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挽宁顾景行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由网络作家“狐狸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是以曲挽宁顾景行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狐狸梦”,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一同奉上。”青楼和妓院不同,虽也有皮肉生意,但这些花魁娘子可不大一样。常人想见她一面,都得花上不小的代价。能娶回去为妻为妾,还不用花钱……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歌曲奏鸣声中,一青衣女子徐徐走出。此女身姿卓绝,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一颦一笑皆媚骨天成。年岁约二十四五岁,虽在如今的时代已不算太年......
《畅读佳作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精彩片段
众人的褒奖不绝于耳,顾景行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不知公子师出何人,可否告知老朽。”霍先生恭敬道。
“家师不愿我向外人提起。”
世外高人总是这样,往往淡泊名利,不愿告知名讳也很正常。
霍先生思索一番,竟然单膝跪下。
这一举动,不仅把在场的观众,就连曲挽宁和顾景行也吓了一跳。
“那恳请公子,收我为徒!”
什么!
霍老先生可是江南有名的琴魔啊!
年过七旬,竟然恳求一个不足三十的年轻人收他为徒?
顾景行单手扶着霍先生,这一拜他虽受得起,可他又不是真的要收徒。
麻烦。
“霍先生,若是商讨自然可以,拜师便免了。我非杭州人士,不日便要离开。”
霍先生顿觉无比遗憾,命人拿来自己的琴:“此琴乃老夫的心爱之物,乃前年黑木所制,恳求公子务必收下。”
琴,对于乐者无疑是最重要的东西。
乐师有一把自己趁手的好琴,好比有一个贴心的好帮手,事半功倍。
霍先生态度无比诚恳,意在结交,顾景行也只好无奈收下。
在一旁被冷落的柳世元,更是咬紧了牙关。面露憎恨。
今天太丢人了。
抱着古琴灰溜溜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去,不想在这里和别人一起捧那人的臭脚!
心中的毒计,悄然生起……
经过了这一番热闹,天也算是彻底黑了下来。
画舫上的花灯纷纷悬挂了起来,将整艘船都照得光彩照人。
入夜,正是画舫最热闹的时候。乐声起,秦楼楚馆的女子也上了船,随着乐声在跳舞。
顾景行本想陪着曲挽宁,吃些好吃的,却被琴魔缠得紧,一直在向他讨教琴技。
既然不日便要离开杭州,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珍贵的!
曲挽宁也没争,自顾自拿着果盘,边吃边欣赏歌舞。
“各位来宾,今晚除了欣赏歌舞之外,更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花魁娘子清若,跟我画舫已许多年,如今也到了年岁。本舫主想替清若找一门亲事,照顾她后半生。”
“清若虽是青楼女子,但仍是清白之身。”
下面不少男子起哄道:“敢问舫主,多少钱能替清若赎身?”
翟先生正色道:“清若乃我画舫的人!也非拍卖她的身子,而是让清若挑选,若能让清若看中,公子自可以带回家,为妻为妾,身契同嫁妆一同奉上。”
青楼和妓院不同,虽也有皮肉生意,但这些花魁娘子可不大一样。
常人想见她一面,都得花上不小的代价。
能娶回去为妻为妾,还不用花钱……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歌曲奏鸣声中,一青衣女子徐徐走出。
此女身姿卓绝,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一颦一笑皆媚骨天成。
年岁约二十四五岁,虽在如今的时代已不算太年轻,却更添了几分韵味。
场上一片惊呼。
“不愧是江南第一花魁,果真风华绝代啊!”
清若双手交叠在身侧,盈盈拜下:“各位来宾,感谢各位的光临。奴家献上一曲《玉团儿》。”
《玉团儿》可是宋朝李师师的名舞!
曲挽宁看得入神,竟随着人群一起鼓掌打起了节拍。
相比较她的痴态,一旁在商讨琴技的顾景行和霍先生,反而倒对舞台上的女子无甚兴趣。
曲挽宁十分新奇,霍先生年迈,且一声对琴技入魔,此番对女子不感兴趣倒是可以理解。
可顾景行不一样啊。
他可是血气方刚的青年!
