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八字过硬”,主要人物有颜荀盛子戎,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海棠轩的殿头已在眼前。我看着停在海棠轩门口的龙撵,只觉得喉咙发干。今天到底是什么晦气日子,过了一关还有一关,一关更比一关难。玉公公大抵还在边关回京的路上走着,如今站在海棠轩门口小公公我看着面生。那小公公一见我便行礼,而后是一声尖细的:“璞王驾到——”我听着这一嗓子,头疼的快裂开了。海棠轩里头大抵还有伺候......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太宗皇帝对她可谓极尽宠爱,将偌大一个紫禁城栽满了海棠树,只为看她在落花成雨的季节翩翩起舞。
可惜舒妃她成也海棠,败也海棠。
额间那胎记可说是天生祥瑞,也可说是妖异之相。
帝王哪有长情的?
前朝一道折子,说西北大旱或许是因为后宫中有邪物作祟,请来钦天监掐指一算,说是邪物在宫中西北角上。
宫中西北角只有一方小殿,名唤海棠轩。
里头住的也没旁人,只有舒妃而已。
舒妃的下场不言而喻,我往海棠轩的步伐也愈发沉重。
合燕啊合燕,我的小表妹,你住哪里不好,非要住这死过人的地方。
可转念又一想,这偌大的深宫,哪里没死过人呢?
未时已到,海棠轩的殿头已在眼前。
我看着停在海棠轩门口的龙撵,只觉得喉咙发干。
今天到底是什么晦气日子,过了一关还有一关,一关更比一关难。
玉公公大抵还在边关回京的路上走着,如今站在海棠轩门口小公公我看着面生。
那小公公一见我便行礼,而后是一声尖细的:“璞王驾到——”
我听着这一嗓子,头疼的快裂开了。
海棠轩里头大抵还有伺候圣驾的人,也紧跟着回了一嗓子。
“陛下有请——宣璞王觐见——”
我提了袍子,脚底下匆匆忙忙就进了海棠轩,这地儿算是宫里少有的清净地方。
四五棵海棠树都出了花,密密匝匝落了满庭,鞋底儿踩上去绵软软的。
好似有情人之间,那百转千回的愁肠。
一进主殿,我没敢抬头看殿中都有谁,只冲着那一抹明黄龙袍跪下。
“臣弟万死,问陛下圣安”
殿里茶香满溢,是宫中惯用的雨前龙井。
合燕坐在下首一个南瓜式样的螺钿凳子上,至于皇上么,自然是坐在主位之上。
我今日跪在地上的时辰,比之在边关两年加起来还要多,此刻只觉得腰背酸疼,着实难受。
然而皇上手里端着一盏花青的茶碗,一点一点用瓷盖儿撇着茶沫子。
看着比太后还不着急让我起身。
我自然知道自己今日错在哪里,皇上下的口谕叫进宫,结果我一来先去拜见了太后。
这事儿说小了是我着急尽孝,说大了就是抗旨不遵。
这俩人本王一个也开罪不起。
得,跪着就跪着吧。
本王委屈,但本王不说。
茶沫子撇了大约一刻钟,皇上终于是开了口。
“免礼吧”
我起身时趔趄了一下,那位面生的公公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
皇上轻笑一声:“边关一趟,着实累着子戎了”
“臣弟不敢,只是回京路上跑马跑的着急了些,两个腿子就有些僵了”
“原来如此,倒辛苦你飞马回京,如此着急回来,想来也是因为你对合燕有情,是以特意赶在婚期前回来”
我抬头,看着眼前阔别两年的兄长,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皇上这番话说出来,便是一点儿余地都不打算给我了。
合燕坐在一旁,一双眸子死灰似得,满脸写着认命。
我不知皇上是什么时候来的海棠轩,在我到之前,他又对合燕说了些什么。
可我既然千里迢迢跑了这一趟,即便是抗旨,即便是死局。
我却还是想替颜问慈同合燕再争上一争。
“臣弟......”
不等我的话说完,合燕便出言打断了我,她此刻神情木讷,早已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怜惜落花的明艳少女。
向熹见我这样,索性搬了条板凳,坐在浴桶边等我酒醒。
都说酒后吐真言,我醉了酒后,也惯爱说些老实话,此刻见向熹坐在我眼前,面目被热气罩住,如梦似幻。
我便痴笑起来:“向熹”
“嗯?”
“你可知唐皇为何疼爱杨玉环?”
“为何?”
“因为杨玉环有些胡人长相,一双眼睛深邃妩媚,笑起来便好似两弯月牙泉眼”
向熹一笑,知道我拿他比了杨妃。
“我笑起来,也如杨妃么?”
我狠狠点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唐皇不只一位妃子,除却杨妃,还有梅妃,梅妃一舞,宛若梅精,也曾得唐皇专宠”
我闻言顿了顿,一时没听出他将我比作了喜新厌旧的唐皇。
“哦,的确,斛珠夫人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且比杨妃多些才情,更好了”
向熹轻笑一声,起身走到了我浴桶边,抬手轻抚上我的脸。
“那杨妃虽得一时宠爱,却死在了马嵬坡前,由此可见美貌无用,再如何得宠,也不过是唐皇之妾罢了,生死从来由不得自己,是以,子戎,我做不了杨妃”
我看着少年在雾气升腾中舔了舔牙,觉得他这个模样颇野气。
若我清醒着,我便会知道,向熹今日这个醋是吃大发了,此刻势必要同我讨情债。
可我并不清醒,于是极老实的问了一句:“那你想做什么?”
