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唯一林见深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由网络作家“木晚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木晚笛”大大的完结小说《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郁唯一林见深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在京圈的高贵与繁华中,一个白富美,与天才投资商,本是死对头。然而,一次毕业舞会上的醉酒,让情书错递,引发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深吻。这究竟是两年的针锋相对,还是打情骂俏的序曲?他,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扑克脸男人,真的能成为她的合格男友吗?他不懂哄她,不会甜言蜜语,但他的一个深吻,却让所有吃瓜群众大跌眼镜。分手后,她在公司忙碌之际,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而他,是否也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了失去她的痛苦?...
《精修版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精彩片段
乔浅去拉她的手,被她手的温度吓到,将手里的暖手宝递给她了。
郁唯一抱着暖手宝,忽然夜空中绽放一束巨大的烟花,倏地照亮整个夜空。
她仰头看着,眼眸被璀璨的烟火映照得更亮。
她唇角牵起弧度,眸光闪烁,透过一束束盛放的烟火,看到了过去和未来明晰的分界线。
又是新的一年,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崭新而充满希望的。
直到男人温热的手指触及她眼底,郁唯一才微愣地去看一旁的男人。
周弈指腹带走她眼角的湿润,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眼底映出她娇小的倒影。
她看到他弯起唇角,笑容很温和,“新年快乐。”
视线自天空收回后,她才察觉周围很多恋人在亲吻。
包括她身侧的乔浅和陈锦年。
郁唯一睁圆了眼睛,有点恍惚。
以至于她再看周弈时,脸上有明显的张皇无措。
她看着周弈俯身渐渐下来,郁唯一呼吸凝滞,就在她张口要说“不行”时,投入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
他只是抱了她一下。
郁唯一僵住,两只手垂在身侧,一动不动。
周弈身上有清淡的沉水香,闻着让人心绪安宁。
约莫两秒钟的时间,他松开她,望着她布满雾气的眼睛,眼神复杂,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只是笑笑,说:“我送你回去吧。”
她点点头,“好。”
……
新年夜之后,周弈就没主动找过郁唯一。
后来郁唯一再得知他的消息,是听乔浅说的,周弈谈恋爱了。
新女友,仍旧是个模特。
郁唯一只是笑笑:“他品味倒是一如既往的专一。”
乔浅却觑她,“也不啊,周弈之前不是挺喜欢你的?”
是郁唯一三番两次不给机会,人周弈这么好的条件,自然不会放着大把追他的女人不理,去做舔狗。
郁唯一正要反驳“喜欢”这个词,张嘴后又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皱眉不悦:“我身材很差吗?”
乔浅挽着她胳膊笑,和她一起进了卖包的店。
“和超模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吧?”
“……”
“不过你的胸已经到了超模水准。”
郁唯一炸毛,鼓着腮帮就要走,乔浅又赔笑去拉她,“哎呀,说好的送我包的!”
郁唯一一副霸总做派,在沙发坐下,支起一条细长的腿,懒懒开口:“自己挑吧。”
乔浅直接去拿最新款,“不用挑,就这个了!”
郁唯一抽出黑卡递给一旁的导购,导购笑盈盈地接过。
“小鹿你最好了!”
乔浅扑上来抱她。
郁唯一嫌弃她把口红蹭到自己脸上来了,“陈锦年送你什么生日礼物?”
