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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

一块糖粘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一块糖粘糕”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与郁惊画,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话音落下,会客厅内一阵死寂。许家主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连擦也不敢擦,紧张地看向郁惊画,试图打感情牌,“画画,我们思遥和你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好歹也有几年同学情谊,让他直接喝了这一整瓶给你赔罪,可以吗?”许思遥连连点头,“我喝,这一瓶我都可以喝!”说真的,郁惊画从没见过他们如此慌张的样子。她慢吞吞的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被许思遥步步紧逼呢?好......

主角:谢与郁惊画   更新:2024-05-01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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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与郁惊画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由网络作家“一块糖粘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一块糖粘糕”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与郁惊画,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话音落下,会客厅内一阵死寂。许家主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连擦也不敢擦,紧张地看向郁惊画,试图打感情牌,“画画,我们思遥和你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好歹也有几年同学情谊,让他直接喝了这一整瓶给你赔罪,可以吗?”许思遥连连点头,“我喝,这一瓶我都可以喝!”说真的,郁惊画从没见过他们如此慌张的样子。她慢吞吞的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被许思遥步步紧逼呢?好......

《短篇小说九爷超宠妻:乖!再吃一口》精彩片段


不敢让谢与等太久,郁惊画匆匆洗漱完,去衣帽间换了身长裙。

蓝黑色浮雕暗纹的中式长裙,盘扣小立领,掐腰大裙摆,可以将她身上的大半痕迹遮掩完全。

只偶尔扎头发的抬手间,袖口微微上滑,会露出腕骨下方的一点儿嫣红。

半个小时后,她跟着谢与坐上了商务车后座,离开了地下车库。

郁惊画抿着唇,疑惑询问,“谢先生,不是说许家上门赔罪吗?”

怎么还出了家门?

谢与淡声道,“去云水筑的专门会客室。”

郁惊画立刻了然点头。

毕竟是世家家主的居所,要是哪个阿猫阿狗来了都能进的话,那也太没有世家威严了。

云水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在进门处就建了一座小别墅,内置专门的会客厅及会议室。

许家家主和许思遥早已等候在内。

谢栾推开门的一瞬间,许家家主便立刻提溜着许思遥站起身,谄媚讨好的笑着,“九爷,打扰您了。”

谢与连目光都吝啬投掷,看也没看两人,直接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郁惊画脚步顿了顿,目光有些惊诧,距离上次见许思遥才过去三天不到,但对方着实狼狈颓废了许多,视线都躲闪着不敢和她对上。

许家家主更是一改曾经倨傲姿态,对她笑得无比和善。

“过来。”

谢与见她慢吞吞的,皱眉喊道。

郁惊画收回视线,裙摆翩跹,乖巧在他身旁落座。

对面两人也坐了下来,许家家主低声下气,将放在桌上的盒子往谢与面前送,“九爷,实在抱歉,我家这个儿子被我惯得顽劣不堪,竟然胆大包天到去招惹了您……”

谢与神色冷沉,淡声打断,“连需要道歉的人都分不清楚的话,许家主还是尽早回去吧。”

许家主面色一僵,立刻转向了郁惊画,“郁小姐,实在是冒犯您了,这是我们许家的赔罪礼,听说思遥冒犯了您之后,我立刻就让他回去跪了祠堂,今天才允许他出来……”

他在卖惨。

郁惊画心不在焉的听着。

又坐直身体,悄悄掀起眼睫,往身旁看了看。

却恰好撞进了一双漆黑幽深的眸。

男人神色倦淡,对面喋喋不休说着话的许家家主对他而言好似只是噪音制造器,眼睫厌倦低垂,隐约带了点不耐。

注意到她的视线后,谢与瞥来一眼,微微侧身,低声问道,“他欺负过你吗?”

郁惊画眨了眨眼,眼尾垂落,很是乖巧。

欺负?

她想起许思遥劣迹斑斑的行事,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郁惊画也依偎了过去,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将半张脸藏在谢与的阴影之下,软唇微嘟,小声控诉着,“初中的时候,他故意往我身上丢毛毛虫,还有,把我的作业搞坏了……”

吐息绵软馥郁,尾音娇娇气气的,那点儿委屈的小表情更是无比的灵动可爱。

清浅鼻息扫过脖颈间肌肤,带起一阵惑人躁动。

谢与指尖微动,压下了想将这只黏人小猫狠狠揉一遍的冲动。

小姑娘还挺记仇,细细碎碎的数着各种小事,连告状都可爱得不行。

谢与轻笑一声,低声应道,“嗯,他确实很坏,今天给你报仇。”

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纵容。

谢栾站在两人身后,看了眼不停擦汗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的许家主,又看了眼腻腻歪歪的家主和郁小姐。

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主,其实已经被调包了?

