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超级好看的悬疑惊悚,主角是姜宁白小雨,是著名作者“夜无声”打造的,故事梗概:回去见老师……”说话间,不断将我往湖里推。我不断反抗,挣扎,手中的龙头菜刀,也被打落,掉在岸上。“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转眼我大半个身子,都被推到了湖里。明明是夏季,我却感觉今晚的湖水,凉得刺骨。我看到不远处的凉亭老鬼,还在对我诡笑。我知道完了,这一次恐怕难道劫数。等湖水盖过我的脑袋,我就......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是一本十分耐读的悬疑灵异、灵异、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夜无声。《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三百九十八章 破幻境,流逝的时间,作者目前已经写了854535字。
书友评价
真的打太久了,boos打久点就算了,为啥每个小怪都要打几千字或者上万字啊。
太短了,不够看了,等一个月之后再回来看
好看,爱看,根本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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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有视频,监控中变异
第三百章 石先生,记忆空档期
第三百零一章 中妖毒,一个老太太
第三百零二章 神凝油,白石山风水
第三百零三章 破军位,灰爷他来了
作品试读
最后,他本来被我砍掉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了出来。
他又是一抓,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一次,他力气更大,更足。
我能感觉到,他那力气,完全能一把捏断我的喉咙。
可是他没那么做。
而是在捏住我的脖子后,直接把我往湖里推。
依旧一脸麻木的盯着我,语气狰狞不断重复那句话:
“跟我上路,回去见老师……”
说话间,不断将我往湖里推。
我不断反抗,挣扎,手中的龙头菜刀,也被打落,掉在岸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转眼我大半个身子,都被推到了湖里。
明明是夏季,我却感觉今晚的湖水,凉得刺骨。
我看到不远处的凉亭老鬼,还在对我诡笑。
我知道完了,这一次恐怕难道劫数。
等湖水盖过我的脑袋,我就得给别人做替死鬼了。
心有不甘,但也毫无办法。
“咕咚”一声,我整个身体,都被按到了水中。
入水的前一秒,我还听到张强在说:
“我们得快点,老师在催了!”
说完,拧着我的脖子,死劲的往水里按。
是想活活的,将我溺死在水里……
我发了疯一样挣扎,想要掰开他抓住我脖子的手,不断用脚去踢张强的肚子。
但他就和块木板似的,根本就没有疼痛般,我的攻击毫无作用。
“咕咚”,我喝了一口水。
那感觉特别难受,有种刺疼感直冲后脑。
带着生疼,难受至极,嘴唇和手指也都变得麻木起来。
全身动作,也变得不太协调和不受控制。
我清楚,我就要死了。
因为缺氧,溺死在这湖里……
可是,就在我即将失去动作,即将死在这湖里的瞬间。
我突然感觉掐住我脖子的手松开了。
而且我被人从身后猛的提了一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整个人都被拽出了水面。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跟着响起:
“尘归尘,土归土。哪儿来阴魂,哪儿归土。”
随之,就见到“稀里哗啦”,一颗颗白色米粒,被扔到了湖水之中。
波光粼粼的湖水,在这些米粒入水后,却同墨汁一样黑。
我则被野蛮的,拽上了岸,嘴里干呕的吐出几口水。
大口大口的在喘气。
“小姜、小姜……”
我微闭着眼,看清了来人。
竟是余叔。
他来了,关键时刻,把我从湖里给拽了出来,救了我一命。
“余、余叔!”
我带着激动,热泪盈眶。
差一点,就淹死在了水里。
而余叔却一脸紧张的盯着湖面道:
“此地不宜久留,快点跟我走。”
说完,捡起我刚才落在地上的龙头菜刀,扶着我便往公园外跑。
我踉踉跄跄的跟着,同时侧目看了一眼。
发现张强那淹死鬼,浑身湿漉漉的,再次从湖水里爬了出来。
他站在湖边,盯着我,也没立刻追赶。
只是对着我这个方向,冷冰冰道:
“别走,老师在催了……”
我看着张强,听着那冰凉的声音,人都麻了。
跟着余叔,卯足了劲儿往前跑。
之前出现的猫头鹰和老鬼,已经消失不见。
我也没心情去找他们,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跑出了公园,才缓了一口气儿。
而我身边的余叔,却是满脸凝重:
“事情超乎我的预料,你遇到这玩意儿,比我想象中的要凶啊!
