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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敬姝陆瓒,由大神作者“昼山月”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昨儿个不知道又用了什么法子勾得圣上过来,学着那猫叫学了一夜,真是恬不知耻!”敬姝吃到自己的瓜,一切就全都明白了。为什么谢贵妃前一天回宫,第二天的宫宴上就突然开始找她的麻烦,给她挖坑拉仇恨?搞了半天,她假扮小太监的事,也早就有狗奴才漏给了谢贵妃!所以,陆瓒昨晚来的事,才会这么快的一大早地就传到谢贵妃的耳朵里!敬姝立即循着......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10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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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敬姝陆瓒,由大神作者“昼山月”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昨儿个不知道又用了什么法子勾得圣上过来,学着那猫叫学了一夜,真是恬不知耻!”敬姝吃到自己的瓜,一切就全都明白了。为什么谢贵妃前一天回宫,第二天的宫宴上就突然开始找她的麻烦,给她挖坑拉仇恨?搞了半天,她假扮小太监的事,也早就有狗奴才漏给了谢贵妃!所以,陆瓒昨晚来的事,才会这么快的一大早地就传到谢贵妃的耳朵里!敬姝立即循着......

《全本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她自己宫里的事儿难道就少吗?

“明明都被禁足了还不安分守己地待着,前几日扮作小太监偷溜出去和圣上私会,昨儿个不知道又用了什么法子勾得圣上过来,学着那猫叫学了一夜,真是恬不知耻!”

敬姝吃到自己的瓜,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谢贵妃前一天回宫,第二天的宫宴上就突然开始找她的麻烦,给她挖坑拉仇恨?

搞了半天,她假扮小太监的事,也早就有狗奴才漏给了谢贵妃!

所以,陆瓒昨晚来的事,才会这么快的一大早地就传到谢贵妃的耳朵里!

敬姝立即循着声音,看向一个第二排末尾,微低着头,然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青衣宫女。

她倏地起身,几步走到青衣宫女身边,抬手将宫女的下巴挑起来,仔细打量着。

还真别说,这宫女生得脸如凝脂,肤色白腻,美目顾盼,姿色上乘。

敬姝顿时就笑了。

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塞在妃嫔的宫中,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没准就看上了。

“娘、娘娘?”青衣宫女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脸都有些白了,见敬姝盯着自己,眼神则心虚地躲闪了两下。

“长得真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敬姝则眼眸含笑,纤纤玉手在她面颊上颇为怜惜地划了划。

“奴、奴婢名叫碧月。”青衣宫女被她这动作搞得有些浑身不适,结结巴巴地答道。

“闭月?羞花闭月?”敬姝挑了挑眉。

“回娘娘的话,是碧绿的碧。”碧月老老实实答道。

“真是人如其名啊,不过月这个字不好,月是天上的,你是地上的,这个字太大了,你一个当奴才的压不住,还容易招致祸端,不如本宫给你改一下名字可好?”

敬姝煞有介事地道。

“奴婢自然是听娘娘的。”碧月脸上一僵。

尽管并不情愿,可这宫里奴才改名字一向都是随主子的心愿,她也并不敢拒绝。

“那就叫碧池吧!”

敬姝松开她的下巴,随后便是盈盈一笑,“金鳞岂是池中物?本宫看你就不是池中之物,想必哪一日就要飞黄腾达,从本宫这倚翠宫飞出去当人上人的。”

她说的这意思这样好,引得其他奴才们都有些羡慕了。

人上人?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谁不想当?

娘娘这意思,是想要在圣上面前提拔她,要她以后伺候圣上吗?

碧月,不,现在该叫碧池了,碧池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但听了这意思,也是面上一喜,连忙行礼道:“奴婢多谢娘娘赐名!”