郁惊画不知道谢栾的茫然腹诽,她嗅着男人身上那清冽的苦木沉香,眼眸盈盈弯起,在心里想,果然传言不可信,都说九爷多么冷酷无情,分明细致又体贴。

唯一不好的,也就是床上凶了些。

她的腰现在还是酸的。

这么想着,郁惊画调整了下姿势。

谢与低眸看来,学着她说小话的模样,在耳边轻声问道,“不舒服?”

乌泱泱的眼睫轻颤,小姑娘含糊唔了一声,薄薄的眼皮洇着极淡的粉,似是怯生生绽开的芍药。

语调拉长,像是抱怨,又更近乎撒娇。

“腰不太舒服……”

刚刚蹭来蹭去的说话,有几缕发丝落了下来,尾端轻飘飘的搭在她肩膀上。

谢与屈指勾起那乌黑发丝,将之勾回郁惊画的耳后。

不紧不慢道,“那就速战速决。”

他没压着声音,是正常音量,坐在对面的许家家主立刻停住了滔滔不绝的道歉之语,试探性的问道,“那九爷,您觉得怎么样做才能表达我们的愧悔之情?”

谢与抬眸扫了眼,和身后的谢栾说了句话。

谢栾便将不远处玻璃柜中的一瓶红酒拿了过来。

沉甸甸的一整瓶,被谢与塞进了郁惊画的手中。

她有些懵,抬头去看谢与,“谢先生……?”

郁惊画的手指纤长白皙,明明个子也不矮,手脚却有些偏小,此时捧着红酒瓶,深红酒液晃荡,愈发衬出肌肤的白。

“上次,他不是让你喝酒吗?”

谢与漫不经心的垂眸,仿若完全没察觉对面许思遥一瞬间惨白下来的脸色,语调从容不迫,“请他喝。”

郁惊画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酒瓶,又看回谢与,迟疑问道,“怎么喝?”

“随你,拔了塞子也行,不拔也行。”

话音落下,会客厅内一阵死寂。

许家主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连擦也不敢擦,紧张地看向郁惊画,试图打感情牌,“画画,我们思遥和你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好歹也有几年同学情谊,让他直接喝了这一整瓶给你赔罪,可以吗?”

许思遥连连点头,“我喝,这一瓶我都可以喝!”

说真的,郁惊画从没见过他们如此慌张的样子。

她慢吞吞的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被许思遥步步紧逼呢?好像是因为,某次京南小家族的聚会,郁惊画护住了一个伤痕累累从许思遥房中逃出来求她救命的女生。

那个女孩子哭得真的好可怜,度假山庄的制服破碎,脸上还有红肿的掌印,连话都哆哆嗦嗦的说不太清楚。

可就算郁皖之、江欢他们过来了,连山庄的经理也出面了,许思遥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许家主甚至没看他们,只斥责他的宝贝儿子许思遥,不应该在这种场合闹出事来。

所以,换个场合就可以了吗?

郁惊画那时看着许思遥恶劣的笑容,就觉得手痒。

她缓缓收拢了手指,倏而转眸看向谢与,声调很轻却很坚定。

她问,“谢先生,我怕自己力气不够,可以请您帮我一把吗?”


“不会让你摔的。”

简单敷衍了一句,谢与继续往前逼近,眸光深邃,甚至含了几分少见的笑意。

压在齿痕上的手缓慢收紧,掌心滚烫。

谢与的意识其实很清醒,他向来克制,却在看见那盈盈站立满脸关切的少女时,胸腔中滋生了无边的渴望。

让他第一次冲动地、难耐地,低头吻住了那嫣红的唇。

酒液微苦醇香。

郁惊画软软唔了声,好似身份骤然颠倒、喝酒的人是她一般,脸颊耳尖晕红一片,眼睫更是剧烈的颤着,浅茶眼瞳水雾潋滟。

她没喝酒。

只是唇齿间残留的一点酒香。

都好像让她醉了。

等到谢与放开了她,郁惊画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眼尾洇着红,软唇有些肿,似是开到糜丽的花。

小声喊他,“谢先生。”

