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林霜儿夜北承,故事精彩剧情为: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麻布鞋裹着的小脚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一身旧衣洗得泛黄发白,与他华而不奢的房间格格不入。他蹙眉。侯府给下人发放的月钱不低,饶是最低等的下人,一个月也有半两银子,到了年终还会额外发放三个月的补偿。别的丫鬟在发放月钱时都知道给自己添补新衣和首饰,再不济的也会买两盒胭脂。反观她,一身......
《全本阅读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精彩片段
林霜儿有些害怕。
此刻,她正跪云轩房的地板上,光滑平整的地板干净地如同一面镜子,她甚至能看清自己的倒影。
裤子有些短,露出一截纤细瘦弱的小腿,地板很硬,硌得她膝盖骨生疼。
她跪了很久,屏风后的男人一直没让她起来,她便一直跪着。
门被推开,玄武从外面进来,路过林霜儿身边时,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十分古怪。
他径直朝屏风后走去,不知在夜北承耳边说了些什么。
片刻,玄武又出了门,屏风后的男人也终于站起身。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步伐沉稳而有节奏,林霜儿不敢抬头,直至面前出现一双绣着祥云的男靴。
“嬷嬷可曾教过你规矩?”
再次听见夜北承的声音,林霜儿打了个寒颤,她点了点头,回道:“教过的。”
夜北承道:“看来是赵嬷嬷失职,她竟没教你,与主子说话时,要抬头!”
闻言,林霜儿这才胆怯地抬起头。
可他浑身自带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普通人尚且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此刻的林霜儿。
仅与他对视一眼,林霜儿便迅速垂下眼,不敢再去看他,语气却是十分恭敬:“是小的记性不好,不关赵嬷嬷的事。”
夜北承站在林霜儿面前,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麻布鞋裹着的小脚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一身旧衣洗得泛黄发白,与他华而不奢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蹙眉。
侯府给下人发放的月钱不低,饶是最低等的下人,一个月也有半两银子,到了年终还会额外发放三个月的补偿。
别的丫鬟在发放月钱时都知道给自己添补新衣和首饰,再不济的也会买两盒胭脂。
反观她,一身粗布麻衣,竟也舍不得给自己买身好点的衣服?
穿得如此朴素,倒衬得是侯府薄待了她!
不过,旧衣虽旧,却不是褴褛落魄。盘扣扣得严丝合缝,倒也显得几分干净整齐。
目光上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那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夜北承有一瞬的失神。
半晌,夜北承问道:“入侯府几年了?”
林霜儿回道:“三年”
她记得,哥哥是三年前入府的,两年前哥哥去世,她便代替哥哥入了侯府,算下来,可不就是三年!
夜北承疑心重,林霜儿不敢胡乱回答。
可接下来的话,却叫林霜儿措手不及。
“本王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叫林霜儿?”
林霜儿愣住,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回道:“是有个妹妹,叫林霜儿,三年前不幸被山洪夺去了生命。”
夜北承道:“听说,她与你是孪生兄妹?”
原本苍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林霜儿双手紧紧攥紧了衣袖。
“是的,王爷说的没错。”
林霜儿很想跟他说实话。
毕竟一个谎言,需要成百上千个谎言去圆,况且这两年因为隐瞒身份,她也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倘若她说了实话,王爷真的可以饶恕她吗?
林霜儿不敢赌。
她怕死,也惜命,活着比一切都重要。
她只盼着五年时间快些过去,到时,她便能平安离开侯府。
夜北承的目光一刻也未从林霜儿身上离开。
方才提到这个名字时,林霜儿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
果然,他猜得没错,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林双,而是林霜儿!
薄z唇勾了勾,难为她潜伏在侯府这么久,竟叫他没发现她。
夜北承几乎可以肯定,她潜伏在他身边定然是有目的。
不折手段爬上他的床,这世上除了三皇子的手笔,恐怕也没谁了!
夜北承双眸微眯,难为他费心,竟找来这么个尤物。
“你可认得三皇子?”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夜北承看向她的眼神唯有冰冷与审视。
林霜儿摇了摇头,她一个最低等的下人,怎会认得什么皇子。
夜北承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他给过她机会,倘若她坦白从宽,或许他还能既往不咎。
偏偏这人满嘴谎话,没一句是真的。
既如此,他也该回敬三皇子一份大礼!
