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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

锦锦不是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是作者“锦锦不是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素然莫砚行,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你还要怪人家吗?”在场的医生护士和刘教授,还有两位特助都用嫌弃的眼神望着白锦初,感觉她总是不合时宜地撒娇特别惹人讨厌。站在边上观察了一会的素然,不紧不慢走过去,对刘教授说:“青璃液没有毒,是不是打翻的还有含铼元素的物质?”素然的突然发言,让所有人错愕,诧异的目光看向她,却听不明白她说的话。刘教授震惊地望着素然,满眼狐疑,但还是很诚实地说:“是的,含有铼元素的化学......

主角:素然莫砚行   更新:2024-02-17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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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素然莫砚行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由网络作家“锦锦不是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是作者“锦锦不是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素然莫砚行,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你还要怪人家吗?”在场的医生护士和刘教授,还有两位特助都用嫌弃的眼神望着白锦初,感觉她总是不合时宜地撒娇特别惹人讨厌。站在边上观察了一会的素然,不紧不慢走过去,对刘教授说:“青璃液没有毒,是不是打翻的还有含铼元素的物质?”素然的突然发言,让所有人错愕,诧异的目光看向她,却听不明白她说的话。刘教授震惊地望着素然,满眼狐疑,但还是很诚实地说:“是的,含有铼元素的化学......

《长篇小说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精彩片段


5号科研大楼。
不断有人捂着鼻子从里面跑出来。
大批中毒人员都出现呕吐现象,有些人头晕脑涨躺在地上。
现场一片混乱,营里的医生护士都跑过来急救。
素然气喘吁吁地跑到现场,心里担忧着莫砚行的安危,四处张望。
然而,她却看到莫砚行抱着白锦初从五号楼快步走出来,放到医护床上。
素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眼里只有白锦初。
莫砚行把白锦初交给医生,转身想要进去继续救人。
白锦初一把拉住莫砚行的手臂,撒娇的语气哭诉:“泽哥,不要走,我好难受啊,好想吐……”
“乖。”莫砚行温声哄着:“没事的,有医生在。”
白锦初摇头,泪水说来就来,哭兮兮地呢喃:“你别走啊,我难受啊,我快要死了,泽哥,我真的要死了。”
这时,娄青过来报告:“五爷,里面的人全部疏散出来了,总共35人中毒。”
莫砚行对旁边的科研人员问道:“刘教授,到底是什么液体泄露?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刘教授脸色煞白,紧张道:“是青璃液,从国外引进回来的新产品,我们还在研究,对它根本不熟悉。”
莫砚行冷眸投向医生。
医生一怔,更是紧张:“五爷,我学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青璃液这种化学物品,不知道它的毒性,需要等每个患者的化验报告出来,再根据症状对症下药。”
“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保管不周,导致泄露?”莫砚行怒问,威严的气场让所有人都寒战。
刘教授紧张地深呼吸,怯懦地低声回话:“是……是白小姐跑到科研楼来找东西,不小心打翻的。”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难看,责备的眼神望向白锦初。
白锦初哭得梨花带雨,反驳道:“那是你们没有把东西放好,关我什么事?”
莫砚行对白锦初的语气严肃了几分,“科研楼是保密单位,看守森严,没有允许不得擅自进入,你跑去找什么?”
白锦初避重就轻,哭唧唧地撒娇:“泽哥,你是不相信我吗?呜呜……人家都中毒了,现在好难受……你还要怪人家吗?”
在场的医生护士和刘教授,还有两位特助都用嫌弃的眼神望着白锦初,感觉她总是不合时宜地撒娇特别惹人讨厌。
站在边上观察了一会的素然,不紧不慢走过去,对刘教授说:“青璃液没有毒,是不是打翻的还有含铼元素的物质?”
