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由网络作家“一梦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男女主角裴知衍谢清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一梦知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是逃到了临安避难。为了路上逃亡方便,自然是携带银票这种方便又轻的钱财最为合适。换好了银票后,谢清晚就打算去置办一些马车等装备,方便上路。刚从钱庄出来,迎面便撞上了个小乞丐。“求娘子行行好,赏一口饭吃吧,我和我娘都快饿死了!”谢清晚见这小乞丐也是可怜,便让蒹葭拿一些碎银子给他,权当发发善心。谁知,在蒹葭掏......
《畅读佳作推荐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这一世,她不会再傻傻的留在上京,等叛军攻城,被裴家人当做弃子丢到刘敬忠那儿受尽非人折磨。
她要在叛军攻城这一日到来之前,提前离开上京,去外祖那儿避难。
谢清晚的母亲出生于临安,沈家在临安世代从商,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前世朝廷被叛军一路追杀,也是逃到了临安避难。
为了路上逃亡方便,自然是携带银票这种方便又轻的钱财最为合适。
换好了银票后,谢清晚就打算去置办一些马车等装备,方便上路。
刚从钱庄出来,迎面便撞上了个小乞丐。
“求娘子行行好,赏一口饭吃吧,我和我娘都快饿死了!”
谢清晚见这小乞丐也是可怜,便让蒹葭拿一些碎银子给他,权当发发善心。
谁知,在蒹葭掏银钱的时候,忽然从巷子里冲出一个乞丐,一下子就夺走了蒹葭手上的包裹,转头就跑!
“姑娘,抢劫!”
蒹葭想去追,却被那个小乞丐一把给抱住,谢清晚立时意识到,这两个乞丐是一伙儿的,他们是团伙作案!
那里头的银票,可是她目前全部的家当,她还要靠着这些银票置办逃命的物件,可不能被抢走了。
来不及细想,谢清晚直接从路边的一个路人手里,一把抢过缰绳,“借马一用!”
翻身上马,谢清晚一挥缰绳,便追着逃跑的乞丐而去。
这乞丐也是狡猾,一路都往人多的地方跑,一时之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醉仙楼雅间。
一年轻俊秀的郎君,手握一盏清酒,懒散的靠在凭栏上,正说着正事儿,忽然被楼下你追我赶的场景给吸引了过去。
哟呵了声:“景庭,这小娘子有意思呀,竟然敢当街骑马追人,别说,这马术还过得去。”
裴景庭对这种小事并不感兴趣,只翻看着密报,年轻郎君也不恼他的冷淡,反而是津津有味的观赏起下面的闹剧。
“这一地的巴豆,踩到了可要摔个够呛。”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马嘶鸣,便见马背上的谢清晚勒紧缰绳,带着整匹马,一下子跃起,竟是直接横跨过了一地的巴豆!
“好马术呀!我怎么从不知,上京何时出现了马术如此精湛的小娘子?”
年轻郎君看得甚至都鼓起掌来。
而很快,眼瞅着快要被追上的乞丐,迎面和赶牛车的小贩撞上。
乞丐一下将那小贩从牛车上推下来,解开绳子,用力在牛屁股上刺了一刀!
母牛受惊,朝着前方就横冲直撞,还撞翻了一路的摊子,甚至将路边堆放的一捆竹竿也一并都给带倒了。
一时之间,满街的惊叫,而那母牛,更是直接朝着谢清晚的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谢清晚急忙控制马头,往旁边避开,但路边刚好有个小孩儿摔倒了,为了不踩到孩子,谢清晚只能再次勒紧缰绳。
谁知就是这么一下,那母牛的牛角便撞上了高马。
马儿在剧痛中挣扎,将谢清晚一下从马背上甩飞了出去!
偏生她还运气不怎么好,甩飞的方向,正好和迎面歪倒的一排竹竿撞上了。
这就算是没被摔死,也得被竹竿给活活砸死!
难道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改变命运,便要命丧于此了吗?
谢清晚绝望的闭上眼,以为这次自己要必死无疑之时,忽然,一只强有力的臂弯,圈固住了她不足一握的腰肢。
下瞬,她便撞进了宽厚的怀中,有淡淡的冷檀清香,萦绕在鼻尖。
谢清晚在他的怀中微微仰起首,从她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郎君优美的下颔,以及微抿的薄唇。
还有因为身子贴着身子,靠得太近而扑通有力的心跳声。
在空中一个旋转,避开了倾倒的竹竿,却迎面与失控的母牛撞了上。
谢清晚呼吸一紧,却见一手搂着她的郎君,只那么抬起腾出的另一只手,拂袖翻掌间,不过一掌劈在那母牛的头上。
只听轰隆一声,在牛角断裂的同时,母牛痛苦鸣叫一声,倒塌在地!