“去找秦管家要几套衣服,明日随本王出府。”
林霜儿疑惑地抬头,由于是背光而立,他的面色隐于阴影,林霜儿一时看不出他的喜怒,只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见林霜儿迟迟不动,夜北承侧目,语气骤然变冷:“现在,你可以滚了。”
她原以为夜北承吃完一块糕点就会放手,却没想到他非但没有放手,还语气平静地与她说话。
“你可知,近日,南阳发了水灾,百姓食不果腹。”
林霜儿当然知道,春季多雨,南阳受水灾影响,百姓的农田都被水淹了,听说很多难民都涌到了京都,民不聊生。
可她不明白夜北承为何要与她说这些。
林霜儿茫然地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
夜北承道:“民以食为天,以勤俭为美德。”说着,目光忽然落在林霜儿指尖沾着的些许残渣上,道:“不可浪费。”
话音一落,他顺势将林霜儿的手拉到面前,将她那两根玉葱般纤细的手指含在口中……
湿软的舌尖在她指尖轻轻裹动,酥z麻的感觉顷刻遍布全身。
脑中嗡鸣一声,林霜儿如遭雷击。
待她反应过来,夜北承已将她手指上的残渣吮吸干净了。
林霜儿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满眼惊诧。
反观夜北承,整个过程中,他神情淡然,看不出一丝异样。
仿佛他真的只是怕浪费粮食,顺手才做了这件事,并没有存什么其他的念想。
他拿出帕子悠然自得地擦拭着嘴角,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甜食也挺美味的。
林霜儿垂眼看地,两根手指藏在袖子里用力擦着,好似上面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夜北承喝下一盏茶,抬眼打量她,见她面色通红,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方才的举动似乎吓到了她,现在她站得离自己更远了。
“过来。”夜北承语气下沉。
林霜儿揪着裙摆,手心里满是冷汗,她站在原地没动。
想起方才的一幕,林霜儿哪里还敢再吃什么糕点,以后也不想吃了。
可面对夜北承的命令,她又不敢不从。
百般纠结下,她只得弱弱地道:“王爷,小的吃饱了。”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听着心里直痒痒。
“本王没让你吃。”夜北承捏了捏眉心,她眼里怎么就只剩下吃了。
“过来替本王量尺寸。”
上次因为跟宫清月怄气,他没让裁缝给他量身尺,今日心情好,正好让这小家伙给他量一下。
可瞧她的样子,怎么不情不愿的?
林霜儿听到夜北承这样说,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夜北承起身,来到一堆花花绿绿的布匹前,问她:“哪个颜色好看?”
他说话时,嗓音里有一股男性略沉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林霜儿扫了一眼面前的料子,微微蹙眉。
她一个最低等的下人,平时穿的都是粗布麻衣,哪里接触过这些好料子,更猜不透夜北承的穿衣喜好。
可夜北承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罢了,随便挑一挑吧,反正他也不会真的按她的喜好来。
沉思片刻,林霜儿指着那匹最浅的颜色,道:“小的觉得这个颜色最好看。”
她挑选的那匹月白色的蜀锦,没多少华丽,但布料上有锦竹暗纹提花,手指摸起来也十分舒服,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林霜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铭。
齐铭所有的衣服都是浅色,穿在他身上如清风朗月般干净。
夜北承只是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并无表示。
林霜儿也不在乎他的想法,她从架子上取下软尺,道:“王爷,您站着别动,小的给您量身尺。”
“嗯。”夜北承淡淡应了一声,他抬起手臂,果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霜儿被他们的眼神盯得不舒服,直往夜北承身后躲。
几个将领笑道:“躲在后面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坏人,也不会吃了你,都是自家兄弟,出来跟哥哥们吃酒猜拳。”说着,一个将士便上前想要拉林霜儿出来。
夜北承抬了抬手,将伸向林霜儿的手截住,淡淡道:“她胆子小,别吓到她。”
副将王魁上前打着圆场,笑道:“是是是,俺们都是粗人,不能教坏了小孩子。”
说着,几人簇拥着夜北承直往包间走。
人很多,林霜儿渐渐被挤到了后面。
见林霜儿没跟上,夜北承顿了顿脚步,站在原地等她。
等到林霜儿跟上后,他再次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包间里。
夜北承坐在上座,左右两边都有个空位,林霜儿很自觉地站在夜北承身后,方便他随时传唤。
