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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精彩片段
待情绪稳定下来后,莫砚行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有些过分紧张,逾越了。
他站起来,清清嗓子肃冷的语气问:“跟我说说,暗杀你的人有什么特征,是男是女?”
素然认真思考一会,摇摇头:“他全身都是黑色,带着黑帽和黑口罩,我看不到他的样子。”
莫砚行:“身高体型呢?”
素然:“他……”
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
“泽哥……泽哥……”
白锦初冲进病房,一脸诧异:“泽哥,原来你真在这里。我刚到这里就发现外面草木皆兵,戒备森严,还高强度调查进出入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望着冲进来的白锦初,素然心烦地低下头,无语了。
白锦初盯着床上的素然,瞪大眼睛,表情夸张地震惊住,怜悯发问。
“天啊,素然,你受伤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会受伤?”
“谁伤了你?”
“疼不疼?”
一连串的关心追问,心里却幸灾乐祸。
素然淡淡道:“我没事。”
白锦初看向莫砚行,紧张问:“泽哥,到底怎么回事?”
莫砚行淡漠地回了一句:“还在调查呢。”
白锦初眨眨眼睛,一脸疑惑:“素然,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素然无语至极,“我能得罪什么人?”
“谁知道呢?我听小叔说,你跟他谈恋爱之前,交往过很多男人,什么三教九流的男人都有,你那时候个性张扬跋扈,也得罪了不少人。”
素然听着她说这些话,气得浑身没劲,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特别是在莫砚行面前,感觉丢脸又难堪。
可白锦初越说越起劲:“说不定集团里就有你的老相好,之前被你伤害过,现在看你嫁得好,心里不平衡,所以报复你。”
素然愤怒:“证据呢?”
白锦初嗤笑:“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又不是泽哥的仇人,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泽哥不喜欢你,他的仇人不可能杀你。”
素然隐忍着,缓缓道:“白小姐,你这么能编,不出书就太屈才了。”
白锦初还想说话,“我……”
而一旁的莫砚行早已黑了脸。
他握住白锦初的手腕,声音低沉冷厉:“你跟我出来。”
白锦初感觉到莫砚行握她手腕的力道十分强劲,几乎要撵碎她骨头似的,暗涌的怒意盛然。
她故作淡定,笑容可掬地跟素然道别:“你好好休息,我跟泽哥先……”
“离……离开……”她话还没说完,被粗鲁地拽着走出病房。
素然缓缓闭上眼,她把头缩进被子里,忍不住一抖一抖地抽泣。
她那永远过不去的曾经,就像耻辱柱钉在她的生命里。
令她感到自卑,耻辱,肮脏,配不上莫砚行。
莫砚行这样的男人,是永远不会喜欢像她这种女人的。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坚持什么?
病房外面的长廊尽头。
莫砚行把白锦初狠狠一甩,扔到了墙角处。
白锦初撞得肩膀生疼,吃痛地皱着眉头,揉了揉被握得快碎的手腕,撒娇道:“泽哥,你怎么了?弄疼人家了。”
莫砚行叉着腰仰头深呼吸,被气得浑身不舒服,缓了好片刻才说话。
“你的素质呢?你的教养呢?都丢哪去了?”
白锦初故作糊涂,“我……我怎么就没素质没教养了?”
莫砚行沉下脸,一字一句:“揭人丑闻,挖人短处,当面奚落对方痛处,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那我只是怀疑她被暗杀是感情纠葛而已。”
莫砚行眸色暗沉,声音犹如冰窖寒气,冷如刀刃,一字一句怒斥:“感情纠葛就四个字,不需要你长篇大论。”
白锦初嘟嘴,“泽哥,我知道错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说话不经大脑,你别生气好吗?”
这是说话不经大脑吗?这明明就是故意用语言伤害素然,人身攻击。
莫砚行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继续往外走,边走边交代:“我叫人送你离开这里,以后别来了。”
白锦初挣扎抽手:“泽哥,我不走,我才刚到,我要在这里陪泽哥。”
“我不需要你陪。”
“泽哥,你放开我,我不走。”白锦初像小鸡一样被粗鲁地拎着走,她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白锦初大哭起来,路上巡逻的队伍都看懵了。
白锦初眼见挣脱不了,便怒问:“泽哥,你是不是喜欢素然了?”
莫砚行脚步一顿,整个人愣住。
像被电流击中,一瞬间的心脏麻痹,有些惊慌失措和不安。
在他失神之际,白锦初挣脱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边擦眼泪边指责:“泽哥,你对得起我吗?”
