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作者“支云”的倾心著作,薛清茵贺钧廷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是你娘。”“娘?”大汉的步子一滞。薛清茵点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有说服力。她温柔地道:“嗯,我是阿娘。”比起那些个聪明人,傻子果然要可爱得多。大汉竭力地撑开肉缝,瞪大了一双眼。他盯着薛清茵,呆呆地笑了下:“对、对,阿娘,是阿娘。阿娘吃糕糕。”他说着还抬起了手。瞧瞧这多好骗啊!......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但那又如何呢?
今日她这枚棋子被启用,下场已经注定。
公主是什么样的脾气?
是容不下背叛者的。
宫女狠狠吐了口气。
只盼着……只盼着她被处死后,她的家人真能如贵人所说,从此远走高飞,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门内。
薛清茵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她以后再也不嫌弃贺松宁安插在她身边的丫鬟了。
眼线归眼线,这会儿好歹能替她打架嘛。
“点心、点心。嘿嘿,你是来送点心的吗?”一道痴傻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薛清茵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高高胖胖的大汉,正倚着门框看她。
这人满脸痴傻,很明显脑袋不大正常。
但他却打扮得极为规整。
头发整齐梳起,头戴玉冠,身穿月白色的袍服,雕玉镶珠的腰带一缠,肚皮圆鼓鼓。
见薛清茵不说话。
他便立即拾级而下。
步履之沉重,仿佛地板都要跟着动摇起来。
他舔了舔唇,怒道:“渴,我渴,我要水!”
薛清茵在心底骂了句脏话,心底有了相当不好的预感。
而这人还在步步逼近。
庞大的身躯和痴傻的神情,都令他显得有些可怖。
薛清茵憋了片刻,缓缓吐出几个字:“我是你妈,啊不……我是你娘。”
“娘?”大汉的步子一滞。
薛清茵点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有说服力。
她温柔地道:“嗯,我是阿娘。”
比起那些个聪明人,傻子果然要可爱得多。
大汉竭力地撑开肉缝,瞪大了一双眼。他盯着薛清茵,呆呆地笑了下:“对、对,阿娘,是阿娘。阿娘吃糕糕。”
他说着还抬起了手。
瞧瞧这多好骗啊!
大汉将手掌摊开。
只见一团混着杂草,被捏得黏糊糊的泥巴。
换别人该要被恶心得皱眉了,不过薛清茵小时候在乡村长大,没少下地玩泥巴,所以她眨了下眼,倒觉得还好。
只是道:“我不饿。”
“……哦。”大汉应着声,眼角耷拉下来,失望地收回了手。
既来之则安之。
薛清茵抚了抚胸口,那颗慌忙焦躁的心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轻声道:“阿娘考考你。”
大汉抬眼,显露出一分呆滞:“考?”
薛清茵点了下头:“嗯,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记、记得。”大汉痴痴笑起来,“阿风是我,我叫阿风。”
“阿风!阿风!”他高声喊起来。
薛清茵连忙走近些,踮起脚抬手拍了下他的肩:“不许这样大声说话。”
这要是把人给引来了,那可不是来救她的。
只要门一开,众目睽睽之下,孤男寡女,说不清楚!
大汉赶紧抬手捂住了嘴。
他手掌又肥又大,稍微一用力,就打出了清脆一声响。
连同那团脏兮兮的泥巴,全部糊在了脸上。
他隔着巴掌,小声道:“对,对,不能大声。有坏人,坏人追我们。要保护阿娘。”
薛清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长得是有些痴肥庞大,够吓人的,脑子还是傻的。
但却是个孝顺儿子啊!
“阿娘高兴,不哭了。”大汉也跟着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得很小声。
是个听话的就行。
薛清茵舒了口气。
这可比那些穷凶极恶的登徒子好打发多了。
只知道这人叫“阿风”,但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薛清茵想了想,便又接着问他:“阿风还记得爹爹吗?”
“记得!爹爹昨日……昨日喂我吃糖,糖,甜甜,阿娘也吃。”他说着便低头去掏自己的兜。
掏来掏去。
掏出两只草编的蛐蛐。
他生气地扔到地上,有些狂躁起来:“糖!糖!”
贺松宁这会儿还完全不知道他的“好妹妹”又干了什么“好事”。
他缓步走向席间。
魏王见了他,很是热情:“仲谦,快过来坐。”
仲谦是贺松宁的表字。
魏王这样唤他,正是为了以示亲近。
众人眼看着贺松宁一撩衣摆,紧挨着在魏王的左手边坐下,不由流露出了羡慕之情。
这个薛宁,恃才傲物,总是不将旁人放在眼中。也只有魏王惜才,回回将他奉为上宾。
瞧,刚一坐下,魏王便与他低声交谈了起来。
何等看重,何等看重啊!
“仲谦不是说今日要带你妹妹一同来赴诗会吗?”这厢魏王开了口,问的却是这么个事儿。
“她啊,说是不耐与男子凑作一堆,自个儿带着丫鬟去亭子里坐着了。”贺松宁不急不缓地说道。
“哪座亭子?”
