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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雨打琵琶”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霜儿夜北承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没想到夜北承会替她说话。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07-04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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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雨打琵琶”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霜儿夜北承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没想到夜北承会替她说话。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精品推荐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精彩片段


夜北承下意识就将怀里的人搂住,双手环上她的腰z肢。

瘦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跟没骨气似的。

他惊诧,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柔,这样软,这样香……

夜北承难以自控,覆在她腰z肢的手掌渐渐收拢。

怀里的人却一瞬间抽离,只余一股幽香,似有若无。

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夜北承竟觉得有些失落。

林霜儿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小的没长眼睛,是小的冲撞了王爷。”

林霜儿浑身都在抖,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有急促的脚步声往这个方向逼近,夜北承循声望去,就看见秦管家骂骂咧咧地追了过来。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追着林霜儿骂了一路。

夜北承这才明白,为何她会怕成这样。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林霜儿瘦弱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她知道落在秦管家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无奈之下,她抬眸,泫然若泣地看着夜北承,连声音都在发颤。

“王爷,秦管家他……他有意为难我,请王爷救命。”

话音刚落,秦管家已经追到了跟前。

他一眼就看见了夜北承,当即换了副嘴脸,谄媚的笑道:“王爷怎来这了?府中若是缺了什么东西,小的给您送过去便是,哪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说罢,眼神犀利地瞥了一眼林霜儿,仿佛在警告她不准乱说话。

“怎么回事?”夜北承这话是看着林霜儿说的。

林霜儿刚要开口,秦管家抢先说道:“回王爷,是这小厮不懂规矩,我正好替王爷教训教训他。”

林霜儿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王爷,秦管家他……他。”后面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若她实话实说,夜北承会不会相信她?

毕竟谁会相信,堂堂侯府的管家,竟有龙阳之好,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

若是不信她,那秦管家又将要如何报复她?

林霜儿想都不敢想。

秦管家怒斥道:“怎么?你这小厮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还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当心我撕z烂你的嘴!”

林霜儿死死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林霜儿噙满泪水的双眸,夜北承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怎么?本王的人还需你教训?”夜北承睨了秦管家一眼,声音极冷。

秦管家当即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王爷息怒,是小的自作主张了。”

看着林霜儿手上空空如也,夜北承微微蹙眉:“让你领的衣服呢?”

林霜儿如实道:“钱没带够,秦管家不让小的拿。”

一旁的秦管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竟真是王爷让他来领衣服?

王爷何时为了一个下人这般操心了?

早知如此,他方才千不该万不该为难于他……

果然,夜北承很快察觉出了不对劲,当即问道:“什么钱?”

林霜儿道:“原先他只收我五十文钱,今日我来领,他非要坐地起价,小的钱没带够,他便要……”

夜北承:“便要如何?”

林霜儿咬着唇,,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才说道:“便要叫小的跟他进库房做个交易。”

秦管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正要狡辩,夜北承斜睨了他一眼,强大的压迫感让秦管家乖乖闭上了嘴。

夜北承耐着性子又问:“什么样的交易?”

林霜儿也不知如何形容,她也是头一遭遇见这种情况,最后支支吾吾说道:“秦管家他……他有龙阳之好……”

夜北承蹙眉渐深。

他再次看向林霜儿。

素净的脸颊不施粉黛却细腻白皙,一双柳眉杏目,睫毛长而弯曲,轻轻眨动间透着灵气。

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即便是女扮男装,也抵不住男人对她的觊觎。

夜北承不敢想象,若是她恢复了女儿身,不知又要招来多少苍蝇臭虫!

他看向跪在一旁的秦管家,心中压着一团无名火,道:“可有此事?”

他不知心口这团火是怎么来的,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秦管家面色越来越苍白,手心也开始冒起冷汗,他先是怒瞪了林霜儿一眼,遂又说道:“没有的事,小的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夜北承冷笑:“哦?龙阳之好也是玩笑?”

