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子薛老五的现代都市小说《天灵师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苏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悬疑惊悚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天灵师》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苏皖”大大创作,宁子薛老五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眼,毫不理会道:“师徒价,一千块行不行。”铁山被我逗乐了,忍不住插嘴道:“宁小子,我家小姐帮人解忧可不是菜市场还价,哪能这么离谱。”我讪笑道:“穷,没办法。”灵溪收起手机认真道:“不要钱也行,以后家里的卫生你做,楼上楼下,一个星期三次清扫。”“成交。”我毫不犹豫道:“那师傅您看什么时候跟我过去?”灵溪正色道:“不急,你......
《天灵师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灵溪轻哼了声,扭头朝我说道:“在桃山村救醒你之后我本打算离开,可苏童鸢放心不下你,打电话过来询问。我告诉她你被恶灵缠身,很难解决,我也不想沾这份因果。”
“是苏童鸢哭着求我一定要救你性命,为此她不惜拿出价值一千万的雷击桃树来跟我交换。”
“雷击桃木有价无市,我最近刚好缺这样东西给我师傅当寿礼,所以算是硬着头皮答应她了。”
“十件功德,三年内必须完成,即便我是天灵师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行。”
“你没得选,我也没得选,因为我不想失去苏童鸢这为数不多的好友。”
“这样的姐姐,有必要去惺惺作态?”灵溪自问自答道:“包括你住我家所有的开销,都是苏童鸢买单。”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闭嘴无言。
灵溪扭过身去,打开车窗透气道:“你妈怎么样我不清楚,但苏童鸢绝对是个好姐姐。”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你苦,或许苏童鸢比你更苦。”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移方向道:“师傅,我有个朋友最近遇到点怪事,您能不能帮着看看?”
我说的朋友自然是孟凡了。
虽说他现在住到了爷爷奶奶家,但房子已经买了,他爸妈也没再卖的意思,他总不能一辈子不住吧?
灵溪正低头看着手机讯息,听我说起,直接竖起一根手指道:“师徒情谊价,一百万,我可以帮你朋友看看。”
我翻了个白眼,毫不理会道:“师徒价,一千块行不行。”
铁山被我逗乐了,忍不住插嘴道:“宁小子,我家小姐帮人解忧可不是菜市场还价,哪能这么离谱。”
我讪笑道:“穷,没办法。”
灵溪收起手机认真道:“不要钱也行,以后家里的卫生你做,楼上楼下,一个星期三次清扫。”
“成交。”我毫不犹豫道:“那师傅您看什么时候跟我过去?”
灵溪正色道:“不急,你可以先跟我聊聊他家发生了什么事。”
我打开矿泉水喝了几口,慢慢将孟凡昨晚跟我说的情况全盘托出。
灵溪听完后微微思索了片刻,一口断言道:“这件事用不着我出马了,你过去就行。”
“啥?”我满脸错愕道:“可我什么都不会啊。”
灵溪自信道:“我教你,你自然就会了。”
十分钟后,车子到了南大街,我被灵溪催促着下车,站在街道上一脸懵逼。
“按我教的办法去做,晚上回家记得做晚饭。”灵溪叮嘱道。
“师傅。”我哭丧着脸还想说话。
“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灵溪招了招手,奔驰车消失在车流中。
我回忆着灵溪刚才车上所说,无助的同时也不免心生质疑,这真的能行吗?
人都没去现场检查,就给了我解决的办法,这万一搞不定又该怎么办?
左思右想,我觉得得赶快办张手机卡,真要搞砸了好歹还能及时联系灵溪寻求帮助。
拿着身份证找了家移动营业厅,五分钟后,手机卡到手。
我让店员帮我装进手机里,顺便给孟凡打去电话。
“喂,我是苏宁,恩,我到南大街了。”
“什么?你特么的还在睡觉?”
“卧槽了,孟胖子,你信不信小爷锤死你。”我恼火道:“说好了九点南大街碰面,你丫的能勤快点不,守时点不?”
