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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全集小说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梁夜白”,主要人物有陈文心康熙,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皇上可别拘束了陈常在,臣妾瞧她已经算是很守规矩了。”佟贵妃这话也不算假,就和那个并不得宠还敢生事的定常在比,陈文心这个得宠的,算得上是规规矩矩。宜贵人原想让陈文心成为众矢之的,没想到打头的佟贵妃和惠妃都说了好话,她再想挑拨些什么,也不好说话了。她若再说,那就是驳了这二位娘娘的面子了。皇上看了陈文心一眼,对她在外人面前的态度,十分满意......

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8-25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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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梁夜白”,主要人物有陈文心康熙,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皇上可别拘束了陈常在,臣妾瞧她已经算是很守规矩了。”佟贵妃这话也不算假,就和那个并不得宠还敢生事的定常在比,陈文心这个得宠的,算得上是规规矩矩。宜贵人原想让陈文心成为众矢之的,没想到打头的佟贵妃和惠妃都说了好话,她再想挑拨些什么,也不好说话了。她若再说,那就是驳了这二位娘娘的面子了。皇上看了陈文心一眼,对她在外人面前的态度,十分满意......

《妃谋:从秀女到宠妃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正是呢,皇上可别拘束了陈常在,臣妾瞧她已经算是很守规矩了。”

佟贵妃这话也不算假,就和那个并不得宠还敢生事的定常在比,陈文心这个得宠的,算得上是规规矩矩。

宜贵人原想让陈文心成为众矢之的,没想到打头的佟贵妃和惠妃都说了好话,她再想挑拨些什么,也不好说话了。

她若再说,那就是驳了这二位娘娘的面子了。

皇上看了陈文心一眼,对她在外人面前的态度,十分满意。

她的没规矩,只是在他面前罢了。

这不是她的冒犯,而是她因为亲密,产生的安全感。

他不打算打破她的这种安全感。

一眼之后他又转向宜贵人道:“陈常在侍上勤谨,朕给予嘉奖。你又有什么功劳就在这磨牙了?”

宜贵人泼辣大胆,皇上对她也常常以玩笑态度对话。

“皇上,臣妾有啊。”

宜贵人大咧咧地说了出来:“臣妾已有三个月身孕了。”

“哦?”

就在众人惊讶之时,陈文心注意到皇上的脸色。

皇上似乎并不惊讶。

想来也是,后宫嫔妃每月都有专门的太医请平安脉,必然有太医早就知道宜贵人怀孕了。

皇上若是真的三个月了都不知道,宜贵人怀孕的消息,那只能说明皇上的威信不足,太医院敢知情不报。

最吃惊的莫过于佟贵妃,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自己无子,怎么宫里其他女人却个个都能生?

宜贵人平素就泼辣大胆,再仗着肚子里的龙胎,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吗?

“宜贵人的确有功,只是如今月份不足,等挑个好日子,朕再给你封赏。”

“谢皇上。”

宜贵人喜不自胜,忙福身谢恩。

封赏,既有封,又有赏。

她本就已经是贵人了,再行封赏的话,就是嫔位了。

从贵人到嫔,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她可以被称为娘娘,可以搬出承乾宫自己做一宫主位,可以和荣嫔德嫔比肩……

前提是,她要保护好腹中的龙胎。

宫里养不活的孩子太多了,有孕又流掉的孩子就更多了。她一定要小心翼翼,熬到这个嫔位到手。

再过些时日,九月九的重阳节就是好日子。再晚的话,十月二十二是皇上的圣寿,大清的万寿节。

腊月也算是好日子,到了元月初一新年,就更是好日子了。

宜贵人觉着自己这胎怀得真是时候,下半年的好日子多了去了。每一个好日子,皇上都有可能想起封赏她的事情。

“宜贵人这身子,日后贵妃多照看着些。她这是头胎没经验,又这样的性子,难免没轻没重。”

佟贵妃的脸色有些僵硬,她自己都没有怀过孩子,怎么照顾宜贵人的身子呢?

皇上是因为她掌管后宫,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她,还是借机在敲打她?

敲打她这个没有子嗣的贵妃,名不副实。

她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是。臣妾一定照顾好宜贵人腹中的龙胎。”

说是照顾,倒不是要亲自去她身边照顾着。只不过是多派太医去几趟,多差人去问问她的身体是否安然无恙就是了。

这正中宜贵人下怀。

她迟迟没有说出自己有孕的事,就是害怕前三个月胎像不稳的时候,容易出事。

她住在佟贵妃的承乾宫,只要佟贵妃想,随便给她使点坏,她的胎就难保不出问题。

佟贵妃无子,虽然养着二阿哥和四阿哥,毕竟不是亲生。她当然不会愿意看到别的嫔妃有孕。


“奴才给陈姑娘请安了。”

领头的太监看到一身家常打扮的陈文心,眼前一亮,恭恭敬敬地俯下身去行了个礼。

对她,这么客气?