原本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瞬间又只剩下一片惨白,秦管家拼命磕头:“小的错了,小的胡乱说的。”

狭长的眸子微眯,夜北承冷道:“她是本王的人,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足以宣示主权,即便他要处置,也轮不到外人。

秦管家冷汗直流,只一个劲的点头。

林霜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夜北承会替她说话。

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

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林霜儿浑身一哆嗦,抬眸瞬间,正好与夜北承的目光对视。

一双冷眸扫向她,宛若寒潭般深不见底,直直地注视着她,似要将她吞噬。

林霜儿被他的眼神盯得喘不过气,她慌忙移开了目光,又垂着头,直愣愣地盯着地面。

赵嬷嬷还想说些什么,主母摆了摆手,道:“事已至此,不必再说。”

话落,宫清月威严的神态变得亲近温和,她转身与夜北承说道:“夜儿,你快看看喜欢哪款花色。”

“随意就好。”夜北承看也没看那布料颜色,深邃的目光全程放在了林霜儿脸上。

他对那些布料不感兴趣,还是面前这个小东西有意思些。

她小脸蛋红扑扑的,听说要受罚,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下唇被她死死咬着,一双秀眉倔强地拧着,水灵灵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

他想,她若是向他求救,说不定他会饶恕她。

毕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那小家伙像是故意怄气一般,脊背挺得直直的,愣是看也没看他一眼。

呵,明明很害怕,可这小丫头却强装镇定,倒是有些骨气。

林霜儿起身,跪在前厅外的院子里,伸出手等着受罚。

秦管家拿出戒尺,站在林霜儿面前。

于公,府里的下人犯了错,都是由秦管家亲自出手惩戒。

于私,秦管家早就记恨上了林霜儿,上次便是因为调戏她不成,还被王爷罚了三个月的月钱,这会可逮着机会了!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前厅,林霜儿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秦管家可谓是用足了力道,恨不得将尺子打断。

一尺下去,林霜儿手心立刻浮现出一条醒目的红痕,林霜儿本能地缩了缩手掌。

秦管家用尺子挑了挑她的手背,厉声道:“手掌伸直了,这可是侯府的规矩,可别怪我下手狠。”

林霜儿死死咬着唇,颤抖着伸直了手。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林霜儿没忍住,豆大的眼泪滚出了眼眶。

“这才两下,这就受不住了?”秦管家嗤笑,正要打第三下,前厅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夜北承不知发了什么火,竟徒手将手里的茶杯捏得粉碎。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割破,鲜血直流。

宫清月吓坏了,料子也顾不上看了,忙唤秦管家出府寻大夫。

岂料,夜北承什么也没说,他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路过林霜儿身边时,夜北承脚步顿了顿,眼眸微垂,落在她的脸上,黑眸顿时一冷……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惨白惨白的,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目光下移,夜北承看见林霜儿摊开的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夜北承暗暗吸了一口气,阴冷的眸子定定地扫了一眼秦管家。

秦官家似乎明白了什么,手里的尺子应声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

前厅顿时乱做一团,宫清月跟在夜北承身后一阵嘘寒问暖,说什么也要看看他的手。

可夜北承不让,像是故意在跟她斗气。

不一会功夫,前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裁缝手足无措地拿着软尺站在大厅中z央。

林霜儿跪在院子里,有些怔愣。

方才夜北承看她的眼神,林霜儿看不懂,也猜不透,只觉得他好像很生气。

至于气什么,林霜儿猜测,应当是怪她搅了他的雅兴。


她原以为夜北承吃完一块糕点就会放手,却没想到他非但没有放手,还语气平静地与她说话。

“你可知,近日,南阳发了水灾,百姓食不果腹。”

林霜儿当然知道,春季多雨,南阳受水灾影响,百姓的农田都被水淹了,听说很多难民都涌到了京都,民不聊生。

可她不明白夜北承为何要与她说这些。

林霜儿茫然地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

夜北承道:“民以食为天,以勤俭为美德。”说着,目光忽然落在林霜儿指尖沾着的些许残渣上,道:“不可浪费。”

话音一落,他顺势将林霜儿的手拉到面前,将她那两根玉葱般纤细的手指含在口中……

湿软的舌尖在她指尖轻轻裹动,酥z麻的感觉顷刻遍布全身。

脑中嗡鸣一声,林霜儿如遭雷击。

待她反应过来,夜北承已将她手指上的残渣吮吸干净了。

林霜儿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满眼惊诧。

反观夜北承,整个过程中,他神情淡然,看不出一丝异样。

仿佛他真的只是怕浪费粮食,顺手才做了这件事,并没有存什么其他的念想。

他拿出帕子悠然自得地擦拭着嘴角,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甜食也挺美味的。

林霜儿垂眼看地,两根手指藏在袖子里用力擦着,好似上面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夜北承喝下一盏茶,抬眼打量她,见她面色通红,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方才的举动似乎吓到了她,现在她站得离自己更远了。

“过来。”夜北承语气下沉。

林霜儿揪着裙摆,手心里满是冷汗,她站在原地没动。

想起方才的一幕,林霜儿哪里还敢再吃什么糕点,以后也不想吃了。

可面对夜北承的命令,她又不敢不从。

百般纠结下,她只得弱弱地道:“王爷,小的吃饱了。”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听着心里直痒痒。

“本王没让你吃。”夜北承捏了捏眉心,她眼里怎么就只剩下吃了。

“过来替本王量尺寸。”

上次因为跟宫清月怄气,他没让裁缝给他量身尺,今日心情好,正好让这小家伙给他量一下。

可瞧她的样子,怎么不情不愿的?