素然的突然发言,让所有人错愕,诧异的目光看向她,却听不明白她说的话。
刘教授震惊地望着素然,满眼狐疑,但还是很诚实地说:“是的,含有铼元素的化学剂也一同打翻了,但铼一般用在战斗机的发动机上面,也是无毒的。”
素然从容淡定地解释:“青璃液跟铼会产生化学反应,分解出一种带毒的气体,无色无味,中毒者会头晕目眩,腹痛呕吐,后期会上吐下泻,脱水而亡。”
“现在中毒者体内酸性过高,可以喝点碱水,就能缓解症状。”素然淡定地看向程浩:“你去厨房看有没有可食用碱,冲水让大家喝下吧。”
程浩根本听不懂化学,但他听懂了素然的吩咐,毫不犹豫地接收命令:“是,夫人,我马上去。”
程浩疾步离开。
在场的人都满脸狐疑。
莫砚行望着素然,黑瞳变得高深莫测,一丝不经意的波澜在他心底泛起。
难道,他对这个女人的调查出了差错?
只有刘教授豁然开朗,像发现了宝藏人物,激动又谦卑地问:“夫人,你学过化学专业?”
素然清澈见底的杏眸盈盈秋水,此刻脑袋一片空白,她摇摇头柔声道:“忘了。”
“忘了?”刘教授错愕:“那你怎么知道青璃液和铼元素的?还懂得如何解毒。”
素然思索片刻,从容自若地说:“就好像煮菜要放盐,钓鱼要放诱饵,常识罢了。”
一句常识罢了,把刘教授佩服得五体投地,崇拜不已。
不远处,程浩和娄青带领一些手下,分别给中毒人员喝下食用碱水。
不一会,大家的呕吐症状和腹痛都消失了,虽然还有些头晕,但效果立竿见影。
娄青端着碱水来到莫砚行面前,恭敬地递给他,“五爷,这个很有效,给白小姐喝吧。”
白锦初咬着后牙槽,气不过让素然出了风头,倔强摇头:“我不喝。”
莫砚行眉头一皱,温声问:“为什么不喝?”
白锦初哭唧唧地撒娇:“泽哥,我不喝这种东西,素然姐姐初中都还没毕业,跟文盲没什么区别,哪能懂这些?”
初中没毕业,那就是小学学历了?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眼神带着几分轻视打量素然。
素然心里一阵酸涩,难过又憋屈,却无力反驳,故作无所谓地开口:“白小姐很有骨气,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继续保持你的傲气,我看好你哦!”
放下话,素然不带一丝波澜地转身离开。
她娇柔纤瘦的背影此时显得伶仃萧条。
逐渐消失在大道上。
白锦初嘟嘴抱怨:“泽哥,素然姐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砚行的脸色愈发难看,沉默着没有回应白锦初的话。
这么简单的话也听不明白吗,娄青耐心解释:“白小姐,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的意思是连乞丐都知道不吃带有侮辱性的食物。如果你觉得夫人的东西带有侮辱性,那就保持你的骨气,千万别喝。”
“呜呜…泽哥……她侮辱我……她讽刺我是乞丐。”白锦初哭了起来,在医护床上抽泣。
在场的人都无语了。
莫砚行此时心系被毁的青璃液,有钱也很难买到的珍贵元素被毁,令他头疼不已,用手指拧了拧眉宇间的鼻梁,气场有些低沉冷冽,淡淡地吩咐:“娄青,看她喝下为止。”
放下话,莫砚行转身离开。
白锦初哭喊着:“泽哥,你去哪里?我难受呢,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莫砚行置若罔闻,大步流星向前走。
白锦初这一折腾,在场的人对她的好感大打折扣。
莫砚行走后,大家也没给她好脸色。
医护工作者去安顿别的患者。
刘教授和其它科研人员回去收拾烂摊子。
程浩睥睨了她一眼,跟着莫砚行的步伐离开。
留下来的娄青也耷拉着脸,端着碱水在旁边等着她喝,还耐着性子安慰,“白小姐,出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五爷有很多事要处理,你不要让他担心了,喝吧。”
白锦初眼看大家都不搭理她了,有些不安,又忍受不住身体的难受感,一把拿过娄青手中的杯子,很没有骨气地喝起来。
娄青叹息一声,心里万分感慨。
这个女人真的是五爷暗恋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吗?
