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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李厥这句话,在一些人听来可能有点滑头,但在房玄龄他们看来,却可称之为滴水不漏。
一首诗并不算功劳,所以不能领国家的赏赐,
但话风又一转,如果是长辈赐下的,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自然要领。
这一番话,将李二的身份直接给改变了,从皇帝变成了爷爷,这都是智慧啊。
房玄龄与长孙无忌对视一眼,又快速移开。
至于那些武将,则觉得李厥有些耍滑头,有点又当又立的意思。
李二自然明白,他看着李厥半晌无语,好一会才开口道:“传朕旨意,赦封皇嫡孙为中山郡王,中书省稍后草拟诏书。”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李二目光扫视,随即闭嘴,只有中书令岑文本出班领命。
至此,本次的朝会才算结束,李二离开,畅清则亲自送李厥回了东宫。
李厥送走畅清之后,就坐在那独自发呆。
看来李二到底还是没有立皇嫡孙的心思,若是有,这一次封的就是亲王,而不是郡王了。
李渊称帝之后,李承乾被封的就是中山郡王,所以李二此举,还是为了向群臣示意,他要保李承乾,
包括今天让自己参与朝会,又把悯农一诗当众拿出来,皆是在暗示,他不想李承乾死。
不过跳儿立孙之事,细数唐以前的历史,也就两晋南北朝时出现过两例,
况且,李二儿子众多,嫡子都还有两个,且皆已成年,又名声显外,自然不会想到立孙子为太子。
李厥没有想太久,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步步的做。
虽然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翅膀的扇动,李泰有可能成为太子,但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如果还是李治,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李治对宗族虽不算宽仁,但对于自己几个血亲还是挺不错的。
当然如果按照原历史来走,自己是能看到武后继位的,想到武后对李氏宗族的打压,好吧,李治称帝也不是最好人选。
至于李承乾,以李厥有限的所知,对他也没有太好的印象,救他其实也并非发自真心,
但不救不行,不管是处死,还是发配,自己母亲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如果父母双双不在,就算李二再疼孙子,他和大哥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所以必须要救,且不能让李承乾被发配,
如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落子无悔,已成定局,接下来就看事态如何发展了。
“无意,准备吃的,饿死本公子了。”
无意一直在旁边,见自家公子想完事了,谄媚的往地上一趴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李厥随即一笑,没好气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不过片刻,他又微微叹息道:“我们要收拾一番,马上就要搬家了。”
听得此话,无意面上的喜色没了,爬起身道:“奴婢去给大王准备吃的。”
如果万事由己,李厥作为一个现代人并不想去争储,但这可恶的皇权至上啊!
自己又是如此尴尬的身份,若是不争,极有可能等着自己的就是身首异处。
想想自己的头掉了,旁边又跑出一只狗给衔走,咦,画面太血腥,想到此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
谋反的案件已经非常清楚,不需要再审,现在要做的就是依照国法定罪即可。
房玄龄看了眼坐在下首的两位,许敬宗和来济,皆是奉迎上意的性子,李二令两人为副,其目的不言而喻。
“两位且说说,该如何定罪?”
许敬宗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来济沉吟片刻起身道:
“梁公,下官不明,陛下朝议时,细数谋逆之人,却独没有太子,这是为何?”
老房眉头挑了挑,心中有些郁怒,都不想先开口,都逼着老子是吧,
他性子不坏并没有训责,反而是一脸求知的反问道:“通事舍人以为,陛下这是何意?”
来济也被憋了一下,怎么绕来绕去,又抛回到自己身上了。
上官问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不想杀太子。”
话刚说完,房玄龄砰的一拍桌子道:“舍人慎言,你怎可揣夺圣意,又怎可枉顾国法?”
来济都无语了,大哥,这一套陛下刚刚使过了,你还要再来一遍?
老房发了一通火,看了一眼稳坐泰山的许敬宗,心中暗骂,这货一点都不上道,朝堂上自己可是捧了李二的哏,现在居然没人捧我的。
在他的目光之下,许敬宗只得起身道:“梁公,我等先把其他人的处置议定如何?”