“真乖。”

敬姝又赞赏地摸了摸她的脸,“从今日起,你就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跟着袖青和尺霜一起在殿内伺候本宫吧。”

碧池一听,又是一脸欣喜地连连行礼:“奴婢多谢娘娘提拔!”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本宫想叫你们说些有意思的话,结果没一个说的,没意思。”

敬姝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袖青则一脸不解地看向自家娘娘。

再看一眼碧月,之前没注意过,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的确长了一张过于好看的脸,不由皱了皱眉,心里头生出几分厌恶。

到了殿内,袖青就吩咐尺霜和碧池在外殿候着。

她则陪着敬姝进了内殿。

敬姝走到长案前,难得勤快地准备练字。

昨日被陆瓒欺负得太狠了,她发誓要写好这一手字,看他以后还怎么拿这个折腾她!


“这位好哥哥,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这是妾身的房间,妾身可是有夫君的人。”

嘴上这么说着,敬姝却踮起脚尖,一双香软的玉臂已经勾住了陆瓒的后颈。

陆瓒挑眼,眸子里闪过一抹亮光。

“夫君?”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眉宇间流泻出一股风流倜傥的浪荡子气质,冷薄的唇轻佻地一勾,语调轻浮地道,“上一回你拉着我在贵府的假山洞里欢好时,怎么不见你提起夫君?”

敬姝听他为了配合,连“朕”这个尊称都不要了,这一回也没自称是“爷”,可见有多全情投入。

她忍着笑意。

“干嘛呀?上一回是妾身被人陷害中了情毒,需要一个野男人给妾身解毒,你恰好路过,这才把你拉了进去。那这一回呢?可是你自己进了妾身房间的。”

敬姝说着,一只白玉似的细长手指抚弄着陆瓒冷薄的唇,学着他那般语气轻佻的样子,“好哥哥,该不会上一回欢好之后,你爱上妾身了吧?”

陆瓒只听她一口一个“野男人”、一口一个“好哥哥”。

正被她挑拨得浑身燥热。

忽地又听到她最后那句话,便不由神情一怔。

“不可以的哦。”

没等他想明白什么是爱,敬姝一指按在他的唇上,温柔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负责任的冷漠,“妾身心中所爱,只有一人,便是妾身的夫君。”

“你若真爱你的夫君,为何还勾着我不放?”陆瓒听得她这句似是不经意间倾诉衷肠的话语,便是眼眸一深,故意问道。

“当然是因为哥哥好看呀。”敬姝说着,就又踮起脚尖凑上去,主动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哥哥这么好看,不睡可惜。”

她简直把一个渣女表现得淋漓尽致。

可陆瓒却被她撩拨得再也忍不住,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压着她吻了过去。

一时之间,殿内只有一片亲吻的水啧声音。

陆瓒抱着敬姝倒在床上时,忽地按着她的腰说了句:“叫朕宗器哥哥。”

“什么?”敬姝被他亲得浑身发热,脑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宗器,朕的字。”陆瓒抿直了唇,清冽低沉的嗓音,颇为郑重地又解释了一句。

敬姝这才回神。

她立即就又笑了,勾着他的脖子直起上身,香甜的红唇凑到他耳边,声音酥软地道:“宗器哥哥,要我……”

只短短几个字,就叫陆瓒眼神一沉,准备发了狠地折腾她。

然而这时候,忽地一道宫女的声音进来。

“皇上不好了!大皇子病了!贵妃娘娘派人来请您过去!”

陆瓒的动作硬生生被打断。

这宫女是径直进了殿内说的,陆瓒连忙拉起一旁的锦被,盖在他和敬姝的身上。

刚刚透着深沉欲念的眼神,瞬间化为冷戾的刀,狠狠刮向闯进来的宫女。

“出去!”

他声音冷得像是在冰雪里浸泡过。

敬姝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扭头一看,便看见是碧池进来了。

她皱了皱眉,想到什么,没说话,只看着陆瓒。

碧池则是愣在原地,像是傻了一般,盯着陆瓒一动不动。

陆瓒见她这样,脸色顿时变得更为难看,当即怒道:“王忠!给朕滚进来!”

