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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

易子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是由作者“易子晏”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何思为沈国平,其中内容简介:上一世家中突逢巨变,心机继母带着她的女儿回了老家,私自把父亲留给我房子对外租了出去。我年纪小不经事,脑子一热就跟着竹马去农场。重活一世,我不会再被任何人拿捏。极品继母想出租房子?我趁她不在家马上拿房产证直接租给其他人十年!伪善女邻居跟继母串通?我反手就跟她划清界限:跟你不熟,我家的事你别操心。父亲留下的祖传医书无比珍贵,我要仔细研习。这一世,我要去北大荒当知青。...

主角:何思为沈国平   更新:2024-04-25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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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思为沈国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由网络作家“易子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是由作者“易子晏”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何思为沈国平,其中内容简介:上一世家中突逢巨变,心机继母带着她的女儿回了老家,私自把父亲留给我房子对外租了出去。我年纪小不经事,脑子一热就跟着竹马去农场。重活一世,我不会再被任何人拿捏。极品继母想出租房子?我趁她不在家马上拿房产证直接租给其他人十年!伪善女邻居跟继母串通?我反手就跟她划清界限:跟你不熟,我家的事你别操心。父亲留下的祖传医书无比珍贵,我要仔细研习。这一世,我要去北大荒当知青。...

《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彩片段


昨晚半夜又上来一个女知青,下车后结伴往马路旁走,几人才知道她名字。

胡秀霞,从首都来的,人长的白净个子高挑,看着有一米七,性子冷冷的,别人不找她说话,从不主动开口。

鞋上穿着一双黑色皮鞋,在荒草地上走极不方便,何思为侧头,注意到她每走一步,眉头都拧一下,心中有了猜测。

“思为,这边。”滕凤琴在下面找好地方后,仍旧不忘记时时告诉众人她与何思为是一起的。

“凤琴姐,我在这边就行,草丛太多我怕有虫子。”何思为婉拒。

滕凤琴神色僵了一下,“那我也不在这边了。”

她几个快步走出来。

出来方便活动十多分钟,大家再次回到卡车上,这回营部的人给他们拿的是馒头,应该是昨晚买的。

这个时候馒头是细粮,平时是吃不到的。

所以馒头纵然是凉的,大家吃的也很香。

“思为,你暖水瓶里还有热水吧,如果吃不下就冲点油茶面吧。”

“大家都能吃,我怎么就不能吃了,我又不是多精贵的人。”何思为又道,“这半壶热水,留着大家分着喝吧。”

滕凤琴笑笑,“你能吃下就行。”

之后,何思为把水分给大家分了,水剩下的不多,男知青们照顾女知青,喝自己带的凉水,热水让她们女知青分了。

卡车上拉了三十个知青,有些挤,男知青又不想让女知青们挤到,就多往一起挤,多是屈着腿而坐。

到了地方时,已经是半夜。

四下里漆黑一片,也看不到什么,众人被带进屋后,点了煤油灯,才看清是一间教室,只有桌子和椅子。

“条件有限,男知青一间,女知青一间,大家先在教育里休息一晚,明天给大家开个欢迎会,再到你们插队的地方。”

农场营部的人交代一句,让大家早点休息就走了。

男知青不在乎那些,大家一起动手,把书桌拼成一张大铺,打开被褥睡在上面。

女知青就五个人,看到满是灰尘的教室,还有昏暗的煤油灯,一时有些不适应。

特别是教室的玻璃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有的破了个洞,有的干脆玻璃都没了。

晚上之后,这里起了风,风很大,顺着教室的窗户往里涌。

“找东西擦一下灰,咱们先将就一晚,明天插队到连队就好了。”滕凤琴站出来,主动指挥大家,“你们有谁带抹布吗?”