她有些受宠若惊,难道要侍寝了地位就陡然高了吗?这个太监刚才对着桂嬷嬷都不曾这么恭敬。

陈文心内心疑惑着,面上并没有露出来,只是淡淡地一点头,应道:

“公公多礼了。”

没想到那个太监脸上更喜悦了起来。

陈文心实在想不到他为何如此喜悦,只见桂嬷嬷的菊花脸凑了上来,笑眯眯地说:

“姑娘,这是敬事房总管刘公公,来给姑娘报喜的!”

陈文心天天等着这报喜,自然听懂了是什么意思。

“姑娘早些装扮起来吧,奴才这里跟姑娘说说规矩。”

刘公公见着陈文心这长相,心里爱得跟什么似的。他是四品的太监,本不必向一个还只能被称为姑娘的小答应行礼。

只是他心里敬着,这是皇上第一个召的秀女。而且是跳过了两个常在,直接召了这个答应,想来这陈氏是有些特别的。

没想到她生的这么好容貌,皇上哪有不喜欢的呢?所以连她淡淡的姿态,都让刘公公看着格外舒心。

贵人就是应该这个姿态的,只有下等的人才忙着笑忙着巴结呢。

瞧这桂嬷嬷好歹也是一宫主事的嬷嬷,现笑得脸和菊花儿似的,可不就是下等么。

他心里瞧不上桂嬷嬷的巴结样,哪里看得到自己也和桂嬷嬷一样的笑脸。

夜幕降临的时候,裹成一只蚕蛹的陈文心,被两个脚步飞快的小太监,扛到了皇上的乾清宫。

像她这种,和别人混住在储秀宫的末流宫嫔,侍寝就是这么羞耻的。

只有分了宫殿,皇上才可能亲自去留宿。

当然,嫔以下的答应、常在和贵人,就算分了宫室也不过是侧殿,皇上千金之子,在侧殿留宿的概率是极小的。

陈文心顾不上考虑她的漫漫前路,她只觉得热,热到浑身冒汗。

她身上裹的是一匹极长的红绸,在她沐浴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身体上,裹了无数层。她的每一个指甲缝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皮肤的每一处褶皱都被香花熏染了气味。

她现在一身大汗,这些工作岂不白费了?

看着把她丢在龙床上,就要退出去的两个小太监,她咬牙轻声叫住了他们。

“姑娘有什么吩咐?”

两个太监觉得于理不合,按规矩他们把人放下了就该出去,谁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就要来?可是既然主子开口了,他们也不好不应。

答应再末流,好歹也是主子。况且这陈氏长得花朵儿似的,今晚侍寝之后,恐怕就不能再称姑娘了。

“这天儿太热了,我出了一身的汗。能否劳烦二位公公,传个相熟的姐姐来,替我擦擦。”

“一会儿万岁爷来了,我若是有幸不触怒龙颜,明日一定亲自给二位公公道谢。”

历来侍寝的规矩,红绸子裹上了就没有再拆的。倒不是规定了不许拆,而是宫妃侍寝要么羞怯,要么惶恐,哪有敢开口的?

他两个身份低微,有心想巴结巴结这位花容月貌的姑娘,只怕她不开口。见她开口了又说得这样客气,哪有不应的道理。

“姑娘好生客气,这是奴才份内应当的。”

其中一个小太监恭敬地回答,另一个连忙飞奔出去传话。

好一会儿,进来了两个穿戴不凡的宫女,替她解了绸子又沐浴了一番。

这回沐浴完,却没有再把那红绸裹上,只是给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紫罗兰色纱衣。

陈文心再次被扶到龙床上,那两个宫女行礼告退后,偌大的寝殿就剩了她一个人,她这才有闲心观察了起来。

皇上的寝殿高大敞亮,但又十分简单朴素。

所有的布艺品,如帐子和被子,都是明黄色的。所有的家具,如龙床和座椅,都是红色楠木的。

两幅字和一幅画挂在龙床对面的墙上,那字是草书,陈文心隐约看懂了一句勤政爱民,实在看不出其他字写的是什么。

她只好看那画。

她对书画的东西不是很懂,只见是一幅水墨的江南烟雨图。仔细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落款是什么。

想来皇上寝宫的画,必是名家大作。

她正准备移开视线去看其他饰物,只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你看这幅画,如何啊。”

陈文心吓了一跳,往声音的源头看去,一个俊逸的青年男子,正站在多宝架边看着她。

这这这,这就是康熙吗?