曲挽宁到凤仪宫的时候,皇后刚吃完午膳歇下。
她自然而然被拦在了凤仪宫内殿外。
鸢尾姑姑道:“曲小主,皇后娘娘正在午睡,不然您先回去?”
曲挽宁双眸带泪,哭哭啼啼:“鸢尾姑姑,我有要紧事求皇后,我在这里等着皇后娘娘起身可好?我不会吵到皇后娘娘的。”
皇后早已交代过鸢尾,若是今日受罚的三个小主来求见,便推托她休息了。
若愿意等着的,才是有诚心的。
鸢尾只好假意道:“好吧,小主可要安静些,娘娘睡得浅,万不可打扰她。”
曲挽宁擦擦眼泪,点头答应。便乖巧地坐在殿里的椅子上,手指绞弄着手帕。
鸢尾也没盯着,离开了屋子。
殿里只剩下曲挽宁,再看她,她的脸上哪有一丝委屈哭泣的影子!
演的!全是演的!若是皇后看到这一幕,怕是都要忍不住赞一声牛啊牛啊!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皇后才幽幽从内殿走出来。
曲挽宁马上眼里噙上了泪花。身子一软,直直地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皇后一脸心疼地扶起曲挽宁:“曲常在,本宫听说了,确实是柔贵妃过分了!本宫会派人去惩戒她!可你也知道,柔贵妃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本宫也……”
曲挽宁抬起头,虽哭得梨花带雨,却难掩美色:“皇后娘娘,奴婢求您帮帮奴婢……奴婢愿意为您鞍前马后!”
皇后为难道:“本宫希望后宫安宁……”
“皇后娘娘……奴婢只求您给奴婢一个侍奉皇上的机会。”
皇后一脸悲痛,宛如佛陀。
看着曲挽宁这张脸,心疼道:“好姑娘,本宫会找机会跟皇上提的。后面就看你自己表现了。”
目的达成,曲挽宁虽不算正式被皇后收编,但也算得到了一个皇后考验她的机会。
若是能分走一部分柔贵妃的宠爱,她就是有用之人。
若不能,怕也就是如余美人等一般的后宫隐形人罢了。
看着曲挽宁出了凤仪宫,皇后精致的面庞上哪有一丝刚才慈爱的表情。
分明都是算计。
“这个曲挽宁,是个聪明的。便给她个机会吧。若是个不中用的……也和本宫无关。”
曲挽宁擦干了眼泪,徒步走回宫去。
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影帝飙戏啊。
……
今天是四月初一,皇上宿在皇后的凤仪宫里。
顾景行点着灯在书桌旁看着史书,皇后换了一身明黄色的睡袍,是江南进贡的丝绸,轻薄透气,甚至……有一点点透肤。
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虽然是在伺候笔墨,但有意无意地跟皇帝有身体上的触碰。
顾景行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一些。
皇后出身名门,又是家里的嫡长女,此番行迹确实有些轻浮,有勾引顾景行的嫌疑。
可为了早日有自己的嫡子,她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才这般,没想到皇帝压根没有这心思。
无奈道:“皇上,今天柔贵妃又责罚后妃了。”
顾景行听完皇后转述的事情,眉头也微微蹵起。
柔贵妃如今真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上次在新入宫秀女第一次请安就罚跪,藐视中宫已有些逾距。
这才过去没多久,那口出狂言的徐美人便算了,竟然又惩罚无辜后妃了。
皇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上面上细微的表情,心下就明白了皇上对柔贵妃做的事并不满意。
“皇上,那两个无辜受罚的嫔妃实在是冤枉。”
顾景行沉吟道:“贵妃这次确实过分了,朕会去敲打敲打。皇后费心了。受冤枉的嫔妃是哪两个?”
“新入宫的曲常在和翠竹堂的余美人。”
顾景行点点头,虽然他完全不记得这两个分别都是谁,既然受了委屈,改日便去看看吧,心里也算记下了这事。
“皇后,早些安置吧。”
皇后一双凤眸讶异地望向皇帝,从大皇子过世后,皇上虽来,可她一次都没侍寝过,这是……
讶异归讶异,终究是惊喜的。
明黄色的帷幔放下,皇后侍寝总是循规蹈矩,按着嬷嬷教的那套来,几年来从未改变。
顾景行虽也只是应付,但心中实在觉得无趣,草草了事便歇下了。
皇后抚摸着小腹,仿佛那边已经有了新的生命。
……
第二天,按着入宫先后顺序,皇帝召了余美人侍寝。
余美人大喜过望,要知道,从初入宫那次被退货,便再也没有机会承宠。
虽是为了安慰余美人在贵妃那边受的委屈,但无论如何,皇帝临幸她了!
