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雪陆承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逃荒后,她七个儿子成了国之栋梁》,由网络作家“折花一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逃荒后,她七个儿子成了国之栋梁》,是作者“折花一枝”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宋初雪陆承平,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堂屋左右各有一间屋子,一间是厨房,一间就是宋初雪现在睡的这间房了。至于东西两边的屋子,都是家中其余人在住,当然,现在的宋初雪还不知道。恰好这时候,屋门被推开,正准备下床的宋初雪就这么和推门而入的汉子对视上了。汉子愣了一秒,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又惊又喜的道,“娘,你没死?”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
《全集阅读逃荒后,她七个儿子成了国之栋梁》精彩片段
宋初雪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在脸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她头顶上的屋顶破了个洞,雨水就是从上面一直滴在她的脸上。
而她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
身下垫着破草席,一床薄被还是补丁盖补丁的,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关键是有些湿润。
再打量,漏水的不止她头上的屋顶,其余地方也是,“滴滴答答”的声音不断。
以至于坑坑洼洼的泥土地上积了一些黄泥水,瞧着有点像要涨水的样子。
她还能清晰的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天上的雷鸣,跟合奏似的,怕不是真的要涨水?
屋内的摆设也很简单,一个断了腿还能看到修补痕迹的木桌,上面摆着一个水壶,铺着一个茶杯。
桌边有一条长凳,衣柜都没一个。
四面是土墙,墙面还有肉眼可见的裂缝,有点像危房。
往下一瞧,好家伙,墙根都被水浸透了,坍塌怕是时间问题吧?
宋初雪这一打量就觉得自己在做梦,以前她也住过这样的房子,那还是在农村的时候。
怎么时隔多年,又被她梦到了?梦到涨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么想着,她很快又闭上了眼睛,嗯,肯定是梦中梦,一会就睡醒了。
此时,屋外传来一阵争吵,清晰可闻,让屋内的宋初雪顿时失了睡意。
再睁眼,依旧是这个破旧的屋子,她不可置信的坐起身来,异常利索。
甚至心口那股子压迫感也不存在了,她莫名有些惊喜,莫不是穿越了?她从小有心脏病所以被丢弃在福利院。
长大以后,又因为常年饮食不规律患上了胃癌,她自暴自弃的想着,治不治都无所谓了,没成想再醒来的时候换了个地方。
这么说来,心脏病和胃癌也不在了吧?本想看看这个身体长什么样子。
就听屋外的吵闹声更大了。
“娘还在屋里呢,咱们不能丢下她不管。”一个浑厚的男声带着几分粗犷与愤怒。
不用看,宋初雪也能知道这个人的脸上全是怒意。
“她已经没气了,五哥这个病秧子还得咱们背着呢,你还要带着咱娘的尸体上山不成?”
一道略显青涩的声音跟着响起,听起来似乎是个少年,约莫不超过二十岁。
从话中的内容,不难听出,二人是因为死去的亲娘在争吵。
只是,上山干什么?难道要在大雨天埋了?啥时候去不行?非得挑这个时候?
这时候她还没意识到,两个声音争吵中的对象,就是她。
屋外,一行面容黑瘦,身穿补丁衣裳的男男女女,背着背篓,牵着孩子。
背篓里装的都是锅碗瓢盆,跟要去逃难似的,蓑衣都没一件,只带着斗笠。
哪怕是几个小孩,身上都背着小背篓,带着小斗笠,安安静静的跟在大人身边。
其中一个汉子还背着一个瘦弱白皙的少年,少年脸色苍白,偶有咳嗽,眼中透露着几分悲凉。
一行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的站着,看着一直争吵不休的两个男人。
“不管如何,那也是咱们娘,哪怕是死了,也该把她带走好好掩埋,不能让她这么在屋内躺着。”
“ 眼看着就要涨大水了等咱们安全了,娘的尸体早就被泡烂了,找不找得到都是问题。”
为首的汉子身材魁梧,一张国字脸上写满了担忧,他不顾六弟的阻拦,就要往堂屋去。
在他心中,娘就是最重要的,哪怕对他不好,他也不会丢下她不管,哪怕是死了,也要留一个全尸。
反倒是这个六弟,好吃懒做就算了,这个时候还要弃亲娘于不顾,实在不孝。
“好,你去,你去,我可不会帮你背一具尸体!”
一直反对的青年气呼呼的甩袖,不知道大哥发什么疯,生死攸关的时刻还这么愚孝。
招呼着其余人,“走,咱们上山。”
堂屋左右各有一间屋子,一间是厨房,一间就是宋初雪现在睡的这间房了。
至于东西两边的屋子,都是家中其余人在住,当然,现在的宋初雪还不知道。
恰好这时候,屋门被推开,正准备下床的宋初雪就这么和推门而入的汉子对视上了。
汉子愣了一秒,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又惊又喜的道,“娘,你没死?”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属实让人看不下去。
以至于堂屋门口的众人都愣住了,纷纷往堂屋内看,考虑着要不要进去。
被称作老五的虚弱少年双眼一亮,朝背着他的汉子道,“四哥,咱们去看看吧?”
