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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腹黑大将军黏度已超标》精彩片段
翌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城镇上空烟雾缭绕,四周静谧非常。
微风拂起,远方传来阵阵清香,一条小河蜿蜒流淌,像一条碧绿的绸缎围绕城镇。
卯时六刻。
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隐隐约约,由远及近。
云知落撑着胳膊直起身来,屋内就她一人,她懵了片刻,摇摇脑袋。
“春见儿,什么时辰了?”
她以为还在容城,熟练的喊了声。
片刻,无人回应。
拖着稍显疲惫的身子,下床穿上绣鞋,踱步行至窗牖,推开,瞧了一眼。
猛然惊醒,哦,她现在应该是跟着易子晏踏上去上京的路上,此刻正在驿站留宿。
怎的不见他人?难不成他后悔了?怕带她回去,他在上京的美娇娘恼了他?
甚好,甚好。
顿时她觉得浑身舒畅,大有一副可以穿山越岭徒步返回容城的精神,终于不用再伪装演戏,这几日委实憋坏了她。
她穿好衣衫拿上幂篱,正准备去看看春见儿那丫头住在何处。
此时,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易子晏站在门口,瞧着屋内的人已经拾掇好了,满面春风,笑靥如花的模样,一时愣住,片刻才缓过神来。
“知知今日怎的如此开心?”
听见这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门口传来,云知落的心,蓦地沉到谷底,脸上的笑意瞬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人,怎的又回来了?
不是已经走了吗?当真是阴魂不散,甚是恼人。
不消片刻,她又扬起笑脸,莞尔一笑:“跟将军去上京这样的繁荣地界,自然是开心呐。”
易子晏不是没看到她看见他刚踏进来得那一刻微变的脸色,他半垂眼帘,伸手捏着她的下颚,审视道:“是吗?如此,便是最好的。”
面上倒是乖巧听话的,且容她这次。
云知落在心里捏了把汗,这男人太难伺候,想离开他的念头似比之前更甚。
以后要更加谨慎,被他拿捏着错处,她怕是日子难熬。
......
七凌和春见儿已经在马车外守候,见易子晏和云知落出来,赶忙拉开帷帘,放上脚凳。
云知落又是被抱上马车的。
云知落:......
我真的不是残疾,你这样,他们真的不会以为我是患有腿疾,无法直立行走吗?
“将军,下次您让我自己走吧。”她小声真的在易子晏的耳边嘀咕了一下。
易子晏乜了她一眼,她立刻识趣闭嘴。
今儿卯时,他们这些婢女侍从早就起来收拾行李,现下才出发皆是因为云知落还未睡醒,都在等她。
当然,这些云知落此时自是不知晓的。
春见儿看着将军这样宠爱她家小姐,心中自是欣慰的,喜上眉梢,只要将军爱重她家小姐,她家小姐就会少吃点苦,如今这个世道,女子无论如何,都得依仗男人的。
易子晏将云知落放置于软榻上,伸手撩开车窗帘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启程。”
七凌在马车前,拱手道:“是。”
片刻,春见儿上了后面那辆马车,他人都已待命。
七凌才翻身上马,扬鞭启航。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留下一片尘土飞扬。
......
三月二十。
上京。
刺骨的寒风收敛了气势,渐渐地销声匿迹在了上空,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春风。
溪流的薄冰已经彻底消融,早就开始了春的旅程。
放眼望去,苍茫的大地已经换上了春的新衣,嫩绿的枝柳探出了春的绿芽,繁花在春的召唤下竞相绽放。
谁人见到此景不得吟上一句:“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上京的暮春时节,当真是一片春色满城,桃红柳绿。
......
