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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奴原是掌上珠优秀文集

米团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娇奴原是掌上珠》,由网络作家“米团子”近期更新完结,主角玉如颜穆凌之,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凌之听了古清儿的哭诉,脸色更加阴郁,他问铜钱:“这脏东西是从哪里找出来的?”“回主子,是从假山石的窟窿里发现的。”听到铜钱的回答,安丽容面色大变,不等她反应过来,古清儿已扑到她身上撕打起来:“毒妇,我就知道是你要害我的孩儿!”古清儿素来泼辣,如今仗着身孕外加认定是安丽容要害她所以更是理直气壮,下手丝毫不留情,尖尖的指甲抓花了安丽容的脸,死拽......

主角:玉如颜穆凌之   更新:2024-08-23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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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奴原是掌上珠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不可能,她岂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做戏!


如果小木人一事与她无关,那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清冷的目光缓缓在几位妻妾脸上划过,然而,众人除了震惊害怕,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来。

穆凌之听了古清儿的哭诉,脸色更加阴郁,他问铜钱:“这脏东西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回主子,是从假山石的窟窿里发现的。”

听到铜钱的回答,安丽容面色大变,不等她反应过来,古清儿已扑到她身上撕打起来:“毒妇,我就知道是你要害我的孩儿!”

古清儿素来泼辣,如今仗着身孕外加认定是安丽容要害她所以更是理直气壮,下手丝毫不留情,尖尖的指甲抓花了安丽容的脸,死拽着她的头发不放。而安丽容毕竟出身名门,素养比她好上许多,再加上顾忌她怀孕在身,哪里敢和她动手,只能由着她一阵撕咬,护着脸狼狈的躲避着。

众人皆是被突然的变故惊得呆在了当场,等反应过来拉开两人时,安丽容已是蓬头散发,狼狈至极。

堂堂侧妃竟被下面的夫人当众欺负成这样,她心里委屈极了,再也顾不上矜持,‘哇’的一声哭倒在穆凌之脚下,哆嗦道:“殿下···请为臣妾主持公道啊!”

事情闹到这里,大家越发一头雾水,安丽容与古清儿都哭着求穆凌之为自己主持公道,他目光极寒的扫了一眼古清儿,扶起安丽容却任由她还跪在地上,冷冷道:“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侧妃害的你?像个泼妇一样出手伤人,你是白待在王府这么多年了,越来越放肆!”

古清儿万万没想到穆凌之在这个时候竟然会站在安丽容一边,她挺直身子擦干眼泪道:“妾身岂会冤枉了她。这假山石就是我怀孕初期她安排人置在水池里的,而这木人又是从假山石里找出,不是她还有谁?如此想来,那要人命的乌金梢只怕也是她一早就放进去的。”

此言一出,大家不约而同看向安丽容,她的脸色还来不及回转又白了,急巴巴的辩解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当初是她自己说院子里水池太单调,要求置办一座假山,我就依她所言找工匠帮她置办一座,至于里面的木人什么的我根本不知情啊。”

她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全府上下皆知她一向不喜古清儿,时常当众训斥她,如今这样的解释又有谁会相信呢?

玉如颜一直拧紧眉毛默默站在一旁梳理着心里的千丝万缕,直觉告诉她,这次安丽容还真是背了黑锅。

但她无意替她出声辩解,因为她也并非善类,柴房失火时她亲眼见到细帘带着芙蓉院的人在四周放火,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将自己带出火场,只怕她现在也没机会在这里看到安丽容被人逼到墙角走投无路的样子。

她不寻仇并不代表她不记仇!

所以,她还要查明白,当日在紫罗院究竟是谁将她推向了乌金梢的利齿下?

玉如颜的目光悄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划过,最后停在了安岚的身上——

今天的安岚穿了一件莲青色的撒花罗裙,不知道是不是裙子颜色的问题,从玉如颜这边看过去,只是感觉她的脸色较之以前略显苍白!

很奇怪,平时最护着安丽容的她今天竟没有为她的前主子出声辩解!

在这种时候她选择明哲保身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她这样做难道不怕失去安丽容这棵傍身的大树吗?



她确实说的滴水不漏,可穆凌之还是心存疑惑,不肯相信她——只因为他曾经在她眼神里看到过倔强与不甘!

如果真的是爱慕他,为何会不甘?

如果真的是逆来顺受惯了的奴婢,为何会倔强的不肯开口向自己求饶?

