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赵氏遗孤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氏遗孤》是作者“@永夜”的倾心著作,永安萧承默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了恶心,心里暗骂,皇帝老子规矩可真多,害她们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新鲜的菜肴。永安毫无胃口的捡了些清淡的小菜吃了些,便回了住所,趁着没人看了一会儿书,等晚些时候好去练功。永安刚看了没几页,院门口便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她自习了轻功以来,听力极好,寻常的人在进了院门她就能听见,听见那貌似要飞起来的脚步声,永安赶紧将书锁回了柜子里。房门被打开,......
《赵氏遗孤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永安每天的日子过的是极充实,学针线,做杂活,看书,练功,从早到晚都没有闲工夫,就这样鬼师傅已是走了三个月,鬼师父还是没有回来。
这样又过了二个月,天气已经转暖,到了正式进入夏季的端午节。
宫里早在一月前便开始筹备端午的布置,龙舟,彩灯,奈蒿,香囊,舞曲等等,是好不忙碌。
永安作为专业跑腿的,这一个月是跑遍了皇宫内院,也认得了好几个后妃小主。
当然了,位居高位的妃位嫔位她是不得见的,美人才人倒是见了一大把,包括那个十分得宠的令美人,目前已经晋升为婕妤的令氏。
令婕妤确实很美,只是那双冷艳的眸子让永安觉得熟悉。
不知是谁的脸上,也曾看到过这样一双冷冽的眸子。
热闹的端午与永安这样的宫女是没多大关系的,她们负责的差事与品阶是不能在宫宴上伺候的,自然也就看不到那精心准备的歌舞了。
就是摆在坊里的晚宴,都要等着皇帝传旨才能动筷。
看着被苍蝇盯上的红焖肘子,永安忍不住泛起了恶心,心里暗骂,皇帝老子规矩可真多,害她们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新鲜的菜肴。
永安毫无胃口的捡了些清淡的小菜吃了些,便回了住所,趁着没人看了一会儿书,等晚些时候好去练功。
永安刚看了没几页,院门口便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她自习了轻功以来,听力极好,寻常的人在进了院门她就能听见,听见那貌似要飞起来的脚步声,永安赶紧将书锁回了柜子里。
房门被打开,春桃看着一脸悠闲的永安急道:“偏你还这么悠闲,出大事了!”
永安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出什么事了,看春桃姐姐跑的满头大汗的?”
永安递过自己的帕子,春桃胡乱的擦了一把,执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缓了口气道:“陛下遇刺了!”
永安大惊,忙凑了过去问道:“春桃姐,这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春桃一脸的惊色道:“就在刚才,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天呀!太吓人了!”
春桃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抚着胸口顺气,永安忙问:“陛下如何了?可伤着了?”
春桃一口一口的呼着气,摇头道:“不清楚,只是听说已封了宫门,羽林军已经控制了参加宴会的大臣和其家眷,天呐!太吓人了!”
永安爬到炕上,坐在春桃身旁,给她抚着后背,忧心忡忡的说道:“也不知陛下如何了?”
可永安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激动,死了才好,昏庸无道的昏君,残害忠良的暴君,如果他真死了,她真要感谢那刺杀他的人,真是为民除害了!
春桃缓了一会儿,神情微松,叹道:“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听宫里的老人说,前朝的壬寅之变,可是死了半个宮的人,若是今天有人叛变,那咱们,咱们岂不是要遭殃了!”
永安突然想到了萧承琮,若是外贼叛变,这萧家的皇室一族恐遭灭门。
若是皇子篡位?这说不通啊!陛下最大的皇子不过才十五岁,还不及弱冠的年纪,会积攒了势力去篡位吗?
她心中忽然一惊,难道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永安感觉背上的汗濡湿了里衣,无论哪种情况,她希望承琮哥哥能够平安无事。
两人还在惆怅中,永安忽听得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待再近些,春桃才听见,疑道:“外面怎么这么乱?”
有时候永安就觉得很不理解,洗个脸而已,用的着一盆又一盆的换吗?难道,她们昨晚洗的不是脸,是屁股?
永安就是这个院子里最不受宠的小宫女,她没来之前,是最小的霞映负责打满水缸,可霞映再小也有十一岁了,她这个还没井台儿高的小豆丁,每次打水都怕掉进井里。
等永安打满了水,厨房里只剩残羹冷炙了,她身量小,胃口也不大,有口吃的就行啊!