镇国将军府。
此刻的镇国将军府已经不再是易子晏离开时那般寂静,老祖宗和他的母亲张婉容已经全都迁至新的宅邸。
原本是婆媳二人念旧,不愿搬离,觉得在那里的时间长了,有感情。
但是张婉容呆在那处,就一直念着易子晏的父亲,时常孤枕难眠,于是老祖宗就说,不若就全都搬至子晏的宅邸,也免了睹物思人。
老祖宗的儿子们在老宅时都陪着住在一处的,所以,搬至新的地方自然也是一道过去。
二房三房成婚后也从未搬离过将军府,那时候易绛还在时,三兄弟自是兄友弟恭,一派和睦。
老祖宗的二儿子叫易审,育有一子,名叫易旭阳,今年已经十九,已中二甲进士,准备入翰林院编修,也是非常年少有为了。
三儿子叫易禹,育有一子,名叫易鸿勋,今年也十七,还在科考,正准备参加今年秋闱。
易子晏在十七岁就已夺得殿试探花,哪里知道,本来高高兴兴想要告诉父亲这等好消息,却迎来了父亲战死沙场的噩耗。
遂,有后来的戍守边疆。
此时,张婉容正在老祖宗的院子里陪着喝茶解闷。
门口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大夫人,大爷来信了。”
......
距离从容城出发,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十日左右。
云知落此时觉得自己这一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这山路委实颠簸,尽管马车内置软垫,她仍旧浑身酸疼。
如今这春日快要接近尾声,气温慢慢攀升,在车厢内久了,便会觉得憋闷难受。
易子晏瞧着她脸颊微微泛红,苦着一张小脸,放下手中的书,将人一把搂过来:“怎的脸上这样红?”
云知落靠在他的胸膛,闷声道:“无事,只是这路颠簸得我有点难受。”
闻言,易子晏将人搁置在榻上,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腰身。
美人果真娇气,幸得他让人专门布置了马车,不然她还得更加受罪。
罢了,既是他想要将人拐回上京,她又如此乖巧,便宠着些,以免她又哀怨着想离开他。
他自是不会允许的,他瞧上的人,断没有放她走的道理。
“知知,真是爷的娇气宝宝。”易子晏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丝清冷,在云知落的耳边响起。
云知落轻轻的拍了他一下,故作娇羞,实则心里大翻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跟他两心相悦,有多宠她似的。
易子晏的手摁着摁着就开始不知所谓,偏离正轨,沿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滑去,解开腰带,覆上温润柔嫩的山峰......
云知落被他蛊惑,愣了一瞬,点点头。
易子晏伸手将人拦腰抱起,迈着有些匆忙的步伐走向屋内。
“知知,你等我一会,我先去沐浴,你要是困了,你就先睡,好不好?”易子晏将人轻放置软榻之上,柔声哄道。
云知落这会已经完全醒了,想起刚才她那孟浪的举动,耳朵都在发烫,轻轻点了点头后,连忙撇开脸,看向别处。
易子晏被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取悦,轻笑了声,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绕过屏风,去了净室。
约莫过了一刻钟,易子宴从净室出来。
云知落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直躲在锦被里装睡。
被子的一角被掀开,易子晏携着略带水气的身子躺了进去,他伸手将内侧浑身馨香的少女搂至怀中,将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知知睡着了?”
云知落只感觉道一阵清冽的松香扑鼻而来,以前跟他接触太过紧张,以至于她无暇分辨他周身的气息,只觉得他浑身凛冽的男性气息裹挟着她,甚是恐怖。
每每被他触碰,他就强硬的令人害怕。
今夜不知怎的,突然心情不似往常那样紧张,反而多了些不自在。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使自己清醒,紧紧的闭了闭眼,又睁开。
易子晏瞧着她未有反应,手指悄悄的探进她的衣袍内侧,在她的腰间反复摩挲,她的肌肤软绵细致,嫩滑如绸缎,他很难不爱。
云知落在黑夜里睁着的杏眸,聚上些雾气,强忍着身体的惧意。这就是才有改观,他就会懂得如何让她绝望。
“知知,好知知,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别躲着我,好不好?”易子晏由她的后脖颈吻至她的耳郭,手指灵活的撩开她兜衣下摆,在那柔嫩的酥山下沿来回摩挲。
云知落彻底不能装睡,她被他这个动作惹得心像是悬在悬崖下不得又上不去。
“将军...”她握着他的手不想他再动。
“叫我阿晏。”易子晏吻着她的脖颈,迫使她仰头,凑近她的耳边。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似穿透她的大脑,传来阵阵回响。
“阿晏.....”
“阿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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