挂了电话,我那叫一个气愤,可又无计可施,只能傻乎乎的站在移动营业厅门口坐等孟凡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孟凡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家伙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衬托着肥胖臃肿的体型,跟个皮球似的,看我的啼笑皆非。
“对不住了宁子,我最近太犯困了。”孟凡歉意道:“定了三个闹钟,愣是没把我闹醒,你说这事整的。”
我本想再损孟凡几句,但想到车上灵溪跟我说的,孟凡现在的精神状态完全是他家别墅里的“东西”造成的,我又生不起责怪之心。
“走吧,找个地方休息下,你还没吃早饭吧?”我拍着孟凡的肩膀说道。
“还吃啥早饭,这都中午了。”孟凡掏出手机看了眼,粗声道:“直接去火锅店。”
京都的南大街又被称为美食一条街,各式各样的美食店应有尽有。
孟凡所提的火锅店是最近新开的,口碑不错。
十点钟不到,店里已然人满为患,我和孟凡排队等候了十几分钟才被服务员安排座位。
“牛肉还是羊肉?又或是鸳鸯锅底自己烫菜?”孟凡脱下厚重的呢子大衣笑道:“冬天吃火锅最舒服了,发发汗,驱驱寒,营养价值还高。”
我端起服务员送来的热茶暖着手道:“我不挑食,随便什么都可以。”
孟凡看了下菜单,沉着道:“牛肉吧,男人就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哟,您老还喝酒了?”我挤眉弄眼道:“喝酒干啥?酒壮怂人胆,和女孩表白?”
孟凡贼笑道:“怎么滴,看不起兄弟?别看我胖,追我的女孩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自恋。”我竖起中指鄙视道:“这话你自己信吗?”
孟凡哼哼道:“为什么不信,高一那年我千米长跑第一名,吸引了全校多少女孩的注意?”
我配合道:“是啊是啊,那个时候的你意气风发,声名远播。只可惜两年时间不到,当年英俊潇洒的少年自甘堕落,都特么外号孟八戒了。”
“打住……”孟凡脸色发黑道:“我最近正在减肥,很快你就能见到曾经的英勇少年。”
“恩,英勇少年吃牛肉火锅减肥,英勇少年每天睡十二小时减肥,真棒。”我毫不留情的打击道:“胖子,咱有一说一,你确实该严格控制自己的体重了。”
“哎。”孟凡神情苦恼的挠了挠头,委屈道:“我等下看着你吃行不行?我就闻闻味道。”
“噗。”
我喝到嘴里的热茶一口喷出,顿时引来周围客人的侧目。
孟凡极为狗腿的给我递来餐巾纸道:“对了,你那个师傅叫什么名字,我帮你打听打听,别是个骗子。 ”
“这年头装神弄鬼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京都这一块,十个神婆九个骗,屁本事没有,害人倒是好手。”
“爷。”我惊呼一声,赶忙上去搀扶。
薛老五也吓的不轻,神色焦急道:“木生叔,您没事吧?”
爷爷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道:“没事没事,踩了脚烂泥没走稳。”
我暗暗松了口气,指着碎成粉末的黄香说道:“那这怎么办?是不是再点一次。”
爷爷稍显犹豫了一下,叹气道:“算了吧,都快烧完了也没见熄灭,应该是没问题的。”
薛老五附和道:“那我出去喊人了啊。”
爷爷沉默点头,拍打着身上的泥灰叮嘱道:“绑案板上去,绳子紧一些。”
很快,薛老五领着七八个同村男人进来绑猪。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几个人忙的满头大汗,终于把四百多斤的大肥猪捆绑严实抬到外面。
再之后,一切顺利。
随着爷爷一刀捅入猪脖子内,哀嚎如雷的大肥猪顿时命丧黄泉。
而我,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在爷爷割下猪头准备带走的时候,我看到猪身之上飘出一道金光。
那金光飞至半空,汇聚成一张模糊的面孔。
他望着爷爷,望着我,冷冷的笑着,最后化作黑雾缓缓散开。
回家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瘆人,忍不住将看到的诡异场景告诉爷爷。
爷爷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我看到他拎着猪头的右手猛的握紧,又是轻微哆嗦。
“爷?”我心中不安的喊道。
“嗯,应该是你瞧错了。”爷爷自说自话道:“下雪天最容易眼花了,我去年还在天上看到银龙了呢。结果你猜怎么着?那是电线杆上结成的冰雕。”
说完,爷爷哈哈大笑道:“走吧,回家让你奶把猪头卤了,今晚就吃你最爱的猪头肉。”
我见爷爷这么肯定,又完全没当回事,不免怀疑自己是真看错了。
殊不知,这一晚过后爷爷就永远离开了我们,吊死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毫无征兆,出人意料。