永安最闲的就是下午那段时间,王婆子去厨房取要洗的衣裳,一般她不会那么早回来,她得恭维厨房的那些大厨们一阵子呢,还得帮着那些使唤丫头干些粗活,就为了能吃上一口主子娘娘们不吃的饭菜。
永安就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到处逛逛,进宫两月有余,她也就把浣衣局摸了个遍,哪个井里有死耗子,哪个墙角有狗洞,哪个宫女和内监私相授受,还有哪有书能看。
要说这浣衣局是最下等宫女做工的地方,做的也是最苦最累的活计,这些宫女婆子,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或是官员抄没罚入宫中的。
这里的人,穷的穷,惨的惨,莫说书了,就是一片纸,都难见到。
这书就藏在通往内宫甬道旁的一个石洞里。
也难怪永安能找到,那个洞口,也就她这身量的能钻进去。
永安小时候也是白胖白胖的,只是几个月前,经历了那样翻天覆地的变故后,永安迅速消减下去。
除了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她身上是真没几两肉,本就随了母亲娇小的身材,如今看起来更是瘦弱不堪。
永安三岁时就会背诵百首古诗,四岁就开始执笔练字,如今她认识了不少字,可这几本书上的字,她还是认不全。
永安遇到不认识的字,就悄悄记下来笔画,秦内官每天都会给宫女内监们训话,那时,她就虚心的向他请教。
秦内官很好奇,一个几岁的女娃娃,哪来这么多字请教,不过,他还是很喜欢炫耀自己是识得字的,永安每每来请教,他都和蔼可亲并很大声的告诉她,并很大方的送了她一本四书。
好吧,永安确实没读完四书,她还是很感激秦内官的赏赐,每天也尽可能的抽时间去学习。
不过,永安读了那洞里的书几天后,发现那并不是一本普通的书,而是,而是,貌似是行武之类的书。
永安失望极了,这玩意,她读来何用?她又不喜欢舞枪弄棒的,况且,她学会了做什么?身负的血海深仇,父兄的不白之冤,难道要她这个女娃娃承担不成?
她的一生,怕是要埋没在这寂寂深宫里了!
看着手里的书,嘴角扯了扯,练一练也好,至少可以强身健体,将来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也能自保。
永安将书塞进了怀里,又对着石洞拜了三拜,贼眉鼠眼的悄悄回了院子。
她走之后,一个身影从树上一跃而下,看着空空的石洞,笑容蔓延开来。
晚上送走了玉香和小山子之后,永安并没有回屋,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对着书上的口诀练起了把式来。
永安很认真的练,树上那家伙却看的津津有味。
没想到他玩笑似的扔在那的两本破书,竟让这丫头捡来当宝贝练上了!
影斩前段时间被人追的紧了,便跃进皇城躲避,不想看到一个小丫头正左右寻摸着狗洞玩,他玩心顿起,顺手把他在那些人那里顺来的武功秘籍扔进了那个石洞里。
他最见不得那些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惺惺作态的样子,几本破书当成宝贝一样供起来,他随便一招就能破解他们最难的招式,怎么好意思说是武林绝学呢?
难道他影斩学的是天外绝学?
影斩饶有兴致的看着永安笨拙的挪动着小小的身体,他抄起一枚小石子打在她脚要落下的地方。
永安慌忙收回脚,刚要落到一侧,一枚石子又打了过来,她忙又跳起来躲避。
一枚一枚的石子向她掷来,永安狼狈的跳来跳去,躲过这枚挨了那枚。
她不敢大声叫唤,只小声的“啊!”,“诶!”,“疼,哈!”的叫着。
影斩兴致更浓,没看出这小丫头,闪转腾挪很是灵活嘛!
看来,他影斩此生不会寂寞了,收个小徒弟没事玩一玩也是件不错的事嘛!
省得他没事儿找那些老不死的麻烦,如此甚好,让他们且安生安生,爷不跟你们玩了!
永安跳的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骂道:“哪个兔崽子捉弄姑奶奶呢,还不住手,你姑奶奶我,跳不动了!”
影斩暗笑,放慢了投石的速度,永安可算能喘口气了,甩着头上的汗,脚下不停,嘴里也不停。
“喂!你赶紧住手啊!不然我大声叫了,不管你是哪个宫的,绝跑不掉!”
影斩手下的速度快了起来,直跳的永安呼呼大喘,再也抬不起腿来,才求饶道:“饶了我吧!我不叫了,快停下吧!”
影斩掷出最后一枚石子,正中永安腿弯处,永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坚硬的石板差点硌碎了她的骨头,她呲牙咧嘴的刚要破口大骂,但见周身漆黑,分不出是夜色还是衣服的影子立在她面前。
永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鬼,张大了嘴巴“啊”还未出声,就一动不动的定在了那。
永安傻眼了,这鬼是要吸她的血吗?听说好多厉鬼都喜欢吃小孩儿!
娘呦!永安吓得都要尿裤子了,那“鬼”却悠悠开口道:“我是你师父,明晚这个时候,我还来这教你功夫!”
永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什么什么?我师父?我啥时候认的师父?我咋不知道?
那“鬼”似是听见她心里的想法一般,嗤笑一声道:“就在刚才,你不是已经跪下拜师了吗?”
