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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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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5-06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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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不出两日,陆家状元郎宠妾灭妻的丑闻就在上京城传开了。朝里更是接连好几日,都有御史参陆修撰苛待发妻,偏宠妾室的折子。

更有小道消息隐隐传出陆修撰这个小妾还在孝期就被迫不及待的状元郎以“远房表妹”之名接进了陆家,气得状元郎之妻愤然离府!

传闻愈演愈烈,陆家最后不得不悄悄送走王贞,并再次强调自家必将遵守“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以平息事端。

深夜,宸元殿内,顾珩正在看这几天内阁呈上来的奏折。

钱三站在一旁有些焦急,最后忍不住劝了一句:“陛下,子时已过,还是早点休息吧。”

顾珩淡淡嗯一声,却并没有要起身回寝殿的打算。

“陛下,今儿散了朝,奴婢在殿外恰巧碰到勇毅侯了。”说完这句,钱三仔细观察起自家主子的表情,发现他神情略微一顿,知道这是讲到他感兴趣的了,又立马接着道:“徐侯爷前儿已经把外孙女接回侯府了。”

顾珩并不应,但也不制止钱三的“自言自语”。

钱三感叹:“真是看不出啊,陆修撰居然是这种宠妾灭妻的人!难怪林姑娘怀着孩子也要与他一别两宽,想来是被伤透了心。”

“林姑娘今年才刚二九之年,年纪正经还小,也不知带着孩子以后会再嫁到什么人家。”

顾珩从折子上抬起头,盯着他,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还有当媒婆的心。”

钱三嬉皮笑脸,“奴婢倒真有一桩良缘想牵线呐!”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不自觉想到马车内那女子月眉星眼,转盼流光的样子。

记忆里那个小小的人儿,是什么时候就长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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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音在勇毅侯府过得可舒心了,既不需要伺候婆母,也不需要应酬妯娌,更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算计她。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想着怎么玩儿。

前世在病榻上那几年,骨头都躺碎了。林姝音很是享受现在这样能跑能跳能随意活动的健康身体,正好侯府后面还有一块不小的演武场,她每天都会去那里射射箭、甩甩鞭、骑骑马之类的。

春燕却有些急,拉着她小声提醒:“小心肚里的孩子。”

林姝音和阿满对视一眼,笑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阿满朝她挤了挤眼,解释:“家眷营有孕的女子多着呢,有时候急着转移,骑马的情况多的是!哪就那么容易伤了孩子?人又不是纸糊的。”

春燕讶然,“那好厉害啊!”

林姝音扬唇:“阿公说阿娘怀我的时候还能骑马跑二十里路呐。”

春燕露出崇拜的表情。

林姝音仰天长叹,“真想放开手脚、痛痛快快跑一场啊!”

徐大标冷不丁出现在身后,疑惑:“怎么现在就不能痛快了?”

林姝音还没开口,徐大标就哼了一声,“是不是你爹不准?他这人啊,没什么本事,烂规矩瞎讲究倒是一堆!每天恨不得拿把尺子去丈量女子的言行,却对自己宽松得很,一点也不害臊!”

林姝音憋笑,在心里狠狠地赞同了。

“听门房的人说,林家昨天来人了?”

林姝音点头,脸上的表情淡了些,“父亲想让我回府一趟。”

徐大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宝儿别急,你爹那边我会搞定,保证他不敢把你送回陆家!你想和离就能和离!”

林姝音感动的红了眼眶。

徐大标见她这样也有些感触,“你呀,可比你母亲强多了!她又傻又倔,吃了亏也不知回头。”

林姝音擦去眼角的泪水,认真道:“等母亲从沧州祭祖回来,我会好好劝她的。”

劝她早日离开那个吃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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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宁华送来了探春宴的帖子。

林姝音本不打算去的,这宴她上辈子去过——未婚的女孩子们各种争奇斗艳、勾心斗角,怪没意思的。

但她又突然想到一件旧事,改变了主意。

探春宴顾名思义,盛传的就是为宫里那位选秀做准备。新皇刚即位没多久,后宫里除了当年在潜邸里的那些旧人,就只新进了一个柳嫔,四妃也只占了一个贤妃,后位更是空悬。

是以,各家都铆足了劲,想要往后宫插一脚。

毕竟,现在这位爷的后宫升职空间还是很大的!搞不好运气来了,登上后位也是指日可待!