甚至还是亲自来了翠竹堂!
皇帝这些日子,因着新人入宫,进后宫的次数本就有些多,朝堂繁忙,待和余美人办完事,便宿在了翠竹堂。
这是无上的恩宠啊!
余美人顿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咸鱼翻身,走上人生巅峰。
可人生往往是乐极生悲的,后半夜,皇上怒气冲冲离开了翠竹堂——余美人,睡着打呼了,把皇上吵醒了。
皇上怎么摇她,喊她,她都睡得像死猪一样,根本醒不过来。
无奈,翠竹堂距离养心殿又极远,顾景行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已经快要早朝了。
只能顶着黑眼圈上早朝,甚至还被言官参了几本!
“圣上!切勿淫靡无度!身子重要!”
这下连脸都黑了。
……
余美人这事成了整个宫的笑柄。
甚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甚至把请安都给忘了。
得知此事后追悔莫及。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能怎么办呢!
她倒是也看得开,忙不迭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认错去了。
余美人这般大条,皇后倒是对她也没什么戒心,训诫了一通便放回去让她闭门思过一个月。
余美人回宫后,被邻居秦美人又嘲笑了一通:“余欣,你就不是得宠的聊!你的呼声啊,只有我能忍的了你,昨天皇上可唤了你好久,我在隔壁院子都听到了!”
余美人瞪了秦美人一眼:“要你管。”
两人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些年,他们俩都是无宠,也算是互相陪伴解闷。
“秦知好,你说我会不会怀孕?我若是能生个一儿半女,咱俩后半生也有指望了。”
秦美人白了余美人一眼:“想得美,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个个都跟张美人那般运气啊。”顿了顿又道,“如果有孩子,起码咱俩不会那么孤单了。”
曲挽宁看着镜子中脸上覆盖了厚厚黑色膏药的自己,着实也被吓了一跳。
真的真的真的是太吓人了啊。
也难为顾景行还在这儿陪着她,没被她这幅尊荣吓跑。
“皇上,奴婢是不是很丑?”
顾景行看着半张脸都涂满了黑色膏药的曲挽宁,若说真不丑,那到底是有些太虚伪了。
“锦贵人,乖乖涂药,会好起来的。”
到底渣帝还是渣帝,曲挽宁这幅尊荣,还要侍寝那就太离谱了。
后宫那么多美人呢,没道理留在一个半张黑脸的贵人这边啊。
呆了半晌,便准备离开了。
曲挽宁也不恼,只是她这张脸受的苦楚,总不能白受。
就现在这个情况,柔贵妃就凭着这么多年的恩宠和一双儿女,最多也就被罚几日禁足,了不起抄几天佛经。
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渣帝要走,曲挽宁便也起身相送,临到门口,她娇软地出声:“皇上,奴婢听说今天是柔贵妃娘娘的生日呢……皇上要去陪她吗?”
顾景行原本并没有这个打算,听到曲挽宁这么说,只当她是记恨柔贵妃,不想让他去陪,望向曲挽宁的眼神便也带上了一丝打量。
“锦贵人觉得朕该不该去?”
可万万没想要,曲挽宁竟然回答:“今天的事臣妾也有不好的地方,可今天是贵妃娘娘的生日啊,皇上如果不去,贵妃娘娘一定会伤心难过的,明日,明日……请安……”
原是害怕柔贵妃明日再在请安的时候为难她。
确实,今日是柔贵妃的生日,往年他总会陪她。今年若是因着这点小事就破了习惯,怕是柔贵妃会把罪责都怪在锦贵人身上。
这锦贵人,虽然胆小,倒也是个识大体的。
叮嘱了两句,便交代福安移驾凤泽宫。
时近晚膳。
凤泽宫内,御膳房送来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方晴坐在桌前却觉得索然无味。
今天在凤仪宫发生的事,皇帝显然是真生了气了。下人们去打探过,下午皇帝去了云烟阁,陪曲挽宁那个贱人。
她毁了曲挽宁的脸,曲挽宁还会让皇帝来陪她过生日?