说好的麻子脸呢,怎么不但没有麻子,还十分秀色可餐呢?

陈文心在他脸上看了好几下,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一句话,好像是问她这幅画怎么样。

古代这些贵人,讲一句话要绕三绕。皇上真的是想知道,她对这幅画的看法吗?

不见得。

想到这处,她忙从床上下来,趿了鞋跪下行礼道:

“奴才给皇上请安。”

奴才这两个字听着实在是刺耳,虽然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她想了想,等到品级稍微提高些,她也可以自称个臣妾。

说来说去,她所需要的一切,前提都是她的地位要提高。

要提高,只能靠眼前这个男子。

所以她这一跪一拜,比拜佛还要虔诚。

“起吧,朕问着你。”

青年皇帝神色有些疲倦,径直走过她身边坐在了床上。

“奴才对画不是很了解,想来皇上能挂在寝宫的,一定是好画。”

她对康熙的了解只局限在史书上的记载,不了解他的时候,不能随意出招。所以陈文心给出了一句中规中矩的回答,也就是答了跟没答一个样。

皇上刚才走进来,是刻意放低了脚步声。

他看着床上仅着纱衣的女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观察着寝殿里的物品。那双黑眼仁比旁人明显的杏眼,配上她白净的巴掌小脸,美得像出尘的仙子。

他就随意问了一句那幅画,她柔声回答。没有其他秀女第一次面圣的战战兢兢,反而怡然自得。

他不禁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也没多想她回答的是什么,招手示意她过来。

陈文心打量着皇上的表情,看样子他的心情不算太差。

她小心地半个屁股坐在床沿上,以为皇上会再跟她说些什么,没想到对方倚在雕龙的楠木床柱上,已经闭上了眼。

她瞪着皇帝闭眼的睡姿,心想这不说话比刚才说话还可怕。

好歹说句话,她起码也知道该干什么啊。

她将皇上细细看了一番,他的辫子有松过的痕迹,身上穿的是明黄的二龙抢珠寝衣。

想来刚才在外头,已经洗漱过了才进来的。

她仔细看皇上的脸,想在上头找到麻子,果然在左耳一侧找到了两个。

这民间传说也太过分了,不过就是两个麻子,怎么就把康熙传成了一个一脸麻子的丑男?

她从头看到脚,看到皇上脚上也趿着鞋。

这是考她眼力劲呢吧?陈文心想了想,便动手把鞋子脱了下来,齐齐摆在脚踏上。

假寐的皇上发出了笑声。

陈文心正抱着他的双脚,被他一笑僵在那里不敢再动。

“你这丫头,好大胆子。”

皇上自己把腿抬到床上去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大胆,不是应该这样先伺候皇上上床吗?

先让他上床然后跟他上床,嬷嬷不是就这样教的吗?

“汉人姑娘不是都很羞涩么,你倒像满人了。”

“满汉一家,奴才这是吸收两家所长。”

陈文心这才明白,皇上刚才是笑她不害臊。

他哪知道自己来自一个怎样的时代,光膀子的男人她都见多了,何况只是碰到脚呢?

清朝是外族入关,从顺治起几乎每一个皇帝都学汉学,陈文心记得康熙就极爱汉学,还写过不少诗词。

果然,皇上听见满汉一家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不热了吧?”

陈文心听这话牛头不对马嘴,不过空气确实不知不觉凉了下来,皇上不说她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皇上怎么知道她热?

难道刚才那两个小太监,出去叫人的时候惊动了皇上?

怪不得刚才那两个宫女打扮得那么精致,哪里是两个小太监叫的动的,想必是皇上亲自派来的。

她想到这个,隐约觉得自己坏了规矩。

可是皇上对她这样温声细语的,倒不像有什么不悦。

“不热不热。”

她说着,不知道是为了应和自己的话,还是为了献殷勤,拿起床头的明黄绸被盖住了皇上的身体。

“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皇上的口气一下子暧昧了起来,轻轻凑到她耳边,热气打得她心里痒痒。

她瞬间觉得脸红,这才想起来规矩。

刘公公说了好几遍,她应该等皇上躺好以后,从红绸子裹的茧里钻出来,再从皇上的脚边钻进他的被子里。

刚才皇上没盖被子,她还主动给他盖上,怪不得皇上误会了!