“抓人。”
寡淡而又熟悉的嗓音,在头顶炸开,在一道矫捷的身影冲过去抓乞丐的时候,谢清晚怔怔的扬起脸。
正与一双漆黑如点墨的桃花眼直直对上,竟是裴景庭!
“九……九叔?”
怀中的小娘子,因为骤然间的激烈运动,而香汗淋漓,便是连小巧的鼻尖,都冒着细汗。
两颊红润如雨后初霁的云霞,在雪肌上晕开一圈圈的红晕,白里透粉,尤其是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似是含苞欲采撷的红蕊,透着一股诱色。
裴景庭的眸色微微一沉,“当街骑马追人,你的胆子真是不小。”
直到裴景庭开口,谢清晚才像是如梦初醒,发觉自己还在他的怀中,赶忙往后退两步。
但她方才骑马太快,加上许久没有骑过马了,一时被颠簸的腿软,从裴景庭的怀中退出,一时没了支撑,双腿发软,一个没控制住,便往前踉跄。
正巧,这边那年轻郎君已经擒住了乞丐,将人拎了过来。
“景庭,是要砍了这厮的手,还是打断他的腿……”
话没说完,便瞧见肤白貌美的小娘子,一头扎进了裴景庭的怀中。
而一贯厌恶女色的裴景庭,不仅面色未见愠怒,甚至也没在第一时间将人给推开。
反而是那小娘子,容色潮红,手忙脚乱的想从裴景庭的怀中起来。
结果慌忙之下,双手往前一按,正好压在了裴景庭宽厚的胸肌之上!
年轻郎君挑眉,甚至还调侃的吹了声口哨:“郎君英雄救美,小娘子这投怀相送的,莫不成是想以身相许,以报答救命之恩?景庭你艳福不浅呀!”
谢清晚的容色愈发绯红,鲜艳欲滴如同盛放玫瑰。
可她越急就越是腿软站不稳,裴景庭难得大发慈悲的,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有了支撑点。
一记凉薄眸光扫过去,“皮痒了?”
年轻郎君立刻投降,“说笑的,说笑的,瞧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这小贼,可是要押去见官?”
在裴景庭开口前,谢清晚忙道:“银钱都在,没有丢失,就不必报官了。”
若是报官闹大了,那她变卖首饰换银票的事,岂不是就要被裴家给知晓了!
直到听见外头打更声,谢清晚停下来,揉了揉酸胀的皓腕,“白露,几更天了?”
“姑娘,已经过戌时了。”
谢清晚忽然想起件重要的事,“不好,我忘记与九叔约了今夜戌时,将斗篷送还给他,蒹葭,你且将斗篷取来送过去,替我道声歉。”
蒹葭不情不愿的起身,“姑娘您今夜在这里遭罪,便是因为这位九爷,还要为他送什么斗篷呀……”
“不许胡言,快去吧。”
蒹葭只能领命,“那晚姑娘您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他才姗姗来迟,如今才过戌时,他怕是也不会准时到。”
“他本就没答应过我一定会来,只要他能来便好了,记得不要说些不该说的,去吧。”
蒹葭不觉得裴景庭会在,毕竟这位九爷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得很,一年能在裴家看到他的次数,更是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所以,当蒹葭抱着斗篷,磨磨蹭蹭到了竹林之时,还在小声嘀咕抱怨着,冷不丁被人从背后拍了下肩膀。
“怎么才来……”
“啊,鬼呀!”
蒹葭吓得拔腿就要跑,被楚河一把揪住后领,像拎小鸡儿一样的给拎了回来。
“是你楚大爷我,瞧仔细了,不是鬼!”
蒹葭睁大眼,看清是楚河的脸后,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你,你怎么走路没声儿,在背后吓人呢?”
“你自己没留神,还一路嘀嘀咕咕的,怪我咯?你家大娘子呢?约了我家爷戌时见,迟了大半晌,自己还不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楚河往后看看,除了蒹葭之外,并未见谢清晚的身影。
蒹葭有些吃惊:“九爷戌时便到了?”
“可不是么,谢娘子可是好大的面子呢,我们爷可不是对谁都能有这种耐心,谢娘子人呢?”
见对方语气有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感,蒹葭不高兴了,“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家九爷,不然我家姑娘眼下也不用遭这份罪!”
被劈头盖脸指责了一番,楚河一脸莫名。
还未开口,一道寡淡的嗓音响起:“她怎么了?”
裴景庭长身而立,单手背于身后,只一记咸凉的眸光扫来,无形的上位者威压,便叫蒹葭不敢随意放肆。
蒹葭还没说话,便先哭了:“今日宫中来人,道是九爷您加封大理寺少卿,送了圣上的赏赐来,老夫人想将御赐之物全都吞了,我家姑娘便顶撞了老夫人几句,老夫人便让姑娘手抄一卷佛经,说什么要献于贵妃娘娘,分明便是借机刁难!”