“坐下。”夜北承忽然看向她道。
林霜儿有些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夜北承再次说道:“坐本王身边。”
林霜儿觉得这不合规矩,刚要拒绝,就见夜北承脸色阴沉地道:“别让本王说第三遍。”
夜北承生气很可怕,林霜儿只得硬着头皮坐在他身边的空位上。
菜很快就上齐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桌,都是林霜儿从未吃过的山珍海味。
色香味俱全,很勾人食欲。
林霜儿默默咽了咽口水,却不敢动筷子。
说起来,她一天都没吃饭了,肚子早就饿了,可她身边坐着一尊大佛,大佛没有动筷子,她怎么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菜色咽口水。
将士们倒是不在乎这些规矩,他们推杯换盏,一边吃菜,一边划拳喝酒,好不畅快。
林霜儿坐在一旁,也不敢夹菜,只默默地听他们说些新鲜事。
终于,夜北承拿起筷子开始夹菜,林霜儿想着,等他开始吃了,她就马上动筷子。
谁知,夜北承夹的菜竟然直接到了她的碗里。
林霜儿诧异地看着他,有些怔愣。
“还想吃什么?”夜北承问她。
方才就见她一直盯着那盘糖醋荷藕不放,夜北承就知道她肯定很想吃,便顺手给她夹了几块。
林霜儿这才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糖醋莲藕浅浅尝了尝。
入口酸甜开胃,软糯可口,林霜儿眯了眯双眼,一脸满z足。
很快,碗里的莲藕就吃完了,她抬眼扫了一圈桌上的菜,忽然很想吃对面的红烧狮子头,可距离太远,她夹不到。
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林霜儿眼巴巴地咽了咽口水。
谁知,下一秒,夜北承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又给她夹了两块狮子头。
“还想吃什么?”
林霜儿觉得,夜北承一定有读心术,不然为何每次都能看穿她的心思呢?
这一顿饭下来,林霜儿都没亲自夹过菜,但凡她盯着多看了两眼的菜,下一刻,夜北承都会将它们夹到她碗里,全程,林霜儿都只顾着吃自己碗里的菜了。
夜北承也是要喝酒的,他手边的酒杯里,总有人给他倒满了酒,他酒量很好,千杯不倒,不过他也不会一直喝,只是当别人敬他时,他便喝上一杯半盏。
林霜儿吃饱了饭,场合还没散,看桌上聊得热火朝天,约莫还要好一阵子才散场。
林霜儿等得无聊,于是便将桌上的一碟蚕豆推到自己面前,一边吃着蚕豆,一边听着他们谈笑。
有时候听到有趣的她也会跟着笑一笑,不知不觉,她就将一碟蚕豆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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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离这并不远,驱车只要半炷香的时间。
垂眸看了看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林霜儿,夜北承道:“走北路。”
从长安街回侯府,只有两条路,南路和北路。
南路最近,只要半炷香的时间,而北路稍远,几乎要绕整个京都一圈,约摸得要两炷香。
玄武什么也没问,驱着马车掉了个头,往北路的方向驶进。
酒意上头,林霜儿睡得十分不舒服,加上身上有束缚,就更不舒服了。迷迷糊糊间,她伸出一双小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胡乱拉扯着。
片刻,就见一块东西从林霜儿的里衣里掉了出来。
待看清了那东西,夜北承眉梢一挑,不由得挑唇一笑。
他俯下身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夜北承何其聪明的一个人,自然知晓这是什么东西。
想必,这便是她平时用来束胸的东西。
夜北承垂首,闻了闻手上的新奇玩意,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没了束胸的束缚,少女的身子更加香软,夜北承搂在怀里,轻得跟棉花似的。
覆在她腰间的手掌不自觉收拢,纤细柔软的腰z肢不盈一握,夜北承暗暗吸了口气。
她真的好软……
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夜北承忍不住垂眸细细打量起她。
林霜儿醉红的脸颊,似漂浮着两朵红云,睫毛浓密弯长,鼻子小巧高挺,嘴唇莹润粉z嫩……
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
夜北承正盯得入迷,怀里的人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唇微张,呼吸渐渐急促。
无意间的小动作,撩人而不自知。
夜北承目光紧紧盯着林霜儿的唇,忽然有些魔怔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龌龊的念头。
幽暗的空间里,醇香的酒香和少女身上的幽香交缠错融。
