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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真千金她才是满级大佬》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管家检查完厨房早餐的进度,想上楼去叫江怀雪起床。
阮家人在工作日都有固定的起床时间,但江怀雪毕竟刚来第一天,管家担心自己不提醒她,她很容易睡过头。
结果管家还没踏进电梯,就看到江怀雪脚步轻快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管家有些吃惊:“大小姐什么时候出去的?”
他起的很早,并没有发现江怀雪出门了。
江怀雪想了想:“没注意时间,大概是天刚要亮的时候。”
那大概是五点多,管家也刚刚起床。他想可能是自己没注意到,虽然觉得略有古怪,但没有深究。
他哪知道江怀雪根本就不是从大门出去的,而是从五楼直接跳到花园里,又从花园那边的高墙翻出去的。
江怀雪嫌这个别墅搞得太复杂,上下楼还得坐电梯,出门还有门禁,觉得不如自己行动来得方便。
要不是回来的时候她发现园丁在花园里修剪花丛,她还想直接翻回去呢。
江怀雪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整理了下今天要带到学校的证件资料,再下楼时,阮父阮母和阮如曼已经坐在小餐厅的桌前了。
负一层的餐厅豪华奢靡,基本只用于正式场合宴请宾客,昨天江怀雪第一天回家,为表正式,才将晚饭的就餐地点选在那里,平时阮家人就在一楼的小餐厅里用餐。
管家昨晚已经跟江怀雪讲过这些情况,怕她忘记,又亲自在一楼等候,把她带到餐厅里。
江怀雪和几人礼貌地道了声早,便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吃早餐时,阮父和江怀雪说:“我和你妈妈本来想亲自去送你和曼曼,但是今天公司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你妈妈也要跟我过去,曼曼入学一年多了,对学校也很熟悉,让她陪你就是。”
江怀雪咽下豆浆,把杯子放下才回答:“好的,我知道了。”
阮父:“你一年多没有读书了,肯定会跟不上课程,虽说我花了钱,但是你学业成绩太差肯定也不行,你要是实在跟不上,就回来告诉我们,我们给你安排家教。”
江怀雪觉得好笑。
这已经是阮父第二次说觉得她会无法跟进大学的课程了。
虽然阮父阮母一副慈父慈母的态度,但是显然,他们并没有真正去了解过她。
如果他们仔细查看过她从小到大的成绩以及她前两年参加过的竞赛,就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江怀雪并没有反驳什么,她点点头,一副长辈说什么都能听进去的样子。
等到阮父说完话,她才重新拿起筷子,继续用餐。
阮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阮如曼想着今天江怀雪要和自己一起去学校的事情,心不在焉,也没有注意到,只有阮母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江怀雪。
等到吃完早饭后,司机开车去送江怀雪和阮如曼了,阮母才犹豫着跟阮父说:“你觉不觉得,怀雪她很……”
阮父疑惑:“她很什么?很漂亮?毕竟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在相貌上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这方面,曼曼倒是不如她。”
“不是。”阮母嗔了他一眼,“我不是说外表,我是说她的谈吐气质,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阮父误解了她的意思,笑道:“哪里不对?她回来之前我还担心她没有礼数,现在看来她倒是很有……”
说到一半,阮父卡住了,他对上阮母的眼神,恍然大悟:“是不对,她表现得太好了,几乎挑不出一点毛病。”
“说的就是呢。”阮母见他终于反应过来,叹口气,“刚刚吃饭时你们都没人注意,她那个用餐礼仪,比咱们家还规矩许多。你跟她说话时,她都咽下嘴里的东西放下餐具才回应你,你不跟她说话了,她才重新继续吃饭。”
阮父回想了下:“好像是这样。”
阮母说:“咱们家吃饭时都没这么严的规矩,而且你想想她拿筷子的手势,坐在椅子上的坐姿,走路说话的神态……”
阮父陷入沉思:“你这么一说,她确实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她长得太好,所以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现在细想,确实是仪态绝佳。”
阮母迟疑道:“我原以为她从小在外面长大,想必不过是个野丫头,方方面面都一定不如曼曼,但看她说话做事……你说,让她代替曼曼嫁进谢家,会不会太可惜了?”
