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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你当真不要我了吗

阮幼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准给她上药,本王要她活活痛死!”次日,管家慌张来报。“王爷,你赐了她鞭刑,又落了她孩子……”“王妃…她痛心疾首,烧了庭院,葬身火海!”他看着管家手中被血染红的被子,红了眼眶……

主角:阮幼瑶司凛煜   更新:2022-09-13 0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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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幼瑶司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瑶瑶,你当真不要我了吗》,由网络作家“阮幼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准给她上药,本王要她活活痛死!”次日,管家慌张来报。“王爷,你赐了她鞭刑,又落了她孩子……”“王妃…她痛心疾首,烧了庭院,葬身火海!”他看着管家手中被血染红的被子,红了眼眶……

《瑶瑶,你当真不要我了吗》精彩片段

阮幼瑶晕过去了。


司凛煜就这么冷眼看着,命人将她丢回破院。


下人们见阮幼瑶不受宠,自然是没上心,甚至都没有抬,直接拖了回去。


血染了一路,阮幼瑶人事不省,后背血肉模糊。


伺候阮幼瑶的丫鬟哭的不行,求人找大夫,可弃妃……又有谁会理睬?[言鱼鱼]


……


阮幼瑶再次清醒时,屋外下着雨。


丫鬟怜儿正与备着药箱的老头说着什么。


许大夫道:“你家王妃本就有旧疾,如今还有这么重的伤,能保住人就不错了!日后好生休养,也许还有个把年头能活,还有,你日后莫再寻我,告辞!”


许大夫走后,怜儿擦干眼泪进屋,瞧见阮幼瑶醒了,瞬间喜笑颜开,“小姐,您可算醒了!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您感觉怎么样?”


阮幼瑶挣扎着坐起来,问怜儿:“他们呢,圆房了没有?”


怜儿欲言又止的望着她,阮幼瑶的脸色一变,喉间猛地涌上腥甜,掀开被子起身,怜儿制止她,“小姐,您要干什么啊?”


“我要去见司凛煜,”阮幼瑶咳了好几声,“带我去见他,带我去!”


“小姐……”怜儿的眼泪掉下来,阮幼瑶红着眼看她,声音轻颤,“最后一次了,带我去吧。”


怜儿闭上闭眼睛,“小姐,您不用去了!王爷昨夜一宿都留在烟夫人的屋子里,早上王爷出府的时候,脖子上都是……烟夫人屋里又要了热水净身,他们,他们已经圆房了!”


阮幼瑶的表情凝滞,蓦地吐了口血出来。


怜儿吓得阮容失色,“小姐!”


阮幼瑶眸底的光,寸寸破碎,就这么死气沉沉了好一会,她忽然笑了起来,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他真狠啊。”


即便是她再三请求,他也还是,还是圆了房……


怜儿刚想安抚,屋外有人匆匆进来,“幼瑶——”


主仆二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进来,帽子摘下,露出了俊美无双的容貌,怜儿大喜,“南离世子,您终于来了!”


秦晨朝她们二人走去,视线紧紧地锁在阮幼瑶的脸上,眉头微蹙,“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


阮幼瑶欲要下榻朝他行礼,被秦晨拦下,阮幼瑶望着他,虚弱无力的道:“世子怎会来此?”


秦晨还未应话,怜儿却突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寻的世子。”


她红着眼凝着阮幼瑶,“小姐,昨日您身受重伤,奴婢求他们寻大夫救您却无人应允,奴婢出府去求相爷,相爷说早已将小姐您除去祖籍,不再是阮家之人了,奴婢,奴婢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只能求世子寻大夫,都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


阮幼瑶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怜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秦晨看向阮幼瑶,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阮幼瑶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


阮幼瑶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幼瑶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幼瑶有恩,幼瑶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阮幼瑶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幼瑶无力回天。”


见状,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司凛煜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阮幼瑶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阮幼瑶眸光含泪的望着秦晨,落在院门处站着的司凛煜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阮雨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南离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



司凛煜的眼底戾气极重,脸色甚是难看,大手忽地抬起,捏住了阮雨烟的下颌,“本王娶你,是让你乖乖当侧妃,不是让你惹本王生气的。”


他力道之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颌被捏的生疼,阮雨烟脸色发白的求饶道:“妾,妾身知道了,求王爷手下留情,妾身好疼啊。”


他毫不留情的甩开,看也没看屋内的男女一眼,铁青着脸拂袖离去。


阮雨烟摸了摸险些脱臼的下巴,朝屋内望去,又冷冷的笑了起来。


姐姐啊,这可是你自找的呢。


……


秦晨已经走了好一会,怜儿却还未回来,阮折Y~b独家枝身受重伤起不来,便只能一声一声的唤她。


却没有任何回应。


屋外看守冷院的婢女议论声有些大,她不知她们具体在说什么,只隐约听见‘挨板子’‘快死了’‘发卖’等一些不好的词。


本也没有力气管太多,但‘怜儿’二字入耳,阮幼瑶瞬间便变了脸色!


怜儿出什么事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浑身是伤,却还是勉强爬着站起来了,她套了件外衫,拿伞当拐杖,到阮园时,背部的伤口全都裂口了,血渗出大片,连外衫都湿透了。


阮园内惨叫声不绝,阮幼瑶一眼便瞧见怜儿被按在凳子上受刑,她的脸毫无血色,大喊一声都有气无力,“给我住手!”


