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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旧梦

沈京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我努力抬起头,看向一旁沈京墨沉静如水的眸子,苦笑着,我的家在哪儿啊……沈京墨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路秋月泫然欲泣的哭诉。只是静静地站着。他真的不认识我了。

主角:沈京墨沅芗   更新:2022-09-11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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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京墨沅芗的其他类型小说《红墙旧梦》,由网络作家“沈京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我努力抬起头,看向一旁沈京墨沉静如水的眸子,苦笑着,我的家在哪儿啊……沈京墨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路秋月泫然欲泣的哭诉。只是静静地站着。他真的不认识我了。

《红墙旧梦》精彩片段

第1章

我与沈京墨相恋十年。一觉醒来,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他们说:我与沈京墨从无交集,我的未婚夫,也另有其人。

小姐,沈将军今日大婚,老爷和夫人在前厅等您同去。

傍晚时分,夕阳透过轩窗,照着手腕上淡淡的疤痕。

我坐在镜子前出神,默默给自己戴上珠花。

镜中的人美则美矣,但神色苍白,已有日薄西山之相。

数月前,我从山崖跌落,一觉醒来,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

除了身子,心中煎熬更甚。

新娘是谁?

外头丫鬟停顿了一下,轻轻答:路家二小姐,路秋月。

我萎顿在轩窗前,虚弱讽笑:又是哪来的路二小姐……沈京墨他——咳咳……

如若真失忆便罢了,可我与沈京墨的过往,清晰无比地刻印在我脑海中。

然而这一切在世人眼中,却化作云烟,独我一人记得。

当初有多用情至深,今日,便有多痛彻心扉。

他可曾提到我?

丫鬟答迟疑片刻,答:不曾,只说邀白府参加喜宴。

一场秋雨,一场事故。

我不慎跌下山崖,醒来时,一切都变了。

说起往事,他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只说:与沈将军情意缱绻的是路二小姐,与我们白家从无交集。

人人都当我是摔坏了头,记忆错乱。

只有我知道,关于沈京墨的记忆,有多清晰,绝不会错。

我在病中,日日期盼。

那日,床前来了个人。

一身白衣,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像天边的皎皎明月。

他似乎刚下朝回来,身上还沾着露水,墨发在身上洇出水渍。

他伏在我床边,轻轻勾住我的手指,眼中盛满温柔和疼惜。

沅芗,你要好起来。

看着他,我燥郁的内心竟慢慢平静。

母亲说,他叫路泽谦,沈京墨的未婚妻,路家二小姐的哥哥,也是我的未婚夫。

我推开他,转过身去。

路泽谦叹了口气,如果你想见他,我陪你去。

那日听丫鬟意有所指在外间议论:

路公子忙于追查小姐坠崖一案,昼夜颠倒,滴水未进,刚忙回来便来看小姐。到底,还是被伤着了。

我蜷缩在屋中,泪流不止。

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正如沈京墨,他也不记得我。

今夜,烛火明艳,他的身边,站着路秋月。

多么明艳娇丽的美人啊。

我好嫉妒。

笑着笑着,突然胸前一口腥甜,血花喷在碧色罗裙上,身子一软,如失重的鸟儿,向前扑去。

最后一刻,有人接住了我,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心疼:沅芗……何至于此……

我心中一喜,喃喃低语:京墨,你终于肯认我——

抬头,晃眼的明光里,是另一张面孔。

他蹙着眉,没有沈京墨凌厉的眉,也不似沈京墨暗沉的眼。

唇色单薄,唇线柔和,眼睛如深秋的碧波,闪着细碎的光辉。

美人如明月,孤独皎洁。

路泽谦满眼疼惜,脸色发白。

他雪白的袖袍被血染上斑驳,也毫不嫌弃。

用小臂托住我,温柔而有力,沅芗,我带你回家。

家……我努力抬起头,看向一旁沈京墨沉静如水的眸子,苦笑着,我的家在哪儿啊……

沈京墨没有说话。

也没有理会路秋月泫然欲泣的哭诉。

只是静静地站着。

他真的不认识我了。

那个对着我笑,对着我伸手,肆意张扬说上马来的少年,不认识我了。

我伏在路泽谦肩膀上,痛到窒息后便只剩麻木,缓慢而虚弱的喘气,

劳烦……带我回家。

这辈子,我白沅芗从未如此狼狈过。

回去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



方才,你在试探秋月当年之事的真假。

我屏住了呼吸,背对着路泽谦,沉默以对。

沅芗,你到底在怕什么?