被叫四哥的汉子点头,快步进了堂屋,其余人也紧随其后。
而屋内,被喊娘的宋初雪愣住了,左右看了看,什么人都没有。
也就是说,这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汉子在喊她娘?
天啦噜,她生了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儿子?也太玄幻了吧?
她在现代是个母胎单身28年的黄花大闺女啊,一穿越就有了个大儿砸?
恍惚间,脑海中涌入不少记忆,是一个妇人的一生。
从她出生,长大,到出嫁,到生了七个儿子,再到丧夫,整整四十年,也就是说原身已经四十岁。
一切就跟幻灯片似的,在她脑海中播放,原来,她不止生了一个好大儿,是生了七个葫芦娃。
这么说来,她从二十八岁,变成了四十岁,浪费了整整十二年。
但是,原主的身体是真的好,至于是怎么过世的,记忆中是下了很多天的雨,然后路滑。
村中的桥都是没护栏的那种,原主过桥的时候,一脚就滑下去了,水流过于湍急,等救援的人来了已经淹死了。
不过,身体好就行,她也不挑,谁让她以前没在这样的身体?
其余的她也没细看,现在不是时候,反正脑海中的老太太是一个作天作地的,谁也不敢惹的主。
这般想着,大儿子就赶紧进来,给坐在床边的她套了双草鞋,又把她背在身上。
“娘,我先背你去山上,很多地方都涨水了。”他一边说一边背着她往外走。
这不,哪怕是陆家住在村尾,野鸡飞下来的动静,也被不少人妇人孩子也看到了。
宋初雪装作没看到,招呼众人,“走吧,去水边看看。”洪水退了,河边的水还是满的,说不定能抓到几条鱼。
当然,死鱼是不能吃的,哪怕是河里面的水都有些不好说。
不过,她有系统在手,对于这些,倒无需那么讲究,主要是再讲究下去都该渴死了。
她捞起最小的四郎就走,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跟村民们掰扯,昨天能分给他们红薯,是看在他们饿了许久的份上。
加上红薯数量足够,今日的野鸡就这么两只,家中人还不够分呢,怎么可能再分给别人?
心里有数的都不会凑过来讨嫌,只有那些喜欢贪小便宜的才会凑过来,她可不会在这等着。
陆老五牵着二郎三郎这对双胞胎,跟在身后,两个小娃儿对于野鸡的兴奋劲儿还没过。
走路都是又跑又跳的,“五叔,咱们一会儿是不是能吃肉肉啦?吸溜~”三郎笑嘻嘻的问。
“是啊,一会儿就可以吃肉肉,但是,咱们要让阿奶先吃,那是阿奶抓到的肉肉。”陆老五对于两个侄儿还是很喜欢的。
很多时候这两个小家伙都会跑到他的屋子里和他说说话,给他解闷。
但是,二嫂在家的时候就会阴阳怪气的说,“你们五叔身上有病,离他远些,过了病气给你们怎么办?”
两个小娃儿当然不明白什么是病气,但是,却知道看大人的脸色,赵芙不在家,他们才敢找陆老五说话。
“嗯嗯,我最喜欢阿奶,她会给我们好吃的~”二郎想起昨天阿奶给他的杂粮窝头,就笑弯了眼。
那绝对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窝头,别的杂粮窝头会卡嗓子,阿奶给的不会。
嗯,不对,阿奶还给他吃过白面馒头,那才是最好吃的东西。
二郎一边擦口水一边回想着吃过的馒头是什么味道。
“我也喜欢阿奶~”三郎不甘落后,奶里奶气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欢。
小朋友的世界就是如此简单,谁给他们吃的,谁就是对他们好,忘性也快。
以前的宋初雪可是没少骂他们呢。
“你们都是好孩子,要孝顺阿奶,阿奶才会对你们越来越好。”陆老五不遗余力的给两个孩子洗脑。
两个孩子也点头如捣蒜,对于宋初雪,似乎没那么害怕了。
···
河边,宋初雪瞧着那没有护栏的石板桥,这应该是比村中屋子还坚硬的物件儿了。
屋子倒了,石板桥还在原地呢。
这也是导致原主滑倒,丢失性命的罪魁祸首。
河水已经淹没了河道,将周围的草坪掩盖,瞧着往周围拓宽了好几米,这还是退水以后。
若没退,这就是洪水中的一员。
宋初雪站在离河边十几米开外的地方,身边有不少死了的鱼虾,散发着丝丝臭气。
陆老大见她的眼神往桥面上扫,怕她想起不好的回忆,“娘,您在边上看着,儿子下水就行。”
他实在是怕自家亲娘又因为水再出一次事情,只得提前制止。
陆老四瓮声瓮气的开口,“娘,您在边上看着,要是看到鱼了,使唤儿子就成,您指哪儿子就打哪儿。”
他本就是一个喜欢舞刀弄枪的人,学了两年本事以后,愈发有些江湖儿女才有的江湖气息。
对于昨天误会宋初雪还是耿耿于怀的,当然,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他的性子就是这样。
话要说,有错也会认,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种都表忠心的情况下,好手好脚的陆老二就有些尴尬了。
但是,他又不想跟着下河,于是,朝着老五挪了挪步子,“娘,我在岸上帮忙捡鱼。”
不待宋初雪说话,大郎拍了拍小胸膛,“二叔,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帮忙捡鱼了。”
言外之意,便是:你放心下河吧,捡鱼交给我。
陆老五也跟着凑热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些许意味深长,看向陆老二。
“二哥放心,还有我呢,娘说我的身子正在恢复,要多干活呢,是不是啊,娘?”