下乡带的多是生活用品和衣服,谁还讲究的带抹布。

吕晓燕觉得这样做不妥,“这么晚再找抹布擦灰,弄干净天怕是要亮了。”

何思为也不想为难自己,“大家把课桌拼成通铺,被褥铺上休息吧,被褥脏了,等到插队的地方后,再拆下来洗吧。”

这个时候还想着讲究,等分配到无人烟的地方,累的睡在泥上也不会觉得脏了。

胡秀霞不说话,直接行动。

王桂珍看了也上去帮忙。

而隔壁教室也传出来桌子和凳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显然也是和她们一样的做法。

昏暗的煤油灯,掩饰了滕凤琴黑下来的脸。

这样操作很快大家就能躺下休息。

何思为打开行李,还是原来叠着的样子铺在身下,身上只盖了一路穿着的那件羊皮袄。

煤油灯吹灭后,教室里彻底陷入黑暗。

黑暗里,何思为感觉到有被子搭在她身上。

是从左侧传过来的。

而她的左侧是胡秀霞。

何思为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嘴角在黑暗里也勾出一抹笑。

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有人觉得何思为不知感恩,别人对她好她不知领情,还发脾气。

可是也有人觉得何思为说的对。

但是不得不承认,何思为这样一搞,不可否认她是一个正直的人。

那两个农场营部派来的人一直在前面驾驶室坐着,隔着玻璃不知道谢晓阳和何思为说了什么,但是看出来女孩子情绪很波动。

其中微胖的那个落下车窗,“谢晓阳,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先让何知青上车。”

谢晓阳接二连三丢面子,心里也有了火气,暗想吃吃苦就不会再这么嘴硬了。

索性也打算晾晾何思为,让她主动低头。

面上,他仍旧一派和气,“好好好,是我们做错了,没有征求你意见,忽视你是大人了。这事待到营部再说,你先上车吧。”

何思为点头,反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把该说的都说了,更是撇清了与谢晓阳之间的关系,目的达到,再多说也会让人觉得她薄凉。

“来来来,我拉你。”滕凤琴探出上半身。

可不敢让你拉。

何思为面上甜声拒绝,“凤琴姐,刚刚看到男知青们是踩着轮胎自己上的车,我也想试试。”

滕凤琴笑了,收回胳膊,“行啊,那你小心点。”

心里却误会何思为是想引起众人注意,又觉得她是哗众取宠,只等着她上不来丢脸。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看着一阵风都能刮走,要自己爬上有她一个半高的卡车,多数人是觉得有趣,目光落过去。

何思为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就是信不过滕凤琴,也不想和她有接触。

前世下过乡,上这种卡车她自然有经验。

她走到卡车头与车斗相连的地方,轻轻一跳,两只手扒住车斗,一脚蹬住前车轮,两只胳膊用力,上半身跃过车斗,一只腿先搭上挡板,再另一只腿扔上去,身子轻轻一带,就翻进了车斗里。

她的动作又快又灵敏,站在下面没及时上驾驶室,打算等何思为上不去要扶一把的谢晓阳都看呆了。

何思为搓搓手,让手上的血液流动起来,眼睛打量着要去哪里坐,就见一个穿着绿色军装、蓝色裤子剪着学生头的女子对她招手。

“小何知青,坐这吧。”

女子说话时,身子还往一旁移了移,让出位置来。

滕凤琴后悔开口晚了,补救道,“思为,过来坐吧。”

三个女知青都坐在那边,何思为走过去,在喊她的女知青身边坐下来。

何思为他们四个是后来的,她上车后人也齐了,大家重新自我介绍了一下。

何思为只记住了两个女知青的名字。

学生头鹅蛋脸单眼皮的女知青叫吕晓燕,她嗓门大又爱说性子很开朗,今年22岁,是代替妹妹下乡的,家里就是佳市下面县里的。

另一个女知青叫王桂珍,是南边过来的,开口说话带着浓浓的家乡口音,所以很腼腆,开口说过自己名字后,就再也不肯开口。

四个女知青里,只有何思为的皮肤最白最嫩,像鸡蛋清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是城里的女孩子。

比较之下,滕凤琴虽然也是城里的,可是长的不出色,皮肤也不怎么白,又比何思为大三岁,看着就老气横秋许多。

进入八月。

北方就早早进入了秋天,昼短夜长,此时也不过五点半,天就已经彻底黑下来。

众人身下坐着行李,凑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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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没有活动空间,何思为就掏出原来的高中语文课本看。

在学校时这些看的并不多,多是搞活动。

重活一世,知道78年恢复高考,这一世何思为已经做好考中医大学的想法。

她要把延续何家世代为医的手艺,更要把何家的药方发扬光大。

火车里像何思为这样看书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她也很打眼。

小姑娘长的娇弱,会医术不说,还喜欢看书。

现在的人识字的都不多,更不要说这种高中毕业又会医的,长的也好,哪能不让人喜欢。

滕凤琴开始看到何思为掏出书还以为是医书,结果看到是高中课本后,心下不屑的笑了。

“思为,我记得你不是有很多小说吗?”

