾起唇角,“贵妃此时求朕,或者,朕还能考虑帮你。”
他骄傲的背过身,期待耳边很快响起那一声让他魂牵梦萦的“陵川哥哥。”每次只要沈窈这样喊他,他就会 心软的一塌糊涂,答应她所有的要求。
陆陵川没有等到沈窈柔声蜜意的唤他,却只听到“噗通”一声。
这是水花飞溅,巨大物件落水的声音。
陆陵川吓得脸色都变了,他迅疾的扑向窗边,就要跳入湖中救人。沈窈不会水,而落月潭连接暗渠,且水体阴冷。
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陆陵川转身一看,落汤鸡一样的沈窈,正从他刚才沐浴的木桶里爬出来。
楼下的脚步越来越近,她在情急之下,跳入了洗澡水里。
“阿嚏!”
桶里的水早都冷透了。暮春傍晚的穿堂风吹过来,一阵接一阵,吹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沈窈捂住嘴,不停的“阿嚏”。
看沈窈冷得浑身瑟瑟,陆陵川黑透了一张俊脸。他抓过卧榻上的一张薄毯,丢到沈窈身上。
陆陵川没有训斥她的莽撞,沉沉的眼眸里全是失望与责备。
在以为沈窈落水时,他只有对她的担忧和撕裂的心痛。
可是她呢?越来越冷漠疏离,既不解语,更无半分温柔体贴。
正在这胶着的时候,“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明晃晃的日光投射进来,…
太后绷着一张冷如寒霜的脸,由泰安搀扶着,缓缓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皇后和浩浩荡荡的一群后妃。
“太,太后娘娘,万,万安,——”
沈窈本就冷得哆哆嗦嗦,此时见了太后,又添恐惧,更是上牙磕着下牙,连请安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太后并不搭理她。而皇后领着后妃们,纷纷向皇帝行礼。
陆陵川朝众人抬手,示意大家免礼。
他捏了捏眉心,眼眸暗沉,心里无比憋屈。当着满屋子的人,太多要对沈窈说的话,就这样哽在他的喉头。
太后冰冷的凤眸越过皇帝,就望向沈窈。
朝着脚下还在淌水的贵妃上下一番打量后,太后发问道,“沈贵妃,你为何如此狼狈?”
“回太后娘娘,是臣妾,臣妾不小心落入水中。”
沈窈低眉顺目,小声儿回禀道。
当着皇帝这个当事人和受害者,沈窈可没明着说她这个落水,落的不是湖水,而是皇帝的洗澡水。
她了解陆陵川,他好面子,应该轻易不会揭穿她。
毕竟文治武功的皇帝被一个女人轻易就撞入湖中,说出去可不光彩。
不小心落水?
陆陵川眉心紧蹙,心里生怨。
在他面前,沈窈还敢这样偷梁换柱,混淆是非,他简直想一把掐死她。
但他咬牙忍了忍,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面对陆陵川不怀好意的眼神,沈窈低下了头。
太后能察觉到两人间的一顾暗流涌动,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沈窈,就算此时这般仓惶狼狈,也丝毫不掩国色。
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如江南烟雨迷蒙的六月天。而带露海棠一般的容颜,柔媚氤氲,瞧上去,也万分惹人垂怜。
太后知道,后宫里有这样的狐媚子,其他嫔妃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
她又抬眼看向皇帝。
“皇儿,你说说,今日是怎么回事?”