路泽谦语气发颤,慢慢从背后抱住我,怕我对你用蛊吗?

我闭上了眼。

传闻,西方有种幻术,言语间便可置换一个人的记忆。

路泽谦猛地将我拽入房中,哐当,压在门上,大手护住了我的后脑。

他双眸猩红,脸色带着病态的惨白。

我才意识到,他已经忙了数日不曾好好休息了。

白沅芗,你还有没有心啊……倘若我对你用蛊……

他深吸一口气,有清泪划落,

倘若我对你用蛊……蒙蔽这芸芸众人,早该流干心头血!哪轮得到站在这儿陪你!

我的呼吸变得很轻很轻。

此刻的路泽谦,脆弱得可怕。

我认得这种眼神,当被一个人伤到极致,满眼的无望会令人窒息。

我能骗你一人,如何骗得了众人?路泽谦额头紧紧抵在我肩膀上。

路泽谦,你放开我……

不想我死,就别动……他低低呓语。

屋中的光线渐渐暗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受到肩膀出来的滚烫热度。

他竟然发热了。

单手覆在他额头,轻轻唤了句:路泽谦……

他喃喃道:我在……沅芗,别怕,我在……

接着,人便从我身上栽下去。

……

路泽谦病了。

连日劳累,外加怒火攻心,病来如山倒。

大夫瞧过,开了些药,临出门前欲言又止:姑娘……心病呐……药石无医……

那日我从晌午坐到黄昏,光影在路泽谦的脸上勾勒出清瘦的轮廓。

他是一种清润的美,像一弯秋月,脸上挂着病态后,更惹人疼惜。

路府不比世家,没深厚的根基。

当年路泽谦带着年幼的路秋月入京讨生活,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小厮蹲在榻前,哭得伤心欲绝,

我们主子担了太多。如今江山动荡,谁不知道武将值钱。白小姐害怕,他便收了锋芒,心甘情愿做起文臣。如今,您还要在他心上捅一刀。小姐可知道良心二字怎么写?

路泽谦的手动了动,睁开眼,虚弱道:路拾……滚出去……

室内重归宁静。

他想起来,被我摁住。

你想喝水吗?我喂你。

路泽谦点点头,眼神落在我身上,像看一件难寻的宝贝。

我有些难堪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润润喉咙,该吃药了。

路泽谦的身子片刻僵硬,不自然地扭过头去,嗯……待会儿就喝……

已经凉了。我端起碗,盯着他看了半晌,忽觉好笑,你怕苦?

路泽谦几乎立刻反驳我:不怕,我喝就是。

一场病,缓解了我与路泽谦紧张的关系。

天气渐渐转凉,路泽谦向朝中告假,在家静养。

再过两个月,便是年关。

屋中早早燃起炭火,我穿上厚实的袄子,坐在炉火边剪窗花。

路泽谦气色好了不少,便也陪着我剪。

他手指灵活修长,起初动作笨拙,被我嘲笑几次后,熟能生巧,比我的还要精致几分。

这一日将窗花给了下人,我说:年节将至,大家分一分,贴在窗户上,讨个彩头。

几个胆子大的丫鬟便挑挑拣拣,最后,竟是路泽谦的先被挑干净。

他目光柔和看众人散尽,眼角荡漾出淡淡的笑意,沅芗,亏你还自诩老师。

我揉了个纸团朝他丢过去,得了便宜还卖乖!

话落,手腕蓦地被他拽住,我猝不及防,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路泽谦眸色中藏了欲望,语气轻缓:沅芗,元夕之后,嫁给我好不好?

那一刻,我差点心软地答应他。

他哪里都好,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一颗心完完整整地捧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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