滕凤琴凑过去,做出压低说话的样子,可是声音不见得低,左右的人还是听到了。

这个年代,文化思想方面条条框框太多,有很多书是被禁的,所以书籍匮乏。

如今政策逐步宽松,有些被认可的作品可以出售,但是还是有限制的。

小说这种东西,让人听到更是直觉敏感。

何思为淡淡看她一眼,“凤琴姐说的是哪一本?是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还是法国小说家雨果的?”

“对,就是那两本书,我见你平时很喜欢看。”

何思为点头,“我确实很喜欢看。”

段春荣也很喜欢看书,“你看的是哪两本?我这次也带了些书过来,如果咱们分到一个农场,可以换着看。”

“《静静的顿河》和《九三年》。”

聂兆有眼睛一亮,“《静静的顿河》有四卷本,你都有?”

何思为点头。

段春荣也激动不已,甚至不自觉的念出书首题词,

“我们的土地用马蹄来翻耕,

光荣的土地上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

聂光有声音朗朗,“静静的顿河到处装点着年轻的寡妇,

我们的父亲,静静的顿河上到处是孤儿。”

何思为也来了兴致,“静静的顿河的滚滚的波涛是爹娘的眼泪。

噢噫,静静的顿河,我们的父亲!

噢噫,静静的顿河,你的流水为什么这样浑?

啊呀,我静静的顿河的流水怎么能不浑!

寒泉从我静静的顿河的河底向外奔流,

银白色的鱼儿把我静静的顿河搅浑。



三人相视而笑。

嘈杂的车厢开始还有人在说话,等聂兆有开口后,便不自觉安静下来,三人接力的朗诵完诗歌后,四下里有叫好声,鼓掌声也响起。

“好。”一穿着军装的男子站起身来,“刚刚听到你们看过《九三年》,那本书我也看过,写的是法国大革命狂飙时期激烈残酷的阶级斗争。”

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少不得要讨论里面的情节。

读书都让人打开思维和视野,又能让心灵得到滋养。

何思为放下手中的书,也加入到了几人的讨论中。

她提到了看过的一些法国名著,除里面的革命思想外,更喜欢里面的浓郁的人文色彩。

何思为他们这边是三个人,军人男子是一个,讨论到一半,明显他的知识含量跟不上了。

他却豁达洒脱,“我看的书不多,但是我们这还有一个看书多的。”

他侧身喊身边的战友,“国平,你看的书多,难得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和大家一起聊聊。”

国平?

何思为听到这个名字,心想不会那么巧吧?等看到自信从容站起来的穿着军装的男人。

何思为笑了,还真是他。

滕凤琴惊讶,笑着打招呼,“沈同志,是你啊,真巧,咱们又遇到了。”

这回换成沈国平的战友惊讶了,“国平,你们认识?”

先前滕凤琴想在思想方面动手脚,又是偷鸡不成啄把米,反而成全了何思为,把这三人的关系推的更近了。

她只是初中毕业又没有念过书,根本不知道怎么插嘴。

此时,终于有露脸的机会,她声音清脆,又带着熟络。

沈国平跟身边的李国梁解释,“我租的房子是那位何同学的。”

滕凤琴已经兴致勃勃地向他们喊话,“沈同志,你们要不要过来坐?”

越往北去,火车上下的人越多,这是在火车上的第二天,没有座位的人,却可以将包放在过道上坐在包上。

沈国平和他的战友两人就是坐在车厢过道的包上,只不过先前是背对着他们方向坐的。

李国梁有着军人的洒脱与豪爽,小姑娘开口,又不好拒绝,加上讨论文学近些更好,就移到了何思为他们这边。

沈国平没意见。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青年军人常有的无所畏惧的表情。

上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衣,下身配一条深绿色的军裤,安静的坐在过道的包裹上,也让人无法忽视军人那英武逼人的气概。

坐下后,大家重新介绍了一下,也简单的知道对彼此的名字。

李国梁发现两位男同学比刚刚拘谨了许多,暗笑是被沈国平的冷漠给吓到了。

不等他开口,滕凤琴已经笑着打破沉默。

“国梁同志,你们是中途上的车吧?”