莫砚行瞪着白锦初,不耐烦道:“我怎么对不起你?”
白锦初楚楚可怜地挤出眼泪,哽咽倾诉:“我们从小到大都两情相悦,互相喜欢对方,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虽然你没有向我表白过,但我为你守身如玉25年,拒绝了成百上千的好男人。”
“而你呢?”
“为了奶奶,不情不愿娶了一个臭名昭著,声名狼藉的烂女人。”
“你现在竟然被她的媚术勾引,对她动了心?”
“她看起来清纯可爱,表现得温婉可人、聪慧过人,可这些都是她的手段啊!泽哥,你也不想想她之前的男人都是怎么被勾引的。”
“他们都跟你一样,被她的外表和伪装的种种行为所欺骗的。”
“我小叔就是其中一位,但知道她水性杨花的天性是改变不了的,才忍痛分手。”
白锦初语重心长:“泽哥,你醒醒好吗?”
莫砚行感觉心脏一阵阵抽痛,实在听不下去了,怒火攻心,咬牙低声问:“你说完了吗?”
白锦初擦掉泪水,带着哭腔:“泽哥,我为什么这么没教养地不断去攻击素然呢?不都是为了你嘛?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不断提醒你,希望你不要越陷越深,我怕你被她骗财骗色还骗了心,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
莫砚行感觉胸膛憋着难受,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他并不知道为何如此难受。
有种无力感。
“我没有对素然动心,也不会被她迷惑,更不会被骗。”
“回去吧,别在这里给我添堵了。”
白锦初偷奸耍滑地转身,向宿舍公寓楼跑去,边跑边说:“我立刻回去闭门思过,没事绝对不出房门半步,不给泽哥添堵的。”
看着跑远的白锦初,莫砚行头疼欲裂,烦躁不已。
好好的女孩,为什么出国十年,变得如此坏心眼。
她,还有救吗?
白锦初意识到莫砚行生气了,可怜兮兮地挤出泪水,态度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泽哥,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凶?”
莫砚行绝冷地怒问,“你真以为家里没装摄像头,我就不知道你耍心机污蔑素然了?”
白锦初脸色瞬间煞白,不知所措地望着莫砚行,有些错愕,很快反应过来,“素然她冤枉我。”
“死性不改,真把我当草包?”莫砚行满眼失望。
白锦初深知瞒不住了,泪如雨下,一脸内疚地哭诉,“对不起,泽哥,我知道错了。”
莫砚行依然在克制自己,深呼吸一口气,隐忍着怒斥:“你若是真知道错,还想污蔑她偷项链,还能把奶奶气得住院吗?”
“以后,不准你插手我跟素然的事,也不准你单独去见奶奶,如有下次,我绝不饶恕你。”
白锦初上前两步,诺诺地拉住莫砚行的手,撒娇地轻轻摇晃:“泽哥,我真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犯了。”
莫砚行生气地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冷声道:“我明天会让人把你的东西全部打包送回来,在家好好自省。”
放下话,莫砚行走过去按了门铃。
白锦初哭着哀求,道歉,撒娇,卖萌,使出浑身解数,莫砚行丝毫不为所动。
直到管家出来开了门,他把白锦初交给管家,毫不犹豫地驱车离开。
凌晨三点的街道,空旷无车。
莫砚行心急如焚地驱车赶往医院。
他回到医院病房,轻轻推开房门。
微弱的灯光里,素然正用湿毛巾为奶奶擦手。
她半刻都不敢闭眼休息,一直在照顾着奶奶。
莫砚行步伐轻盈地走进去,素然回头,对视上他深沉的双眸。
目光碰撞的那一刻,她心底微微一颤,轻声说:“我以为你回家了,怎么又回来?”
