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崔喜的现代都市小说《裙下客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寻清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裙下客》,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周闵生崔喜,故事精彩剧情为:,纵使爱慕了周闵生十二年,她还是不懂他。雨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一个月前,医生曾道:“夏小姐,你的听神经和各级中枢发生病变,因此导致你现在听力再次减退。”“没有治疗的办法吗?”医生摇头:“长时间的神经性听力下降,没有明显的药物治疗效果,我的建议还是继续佩戴助听器进行听力康复。”崔喜知道医生的意思,就是没有......
《裙下客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清明,大雨纷纷。
医院门口。
崔喜身形单薄,消瘦的手地捏着医院的验孕报告,上面写着清楚不过的两字。
——未孕!
“结婚三年,又没怀孕?”
“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再不怀孕,就要被陆家扫地出门。到时候,我们夏家怎么办?”
夏母踩着高跟鞋,衣着光鲜靓丽,手指着崔喜,满脸都是失望。
崔喜眼神空洞,堵在心口所有的话,最后汇成了一句。
“对不起。”
“妈妈不要对不起,要你给周闵生生个孩子。你懂吗?”
崔喜喉咙发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结婚三年,丈夫周闵生从来没有碰过自己。
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夏母看着她这副软弱无能的样子,只觉一点都不像自己。
最后,她落下一句冰冷的话:
“如果你实在不行,就帮西楼在外找个女人吧,他也会记你一个好。”
崔喜呆呆望着夏母离去的背影,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她的亲生母亲,竟然让她给自己的老公,找个女人。
冷风一瞬间凉透了心底。
……
坐在回家的车上。
崔喜的脑海中回荡着夏母离开时候最后一句话,耳边忽然一阵阵轰鸣。
她知道自己的病,又加重了。
这个时候,手机传来一条短信。
是周闵生发来的三年如一日的话:“今晚不回。”
结婚三年,周闵生从不在家里过夜。
也从没有碰过崔喜。
崔喜还记得三年前,两人新婚之夜,他说。
“你们夏家敢骗婚,你就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
孤独终老……
三年前,夏陆两家商业联姻。
本来已经许诺好了,双方之间的利益。
可是在结婚当天,夏家临时变卦,将所有的资产包括周闵生娶崔喜给的十几亿都转移了。
想到这里,崔喜眸色暗淡,照旧回了周闵生一个‘好’字。
手中的验孕报告不知不觉被握成了褶皱的一团。
到家的时候,崔喜将其丢入了垃圾桶。
每月这个时候,她就特别疲惫。
没有准备晚餐,在沙发上倚了一会儿,半梦半醒间。
她的耳中总是有轰隆隆的声响。
这也是周闵生讨厌她的一点,她有弱听,在豪门就相当于残疾。
这样她,周闵生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有孩子呢?
墙上的欧式吊钟发出沉闷的声响。
凌晨五点。
再过一小枳,周闵生就会回来。
崔喜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她爬起来给周闵生准备早餐,怕迟一分一秒。
周闵生做事一丝不苟,对时间更是要求苛刻,曾经崔喜因去参加父亲的葬礼,忘记准时回来给他准备早餐。
过后,他一个月不曾给她发一条信息,也不曾和她说一句话。
六点,周闵生准时回来。
一身标准笔挺的意大利西装,身形颀长,气质内敛,眉目俊朗又不失男人味。
只不过崔喜眼底倒影着的他,冷漠又疏离。
他看也没看崔喜一眼,径直拉开椅子坐下:“往后不用给我准备早餐了。”
崔喜一愣。
不知道是本能还是因为别的,说出的话,是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卑微。
“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吗?”
周闵生抬头,对上崔喜三年如一日寡淡如水的脸,薄唇轻启。
“我要的是妻子,不是保姆。”
三年了,崔喜总是穿着一样灰浅色的衣服,就连回复短信,也是同样的一个好字。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商业联姻,如果不是因为夏家的欺骗。
他周闵生根本不会娶这样一个女人!
她崔喜根本配不上自己!
‘我要的是妻子,不是保姆!’
崔喜耳中的轰鸣声更大了。
她喉咙哽了哽,又说出了周闵生最不喜欢听到的那个字。
“好。”
周闵生忽然觉得心情格外烦闷,就连餐桌上他最喜欢的早餐也变得格外寡淡无味起来。
他站起身,不耐烦的拉开椅子,就要出去。
崔喜却不知从哪儿来的胆量,抓住了他的手。
“西楼,你有喜欢的人吗?”