李国梁笑笑,“前天上的车。”

滕凤琴惊讶,“呀,昨天竟然没有看到你们。”

李国梁,“第一天上车人太多。”

说话时,他看了一眼何思为。

其实第一天上车,他们就注意到这边了。

小姑娘被质疑品行有问题,之后又反转,可是一出好戏。

身边的好友的反应也有些怪,今天因为讨论文学,他这才主动些,结果才知道竟然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

“那你们什么时候下站啊?我们要到佳市下车。”

“我们也是到那边下车。”

“我们下乡还不知道分哪个农场,也不知道和你们去的地方会不会顺路,如果顺路就好了。”

李国梁笑着点头,这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滕凤琴聊的这些话题,更偏重于唠家常,气氛有些冷场,明显不如刚刚更引人瞩目。

而李国梁也不习惯像妇女一样老较长,又将话题引回到文学上,问聂兆须和段春荣两个。

“你们看的文学著作,有看过关于军事类的吗?”

两人摇头。

李国梁也觉得自己想多了,现在的年轻人能看这些书已经是极少的,他们只是学生,又不是当兵的。

正要开口安抚两个年轻人不要多想,一道软而甜的声音响起。

“我看过些军事文选。”

周围视线都落在何思为身上。

她微微不自在的笑了笑。

前世她是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重生回来,她也没想过像滕凤琴那样想吸引人注意。

他们几个人讨论文学,已经成了车厢里最惹眼的,此时她一个女孩子又说看过军事文选,大家惊讶又震惊的目光,她能理解。

滕凤琴眼红,故意很惊讶的低呼一声,虽然没有将质疑的话说出来,可火车上的人知道两人很熟,最熟的人都惊讶,那也就是在说谎了。

何思为笑笑,并没有因为滕凤琴的反应而露出不悦,也没有急于解释。

总不能别人质疑她就要去证明给别人看。

人活一世,别人的目光不重要,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是怎么看待辽沈战役的?”

何思为侧头,对上沈国平平静的眼睛,眼里拥有一双藏锋卧锐智慧的黑眸。

何思为,“我只能通过自己看到的了解的,阐述一些我的看法。”

之后,何思为从步骤到过程,去分析辽沈战役,‘围而不打,隔而不围’,已之长攻敌之短等战略思维,分析了她的看法。

李国梁惊艳道,“小姑娘,行啊。”

何思为笑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这一套术语下来,别管说的对不对,就能唬住一堆人啊。”

“这话可不对啊,从你的分析来看,就知道你看过很多军事方面的理论书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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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珍跟了出来,安静的坐在何思为身边。

何思为用剪子把袜子剪了五个洞,再把袜子上面长出来的地方剪下来,穿上针线剪成手指粗细再缝到剪出来的洞上,这样手指就有了。

王桂珍看到一双新袜子就这么剪了,很心疼,何思为每剪一下,她就心疼的哎呦一声。

何思为被她逗笑了,“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左右都是穿在身上,只是穿的位置不同而已。”

王桂珍还是心疼,“你们城里人就是想法不一样。”

何思为笑笑。

前世她也没这想法,是活了两世。

她做的很快,最后一只手指缝好,孙向红从帐篷里出来,她端着洗脸盆,看到何思为她们还坐在外面愣了一下。

然后提醒道,“明天要早起,早点休息吧。”

王桂珍老实的应下。

何思为正好做完了,也适时的起身,“走吧,咱们回去休息。”

而孙向红去水桶那边了,何思为注意到她一边走一边在抓胳膊,又不时的抓抓身子。

躺在帐篷里,何思为把手伸进提包里,在最下面摸到了一个布袋,掏出来她又仔细确认了一下,布袋有半个手掌大小,是她要找的东西。

“这个你拿着带在身上。”

黑暗里,何思为把找出来的布袋递给王桂珍。

王桂珍接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听到何思为告诉她。

“这里面装的是防跳蚤的草药,我在家里配了带来的,你贴身带着。”

“思为,你太厉害了,怎么什么都会啊。”

听到是做这个用的,王桂珍将鼻子凑到布袋那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扑鼻而来,她妥善的将布袋放到上衣兜里。

何思为小声提醒她,“带来的不多,收好了不要让人看到。”

王桂珍郑重道,“放心吧,我一定不让人发现。其实晚上我看到那几个女知青,凑在一起偷吃饼干,虽然做的很隐蔽,可是有饼干渣子掉到地上,被我看到了。”

“所以咱们也偷偷的。”

“就是我啥也没带,总是占你便宜。”

“那如果你有好吃的我没有,你会分给我吗?”