五爷的眼光是真糟糕,现在看来,她还不如夫人呢。


待情绪稳定下来后,莫砚行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有些过分紧张,逾越了。
他站起来,清清嗓子肃冷的语气问:“跟我说说,暗杀你的人有什么特征,是男是女?”
素然认真思考一会,摇摇头:“他全身都是黑色,带着黑帽和黑口罩,我看不到他的样子。”
莫砚行:“身高体型呢?”
素然:“他……”
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
“泽哥……泽哥……”
白锦初冲进病房,一脸诧异:“泽哥,原来你真在这里。我刚到这里就发现外面草木皆兵,戒备森严,还高强度调查进出入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望着冲进来的白锦初,素然心烦地低下头,无语了。
白锦初盯着床上的素然,瞪大眼睛,表情夸张地震惊住,怜悯发问。
“天啊,素然,你受伤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会受伤?”
“谁伤了你?”
“疼不疼?”
一连串的关心追问,心里却幸灾乐祸。
素然淡淡道:“我没事。”
白锦初看向莫砚行,紧张问:“泽哥,到底怎么回事?”
莫砚行淡漠地回了一句:“还在调查呢。”
白锦初眨眨眼睛,一脸疑惑:“素然,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素然无语至极,“我能得罪什么人?”
“谁知道呢?我听小叔说,你跟他谈恋爱之前,交往过很多男人,什么三教九流的男人都有,你那时候个性张扬跋扈,也得罪了不少人。”
素然听着她说这些话,气得浑身没劲,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特别是在莫砚行面前,感觉丢脸又难堪。
可白锦初越说越起劲:“说不定集团里就有你的老相好,之前被你伤害过,现在看你嫁得好,心里不平衡,所以报复你。”
素然愤怒:“证据呢?”
白锦初嗤笑:“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是什么?又不是泽哥的仇人,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泽哥不喜欢你,他的仇人不可能杀你。”
素然隐忍着,缓缓道:“白小姐,你这么能编,不出书就太屈才了。”
白锦初还想说话,“我……”
而一旁的莫砚行早已黑了脸。
他握住白锦初的手腕,声音低沉冷厉:“你跟我出来。”
白锦初感觉到莫砚行握她手腕的力道十分强劲,几乎要撵碎她骨头似的,暗涌的怒意盛然。
她故作淡定,笑容可掬地跟素然道别:“你好好休息,我跟泽哥先……”
“离……离开……”她话还没说完,被粗鲁地拽着走出病房。
素然缓缓闭上眼,她把头缩进被子里,忍不住一抖一抖地抽泣。
她那永远过不去的曾经,就像耻辱柱钉在她的生命里。
令她感到自卑,耻辱,肮脏,配不上莫砚行。
莫砚行这样的男人,是永远不会喜欢像她这种女人的。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坚持什么?
病房外面的长廊尽头。
莫砚行把白锦初狠狠一甩,扔到了墙角处。
白锦初撞得肩膀生疼,吃痛地皱着眉头,揉了揉被握得快碎的手腕,撒娇道:“泽哥,你怎么了?弄疼人家了。”
莫砚行叉着腰仰头深呼吸,被气得浑身不舒服,缓了好片刻才说话。
“你的素质呢?你的教养呢?都丢哪去了?”
白锦初故作糊涂,“我……我怎么就没素质没教养了?”
莫砚行沉下脸,一字一句:“揭人丑闻,挖人短处,当面奚落对方痛处,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那我只是怀疑她被暗杀是感情纠葛而已。”
莫砚行眸色暗沉,声音犹如冰窖寒气,冷如刀刃,一字一句怒斥:“感情纠葛就四个字,不需要你长篇大论。”
白锦初嘟嘴,“泽哥,我知道错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说话不经大脑,你别生气好吗?”
这是说话不经大脑吗?这明明就是故意用语言伤害素然,人身攻击。
莫砚行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继续往外走,边走边交代:“我叫人送你离开这里,以后别来了。”
白锦初挣扎抽手:“泽哥,我不走,我才刚到,我要在这里陪泽哥。”
“我不需要你陪。”
“泽哥,你放开我,我不走。”白锦初像小鸡一样被粗鲁地拎着走,她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白锦初大哭起来,路上巡逻的队伍都看懵了。
白锦初眼见挣脱不了,便怒问:“泽哥,你是不是喜欢素然了?”