夜北承慢慢俯身,缓缓靠近她,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夜北承的呼吸渐渐急促,与林霜儿的呼吸痴缠交错。
眼看着就要如偿所愿,不想,怀里的人忽然睁开了眼。
林霜儿一下子跌入夜北承幽深如潭的眸。
天色已深,月亮挂在树梢头,皎洁的清辉顺着窗户溜了进来,泼在两人身上。
夜北承的模样隐在黑暗里,只留下他的呼吸,炙热滚烫。
林霜儿脑袋昏昏沉沉,周围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包括眼前的夜北承。
她迷惘地看着眼前的黑影,双颊微红,眼神迷惘,胸口起起起伏伏。
“王爷……”迷迷糊糊唤了他一声,她迷惘的语调别有一番妩媚的滋味。
夜北承滚了滚喉咙,身体的血液逐渐开始沸腾。
“怎么了?”他低低回应,声音沙哑又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
林霜儿感觉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十分难受,脑袋更是肿胀难受,连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
“小的难受……”
她是真的难受,这种难受很难形容,让她睡也睡不好,醒也醒不过来。
“喝醉了当然难受。”他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宠溺,林霜儿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不然夜北承怎么会这样对她说话呢?毕竟,在她的印象中,王爷应该是冷冰冷的,不近人情……
她嘴里哼哼了两声,似娇喘似抽泣。
眉头微蹙,她想要缓解,又不知如何缓解。
“王爷,好难受……”她找不到缓解的办法,只得紧紧拽着夜北承胸口的衣襟。
看着怀里的人渐渐睡去,夜北承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她湿软的唇,霸道地撬开她的唇舌,不留余地的索取她口内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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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没办法,便将它养在军营,日日让人看守,给它投喂禽肉。
他觉得,大虎这么可爱,是个人都会喜欢的,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林霜儿来看看。
可林霜儿不这么认为。
哪个正常人会把老虎当宠物。
他一定是想把自己投喂给老虎。
难怪,难怪赵嬷嬷出门前那般反常,原先她还想不通,现在算是明白了。
夜北承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
守门的士兵一看见夜北承就恭恭敬敬行了礼,还为他打开了围墙的大门。
夜北承微微颔首,抬脚走在前面,见林霜儿没跟上,他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向她,示意她跟上。
林霜儿手脚止不住地哆嗦,脸色惨白兮兮的。
可夜北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她不进去不罢休。
林霜儿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咬了咬牙,跟在夜北承身后。
一进门,就见一只庞然大物朝两人飞奔而来。
夜北承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林霜儿惊呼一声,忙躲在夜北承身后,小脸死死埋在他的后背,吓得魂不附体。
岂料,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听见一声声猫儿似的撒娇声。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就瞧见大老虎钻进了夜北承的怀里,肥大的脑袋一个劲地在夜北承身上蹭。
那眯着眼享受的模样,似在撒娇?
再看向夜北承,他正满眼宠溺地摸着老虎的头。
这与她平时见到的夜北承不一样,现在的夜北承很温柔,半点王爷的架子也没有,昔日的压迫力也消失不见,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蹭了许久,大虎才从夜北承怀里抬起头,它歪着脑袋看向林霜儿,像是刚刚才发现她的存在。
林霜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大虎就迈着步子在她身边绕了两圈,一边绕还一边用鼻子嗅她身上的味道。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眼神怯怯地看向夜北承,似在向他求救。
谁知,夜北承非但没有替她解围,还道:“大虎很乖,你可以摸一摸它。”
摸一摸?