乔浅正抱着她的新包亲热呢。
闻言扬起眉梢,脸上尽是小女人的幸福娇俏:“还不知道呢,不过他应该会给我准备惊喜。”
郁唯一很羡慕地看她,“看来你们俩感情很好。”
“是呀,他对我不错。”
乔浅说。
他们在一起没多久,乔浅她爸就知道了。
陈家比不上乔家,但也算不错,乔浅她爸还挺支持的。
不过,霍影帝不太看好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曾说乔浅:“你这种脑子,玩不过人家,趁早分了。”
乔浅最讨厌别人说她笨,尤其被霍司霖说。
一股叛逆劲儿上来,她连着两个月没理霍司霖。
“霍女士前段时间抓到我爸出轨了,闹了一场,我还以为他们要离婚呢。结果,现在又好得蜜里调油了。真是佩服霍女士,这都能忍下去。”
乔浅母亲去世得早,他爹直到她十八岁高考完,才给她领回霍玉当后妈。
小说《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穿着黑色西装、个子最高的男人,俨然是她明天要去找的林见深。
而他身侧,挽着一个漂亮娇丽的女人,对着他甜蜜地笑。
人群中还有人打趣:“林总放心,这部戏一定是灵儿的。”
一行人渐渐走远,走廊也陡然空旷下来。
随着他们的离开,仿佛一下子抽走了所有空气,郁唯一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
脑子里几乎同时响起乔浅的话:
“我要是男人,面对那么多诱惑,也不一定忍得住。”
她知道林见深的投资挺成功的,去年还收购了一家游戏公司,推出了一款爆火的游戏,敛财无数。
除此之外,他还入股了一家娱乐公司。
现在,他身侧就有了女明星作伴。
郁唯一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都已经分手三年了,但凡林见深还喜欢她,一年前她去找他的时候,他也不会对她那样冷淡。
两个生日礼物,就让她想当然地乱了心。
明明知道对方已经不爱她了,还在蛛丝马迹中寻找慰藉,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可悲。
因为被他爱过,所以她太明白林见深爱一个人的样子。
他如果还爱她,不会和她分手,也不会分手后一直不来找她。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却偏要自己亲眼看到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才肯相信。
“郁总。”
南梦扶住她,以为她是被刚刚酒局上那些人的难听话刺激到,脸色才这么差劲,“您别和那些人计较,我带你回酒店休息吧?”
郁唯一脸色苍白地点头。
回去后,南梦给她送了餐,郁唯一没胃口,一点没动。
她拿起手机,在社交平台上搜索“玲儿灵儿”等同音字。
很快,她找到了人。
姚灵儿。
一个刚出道没几年的新人,之前演的都是小制作网剧,没什么水花。
但人很漂亮,像名字一样生动有灵气,以郁唯一的眼光看,这女孩以后星途不会差。
她又看了相关的新闻报道,最近有点热度的新闻,是报道她的恋情。
狗仔之前故弄玄虚,结果放出来的锤是一个没什么人认识的小花,网友纷纷留言“无人伤亡”。
因为太糊了,以至于没人关心男方是谁。
可郁唯一看着图片上深夜同进单元楼的模糊轮廓,一眼认出了林见深。
这时,门铃响了。
郁唯一脚步虚浮地走过去,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男人,她皱紧了眉,忍了忍怒意。
转身,她拿了东西过来,才开了门。
林见深一身挺阔的风衣立在门口,发丝乌黑如墨,眉眼深邃而冷冽。
“你来得正好。”
郁唯一脸上不见半点柔情,眉梢高高地扬起,精致的眉眼此时看起来有些刻薄。
她直接将手里的东西扔出去,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有碎钻从袋子里滚落出来,那光亮看起来格外刺目。
林见深静静地看着地上的狼藉,喉头滚了两下。
“林见深,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郁唯一的语调前所未有的冷漠。
林见深再看她时,从她脸上竟是半点以往的痕迹都瞧不到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郁唯一。
哪怕从前两人吵得再厉害,闹得分手的那一次,她也没有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过他。
“我说过了不和你做朋友。”
“我也不需要你送的礼物。”
她将门重重摔上,却在下一秒看到了挡在门框上的那只手。
郁唯一眉心跳了跳,那只手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再渗出血来。
对方脸色有明显的怔愣,郁唯一笃定,他是认识的。
“你是他什么人?”
警z察无权泄露公民的个人隐z私,哪怕是亲人也不可以。
他这么问,郁唯一更认定了他和林见深相识,而且关系不错。
“我……”
她眼珠一转,戏从中来,漂亮的眼睛一下子带了红,“我是他女朋友,我怀孕了,可是他跑了。我是一路找过来的,警官,你要是认识他的话,麻烦你跟他说一声,让他来见我。”
男人的表情十分精彩,愕然地点头,“……好。”
“你先休息一下。”
他离开了接待室,立马将听到的八卦,分享给了同事李江。
李江在饮水机接水,听得差点烫了手。
“真的假的?深哥的女朋友?”