方晴自嘲地笑笑,唤来奶妈,将孩子们从内房带了出来。
“母妃,父皇怎么还没来?”二公主顾皎皎生得像极了方晴,像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可方晴并不算特别喜欢这个女儿,毕竟是女儿,哪有儿子来的金贵?
本就因为皇帝还没来,有些不太愉快,自己女儿又问起,俏脸上更显不耐:“你父皇去陪别的女人了!”
顾皎皎哪里懂话中的意思,在她的认知里,父皇每年母妃生日,她和哥哥的生日,都是会来凤泽宫的。
“母妃,女儿去找父皇好不好?”顾皎皎很想父皇,这段日子后宫来了好多新的姨姨,父皇来得都少了。
方晴眼眸一亮,对啊,她是让皇帝不高兴了,可女儿没有啊!
顾景行向来是对孩子们极好的,如果顾皎皎去找父皇,那是公主想自己父皇了,也算不上抢人争宠。
“好啊,母妃的皎皎最聪明了,让芙蓉姑姑带着皎皎一起去可好?”
母妃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一下温柔了许多,顾皎皎很开心,当即从凳子上跳下来,牵着芙蓉的手就往外走去。
“找父皇去咯!”
而一旁坐着的二皇子顾君恒,虽然如今也不过四岁的年纪,和顾皎皎比起来,却像个小大人一般。
今日请安后,新入宫的小主们的绿头牌,皇后便让敬事房挂上了。
当然,徐夏因为得罪了柔贵妃,脸被打得肿得像猪头,自然绿头牌也是挂不了的。
后宫妃嫔怀孕、生病、来葵水又或者犯错禁足,绿头牌都是会被撤下的。
按往年,皇上会在接下来的一周内,把所有新入宫的妃嫔都临幸一遍。
而当今圣上顾景行,在这方面更是不太感兴趣,总是按部就班,新入宫的嫔妃便从高到低临幸一遍,升个位份,心情好自己指个住所,不太满意就让皇后安排就好了。
今夜,侍寝的当然是皇后的嫡妹,孟湘玉。
傍晚时分,敬事房公公便来昭阳宫传信了,让孟嫔沐浴更衣,准备晚上侍寝。
孟湘玉心中大喜,虽然白天被罚跪,如今膝盖有些不利索,但侍寝嘛,按嬷嬷说的那样,腿脚不太方便也无碍的。
只有早日侍寝,早日怀上皇嗣,才能坐上高位。
自己那无用的姐姐,孩子都保不住,还得靠她!
想到今日被柔贵妃罚跪,心中就恨得牙痒痒。
等着吧,他日一定要让那该死的柔贵妃,跪在她脚下!
入夜,敬事房太监便来带人了,一路乘着凤鸾春恩车,被抬进了养心殿。
照老祖宗的规矩,侍寝的嫔妃都是需要赤身裸体裹在被子里,往龙床上那么一放。
可顾景行素来不爱这些迂腐的玩意。
本来按章办事就烦的紧,连房中的事都要按部就班了?