莫砚行脚步一顿,整个人愣住。
像被电流击中,一瞬间的心脏麻痹,有些惊慌失措和不安。
在他失神之际,白锦初挣脱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边擦眼泪边指责:“泽哥,你对得起我吗?”
莫砚行瞪着白锦初,不耐烦道:“我怎么对不起你?”
白锦初楚楚可怜地挤出眼泪,哽咽倾诉:“我们从小到大都两情相悦,互相喜欢对方,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虽然你没有向我表白过,但我为你守身如玉25年,拒绝了成百上千的好男人。”
“而你呢?”
“为了奶奶,不情不愿娶了一个臭名昭著,声名狼藉的烂女人。”
“你现在竟然被她的媚术勾引,对她动了心?”
“她看起来清纯可爱,表现得温婉可人、聪慧过人,可这些都是她的手段啊!泽哥,你也不想想她之前的男人都是怎么被勾引的。”
“他们都跟你一样,被她的外表和伪装的种种行为所欺骗的。”
“我小叔就是其中一位,但知道她水性杨花的天性是改变不了的,才忍痛分手。”
白锦初语重心长:“泽哥,你醒醒好吗?”
莫砚行感觉心脏一阵阵抽痛,实在听不下去了,怒火攻心,咬牙低声问:“你说完了吗?”
白锦初擦掉泪水,带着哭腔:“泽哥,我为什么这么没教养地不断去攻击素然呢?不都是为了你嘛?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不断提醒你,希望你不要越陷越深,我怕你被她骗财骗色还骗了心,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
莫砚行感觉胸膛憋着难受,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他并不知道为何如此难受。
有种无力感。
“我没有对素然动心,也不会被她迷惑,更不会被骗。”
“回去吧,别在这里给我添堵了。”
白锦初偷奸耍滑地转身,向宿舍公寓楼跑去,边跑边说:“我立刻回去闭门思过,没事绝对不出房门半步,不给泽哥添堵的。”
看着跑远的白锦初,莫砚行头疼欲裂,烦躁不已。
好好的女孩,为什么出国十年,变得如此坏心眼。
她,还有救吗?


听到这些话从莫砚行嘴里说出来,素然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悦地反问:“倘若我不是墨丸呢?我也只是一个爱临摹的业余爱好者呢?”
莫砚行把DNA报告一放,清冷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那你的爱好还挺多的,画画能跟著名大师的画作相媲美,以假乱真。不但喜欢看书,还过目不忘,化学物质都了如指掌,连这一堆难懂的外文,你看得丝毫没有压力。”
素然心里一堵,“所以,你还在怀疑我是暗影派来的奸细。”
莫砚行沉默了。
他的警惕性一向很高,素然的身份跟她所展现出来的气质和技能,截然相反。
她谈吐文雅,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绝佳,展现出来的个性又透着一股不妥协的坚韧。
这种气质,要么是原生家庭从小栽培,要么是后天高强度特训。
素然沉思了片刻,提议道:“这样吧,你在我身上放枚窃听器,然后把我送进暗影的老窝里,这样不就真相大白了?”
这女人想法确是天真。
莫砚行勾了勾嘴角,倾身靠近,“你知道暗影是什么组织吗?培训不合格的人,最后都是死路一条,你若是暗影的人,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也是死。倘若不是暗影的人,那你会死得更快。”
素然气恼地鼓起腮帮子:“那你就把我关起来毙掉,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啊。”
莫砚行隐隐头疼,无语地皱起俊眉,态度温和了些许。“你这个女人,怎么老说负气的话。”
平时不苟言笑的男人,此时竟用这么温和的态度跟她说话。
素然霎时间晃了神。
正当她走神那一瞬,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噼啪”的一声。
突如其来的巨响十分刺耳,素然被吓得精神涣散,尖叫一声:“啊!”