向熹一步跨进了浴桶之中,将我压进水中深深吻来,耳边是水声涟涟,眼前是少年碧绿的双眸。
他说:“我要你做杨妃”
夜色漫漫,水气横生。
窗外巴山夜雨不休止,窗内骤风暴雨又欲来。
翌日。
我从榻上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下半身没了知觉,屋中麝香味浓,但凡长了脑子的,都晓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咬着牙从榻上挺起了腰,昨夜种种纠缠一股脑涌上心头。
少年劲瘦的腰身,不容拒绝的力量,和耳边那一句一句的爱语不休。
此刻想来,着实叫人羞愤欲死。
小畜生......
反了你了......
我这厢正羞愤着,向熹却端着一碗稀粥进来了。
他唇边含笑,眼波温柔:“醒了?”
我抓住床帏,闭着眼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昨晚......”
“你挺缠人”
荒唐!!!
向熹看着我,将稀粥端在手里,坐在了床边。
“你好霸道,从前你怎么折腾我,我都没二话,如今我不过......”
“你住口”
向熹依言闭了嘴,可仍调笑着望向我。
我何尝不知道他说的话在理呢?
只是我......唉。
我不肯屈人之下的缘由,自己说来都觉得荒唐,遑论说给旁人听呢?
那年皇上登基,我为避自身夺嫡之嫌,便放出自己是个断袖的闲话。
此举无非是想让满朝皆知,我不会有子嗣,对皇位也毫无野心。
然而目的虽达到了,却也带累了自己,我自此不近女子,只同男子亲近,其实这倒也无妨。
但唯有一样,我这半路出家的断袖王爷。
只能做上头那个,从做不得婉转承欢的那个。
此番向熹破了我的大忌,我这点儿秘密又不能宣之于口,思来想去,也只得打落牙齿,咽下这苦果。
我趴在榻上长吁短叹,既怪不了向熹纵欲,也张不开嘴骂自己糊涂,只得恨那生春酒,生出这么一夜杀千刀的春来。
正逢这么个尴尬的时刻,店小二却扣了扣门,在外通报道:“屋中盛公子可在?”
我人还闷在床铺间,只应答了一句:“何事?”
小二回话道:“楼下有位付公子求见”
我是从何时开始疑心他的,又是从何时布下防备,我记不大清了。
私心里,我一直盼着他不要如我所料,一切皆是我枉费心机。
然而......然而......
我熄了火烛,起身上了二楼,也懒得脱衣裳,由着自己歪在榻间,看着小窗里的下弦月。
无声掉了两滴眼泪。
这一夜极难入眠,即便浅浅睡去了,也始终不得深眠。
我知道今夜若睡去,必会在梦中见到那冷面菩萨,果不其然,莲花台又在梦中落定。
菩萨还是那个菩萨,笑的一点也不慈悲:“盛子戎,一个匈奴儿便将你引的意乱情迷,众人说你色z欲熏心,实是不冤”
我乏的抬不起头,将脑袋抵在莲台上:“我自问情真,只想求一个贴心的人,却屡屡被辜负,我有什么错?”
......
入梦时突然,梦醒时亦混沌。
自阿尔野离去后,我的日子便回到了往常,早起练兵,午后看些兵书杂记,夜里便坐在小土堡的望台上看月亮。
这个人,这段情,好似长风过了一境。
来时将人衣袂卷起,丝丝缠绕,走时无踪无影,流沙一般,叫人抓握不住。
这一日练完兵,盛凯便乐呵呵的跑了过来:“王爷,末将已从嘉峪关将粮草借回了”
我蹲在练兵台子上点了个头,抬眼见营外有马蹄声纷至而来,打头的那位白袍将军,倒很面熟。
我看向盛凯问道:“怎么借个粮草,还顺手把颜将军借来了?”
盛凯挠头一笑:“颜将军说王爷离关时日已长,想来路上多有劳顿,他便亲自走一趟,来跟王爷报一报嘉峪关的军情”
我看着颜问慈策马而来,在离我十来米处下了马,又向前走了几步,抱拳半跪,同我行了个军中礼。
我抬手免了礼,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给他,只道:“劳你跑一趟”
颜问慈起身:“末将不敢”
我进了军帐,坐在书案之后,颜问慈将随身带的先将军报念了一遍,说此番战役我方将士并未折损几许。
我静静听着,忽然发觉他这个声音和少年时不大一样了,多了些沙哑的味道。
待他报完,我打了个哈欠:“合燕他爹,被本王杀了”
颜问慈一僵,愣在堂下,显见不知云南王和肃王联手谋反的事。
我看着他这个模样,便晓得他爷爷并没有将朝中局势说给他知道。
罢了,老东西不说,本王来说吧。
“云南王和肃王筹谋造反,是以皇上派本王前去截杀将领,如今祸事已平,川滇一带大抵能风平浪静个一阵子,可皇上多疑,即便合燕自幼居于深宫,只怕也会被疑心,若合燕因此被问罪,你还需想个法子替她周全,或托你爷爷递个折子上去,或本王写份家书回宫替她分辩分辩,你看怎么办好些?”
颜问慈静默在堂下,半晌说不出话。
待他脑子转过了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问慈一生不曾求过什么人,今日但求王爷念在幼时情分,将合燕接出宫外”
我叹气,早料到他有这话。
“能接出来本王也不同你费这些话了,云南王旧部七万有余,若合燕有心为父报仇,联合这些旧部再起祸乱怎么办?就凭这一点,皇上能放她出宫才有鬼,你一辈子不求人,今日也不该求,大白天在这里说胡话”
我捏了茶壶倒茶给自己,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颜问慈额间已经出了一层密汗,看样子是真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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