突来的一句话,让周闵生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崔喜仰头望着眼前之人。
周闵生不仅仅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还是她追逐喜欢了十二年的男人。
可现在……
崔喜强压下了喉咙的酸涩,想着母亲所说的话,缓缓开口。
“西楼,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可以和她在一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闵生打断了。
“神经病。”
……
人生到头来就是不断的放下。
周闵生离开后,崔喜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失神地望着外面凄冷的雨。
不得不承认,纵使爱慕了周闵生十二年,她还是不懂他。
雨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一个月前,医生曾道:
“夏小姐,你的听神经和各级中枢发生病变,因此导致你现在听力再次减退。”
“没有治疗的办法吗?”
医生摇头:“长时间的神经性听力下降,没有明显的药物治疗效果,我的建议还是继续佩戴助听器进行听力康复。”
崔喜知道医生的意思,就是没有治疗的办法。
将助听器取下来。
在崔喜的世界,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
她不习惯这么安静的世界,来到客厅,将电视打开。
把声音开到最大,勉强能够听到一点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电视上正播放着国际甜歌王后阮星辰归国的采访。
崔喜拿着遥控器的手一颤。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阮星辰曾是周闵生的初恋。
多年不见,阮星辰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她面对着镜头,如今是那么坦然自若,再不是当初那个寻求夏家资助时,害羞又自卑的灰姑娘了。
现在的阮星辰面对记者询问归国原因,自信又大胆: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追回我的初恋。”
手中的遥控器落地。
崔喜的心也跟着坠了坠。
外面的雨好像又大了。
不得不承认,崔喜害怕了,害怕阮星辰将周闵生抢走。
当年她是夏家的掌上明珠,尚且比不过没有任何背景的阮星辰。
如今,阮星辰成为了国际甜歌王后,自信又阳光,她自然更比不过。
崔喜慌乱得关闭了电视,而后去收拾没被动过的早餐。
到厨房的时候,她才发现周闵生的手机忘拿走了。
她拿过手机,不小心打开,刚好就看到屏幕上还未读的短信
“我知道你不爱她,今晚我们见一面吧,我很想你。”
直到屏幕暗下来,崔喜都没能回过神。
打车,去周闵生的公司。
路上,崔喜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好像永远没有停歇一样。
周闵生不喜欢崔喜去他的公司,因此每次找他,崔喜都是走的后门货运电梯。
周闵生的特助许牧看到崔喜过来,也只是冷淡的叫了她一声:“夏小姐。”
在周闵生的身边,没人当她是陆夫人。
她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当周闵生看到崔喜送来的手机时,眉宇皱了皱。
她总是这样,一份午餐、一份文件,一件衣服,一把伞,只要自己遗忘了都会送来……
“我不是说过,你不用专程给我送东西。”
崔喜一愣。
“对不起,我忘了。”
什么时候记忆力这么差了呢?
可能是看到阮星辰发来的短信,一时太害怕了吧。
怕周闵生突然就那么消失了……
临走的时候,崔喜回望着周闵生,终归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句话:“西楼,你还喜欢阮星辰吗?”
周闵生觉得崔喜最近很奇怪。
不仅仅是忘东往西,还喜欢问一些奇怪的话。
这样的她,哪里配做他的陆太太?
他不耐烦得回了一句: “如果你太闲,就去找点事做。”
最终崔喜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崔喜从前也去找过工作,可是最后陆家长辈以她出去抛头露面,给陆家丢脸为理由,给拒绝了。
周闵生的母亲,顾雅曾毫不避讳地反问她:
“你想要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西楼娶了一个听力有问题的残障妻子吗?”
残障妻子……
回到家,崔喜尽可能让自己忙碌起来。
即使家里已经被她打扫的一尘不染,但她还是没有停歇。
只有这样,她才能发现自己最后一抹价值。
今天下午,没有收到周闵生的短信。
一般这种情况,要么是他生气了,要么就是他太忙……
夜色深沉。
崔喜睡不着。
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急促得响起。
她后知后觉的听到,拿过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接过,出声的是一个甜美又让崔喜时刻恐慌的女声。
——阮星辰。
“是小枳吗?西楼喝醉了,你能来接他吗?”
……
圣豪高级会所。
周闵生坐在首位,心不在焉得喝着酒。
坐在他身边的阮星辰正被一众富家公子们起哄,说要让她唱歌。
“星辰,你这次回来不是要追回咱们陆大总裁吗?”