林姝音对此毫无兴趣,她这种妇人本就不在候选名单里。参加宴会的小姑娘们看她挽着妇人的发髻,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二嫂,你不是说没心情赴宴吗?”

陆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了林姝音的去路。

“这就是传闻中因为夫君纳妾被气到离府的状元夫人?”旁边一个身穿天水碧衣裙的女子投来好奇地打量,不屑:“还有心情来赴宴,看来传闻也不可信!”

陆琴立马附和:“本来就是!我家二哥根本没想纳妾,贞娘只是二婶娘家的远亲,因为丧亲前来投奔,没想到有人偏要无理取闹弄得家宅不宁。”

这话一出,不远处立马有几人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原来是误会呀,那不是冤枉状元郎了?”

“照我说呀,状元郎纳妾也正常,某人嫁进陆家都三年了,肚子还没动静,不纳妾难道让状元郎绝后吗?”

“我祖母也说善妒的女子是祸家之源。”

“有其母必有其女吧,勇毅侯独女可是咱们上京有名的妒妇!”

“我听说她苛待庶子,不让他上学。”

……

陆琴听着这些议论,得意地笑起来,她这些日子因着家里的事受了小姐妹不少揶揄嘲讽,今儿她可得向罪魁祸首讨回来。

林姝音其实真不想跟这些小姑娘计较,但人都打上脸了,她不还击也不像话。

“大姐儿,你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是非呢?”林姝音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纳妾的事可是你二哥亲口跟我提的,母亲和祖母都知道此事,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她们。”

“至于三年无子……”,林姝音绞着帕子,很为难地说道:“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在座的女子虽多为未婚,但这句话她们在脑海里过了几遍也想明白了,顿时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陆琴急了,想也没想就开口:“她胡说!我二哥、我二哥……”

林姝音叹口气,无奈:“大姐儿,你还没出阁不懂,有些事只有枕边人才知道,你这做妹妹的不知也正常。”

陆琴被这句话臊得满脸通红。

她一个做妹妹的如何能知道隔房堂哥的房里事?


“可就他这把年纪,还有好多人抢着要给他做填房呐!想想我们拓哥儿,年纪轻轻就三元及第,又生的一副好相貌,真是便宜林氏了!”

姝音困惑不已,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旨意?又为什么突然不选秀了呢?

为什么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时间回到两天前。

宸元殿里,钱三正兴高采烈地和顾珩汇报自己好不容易打听来的消息。

“陆家和林家本是没有交集的,也不知为什么就突然上林家提亲了。林大爷开始是有些犹豫的,关于女儿的事他向来是要问岳父讨主意的。林夫人也很是顾虑,毕竟像陆家那样的书香世家规矩一定很多,她并不想把女儿嫁到那样的人家。”

顾珩的黑眸闪了闪,沉声道:“接着说。”

钱三应是,马上道:“刚好那时勇毅侯没在上京,林大爷就想要暂缓等岳父回京了再做决定。可他的宠妾吴姨娘却一再劝说他把女儿嫁到陆家去,林大爷也渐渐被说通了。觉得陆家乃清流世家之首,陆承舆又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这门亲事能抬高他林家在仕林中的地位,就这样直接把婚事定下来了。”

“等勇毅侯回来,两家庚帖都交换了。再加上陆承舆也是一表人才,侯爷最后也没有反对。”

钱三觑着顾珩的脸色继续说道:“至于吴姨娘为什么要帮陆家说好话,奴婢也让人查清楚了。原来是她的女儿当时想要拜袁娘子学琴,陆家大太太朱氏刚好可以为她们引见,所以……”

顾珩的脸色黑下来,淡声问道:“这个女儿什么年纪,可有婚配?”

钱三挺了挺胸膛,一脸骄傲道:“这奴婢也打听了!林家这个次女今年刚好二八之年,并无婚配。前些日子还硬挤着去参加了探春宴,想来是想要入宫伴驾的。”

顾珩冷哼:“既然她这么上进,不如就给她指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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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宫里来人宣旨后,林府上下就始终处在一种奇怪的气氛中。

下人们得了赏,表面上也喜气洋洋的,但回了后院又不得不夹着尾巴,小心翼翼伺候几个主子。

特别是在竹溪院当差的,这几日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了二姑娘的不快,招来一顿打骂。

林姝月一遭梦碎,哭天喊地不止,还把全家上下都怨怪了一遍。

特别是姝音,她进不了宫,一定是她的好姐姐在背后捣鬼!