怜儿眼泪汪汪,脸色苍白,“小姐……”


阮幼瑶跑过去,但伤太重,直接摔在了地上。


阮雨烟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姐姐啊,该是妹妹给姐姐行礼,怎么姐姐反倒给妹妹行礼了呢。”


她站起来,慢步走上前,将阮幼瑶扶起,“王爷在这呢,姐姐这般不成体统,会丢了王爷的面子。”


阮幼瑶随意看一眼都能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何等暧昧,她的喉间蓦然涌上腥味,却又强行压下。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阮雨烟的手,眸光落在了前方怡然自得品茶的男人身上。


“怜儿犯了何事,你们要如此罚她?”


司凛煜冷觑着她,“怎么,本王连罚一个丫鬟都没资格?”


阮幼瑶的手死死的攥着伞柄,“王爷是主子,想罚便罚,现在也罚够了,该还给幼瑶了吧。”


司凛煜尚未回话,阮雨烟却道:“这可不成,这丫头冲撞我,毫无尊卑可言,不罚她,难消妹妹心头之恨。”


怜儿哭着摇头,“奴婢没有,是侧妃娘娘颠倒黑白,奴婢没有——”


阮雨烟也娇软了声音,“王爷,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不久前这丫头端着的水都泼妾身身上了,您也瞧见了,这会她还狡辩呢。”


司凛煜不久前看到的是阮幼瑶与秦晨幽会,阮雨烟故意哭诉,自然引得他怒火难消。


他冷着脸,“罚,继续罚。”


“慢着!”阮幼瑶凝望着司凛煜,虽脸色惨淡虚弱无比,背脊却挺的笔直,“是幼瑶管教不严,幼瑶日后必当好生管教,请王爷,放她一次。”


阮雨烟垂了眼眸,“姐姐,你伤成这样,她不好好在你身边伺候,反倒跑出来惹是生非,本就有错,姐姐又何苦为她求情?还是说,这丫头是姐姐故意支开,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侧妃慎言,你……”


“阮幼瑶,如果你要救她,那就跪下,”司凛煜打断了她的话,眸光是淬了毒的狠,“端着茶,跪着走过来,给侧妃好好赔礼道歉。”


声音入耳,阮幼瑶身形忍不住晃了晃,愣愣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阮雨烟与她仇深似海,平日见面说一句话都难,他竟让她跪下,要她低头,为阮雨烟奉茶?


怜儿也呆住了,急忙道:“小姐,小姐怜儿没事,怜儿能受住,小姐莫要管了,赶紧回房歇息……”


司凛煜冷声问:“你不愿?”


“司凛煜,”眸底的光片片破碎,阮幼瑶浑身发冷,难以呼吸,“此生我从未负你,你何以……如此待我?”


“从未负我,呵,”司凛煜手捏着酒杯,指尖寸寸发白,他按奈着心中万丈高的怒意,“你若不愿,那就将这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阮幼瑶照做了。


从她屈膝的那一刻开始,这世上她所留住的最后一点尊严,被践踏完了。


怜儿的眼泪滚出来,挣扎着要起来,又被人摁回去,声嘶力竭:“小姐,小姐不要这样……奴婢死不足惜,不值得您这样对待——”


阮幼瑶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手里端着滚烫的茶杯,背脊却挺得笔直。


她腿有旧疾,跪着极疼,而路上有细碎的石子,跪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有人拿着一百根针,死命的戳着她的膝盖。


她重伤未愈,如果不是着急来寻怜儿,她甚至下不来榻,强撑着一口气跪到了阮雨烟的面前,阮幼瑶缓缓低下了头,奉上茶,“怜儿年纪小不懂事,侧妃用过茶后,便莫要与她计较了。”


阮雨烟只觉大快人心,堂堂阮家千金,昔日被司凛煜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如今的谢王妃,却混的比狗都不如,跪在她的面前求谅解。


她看了眼身侧俊美无双却面无表情的男人,伸手去拿茶杯,“姐姐说的哪里话,若不是王爷要求姐姐这般,妹妹怕是这辈子都见不着姐姐跪在妹妹面前呢,姐姐如此诚意,妹妹定当不再为难……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茶杯翻了,大半的茶水倒在了阮幼瑶的手上,瞬间红了起来。


司凛煜瞳眸微缩,下意识的要上前查看阮幼瑶的手,却又在一瞬之间顿住了身形。


阮幼瑶疼的手发颤,抬头望去,却只见阮雨烟缩回了手,手背轻微的薄红,声音带了点哭腔,“姐姐,你要是真的不情愿服软,也不至于故意泼妹妹啊,妹妹这手还得作画呢。”


阮幼瑶忍着疼,不卑不亢的道:“侧妃莫要过分了,这茶水是你自己弄的。”


阮雨烟却掉起了眼泪,往司凛煜怀里蹭去,“王爷,您看看啊,妾身这手还要为王爷弹琴作画,揉肩捶背伺候王爷的,姐姐这般作态,叫妾身如何是好?”


怜儿哭的大声,“王爷,小姐也曾经为王爷弹琴作画,如今小姐的手烫伤了,求求您行行好吧,让小姐上药吧,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司凛煜深黑的眸凝着阮幼瑶,“王妃,你要救人还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弄伤了本王的爱妃,该当何罪?”


阮幼瑶仿佛没了脾气,她抬头看向司凛煜的时候,心好像麻木了一般,连带着伤口都不疼了,完全没了知觉。


她就这么看着他,看着那么熟悉而陌生的面容,看着昔日恨不得把心掏给她,看不得她受一丝委屈的男人,如今咄咄逼问,她轻声问:“王爷,想如何?”


司凛煜背手而立,俊朗的容貌Y.B团队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柔和了几分,说出来的话却似寒冬飞雪——


“看在你是王妃的份上,本王给你两个选择,其一,罚二十鞭,你与你丫鬟的罪责就此抹去,其二,你给本王磕头,好好认错,本王便放过你和你的丫鬟,如何?”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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