王桂珍毫不犹豫的回道,“会。”

“是啊,所以我也会啊。”

王桂珍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隐着能感受到的欢愉,“思为,咱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何思为,“好。”

夜深了,王桂珍打着哈欠,嘟囔着,“真怪,今晚帐篷里的蚊子好像没那么多了,还是第一天来不习惯,现在已经习惯了?”

“睡吧,明天要上山。”何思为也打了个哈欠。

她没解释,白天开荒时,她看到有艾草就都弄到帐篷四周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比昨天晚上好过多了。

耳边伴着蛐蛐和虫子的叫声,何思为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看到段春荣站在树下对她笑,笑容明明很灿烂,何思为本能的却不想让他笑,她拼命的想跑过去阻拦,跑了许久仍旧到不了段春荣身边。

下一瞬间,她猛的睁开眼,发现王桂珍在喊她起床。

何思为坐起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没有亮。

身边的王桂珍就给她解释,“刚刚孙会计过来说大家吃过早饭,天也就亮了。”

何思为懒懒的嗯了一声,心想要是在家就好了,明白现在万事要靠自己,再也不是被爸爸护着疼的孩子了。

想到爸爸,何思心将鼻子里的酸意压下去,这一晃神,整个人精神了。

这几天都是穿着衣服睡的,何思为一直不习惯,可是住的环境实在太差,四下里不时有虫子爬进来,又都是灰尘。


不过何思为和王桂珍赶了一晚上的路,视线已经适应了,天上的月亮又大又亮,小道直通向山的方向,两人走起来也不吃力。

就是何思为的大提包太重,王桂珍带的东西少,就提议和何思为两人一起抬着提包。

何思为没逞能,两人在四周寻到一只木棒,把行李都担在上面,抬着上路。

泥路不好走,蚊子小咬扑面不说,两人还抬着重重的行李,一只手挥着赶走小咬根本不够用。

何思为自己用围巾包着头,只露两只眼睛,也提醒王桂珍将衣服包住头当围巾用,抬着行李的手也缩到衣袖里,尽可能不将皮肤露在外面。

“思为,嫩要是累了,咱们就休息一会儿,嫩们城里姑娘没干过重活,也没使过力,俺从小就在家里干农活干习惯了,所以不觉得累。”

只有两人,王桂珍又放松,说话时方言也多了些。

嫩就是你的意思,这个何思为听得懂。

其实她老一辈也是从山东那边闯关东过来的,她爷爷当年是一路打仗往北边来,家里人就一路跟着迁移,最后到了东北三省这边。

“累是累,不过还能坚持,停下来休息也休息不好,全是蚊子小咬,走路还能好一些。等到了山上抽空我找些草药,做点驱蚊子的荷包,咱们戴在身上。”

“思为,嫩真厉害,啥都会弄,俺除了种地,啥也不会。”

“种地咋了?种地也是门学问啊,你让我种我就种不好,等到了山上后,我还要和你学种地呢。对了,到时咱们买点菜种子,可以在山上挖块菜地出来,你教我种菜。”

“这个不用教,一看就会儿,俺这次过来俺娘给俺带了些种子,有萝卜有白菜还有窝瓜,这些种子都是俺家自己晒的。”

“你娘真好。”

“俺娘可好了,俺家口粮不够吃,俺娘把口粮都留给俺们,她只吃土豆窝瓜。”

从王桂珍的口中,何思为了解到她家七个孩子,她是老大,后面的都是五个妹妹,最后一个是弟弟。

虽然王桂珍没有说,但是她说家里的事,从来没有提过父亲,只提她娘,何思为隐隐猜到她的父亲要么是常年不在家,要么就是重男轻女。

何思为自己的事没什么好说的,父亲过世,继母带着弟弟回了老家,王桂珍听了心疼的反而过来安慰她。

她的朴实淳厚感染了何思为,说了自己对未来的规划。

“嫩将来要念大学?”王桂珍羡慕不已。

“你如果想也可以啊,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不不不,俺听说工农大学要选优秀学员才能去念,俺只会干活,连字都不认识.....”