“来唱歌向我们陆总表白吧。”
阮星辰长相甜美漂亮,又吃的开,再加上是周闵生的初恋,这些个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都愿意撮合她。
阮星辰也没有扭捏,当即选了一首粤语歌《晚风心里吹》
“……愿晚风将我吹,吹进你心内……”
她的嗓音婉转动听,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崔喜赶到包厢门口时,阮星辰一曲刚完。
而包厢里面的人正在劝周闵生,特别是他好兄弟沈泽的声音格外明显。
“西楼,你等星辰等了三年,现在她终于回来了,你快表个态。”
“人家女孩子都先向你表白了。”
崔喜愣在原地,掐紧了掌心。
恰好此时,包厢的门被一个男人拉开,男人本来是想去上厕所。
可当看到崔喜的时候都愣住了。
“夏小姐。”
参加聚会的人都朝着门口看来。
一时间包厢里面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崔喜一眼就看到了首位的周闵生,满目清明,根本没有醉。
她知道,自己是被阮星辰骗了。
周闵生在看到崔喜的时候,黑瞳一紧。
而其他的人包括刚才提议周闵生接受阮星辰表白的沈泽都是一脸的尴尬。
这个场合,崔喜不该来。
“小枳,你别误会,沈泽开玩笑的,我和西楼现在只是普通朋友。”
倒是阮星辰先打破了平静。
还没等崔喜回答,周闵生不耐烦地起身。
“不用和她解释。”
话落,他径直来到崔喜的面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以为你喝醉了,来接你回家。”崔喜如实回。
周闵生冷笑:“看来我今天和你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记住。”
他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反问。
“你是觉得这三年来,所有人都忘记了三年前我周闵生被骗,所以过来,想提起他们的记忆?”
崔喜一怔。
周闵生眸色冰冷:“不要没事找存在感,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话落,他丢下崔喜转身离开。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崔喜久久都没能回过神。
今天可能是周闵生和她说过最多话的一天,也是他最伤人的一天。
包厢里面的富家子弟们,看着被丢下的崔喜,没有半丝同情。
沈泽更是没有忌讳,对佯装难过的阮星辰道:
“星辰,你人太好了,这事有什么好解释的?”
“要不是崔喜骗婚,陆哥娶的就是你,你也不用远赴他国,过的那么艰辛。”
崔喜耳中嗡嗡作响,却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管周闵生娶不娶自己,他都不会娶没有任何家事背景的阮星辰。
而阮星辰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毅然决然选择分手,远渡重洋。
可到最后,怎么就全成了她的错?
崔喜回到岱椽别墅。
一如既往的漆黑寂静。
她出门时是什么样子,回来后就是什么样子。
周闵生没回来。
崔喜举着伞,站在门口,感觉周身都被黑暗给笼罩了。
她突然不想进去这个永远只有她一个人的家,在外面凉亭里坐下,迎着冷风望着凄冷的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靓丽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
是阮星辰!
她打扮精致,踩着一双小高跟,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今晚真冷,你大晚上找西楼,被他嘲讽,是什么感觉?”
崔喜闻言,没有回答。
阮星辰也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着:
“你知道吗?起先我特别羡慕你,有好的家事,疼爱你的父亲,生活一辈子无忧。”
“可现在我特别可怜你,可怜你默默喜欢周闵生十几年,可他却一点爱都不肯施舍给你。”
我整个人被迫贴近了他的脸,身体几乎忍不住发抖。
他舔了舔唇,笑得阴冷,那双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淬了毒,“除了那个孽种,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除了我谁都行?”
“我信……”我艰难的开口,轻微的像是猫儿声音在整个包厢漾开,眼神多了几分倔强,“但不行就是不行。”
空气瞬间安静了。
黎厉不知怎么的,松开了我的脑袋。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男人一把拉过了我的脸,薄凉的唇瞬间含住了我的唇。
我睁大了眼,想要推开。
他却大手强迫着我张开了唇齿。
他的舌尖像是一个入侵者强势掠夺着我唇舌之间的氧气,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了上来,我退一步,他吻得更加深,直到我缺氧,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才松开我。
我大口喘气,根本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想要跑。
我想起了李云溪,我不能对不起她。
我挣扎着,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却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沙哑又性感,“别动。”
“别碰我!”我哑着声不停的喊着。
我听见点打火机的声音,我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抽着烟,事到如今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吸了一口气,嗓音几乎是已经沙了,“钱。”
黎厉咬着烟,眯着眼看我,眼里的情绪不明,他冷笑了吸了一口,掸了掸烟灰,“我还以为你能装的久一点,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成功了。”
我看着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嘲讽。
就像这些大人物没必要了解她一样,她也没必要解释。
我哑声道,“钱给我。”
黎厉吐出烟雾,将他眼尾燎的冷冽,他淡声道,“去找外面的人要,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的。”
身后的门忽然突兀的打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女人站在了外面,身后跟着好几名侍者。
那张脸几乎与李云溪有七分像,看到她的一瞬间,连我都有些恍惚。
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我,看见我身上那些痕迹,眉蹙紧,眸里多了一抹情绪。
我生活在夜场,习惯了察言观色,那怕她的情绪很淡,但我也能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轻视。
她浑身上下打扮都价值不菲,光是脚上那双高跟鞋就是我小半个月的钱。
她似乎根本不想理会我,而是大步走向了黎厉,“黎厉,我说过的,不要被我抓到了,抓到一次我们就退婚!这件事我会告诉周伯父的,以后咱两的婚事就这么完了。”
她语气冷静,完全不像是捉奸,而是像是抓证据。
我从话语中明白,她就是那个黎厉的未婚妻。
黎厉扔了烟,眼睛发狠的看向了女人,“黎音,你装什么!你不就是想早点退婚,去跟我家那个私生子在一起吗?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为了不跟我结婚,不惜跑到国外躲两年!”