外头王忠听到声音,和袖青一道慌慌张张进来。

一见到殿内的情形,两个人脸色都是变了。

“唉哟!你这宫女怎的这般不懂规矩?竟趁着咱家和永寿宫的人说话,自己不打一声招呼地进来打扰皇上和娘娘休息?”

王忠说着,便是一脚狠狠踹在碧池的膝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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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永寿宫原本是谢贵妃一人居住,如今就弄进去一个吴美人,故意膈应谢贵妃,同时也是敲打她,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让吴美人住进永寿宫,是对谢贵妃逾距的一种警告。

敬姝十分清醒,不会自以为是到觉得陆瓒真是为了她,才会那般给谢贵妃难看。

再说,后来宫宴结束时,谢贵妃主动邀宠,他不还是没舍得拒绝,陪着谢贵妃回了永寿宫,在温柔乡里享受了一晚上吗?

敬姝撇了撇娇艳的小嘴。

狗男人前几天还压着她要得那么狠,转头就还能让谢贵妃侍寝,果然还是年轻体力好。

“可是娘娘,谢贵妃一回来就能侍寝,她已经注意到娘娘,怕是接下来不会再让娘娘有机会接近圣上了,而且,她以后定然会使手段为难娘娘的!”

这时候,袖青忽然担忧地说道。

她担心谢贵妃这般敌视娘娘,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圣上夜间御花园私会的小太监,其实就是自家娘娘了?

“她使手段为难本宫?昨晚上那么坑本宫的仇,本宫还没报呢,更别说以前在东宫欺负本宫的那些仇,本宫可一笔一笔全都记着呢!”

敬姝一听,就立即没好气地说。

至于说侍寝这事,她也想得很清楚。

假如把陆瓒当做老板,那自己就是给他打工的。

索性自己扮小太监与他私会这一招已经不行了,干脆就安生几天,只当自己放个小假。

再说了,每天给他睡,自己的身子也吃不消。

倒不如歇上一个月,万一这几日的私会,她怀上皇嗣了,那以后岂不是就可以不用再伺候陆瓒,借着腹中的龙嗣直接躺赢?

敬姝这么一想,非但没有因为谢贵妃的回归和敌视而有所担忧焦虑,反而还每天好吃好睡的,把养好身子备孕当做第一要务。

陆瓒在御书房,听到暗卫禀报的关于敬姝的最新情况。

听完以后,脸都黑了。

“你说她,也不抄《宫规》和《女戒》了?整天就吃吃睡睡?悠闲得很?”

他把手中的毛笔往砚台上重重一搁,蓦地冷笑了一声。

所以,前几日那么勤奋抄写,压根只是为了跟他在御花园私会?

陆瓒想到有一次晚上在假山洞里,她一连几次,自己却还没满足,然而却被她一脸餍足地推开,还说了句:“吃饱了。”

之后就说什么都不肯再伺候他。

那一次,还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陆瓒就不由得转了转扳指,薄唇抿得极紧。

所以,她之前整日写情诗给他,是害怕自己被禁足两个月,这期间会失宠?还是真如她所写的那样单纯因为想他?

又或者,压根只是“饿”了想吃?

现在是吃饱了,不想了,就懒得争宠也懒得写情诗了?

此时,望一眼自己面前堆积如小山的奏折,想到那个女人却整日吃吃喝喝无所事事,陆瓒眉间立即染上一丝戾气。

“来人,传朕旨意,敬嫔字写得过于不堪入目了!罚她每日写十张字!写完要给朕送过来检查!”

他立即下令道。

圣旨传到倚翠宫时,敬姝都愣住了。

“王公公,先前本宫抄了那么多《宫规》和《女戒》给圣上看,他也没说本宫字写得不堪入目啊,怎么现在突然要本宫练字了?再说了,字写得难看点怎么了?又不会少两块肉,这不是能看懂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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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元年,倚翠宫。

“娘娘,该换药了。”

一等宫女袖青轻声细语的提醒下,拔步床上碧色的纱幔被撩起,敬姝蹙着细眉,艰难地应了一声。

医女为她褪掉染血的衣衫,便见那把不盈一握的纤腰上,一道狰狞刀伤蜿蜒而下。

敬姝痛得咬紧了牙。

正暗地里把那个砍伤自己的逆贼骂到下辈子投胎小唧唧只有三厘米时,她忽地听到这医女一边手法熟练地为她清洗伤口,一边走神地在心中八卦道:

“这位小主真是生得冰肌玉骨,媚色天成,一双眼睛勾魂摄魄,我身为女子被她那般漫不经心地看上一眼都忍不住脸红,若是换做男子,怕要被勾得身体酥软欲念横生,可为什么圣上偏偏就是不肯宠幸她呢?