“那小姑娘说得真真儿的,还哭了。话说,深哥不像是这种抛妻弃子的人啊……”
李江木然地喝水,又被烫了下嘴,皱着五官接话:“这小姑娘长得跟仙女似的,深哥也太不识好歹了。”
过了会儿又补充:“何况人家还怀孕了。”
“她一个钱包都两万多,脖子上的围巾,巴宝莉的,四千多!这姑娘还是个富婆呢。”
李江放下保温杯,睁圆了眼睛,“深哥该不会是被包养的那个吧?”
富婆包养小白脸,到期后小白脸离开,结果富婆发现自己怀孕,挺着肚子千里寻人。
“去。”
他踢他一脚,“深哥自己也挺有钱的。我猜,这小姑娘是被深哥包养的。”
李江拿着保温杯凑近,“怎么说?”
他摸着下巴琢磨,“那姑娘身上的东西,肯定是深哥给买的,分手费懂吧?那姑娘看深哥条件好,不肯打胎,所以不远万里找人。”
李江皱眉,“这么说的话,我们该不该告诉深哥这事儿?”
“告啊,这得深哥自己拿主意!”
于是,他拿起电话,深更半夜将人吵醒,不等对方清醒就说:“深哥,你女朋友大着肚子来找你负责了。现在人就在我们警局,哭得可凄惨了,你看怎么办吧!”
“……名字。”
那头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醒后的哑,语调很冷淡。
两人的表情更精彩了。
深哥还不止抛弃了一个啊?
李江将刚刚做好的笔录拿过来,他看了眼上头的名字,“郁唯一。”
手机里安静了两秒,只有微弱到不可闻的呼吸声。
“深哥?”
“我马上过来。”
……
李江拿了个取暖器到接待室,郁唯一道了谢,见对方时不时地扫两眼她的肚子,她尴尬地缩起肩膀,将大衣拢了拢。
大概人家警z察同志,是特意关照她这个“孕妇”的。
“你稍等一会儿,深哥马上就来了。”
她眼睛亮起光,连带着心跳也窒了一瞬,“真的?”
祸福相依,被偷了东西到警局报案,竟然恰好碰到了和林见深相识的警z察。
“是的。”
李江和她多聊了两句,“说来也是巧,刚刚那个林长明,林警官,他和深哥是发小。”
取暖器烤得她浑身发暖,接待室里安安静静,她不一会儿就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打瞌睡了。
外面的雪又下起来了,窗户起了白雾,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
郁唯一的眼皮慢慢阖上了。
耀白的积雪将漆黑的夜照亮,道路两侧年久失修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没什么车和人了。
安安静静,只有雪花落下的轻盈,整个古镇都陷入了休眠中。
黑色的奔驰稳稳停在警局门口,车门打开,男人探身而出,支起一把伞。
黑色大衣修饰着他挺阔的身形,深邃的眉眼静静地望着警局里头亮起的灯光,握着伞柄的手骨感分明,冷白似玉。
“深哥,你来了。”
刚迈步进去,李江就端着保温杯出来了。
“嗯。”
他淡淡应一句,收了伞。
“她呢?”
李江放下保温杯,愣头愣脑地解释:“长明抓小偷去了。”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他。
两秒的沉寂后,李江恍然:“哦,郁小姐在接待室。”
“嗯。”
他微微颔首,长腿阔步而去。
李江深吸一口气,讶异不已。
看来真的有故事啊。
推开门,穿着桃色毛绒大衣的女人正趴在桌子,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接待室极简的风格很暗沉,唯独她这一抹亮色十分显眼,让人很难不去注意。
他立在门口,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好一会儿,才继续往里走。
围巾和帽子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唯一露出的是那双眼睛。
睫毛浓密纤长,闭着的时候乖顺又可爱,与他记忆里的模样半分不差。
分手的时候,她是一头漂亮的亚麻色波浪卷,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现在,头发是自然的黑色顺直,显得沉静温和了许多。
他立在一侧,目光寸寸描摹面前熟睡的女人。
视线下移,看不到她腹部的情况。
电话里,林长明说她怀孕了,大着肚子。
接待室的门没关,有风刮进来,她冷得一个哆嗦。
半睡半醒间,鼻尖间嗅到熟悉的、冷淡的清香。
眼睫微颤,缓缓睁开,映入眼底的,是白炽灯下模糊的轮廓。
没等她眼睛适应这样忽然的亮,心脏先加速跳动了起来,身体也比意识先一步反应,“林见深?”