林霜儿听到夜北承这样说,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夜北承起身,来到一堆花花绿绿的布匹前,问她:“哪个颜色好看?”

他说话时,嗓音里有一股男性略沉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林霜儿扫了一眼面前的料子,微微蹙眉。

她一个最低等的下人,平时穿的都是粗布麻衣,哪里接触过这些好料子,更猜不透夜北承的穿衣喜好。

可夜北承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罢了,随便挑一挑吧,反正他也不会真的按她的喜好来。

沉思片刻,林霜儿指着那匹最浅的颜色,道:“小的觉得这个颜色最好看。”

她挑选的那匹月白色的蜀锦,没多少华丽,但布料上有锦竹暗纹提花,手指摸起来也十分舒服,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林霜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铭。

齐铭所有的衣服都是浅色,穿在他身上如清风朗月般干净。

夜北承只是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并无表示。

林霜儿也不在乎他的想法,她从架子上取下软尺,道:“王爷,您站着别动,小的给您量身尺。”

“嗯。”夜北承淡淡应了一声,他抬起手臂,果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夜北承不发一语,神色尽数掩在黑暗之中,让人不辨喜怒。

半晌,他淡淡道:“的确,是本王答应将她送给你。”

吴德海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以为夜北承此番过来,是为了看他的成就,看这女人凄惨的下场。

毕竟,将一个女人送给一个太监对食,那这个女人必然是犯了什么大错!

吴德海向来聪明,他邀功似地道::“不过一介婢子,若是顺从跟了奴才,奴才虽是无根之人,荣华富贵也能给得了她。”

“可她偏不知好歹,我看她分明是看不起奴才!”

“贱女人脾气还倔得很,说什么也不肯服软,还口口声声说是您的人。”

他嗤笑道:“您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会看上她这种低贱的婢子,简直痴心妄想!”

“奴才就是替您教训教训她,让她涨涨记性,虽说奴才是个没根的人,但是对付女人,有的是办法!”

吴德海越说越兴奋,一时竟忘了身份,只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鞭子抽在她身上时,那白皙的肌肤层层破开,血肉模糊,她痛苦地求饶,惨叫……。”

“她越是求饶,越是惨叫,奴才便越是兴奋。”

“可这丫头脾气倔啊,起初嘴里还叫着让王爷您来救她,可到了后面却怎么也不肯叫了,可奴才还没尽兴啊……”

“您说,她这般与奴才作对能落得什么好处?好好顺从奴才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无趣,真的太无趣了……”

夜北承起身,一步步朝他走来。

吴德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头顶上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他彻底笼罩。

“无趣?那本王来陪你玩玩?”

短短的一句话,尽是冰冷。

强大的压迫力袭来,终于让吴德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王爷……您这是……”他抬头,终于看清夜北承的神色,当即被吓得瘫软在地。

夜北承的身影一半淬着灯火流光,一半融在幽暗中,显得异常深邃,半眯着的黑眸里,淬着寒冰。

他直勾勾地盯着吴德海,一股杀意正开始从他眼底蔓延。

夜北承从未会如此迫切地想将一个人碎尸万段。

“你说得对,本王的确是后悔了!”

此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件事将会是他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这件事,他都将悔不当初,心如刀绞。

吴德海上一秒还带着笑意的脸,下一秒变得煞白。

他哆嗦地改口道:“方才,奴才是乱说的,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

夜北承却不想再听他胡扯,他一脚将吴德海的脸踩在地上,声无波澜地道:“你越是求饶,越是惨叫,本王只会越兴奋!”

吴德海的头被他的脚力摁着往下碾磨,想着林霜儿的惨状,夜北承脚下的力度不断加大,地上很快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肉摩擦的痕迹。

吴德海终于体会到了死的恐惧,他艰难说道:“王爷……您不能杀奴才,奴才是大皇子的人……”

大皇子权倾朝野,动了他无疑打了大皇子的脸面。

可夜北承才不在乎他是谁的走狗,只要他想杀,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杀得。

“那又如何?”

怪便怪吴德海千不该,万不该,动了他的人!