听到太后的问询,陆陵川但笑不语,他好整以暇的掖着衣袖,只坏坏的望向沈窈。
对视上陆陵川促狭的眼眸,沈窈瞬间明白他存了什么心思。
少时,沈窈只要一顽皮,沈太傅这老夫子动辄就是要她抄写《女戒》《女则》,或者就罚她去跪上一两个时辰的沈家祠堂。
沈窈娇气,吃不得苦,而陆陵川既是太子,又是沈太傅的得意门生,他只要愿意为她说话或者遮掩,那沈太傅也就会举重如轻,放过沈窈。
可每次沈窈求到他跟前,他都要矫情上好一会儿,才会帮她。
陆陵川拿乔的目的,就是要沈窈甜甜的唤他几声“陵川哥哥”,或者让他圈她在怀里,亲上几下,或者再偷偷儿的揉上几把。
前世单纯懵懂的沈窈,一颗骄矜的女儿心,就这样被陆陵川从勾勾缠缠中一点点占据,到最后被完全拿捏。
所以就算先帝册封王云菱为太子妃,沈窈依旧被陆陵川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就高高兴兴进了东宫,心甘情愿做了侧妃。
思及往事,沈窈只怪那时的自己眼皮子浅,才那么好骗,重来一世,她再不会当傻子。
沈窈出门时神清气爽,回到长信宫时,全身湿答答,冷冰冷,简直唬了所有人一跳。
夏荷取来干衣裳,小喜子赶紧去把火烧旺,很快就备好了热水。
折腾了这一会儿,沈窈一踏入浴桶,就感觉浑身都脱了力。
她泡在热水里,直接就睡了过去。
春浓端了姜汤进来,小声的唤醒她,又看着她把满满一碗红糖姜水喝下。
“娘娘,你可千万别着凉了呀。”春浓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忧。
沈窈牵起唇角,“你日日人参鸡汤给我养着,我可没那么容易倒!”
热水暖身,姜汤暖胃,沈窈冰冷的身子渐渐有了热意。而混沌的大脑,也慢慢恢复了知觉。
明月楼中的遭遇,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一想到今儿被陆陵川又抱又亲,她心底就十分膈应。
不仅如此,这狗皇帝没有得逞,居然又借着太后的手来,将她又是禁足又是罚俸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沈窈恨得牙痒,却也只能脚底胡乱踢打出几朵水花。
在热水里泡了许久,她暗中下了决心。
陆陵川是老虎,而白婉珠和太后是狼。
她还要继续这样坐以待毙的话,怕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面对沈窈眼底隐约的恨意,春浓叹息了一声,拿她的倔强是一点也没辙。
只能隐隐埋怨说,“唉,那可是陛下呀!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能气性还这么大呀。”
沈窈舔舔嘴唇,“那是自然,这个狗……唔!”
还没骂完,嘴被春浓伸手捂住了。
“娘娘,奴才我必须说句公道话,今儿的事儿可不怪陛下,你把他都那样了,他都没治你的罪。皇后要降你位分,还是陛下保下了你。”
“你乱说什么!”沈窈捂脸。
什么叫她把他都那样了?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暧昧!
她不过就是逃跑的时候,力道大了些,把皇帝撞得落了水。
可是,春浓口中的这个那样,简直引发不知情的人遐想连篇。
明明是陆陵川想把她那样这样还差不多!
“按你的意思,我还要感谢他啰!”沈窈不屑的撇撇嘴。
“今儿还不是你多此一举,你要不是想让我和皇帝偶遇,又怎会生出这样多事端?”
春浓如今也看明白了。自家主子是真心不愿意和皇帝亲近了。
她敛裙跪在沈窈身前,以头触地。
“贵妃娘娘,你治我 的罪吧。”
沈窈懵懂的看过来,明白过后,眼眸沉了沉。
“春浓,如今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见她不住点头,沈窈又道,“这世间有很多事,出发的初衷都是好的,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不会怪你。”
嫁给陆陵川后,曾经因为后宫的女人太多,沈窈因为嫉妒,闹出许多不堪的事。
如今,禁足好呀,每日不用早起去给皇后和太后请安。
禁足还意味着,不出宫门,远离陆陵川,她还能继续做个长命女。
在这里,她不必端着贵妃的威仪,顶着满头让人脖子发酸的珠翠钗环,更不必为了别的女人接近陆陵川而心痛不已。
她种种花,养养鱼,读读书,再绣绣花。
