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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精品选集

恋小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是作者“恋小爱”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齐妙刘文彧,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几个儿子见来了客人,纷纷下地穿鞋躲出去。唯独梁金山的老子娘岁数大了,坐在炕上没有动。不过却也拘谨,有些坐立不安。孙师爷很懂礼数,冲炕上的老太太抱拳一下,算是打招呼。梁金山上炕,又是放桌子、又是拿瓜子。媳妇儿韩氏端了两碗糖水进屋,放在桌上,忙又出去。古人规矩大,女子不得见客。尤其孙师爷又是县衙里来的贵客。孙师爷没有动碗,只是静静地坐在那......

主角:齐妙刘文彧   更新:2024-01-23 0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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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孙师爷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齐妙的思绪。小妮子忙不迭的点头,赶紧跟上。拉开屋门,顿时一阵热气冒出,孙师爷跟齐妙都不适应,本能的往后退。

铁蛋见他们俩这般,“嘎嘎……”直笑。指着齐妙,嘲弄的说:“桂香姑可真逗,谁家开门不都这样嘛。”

齐妙被说得不好意思,故意瞪了他一眼没吱声。孙师爷瞅着小家伙,伸手轻弹他的额头。梁金山听到声响,急忙从屋里出来,看着他们俩愣了一下,随后指着齐妙,说:

“哟,这不是香姐儿吗?你不是去大户人家做丫头了嘛,怎么回来了?”

齐妙听到这话,冷笑一下没吱声。大户人家做丫头?亏王氏说得出口啊。

孙师爷见状,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在梁金山面前晃了晃,说:“鄙人是县衙李大人身边的师爷,鄙人姓孙。今日带奇姑娘过来,是有事儿与你说的。”

跟刚才逗铁蛋的样子完全不同。这一刻的师爷。冷峻、严肃、让人见了想退避三舍。

这才是县衙的孙师爷。

梁金山一听是县衙师爷,顿时惶恐的要跪下行礼。孙师爷忙伸手拦住他的动作,平静的道:“我是师爷,不是老爷,所以里正不需要行这么大的礼。”

梁金山一脸懵,直起腰身之后赶忙点头哈腰的说:“不知道是师爷您来了。快屋里坐,屋里坐。孩儿他娘,赶紧沏糖水,快。”

农家贫乏,没有茶叶这么金贵的东西。招待客人,冲碗糖水就算鼎好的东西。齐妙跟着孙师爷进到屋内,屋里炕上坐了不老少人,都是梁金山的家人。

几个儿子见来了客人,纷纷下地穿鞋躲出去。唯独梁金山的老子娘岁数大了,坐在炕上没有动。不过却也拘谨,有些坐立不安。

孙师爷很懂礼数,冲炕上的老太太抱拳一下,算是打招呼。梁金山上炕,又是放桌子、又是拿瓜子。媳妇儿韩氏端了两碗糖水进屋,放在桌上,忙又出去。

古人规矩大,女子不得见客。尤其孙师爷又是县衙里来的贵客。

孙师爷没有动碗,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齐妙也没有吱声,低头老实的呆着。不过余光却撇着梁金山。身上的衣服还不错,至少没有补丁。原主的记忆里,原主的衣服可是补丁摞补丁呢。

此刻的七家屯里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估计他怎么都没想到,县衙的师爷会来到他们家。平日他见个镇长都算是大官,县衙师爷就更不用说。至于县太爷,那是想都不敢想。

看着孙师爷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哆哆嗦嗦的道:“那个孙……孙师爷,您……您怎么……怎么……”

“哦,我来是因为这位奇姑娘。”孙师爷没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第二次听到齐姑娘,梁金山不禁皱了眉。看着齐妙,不解的说:“师爷,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们村儿梁安兄弟家的丫头。她叫梁桂香,不是什么齐姑娘啊。”