说到最后,王桂珍的声音慢慢没了。

何思为还真没想到这个,却也没觉得这是个问题,“听说农场会组织办扫盲班,教大学识字看书,如果你想识字,可以报名,或者平时你想学,休息时我也可以教你。”

“思为,嫩对俺太好了,咱们刚认识,能这样帮俺。要是俺爹说,俺们姐妹就丧门儿(不吉利),知道俺想识字,要说俺难揍儿(不满足)了。”王桂珍说完,方觉这话何思为听不懂,“俺...我的意思是说我爹觉得女孩子是要嫁到人家去的,所以不喜欢俺...我们和妹妹们,以前俺说过要学字,他骂俺们有的吃还不满足。”

“那你怨过他吗?”

“不怨,俺爹说的没错,和村里别人家比起来,俺爹对俺们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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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叔?

何思为对这个人不陌生。

前世买她家房子的叫林建义,是后妈改嫁男人的堂弟,在齿轮厂里做焊工。

何枫口中的林叔叔应该就是他了。

何思为怕对方闹到部队去,锁了门直接往城北的军区赶,一路小跑到军区大门外,除了站岗的士兵没有别的身影。

何思为抹了把汗,四下里打量,目光突然在军区外墙的树下看到了一个躲着的身影。

北方种的多是白杨树,树的年头多,粗的要两三个人才能合抱住,要不是何思为特意去寻找,还真注意不到对方。

对方应该是看到她,躲到了树后,动作很快,但是一闪而过的衣角还是被何思为看到了。

何思为眯着眼睛。

她在离军区大门二百多米的地方停下来,现在十二点多,她就在外面等到四点,沈国平出来,把剩下的房租收了。

只要熬过今天拦住对方找沈国平,以后她就让对方没有心思再来闹。

只是计划不如变化。

何思为在这站了没有多久,军区里就有人出来,朝着她过来。

看清是沈国平后,何思为还愣住了。

“沈同志,你怎么出来了?”

沈国平从兜里掏出一叠全国通用的粮票,“这些你拿着。”

何思为想解释她不是急着过来要粮票,可后妈让人来闹的事又说不出口,只能由对方误会了。

她愣愣的接过粮票,把新的合同递过去。

“我签过字了,麻烦你再签一次。”

沈国平签字的时候,就看到身旁的女孩眼巴巴的盯着,那眼神就像盯着锅里的红烧肉,紧张又渴望,他字签完名字,印泥立马递上来,对上满是希冀的眸子,让沈国平有种他是救世主的错觉。

结合上午看到的,沈国平按好手印,把合同递给她,“你家内部是怎么回事我不管,现在合同签完,一周后我会让人去接收房子。”

“你三十号让人过来就行,这是家里的大门钥匙和门钥匙。”

今天26号,还有四天何思为下乡。

沈国平接过钥匙嗯了一声。

见何思为没有走,还在站在原地,他看向她。

何思为,“......我和朋友约好在这碰面。”

沈国平点头,说了声好,转身离开,却没有往军区里走。

而是往一旁.....躲着人的那棵树走去。

何思为:......

她能说什么,只能快步跟上去。

前面沈国平察觉后,停下回头看她。

何思为扯扯嘴角。

她指着树后,“刚刚看到有一个人躲在树后,在你们部队外面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偷窥你们部队。”

瞒不住了,何思为索性来招狠的,直接给对上先扣个罪名。

她扬着下巴大声说的,可惜因为声音娇柔,再大声落在沈国平耳里,也软的像羽毛划过皮肤,痒痒的。

树后躲着的林建义却抗不住这样的罪名,不用人喊,自己立马跑出来。

“解放军同志,误会、误会啊。我就是顺路过来想在这方便一下。”林建义点头哈腰的解释。

他模样普通,长的偏黑,个子也矮,一开说话眼睛眯的不见了,脸上的五官,只记人印象深的注意到他满口的大黄牙。

沈国平现身军装,气质冷的像块冰,男子说完等不到回应,抬头往他那看一眼,吓的立马又缩缩脖子。

沈国平气场极强,不说话盯着对方时,对方的腰弓的越来越低,大气也不敢喘。

何思心正襟危站,眼观鼻鼻观心,寂静中会朝沈国平偷瞟一眼。

两人离的很近,有三步远。

眼角斜视时,先入眼的是对方如刀削一般的下巴,再往上是薄薄的唇,然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是一双冷如雕的凤眸。

何思为心跳快了一下,快速的收回目光。

男人长的这么好看,也不知道将来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上,而且看他的军衔,级别应该也不低吧?