但好在我过来看了一眼,不然你就跟着去了。”
我喘着粗气,满头是汗道:
“谢、谢谢余叔,其实中途,是被只老鬼给坏了事儿。”
余叔没刨根问底,只是接着道:
“事已至此,只能先把祸避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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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灯光比较昏暗,但依旧可以发现。
我身上的尸斑颜色,已经变淡了很多。
“淡了,宋大师,我身上的尸斑变淡了。
我算是,讨到了福气吗?”
我很惊讶地询问。
宋尸头抛了一杆,然后转过身来:
“不错。讨福气也叫积功德。
这玩意儿,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
但他却环绕在每个人的身上。
你送走了一只横死鬼,也就积了功德和福气。
你身上的四厄运,自然就被压制了。
只要你持续做下去。
你不仅不会死,你自身的运势也会越来越旺。
四厄气被压制后,那些脏东西,自然就不会再来招惹你,缠着你了。
你的肉眼,也不会再看见他们。”
宋尸头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深吸了口凉气。
因为他这句话已经确定了,我这辈子想活,就得和他一样。
吃一口死人饭。
做阴事,送阴鬼,收死尸。
不然,就压不住我命格里的四厄难,会逐渐的就会成为之前的样子。
身子长尸斑,被鬼纠缠,直到死亡。
我很郁闷,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这辈子还?
宋尸头好似看出了我的想法,笑了笑:
“小子,如果常理看待。
你这命格不好,天生厄难加身。
短命短福,招阴招厄,难活长久。
但你这样的四厄之命。
放在我们这行,却是个大好命。”
我一惊,我特么都成短命鬼了,还叫“大好命”?
“宋大师,为啥?”
我满脸疑惑。
宋尸头给自己点了根烟,烟雾的吞吐之间,缓缓开口:
“四厄,杀刃伤枭。
杀代表偏官,多者;少势少义。
刃代表羊刃,多者;刚强凶悍。
伤代表伤官,多者;无法无纪。
枭代表偏印,多者;冷酷自利。”
听到这里,我人都麻了。
虽然我听不懂什么“偏官、羊刃”啥的。
但后面什么少义、无法、自利等标签,便听着不好。
但我没说话,只是继续听着。
而宋尸头在停顿了少许,吐了口烟后,继续开口道;
“这四大凶神在命局中为凶时,破坏力极强。
命主不仅自身命薄苦难,还克亲克友……”
说到这里,他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而我,也想到了自己的出身和处境。
从小到大,我真感觉自己不怎么走运,而且命苦。
无父无母,命比草贱。
身边还没个朋友,就算有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错过。
大学三年,交了个女友,还特么是个鬼。
和室友张强关系不错,算得上朋友。
结果几天前,就给淹死在了湖里,这才刚送走……
冥冥之中,好似就是上天在戏弄我一般。
一种悲凉的感觉,让我感到神伤。
宋尸头看着我带着伤感,又开口道:
“但是,如果四大凶神被制化。
能为命主所用时。
那对命主正面的帮助作用,可就非常大了。
甚至要比四大吉神;官、印、食、财的作用还要大。
你这种命格的人,不是做医生的料,也不适合走普通人的路。
因为走不了,也走不动。
天,不允许。