林霜儿欲哭无泪,谁敢摸老虎的脑袋啊。
“王爷……不摸行不行。”林霜儿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实在不敢摸啊。
林霜儿没摸它,大虎就一直在她身边绕圈圈,尾巴翘得老高,林霜儿也不知它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
夜北承挑唇笑道:“你若不摸一摸它,它可不会轻易离去。”
闻言,纵然心里怕得要死,林霜儿还是壮着胆子伸出手,胆战心惊地摸了摸大虎的脑袋。
还别说,手感真是好啊,毛茸茸的,肥嘟嘟的,很有肉感。
林霜儿原本只是想轻轻摸一下就作数,谁知那大虎竟躺在了地上,露出白花花的肚子,四脚朝天,眯着脸一脸享受的模样。
林霜儿疑惑地看向夜北承。
它这是何意?
难不成想要碰瓷?
夜北承哑然失笑,大抵是没想到大虎会这么喜欢林霜儿。
他道:“大虎很喜欢你,露出肚子是因为信任你,想要你多摸一摸它。”
“还要摸啊?”林霜儿苦笑不得。
不过经过方才的接触,她对大虎的恐惧倒是慢慢消除了。
缓缓蹲下身,林霜儿看了一眼夜北承,而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大虎的肚子上。
大虎嘴里又开始发出猫儿似的撒娇声,那眯着的眼睛渐渐形成了弧度,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林霜儿又壮着胆子,张开手在它肚子上揉了揉。
夜北承下意识就将怀里的人搂住,双手环上她的腰z肢。
瘦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跟没骨气似的。
他惊诧,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柔,这样软,这样香……
夜北承难以自控,覆在她腰z肢的手掌渐渐收拢。
怀里的人却一瞬间抽离,只余一股幽香,似有若无。
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夜北承竟觉得有些失落。
林霜儿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小的没长眼睛,是小的冲撞了王爷。”
林霜儿浑身都在抖,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有急促的脚步声往这个方向逼近,夜北承循声望去,就看见秦管家骂骂咧咧地追了过来。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追着林霜儿骂了一路。
夜北承这才明白,为何她会怕成这样。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林霜儿瘦弱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她知道落在秦管家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无奈之下,她抬眸,泫然若泣地看着夜北承,连声音都在发颤。
“王爷,秦管家他……他有意为难我,请王爷救命。”
话音刚落,秦管家已经追到了跟前。
他一眼就看见了夜北承,当即换了副嘴脸,谄媚的笑道:“王爷怎来这了?府中若是缺了什么东西,小的给您送过去便是,哪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说罢,眼神犀利地瞥了一眼林霜儿,仿佛在警告她不准乱说话。
“怎么回事?”夜北承这话是看着林霜儿说的。
林霜儿刚要开口,秦管家抢先说道:“回王爷,是这小厮不懂规矩,我正好替王爷教训教训他。”
林霜儿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王爷,秦管家他……他。”后面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若她实话实说,夜北承会不会相信她?
毕竟谁会相信,堂堂侯府的管家,竟有龙阳之好,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
若是不信她,那秦管家又将要如何报复她?
林霜儿想都不敢想。
秦管家怒斥道:“怎么?你这小厮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还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当心我撕z烂你的嘴!”
林霜儿死死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林霜儿噙满泪水的双眸,夜北承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怎么?本王的人还需你教训?”夜北承睨了秦管家一眼,声音极冷。
秦管家当即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王爷息怒,是小的自作主张了。”
看着林霜儿手上空空如也,夜北承微微蹙眉:“让你领的衣服呢?”
林霜儿如实道:“钱没带够,秦管家不让小的拿。”
一旁的秦管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竟真是王爷让他来领衣服?
王爷何时为了一个下人这般操心了?
早知如此,他方才千不该万不该为难于他……
果然,夜北承很快察觉出了不对劲,当即问道:“什么钱?”
林霜儿道:“原先他只收我五十文钱,今日我来领,他非要坐地起价,小的钱没带够,他便要……”
夜北承:“便要如何?”
林霜儿咬着唇,,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才说道:“便要叫小的跟他进库房做个交易。”
秦管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正要狡辩,夜北承斜睨了他一眼,强大的压迫感让秦管家乖乖闭上了嘴。
夜北承耐着性子又问:“什么样的交易?”
林霜儿也不知如何形容,她也是头一遭遇见这种情况,最后支支吾吾说道:“秦管家他……他有龙阳之好……”
夜北承蹙眉渐深。
他再次看向林霜儿。
素净的脸颊不施粉黛却细腻白皙,一双柳眉杏目,睫毛长而弯曲,轻轻眨动间透着灵气。
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即便是女扮男装,也抵不住男人对她的觊觎。
夜北承不敢想象,若是她恢复了女儿身,不知又要招来多少苍蝇臭虫!