孙师爷听了叹口气,看了一眼齐妙,道:“我今日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你眼前的这位奇姑娘。她现在叫奇妙,改名换姓、玉碟更换……”

孙师爷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稍加修饰的说了一遍。怪不得孙师爷刚才说让她不要掺言,原来这位师爷的利嘴,是把伤人无形的利器。

不仅把她说的无比凄惨,还指责里正对村里人儿关心不足,使其发生这样悲惨的事。

总之,不仅把梁家老宅的人挖苦一番,还把梁金山讽刺一顿。

那气势,真的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县衙师爷。

“……咱们县太爷宅心仁厚,已经把她从梁家分了出来。如今她改名换姓叫奇妙,奇思妙想的意思。你们以后不要叫错了。”孙师爷说到这儿,端起桌上的碗喝水。然后又道,

“今儿我过来,一是跟你说清情况;二是你帮奇姑娘找个住处。分家不得田产、房屋,可也不能让这大姑娘家流落在外吧。县太爷说了,如果你安排不了就直说,李大人亲自过来安排。”

梁金山一听这话,忙不跌的点头,说:“能,能,能,一定能。村西头有间屋子,那是我家三弟的房子。三弟搬走去了外地,那房子就一直空着。给香姐儿……哦不是,给齐妙了,给齐妙。”

孙师爷听了,满意的点点头。这个里正还算懂事儿,并不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傻木。聊了一些关于农家收成的话题,齐妙听不懂,但强迫自己去听。

日后种地、种粮食,她都要知晓,不能错过机会。

二人闲聊一会儿,孙师爷看着他要求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去梁宿友家吧。分家什么都不给,至少这衣服得让奇姑娘拿些。”

“是是是,师爷说的是,说的是。”梁金山点头如蒜,如今不管人家说什么,他都得遵从。看着一旁低眉顺目的齐妙,重重的打了个“唉”声。

三个人从家出来,直奔村里走去。梁宿友家在村中的位置,规整的房子,五间瓦房,东西跨院,前有菜园子,后面有猪圈。

齐妙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宅子,心脏那里竟然莫名的抽动起来。弄得她顿时心慌,措手不及。孙师爷眼尖,见她要倒下的时候,赶紧伸手把人拽住,然后关心的道:

“姑娘,你没事儿吧。”

“没……没有。”齐妙蹙眉,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原主小小年纪,不应该有心脏病才是啊。正纳闷着,梁金山把门叫开了。

出来开门的是原主的大伯父,农家习惯称呼为大大爷——梁亮。

齐妙看着梁亮本来无感,可后槽牙竟然莫名的咬了起来。“咯吱……咯吱……”的响声,把她都给惊住了。难道说……

这一切都是这副身体的反应,本能反应?

想来也是,因为他才被卖到那个地方,然后丧命,的确是该恨他。

梁亮看着梁金山,微微蹙眉,纳闷的道:“山子,你咋来了?有事儿吗?”正说着,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齐妙,眼睛瞬间瞪大许多。

心里“咚咚……”敲鼓,表情十分严肃、紧张。

齐妙看着他戏剧化的表情,嘴角上扬。对嘛,这才是应该有的反应,不然……多对不起原主,对不起她的遭遇!

梁金山没有给他好脸儿。刚才被孙师爷那顿讽刺,他可是强忍着承受。如今看到罪魁祸首,想都不想,伸手照着他的肩头就是一拳头,气愤的说:

“你还是个人?这是你亲侄女,你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娘,把她送进青楼?”