你天生,就是吃阴间饭的人,做死人事的鬼。
因为我们这行,面对的是脏东西。
对人而言的四厄,对鬼而言却是四杀器。
少义、凶悍、无纪、冷酷。
样样都是我们这行的生存准则。
你生来,就是为了吃这口饭而来的……”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瞪大了双眼。
有点明白,宋尸头之前在得知我的八字后,为啥兴奋的盯着我看。
为啥,他会主动提出,要收我为徒。
原来我的八字虽轻,但也厉害在这个地方。
我的八字,极其适合做阴行当。
花糕我知道,小花糕我也见过。
但这鸡血小花糕,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余叔一边和面,一边介绍道:
“阳有阳食,阴有阴菜。
这六供头道菜,便是这鸡血小花糕。
鬼吃花糕,心口甜。
再凶的恶鬼,只要吃上我做的鸡血小花糕,也得降他三分戾气。”
余叔说得是信誓旦旦。
而且他和面的手法、打粉的动作,都极其熟练。
同时,他让我把杀完的鸡,鸡毛拔了,再去外面的绿化带挖三十八条大蚯蚓回来。
还说这六供第二道阴菜,叫做“地龙炖鸡”。
这地龙,也就是蚯蚓。
蚯蚓炖鸡,我听这名字,便感觉瘆得慌胃里一阵翻腾。
不过我却清楚,蚯蚓虽然不好看,但的确是一味中药。
清火、利尿且叫地龙。
余叔说;鬼吃炖鸡,开怀有戏。
接下来,还给我介绍了后面几道菜的名字和作用。
而第三道阴菜,叫做槐皮煮肉。
老槐树皮加槽头肉,也就是猪脖子放血的那一圈淋巴肉,还不能煮熟。
说鬼吃煮肉,有血有肉。
第四道叫牛油青菜,这菜正常一点,就是牛油味大。
吃火锅还行,但用来炒菜,味道就很冲。
而且炒出来的青菜,还必须摆放成“人”字形。
说鬼吃青菜,无病无害。
后面的第五道,第六道。
是两道炸菜,但也是很另类。
分别叫做鱼刺丸子,断头炸鱼。
鱼刺丸子,是在猪肉里混合了细小的鱼刺油炸。
以及最后一道,断头炸鱼。
只炸身子,不炸鱼头。
油炸完后,还得在鱼头上抹一层厚厚的猪油。
而这两道阴菜,也有各自的说道。
鬼吃丸子,知痛知耻。
鬼吃炸鱼,入地不语。
六道菜,也是六阴供。
或许有人听过,但制作方法和流程。
也只有余叔这样的阴厨,才懂得烹饪。
我帮不上太多的忙,就只能在旁边打打杂,看看菜。
余叔则忙前忙后,每一道菜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六道菜而已,看似并不复杂。
可我们从五点开始,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
当余叔将厚厚的猪油,涂抹在最后一道阴菜,炸鱼身上的时候。
六供阴菜,这才算是完成。
而今晚,我便要在余叔的指点下,开桌摆宴。
用这六道供奉阴菜,化了张强那小子的怨煞之气,送他去回轮。
如此,他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我也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菜做完了,现在就差最后几个步骤,就算大功告成了。”
余叔长出口气,开口说道。
我则追问了一句:
“余叔,还差什么步骤?”
余叔则看着我道:
“这供奉菜出锅,必会引来周围孤魂野鬼嘴馋。
如果中途让别的脏东西给吃了。
那我们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所以在正主来之前。
我们得保菜,保完菜,还得选桌……”
余叔说得挺玄乎,可听着又像那么回事儿。
我就问他,这“保菜”应该怎么保?
选桌,又该怎么选?