林老夫人也信了她的话,把姝音叫到面前,严声责问道:“是不是你在探春宴上和宁华郡主说了什么才导致月儿进不了宫的?”

林姝月哭丧着脸,嚷道:“肯定是你说我坏话了!你为什么就是见不得我好!”

姝音无语,耐着性子反驳:“探春宴本来是为了选秀做准备的,可现在连选秀都不办了,就算我说了什么也影响不到你吧!”

林姝月愤然,“那你就是承认在宁华郡主面前说我坏话了?”

姝音耸耸肩,轻飘飘地说:“就提了那么两嘴。”

“祖母!你看她!”林姝月可怜兮兮地拉着林老夫人的衣袖,泫然道:“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林老夫人勃然大怒:“给我跪下!”

姝音冷漠地看着这祖孙俩,当然不会跪。

林老夫人气极,吩咐身旁的丫鬟婆子,“给我把她压到地上!”

下人们迟疑不决,并不敢轻举妄动。

林老夫人拍着桌子催促,语气尽显威胁:“别忘了你们可是我林府的下人,我想把你们卖到哪儿都可以!还不给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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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去哪儿?”

姝音不耐烦地觑了他一眼,“母亲病了,得去看病。”

林敞维不悦:“病了就请大夫到府里,哪里用得着自己出去,我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姝音淡淡扫了他一眼,不说话。

林敞维心下一凉,底气不足地问:“你是不是想带你母亲回侯府?”

姝音不答,反而问了一个问题:“母亲卧床这两日,怎么也不见父亲来探望?”

林敞维心虚,支吾道:“衙门最近有些忙。”

忙个屁!

靠着外祖父的关系才在光禄寺找了个闲职,平时都是甩手掌柜,有什么可忙的?

姝音似笑非笑:“那您就忙去吧!祖母要把我除族这么大的事,我总要回侯府禀报一声的。”

林敞维讪讪道:“你祖母说的那些都是气话,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去打扰岳父大人了吧。”

姝音摊手,吓唬他:“可我已经派人跟外祖父说了,您既然不让我们走,那就等着他打上门吧!”

林敞维缩了缩头,怂了,摆摆手不再阻拦她们。

姝音不屑地转身离去,带着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出了府,直接去找宋阿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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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

宋阿姥正细细地给徐珍娘把脉,淡声问:“你以前滑过胎?”

徐珍娘痛苦地闭上眼睛,点头,声音细弱:“十年前的事了,我那时不知道自己怀了孕,不小心摔了一跤后孩子就没了。”

姝音大惊,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娘?”

徐珍娘解释:“你那时还小,我们就没把这件事告诉你。”

姝音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原来她曾经有过一个没来及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

宋阿姥又问:“这种疼痛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徐珍娘想了想,不太确定道:“应该是那几年后才开始疼的。”

姝音赶紧补充:“我祖母还请了大夫给娘调理身体,这几年一直在喝药,可也没见好转。”

宋阿姥挑着眉觑了她一眼,嘴角微翘,这丫头莫是在怀疑自家祖母给母亲下毒?

“把药拿给我看看。”

姝音忙把带来的药包拿出来。

宋阿姥淡淡扫了一眼,猛地顿住,捡出里面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黄色小花,拿到鼻尖闻了闻,眉心霎时皱得紧紧的。

姝音看出不对,赶紧问:“就是这个有问题吗?”

宋阿姥在心里叹息一声,内宅害人的手段她见的多了,但像这么狠毒的却没有几个。她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毒不仅能让人难以受孕,还会使人逐渐失去神志。”

逐渐失去神志?

姝音一下子浑身发冷,指尖也微微颤动起来,心里既震惊又难过。

原来上辈子母亲变得痴痴呆呆竟是因为被下了毒?

“这个毒能解吗?对我娘的身体有多大影响?”姝音瞬间红了眼眶,拉着宋阿姥的手哀求:“求求阿姥救救我娘!”