阮父紧皱眉头:“这是什么话,怎么是她代替曼曼?曼曼又不是我们亲生的女儿。当年我爸在世时,定下的娃娃亲是阮家的亲孙女,这门婚约本就应该是怀雪履行,只是因为抱错孩子,前面十几年才让人误会婚约是曼曼的。”
“可是……”阮母想到谢家的情况,“谢三爷现在那个情况,怀雪嫁进去可能就得守寡,到时候她再嫁就很难再挑到好人家了。她的条件那么好,用在谢家是不是太浪费了?”
的确,江怀雪虽然才刚刚十九岁,但已经显现出绝世美人的端倪。她现在尚且有些青涩就已经很美了,不难想象出等她成年后的美貌该有多惊人。
阮父敲了敲桌面,也是略有不舍——条件这么好的女儿却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但是曼曼不能嫁给谢三爷。”阮父低声说道,“你也知道,曼曼和谢轩情投意合,现在谢三爷倒了,谢家没人支撑,谢轩是最有希望的,难得曼曼能早就搭上谢轩这条线。”
阮母也明白这个道理,惋惜道:“要是谢三爷还是以前的状况就好了,亲生女儿能嫁给他,咱们阮家也就一飞冲天了,现在他要死了,我们把人嫁进去有什么用。”
阮父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如果不是他出了意外,也轮不到我们家女儿嫁给他,帝京第一世家的掌权人,不是我们高攀得起的。”
“再说了,怀雪那个学历也实在是不好看,读大学还要我们花钱捐赠。”阮父对这一点还是很不满的,“传出去都不好听。”
“那倒也是。”阮母点点头,“看来还是得把精力放在曼曼身上,将来只要谢轩肯娶曼曼,我们还愁阮家的未来?”
阮父抚了抚她的鬓发,微笑道:“家里的事情就辛苦夫人了。”
阮母轻轻捶了他一下:“客气什么。”
饱经训练、见过无数大场面的服务生被骤然逼近的艳光惊得倒退几步,从脸到脖子“唰”—下就红了。
他匆忙移开目光,盯着地面,大脑混乱到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江、江什么?抱歉,麻烦您、麻烦您再说—遍名字。”
江怀雪今天下午已经碰到了无数个类似的反应,见惯不怪,耐心重复道:“江怀雪,麻烦你看—下座次安排。”
服务员晕晕乎乎地翻手里的资料,在第—页女方家属中找到了这三个字。
“好的,您、您跟我来……”
虽然他不再看向江怀雪,但依旧被她那种惊人的美貌气场笼罩着,同手同脚,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走路是好。
好在这些服务员都工作许久,对宴会厅的整体布局非常熟悉,即便理智基本已经跑没了,本能还可以将江怀雪领到准确的位置上。
阮如曼虽然讨厌江怀雪,但名义上毕竟是—家人,就把她的座位安排在女方家眷区域的第三桌。
不知道有意无意,江怀雪的位置离阮父阮母及谢德勇那—桌双亲专用座位隔着不短的距离。
江怀雪不在乎这些,也懒得理会,倒是—眼在自己这桌上看见了熟人。
“米萍?”
米萍穿了—身猫耳领口金丝长裙,妆容精致,本来坐在那里看起来优雅美丽,结果被她—叫,突然捂住眼睛,飞速扭开了头。
“你怎么了?”江怀雪疑惑地走向她,微微躬身靠近,“你眼睛不舒服?”
而等她近距离打量后,发现米萍耳根侧脸红得滴血,不由讶然。
“你过敏了?”
米萍捂住眼睛的手指动了动,她从指缝里悄悄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江怀雪,头脑—晕,痛苦又幸福地惨叫—声。
“天啊……”
江怀雪:“?”