夜北承没有半点留情,脚下不断用力。

这几乎磨去了吴德海的大半张脸,脸上隐隐可见血肉吸附的森森白骨。

最后,只听“咔嚓”一声,吴德海的头骨瞬间被碾碎。

夜北承尤不解气,还想再踩上几脚,玄武及时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林霜儿伤得严重,需要及时给她找大夫。”

听见林霜儿的名字,夜北承这才慢慢恢复理智。

他从未如此失控,可他最近发现,每当面对林霜儿时,他的情绪和欲z望总是不能自控。

他转身走向床榻,将林霜儿抱在怀中。

伤痕遍布全身,即便他已经很小心,林霜儿还是本能地蹙了蹙眉头,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

夜北承一双剑眉紧蹙,她伤得很重,根本无处下手。

再次看向地上已经死透的吴德海,他想,还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玄武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道:“王爷,吴德海死了,大皇子那如何交代?”

夜北承道:“不必交代,将吴德海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残害人命的证据呈报给皇上,本王不过是秉公处理!”

“若有不服,视为同党!一并处置!”

“是!”

玄武看向夜北承怀中的人,皱了皱眉,道:“王爷,林霜儿又要如何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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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小的粗鄙之人,怎配去王爷身边伺候,还望嬷嬷可怜林双,将我调去西厢院吧。”

后院,林霜儿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赵嬷嬷的衣袖,苦苦哀求。

她以为那日逃过一劫,没想到更大的劫难还在后头。

赵嬷嬷一早便来找她,说要将她调去王爷身边伺候。

她彻底懵怔了。

林霜儿害怕夜北承,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可如今,赵嬷嬷要将她调去夜北承身边,岂不是将她送入虎口?

即便那日夜北承并未认出她,可朝夕相处,林霜儿不敢保证哪日就被他识破了身份。

揪着赵嬷嬷的衣袖不肯放,林霜儿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嬷嬷可怜可怜林双吧,林双愚笨,实在难以胜任。”

赵嬷嬷也纳闷呢,府中那么多机灵好看的丫鬟,夜北承愣是一个都没看上,偏看上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好吧,赵嬷嬷承认,林双的模样是过分水灵了些,可他到底是男儿身,到底没有女子细心。

虽说林双为人勤恳,吃苦耐劳,可他性子慢,沉默寡言,也不懂得曲意逢迎,讨主子欢心。

加上夜北承性情冷漠,手段狠厉,雪鸢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是容不得身边人犯错的!

“林双啊,嬷嬷也没办法,嬷嬷都替你说过好话了,只要你安分守己,王爷不会为难你的。”

说实在的,赵嬷嬷也舍不得将林双送入虎口,她也苦口婆心劝过了,让夜北承再好好挑挑,实在不满意,侯府还可以去外面买新的婢女,也不至于让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去主子身边贴身伺候。

可夜北承一旦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

“我只要林双!”

“不懂规矩可以让她学!”

“本王可以给她时间,若还学不会,那侯府也容不下如此愚笨之人!届时,嬷嬷可将她打发了,叫她离开侯府便是!”

夜北承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林双父母早逝,若离了侯府,他要去哪里安身立命?

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赵嬷嬷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能去王爷身边伺候,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若是做得好,王爷不会亏待你,你也不至于呆在这后院,一辈子做个洒扫院子的下人,你说是不是?”

林霜儿摇了摇头:“嬷嬷,林双不要什么福气,林双就想本本分分做个下人,那样的福气,林双可以让给别人。”

赵嬷嬷在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怎就这么没有追求,就甘愿扫一辈子地?”

林霜儿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就乐意扫一辈子的地,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她不想去追求,因为太耗费精力。

她觉得一个月拿半两银子的月钱已经很不错了,她哪里还敢贪多。

赵嬷嬷恨铁不成钢,最后不得不将夜北承的原话转告给她。

“不是嬷嬷没替你说话,王爷说了,他只要你,若是你执意不肯去,那侯府也容不下你了。”

“别怪嬷嬷把丑话说在前头,身契未满被赶出府的,将一辈子被视为贱奴,一辈子也脱不了奴籍,这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嬷嬷,我……”

“放心大胆的去吧,王爷又不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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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里的水太热,侯府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侯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林霜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侯府,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侯府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林霜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侯府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侯府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林霜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林霜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林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林霜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林霜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林霜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林霜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林霜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林霜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林霜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侯府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林霜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林霜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林霜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林霜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林霜儿小她三岁,自林霜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林霜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侯府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侯府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侯府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侯府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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