莫砚行磁性的声音十分低沉,“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好就赶过来,我来照顾奶奶,你到旁边的陪护床休息一会。”
素然摇头,看向还没苏醒过来的奶奶:“我不累,不想睡。”
莫砚行握住她的手腕,拉了起来,语气严肃,“这里有我,你去睡觉。”
男人的手掌温热厚实,素然像触电似的,酥麻感从皮肤蔓延四肢,紧张地抽出自己的手,脸蛋温热,声音轻柔,“好,那我睡一会,奶奶醒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喊我。”
“嗯。”莫砚行淳厚的嗓音从喉咙抿出一个音。
素然在陪护床躺下,侧身面向奶奶,双脚微微蜷缩。
莫砚行刚坐下,看了一眼不睡觉的素然,又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张被子,走到她身边给她盖上。
男人的举动触动到素然心底最深处的柔软,她微怔,凝望着他。
莫砚行为她盖好被子,拉上中间的布帘,“闭上眼睛。”
素然心里微微一暖,闭上了眼。
心房的悸动感愈发强烈。
她不敢去想,奶奶寿辰过后,她要用何种心情去跟他离婚。
像他这样的男人,心怀国家大义,为人正直,深情专一,外冷内热。
他一定很爱他的国家,很爱他的家人,也很爱他的小初。
素然怀着羡慕的心慢慢入睡。
翌日中午。
素然醒来时,莫砚行正在照顾奶奶吃午餐。
她满脸惭愧,带着一丝不悦看向莫砚行,“奶奶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奶奶看着素然睡眼惺忪的模样,满眼宠溺,浅笑道:“阿行说你凌晨四点才睡着,让你再睡会。”
素然脸蛋微热,心里暖烘烘的。
她牵着奶奶的手,紧张问:“奶奶,你没事吧,身体感觉如何?”
奶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放心,奶奶身体硬朗着呢。”
素然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昨晚上吓死我了。”
奶奶嘴角上扬,眉眼弯弯地笑:“奶奶没那么容易倒下的,奶奶还要养好身体,帮着你解决掉那个难缠的臭小三。”
坐在边上的莫砚行脸色一沉,语气严肃地纠正:“奶奶,我们的婚姻里没有小三。”
奶奶冷哼一声,感觉被绿的是自己,义愤填膺道:“昨晚上那个不是小三是什么?我可不相信这世上的异性有什么纯友谊,纯干兄妹。”
莫砚行被说得哑口无言,欲言又止。
素然见他被怼得哑口无言的吃瘪模样,忍不住想笑。
可笑出来又不太礼貌,便低下头抿唇憋着,嘴角微微欲扬。
莫砚行瞥见素然想笑不敢笑的模样,他眸光变得柔和。
奶奶轻轻抚摸素然的背,“小丸,我让人准备了干净的洗漱用品,放在洗漱台上,你去洗洗,出来吃点东西吧。”
素然乖乖应声:“好。”
她转身进了卫生间。
奶奶看着素然的背影,感慨道:“我不管她是素然还是小丸,我都觉得她很好,很合适你,你不能为了那个女人跟她离婚,知道吗?”
莫砚行无奈,可他不能拿奶奶的健康去赌:“我知道。”
奶奶翻了莫砚行一个白眼,带着丝丝不悦,质问:“你老实告诉我,真对小丸没感觉?”
莫砚行拉着椅子更靠近老夫人,倾身过去,“奶奶,一开始我就不同意你包办婚姻,不管你是不是误会她是小丸,都不应该用强制的手段包办婚姻的,这是不对的,对我,对素然都不公平。”
莫老夫人:“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对她有没有意思?”
莫砚行很认真地思索了片刻。
“她应该是个好女人,可我跟她结婚一个多月,相处在一起不过几天时间,之间没有感情基础,还不太了解对方。”
莫老夫人语重心长道,“奶奶知道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你既然娶了她,一定要对她负责,不能把婚姻当儿戏辜负了她。”
莫砚行摸了摸奶奶的银色发丝,满眼温情,无奈地点点头:“好,听奶奶的。”
奶奶的脸上溢满微笑:“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定要好好在一起。”
此时,莫砚行无奈至极。
他已经答应素然,寿宴结束后就去离婚。
出尔反尔不是他的作风。
就在这个时候,莫家一大家子的人都来看望奶奶,鱼贯而入,病房瞬间热闹起来。
奶奶有阿尔兹海默症,健忘程度严重,完全不记得这些人的样子。
当他们提到自己的身份,她会有一点模糊的印象。
“妈,我是您儿子莫凡啊。这是您儿媳何冬雪。您的孙子孙媳,还有您的曾孙也来看您了。”
莫老夫人糊里糊涂地看了看大家,想了想说:“我儿子叫莫阳。”
“那是你小儿子,在十岁的时候已经过世了。我是你大儿子莫凡啊!”
“大儿子?”
“嗯。”
“还有你的孙子都在这里……”
莫家的人跟老夫人的每一次见面,就像一场久别重逢的认亲现场。
每次都要逐个介绍。
在热闹嘈杂的环境下,素然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病房里的十几人,顿时愣住了。
奶奶每次住院,素然都会在旁边照顾,莫家的人见到她也是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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