很好,自己很久没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何况还是个小丫头。

就算她真的是玉如颜又如何,他还会害怕吗?

缓缓一笑,穆凌之容颜舒展开来,看似心情好转了,但眼底的寒意却不经意的划过,让玉如颜心头一颤。

“来人,把她绑到校场上的箭耙上,没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她!”

薄z唇轻启,他看也不再看她下一眼,任由她被人拖走。

“殿下···为何?”玉如颜垂死挣扎,不明白自己哪个地方露馅了?

“只为你不该擅自喜欢本宫!”冰冷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让她彻底心惊胆战。是了,她怎么忘记,像他这样一个高傲自负的人,怎么会容忍一个低贱的军妓喜欢自己,这对他,不是光荣,而是耻辱!

玉如颜脸色死灰一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被拖到校场内。

校场中间高高悬挂着箭耙,兵士们搬来木梯,把她牢牢绑在上面,撤下木梯后,其他人全部离开了,偌大的校场内,只剩下她一人在那里。

三伏酷暑天,正午的艳阳就像油锅里溅出的烫人油星子,照在人身上,仿佛要把人身体烤焦了。一丝风都没有,空气炙热得让人无法呼吸。

玉如颜身体悬空吊在箭耙上,牛皮绳索深深勒进她的皮肉里,仿佛活活要将她勒成碎片。再加上头顶上毒日头烤着,没过多久,她眼睛里无数金星闪过,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她被带走后,她采下的山茉莉孤单的掉在地上,时间一长,花瓣渐渐枯黄卷缩起来。穆凌之停下脚步,看了眼地下洁白的花瓣,有瞬间的犹豫,最后,他弯腰拾起地上的花,让铜钱找个花瓶养起来。

午饭过后,将士们有半个时辰的休憩时间。整个军营一片寂静,一道惊雷突然在营帐上空炸响——下雨了!

雨势来得太猛,真正就像有人拿着巨瓢往下倒,空旷的营地之间瞬间涌起了无数道水沟,地势低的营帐灌进了水,将士们慌忙爬起身忙着堵水。

穆凌之的营帐建得又高又稳,半点影响都没有,然而此时他却烦躁不安,听着外面‘哗哗哗’的雨声,根本无法休息。

外面将士们忙成一团,穆凌之听着嘈杂的声响,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他挥手让铜钱出营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铜钱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淋得全身湿透跑回来禀道:“主子,是前面有四座营帐垮了,林副将已安排那四个营的将士住到其他营帐去了,一切都办妥了,主子不用担心!”

“就这点事?没有其他事了?”穆凌之眉头不见舒展,反而皱得更紧。

“···军营里暂时没有其他事了!”铜钱看了一眼主子不郁的神情,小心肝‘突突突’的直蹦哒。咦,主子这样问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嫌这样的事还不够吗?

他脑子急转,等眼睛看到桌子上的山茉莉时,突然一拍脑门明白了过来,连忙道:“主子,我再去校场看看,看那里可有情况······”

话未说话,外面冲进来一个小兵,结巴道:“启···启禀殿下,箭···箭耙倒了,那那···姑娘摔下来···没···气了!”

‘砰!”书桌上的花瓶被穆凌之不小心带倒,摔在地上成了碎片,那几株娇嫩美丽的山茉莉可怜巴巴的躺在破碎瓷片里,很是狼狈!


蓦然,她又感觉身后有若有若无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猛然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山花烂漫,绿树成荫,晴空爽朗,只是没有半个人影。

从昨日开始,她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人在暗中窥探自己,这种感觉非常不好,身上有冷汗渗出,她赶紧收拾好衣物往营帐走,却在转身的一瞬间,惊呆了!

面前的石头上,一条浑身乌黑缠绕金色花纹的眼镜蛇张大嘴巴,‘哧哧哧’的向她吐着长长的信子,蛇身粗大,足足有她的大腿那么粗,张大的血口腥风阵阵,高高坚起的三角眼阴毒的瞪着她······

此生她最害怕的东西,就是蛇,何况还是这样一条巨大恐怖的眼镜蛇。

她吓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小脸苍白,双腿颤抖一步都挪不动,手中的木盆早已‘咣当’掉在地上,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已彻底吓懵了!