她声音轻轻弱弱,带着试探,但心底却是确定。
“嗯。”
他喉结微动。
她明亮的眼睛慢慢地泛出泪光,胸腔间涌出越来越酸涩浓烈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委屈往外溢出。
林见深眉头皱起,莫名看着她就这么哭了出来。
眼泪越流越多,哭腔越来越控制不住,连身子都在颤抖。
他拧眉,垂眸睨着她,“谁欺负你了?”
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他给她递纸巾,她也不接,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幽怨。
他正色,又问:“孩子是谁的?”
郁唯一哭泣的动作一顿。
孩子?
而后想到刚刚自己撒的谎,她皱眉,故意气他,“你的。”
林见深这会儿看到了她大衣下平坦的小腹,俯身下来替她擦眼泪,“我的?你怀的哪吒?”
从床上爬起来后,郁唯一哆嗦着去洗漱。
今天雪下得更大,院子里堆了一个小雪人。
她一眼认出那是林见深堆的,林见深堆的雪人都是这样,千篇一律的直男审美。
不能说丑,至少人家堆得挺圆的,雪人也有鼻子有眼的。
但一个小球顶着一个大球,这样的搭配实在草率。
郁唯一踩着雪过去,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围在了雪人脖子上。
她又拿出手机,和雪人一起拍了几张照片,拍得忘我,以至于她没注意到林见深何时立在了屋檐下看她。
想到昨晚的事情,郁唯一难免有点不自在,佯装着无事将手机收了,朝他走过去。
“牛肉面做好了。”
她听到男人清淡的嗓音,在冬日里显得更冷了。
“哦。”
她闷着头不去看他,往厨房的方向去。
“小鹿,快来吃面吧。”
落梅热情地招呼她。
郁唯一坐下,小口小口地吃着面,一旁的落梅笑盈盈地看她,眼里透着欢喜。
落梅起得早,已经吃过了。
林见深陪着她一起吃,久违熟悉的牛肉面入了口,郁唯一尝到的是却是离别的滋味,有点苦涩。
第一次吃林见深做的牛肉面,是他们一起过生日。
林见深做了一碗长寿面给她,加了卤牛肉,非常香。
郁唯一第一口吃就觉得很惊艳,说让林见深以后常做。
林见深就说,牛肉要提前卤,面条也要手擀出来的才好吃,太复杂了,只能有空的时候做给她吃。
越是难吃到的东西,就越是勾人。
林见深那么忙的人,时间对他来说十分宝贵。
花费几个小时的功夫做一碗牛肉面,对他而言实在是浪费时间。
所以在一起那么久,郁唯一其实统共只吃过几次他做的牛肉面。
其中还有两次,是她生林见深的气,他做来哄她的。
郁唯一知道他花了心思,又吃到了好吃的,自然就不生气了。
吃着吃着,郁唯一鼻子有点堵。
林见深看她,眼见她眼睫晶莹,不知是雾气还是泪珠。
两人沉默着,吃完了这顿牛肉面。
吃完后,林见深要送她去机场。
从这里开车去江城机场要花费好几个小时,他们得赶时间。
郁唯一和落梅匆匆告别,临别时落梅撒了泪,趴在车窗叮嘱她:“小鹿,一定要再来看我,我等着你和阿深结婚的。”
郁唯一心头酸涩,明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应下,“好。”
车窗升上,车子发动。
车内恢复了安静,郁唯一看着车窗外闪过的画面,像是记忆的倒带,提醒她这段时光进入了倒计时。
雪路难行,外面白皑皑的一片,没什么生气。
郁唯一余光去看开车的男人。
昨晚俩人折腾了一夜,他又起得早,恐怕是没怎么睡。
怕他开着开着犯困,郁唯一只好主动找点话题跟他聊:“林见深,你后面打算做什么?”