“后宫传言是她动情时身体散发一股难闻的恶臭,这才惹了圣上嫌恶,可我自小跟着师父学医,从未听过女子有这般体质,我看,分明是后宫有妃嫔害她,不想叫她得宠!”

敬姝听到这里,就差点忍不住点头附和。

没错!

她就是被人害的!

狗皇帝也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每回看见她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好像多看她一眼就会折寿十年似的!才不是她身上有臭味呢!

只听医女继续心中道:“不过也兴许是小主这样过于妩媚的容貌不是圣上的菜!可能圣上喜欢贵妃娘娘那样清冷挂的美人!

“不过圣上自己就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每回他用那般看垃圾的眼神看我一眼,都叫我忍不住幻想跟他睡一觉得有多快乐……所以,怎么就有小主想不开,非要去干那种事儿呢?落得个淫乱后宫的罪名,竟是直接被圣上下令杖毙了……”

那种事儿?什么事儿?怎么淫乱了?细说!

敬姝忽然听到这般劲爆的瓜,连耳朵都竖起来急切地想要知道,一时甚至忘记了腰伤的痛苦。

幸好医女不负所望,换药的空档又接着在心中说道:

“昨夜我赶到含章宫的时候,那张昭仪正和一个宫女没穿衣服地抱在一起……啧,两个女子用勉子铃寻欢,紧张之下绳子断了拔不出来,圣上不小心看到,脸都绿了。”

“噗!”敬姝听到这里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然而动作太大一个不慎扯到伤口,她顿时又惨叫一声,痛得眼泪流出来!

“娘娘小心!”

医女惊呼一声,一见刚换好药的伤口又崩开渗出血,连忙手忙脚乱地止血,心中那些瓜却是顾不得继续想了。

敬姝死死咬住嘴唇,忍笑忍泪又忍痛,同时心中着急不已。

你倒是把瓜说完啊!

吃瓜吃一半,跟拉屎突然卡住有什么区别!

然而医女重新包扎完,交代了两句注意事项,就躬身告退了。

敬姝独自回味着刚刚吃到的瓜,蓦地嘴角笑意一点点消失,竟是心有戚戚焉。

三个月前,她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被困在一方小院里,什么也做不了。

一开始,敬姝真的很想不开。

她身为娱乐圈三金影后,正是事业的高峰期,难道真要一辈子耗在这古代的封建社会,跟别的女人抢同一根黄瓜?

她跳了湖,想试试淹死以后能不能回到现代社会,却被太子宠妾郑良娣救下。

濒死的滋味她尝到了,她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回不去了,敬姝不得不接受现实。

便是那时起,她突然发现自己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

东宫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这侍卫同时还跟另一位太子妾室有一腿了,太子头上有多少顶绿帽子啦……

敬姝前世就有个癖好,那就是,她喜欢吃瓜。

曾有个圈内好友打趣她,说医生如果给她检查,就会发现她胃里一粒米都没有,全是瓜。

如果每天都有瓜吃,那这个古代,也不是完全待不下去。

从此她就活得跟个路人甲一样,每日吃瓜看戏混吃等死。

然而两日前先帝暴毙,端王谋逆意图夺得皇位,甚至杀入东宫,要太子的命。

敬姝眼见着一口刀寒光一闪朝太子砍过去,想也没想,就见义勇为地为他挡了一刀!