房玄龄一想,也就同意了下来。
三人正在议定,一个家仆走了进来,在老房的耳边低语了两句,家仆退下之后,
房玄龄迎着另两人求知的目光道:“陛下退朝之后,就去了弘福寺,与智首聊了足有半个时辰。
陛下四问座律,一问为何出家,二问何谓出家,三问放下屠刀何解,四问生死区别。”
来济和许敬宗两人对视一眼,心中越发的明了了。
很显然,陛下与智首的谈话,是想让他们知晓,否则房玄龄就算再位高权重,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窥皇帝隐私。
且这四问很有意思,已经在明示他们该如何处置李承乾了。
“梁公,由下官来奏禀吧。”来济此话说得很果决。
房玄龄看了眼来济,这是打算把奉迎这条道一直走下去啊。
文臣大多有风骨,来济也是一个学问之人,此事处理不好,就被冠以靠恩宠逢迎上位,那就在同僚之间不耻了。
但来济有自己的想法,他现在官至五品,这个职位不上不下,没有大功极难再升了,
且此刻将事揽到自己身上,多少也算是向房玄龄卖了一个好。
计议已定,三人的动作就快了。
“杜荷如何?”
“斩!”
“齐王如何?”
“鸩!”
“侯君集如何?”
“诛三族。”
初步确定重要人物的处理意见,许敬宗则开始写奏表。
原本像这样的大事,处理意见确定之后,都会私下里禀明李二,先通个气才会在朝堂上公布,
但此次,李二却啥也不管了,把处置的权利完全给了中书省。
所以他们拟定好之后,本想拿给李二看看,但李二却让他们直接在朝议中通禀即可。
……
又是一天的朝议,当房玄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处理结果公布之后,底下顿时响起了一片的议论声。
好一会,议论声才渐歇,大家都想看看皇帝陛下的态度。
“为何不诛首恶?”李二语气阴冷。
李泰原本听到对李承乾的处理有些不满,此刻见父皇语气不善,心中又再度欢喜起来。
李二看的是房玄龄,但出班回禀的是来济:
“禀陛下,太子废黜,出家为僧,不在五行之中,李承乾…已死矣。”
说到李承乾已死五字,来济额头已经起了汗,不管怎么样,这话都过于大胆。
李二轻哦一声不再言语,似乎有些走神,好一会才道:“如此处置妥当?”
“陛下上不失作慈父,下得尽天年,即为善矣。”
李二又看向众臣工问道:“诸位爱卿认为是否妥当?”
“陛下圣明,臣等无异议。”
李厥这才在他的胳膊上拍了拍,让他去玩。
刚进内宅,李厥就听到了急促的咳嗽声,声音很低,如同风箱一般,上气不接下气。
当看清床榻上的人,只见已经瘦得快没人形,面色苍白如纸,哪还像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
长孙冲上前,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她缓缓醒转,扭头看向李厥,许久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像一根针一样,直戳李厥的内心,让他也不禁红了眼眶。
“厥儿,你姑姑气短,不便说话。”长孙冲带着极重的鼻音解释道。
李厥直接转身出了内宅,畅清叹了口气,似乎是看到了长孙皇后将逝之模样,然后也走了出来。
长孙冲隔了一会走出,发现李厥站在院中发呆。
“厥儿?”
“我姑姑卧床多久了?”
长孙冲愣了愣还是回复道:“月余,之前还能起身。”
李厥点点头,对着长孙冲长施一礼道:“延表兄我甚喜欢,姑父如果舍得,我还缺伴读之人,您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说罢,这才对着畅清道:“畅公,膳我是吃不下了,我想现在就回去。”
畅清也堵得慌,听到如此说自是同意,长孙冲也不便久留,送人出门,李厥没有乘辇,而是迈步前行。
“畅公,我要去一趟京兆府,现在就要走。”
畅清微微一怔,片刻明白摇头道:“孙神仙看过了,治不了这个病症。”
孙思邈住在京兆府五台山上,这在皇家来说,根本不是秘密。
“求畅公助我,我非去不可。”
迎上李厥的正脸,畅清这才看到,小家伙的脸上已经热泪横流。
李厥是真的伤心,二十多岁啊,在他来之前的年代,个个都是小仙女,青春正灿,现在却病成那个样子,
他本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住情绪,但或许是年龄变小了,又许是真的感受到了那一丝亲情,让他根本控制不住溢出的眼泪。
“随我入宫吧,无论如何要禀明陛下。”
李厥答应,畅清弯腰将他抱上辇车,快速往宫中行去。
甘露殿中,李二正在用膳,畅清入内见李二在吃饭,只得站在一边。
李二端着一碗羊汤在喝,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步伐这么快,有何事?”
“今日陪嫡孙去赵公府上,嫡孙苦求拜谒其姑姑,公主病中,皇嫡孙恸哭不已,言要启程拜访孙神仙问药。”
李二喝汤的手一顿,他自然知晓自己女儿生病,好一会问道:“病得很重?”
“已经下不了床了。”
李二将羊汤放下,坐在那久久无语,原本挺拔的腰杆,这一刻也垮了下来,他是天下之主,
他可以掌握百万人生杀之权,但他救不了至亲之人啊!