凶狠的眼镜蛇看着眼前的猎物,兴奋的飞速扭动身子朝她扑过去,玉如颜惊恐的瞪大眼睛······

‘卟!’尖利的刀刃准确无比的削中眼镜蛇的七寸,温热的血液溅到她的脸上,让她全身一颤,瞬间清醒过来。只见一个年轻俊美的少年从树荫里走出来,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毒蛇,气恼的操起手中的长剑将它头颅削下,长剑划过长长的蛇身,眨眼的功夫就将蛇皮剥了,挖出蛇胆,捧在手心来到呆傻住的玉如颜面前,柔声道:“你受了惊吓,吃了它心绪会安定许多!”

赤黑的蛇胆发出浓浓的苦腥味,玉如颜看着地上凌乱的蛇头蛇皮,心口一翻,堪堪要吐出来。她受此惊吓,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少年手疾眼快的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抬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如玉般的面容,惊震道:“你怎么在这里?”

少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她恶心的样子,连忙丢掉手中的蛇胆,温柔道:“对不起,我忘记你最怕蛇了,这蛇胆你只怕也是吃不下的!”

“玉小刀,你怎么在这里?快回答我!”玉如颜害怕的朝军营方面看了看,生怕有人发现他,咬牙站稳身子,一把推开他:“你快走,若是让人发现你,你就死定了!”

叫玉小刀的少年漂亮的双眸一暗,撇了撇嘴巴生气道:“人家担心你啊,我一听说送亲团出事了,就偷偷从宫里跑了出来,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找你,没想到,你一见到我就赶我走!”

少年漂亮的不像话,晶亮的眼睛如黑曜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红艳的嘴唇倔强的抿着,用力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孩子气的拿下巴蹭她的头发:“她们都说我是你的男宠,既然我是你的人,当然要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

玉如颜从他怀里挣脱,看着面前明明比自己高出了大半截,却依旧孩子气十足的少年,彻底无语了。

“小刀,你知道男宠是什么意思吗?我从带你入宫第一天起就告诉过你,我把你当弟弟,你当我是姐姐,我们俩是姐弟关系,不是什么男宠!”她面色凝重,难得竟生出了几分怒气。

他一向聪明,为何在这件事上,就是和他解释不清楚了呢?


弯下腰拿食指挑起粉红布块一看,清泠的眸光转动起来。

他手中的东西,正是那晚被他粗暴撕坏的玉如颜的肚兜!

穆凌之眉头微皱,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一抹妖娆的身影,他突然觉得有点口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等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对那个下贱军妓产生饥z渴心理时,他恼羞成怒的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扔进旁边的痰盂里。

可越是如此,那个小妖精的身影却阴魂不散的一直萦绕在他脑中,穆凌之捧过一本兵书细细研究,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更别说研究一二了。

他气恼的扔了兵书,吩咐铜钱拿出棋盘,自己跟自己下起了棋。

这一招果然灵,没过多久,他心中的躁动不知不觉间平复下来,然而,正在他得意之时,营帐外传来沸腾的叫喊打骂声。

穆凌之眉头微微皱起,他管辖的军营一向军纪严明,现在是安寝的时辰了,为何突然出现这样的喧哗声?

正在这时,铜钱悄悄从外面进来,神情有几分别扭,几次想开口,又咽下嘴里的话。

穆凌之修长的手指夹起黑色的玉子缓缓在白玉雕成的棋盘下落下,白子被吃掉了一大片,他悠悠的把吃掉的白子一颗颗捡进棋盒里,一连串动作下来,外面的吵闹哭喊声还没有停。

握白子的手蓦然一顿。

铜钱跟了他这么久,知道主子生气了,连忙上前小声禀道:“是秦中将在教训军妓,那个军妓···悄悄带了锋利的瓷片在身上,刺伤了秦中将······”

“呵!”闻言,穆凌之不由冷笑出声,“堂堂一名大将,竟然着了一个军妓的道,说出去,真是丢人!”

再也没心情继续下棋,穆凌之扔掉手中的黑子,拍拍手起身向门外走去:“本宫倒想看看,哪个军妓有这份胆量敢对中将动手!”