宋初雪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应了声,“嗯。”
陆老二:“···”不就是不让他偷懒吗?瞧瞧这合起伙来对付他的样子···
陆老大和陆老四是行动派,立马撸起袖子,挽着裤腿,要下河。
“河水太深了,没见河道都看不见?先拿棍子试试深浅,站在岸边,没有鱼就算了。”
河水比较湍急,哪怕水性好的人,在这种水位暴涨的情况下也有些捉襟见肘,更别提陆家这些水性一般的汉子了。
他们要是掉下去,宋初雪是没法救的,不仅原主是旱鸭子,她也是。
“好咧!!”陆老四朗声笑道,“娘放心吧,我可是学过的。”
他随手拿起带来的木棍,就开始往河岸边上走去,踢踢踏踏,溅起无数水花。
···
村中,不少妇人眼睁睁的看着宋初雪带着陆家人走了,也不好跟上去,心中很不是滋味。
将她捡到野鸡的事情告诉了自家男人。
喜欢八卦的田大花拉着自家男人的袖子,“我瞧着那野鸡就跟发疯了似的,从山上飞下来,直直落在陆宋氏跟前呢。”
“她怕不是什么妖怪附身吧?要不眼瞅着没气了还能活过来呢?”
她身边的小娃儿也跟着附和,“爹,我也看到了,好大两只野鸡,落在陆奶奶的脚边,吸溜~~”
说话间,小娃儿口水都落下来了,揉着肚子,撇着嘴就哭,“爹,我肚子好饿啊,我要吃肉,吃肉!!呜呜呜~~”
陆永有些无奈了,连忙把自家娃儿抱起来哄,“乖,爹一会儿上山瞧瞧去,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
他不是脑子不清醒的人,虽然婆娘爱贪小便宜,比较八卦,但,家中总有清醒的人,并不是人人都是极品。
陆永恰好就是其中清醒的人,不说宋初雪自己那把子力气,打遍全村无敌手,就说她家那么多儿子。
哪怕是陆老五,这两天瞅着他已经能下地了,脸色一天天在变好,和那天被雨淋湿半死不活的样子全然不同。
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都喜欢盯着他那张脸看,谁让人家是真的俊?
她主要是不放心陆石头那个阴险的家伙,毕竟他们家造木筏出了力气可不会跟着去挖沟渠的。
这样一来,留在山洞上边的只剩老五这个病秧子和几个儿媳带着家中的孙辈。
弱的弱小的小,不叮嘱她不放心。
老二媳妇可是最会什么叫做撒泼耍赖了,只要她把话放出来,绝对能保护好自己。
“娘,你其实就是想让我们离那个陆石头远一些是不是?我都记住啦!”刘荷花拍了拍胸脯。
宋初雪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带着几个儿子下去了。
还不忘找到村长,“村长,我家几个小的小,弱的弱,劳烦你帮着看顾一下了。”
陆兴安摆摆手,“这都是应该的,你放心吧,谁要欺负他们,我绝对第一个不答应。”
“有村长这话,我就放心了。”她笑了笑,领着儿子们来到木筏边上。
木筏一共造了两个,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约莫两米长两米宽的样子,瞧着没有任何毛病。
按照平常的情况,乘坐个十人应该没问题。(勿较真,作者也没真的乘坐过木筏。)
但是,被水浸泡以后的树木都是潮湿的,漂浮的能力也大打折扣,不能和以前作比较,更何况,做竹筏最好的材料应当是竹子。
这些暂且不提,她明显看到有一个木筏上的藤条多出了几片树叶。
和别的光溜溜的藤条对比,像是刻意遮挡什么,怎么看怎么诡异。
瞧着木筏边上还有一些没用完的藤条,她指挥着自家儿子,“把这些也缠上去。”
陆石头眸光微闪,内心暗道这个老虔婆的太过于谨慎。
却假意吐槽,“这不是都缠好了吗,还不相信我们大家的手艺吗?”