事后,太子自然安然无恙。

他当天夜里就雷厉风行地铲除端王及叛军,顺利登上皇位。

敬姝则腰部被砍伤,被安置在这座宫殿养伤。

她痛得要死,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却十分高兴,觉着她救了圣上一命,之后册封必定少不了一个妃位。

然而敬姝此时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只觉苦闷窒息。

张昭仪的瓜,让她想到了死去的郑良娣,昔日在东宫也曾风光无两,可结果呢?坟头的草都几丈高了。

敬姝有些心烦,索性半死不活地闭上了眼睛,继续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

半个月后,她腰伤初愈,册封的圣旨也终于下来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这个昔日的东宫侧妃,当今圣上的救命恩人,不说妃位了,竟然只得了个从四品的嫔位,连从三品的修仪都没混上!

这传递出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圣上不喜敬姝到了极致。

她的救命之恩在圣上眼里也根本不值一提。

倚翠宫上下顿时被一片惶恐哀怨的气氛笼罩,隔壁长春宫的刘良娣坐不住了,过来把她冷嘲热讽一番,还将她宫里的奴才抢走了几个,气得袖青破口大骂,诅咒那些背主的奴才早晚不得好死。

敬姝却和平常一样,压根懒得和刘良娣一般见识。

又过了月余,圣上始终没来看敬姝一眼,她的不得宠已成定局。

“娘娘,午膳来了。”

这日,小宫女春兰提着饭盒进来,端出来几份残羹冷炙,然而她一双眼睛却巴巴地望着饭菜悄悄咽口水。

春兰是郑良娣死后留给她的,如今才十四岁,原本脸上还有点婴儿肥,这些日子小脸都饿瘦了。

“本宫不饿,赏你了。”敬姝瞥她一眼,说道。

“奴婢多谢娘娘!”春兰见敬姝是真的不想吃,便开心地提着饭盒出去,同自己要好的宫女春信同食。

“啊!”

然而没多久,忽地只听一声惨叫。

敬姝起身出去一看,便见到春兰吃得口中鲜血淋漓,疼得满脸泪水。

“娘娘!这饭被御膳房的人掺了碎碗砾!”

春信吓得不轻,惨声说道。

敬姝脸上一白,连忙命人请太医。

可最后太医没来,只来了内务府一个叫陈公公的年轻太监。

“这小宫女伤了喉管说不了话,日后是个废人了,便不能再在娘娘跟前伺候。”

陈公公了解完事情始末,又叫人检查了一番之后,便要将春兰带走。

“慢着。”

敬姝拧眉看他,“这事难不成就要这么算了?御膳房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交代?还有春兰,你将她带走打算如何安置她?本宫叫了太医,为何太医不来给她医治?”

陈公公听着她这有些天真的话语,顿时就笑了。

“一条贱命,也配让太医医治?更何况,她不仔细检查就将有问题的膳食带回来,若是娘娘吃了,伤了喉管,那此刻废掉的人,便是娘娘了,她本就该拖出去直接打死,奴才将她带走,也自然是要将她给处置了!”

陈公公斜眼看她,一脸的颐指气使。

敬姝想到死去的郑良娣,心中压抑的火气陡然爆发!

“陈公公就一定要这般赶尽杀绝吗?本宫又没伤着!她伤成这样已然算受了惩罚,便不能留她一命吗?”

“宫规如此,还请娘娘莫要为难咱家!”陈公公冷酷地说道。

“宫规?真当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吗?宫规是假,是你们瞧本宫不得宠,不想好生安置她,只想叫她一死了之省了你们的力气!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怎知本宫会一直不得宠?就不怕本宫日后得势,记仇报复你?”

“是吗?那奴才就衷心祝愿娘娘早日得势!”

陈公公却半点不把敬姝放在眼里,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轻慢地说道,“你们都听见了?他日若敬嫔娘娘真能得宠,咱家跪着过来给敬嫔娘娘请安谢罪!”

说完,陈公公讥讽的目光在敬姝脸上一扫,就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

敬姝气得想砸杯子,却发现自己宫里的杯子本就没几只,真砸了怕是以后喝水都得对着壶口,顿时就更气了!