他看向跪在一旁的秦管家,心中压着一团无名火,道:“可有此事?”
他不知心口这团火是怎么来的,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秦管家面色越来越苍白,手心也开始冒起冷汗,他先是怒瞪了林霜儿一眼,遂又说道:“没有的事,小的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夜北承冷笑:“哦?龙阳之好也是玩笑?”
原本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瞬间又只剩下一片惨白,秦管家拼命磕头:“小的错了,小的胡乱说的。”
狭长的眸子微眯,夜北承冷道:“她是本王的人,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足以宣示主权,即便他要处置,也轮不到外人。
秦管家冷汗直流,只一个劲的点头。
林霜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夜北承会替她说话。
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
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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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才秦管家打她手心的时候,她并没有哭喊,难道这也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思及此,林霜儿有些郁闷。
没有跪满三个时辰,林霜儿不敢起身。
她想着,才三个时辰而已,坚持坚持就过去了。
可天公不作美,最后半个时辰时,淋淋漓漓地下了一场暴雨。
林霜儿就这样在雨里跪了半个时辰。
冬梅来看她时,她刚好跪完三个时辰,正要起身,忽觉天旋地转,头脑一阵眩晕。
冬梅赶忙过来扶着她,刚触到她的身子,冬梅就一阵惊呼:“天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林霜儿这才觉得意识模糊,竟连站也站不稳。
早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眼下又淋了一场暴雨,症状就更明显了。
“霜儿,你发烧了……”
林霜儿烧得浑身难受,冬梅说要给她请大夫,林霜儿怎么也不肯。
见她这般固执,冬梅无计可施,只得用毛巾汲了凉水,一遍遍给她敷额头。
“霜儿,我还是给你请个大夫吧,高烧不退,人会烧傻的。”
林霜儿意识模糊,依稀能听清冬梅的话,她摇了摇头,抓着冬梅的手,道:“别,熬过去就好了,别请大夫。”
冬梅心疼又无奈:“暴露就暴露,有什么大不了,出了什么事,姐姐给你扛着,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不信,这侯府这般不容人!”
“别请大夫,求你了,我可以熬过去的。”林霜儿不敢请大夫,侯府的规矩森严,若是被人发现她的身份,不仅她会被处以死罪,说不定还会连累赵嬷嬷和冬梅。
林霜儿道:“冬梅姐姐,没关系的,明日我便好了。”
以往她也不是没发过烧,刚来侯府的时候,她身子本来就弱,大病小病不断,只要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晚就会好,她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冬梅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去药铺抓了些退烧的药,拿去厨房煎煮后喂给她喝。
喝了药,林霜儿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睡至半夜,林霜儿摸着黑起身,脚步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云轩房中,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正被困在一场梦里,无法自拔,不断沦陷……
梦境中,如月光皎洁的女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手指微挑,女子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他看到她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白的发亮。她的声音如同天籁,渐渐化作耳边旖旎呢喃。
梦中的他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将她压在怀里深吻。
恍惚中,一只柔软冰凉的手一寸寸探入他的里衣,如一条灵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
似梦似幻,耳边的声音真实却陌生。
“王爷……”
夜北承蹙了蹙眉,冰凉的触感在他身上一点点点燃火焰,激起他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太真实的触感,倒不像是梦。
那只手越来越大胆,逐渐往他腰下移走……
夜北承猛一睁眼,黑暗中,一女子正衣衫半解地站在他的床前。
仿佛梦境成真,夜北承有一瞬的恍惚,还以为身处梦中。他不受控制地擒住那只想要逃离的手,用力一拽,将眼前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
谁知,那女子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慌,反倒像是如愿以偿。
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抬起,搂住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向他献上粉唇。
她声音娇媚如丝,仿佛一只诱人沉沦的狐狸。
“王爷,让奴婢伺候你吧。”
陌生的声音让夜北承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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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不敢想象,若是被夜北承发现她的女儿身,再猜到那日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她,一定会让她死无全尸吧?