因此,他的后妃,都是按着自己的喜好穿戴被送进养心殿的。
养心殿里,顾景行还在批阅奏折,低垂着眼眸,无比认真。
孟嫔进来的时候,他也不过抬起眉眼瞧了一眼。
就这一眼,孟嫔整颗心都被皇帝勾走了。
都说当今圣上英俊潇洒,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他,可从前都是远远地看,哪比得上现在啊。
一想到晚些,就要侍寝,孟湘玉不由面红心跳。
“来侍候朕笔墨吧。”皇帝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孟湘玉的幻想。
孟湘玉本就膝盖酸疼,侍候笔墨又需要站着,心中暗暗叫苦。
可面上却也只能欣喜地上前,静静地侍候在皇帝身旁。
这一站就是两个时辰。
夜也深了,顾景行戏谑地看着站在一旁拼命忍着双腿疼痛的孟湘玉。
“孟嫔,往后在宫里,要谨言慎行,更是要敬重高位嫔妃。”
孟湘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皇帝是给心爱的宠妃出气来了,这才消遣了她足足两个时辰。
连忙跪倒在地上认错。
顾景行也不为难她,起身道:“时辰晚了,伺候朕安置吧。”
孟湘玉咬着牙起身,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刻。
……
侍寝完,顾景行叫了水,而孟湘玉则由敬事房的太监带走了。
若非皇帝恩准,嫔妃皆不可留宿在养心殿。
这么多年以来,有幸留宿过的,也不过柔贵妃一人而已。
擦洗完身子,顾景行便重新回到榻上准备休息,明日一早还要早朝,顾景行打心眼里觉得侍寝这事,很耽误他休息。
可母妃的要求,又不能违抗,况且如今他真是子嗣单薄,和父皇一比,那真是……差得太远了。
敬事房总管跪在龙床前等待皇帝的吩咐。
顾景行心烦,摆摆手:“留吧。”
既然皇后那么想要孩子,既然老师那么担心中宫无子,便早些满足他们。
真是索然无味啊。
顾景行翻身,便睡了过去。
……
此时,宫里却有许多人睡不着。
凤泽宫的柔贵妃首当其冲,这六年以来,除去皇后,皇帝的恩宠几乎都属于她一人。
如今,新人入宫,皇上的恩宠,定然又要分出去一些。
她为皇上孕育子嗣,更是深深爱着皇上,一想到自己深爱的男子将与这些新鲜娇嫩的身子缠绵,心中便也愈发酸楚。
“娘娘,不必伤神,三年前选秀入宫的秀女,圣上对她们也不过一时新鲜临幸了几次,加起来的恩宠都不及娘娘的十之一二。”
芙蓉讲得是事实,可方晴此番却觉得不安。
三年前,她不过二十一岁,和初入宫的秀女所差不大。
而如今,她二十四岁了,和那些十七八岁鲜嫩的女子比起来……到底是有些差距的。
还好,她有一双可爱聪慧的儿女。
……
另一边睡不着的就是皇后了。
“鸢尾,皇上留了吗?”
鸢尾给皇后递来一杯热茶:“留了。”
皇后点点头,微微咳了几声。
这些年,身子倒是大不如前了。
也难怪父亲会担心自己年纪大了,生不出中宫嫡子,把这嫡妹送上了她夫君的榻。
鸢尾心疼地轻拍着皇后的背:“皇后娘娘,奴婢愚见,娘娘应当养好身子,中宫嫡子还是要从娘娘的肚子中出来才最好。哪怕是嫡妹,终究……隔了层肚皮。”
皇后哪里不懂这些。
可怀孕生子,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皇上虽给她尊荣,却鲜少碰她。
她老了吗?不过尔尔二十五岁。
相比较新入宫的后妃,确实算不上年轻。
可诞育自己的子嗣,却是不算太晚的。
“鸢尾,晚些帮本宫寻大夫,调理一下本宫的身子吧。”
见主子想开了,鸢尾姑姑也一展愁容。
“娘娘,早些歇息吧。”
……
次日,孟嫔位份已经足够高,再往上升不妥,皇上便是赐了个“庄”字作封号,称庄嫔。
接下来几日,皇上依次临幸了其余的秀女。也给晋了位份,分了宫殿。
美人沈长凝,晋贵人,赐居昭阳宫东偏殿。
美人路云熙,晋贵人,赐居未央宫东偏殿。
常在明心月,晋美人,赐居承恩宫西偏殿。
倒也不是连着临幸的,或隔着两日,或隔着三日,由此可见,皇帝对这方面的事,确实不算太上心。
甚至不急于把后宫这些女人都标记上自己的记号。
如今,侍寝过的后妃纷纷从储秀宫搬离了,搬往新分的宫殿里去。
而储秀宫里,只剩下一个受罚了的徐常在和曲答应了。
快半个月过去,徐常在的脸倒是恢复了许多了。可因着被贵妃责罚过,至今绿头牌还没被挂上去。
曲挽宁掐指一算,看样子,下一个侍寝的便轮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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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现有后妃位份、名字、宫殿、子女情况一栏
皇后-孟湘竹-凤仪宫-无
柔贵妃-方晴-凤泽宫-二皇子二公主
静妃-沐云冉-未央宫-大公主
润嫔-郑秋禾-延福宫-三皇子
张美人-张因-未央宫西偏殿-无
余美人-余欣-翠竹堂-无
秦美人-秦知好-清菊堂-无
庄嫔-孟湘玉-昭阳宫-无
沈贵人-沈长凝-昭阳宫东偏殿-无
路贵人-路云熙-未央宫东偏殿-无
明美人-明心月-承恩宫西偏殿-无
徐常在-徐夏-储秀宫-无
曲答应-曲挽宁-储秀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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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夫君在身边,妾身就什么也不怕。”
“往后只要打雷下雨,夫君一定陪在你身边。”
这会儿换曲挽宁吃惊了。
“此话当真?”