永安身子动弹不得,两只眼球用力的向地上瞪着,只瞧见那“鬼”的靴尖似有光芒闪动。
影斩微微扯了扯嘴角,对这丫头产生了浓浓的兴趣,略带些笑意道:“明晚不准迟了,否则一百个石子招呼!”
各司尚宫均躬身应道:“回皇后娘娘,已统计好了!”
皇后微微颔首道:“柳尚仪先来吧!”
柳尚仪乃佑泽元年升至尚仪一职的,柳尚仪为人谨慎勤俭,谦恭随和,且年逾半百,一直是众尚宫之中之首。
柳尚仪自袖中掏出账册,微微躬身回道:“回皇后娘娘,尚仪局现有宫人三百四十七人,其中年纪老迈的有十七人,这些人都不大安排事做了,安于一隅颐养天年,现在堪用的,司籍处有四十一人,司乐处一百四十二人,司宾处七十四人,司赞处七十三人,多少都有些活计在手。”
柳尚仪汇报完,接下来另外几个尚宫也逐一汇报了各尚的人数,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如意拿着记录好的人数与皇后娘娘看,皇后接过纸张,看了一眼,微叹道:“六尚一司便三千余人,还不算各宫的宫人,若是详细统计,恐会有五千余人,也是我朝素来宫人人数之鼎了!”
尚宫局安尚宫道:“娘娘封后以来,也有数年不曾放人出去,这宫里不乏到了年纪之人,都赖着娘娘仁厚,在这宫里好度日!”
宫正司杨丙来道:“各尚都有闲冗之人,一些仗着资格老的宫人,自己不做事,还要小宫人伺候着,稍有些头脸的宫人,都有三四个伺候的,谱子摆的不比主子差!”
其余各尚宫也都随声附和着自己尚里的一些闲人的状态。
皇后微微阖上眼睛,轻舒了口气,睁开眼睛道:“过了年便放出去一些吧,也好叫他们与家人团聚!”
尚服局韩尚服面有难色,恭声道:“娘娘,不知要放出多少人去?”
皇后理了理朝服,说道:“我朝历代君王的后宫,至多没超过四千人,最少时不过三千宫人,这次裁减,不单是六尚一司,还有各宫的宫人,一并都裁了去,这里头,有没到年龄愿意出去的也可放出去,权当是做善事了!”
几位尚宫相互看了一眼,心下明了皇后言中之意,乃是要将宫人裁至三千人,那就是相当于裁掉了宫中三分之一还多的宫人,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安置费啊!
韩尚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皇后道:“有话便讲,不必藏着掖着的!”
韩尚服垂首应了声是,说道:“娘娘此番决断是明智之举,可是一下子裁掉这许多宫人,就是每人二十两银子的安置费,也要六万两银子,况且这其中还有有些品阶的司者,安置银子要多出普通宫女几倍,怕是要十余万两才能打发的住啊!”
韩尚服犯难的叹息一声,其余尚宫也都微微发出轻叹,皇后摩挲着猩红的指甲,悠悠道:“愿意出去的,不给银子都想出去,不乐意出去的,给了银子还是想留下,各尚都有自己的方法,先紧着呈上来第一批出宫的名单来,重要的职责,还是要有人顶上来,这又不是一蹴而就的!”
韩尚服心里惊了惊,皇后是要她们担这驱散老弱宫人的骂名啊!
心下明白,也不敢再去触霉头,便退后两步,隐于众尚宫之中。
皇后看向垂首侍立的各尚宫,缓缓道:“家大业大,总有算计不到的地方,本宫赖仗各尚宫勤工俭省,方有后宫的丰衣足食,如今各处已有衰败之像,咱们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裁减宫人只是第一步,缩减各宫各尚开支,为后续,便自去吧,勿要走漏风声,免得人心惶惶!”
永安急了,双手一起摆动着,“不要,不要,我不是要师父帮这个忙!”
影斩愣了,那是帮什么?看着永安埋到颈间的头,他忽然明白,她想让他帮什么忙了。
眸光一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今晚一千石子!”
永安扁扁嘴,眨巴眨巴眼睛,心里开始哀叹自己的胳膊腿来。
影斩又道:“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死样子!”