沈国平的声音依旧和他的人一样冷冷的,“这里是军事管理区域,若无事不得靠近,我记住你模样了,若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林建义抹了把泪,连连应声,“是是是,我这就走。”

目送着林建义走了,何思为也不用再待下去,她稍作犹豫,正要开口,就听到沈国平开口了。

他道,“你朋友走了,你还不走吗?”

何思为:.....

沈国平没什么表情,“君子留路后来走,雨过天晴度春冬。何同志,你还小,为人处世做事不要太绝。”

何思为愣了一下,心里很委屈,脸色也慢慢变白。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她终是没有为自己辩解。

不过是个没有交集的人,误会她又何妨?

她问心无愧便好。

前世她有好名声,最后又换来了什么呢?被信任的人算计嫁给连队会计儿子,日日被家暴,生下的女儿三岁落水而亡,她被婆家赶出家门,最后流落街道而亡。

何思为苦笑,眼下林建义那边的麻烦还没有从根上解决,她要明天之前就把这事处理好。

路上,她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坐在路边从兜里掏出纸和笔,写了一封举报信,在信封里装好后,才起身往齿轮厂走去。

前世何思为在异父异母继姐王书梅口中知道的真相。那时的王书梅卖何家房子的钱起家,已经是知名的女企业家,在落魄的何思为面前,洋洋得意的说着当年的事。

林建义属于技术工种,一个月三十八块五的工资,却能拿出两千块钱买房子,是因为平时在外面接私活,利厂子里的铁皮做些东西拿出去卖,像煤油炉、洒水壶、洗脸盆、电视天线、畚箕、菜刀、小榔头、晾衣架、自行车儿童椅子这些东西拿出去卖。

这个年代,在外面接私活,还从厂子里拿东西做,那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受处分、扣奖金通报是轻的,甚至还会丢掉铁饭碗的工作。

重生回来后,何思为不想去伤害别人,只是后妈一步步紧逼,那就别怪她心狠。

齿轮厂和四一纺织厂挨着,这时是上班的点,何思为趁着门卫没有,将举报信直接放到门卫室的桌子上,写着厂长收。

出来后她躲在暗处,看到门卫回来,透过窗户能看到门卫拿着信又往厂里去了,何思为才放心的离开。

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街里的供销大楼。

前世刚到北大荒时,何思为只想到了两个字:荒凉。

蓬草、苇塘,没有房子,只是一片的荒原,夏天秋天蚊子、小咬糊面,冬天大烟炮能让人迷失方向。

前世何思为下乡后,靠着青梅竹马谢晓宇的关系,去了他所在的农场里的十三连队,说是连队也不过二十多个人,谢晓宇是做宣传的,多数时间是待在场部搞宣传,没有给何思为任何照顾,反而因为他被分到这边,让何思为初到连队,一直被排挤。

何思为没干过农活,连队里几乎没有什么物质条件可以依托,全靠自己两只手,更不要说面对艰苦的环境。

吃不饱、挨冻,这都是何思为首要解决的问题。

粮油店的人不多,白面0.142一斤,她买了二十斤,芝麻大饼三分钱一只买了三十个,白砂糖0.75一斤买了五斤,火柴2分一盒,买了二十盒,食用油0.88一斤买了二斤,盐0.15一斤,买了五斤,在糖油店共总花了十块四毛钱,外加全国通用粮票十市斤的三张。

何思为又花两分钱买了个竹筐,装在里面背着,又去了卖生活用品的地方。

肥皂0.36一块,买了二十块,脚皮鞋一块钱一双,买了五双都比平时大一码的,大棉鞋1.5一块买了三双,毛袜子0.5一双买了五双,袜子0.2一双买了10双,羊肚毛巾一块钱一条买了两条,总共花了23块二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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