先是皇后,现在又是女儿,无力感袭遍全身。
“太小了,京兆府虽不远,也不是他能去得的,况且孙神仙也言无药可医…”
说到这里,他再次闭了嘴。
“皇嫡孙言,敬人事听天命,他要为自己的姑姑跑这一趟,还言陛下若不允,他就偷跑着去。”
李二叹了口气道:“他打算何时启程?”
“若陛下同意,即刻启程。”
“不允。”
畅清退出,片刻又回:“皇嫡孙求见。”
“宣。”
李厥进殿,直接跪地嚎哭道:“求爷爷恩准,姑姑才二十三岁,如何能眼看着病重却束手任其如此。
祖母仙游,孙儿未曾见上一面,姑姑乃我至亲。”
提到了长孙皇后,李二压抑的情绪再也忍不住,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看着李厥跪在地上发自真心的恸哭,其心可悯,其情可嘉也,李二再也说不出不允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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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院子里,又多了两个大缸,开始熬制脱色白糖。
长孙冲送了有近四百斤,李治和李恪加一起送了有五百多斤,索性一次性都弄成白糖,存起来慢慢吃。
糖块晾干之后,李厥让人拿来臼子,将一块块的放入里面捣碎,片刻再倒出来就是李厥熟悉的白砂糖样子了。
捻起一点放嘴里,真甜啊!
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和几个伙伴到厨房偷白糖吃的事,原本厨师买来调味的,结果被几人全部倒进了嘴里。
嘿嘿一笑,又捻起一点塞进了武媚的嘴里。
“少爷,真甜。好干净,白白的,像是雪花,这要是售卖,至少也要卖一贯钱一斤。”
嗯?
卖?
李厥突然一拍脑袋,对啊,可以当门生意来做。
……
又隔一日的中午,李二的面前就放着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晶莹如雪的白砂糖。
“这是石蜜?”很明显,这颠覆了他对石蜜的认知。
“臣已经尝过了,确实是甜的。”畅清回道。
李二捻起一小撮,他还是不怎么相信,先是放在手里仔细端详,好一会儿才又塞了一小点进嘴。
“还真是石蜜的味,这是为何?”
“臣也问了皇嫡孙,他言之前的石蜜之所以是褐色,乃是里面有杂质,他所做的就是脱杂的过程,他还言很简单。”
“简单?”
不过片刻,李二就释然了,孙子所创的法子,那就是皇家的。
他又想起一事问道:“青雀有没有给东宫送药?”
“魏王许是公务繁忙,还不知晓此事。”
李二面上微微露出不喜,不过片刻又道:“该是如此,既然他不知晓,你就去提醒他一下吧。”
大清早,李厥在武媚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有美女在身边,无意的地位直线下降,
况且无意每次帮他梳头,都会勒得他头皮疼。
推开殿门,轻嗅了一口道:“怪不得谁都想入主东宫,原来东宫的空气真的是香甜的。”
武媚也习惯了他不时冒出的不合时宜的话,在身后翻了个白眼。
整个东宫都快成白糖加工基地了,别说东宫飘着甜味,连太极宫都能闻到,李二几个妃子还都来问了是啥呢。
“公子,长孙府来人,驸马亲自来的。”
驸马很多,所以无意在前面加了长孙府,点明来的是长孙冲。
李厥赶忙到门口迎接。
长孙冲的面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忧郁之色,变成了神采飞扬的佳公子。
见礼之后,李厥当先问道:“可是姑姑大好?”
长孙冲猛的点头道:“今日孙神仙准许下床了,还让我们在米羹中加上点羊肉。
孙神仙言,方子对症,剩下的就是将养便可。”
李厥同样高兴道:“这两日事忙,又恐打扰姑姑和孙神仙,等姑姑再好些,我定去拜访。”
“你姑姑叫我过来,说是辛苦你了,还言等她好了,要亲自登门道谢。”
“我是晚辈,皆是我该做的,如何领谢。”
两人说着进厅,长孙冲看了眼左右,低声道:“父亲同意延儿来此,还望你能看在表亲的份上,善待于他。”
李厥突然露出个玩味的笑容道:“怕是姑父好生相求的吧。”
一句话,说得长孙冲面上微烫,片刻叹了口气道:“厥儿,有些事并非我不明白,只是不愿去往坏处想。
你是个重情义的,这一点我自认双眼不瞎,至于其他的,与我何干?”
这话很有讲究,告诉长孙延能来,是提醒李厥至少在入储这件事上,长孙家没有再抵触或者说给李厥留了个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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