声音洪亮,怒目圆睁。梁亮除了躲闪,哪敢有还手的意思。院子里的正常,让梁家老宅的当家人梁宿友出来了。老爷子一看这个架势愣住了。

当他看到齐妙的时候,身子突然踉跄。

孙师爷见了,冷笑一下,说:“梁里正,正事儿要紧。这人渣什么时候打都行,不用做戏给我看。”

“这……”梁金山脸红的不行。随后抱拳行礼,恭敬的道,“知道了孙师爷。”

一声“孙师爷”,宛如平地一声雷,让梁宿友父子全都傻住了。

孙师爷走上前,看着他们父子两个,淡淡的道:“梁里正,你看着做主吧。也算是鄙人对你的一个考验,如果处理不好,来年订人的时候……咱们再议。”

东陵国境内所有农家的里正,虽然瞅着是个不起眼儿的小官,可一年也有些许禀米,掌管一村事宜。但这个里正,不是谁当上就一直是谁。每年需要评估、考核。

主要是看税粮上缴的快慢。至于家长里短这方面,说是也在考核范围内,不过全都白扯。但好死不死这事儿被县太爷给撞上,也算梁金山点儿背!

梁金山愤慨,站在原地看着梁宿友,愤世嫉俗的道:“二叔,你说说你们家……你们怎么能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的事情呢?”

梁宿友木然,一个道地的农家老汉,里正在他眼里就是个官。如今衙门师爷到场,那可就是天大的官了。“猛”地蹲在地上,懊恼的不吱声。

梁亮自知理亏,也没有说话。

梁金山看着他们父子,恨铁不成钢的说:“把香姐儿卖进窑子,你们是怎么想的,她不是你们家的人啊!你看看,你看看,看看香姐儿那脖子,还有上吊的痕迹呢。”

说着,就要拉齐妙。小妮子自然不敢上前,忙往后退。这情形看在别人眼里,那是小姑娘害怕了。可只有齐妙知道,她不想过去,不想跟这对父子,有任何瓜葛。

如此吵闹的架势,自然就惊动了梁家老宅所有的人。大家纷纷从屋里出来,二房、三房、还有王氏跟她闺女。当王氏跟梁敏霞见到齐妙,心知东窗事发了。

三房儿媳曹氏见到女儿,急忙走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什么都没说,只是哭。齐妙本不想哭,可这副身体跟她有感情,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想要挣扎,奈何她抱得太紧,挣扎不掉。

便宜爹梁安见闺女回来,大大的松了口气。随后转头瞅着母亲,坚定的说:

“娘,我还是那句话,香姐儿说什么都不能去伺候人。您从暗上把人哄骗了卖,如今人回来了,我就不跟您计较。这事儿说破大天也不行,就是不行。”

暗上,七家屯土话,私底下的意思。

王氏自知理亏,忙不迭的点头,应着说:“行,行。娘听你的,听你的。我这……我这不是也想给香姐儿找个出路嘛。家里这么穷,她去大户人家做丫头,不比……”

“哼”


“知道就好。”孙师爷板着脸,叹口气,又说,“剩下的你看着办。屋里缺什么,就给补上,剩的二两银子,怎么都够了吧。被褥、炕桌、碗筷。”

“那是,那是。您放心,我一定给妙姐儿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当当。”梁金山忙不迭点头。

齐妙再旁看着,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对这个异世的物价,又有了新的认识。这样的房子三两银子,看起来物价不是很高呢。

孙师爷交代完梁金山,拽着齐妙去到一旁。梁金山也没有闲着,找来笤帚头,帮着收拾。屋子空了好久,都是灰,要想住,得好好收拾一番。

刘成把马车上的东西一一搬进屋,外屋地碗架子的下面有个空间,粳米、白面正好放在了那里。孙师爷看着烂糟的外屋地,再次嘱咐着说:

“奇姑娘,日后这日子可就看你的了。房子是我们大人出的钱,他是父母官,这是他该做的。他让我跟你说一声,过好过坏,那日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提。”

“他日如果那人来寻,万望奇姑娘不要吱声,更不要说我们大人见过姑娘。实不相瞒,那人的身份,不是我们大人能抗衡的,姑娘明白吗?”