明面上是吐槽,实则是想让宋初雪得罪参与的村民。
这不,其余村民虽没说话,脸上却也明显带着不高兴了,他们可是饿着肚子来搭木筏的。
换做谁,这么被怀疑都该不高兴了,宋初雪却不慌不忙道,“是不相信你,不是不相信别人。”
她黑亮的眸中带着几分凉意,就这么看着陆石头,让对方心中一慌,有种所有阴谋都无所遁形的错觉。
他呵呵一笑,“咱们不过是打了一架,总不至于在木筏上做手脚让你丧命吧?”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打架吵架很正常啊,怎么可能害命呢?”
他自认为这番解释没有丝毫漏洞。
宋初雪却环胸道,“哦,原来你是对打架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啊,难怪我之前看到你在树藤上做手脚呢。”
说罢,她弯腰,对着其中的一个木筏上的藤条抬手用力一勾。
“啪”的一声,被割了好道口子的树藤应声而断。
谁都知道树藤的柔韧度,不是用手指勾一勾就会断的,会断只能说明确实被割出了痕迹造成的。
若不是陆老大已经缠了一圈新的树藤,这个木筏都该散架了!
本来面上还有些不好看的村民们皆脸色一变,不自觉的离陆石头远了些,眼中带着怀疑。
村长气得不行,指责道,“陆石头,挖沟渠可是为村子所有人做贡献,你竟然还其中掺杂个人仇恨,想要害陆宋氏,未免太阴险。”
村民们均黑着脸,“陆石头,咱们都同村多少年了,从来不知道你这么阴险。”
“就是,人命都敢害,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陆石头脑子有些慌乱,忙摆手,“不是我,肯定是这个老虔婆自己干的,否则,她怎么就知道有问题?”
宋初雪压根不用说话,就有村民继续替她喊冤,“陆老大他们一家根本没靠近木筏,怎么做手脚你倒是说说?”
“事情败露了还要攀咬,陆石头,你简直就跟疯狗一样,住在村里,我们都要怀疑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你咬一口。”
“可不是,我们都是庄稼汉子,家中没有秀才,没陆宋氏这么聪明,到时候可不得遭殃。”
村民们对于陆石头的印象一时间沉到了谷底,生怕自己被对方阴一把。
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的,手指都快点到人家脸上去了。
宋初雪可不管其中的事情,即便陆石头能留在村里,到时候出什么事情了,村民绝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妥妥的背锅侠。
自己若是再去踩一脚,反而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所以,她招呼着几个儿子还有另外两个村民,一行八人,一起出发了。
再晚些都要天黑了。
···
八人淌着洼地的水,拖着竹筏,下了山,至于为啥不站在木筏上。
因为还没下山,到处都是树木,除了洼地那边积了水,下山的路是没水的,只是路很滑,自然是没法子划木筏的。
就算能,那也不敢,到处是到时候一个不好撞在大树上,不止木筏会散架,人都要跟着散架了。
一行人困难重重的下到了外围半山腰的位置,这里的水已经盖过了小腿,往下再走走就能上木筏了。
好在从这开始,树木也不是很多了,一行人又走了会儿,在宋初雪的指挥下上了木筏。
“划慢些,别撞到树了。”叮嘱一番,一行人湿漉漉的站在木筏上。
引得木筏往下沉了沉,水已经从木筏的缝隙中不断涌向八人的鞋底,冲刷着上面残留的黄泥。
老七吓得一蹦三尺高,差点没蹦到宋初雪的身上,使劲抱着她的手臂。
指着木筏,“娘,木筏进水了,咱们会不会沉下去啊?”
震得木筏狠狠往下一沉,站在木筏上的其余几人,心尖儿都颤了。
另外一个木筏上的两个村民吞了吞口水,扭过头去,心说,还好这个憨货不在自己这木筏上。
“你再咋咋呼呼,信不信老娘把你一脚踹下去?”宋初雪咬着牙,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脚。
自从得到了这具健康的身体,她恨不得把以前自己不能做的事情都做一遍呢。
加上原主这大力,打人异常顺手不说,没五六个壮汉一起,压根制不住她。
这也是儿子们都怕原主的原因之一。
老七窥了眼亲娘那嫌弃的眼神,忍不住撇了撇嘴,委屈的要死。
“娘,我还是不是您的心肝儿了?您以前都不会这么凶我的,醒来以后不仅凶我,还打我。”
他拉着宋初雪的衣袖,一脸被抛弃了的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