黎音的脸色变了,吸了口气,“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扯他,明明是你自己不洁身自好”
她的声音极大,丝毫没有顾忌。
黎厉那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的情绪愈发浓烈。
两个人僵持的对视着。
“梁先生来了?”外头侍者恭敬的唤了一句。
我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下意识的一怔,仰着头看去,光影逆了过来,模糊了那人的轮廓,他从廊道走了进来,身上那清冷甘冽的气息格外熟悉。
我心脏仍不住一颤,那张清峻冷冽的面容就落在了我的眼底。
我一眼认出了他。
是那位梁先生。
可他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目不斜视的走向了黎音,“阿音,别闹。”
嗓音温柔。
完全没有在我面前的那种生人勿进的冷冽。
黎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靖深哥……”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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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淡的神情让我有些害怕。
黎厉抬起了我的下巴,我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轻微的颤抖着。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闻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却不小心被地板上的水滑倒。
摔倒之际我本能的抓住身边所有可以抓住的东西。
除了空气之外就只抓到了一条丝滑的领带,并带着它的主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我疼的眼睛直冒星花,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而黎厉因为有我做垫背虽然也一同摔在地上,但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黎厉看了我一眼,随后起身,优雅的把脏了的外套脱掉。
我疼得有些起不来,黎厉见状也没有要当回绅士扶我的意思,缓了好一会,我才恢复些力气。
黎厉看到我起来之后,挑了一下眉:“既然没事那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惩罚的事情吧。”
我想反坑,可是黎家家大业大不是我可以得罪的起的,但是一想到刚刚淹没在水中,生命慢慢流逝的感觉我就忍不住有些胆寒。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换一张方来人黎厉主动放弃惩罚我,不过片刻间我脑海里就有了想法。
我先是闭了一下眼睛,在心里面给自己壮胆。
黎厉看着我不在亲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不继续了。”
我并不是很在意黎厉的辱骂,听见他允许我走之后,悬着的心终于得以放松。
我知道虽然黎厉表面上无动于衷但终究还是被我勾引成功,否则不会放我走的。
回到总部后,我刚想躺床上睡一会,老板就敲响了我房间里的门。
我看着面前带着虚假面具的老板,胃里翻腾不已。
老板这时笑嘻嘻的递上了一沓红票:“小喜呀,你好好干”
我“嗯”了一声接过来,心里面自嘲,这次黎厉彻底在我心里面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导致我现在只要一听见他的名字就有点涑。
老板见我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也有些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哈哈笑道:“小喜,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坐在床上,随手把赚来的五万块钱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蒙着头沉沉睡过去。
晚上,缓解疲惫的我穿戴整齐前往会所,刚到地点雨娜姐就向我迎面走来。
“小喜,快点,又有一位找你了,而且这个人曾经还找过云溪。”
我有些好奇,同时心里又有点不安的感觉。
“雨娜姐找我的人是谁啊?”