余叔则一点点给我讲解。
他先拿出了一张黄纸。
让我割掉自己的头发烧成灰,用手指在上面写一个封字。
说这叫“发灰封符”。
到时候,我就把这六道菜,放在一个大背篓里。
用黄纸贴上去,这样那些觊觎六道阴菜的脏东西。
除了能闻到味儿,是没办法吃到里面的阴菜。
除非我自己,拿掉了封符。
这样,就能做到保菜。
选桌,则根据缠着我那鬼祟的特性而选。
张强是淹死的,所以得在水边摆桌。
因为刘叔家的位置,正好距离人民公园不远。
昨晚,张强也在那里出现过。
因此,选桌的位置,就设在人民公园。
离湖三米远的湖岸上,这也是最合适的地方。
别处,就只能是张强淹死的地方。
可那地方在学校的小白桥,我要是去那儿摆桌,肯定得被保安也撵走。
做完这些,我就只需要静等,等缠着我的鬼出现。
到时候,只需要一道一道的上,等对方吃过六道阴菜。
便能化煞化怨,超脱超生,不再纠缠我。
当然,余叔说也有例外。
除非对方是极凶极煞的恶鬼。
但他并不认为,刚死的张强是那种鬼……
余叔说得自信满满,头头是道。
我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现在,余叔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他怎么说,我就跟着做。
我点头答应,记住了其中每一个步骤。
余叔给了我一个大背篓,是他平时用来买菜用的。
现在则被我依次放下了六道阴菜,用纸板隔开。
最下面的是断头炸鱼,最上面的则是鸡血花糕和一碗粒粒饱满的白米饭,外加一根长香、一双筷子。
放好过后,我拿了把剪刀,剪了一些头发下来。
用火烧成灰,再用手指沾染。
在黄纸上写了一个“封”字,贴在了背篓上。
最后,余叔还把他摆摊的小桌子,拿了一把给我。
用来晚上摆桌用。
做完这些,已经晚上十点,我也该出门了。
余叔则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事儿呢!余叔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缠着你的那东西,应该不会太凶。
只要今晚,你把叔这六道阴菜端出去给他吃了。
送他离开,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把叔这把菜刀带上。
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关键时刻或许能防身。
但能不拔刀,就不拔刀。
我这龙头菜刀,始终是切菜切肉的。”
说完,直接将他切菜的一柄龙头菜刀递给了我。
看得出来,这刀对余叔这个厨子来说,非常的珍贵。
刀很重,很锋利。
握在手里,都能感觉到阵阵寒意。
三百块钱,余叔却帮我到这个份上,只是一份大恩情。
我看着余叔,看着手中的龙头菜刀。
心头无不的感激:
“余叔,不管今晚结果如何。
你的恩情,我姜宁都记住了。”
说完,我九十度的给余叔鞠了一躬。
余叔却笑了笑:
“不用如此。
我帮你,是因为我俩有缘分。
也是帮我自己积积福德。
十点了,快去吧!”
我对他点点头道:
“余叔,那我先走了。
等这事儿过了,以后一定报答你!”
余叔没再说什么,只是对我摆了摆手。
我则收起那把龙头菜刀,别在腰上。
背起大背篓,提着那张折叠桌就出了门……
老鬼就一只孤魂野鬼,在这年年忍受风吹雨打。
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供奉。
根本就受不了阴食的诱惑,举起手抓就往鸡血小花糕抓去。
可偏偏就在此时,我举起龙头菜刀,一刀就劈了上去。
菜刀闪烁这寒芒,直指老鬼面门。
老鬼也是被吓得一哆嗦。
但好在反应够快,第一时间避开了要害。
但还是被我一刀,直接劈在了胳膊上。
“啊!”
老鬼发出一声惨叫,被我劈断的胳膊,瞬间冒出一团绿色的磷火,消失不见。
老鬼也顺势倒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四周的孤魂野鬼,更是被这一幕吓得转身就跑。
几乎在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我,可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提着菜刀,直接就骑了上去,一刀顶在他喉咙上。
老鬼被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开口道:
“别别别,别杀我,小兄弟别杀我。
我们不是合作吗?
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
“合作?你信吗?”
我反问一句。
若不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他口中“凶女人”的事儿,我早就一刀了结了他。
杀人我不敢,但为了活命,我杀他一只鬼,我还真不怕。
老鬼一时间哑然,但还想辩解。
但我不想听,也没兴趣听。
直接打断道:
“废话少说,给我说说。
你昨晚见到的凶女人,长什么样?多高?手里拿没拿东西?”