齐妙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话里什么意思她懂,这次之后她与县城那边毫无瓜葛,更不能跟那个人提及。帮她到这个地步,算是仁至义尽了。

恭敬地侧身行礼一下,说:“今日之事齐妙不胜感激。李大人担心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我不会跟旁人胡乱说,师爷请放心。”

孙师爷笑呵呵的点头,轻拍她肩头一记,道:“奇姑娘说话得体,规矩遵守,对于姑娘的承诺,在下一定原原本本给大人带到。有劳姑娘严守这个秘密了。”

说着,郑重的冲她抱拳。

齐妙忙侧身还礼。

刘成进屋,将那布包放在了粳米口袋上。然后看着孙师爷,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得回了。再晚就到县里天就该黑了。”

孙师爷闻言颔首,看着齐妙,语重心长的道:“明天开始,你会难过。所以奇姑娘你要记得,凡事隐忍有时或许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明白吗?”

齐妙感激的再次行礼,略有无奈的道:“师爷放心,齐妙再不是以前的梁桂香,自然不会再那么任人揉捏。”

孙师爷欣慰,带着刘成,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屋子。齐妙跟着往外送,站在门口,瞅着孙师爷上马车,挥手、恬静的说:

“路上当心,今日之事,齐妙一定记得。”

孙师爷笑眯眯的冲她摆手,道:“奇姑娘,后会无期。再见面时,我们便是……走了!”

刘成扬起鞭子一抽,马车缓缓行走,越来越快!

齐妙站在原地,孙师爷话里停顿的点她知道,他想说再见面时,他们便是陌生人。

可为什么要停顿呢?不可能舍不得啊!

“妙姐儿,你跟三大爷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跟这孙师爷关系怎么样?好不好?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何时,梁金山出现在她身后。小妮子瞬间明了。孙师爷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转身,看着一脸好信儿的梁金山,礼貌的笑了一下。这人改口倒挺快,那会儿还“香姐儿”,这就换成了“妙姐儿”。

轻叹口气看着他,侧身行礼一下,说:“三大爷,多谢您今日的帮忙。屋子里需要忙活的事情不少,我就不招呼您了,得赶紧去收拾收拾,不然晚上没地儿睡。”

梁金山看着说话得体的齐妙,一时之间很困惑。她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平时蔫了吧唧不爱吱声,可是刚刚这席话说的嘎巴溜丢脆。

眼前这个,还是那个梁桂香吗?

齐妙没有理他,迈步进到院内。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可没时间跟他在这儿墨迹。

推门进屋,冷冰冰的一切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刚才孙师爷跟刘成都在,还没觉得冷清,但是现在就……

果然,过日子是过人气儿呢。

屋里东西不多但灰大,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了。要想住、得好生收拾。可这收拾的第一步就是——水!

院子里有一口井,但是这水井,她不会啊!

电视里演过,可演的跟实际有差别。颓败的进到里屋,瞅着铺着炕板的火炕,苦笑的摇摇头。这玩意儿是乡下老家的东西,城市已经见不到了。

即便能见到,都是那种插电的炕。这个地方,“电”是个天方夜谭啊!

伸手摸了一下,灰就不用说了,炕冰凉!晚上要是在这儿睡,腰、肩膀就不用要了。靠着箱柜,无奈的发呆起来。

这类的小说她无聊时也看过,不过里面的女主一个比一个能耐,打水、烧火样样精通。外挂开到底、金手指空间随身相伴。怎么偏偏到了她这儿,一无所有。

果然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啊!