谢与莫名不太满意这个称呼。

他的手掐住睡裙下细韧腰肢,慵懒低应。

醇厚酒香被两人呼吸间的体温蒸发后,便只剩古朴清苦的沉木香,幽幽萦绕在鼻尖。

而同时,谢与微微俯身,不紧不慢吩咐道,“郁惊画。”

“衣服,给我脱了。”

郁惊画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给谁脱。

直到看着男人又走近一步,两人愈发紧密相贴、毫无罅隙,才咬着唇,抬起了手。

她的手很软,谢与知道。

此时压在西服纽扣上,指尖泛粉,笨拙地解开了扣子。

一颗,两颗。

西服外套敞开,露出了里面修身的马甲衬衫。

小姑娘恹恹的,唇角不自觉往下压,语调软得黏糊,“……这么多扣子啊?”

果然是个笨蛋小猫。

扣子多,解开的时间越久,拖的时间也越长。

她哭的时候,也就越晚。

谢与喉间滚出一声沙哑轻笑,唇压在少女通红的耳尖上,漫不经心道,“叫声好听的,不用你解。”

郁惊画真觉得自己醉了,脑袋晕乎乎的,本来转得就慢,这会儿更是迟钝得不行。

秀气的眉梢拧起,少女自下而上的望过去,水雾朦胧的浅色眼瞳像是浸泡在糖水里,黏糊糊的能拉丝。

“……谢叔叔?”

谢与一手护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撩开裙摆,面不改色,“不对。”

郁惊画身躯轻颤,小手攥紧了谢与的外套。

她胡乱喊着,“……九爷?”

修长指骨陷入了软腻肌肤,谢与轻笑,再次否认。

“不对。”

乌泱泱的睫毛染了水汽,郁惊画小声哽咽,喊得乱七八糟。

“……家主……叔叔……谢先生……哥哥……”

也不知道哪个戳中了谢与的点,男人愉悦轻笑,终于肯吝啬一点儿力气,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一步一步。

走上楼梯。

郁惊画的眼泪不停滚落,还用最后的力气去推谢与的肩膀,艰难出声,“衣服还在……楼下……”

深色的西服外套凌乱散落在木制地板上,边上掉了一只毛茸茸的拖鞋。

郁惊画根本不敢想,明天被谢栾、或是柳姨或者其他什么人看到的场景。

她脸皮很薄,一点儿动静就要染上红。

谢与侧头往下看了眼,并不放在心上,可小姑娘哭得眼眶红红鼻尖红红的,便用了几分耐心,轻声哄她,“知道了,我等下来收拾。”

郁惊画很相信他,吸着鼻子应了。

直到明月高悬,她披着谢与的衬衫被从浴室抱到床上,分明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软软攥住谢与的手腕。

语调含糊不清,“……衣服……”

衬衫轻薄宽大,露出半边细腻圆润的肩颈。

谢与屈指慢慢摩挲着,终于是无奈的轻笑,“知道了。”

他下楼倒了杯水,冰块叮当碰撞,熄平了心中最后一丝火气。

还是太娇了些。

看她哭那么凶,惦记着昨天刚……,谢与最终收了力。

玻璃杯被随手搁置在岛台,谢与揉了揉眉心,走过去将地上的外套和拖鞋拾起,带上了楼。

郁惊画缩成一小团,埋在被子中睡得很沉,眼睫湿哒哒的成绺,乌黑发顶还翘了一根软乎乎的呆毛。

谢与低眸看了一会儿,随手将拖鞋丢下,外套扔在小沙发上。

然后走进浴室,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抓过了一团小小的软布料。

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谢与就像个最普通的留学生,租了个便宜公寓,自己买菜做饭洗衣服,半点儿没有豪门的骄矜傲气。

即便回国成了谢家家主,贴身衣物仍是他自己洗的。

——如今,又加了一件。

谢与低啧一声,被冷水冲刷得清透的指骨蹭过那点儿蕾丝。

浓眉蹙起,极不耐烦的清洗完成,又毫无耐心的带着走到了洗衣房,扔进烘干机。

脸皮怎么那么薄,不过是随口说了今早的情况,小姑娘要咬着手指闷闷的落泪,整个人都绯红一片。

还咬得他疼。

谢与并不理解,但他心情好,牙尖散漫地咬着烟嘴,等到烘干机发出滴滴提示音,便将那块轻薄布料重新抓在心中。

拿回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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