皇上看她脸红的模样,端的是称心如意。他以为这姑娘多大胆子,原来还是会害臊的。

一时起了玩心,想逗逗她。没成想她害羞起来,模样更是好看。

他看着她身上穿的紫罗兰色寝衣,那是西洋进贡的东西。穿在她身上,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批了一天的折子,本来觉得有些疲惫。

此刻却精神了起来,他一个翻身便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到陈文心失望的小脸,他哪里忍心。

李德全将那只细细的金毫拿走,又取下一支有两指头粗的大笔,递给皇上。

将方才那首上邪放到一旁,重新铺了纸沾了墨,皇上提气运笔。

与小字相比,大字除了考验笔法以外,更重要的是腕力和气息。

她的脑袋往皇上身边更凑近了些,好奇皇上要写哪个字给她。

顶头是一道霸气的横,笔锋微劲,却没有穿透白纸的右边。

--看来这字还是左右结构的。

一横之上又添了两条短竖。

--这左半边是个草头?

陈文心这样想着,见大笔又将两条短竖下端添了一横。

--原来不是草头,是个廿头。

紧接着又是一竖、横折、横,她的眼睛不由得睁大。

皇上该不会要写那个字吧?

两横一竖一提,这分明是个……

勤字!

陈文心绝望了。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皇上要是嫌她好吃懒做尽可直说,何必赐个字叫人笑话她。

她不就是侍寝的时候早上没起床,没服侍皇上去上朝吗?

她不就是不想跟皇上一起练字,所以故意扯开话题吗……

她心虚地看了皇上一眼,难道皇上早就看穿她的意图了?

“爱妃勤谨侍上,朕心甚慰。特赐勤字,以示嘉奖。”

噗。

皇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赖。

皇上收了笔,一旁的李德全迅速接过。陈文心分明看见他的嘴角,掩藏着一分笑意。

“李公公笑什么呀。”

陈文心恼了,干脆把他拉下水。

“奴才见万岁爷和常在和睦,心里高兴呐。”

李德全更能睁眼说瞎话。

他冷眼瞧着,陈文心是满宫里最懒的一个嫔妃。皇上把勤字赐给谁不好,偏偏赐给了她。

反正皇上说她勤谨,那她再懒也是勤谨。

他一个奴才哪敢置喙,只是自己方才忍不住觉着好笑,竟然叫这陈常在看出来了。

“文心不喜欢这个字?”

皇上眸中尽是戏谑,有心要逗逗她。

“皇上……”

她苦着脸,拉住皇上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扯了扯。

表情仿佛在说“你明知道我好吃懒做你还特意赐我这个字你什么意思嘛!”

“傻丫头,你日后就知道朕的用心良苦了。”

皇上个子高她一个头还多些,顺手就摸摸她的脑袋,一下子就把陈文心的小委屈治愈了。

--她觉得这样被摸脑袋,特别有安全感。

她的发髻梳得端正,但没有编上假发,也没有戴高大的旗头。

看起来很家常,清爽素雅。

皇上摸着她的脑袋,摸到她发丝细软,触感甚好。

而微微低头像只小猫一样,任由皇上摸头的陈文心,心中暗想:

勤字就勤字呗,大不了她以后早晨再少睡半个时辰,勉强让这个字看起来不那么讽刺!

皇上命小李子捧着那副勤字送陈文心回宫,嘱咐她晚上还去她那儿。

正午的太阳毒辣得很,虽然有宫人打伞,还是觉得闷热。

她在撵轿上,不一会儿就头点地地犯困了。

“小李公公。”

她看见小李子用托盘捧着那幅字,便想问他,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日后就知道朕的用心良苦了?

小李子是李德全的徒弟,这些年也在御前有脸了。虽然不如他师父那样,是皇上跟前的第一人,但也能排前名头。

他心里有着猜测,只是不能说出来。

--除非皇上或者师父暗示他,送陈常在回来的路上悄悄透露给她。

可他们并没有。

那他擅自将自己的猜测告诉陈常在,说小了也是个妄自揣测圣驾的罪名。

万一他猜错了,更有可能惹恼这位主子,进而惹恼皇上。

他在皇上和宫妃之间递话儿也不是头一遭了。

有时候皇上说了什么,赏了什么,叫这些主子们摸不着头脑,她们就会问小李子。

可笑那些宫妃,有的仗着自己身份贵重,以为给他塞点金银,他就会乖乖把皇上的心思透出来。

可皇上的心思也不是他能确定的,他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是那些金银重要啊,还是脑袋重要?

这一点,小李子看得比谁都透。

伴君如伴虎啊。

所以他能透露出去的话,只会是皇上让他透露的。谁贵重,也没有皇上贵重。

小李子打个哈哈敷衍过了陈文心,陈文心也没再多问。

看来皇上暂时还没打算告诉她。

还是那幅字拿回她屋里以后,白露她们几个的话点醒了她:

“阿弥陀佛,有了皇上赐的勤字,以后奴婢就不怕有人敢说主子懒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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