他妈的,不就是争宠吗?

你给我等着!


敬姝换了身桃红色宫装,梳了个惊鹄髻,佩戴了一套金饰,出现在王忠面前。

“王公公,圣上他今日心情如何?”她仔细观察着王忠的脸色,问道。

“回娘娘的话,圣上他……一如往常。”王忠脸上挂着和蔼的笑,说话时却顿了一下。

敬姝觉得自己心里有数了,看来是不怎么样,自己待会儿得夹起尾巴做人,绝不能跟他对着干触他的霉头。

果然,刚到御书房,便见到一个太监灰头土脸地从里头出来,一看见王忠便哭丧着脸道:“师父,圣上又在发火了……”

敬姝一听这话,那脚步就立即往后退了一下。

王忠赶紧眼疾手快脸上带笑地挡住她的退路:“娘娘,圣上正在里面等着您伺候呢!”

敬姝盯着他,磨了磨牙,扫一眼四周噤若寒蝉的宫人,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时候陆瓒正在批阅奏折,周身都弥漫着极其可怕的低气压。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敬姝心中忐忑不安,一边行礼,一边暗中观察。

却见他那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俊脸上,倒是挂着一抹与平日没什么两样的疏冷寡淡,似乎一点也不为宫外已经传开的关于他和端王宠妃孟氏的谣言所受影响,而生气发火。

他如此的深藏不露。

敬姝不由撇撇小嘴,竟觉得没看到陆瓒黑着脸的样子,还隐隐的有些失望。

殊不知,她这点小动作已被陆瓒看在眼里。

“过来。”他笔下顿了顿,说道。

“是。”敬姝赶紧走到陆瓒身边,却一动不动的跟一樽花瓶似的立在那里。

“研墨。”陆瓒皱了皱眉,薄唇说道。

“哦。”

敬姝拿起砚台边上放着的墨条,一手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冰肌玉骨的莹白手腕。

外头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手腕上手镯金色的光芒随着磨墨的动作轻轻晃动,袖口又有阵阵幽香传来,令人无法忽视,惹得陆瓒批阅奏折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没一会儿,她手腕就开始一点点酸痛。

敬姝禁不住心中腹诽。

还真是叫她来伺候笔墨的呀?

陆瓒明显地察觉到她磨墨的动作散漫起来。

抬眸一看,便见到她两撇细细的眉毛轻蹙着,微撅着的红艳艳的小嘴似乎透着无比的委屈。

“怎么?不愿意给朕干活?”他话语带着一股低沉的冷意。

狗男人突然开口,敬姝吓了一跳。

见他沉着一张脸,某个胆小的女子当即恭敬地一低头,语气要多乖顺有多乖顺:“皇上误会嫔妾了,嫔妾最喜欢给皇上干活了。”

“是吗?”陆瓒清冽的嗓音,听着却冷涔涔的。

“自然是真的,嫔妾对皇上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敬姝那甜言蜜语也是张口就来。

陆瓒眸光一动,蓦地想起上回宠幸她,她眼里冒火的样子。

“过来,坐上去。”他干脆搁了笔,忽然说道。

敬姝抬头一看,见他指了指面前批阅奏折的长案,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当即瞪大了眼睛!

这狗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他想干什么!

“愣着做什么?还要朕亲自抱你吗?”见她一动不动呆立着,陆瓒就立即又冷了脸。

敬姝咬了咬红唇,磨蹭了下。

想到这是个说杀谁就杀谁的冷血帝王,还是乖乖照做了。

长案并不算高,她臀部轻挪,坐了上去。

刚一坐好,陆瓒的手就从她宫装下摆探了进去,意欲作乱。

“皇上!这、这不合适吧?”敬姝想起之前侍寝的难捱,忍不住按住了陆瓒的那只手。

“不愿意?还是骗朕?”