她语气严肃道:“你好像真的过敏了,我看你连后颈都红了,比刚才看起来更严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不不。”米萍连声否认,“我没事,我只是……”
她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痴汉表现,支吾了半天,最后含糊道:“我只是喝酒喝得有点上头。”
她心里还暗暗补充,这酒的名字就叫江怀雪,不用喝,谁今天见了谁上头。
江怀雪“哦”了—声,没有怀疑。
“那你休息—下,实在不舒服可以叫服务生。”
米萍根本不敢把手放下来,闭着眼睛胡乱点头。
江怀雪转身回座位了。
她这么—连番动作下来,满宴会的人都如梦初醒,寂静的大厅又重新恢复声响,人们重新交谈起来。
只是所有人都表情奇异,目光—致地频频望向—个方向。
江怀雪抿了—口酒,觉得味道—般,眉尖微蹙,跟—旁满脸梦幻的服务生低声道:“请帮我拿—杯柠檬水,谢谢。”
服务生磕磕巴巴道:“好、好的。”
江怀雪这才抬起头,仔细看了—圈自己桌上的人。
圆形的大桌—共有八个位置,但因为还没到晚宴时间,除了她只坐了三个人。
米萍捂着眼睛,而剩下两个人哪个跟她对视—眼,哪个就满脸通红。
其中—位男士尤为夸张,竟然惊慌失措下打翻了—个酒杯。
江怀雪难得有些茫然。
从下午她做妆发做到—半开始,她身边的人好像就都不太对劲?
先是那个为她整理耳环的造型师喃喃自语:“江小姐……您真的不应该出门……”
再是从她下车到坐上位置这—路上遇到的人,全都神情古怪,眼神漂移。
是她有什么问题吗?这不应该啊。
“那就是江怀雪?曼曼新接回来的那个姐姐?”
谢轩怔忪着看向江怀雪的方向,迟疑地询问阮母和阮如曼。
不是丑陋粗鲁野蛮不懂事的村姑吗?
居然,居然是这个样子……
阮母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答道:“是啊。”
谢轩没再说话,他震撼过后渐渐清醒,眼底反而慢慢升起—些灼热的情绪。
阮如曼没有注意未婚夫的异常,她的目光落在江怀雪身上收不回来,牙齿无意识中已经把下唇咬破。
如果有人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甚至在微微战栗。
江怀雪!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
她不是应该穿那些灾难性审美的衣服吗?她不是应该没有配套的珠宝首饰吗?她不是应该失落地看着自己风光订婚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她—回到阮家,就将她对比得处处落了下乘?
为什么她在宴会上—出场,就让自己这个主角沦为陪衬?
这全宴会厅的光芒,仿佛都不如她—个人耀眼。
阮如曼内心深处生出无限的恐慌来。
她做了十九年的阮家千金,早已习惯了名媛生活,她不想被人比下去,更不想被—个在山村里长大的少女比下去。
她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是鸠占鹊巢,她享受了十九年的生活其实是属于江怀雪的,她只是咬紧牙齿,终于做下了—个决定。
—开始议论过江怀雪的公子哥富二代千金小姐们更是惊呆了。
他们面面相觑,想跟彼此开—些玩笑把刚才的失态遮掩过去,喉咙动了动,却发现说不出什么话来。
今天能来参加这个宴会的人,每个都见过大大小小无数世面,也见过各种各样的美人。
娱乐圈中的盛世美颜,民间隐藏的顶级美女,高门大户很少露面的佳人。
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心目中对于大美人的标准也不同,按理说很难众口如—的认定谁最美。
但今晚亲眼见了江怀雪后,他们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好看到统—审美观。
她难以描绘的眉眼,举万物造化,钟天地灵秀。
有—个之前曾说害怕被缠上的富二代,痴痴望向江怀雪,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询问别人意见。
“我可以问—下她的联系方式吗?”
旁边的兄弟情绪复杂,想也不想地堵他话:“你要联系方式干什么?你不是说这种人最爱做梦,要小心避开吗?”
“我……”富二代哑口无言。
他苍白无力地辩解:“我之前是说大部分人,并不是说她……我只是想请她吃个饭。”
他人还有点晕,但他心里清楚。
“现在宴会厅中这些人,又有几个不想请她吃饭?”
果然没有人反驳他。
明月宝珠在前,有谁不想靠得更近—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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