打起精神,小妮子来到外屋地。除了刘成搬进来的东西,原来主人也留下了一些。

水舀子、菜刀、菜板……

许久不用,除了灰就是锈。灶台旁有些柴禾,应该是梁金山隔三差五过来烧火留下的。乡下表妹曾经跟她说过,火炕要时常烧,如果长时间不烧炕,等再烧的时候就会冒烟。

蹲下身子,看着灶膛内,用炉钩子勾了勾炉灰。现在想来,还应该感激小时候好信儿的举动。不然今日,点大锅这事儿就得难死她。

灶膛清空,接下来的问题把她难住了。点火需要火种,现代是打火机或者火柴,可这古代是打火石。如此古董的玩意儿,她是真的驾驭不来。

手里捏着两块火石,就跟相面算卦一般,半天都没得动作。努力回忆,按照原主的记忆,刚要动手——

“妹,老妹儿,哥过来看你了。赶紧出来,咱爹娘也一起过来了。”

梁汉森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顿时打断了齐妙的动作。放下手里的火石,颠颠的将门打开,没想到梁安、曹氏还有梁汉森都来了。

这一刻,真的有种“主心骨到了”的感觉。

曹氏双眼通红,梁安背着东西,梁汉森手里拎了两捆柴禾。

这样的一幕,让齐妙想都不想,直接向他们跑去。把自己狠狠地摔在曹氏怀里,憋屈的直接哭出声。算起来他们是这副身体的父母,但不是她齐妙的父母。

可是……

从天开始,这就是她的爹娘,她的亲人!

“乖,乖。好香儿,咱们不哭,不哭。”曹氏轻拍着闺女,声音特别温柔好听。

齐妙在她怀里哭了有一会儿,这才吸了吸鼻子,直起腰身看着父母,满脸愧疚的说:“爹,娘,女儿不孝。没经过你们同意就选择了分家,还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女儿……”

“不说了,不说了。”梁安摆手,指着屋里无奈的道:“咱们进屋,进屋再说。你娘担心你,怕你一个人收拾不过来,正好今儿不是咱家做饭,所以爹就带着你娘还有你哥过来帮帮你。”

“是啊妹儿,虽然分家你什么都不能有。可这被褥啥的,都是你在家盖得。咱娘说给你拿过来,省的你晚上挨冷受冻。”梁汉森补充着说。

“谢谢爹,谢谢娘。”齐妙用袖子擦泪,然后又看了眼梁汉森,俏皮的道,“也谢谢哥。”

十七岁的梁汉森,正处于声音的变声期。听到亲妹子跟自己道谢,不禁伸手轻弹她额头,嘶哑的说:

“欠揍。跟自己哥哥说什么谢谢。走了走了,看看你的家。”

小伙子说着伸手搂她,直接把人拉进了屋。偶尔还互相敲打一下对方的额头,样子十分有爱。曹氏看着他们兄妹的背影,重重叹口气。

梁安见状,理解的拍拍媳妇儿肩头,说:“走吧,进去帮着收拾收拾。已经这样了,再不舍也没法子。说来说去是我不好,还是我娘没把我……当回事儿。”

“你还知道啊。”曹氏有些怨怼,不过却也不是生气,只是稍微抱怨一下罢了。

梁安苦笑,虽然没有说话,不过脸色好不到哪儿去。曹氏没有不依不饶,拽着他的袖子跟上。

一家四口先后脚进屋,烧火的烧火、打水的打水、扫地的扫地。齐妙在外屋地看似整理东西,实则是偷偷地看梁汉森点火。今日他们能过来帮忙,可不能每天都过来,她得学习点火才行。

有记忆是有记忆,可融会贯通还是差点儿火候。

“香儿,你是怎么……”

梁汉森的话没说完,齐妙叹口气,认真的提醒着说:“哥,我现在叫齐妙,你别叫错了。我不要顶着老梁家的姓,都把我卖了,我也不要他们。”

故作赌气的话,听在梁汉森的耳朵里,倒也像是那么回事儿。梁安从外面进来,听着闺女这话轻叹口气。没有法子改变的事实,玉碟都换了。

拎回来两桶井水。一桶倒进锅里,另一桶倒入水缸,伸手捏了捏闺女的脸颊,说:

“不叫就不叫,不管你叫啥,都是爹的闺女,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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