冬梅道:“这我便不知了,是玄侍卫将你送回来的,还放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临走时只让我好好照顾你。”
“玄侍卫送我回来的?”林霜儿有些疑惑,却又有些庆幸。
好在不是夜北承,若叫他发现了端倪,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她又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那只温暖的手,那双饱含温情的双眸。
原来,真的只是梦。
她清楚,自己对夜北承从未有过任何肖想。
可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冬梅道:“玄侍卫说了,让你这段时间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什么都别管。”
林霜儿道:“那王爷怎么说?”
冬梅道:“王爷能说什么?一个下人而已,你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了你,大可再换一个就是。”
“昨日他便叫秋菊去身边伺候了,可把秋菊那死丫头嘚瑟的,别提有多得意了!”
“王爷还说,近日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见你。”
“你一连昏迷了三日,王爷都不曾过问一句。”
冬梅愤愤不平地道:“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跟着他出去了一趟,一回来就伤成这个鬼样子,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下这么重的手!”
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林霜儿额头渗出了冷汗。
她心中有无数疑惑,却不敢去想,不敢去问。
不过最疑惑的还是,夜北承为何不想再看见她?
林霜儿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冬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这两年在侯府,除了赵嬷嬷,就数冬梅对她最好。
她以为冬梅会怪她,可没想到,冬梅不仅没有责怪,反倒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平日对她就更无微不至了。
冬梅说:“以前,我把你视为亲弟弟,现在,我可把你视为亲姐妹了。”
林霜儿感动得差点落泪。
她对冬梅说:“我在侯府做了两年,积攒了十两银子,就藏在我这床板下的木匣子里。”
冬梅嗔笑道:“你这傻丫头,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的钱可要藏好了,往后出了侯府好寻个好人家嫁了,这些就当是你自己的嫁妆,可别傻兮兮地告诉别人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知不知道?”
林霜儿抱着冬梅,小脸在她手臂上蹭啊蹭,猫儿似的黏人:“你可不是别人,你是自己人。”
冬梅宠溺地戳着她的脑门,用一个长辈的姿态说道:“咱们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留点后路,钱财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咱们女人的脸蛋和身子。”
林霜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见冬梅从她枕头下翻出她的裹胸布一把丢进了火盆里。
冬梅道:“这些东西往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林霜儿大惊,不明所以地看着冬梅,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她暴殄天物。
这些碎布也是她积攒了好久的。
冬梅却严肃地道:“往后你出了侯府还要嫁人,该长的地方你就让它好好长。”
若不是她亲自给她拆了裹胸布,她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竟有如此傲人的身姿。
只是这丫头对自己可是真的狠,硬生生用裹胸布把它们缠得死死的,身上都勒出了红痕。
林霜儿没想那么远,她只担心眼前,没了裹胸布,她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女儿身。
冬梅仿佛早料到她的担忧,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精巧的东西,仿佛一个小小的盾牌,只是这盾牌设计得十分巧妙,刚好能盖住人的前胸和肚子,四个角上还穿了一条带子。
湿润的睫毛猛然一颤,林霜儿头垂得更低了。
“抬起头!”耳边,男人的声音逐渐不耐。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林霜儿胆怯地抬起头,却是不敢正视他。
侯府盯着眼前的人儿,一双剑眉瞬间蹙起。
一身粗布衣裳,应当是府里最下等的小厮。偏这小厮生得白嫩,那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剥了壳的鸡蛋,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花瓣似的唇含娇带怯。
这世上,怎会有男子生得这般好看?
绕是见惯了美人的侯府,此时竟有些愣愣失神。
半晌后,他语气略微松了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嘴唇一张一合,林霜儿声音极小:“小的……叫林双。”
可侯府还是听清了。
“林双?”他呢喃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抬起头,正视本王!”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缓缓抬眸,湿润的眼眶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胆怯。
侯府深邃的眉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似淬了冰刃似的寒冷。
现实与梦境相重合,这双眼睛与那晚的眼眸一样,一样的干净,一样的胆怯,侯府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了这双眼睛。
可面前的人分明是个男子……
侯府眉头紧蹙,神色愈发冰冷。
四目相对,林霜儿有种错觉,他好似能看透她的一切。
巨大的恐惧感将林霜儿吞没,她终是强忍不住,苍白瘦小的脸蛋愈发白皙,一滴泪珠悄然滑落。
脑海中,无数凄惨的结局一闪而过。
她此番无比后悔,木匣子中的钱她一笔一笔攒了很久,可她一直没舍得花。
倘若还有机会,她定要将那笔钱妥善分配。
赵嬷嬷待她极好,她应当孝敬她一份的。
冬梅待她也好,她也应当答谢她的。
还有……还有齐铭,她哥哥的安葬费是他替她还的,她还没机会还给他……
越想越觉得难过,林霜儿竟忍不住抽噎了两声,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干净纯洁的眸子盈满了泪水,眼前的人儿哭得梨花带雨。
他还没把她怎样,她竟先开始哭了……
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侯府内心莫名开始烦躁,最后,他移开目光,转身离开。
看着侯府渐渐行远的身影,林霜儿有些不可置信。
他就这样放过她了?