我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老鬼在生死之间,根本就不敢迟疑。
用着颤抖的语气道:
“长得、长得很好看,左眼角有一颗很小的泪痣。
身材高挑匀称。
对了,她、她手里、手里拿着一把黑纸伞。”
我一听,心里便“咯噔”一声,不自觉的深吸了口气儿。
老鬼所说的特征,与我前女友小雨,基本一致。
小雨的左眼角,就有一颗很小的泪痣。
让她的模样,更有辨识度且更妩媚了一些。
除了身材高挑匀称且她每次出来和我约会,手里也拿着一把黑纸伞。
说是怕下雨。
如此说来,昨晚把凉亭内一众鬼吓跑的“凶女人”,就是我前女友白小雨。
可是,她为什么要救我?又避着我?
而且,老鬼之前还说。
她自身难保,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想到这里,我继续开口问道:
“还有,你说她自身难保,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鬼被我威胁,正要回答。
可他一张嘴,一双眼睛并死死的盯着我背后,同时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
“啊!啊……”
他突然惊恐的发出了声音。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后背一阵发凉,阵阵腥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更是有几滴水渍,“滴滴”落了我的脖颈之上。
这冰冷的气息,突然出现的水渍,以及那腥臭的气息,让我心头也是一紧。
我整个人,都在此时僵在了原地。
因为我感觉到,我背后站着一个人。
不等我有所反应,一只冰冷惨白的手,便直接搭在了我的肩上。
同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
“姜宁,我都找你两天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这是张强。
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神不知不觉的从湖里爬了出来,还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我身体抖了两下,一时间没敢动。
因为我眼角的余光发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竟长出了锋利的长指甲。
白灿灿的,这会儿就斜挨着我的脖子。
先不说,他咬不咬我。
如果我乱动,他可能在第一时间,用他那锋利的指甲,刺入到我脖子里,给我刺死。
“张、张强……”
我紧张得冒冷汗,也不再关注身下的老鬼。
而张强,却站在我背后,猛的对我吸了两口。
他这两口吸气,我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抽走了似的。
浑身一震发寒,热气都被抽离了身体一般。
不仅如此,张强还继续幽怨道:
“姜宁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不过,你骑着一个老头干什么?
还拿刀顶着人家?
快把刀放下。
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肯定开除你学籍。”
他的声音很缓、很轻,但给人一种很冰凉、很诡异的感觉。
我实在看不到张强的脸。
为了稳住他,只能开口道:
“行,我现在起来。你、你先把手拿开,我这就收刀。”
我紧张的说着,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而张强却是压低了声音,拖着长音道:
“收刀……”
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也只能,缓慢的起身,将刀收回到刀鞘之中。
被我压在身下的老鬼,在见到我收刀起身的瞬间,连滚带爬的就往外跑。
最后一头扎进了旁边的绿化带里,便消失不见了。
身后,继续响起张强的声音:
“这个老头,跑得还挺快!”
他的声音缓慢,不带情绪。
可越是如此,我听着越是害怕。
但我,必须保持镇定。
我今天就是为了张强而来的。
只能紧张的,一点点的往后转身。
我眼角的余光,也一点点的看清了张强。
他还是穿着几天前的衣服。
但是手脚都异常的白,而且还有些肿胀,上面都是水渍。
当我看到他的脸时,打了一个寒颤。
只见这家伙的脸,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
就和水里的浮尸一个样,还不断的往下滴着水渍……
这和他生前,完全就变成了两个样。
和那水里泡涨的水尸,一般无二。
“姜宁,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都找你两天了!”
张强再次开口,那一双眼睛,没有了一丝神采。
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木讷。
与三天前他刚死时,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
“你、你一直找我干嘛?”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张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是老师让我来找你的。”
昨晚我就听他自言自语。
说找不到我,回去怎么跟老师交代。
可他一个死人,要向谁交代?什么老师交代?