永安再次翻翻白眼,成功阻止了那对想要亲近的眼珠子。
影斩几个箭步跃上房顶,一袭白衣在雪夜的掩映下,像是一缕幽魂在飘动。
永安终于明白了他今天为何换了一直以来的黑袍子了,满眼的白色,那身黑衣确实太过乍眼了。
同样的荒殿,同样的草丛,不一样的是鬼师父的怒气,小石子像尖刀一样往她身上招呼。
永安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倍的精神应对,跳跃,翻转,滚动,堪堪避过最凌厉的袭击,小小不然的,或是伸手接住,或是硬挺着挨了。
影斩边射击,边准确的说出永安要落脚的地点,永安甚是佩服,影斩道:“判断力,是一个使暗器之人最为基本的能力,判断失误,就是给敌人机会,不死都是上天眷顾。”
永安大汗淋漓,接住最后一枚石子,已是湿透了好不容易转干的衣裳。
影斩拿起地上她的棉衣,给她裹在白袍里,催动内力烘着她身上的湿衣。
待到了她的住处,为她披上棉衣,看着她进了屋子,才一跃而起,隐在了茫茫白雪中。
永安站在屋门口,直至鬼师父走远了,才悄悄的跑回洗衣的井边,在那些衣服上印上自己手掌上的脓血。
冷笑了声,鬼师父说让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儿,她也该收拾收拾那老妇了,她的日子是太舒坦了!
永安依然无怨无悔的用冷水洗着衣裳,一双手更是脓血横流,很多时候都会染了盆里的清水,她每天都不忘在那些洗干净的衣服上蹭上那么一点点血迹,不明显,却不容忽视。
玉香来看她的时候忍不住落下泪来,“怎就这样狠心,多大点的孩子,她也使得出?明儿我一定回了秦内官,定要治她个罪!”
这次永安并没有阻止,或许,是该有个人揭发那老妇的恶行了!
王婆子去送衣裳的时候,永安又打了个盹,中午她多吃了些,又偷偷藏了个馍馍,今晚,恐怕是没得吃,没得睡喽!
王婆子回来的格外早,进了屋就劈头盖脸骂了永安一通。
“你个小贱蹄子,成日里就知道躲懒耍滑,几件衣裳都洗不好,你是废物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永安大叫道:“婆婆,我的手全破了,我已经很小心的在洗了,婆婆别打我!”
永安光着脚丫,惊慌失措的跑出了屋子,王婆子抄起戒尺追了出去。
这一老一小,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永安在院子里绕了几圈,彻底绕迷糊了王婆子,永安一个转圈,跑出了院子,奔着秦内官的院子里撒腿跑去。
永安非常感谢那天鬼师父的转干式干衣法,她现在转起圈来很轻松,轻易不会迷糊,倒是这王婆子,转了向的跟在永安身后,不知不觉的就跑到了秦内官院里。
秦内官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姚司衣身前,汇报着这几天宫女们冻疮治疗的情况,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叫喊声,不禁皱起眉头,暗骂,“真是没眼色的奴才!”
姚司衣睨了秦内官一眼,秦内官打了个哆嗦,忙告罪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院子里,永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光着脚,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王婆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喘着粗气,松了的发髻垂下几缕头发,举着戒尺就要招呼到永安身上。
永安抱头鼠窜,一头扑在了秦内官脚下,连连惊叫道:“婆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一会儿把手包起来洗,一定洗的干干净净的,婆婆别打了!”
要落在永安身上的戒尺停在了半空,永安抱着头还在哀叫,四周却一片安静。
永安抬起头,看见一张铁青的脸,手掐着王婆婆的手腕,一把夺过戒尺,狠狠的劈在王婆婆身上。
王婆婆疼的“嗷”地一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体求道:“内官别生气,是奴婢惊扰了内官,奴婢这就走!”
王婆子不知道为啥就跑到了秦内官的住处,膝行上前拉着永安就要走。
永安怎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把拽住秦内官的袍角满是哭腔的说道:“秦内官,求您救救我吧!婆婆要打死奴婢了!”
王婆子狠厉的瞪着永安,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敢扰了内官的清净,你有几个脑袋赔?”说罢,王婆子硬要拽着永安走。
秦内官尖细的嗓子破了音儿的喝了一声:“住手,我还没死呢!岂容你在这撒野!”
王婆子吓了一个哆嗦,忙陪着笑脸道:“都是奴婢管教不严,扰了内官,奴婢回去一定严加管教,内官别生气!”
王婆子肩膀火辣辣的疼,心里已经骂了秦内官一千遍了,可还是要陪着小心。
秦内官面色难看的很,伸手拉起永安,厉声道:“什么要紧的事,大哭小叫的跑到我这来,死了爹娘老子不成?”
永安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怯懦的道:“回秦内官,婆婆今天要打死奴婢,因为奴婢弄脏了大厨们的衣裳,可是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奴婢的手已经烂了啊!奴婢实在是无法,刚洗完的衣服,我绞干时,就用弄上血污了!”
永安举起一双红白交错的手,在阳光下,那双手因久泡于水中而泛着惨白,又因冻疮而红肿一片,这双手现于众人面前,现场一片哗然!
此时各院的宫女内侍听见动静,都跑来这里看热闹,眼看着王婆子旁若无人的打骂小宫女,又苛待至此,都窃窃私语的议论起这王婆子的狠毒起来。
小说《赵氏遗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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