“是……周闵生,你认识的,他今天特地为你而来,还让我们赶紧把你叫过去呢。”
“是不是推不掉了?”我眼神坚定的看向雨娜姐。
雨娜姐神情有些尴尬,同时也带着一丝同情:“小喜,抱歉,我知道你和云溪是好朋友,但是这个是老板答应的,我没有办法拒绝,实在是对不起了。”
我猜也是,雨娜姐想来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只是听到找我的人是周闵生我的心情还是不由自主的暗沉下去。
刚进包间的我就和周闵生来了个对视。
他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熨帖的西服在他的身上显得狂放不羁,我偷偷用侧眼打量着他。
终于明白为什么云溪会克制不住对他动心。
周闵生挥了挥手,其他人都自觉的把酒斟好,退了下去。
我以为我不会再和他遇见,至少不会那么快。
但没想到如今见面却是在我最难堪的时候……
“这事交给我来处理,阿音,下次不许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要不是我跟着,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我微顿,我与梁先生认识了半年,与他初见就是他救了我。
他给我的感觉,是疏离冷漠,甚至于冷血,但此刻关切与温柔却像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位梁先生。
而黎音咬了唇,那双纯真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依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空气静了半分,她眼眸含着希冀。
是试探。
就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位黎小姐对梁先生有意,不知为何我的心口冒了点酸气泡一样,我说不出那种情绪,但我知道这种情绪不是我该有的。
而旁边的黎厉似乎听不下去了,薄唇含着讥笑,“我们周家和黎家的事情轮不到一个私生子来管,黎音你也别想退婚,婚事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梁靖深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黑眸多了一分情绪的涌动。
黎音被踩中了命门,“黎厉你凭什么这么说靖深哥!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脏,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她就是证据!”
说着,黎音指向了我。
旁人的目光朝我看了过来。
黎厉看着我,轻微蹙眉。
而旁边的梁靖深眼眸多了一抹冷寒。
就凭着黎音的三言两语,我好像就成了众矢之至。
我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辱,毕竟她的轻蔑不加掩饰,但我又由衷的感到不安,因为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足够的权势。
黎厉笑着,“你以为你的靖深哥有多干净”
黎厉半带讥讽的声音,却在我心里猛地抓了一下。
我心虚的垂下眼,余光却不受控制瞥向梁靖深,他眸底没有情绪,坦然无比,不像我做贼心虚。
黎音嗓音带着几分愤怒,“黎厉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靖深哥才不会碰这种女人。”
我听着她那羞辱的话语,自嘲一笑。
梁靖深情绪很淡,手抚平黎音躁动的肩,吩咐旁人,“先把这位小姐带下去。”
旁边的侍者应声。
我微顿。
侍者将我从地上拉扯起来,将我带了出去,我看见黎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梁靖深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也就没说话了。
我从房间走出,终于敢大口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感激梁靖深,虽然他装作不认识我,但至少把我从困境中脱离了出来,我不敢想我要是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听到多少羞辱。
那怕我清楚的知道梁靖深不是为了我。
侍者按照规矩给了我一件衣服,以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游艇就将我送下了轮渡,我也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多逗留。上了岸,就打车直奔医院。
李云溪最近的一笔医疗费需要十万,我直接往卡里面交了十五万,留了五万在自己身上以防万一。
交完费用后,我去病房看李云溪。
此刻外头的天色漆黑,李云溪脸上还绑着绷带,但眼睛却带着笑意看着我,“来啦。”
我不由想起了黎厉,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愧疚,我点点头,走到她的床边,“我问了医生,再过一个月就会为你准备皮肤移植的手续,你放心,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李云溪眼里没有波澜,死气沉沉的,但看着我时还是勉强的笑起了弧度,“好。”
“云溪姐,你还没和我说过,到底是谁伤的你。”我看向她。
李云溪手指微动,目光看着我的双眼,“你想知道?”
“是,我知道我没办法做什么,但至少我想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我声音轻微的发颤。
李云溪看着我的时候,眼睛多了几分柔和,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黎厉,我没办法告诉你伤害我的人是谁,那人权势很大,但我只能说伤我的人不是黎厉,但也跟他有关系。”
这个答案让我怔住。
我一直以为是黎厉为了逼李云溪离开,而安排人给她泼硫酸。
没想到不是他。
但无论如何黎厉也是伤害了云溪姐的人。
而我也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有过多的牵扯,就把今日在轮渡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噩梦吧。
李云溪似乎不想谈及这些过往,目光偏向一旁窗外的风景,“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以前的云溪姐总是笑着的。
但此刻好像什么都变了,而如今的她也好像在不断的提醒我。
我出了医院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会所。
剩余的治疗费还需要五十万。
光是这二十万远远不够。
一到会所,米娜姐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我坐在换衣室里面,换上了会所风的衣服,涂上了厚重的浓妆。
米娜姐气喘吁吁的到了我的跟前,连忙抓住我的手道,“祖宗,你终于来了,有个客人找你,来头不小!你快去吧。”
“什么客人?”
米娜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就连我们会所的老板都来了亲自接待,找了一堆姑娘,可他点名就要你。”
我脑海闪过无数张脸,但最终也没答案,放下化妆刷,“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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