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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旧梦

沈京墨白沅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夜秋月高悬,沈京墨的手指轻轻勾勒着我的发丝,说:「沅芗(yuanxiang),嫁给我吧,我等太久了,将军府,只认你一位女主人。」一场秋雨,一场事故。我不慎跌下山崖,醒来时,一切都变了。说起往事,他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只说:与沈将军情意缱绻的是路二小姐,与我们白家从无交集。人人都当我是摔坏了头,记忆错乱。

主角:沈京墨白沅芗   更新:2022-09-11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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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京墨白沅芗的其他类型小说《红墙旧梦》,由网络作家“沈京墨白沅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夜秋月高悬,沈京墨的手指轻轻勾勒着我的发丝,说:「沅芗(yuanxiang),嫁给我吧,我等太久了,将军府,只认你一位女主人。」一场秋雨,一场事故。我不慎跌下山崖,醒来时,一切都变了。说起往事,他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只说:与沈将军情意缱绻的是路二小姐,与我们白家从无交集。人人都当我是摔坏了头,记忆错乱。

《红墙旧梦》精彩片段

「听说她就是纠缠沈将军的女子。滚落山崖,摔坏了头,臆想自己是沈将军的未婚妻,硬要拆散人家,这个月已经第三回了。」

沈京墨拥着怀里的路秋月,冷眼旁观:「白小姐,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我心如刀绞,笑着笑着,泪眼模糊。

当年初识沈京墨,他尚年幼。

十七八的年纪,纵马于长街。

第一次,我挡了他的马,他冷眼瞧着我,问:「不要命?」

第二次,他急急勒停,满身霜气,「你是不长眼?」

第三次,他眉眼终于带了笑意:「白小姐,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上马来。」

我向他伸出了手,一牵就是十年。

我曾拥有过他全部的偏爱,宠爱,溺爱,一身风骨的白小姐,被他宠坏了。

那夜秋月高悬,沈京墨的手指轻轻勾勒着我的发丝,说:

「沅芗(yuan xiang),嫁给我吧,我等太久了,将军府,只认你一位女主人。」

一场秋雨,一场事故。

我不慎跌下山崖,醒来时,一切都变了。

说起往事,他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只说:与沈将军情意缱绻的是路二小姐,与我们白家从无交集。

人人都当我是摔坏了头,记忆错乱。

只有我知道,关于沈京墨的记忆,有多清晰,绝不会错。

我在病中,日日期盼。

那日,床前来了个人。

一身白衣,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像天边的皎皎明月。

他似乎刚下朝回来,身上还沾着露水,墨发在身上洇出水渍。

他伏在我床边,轻轻勾住我的手指,眼中盛满温柔和疼惜。

「沅芗,你要好起来。」

看着他,我燥郁的内心竟慢慢平静。

母亲说,他叫路泽谦,沈京墨的未婚妻,路家二小姐的哥哥,也是我的未婚夫。

我推开他,转过身去。

路泽谦叹了口气,「如果你想见他,我陪你去。」

那日听丫鬟意有所指在外间议论:

「路公子忙于追查小姐坠崖一案,昼夜颠倒,滴水未进,刚忙回来便来看小姐。到底,还是被伤着了。」

我蜷缩在屋中,泪流不止。

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正如沈京墨,他也不记得我。

今夜,烛火明艳,他的身边,站着路秋月。

多么明艳娇丽的美人啊。

我好嫉妒。

笑着笑着,突然胸前一口腥甜,血花喷在碧色罗裙上,身子一软,如失重的鸟儿,向前扑去。

最后一刻,有人接住了我,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心疼:「沅芗……何至于此……」

我心中一喜,喃喃低语:「京墨,你终于肯认我——」

抬头,晃眼的明光里,是另一张面孔。



他蹙着眉,没有沈京墨凌厉的眉,也不似沈京墨暗沉的眼。

唇色单薄,唇线柔和,眼睛如深秋的碧波,闪着细碎的光辉。

美人如明月,孤独皎洁。

路泽谦满眼疼惜,脸色发白。

他雪白的袖袍被血染上斑驳,也毫不嫌弃。

用小臂托住我,温柔而有力,「沅芗,我带你回家。」

「家……」我努力抬起头,看向一旁沈京墨沉静如水的眸子,苦笑着,「我的家在哪儿啊……」

沈京墨没有说话。

也没有理会路秋月泫然欲泣的哭诉。

只是静静地站着。

他真的不认识我了。

那个对着我笑,对着我伸手,肆意张扬说「上马来」的少年,不认识我了。

我伏在路泽谦肩膀上,痛到窒息后便只剩麻木,缓慢而虚弱的喘气,

「劳烦……带我回家。」

这辈子,我白沅芗从未如此狼狈过。

回去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

我闭着眼,靠在软枕上,抽干了全部力气。

脑海中循环往复一句话:沈京墨要娶别人了。

路泽谦取了药来,替我细细擦拭受伤的脖颈。

「沅芗,今夜好好睡一觉,明日,我带你去松子山散心。」

我睁开双眼,轻轻握住他的袖摆,问:「我把你忘了,你也这般难过吗?」

路泽谦手一顿,半晌,语气干涩:「是。我也会痛。」

「对不起。」眼泪从眼角缓缓滴落,「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不想让你痛,可我自身难保……」

路泽谦慢慢抱紧我,

「沅芗,你只是病了……你还记得以前,我给你折过一千只千纸鹤吗?」

我顺着他的话,追溯过往。

记忆就像尘封在旧箱子里的书信,蓦然被人提起,清晰无比地浮现出来。

黑暗中,我轻声说:「记得的,十五岁那年生辰,你送了我好多千纸鹤。」

「嗯,后来,你去我家,跟秋月因为一碗汤羹拌过嘴。你将碗扣在了秋月头上。」

一种温馨萦绕心头,我的心开始雀跃,

「对……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讨厌秋月。你回来,我恶人先告状,把秋月给气哭了。」

那日他反倒轻斥秋月:「不要欺负沅芗,她是你嫂嫂。」

马车咕噜滚过一道楞。

我软软地朝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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