“那座……”贺松宁说着,顺势望去。
人呢?
贺松宁面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常,道:“想必是耐不住枯燥,已经离开亭子四下走动去了。”
明明来了诗会,却见不得面。
明明他贵为魏王,旁人都上赶着求见他,偏薛宁的妹妹不屑一顾。
越是这般……魏王便越是百爪挠心,痒得厉害啊!
“这园子后头有一处密林,她若是不慎走进去,恐怕要迷路。”魏王说着,召来一个小太监,“你四下转转,瞧瞧薛家姑娘是不是迷路了。”
“薛家姑娘?”小太监一愣,心道他也没见过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贺松宁的声音响起:“丁香色衣衫,头上别着一朵日月锦。”
小太监连忙应声去了。
头上别花……
别的还是日月锦这样繁复艳丽的花。小太监暗暗摇头,可没哪家姑娘敢别这样的花。只因日月锦太过美丽,会夺走自己的光彩。
难道这个薛家姑娘……生得比日月锦还要绚丽夺目吗?
魏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时连面前桌案上摆的御酒都没什么兴趣了。
说来他与薛宁相识才不过四个月。但总能从薛宁的口中听到他那个妹妹。
薛宁说她生来娇弱,衣裳若是稍微粗制一些,都会磨红了她的肌肤。
想来该是何等的冰肌雪肤。
薛宁又说她生来娇气,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总爱倚着人撒娇。
想来又该是何等的柔若无骨腰肢软。
薛宁更说她脾气骄纵,仗着家人宠爱,目中无人,时常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拿她没有办法。
但是这般缺点,放在了这样一个美人儿的身上,却也成了优点。
若是都如后院女子那般唯唯诺诺,又有什么意思?
这般柔软中又生出一根傲骨来,那才更让人按不住心头的征服欲呢!
而另一厢的薛清茵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然而宣王这人大抵是不近女色,更没有半点怜惜之情。
他看也不看薛清茵,只问:“薛宁是谁?”
宣王身边的男子答道:“户部侍郎薛成栋的长子,此人文采斐然,曾作《浔阳赋》,名震京城,连陛下都听过他的名字。”他说着顿了下,又补充道:“魏王曾请他过府一同吃酒。”
宣王微微颔首,语气冷淡:“嗯,薛姑娘可以走了。”
这就走了?
哦,想来也是。她爹可不是什么小官儿,便是宣王也不能将她硬留在这里处置。
薛清茵抬起袖子擦了擦嘴。
宣王的目光便不自觉落在了她的唇上。
方才还不觉得,眼下仔细一看,也不知是他的力道太大,还是她太过娇嫩,那唇瓣上竟然还留下了点指印。
“等等。”宣王出声。
这样子走出去,她在前,他们在后。
若是不慎被人看在眼里,那会传成什么流言?
薛清茵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宣王垂眸扫过她沾满泥土的裙摆,道:“你的衣裳脏了。”
薛清茵低头看了看,拍两下:“无妨。”可以说是很不讲究了。
宣王却转头对那男子道:“文晦,去金雀那里取一件披风来给她。”
叫做“文晦”的男子不明所以地应了声。
宣王殿下何时这样怜香惜玉了?
宣王都发话了,薛清茵也只好等着了。
“阿嚏——”
可她憋不住啊。
这风怎么越吹越凉了?
薛清茵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见着宣王脸上还是没甚么表情变化,她便自个儿挪了挪位置。
哎,这下就舒服了。
宣王个儿高,挡风正合适。
宣王:“……”
没一会儿工夫,文晦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金雀是个什么人……但想来是个女子。
因为文晦拿回来的,是一件月白色的披风,上面绣着兰花。
文晦将披风递给薛清茵,她便也不客气,正觉得凉呢,反手就给自个儿披身上了。她问:“现在能走了吗?”
宣王再看向她的唇。
她的唇轻轻抿着,淡粉色。好似饱满又柔软的花。
等了这么会儿的功夫,指印已经消了。
“等等。”这次出声的却是文晦。
薛清茵心说有完没完啊?
文晦笑道:“今日之事,不可在外议论。”
不等薛清茵说话,文晦又接着道:“请姑娘留下一个随身之物吧。”
“文晦。”宣王语气沉沉,“此举下作了。”
文晦有些怕他,背往下躬得更厉害了。但他还是咬咬牙道:“可是殿下,能防小人啊。若是将来这件事牵扯大了,就麻烦了。”
薛清茵脑子有点转不动了。
什么跟什么?
哦,她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留个东西给他,将来她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他就能拿着她的东西设计毁她清白是吧?
毕竟好好的姑娘家,自己随身带的东西怎么能随意给人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
薛清茵摇摇头道:“我不能给你。”
宣王:“嗯,你走吧。”
薛清茵看着文晦,又道:“因为你又老又丑,留给你算怎么回事啊?将来要是被人瞧见了我的东西在你那里,别人还要说我薛家姑娘瞎了眼呢。”
文晦:?
薛清茵看向宣王:“给你还行,你年轻又好看。”
宣王:“……”
文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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