还是说,他活在执念里?
因此,我见还能和他交流,就继续开口道:
“是哪个老师让你来找我的?”
张强好像有些迷茫,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就是老师,你现在跟我上路吧!”
说完,都没等反应。
张强一把就拽住了我的手腕。
那冰冷和湿润的触感,让我很是不舒服。
而且对方力量很大,我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同不同意。
一个转身,拽着我径直就往湖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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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些惨白的人手,迅速的向我摸了过来。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天底下,真没白吃的午餐。
这群脏东西,之所以同意让我进来避雨。
肯定就是看上了我身上的衣服和手里的白瓷碗。
正因为这两件东西在,这些脏东西才会误以为我和他们是同类。
张强那淹死鬼才找不着我。
要是被他们抢了去,我很有可能熬不过今晚。
见他们要抢,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拿起手中的白瓷碗,就往那些伸过来的手上砸。
“都别碰我!”
我有些生气的开口。
哪怕心里惶恐,也没有唯唯诺诺。
“砰砰砰”几下,凡是被白瓷碗砸中的人手,都会“嗖”的一下缩回去。
但他们也没叫疼。
只是那个老头低哑的声音,很不爽的响起:
“要饭的,让你避了雨,不给东西还打人?自己滚吧!”
老头的声音刚落,围在我身前的脏东西,迅速往左右一退。
在我前面,让开了一条小路,示意我自个儿离开。
这凉亭是他们的地盘,这是不欢迎我。
要是外面没下雨,我都不带一丝犹豫的。
可现在,雨虽然是小了很多。
但要是出去了,浑身上下还是得被淋湿。
所以我依旧蹲坐在石桌下,再次回了一句:
“雨停了走!”
结果我话音刚落,我只感觉一股巨力从身后袭来。
身上的衣服,被人从身后拽住。
整个人直接从石桌之下,被粗鲁的拽了出来。
惶恐之间,我发现拽我的,是那个一脸蜡黄干瘦的老头。
“不给东西,就滚!”
老头低哑的开口。
“放开我!”
说话间,我拧起手中的白瓷碗就要去砸那个老头。
结果碗举起的一瞬间,旁边一只脏东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按在了地上。
力量之大,感觉一块磨盘压在了我的身上。
手中的白瓷碗,还“哐哐”落在地上,但好在没碎……
抓住我的手,冰冷得如同钳子一样,让我一时间动弹不得,完全无法挣脱。
旁边的鬼,都那么麻木冰冷的看着我。
而抓住我手腕的那只脏东西,却是微微一愣,对着我吸了口气。
然后很惊讶的看着我道:
“他不是要饭的,是个活人!”
此言一出,站在我面前的那个老头,也露出惊怒之色:
“你不是避雨的,是来避祸,避那水猴子的。”
话音刚落,周围本来一脸麻木的那些脏东西。
皆露出凶恶之色,纷纷张开了嘴,举起双手就要往我身上扑。
见到此情此景,整个人都跌到了冰谷。
我被按在地上几次挣扎,都于事无补。
力量上,被对方对绝对压制。
眼见这群脏东西的爪子,就要伸到我面前时。
我张口便开始念经,不管有用没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我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反正得做点什么: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前面是道经,后面是佛经。
之前百度现学的。
我也就只会背这么两句,后面的也没记住。
反正张口就来,总比傻不拉几的等死要强。
可谁知道,我这两句经文刚出口。
围着我的那些脏东西,都是打了一个哆嗦。
捂着耳朵,纷纷缩回了手,身体还往后倒退了几步。
抓住我手腕的那只鬼,也松开了手。
显然,这些经文,对这些脏东西是有一些震慑效果的。
那个老头,也一手捂着耳朵。
用着低哑的声音怒斥道:
“烦死了,别念了……”
说完,举起另外一只枯瘪的鬼爪,就想来打我。
我看在眼里,急忙捡起地上的白瓷碗,对着那老鬼的手就砸了上去。
“砰”的一声,疼得他急忙缩手……
然后急忙说了一句:
“谁过来,我就砸死谁?”