从大城市回到小城镇躺平,虽然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妈妈,但他是心高气傲的林见深,哪怕赚够了可以躺平一辈子的钱,也不可能真的躺平。
“投资。”
他说得简短,但看样子应该是有了目标。
大学的时候,他和几个好友创立一家互联网公司,现在成了国内的业内顶尖。
他一向眼光独到,用手里的闲钱做投资再生资本,应该也会取得不错的发展。
还想说什么时,郁唯一手机响了,是她妈妈打来的电话。
“妈。”
郁唯一的妈妈陆琬是国家药物研究所的骨干,工作非常忙,这会儿给她打电话,应该是难得放了假。
“小鹿,我听南梦说你去江城了?”
南梦是她的秘书,机票就是她定的。
“嗯。”
“那你去看你爸没有?”
郁唯一抿唇,“没有。”
“我马上要到你爸那儿了,你也过来一趟吧。”
“知道了。”
“对了,你周叔叔的儿子也在,顺便见一下。”
郁唯一皱眉,娇嗔:“妈,你怎么也学外公催婚了?”
“我没有催你结婚。”
陆琬声音很温柔,徐徐说道:“小鹿,你大好的青春不能总耗在工作上,多接触几个男孩子,找个不错的谈个恋爱。”
郁唯一闷着头,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电话里安静了两秒,陆琬忽然问:“小鹿,你不会是生你爸的气,还想着大学那个……”
电话被她突然掐断。
郁唯一表情瞬间慌乱,低着头不敢去看一旁的男人。
她不知道林见深有没有听到,但车内空间这么小,又这么静,他不可能听不见。
过了会儿,她才悄悄偏脸去看她。
巴掌大小的脸缩在围巾里,几乎只露出那双明亮的眸子,怯怯地打量。
林见深开着车,侧脸一如既往的清隽淡漠。
只是,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冷白手腕,绷起了青筋。
安静了不知道多久后,郁唯一才想起来开口:“不去机场了,去帝江庭。”
“好。”
再度开口时,男人嗓音有几分沉哑。
车窗外的景象越来越繁华,到江城了。
帝江庭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富人区,里头住的人物非富即贵。
车子在帝江庭外停下。
郁唯一下车,林见深打开后备箱,帮她拿下行李箱。
冷风刮得人脸刀割似的疼,郁唯一埋着头躲风,伸手去接自己的行李箱。
只是,刚伸出一只手,人就被男人拽进了怀里。
她被抱得一愣,贴着他大衣的胸腔,听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小鹿,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郁唯一唇角往下,赌气似的,“不。”
“林见深,我不跟你做朋友。”
她听到自己越来越失控的呼吸,连带着眼睛也滚烫起来,仍然是倔强的语调:“再见,林见深。”
他听到自己心弦断开的声音。
也知道她这句再见的意思是,再也不见。
“小鹿。”
他喉头滚了滚,“我们还会再见面。”
“不会。”
她的嗓音终于绷不住染上了哭腔,眼泪沾湿他胸口那颗跳动的心脏,她听到自己十分清晰而冷静的声音:
“林见深,我们不会再见了,我不要再见到你。”
恍惚中,他又听到四年前,那个亚麻色卷发的少女哭着对他说:“林见深,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那时候他也以为她真的不想再见他,可现在他知道了,她只是生他的气。
昨晚他帮她洗澡,她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的脖子哭,“林见深,你为什么不要我……”
当时他心脏蓦然地往下沉。
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确信,郁唯一也很爱他。
郁唯一进去后,林见深在车内坐了许久。
漫天飞雪,很快让他黑色的车顶染了白。
他眸光定定地看着雪景中,那一栋栋精美高档的建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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