她悄声说,“以后我们就呆在长信宫好好儿过日子吧。在皇宫这最大最华丽的笼子里,我如今得到了一方自由自在的天地。”
又吩咐道,“今儿,汪大福被太后杖责,你悄悄儿让小喜子以他的名义送上最好的金疮药去。”
“太后连陛下身边的人也打,唉,……”
春浓更加明白了沈窈为什么要远离皇帝了。
沈窈从浴桶里起身,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再披上寝衣。
春浓赶紧取来洁白的棉布帕子,绞去她长发上的水滴,又用燃了木樨香的熏炉来给她烘头发。
待到长发半干,她坐到梳妆台前,简单的绾好长发,灵蛇髻上只用了简单的白玉笄来固定。
菱花铜镜里的美人,娇艳如花,青春素雅,没有一点迟暮衰败的气象。
透过窗台,隐约可见花架子上爬满了各色的蔷薇。而夕阳金灿灿的光晖,洒满了长信宫前殿的院子。
她步出殿门,坐到秋千上。
晚风扬起她泼墨般的青丝。她足尖点着地面,身子轻俏的在秋千上晃晃悠悠,
整个人又恢复了惬意。
小喜子远远叫唤,“娘娘,太医院院首陈太医奉陛下旨意来为您请脉,……”
沈窈用桃木梳轻轻的梳着长发,“那就请进来吧。”
她转身进了屋,端坐到花梨木的靠背椅上。
陆陵川给她送太医来,她就笑纳,自然要保养好自己。毕竟她可是要活到做太妃那一日。
陈太医给沈窈号脉后,开了几贴驱寒的方子,又亲自去向皇帝复命。
陆陵川此时正在凤藻宫中。
今日是皇后回宫的第一晚,他若不在皇后身边,那么帝后不合,中宫无宠的流言定要弥散前朝后宫。
若那样,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事端来。
所以,陆陵川离开明月楼后,批阅完奏折,也就会赶过来陪着王云菱用晚膳。
这是帝王的身不由己。
陈太医告退后,王云菱能明显感到皇帝绷紧的弦松懈了下来。
“沈妹妹身子康健,陛下可以放下心了。”
王云菱为陆陵川亲手盛了一碗汤,“这汤用莲子山药龙骨煨了一个下午,最能养心润燥。”
“皇后有心了。”
陆陵川拍拍她的手,略略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
用过膳,王云菱取过绷子,用金银丝绣着一幅双龙戏珠的图。
陆陵川腰间的香囊有些旧了,上面的鸳鸯并不精美,活脱脱像是一对野鸭子。她准备绣一个香囊送他。
而陆陵川斜靠在隐枕上,翻着一本书。
鼓漏声声过后,月朗星疏,夜风送来院中百花馥郁的香。
“陛下,该歇息了。”
王云菱期待的说。见皇帝颔首,她挥手屏退了宫女太监,接过陆陵川脱下的外袍,又伺候他洗漱也不假手于人。
越靠近他,她的一颗心就“砰砰”乱跳。
殿内的宫人熄灭了灯盏,依次退了出去。
王云菱躺到了陆陵川身边,两人都穿着雪白绫罗的中衣,躺在同一张床上,盖了同一床被子。
“陛下。”王云菱柔柔的唤了一声,见身边的人久久没有动作,她的一颗心也悬在半空中。
“朕累了,皇后睡吧。”
黑暗中,响起男子冷冽又动听的声音。
王云菱满心的期待一点点溃散,
眼角涌上些酸涩,谁能想到,熙和王朝的皇后还是处子之身。和皇帝成婚五年,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只在初一,十五按祖宗规矩,留宿在她身边。
“陛下,臣妾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儿。”她小声儿的说。
陆陵川背过身,闭上眼睛,假装听不到。
“陛下,紫宸宫娘娘半夜心痛,派人来请陛下!”
一道尖细的声音,小声又突兀的响起。
陆陵川蓦然间翻身坐起,心里发慌,扬声对着殿外喊,“汪大福,给朕更衣。”
一双细腻瘦弱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王云菱有着难得的勇气,
“陛下,那里如今住的不是沈妹妹。今夜还请陛下念着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留在臣妾身边。”
王云菱一阵无力的悲哀。
这个白婉珠。她凭什么以为,也可以学着贵妃装病,半夜将皇帝请走?
“你是皇后,这些半夜扰人清梦,又没规矩的妃子,就按律法处置吧。记得,和你今日秉公执法,发落贵妃一样!”
陆陵川咬牙道,“凤藻宫太吵了,朕还是回兴宁宫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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