“哎哎,你哭什么,又不是我们家爷欺负你家大娘子的……”
楚河最怕小娘子哭了,手忙脚乱的拿出汗巾,一把塞进蒹葭的手中。
裴景庭的眸色骤冷,如冰封万尺。
那个老狐狸,倒是好大的威!
佛堂。
白露已经添了两次油灯,谢清晚揉了揉眼角,“再放近些。”
“姑娘,灯火太近,容易伤眼。”
“无碍……”
话未说完,忽然窗棂处传来吱呀一声,骤然打开之时,吹来的风瞬间便将烛火给熄灭了。
谢清晚一惊,正要叫白露点灯,一道淡漠中带着几分冷冽的嗓音在头顶炸开:“别抄了。”
灯火再亮起,谢清晚正好便与裴景庭那双如黑漆点墨般,讳莫如深的眸子撞上。
“九叔,你……怎么过来了?”
谢清晚是打算借着这次的机会,向裴景庭卖个惨,但她没想到,裴景庭竟然会亲自过来。
“你不是希望我过来?”
裴景庭那双眼,像是在瞬间,便看穿了谢清晚心中打的那点儿小九九。
“是,圣上。”
高贵妃这才满意了,将金簪交给了刘敬忠,作为头彩拿了出去。
“既然是新增的游戏,不如便玩儿得更有意思些,在场的凡是三十岁以下的郎君娘子们,皆可参加,将他们的名字打乱,再由姑娘来抽选,抽中哪个郎君,便与何人组队,圣上以为如何?”
洪宗帝一口应下,命人去准备。
福宁一听这规则,立时高兴不已,偷偷叫来自己的贴身女使吩咐:“你速去后台,在景庭哥哥的名字上做上标记,听明白了吗?”
“是,郡主。”
而这边,叶思思在听到游戏规则后,也不由动了心思,偷偷也去了后台。
没一会儿,内侍便带着名字牌过来了,由适龄女眷们随意挑选。
在场适龄的郎君的名字,都刻在了木牌上,每一块木牌都背放在红漆木托盘之上。
“母亲,我也想参加,可以吗?”
福宁人在这儿,心早就已经飞出去了。
“瞧你,还是孩子心性,难得出来一趟,便去玩儿吧。”
原本还争先恐后想要挑选名字牌的众女眷,一看到福宁过来了,立时便非常一致的收回了已经快碰到托盘的手,规矩的往后退,丝毫不敢与这位祖宗争抢。
“你在名字牌上做了什么标记?”
往前走时,福宁低声询问女使,女使回道:“奴婢不敢做的太明显,只让人将名字牌的边角给敲了个空缺。”
福宁很满意,“聪明,回去之后重赏。”
“郡主您请。”
“第一个挑选的,自然是郡主!”
方才福宁因为裴景庭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只要是有点儿脑子的都能看得出来,福宁参加这个游戏,便是冲着裴景庭来的。
福宁很满意这些人的知情趣,扫视了一眼,便瞧见右手边的一个托盘上,有一块名字牌明显缺了一个角。
没有任何犹豫,福宁便挑选了这块名字牌,立即翻过来看。
有贵女一心想着讨好福宁,在名字牌刚翻过来的时候,她只瞧见了最上面的一个裴字,便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郡主与裴少卿当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呀,竟是一下子便让郡主在这么多的名字牌中,挑中了裴少卿……”
谁知,话还未说完,却见原本信心满满的福宁,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同时便沉下了脸。
“谁叫你多嘴的!”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见恼羞成怒的福宁反手便给了那还想讨好的贵女一个巴掌!
那贵女完全懵了,“郡主……”
内侍看到了名字牌上的字,提声道:“福宁郡主,与宣阳侯府世子裴知衍一队!”
别说是福宁了,便是裴知衍在听到内侍宣布他和福宁一对的时候都震惊了。
福宁更是将名字牌直接扔回到了托盘之上,“这不算,我才不要和一个有妇之夫组队,我要重新挑选,不然我便不参加了!”
话刚说完,高贵妃不悦地开口:“福宁,这游戏可不是为你一人而定的,本宫定下以抽选名字牌来定队友的规则,求的便是公正公平,你却公然徇私舞弊,这是全然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
“可裴知衍他……”
福宁还没反驳完,永平长公主起身,打断了她的话:“宁儿,不许胡闹,只是一个游戏罢了,既然你参加了,便要遵循游戏规则,将名字牌拿回去!”
虽然福宁娇纵,但也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虽万般不愿,但还是将名字牌给拿了回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