莫非,他那日根本没看清她的样子?
摊开掌心,林霜儿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方才,侯府的眼神分明就是想把她碾碎,可为何,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林霜儿想不通,内心愈发觉得不安。
……
回了东厢院,侯府站在云轩房内,目光忽然被门扉上几道抓痕吸引。
侯府神色一滞,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瘦弱颤抖的身影,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日的情景。
滚了滚喉结,侯府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想,许是那媚药留下的后遗症,毕竟,那样大的剂量,他能强忍一日便是极限,哪怕解了毒,体内定然也会有残留。
思及此,他好像有了正当的理由,目光再次看向那几道抓痕。
敲门声响起,侯府瞬间回过神来。
“进。”
玄武推门而入。
侯府问道:“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玄武道:“都查清楚了。”
侯府转身走向书桌,掀了衣袍落座,声音不冷不淡:“说。”
玄武道:“王爷那日遇见的小厮,确实是咱们侯府里的下人,名字也不假,就叫林双。平日里主要负责洒扫府中的院子,十三岁时卖身入府,一直安分守己,未有任何劣迹。”
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侯府不假思索地问道:“进府时可有验身?”
玄武道:“秦管家亲自验过的,错不了。”
侯府眉目微微凝滞,难道是他看错了?
旋即,他又将这个想法否决。
不可能,那双眼睛,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他绝不可能记错。
他又问:“家世可调查清楚了?”
玄武回道:“父母早逝,家中原有个孪生妹妹,叫林霜儿。听说两年前不幸被山洪卷入其中,也去世了,家中就仅剩下他一人。”
敲击桌面的动作猛然一顿,侯府薄z唇勾了勾。
“那便对了!”
玄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侯府何时对一个下人如此上心了?
半晌后,玄武问道:“王爷,林双如何处置?”
侯府不可能平白无故让他去调查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
要么,这个人是敌方派来的细作,要么,便是这个人与众不同,勾起了侯府的兴趣。
玄武不可能想到后者,以他对王爷的了解,他连女人都不感兴趣,更何况对一个下人。
于是乎,他自作主张地道:“要不,直接……”随即,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侯府瞥了他一眼,脑海中猛然浮现出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心中一抹异样的情愫一闪而过,侯府又开始走神。
见侯府迟迟不说话,玄武一瞬间明了,一般这个时候,王爷不说话,便是默许了。
“王爷放心,属下这就去将他解决了。”说罢,玄武正准备离开。
“等等。”侯府忽然将玄武叫住。
玄武疑惑地看着他。
半晌后,侯府淡道:“先留着。”
见玄武一脸疑惑,侯府又说道:“身世不假,只是身份调换了。三年前入府的林双也许真的死了,如今在府中的恐怕是林霜儿。”
玄武大惊,细细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难怪他总觉得林双这个人生得比女子还美丽。
玄武道:“此人隐瞒身份入府恐怕居心叵测,莫非,她是三皇子派来的细作?”
太子之争,朝中势力两对,三皇子为了拉拢侯府,不是往他床上塞女人,就是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那日他中媚毒,便是拜三皇子所赐。
玄武气愤道:“走了一个雪鸢,又来一个林霜儿!三皇子没完没了是吧!”
女扮男装入府,费尽心机爬上他的床,侯府心想,这个女人的心机手段可比雪鸢高多了!
玄武道:“王爷,此女心机深沉,留不得。”
侯府自然知道留不得,可怎么解决她,侯府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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