“我骗过你吗?”
细细想来,顾景行确实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当初答应带他来杭州看西湖,后来即使她毁了脸,也带着她出来了。
后来那天晚上,说过晚上会回来,即使耽误到后半夜,也强撑着困倦的身子回来休息。
她说的话,也都放在心上,从未敷衍了事。喜欢吃的,用的,穿的,从未苛待过她。
曲挽宁心想,最少现在,她在顾景行心里一定是不太一样的。
罢了,最少这几日,小小的给他一些真心吧。
两人靠在一起,听着船外的雨声,竟有一种祥和的感觉。
忽然,手边摸到了一个滑腻腻的东西。
曲挽宁好奇地低头一看,脸蹭一下全红了。
那是一身布料很少,很清凉的水红色睡衣,除了正面有几片布料,背面都是红色的绳结。
顾景行循着曲挽宁的目光望去……
啊这……!
太尴尬了。
在这种温情的场合,被她发现了。
该死的福安,为什么不藏好一些!
曲挽宁笑着从床上提起了那几块布料:“哦?夫君想看妾身穿这个?”
没想到,顾景行好这口呀……
暴雨如珠落,耳畔人厮磨。
娇柔的声音都融入了这场雨中。
曲挽宁这个悔啊,怎么就不小心摸到了这几片布料呢。
红色的绳结绑在身上,原本就娇嫩的肌肤,更是让顾景行欲罢不能,红了眼。
“挽宁,书看的不错,学得很好。”顾景行的嗓音此刻低沉又嘶哑,说不清的魅惑。
曲挽宁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折腾散架了,可顾景行还是精神十足。
她枕着顾景行结实的胸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忽然发现顾景行的胸口有一道浅白色的伤疤。
手指轻轻地滑上去,抚摸那道疤,顾景行却是一愣,浑身都绷紧了。
“夫君,怎么了?”
听着曲挽宁甜腻腻又有些虚弱的声音,顾景行到底还是摇摇头:“没事,挽宁,别摸这里,很痒。”
这是一道剑伤。
原著的内容,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些细节被曲挽宁慢慢遗忘了。
可这道伤口,曾经差点要了顾景行的命。
仅差一寸便达心脏。
是在皇位之争中,被自己曾经除了胞弟外最信赖的哥哥,顾景诚所刺。
至于这位王爷后来怎么样了,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没死。
是心口上的疤,也是心上的疤。
“夫君,这疤是怎么来的?”曲挽宁明知故问。
顾景行紧紧搂住她,过了半晌才开口:“挽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虽然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可曲挽宁却深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悲伤感。
此番试探,曲挽宁是想试试自己如今在顾景行心中的地位。
问这种敏感的问题,顾景行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足以证明,如今的她在顾景行心中,确实有了一席之地。
但应该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和喜欢,还未到那种完全信赖的深情。
日子还长远,想要彻底攻略帝王心,并非一朝一夕。
趴在他的胸口,轻轻吹了口气:“呼呼就不疼了。”
顾景行望向趴在他身上的曲挽宁,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心中一暖。
果然,那些阴暗的事,就不该有一丝一毫荼毒他的挽宁。
她只要高高兴兴就好。
曲挽宁只顾着哄顾景行,却忘了自己身上穿的可是那几块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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