她猛地捂住耳朵,蹲在地上,身子冒着冷汗,瑟瑟发抖。
莫砚行没有被闪电吓着,倒是被素然强烈的反应吓到。
他没有半刻犹豫,离开沙发,单膝下压蹲在素然面前,厚实的掌心捂在素然耳朵的手背之上。
“你怕闪电?”莫砚行低声问。
素然没听见,身体在瑟瑟发抖。
闪电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声沉闷的雷响,阳台吹入一阵阵狂风。
这善变的天气,风雨雷电,说来就来。
狂风夹杂着雨滴飘进阳台。
莫砚行看见阳台外面的暴风雨,立刻站起来,跑去关上所有窗户。
雷响停了,素然颤抖着身子,急忙走到床头柜前翻找,声音在颤抖:“我的耳机呢?耳机呢?”
莫砚行见她手忙脚乱,想要过去帮她找。
刚靠近素然时,又一道闪电打下来。
这种巨响感觉像是地球裂开一道大口子。
随即,房间的灯也灭了,整个大地陷入一片漆黑。
“啊啊……”素然捂住耳朵,惊恐地尖叫。
转身之际,撞入一堵厚实温暖的身体。
她像是坠落在深海中拼命挣扎,突然攀到一块救命的浮木,她用尽了全力,死死抱着男人的劲腰。
莫砚行身体一僵,全身绷紧,素然的身子被冷汗湿透了,微颤着。
或许是怜悯之心泛滥,莫砚行没有丝毫抗拒和犹豫,抬手紧紧捂着素然的耳朵。
下一秒,莫砚行隐约听见了哭声。
这种嘤咛怯弱的哭声是从怀中的女子嘴里发出来。
呜咽声柔弱又惶恐,像一只蹲在荒野中受伤的小猫咪。
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是真的恐惧这种恶劣的天气,害怕雷电的响声。
莫砚行第一次被成熟的女人这么亲密地抱着腰部。
她的身子丰满软绵,发丝透着一阵阵诱人的清香。
莫砚行感觉身体和心尖都变得酥软,明知道不应该产生这种不礼貌的想法。
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猿意马很是难受。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见素然的哭泣声。
她的哭声跟儿时的小初实在太像了,他埋藏心底十年之久的保护欲瞬间被激起来。
白锦初回来的这一年,也经常撒娇哭泣,他一边哄着,一边感觉到烦躁。
他以为是长大了,变得冷血,对白锦初不再有儿时那些懵懂又青涩的触动感。
殊不知,他此刻竟然在素然身上找到了儿时那种青涩的悸动感。
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的暴雨如注,没有停歇的准备。
房间里,燥热的空气中充斥着微促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素然慢慢平静下来后,靠在男人厚实胸膛的耳朵,清晰地听见心跳声。
她身子变得绷紧,慢慢意识到自己逾越得有些过分,竟然抱着他的腰不放,还把身子靠在他怀中。
莫砚行是出于绅士才没有推开她,还帮她捂耳朵的吧?
素然的手缓缓松开他。
莫砚行感觉腰间的温软消失了,一阵莫名的空虚涌动,他放下双手,沙哑的嗓音低沉淳厚,“没事了吗?”
素然看不到男人的神色,听语气好像没有生气。
“我要找我的耳机,等会还会打雷的。”
“为什么害怕打雷?”
她声音微颤:“不知道,我经常会做噩梦,在雷电交加的夜里,我被人按在大海里灌水,很恐怖,很可怕。”
莫砚行掏出手机,打开照明灯,在她的床头柜上翻找。
他瞥见枕头另外一侧放着一个闭塞性非常好的耳机。
他单膝跪床,伸手拿来耳机给她戴上。
素然戴上耳机后,整个心都安稳了不少,急忙连接手机,打开歌曲,把声音放到最大。
她瘫软地坐到床沿边上,擦了擦眼泪。
莫砚行拿着照明灯看了看灯泡,缓缓道:“我帮你检查一下电路,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停电。”
戴着耳机,素然听不见他说话。
莫砚行拿着手机打开照明往外走。
素然吓得冲过去,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带上耳机后,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大:“莫砚行,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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