徐珍娘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神情茫然,讷讷问:“我中了毒?”

宋阿姥拿着手里那朵黄色小花,冷静解释:“这叫黄曼铃花,原产自西域,味辛,气凉、大寒,沉也,阴中之阴,有大毒。长期服用,会导致女性不孕,还会慢慢让人神志不清,变得痴傻如三岁稚儿。”

姝音紧张,“那我娘?”

宋阿姥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温声道:“还好发现的及时,服下的毒量也不大,还没有损伤根本,可以解。只要好好调养,就能完全康复。”

姝音松了口气,再次确认:“也不会对我娘的神志有什么影响吧?以后不会突然变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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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姝音怎么也睡不着,

她一个人溜溜达达来到演武场,甩鞭子发泄了一通。出了汗,整个人都松快了一点,正往回走,不远处的墙角却突然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动。

“是谁在那儿?”

姝音抽出鞭子,一脸警惕。

“啊哟,夫人,别怕,是咱家。”

随着声音一同冒出的还有围墙那边的一个脑袋。

姝音张大了嘴巴,惊愕道:“钱公公?”

“诶!夫人,是我。”钱三颤颤巍巍趴在墙头,笑嘻嘻道:“我们家主子有请。”

姝音在隔壁花园的凉亭坐下后,还有些回不过神。

她怎么一时脑热就答应了呢?

当然,她不用翻墙过来。这个花园是承恩公家用来纪念先皇原配穆贞圣皇后的,平时很少会有人来。只不知为什么,在侯府的演武场与花园的墙壁之间留着一个隐蔽的小门。

要不是钱三引着她去了那里,她根本就发现不了。

“萧二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顾珩手一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今天着实有些心急想见到她,没考虑那么多。

钱三挺了挺胸脯上前一步,主子为难,就是他钱三表演的时候了。

“夫人,你有所不知,穆贞圣皇后的忌日就快到了,我们主子今儿就来园子里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修缮的。”

顾珩满意地点点头,这也不算说谎。

姝音了然,承恩公家在皇上登基后就被遣回原籍“祭祖”去了。园子空下来,皇上派亲近的表弟过来看看也是正常的。

“二叔,您还真辛苦,这么晚还要为皇上分忧。”

顾珩淡笑不语。

钱三腹诽,可不就是辛苦吗?都白白等了好几晚了才终于找到机会见上面。要他说啊,皇上就是太磨叽了,直接把人抢进宫不就好了,还费这个力干什么?

“你遇到麻烦事了?”

“二叔怎么知道?”

“你的鞭声零落无序,力势沉重不收,似心有杂念所致。”

姝音微赧,垂着头小声嘀咕:“二叔的耳朵可真厉害。”

顾珩的目光落在她蜷起纠结的手指上,声如温玉,“你有何烦心事,可说与我听。”

钱三马上附和,“对!我们主子可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夫人有什么忧心事都可以告诉他,一定能帮你找到解决的办法。”

是这样吗?

姝音抬起头,不小心触到顾珩深邃幽远的眼神,坚定又从容,仿佛天下的所有事都难不倒他。

“……萧二叔。”她缓缓启唇,把心里正烦恼如何为母亲正名的事情讲了。

顾珩听完并没有急着开口,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她手边,退开的时候指腹无意间擦过她的手指,冷冰冰的。

他犹豫开口:“……你”

是不是很冷?

姝音却误会他不相信母亲,想也没想就抓住他的袖子,手指紧紧攥着,急道:“我娘真的什么也没做过!”

玄色的锦衣上那一抹玉白的娇柔仿佛直接牵住了他的心。

顾珩鬼使神差地拉住了她的玉手,瞬间又松开。

果然是一片冰凉。

姝音蓦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难为情地把手收回来。

二叔刚刚是想拉开她的吧?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失礼了?

顾珩攒眉看了一眼钱三。

钱三心领神会,立马变戏法似的从旁边拿出一件流彩暗花云锦披风,恭敬地递到他手里。

顾珩顿了一下,接过来,双手虚虚环过姝音,把披肩轻轻披在她的肩头。

姝音愕然抬眼,双目犹似一泓泉水,纯净而又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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