没人知道爷爷为什么要自杀,更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第一个发现爷爷尸体的是村里做豆腐的李秃子。
李秃子每天早上要去镇上出摊卖豆腐,所以天天凌晨三四点就得出发。
用他的话说,他骑着三轮车来到村口的时候差点被吓的尿裤子。
好在李秃子看清了爷爷的长相,火急火燎的跑来我家报信。
凌晨四点三十六分,我爸将爷爷的尸体背回了家。
奶奶哭到瘫软昏迷,我爸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至于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那一刻的心情。
是无法置信,痛入骨髓,又还是心生悔恨。
是的,我后悔了。
后悔没盯紧爷爷,后悔没让他把折断的问神香重新点一遍。
否则我无法解释爷爷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自杀。
天亮后,村里沸腾一片,左邻右舍皆为爷爷的突然离世感到震惊。
但议论最多的还是说爷爷杀生太多遭了报应。
我傻乎乎的坐在房间里,看着我爸眼圈泛红的准备灵堂,看着爷爷生前穿的衣服鞋子,他每天捧着的瓷茶缸,那把跟随他几十年的杀猪刀,泪如雨下。
晚上帮爷爷守灵,三个伯父都来了,说起爷爷的死,大家都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大伯语气和善道:“宁子,我不相信你爷爷是遭了报应。天底下杀猪的这么多,怎么就你爷爷死的这么玄乎?你说说,昨天杀猪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
二伯一边给爷爷烧纸钱,一边嘀咕道:“是啊,我听今天过来吊唁的薛老五说,说你爷昨个把问神香熄灭了,这到底咋回事?”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灵堂上摆放的爷爷遗照,流着泪将昨天发生的事全盘说出。
当听到我说猪身上有金光飘出时,大伯下意识的起身,嗓音沙哑道:“灵官猪,莫非真有灵官猪不成?”
二伯脸色煞白,惶恐不安道:“八成是了,不然咱爹怎么会无故自杀?这哪是因果报应,这分明是被灵官猪的恶灵缠身迷了心智。”
我爸一直蹲在门槛上抽烟,听到这烟头一折,断成两截道:“宁子是和咱爹一起去的,他……”
后面的话我爸没有说,但大伯和二伯相视一望,皆露出凝重神色。
“明天找个阴阳先生过来看看吧,我担心……”我爸掐着早已熄灭的烟头,欲言又止,只是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充满担忧。
二伯慌乱道:“是要请个先生盘算盘算,这样,等咱爸入土为安后,我亲自去市里请个厉害点的阴阳先生。”
我听的云里雾里,爷爷都死了,再请阴阳先生还有用吗?
就在我打算开口询问的时候,我那从小疯疯癫癫的三伯突然开口道:“宁子要死了,宁子也要死了。”
“老三。”大伯厉声喝道:“你胡说什么,给我滚回去睡觉。”
“嘻嘻嘻,我看到了,看到宁子死了。”三伯手舞足蹈,咿咿呀呀的怪笑。
我听的心里直发毛,甚至感觉一股凉气从后背涌出,冷的我浑身僵硬鸡皮疙瘩直冒。
要换成别人这么咒我,我再好的脾气与教养也会上前扇对方几个嘴巴子,让他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道理。
只可惜咒我死的不是别人,是我的三伯。
偏偏他还是个疯子。
你说我能和自己的疯子三伯计较吗?
“老二,你送老三回去睡觉,守灵有我们就行了,别让他在这里添乱。”大伯没好气的说道。
二伯怕我心有疙瘩,软声宽慰道:“宁子,别听你三伯疯言疯语,疯子的话就像做梦一样,要反着来听。”
说罢,二伯强拽着仍在胡言乱语的三伯走出灵堂。
雪还在下,飘飘洒洒。我看了下时间,都凌晨一点多了,这个时候,我困的上下眼皮打架。但因为要给爷爷守灵,我只能强打着精神靠在椅子上打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好像看到有人从院子外走进来。
是个男人,穿着一身古代的官袍,头戴金冠,大摇大摆的来到爷爷灵堂前。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爷爷的遗照,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笑意。
正当我好奇这人是什么身份的时候,他的脸突然诡异的变成了猪头,对着我呲牙咧嘴道:“苏木生该死,你也该死。”
“轰。”
好似冬日里的惊雷,那猪头人在爷爷的灵堂前炸成黑雾消失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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