铜钱嘴角微微抽动,到嘴边的话再次缩了回去,连忙跟在穆凌之的身后一起出了营帐。

军营中间的空地上,四周燃着熊熊的篝火,照得军营的夜晚像白昼一样。

穆凌之走出营帐一看,只见宽敞的空地中z央围满了被声音惊动出来看热闹的兵士,大家见他出来,连忙让出一条道路。

人群中,气恼不已的秦中将正在对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拳脚相加,他一边打骂跪伏在地上的女人,一边护着肩胛锁骨处的伤口吸着凉气,面目狰狞可怖。

想想也是气愤,这位秦中将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回到大营,听说新来了一批军妓,高兴极了,不顾疲惫,连忙去挑了一个中意的军妓带回营帐服侍,没想到,他刚脱光上衣,都还没沾到女子的半根手指头,就猝不及防的被女子藏在裙子里的锋利瓷片儿刺中了。

若不是他反应快,侧身避开了半分,瓷片儿就刺中他的心脏了。

妈的,这贱婢竟然是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一肚子火的秦中将更加怒火中烧,一双小豆眼瞪得滚圆,仿佛要掉出来,他狠狠一脚踹在地上女子的右手上,女子吃痛倒地,面容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可她却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任凭他如何打骂,她都一声不吭,半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穆凌之走过去时,正好一阵夜风刮开了女子遮住面容的头发,当他看到那双波光滟潋的美目时,心里一顿,眉头不禁微微拧起。


强忍着全身的酸痛和疲劳,玉如颜整顿好心绪开始忙着收拾打扫营帐,等一切忙完,她看了看身上过于宽大行动不便的衣裳,想着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在这里挣扎生活,她到门口拜托看守营帐的守兵,请他帮忙,要了两套最小号兵士的衣物。

她把穆凌之换下的寝衣连带借给她穿的衣裳,拿木盆装好带到营帐不远处的溪流边去洗,守兵见她手中拿的确实是殿下的衣物,也不多加阻拦,放她过去。

军营不远处有条不算太宽的溪流,溪水一路向东流去,看不到尽头,玉如颜找块光洁的大石,认真把衣裳浆洗干净,顺手从溪边采了几束山花,原路返回军营。

营帐门口,迎面碰到练兵回来的穆凌之,她放下手中的木盆跪下行礼,他凌厉眼风在她身上轻轻一扫,深邃的眸子微微闪动。

“你出营了?

“回殿下,奴婢到前面的小溪边洗衣裳!”

穆凌之弯腰拾起木盆里的野蔷薇,放在眼前细细掂量,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玉如颜跪在地上,心想,他是不是对自己私自出营生气了?

“你似乎心情不错!”正在她担心杀人魔会发火的时候,他突兀的一句话让她惊讶的抬起了头。

“今日天气不错,奴婢在溪边浣洗时,见到这山花灿烂可爱,就不由自主的摘了些回来。”玉如颜静静的抬头看着穆凌之质疑的眼神,神情坦然随意。

天气不错,心情就会很好?

这样的回答也算合理,穆凌之深邃的凤眸微眯,不置一言的转身进了营帐。

玉如颜赶紧将衣裳晾晒好,跟着进了营帐,见穆凌之已脱下盔甲半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她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收好他随意丢在一旁的盔甲,找了个空瓶子插好野蔷薇,然后拿起扇子站在软榻前为他轻轻扇着风。

穆凌之一晚没睡,又操练了一早上的兵,原本只是假寐着,被她轻轻扇了几扇后,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夏日人本就易生困乏,玉如颜已是好几晚没有安眠过,扇着扇着,手中扇子滑落,也趴在榻沿边睡着了。

这一觉,玉如颜睡得特别香甜,梦见自己又回到齐国,躺在母妃怀里赖着她给自己做蟹黄酥······

等她被饿醒时,才惊觉天色已经暗下来。

她急忙去榻上搜寻穆凌之的身影,榻上空无一人,穆凌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走了,难得竟然没叫醒她,让她睡了一个饱觉。

帐帘掀开,一个小兵端了一碗东西给她送过来,她心里一喜,难道伙房给她留饭了?等小兵走到眼前,递给她一碗浓黑的汤药,她才知道,是她痴心枉想了,不过是避子的汤药。

当着小兵的面,她一口喝光汤药,等小兵离开后,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一天没吃饭了,饿得她前胸贴后背,桌子上残留着穆凌之午膳剩下的残羹剩饭,她上前看了看,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见碗底剩下几块白花花的肥肉,冷却后,浮了一层油腻子,看了就让人恶心。

她收拾好碗筷送去伙房,顺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东西,可是伙房里的灶都冷了,一点吃的也没剩下。

她饥肠辘辘的返回营帐,路过校场时,眼前的情景让她不由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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