说完,嘴里继续重复不断的念经。
举起手中的白瓷碗,不断警惕凉亭里的脏东西。
我发现除了那只老鬼外,其余的脏东西都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露出难受的表情。
而那个老头,却是气势汹汹。
再次举起了双手,要和我拼命的架势……
我也不敢怠慢,举起手中的白瓷碗,时刻准备动手。
但也就在此时,周围起了阵阵凉风。
空气之中,莫名的出现一股淡淡的怪味,有点像福尔马林的刺鼻气息。
与雨天时的那种泥土芳香,混合在了一起。
随着这股怪味和这阵冰凉的出现。
在凉亭四周,捂着耳朵的那些脏东西,就和受了刺激似的。
纷纷一扭头,转身就往外跑,惊慌无比。
眨眼,便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而我对面的那个老头,脸色也从之前的凶恶,变成了满脸惊恐。
他就看着我的背后,好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脚步,也微微往后移动了两步。
然后还和活人一般,出现了一个咽唾沫的动作,带着胆怯的对我说道:
“凉、凉亭让给你了……”
说完,那老头也不在停留,转身就往外跑。
他跑的姿势最为诡异,惦着脚,歪歪斜斜。
但也很快的,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也警惕起来。
显然,他们不是在怕我。
而是看到了我身后,出现了某个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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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叔站在门口,目送我出了门。
说到底,余叔只是一个“厨子”。
他也只能用他掌握的办法,帮我化解此事。
并没有民间传说里。
那些手持桃木剑,拿着黄符咒的道士般。
抬手便可斩妖除魔的通天本领。
可遇到余叔这个懂行的人,我已经很是幸运了。
不然我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毫无办法。
如今剩下的,就只能靠我自己。
也希望张强这小子,能够早入轮回,别再纠缠自己。
我这样想着,迈着步子往前走。
大概走了十分钟的样子,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余叔的声音:
“小姜!等等,我是余叔。”
听到余叔的声音,我先是一愣。
正要回头,却又僵在了原地。
我以前听人说过,大晚上的如果有人叫你名字,切记不能立刻回头。
要回,也是很缓慢的,警惕的一点一点的往后挪。
说如果快速回头,头上的三把火就可能被阴风吹灭。
那些脏东西,就可能抓住这个间隙害人。
以前我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可现在,我却不敢有这种想法。
因此,我没敢立刻回头。
而是一手扶在龙头菜刀上,一边开口道:
“余叔,真是你吗?有啥事儿?”
说话间,我握紧了腰间的龙头菜刀
脑袋一点一点,很是缓慢轻微的往后转动。
视线也在一点点的增大。
我紧张之下,却听到余叔的笑声:
“呵呵呵!别那么紧张,我是真人。
不过你小子还知道些道道,没有立刻回头。”
说话间,一阵阵脚步声传来,离我越来越近。
我更是警惕一些,龙头菜刀都拔出了半截。
直到此时,眼角的余光扫到。
有些肥胖且秃头的余叔,正拿着一包东西,急匆匆的小跑了过来。
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墙壁上投射出了他的人影。
见是余叔没错且有影子。
如此,我才放松了一些,转过身去:
“余叔!”
心有余悸,长出了口气。
同时将拔出半截的龙头菜刀收了回去。
余叔笑呵呵的:
“你小子还挺警惕。这是我给你带来的花生米,或许用得上。”
“花生米?”
我有些懵。
余叔则将手中的塑料袋递给了我,里面是花生米,还冒着热气。
“余叔,这也是阴菜?”