然而,陆瓒却一句话就拿捏住她,“刚刚不是还说,最喜欢给朕干活,对朕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恰好外面日头正好,正是证明这‘日月可昭’的好时机。”

敬姝登时哽住。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花言巧语,反被他拿过来制裁自己。

而且,她说的干活,是这个意思吗!

“皇上,您可要怜惜嫔妾呀……上一回,您连着五日宠爱嫔妾,每次时间又久力气又重,嫔妾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没养好呢……”

敬姝装作娇羞地低下头,娇滴滴地央求道。

她没看见,陆瓒一双墨眸里幽沉沉的欲念晃动着,像是恨不得立即将她给吞吃了一般。

见陆瓒一直没答话,敬姝心里有些没底,悄悄抬起眼看他。

陆瓒眼眸一垂,淡淡应了声:“嗯,朕有分寸。”

说完,就又继续了。

敬姝粉面很快起了一片潮红,唇角溢出破碎的甜腻嘤咛……

等她再从御膳房出来时,腿都软得几乎走不成路了。

这狗男人嘴上说着有分寸,也的确没真的要她,可却换着花样的各种玩她。

一想到桌上的水渍都弄到了那些奏折上,几支毛笔也……敬姝就眼眸一闭,羞愤欲死。

“娘娘!您还好吧?”

眼看着她一只脚刚迈出来,身子软得差点歪倒,袖青连忙快步上前搀扶住她。

“回去,备水,本宫要沐浴。”

敬姝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角眉梢也都是一股勾人的媚意,周围那些太监只悄悄看一眼,便都是赶紧低下头去。

而她这般媚态,路上自然被不少人看到。

很快,敬姝被陆瓒召到御书房,回来时路都走不成的事情,被传遍了后宫。

想也知道她定然又要被不少妃嫔记恨。

敬姝才不管这些,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待身子的乏力消减了些,才从浴桶里出来,换了身干净的宫装去美人靠上懒洋洋地躺着。

这会儿,已经临近晌午了。

袖青给她捏腿。

尺霜则带着一个小宫女去御膳房领午膳。

然而等她们二人再回来,却满身的泥污不说,一张脸还被人给打肿了。

“谁干的?”

敬姝一见她这样,浑身的慵懒顿时褪去,原本沾染了媚意的眸子蓦地多了些许锐利。

“是赵昭仪。”

尺霜恭敬地答道,“从御膳房回来的路上遇到,奴婢和春信走的是小路,赵昭仪的人却抬着依仗走在另一边宽阔的大路上,奴婢和春信都没看到她,她认出奴婢是娘娘的人,便将奴婢拦下,说奴婢目无尊卑,罚跪还有掌掴奴婢们。”

“衣服怎么脏成这样?”

袖青又跟着问道。

“是尺霜姐姐为了护着娘娘的午膳。”一旁跟着一起去的宫女春信道,“昭仪娘娘的人非说她丢了东西,怀疑就在食盒里,要尺霜姐姐打开食盒给他们检查。

“尺霜姐姐不肯,他们便将尺霜姐姐按在了下过雨的污泥里。”

袖青一听,赶紧将食盒接过来打开。

里头的膳食看着还好好的。

“娘娘,怕是不能吃了,倒是没脏,只是怕赵昭仪的人会动什么手脚。”袖青皱眉说道。

“好一个赵昭仪!平日里口舌之争也就罢了,居然敢动本宫的人!”敬姝看着尺霜和春信红肿的脸,艳光动人的娇容上也浮现出一抹怒色。

若是从前,出了这样的事她大多也就忍了。

可自打决定争宠,她便已下定决心,不会让自己和身边伺候的奴才再人人欺压!

赵昭仪敢这般对她的奴才下手,她必要赵昭仪付出代价!

心思电转之间,敬姝让袖青带两个宫女下去收拾涂药,随后将陈笑叫了进来。

陈笑是从东宫时就在她身边伺候的。

敬姝不知道从他这里偷听到多少瓜,对他很是了解,知道他是个值得自己信任的奴才,当即便是朝他招了招手:

“本宫交代你一些话,晚膳之前,你必要将这些话传到赵昭仪的延禧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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