我狐疑的问了一句。
余叔却摇了摇头:
“不是,你背着阴菜上路,路上免不了会被那些东西盯上。
我寻思着,这把龙头刀虽然有一定的震慑效果。
但也是迫不得已的防身武器。
所以我炸了点花生米。
若是遇到避不开的,你就抓点花生米送出去。
加上你身上的龙头菜刀震慑,应该能避开一些麻烦……”
余叔迅速的说明来意,以及这包花生米的作用。
听完,我心头挺感动的。
我都走出这么远了,余叔还跑过来送花生米。
拿过花生米,连连对着余叔道谢。
余叔只是摆了摆手:
“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好消息。”
如今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就没和余叔磨叽。
对着他“嗯”了一声,拿起余叔给的花生米,继续往前走。
因为余叔出租的房子在后街,我得往前拐几条很长的巷子后,才走得出去。
巷子内灯光昏暗,好些路灯都还是坏的。
一个人走在里面,给人一种阴阴森森的感觉。
“踏踏踏”的脚步声,也持续的在巷子内回响,让人很是膈应。
哪怕有龙头菜刀防身,也免不了紧张。
而且,就在我拐进一条巷子后,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发现身后,好像有人跟着。
是那种步调一致的感觉,存在得很明显。
就好像有人在学我走路。
我走就走,我停他停。
脖子还一凉一凉的,我缩着脖子没敢回头。
十分警觉的扶在腰间的龙头菜刀上。
八成是,六供阴菜的香味,把那些脏东西给招来了。
于是加快脚步,想要快速的离开了这边的巷子。
可是,就在我即将走出这条长长的巷道时。
头顶的昏黄电灯,突然“滋滋”闪了两下。
让本就紧张的我,神经更是紧绷了一下。
不仅如此,我身后更是幽幽的响起,一个怪模怪样的声音:
“小姜!等等,我是余叔。”
听到这个声音,我脸色陡然一变。
身子也在原地杵了一下。
这声音听上去,不男不女的,还是那种捏着嗓子在说话。
怎么听,都不是余叔的声音。
而且身后还一凉一凉的,出现阵阵阴风。
心里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八成是个脏东西,被我背上的阴菜吸引,这会儿学着余叔在说话。
我没回话,只是摸着龙头菜刀,提着折叠桌子加快脚步往前小跑。
结果我刚跑没几步,身后真响起了余叔的声音:
“呵呵呵!别那么紧张,我是真人。
不过你小子还知道些道道……”
我听在耳朵里,人都麻了。
这声音,和余叔的一模一样,但我心里却更慌张了一些。
因为这段话,和刚才余叔送我花生米时,说出来的口吻是一模一样。
身后那玩意,真在学余叔说话,且和余叔刚才说过的话词,也是一字不差。
如此,我更不能停。
我更没和身后那东西搭话。
而是快速的抓了一把花生米撒在地上,加快步伐往前跑。
“踏踏踏……”
我的脚步声不断在巷子内回响。
但下一刻,就听到身后有“吱吱吱”,咀嚼花生米的细微声响。
而那种被人跟着,步调一致的感觉,也在这一刻消失。
我打了个寒颤。
真如余叔说的一般,真会被脏东西纠缠。
深吸了口气,继续往前跑。
不过在我即将跑出后街的时候,却看到正前方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小女孩。
看着有八九岁的样子,她披头散发,穿一套白色连衣裙,面朝墙壁一动不动。
因为她贴着墙壁站着,灯光又在她后面。
所以我无法判断,她是不是有影子。
见到这儿,我警惕性的放慢了脚步。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小女孩。
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
这都晚上十点多了,谁让自家孩子,大晚上的在巷子里面壁?
结合这几天的经历,加上刚才脏东西学人说话的场景。
心里已经有了很不好的猜测。
前面那小女孩,极有可能是个脏东西。
而巷子,就两米宽的距离。
我想离开,就得从她身后过去。
有点紧张的左右看了一眼。
想看看,能不能从旁边绕过去。
结果发现,前面是我出去的必经之路。
基本没法绕,只能从那小女孩身边出去。
见绕不开,我也只能握紧龙头菜刀。
硬着头皮的,一步一步的往小女孩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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