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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由作者“青山有辞”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柳之恒段无咎,其中内容简介: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4-05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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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由作者“青山有辞”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柳之恒段无咎,其中内容简介: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精选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段无咎挑眉,又问:“他说起我了?怎么说的?”

于是,柳之升就把谢听澜在牛车上说段无咎的话又转述一遍给段无咎听。

段无咎嘲讽地笑了笑,这些话可真酸啊。

不过有句话倒是没错,他的确在打柳之恒的主意。

“他是你未来的姐夫,你还是别说他的不好了。”段无咎阴阳怪气地说。

“哼,谁想他当姐夫,我最烦他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看不起,对我姐姐也凶巴巴的。对我姐姐不好的人,我都不喜欢。”

段无咎点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是深有同感。

“嗯,我也不喜欢他对你姐姐的态度。”

“你也发现他对我姐姐不好吧!”

得知段无咎也讨厌谢听澜,柳之升感觉找到了知音,拉着段无咎讲了好多谢听澜的坏话。

说谢秀才眼高于顶,之前还瞧不上姐姐,如果不是姐姐上吊自杀,谢秀才压根就不肯跟柳家结亲。

段无咎一愣,还有这事儿?

于是,在段无咎刻意套话之后,柳之升滔滔不绝,还把柳之恒前两年是怎么追谢听澜的也一股脑告诉了段无咎。

说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姐姐天天追着谢听澜跑,也不回家;姐姐看到谢听澜就要上去跟人贴贴;姐姐还去爬谢听澜的床被赶下来……

段无咎眉头轻挑,冷笑。

这些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原来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竟然可以这么热情如火,是他没见识呢。

……

柳之恒总觉得今日早饭的氛围很奇怪……

吃过早饭,柳之升就在家里待不住了,想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儿。蹦蹦跳跳地来问姐姐他能不那么出门。

柳之恒也没拦着,毕竟也不过是十岁的孩子。虽然在古代是大小子了,但是在现代那才读小学呢,也不能总是每天学习,还是得玩玩,跟同龄的孩子一起跑跑跳跳,也算锻炼一下身体。

柳之恒目送升儿出门,转身笑眯眯地朝着站在主屋门口的段无咎走去,没想到段无咎竟然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把门给关上了。

柳之恒觉得很不对劲。

这是生她气了?

她做什么了?

柳之恒走到段无咎的房门口,用力敲门。

“你一个人在屋里做什么?”柳之恒站在段无咎门口问,“我想上山抓兔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见里面没有声音,柳之恒又敲了一下门。

“雪郎?”

柳之恒几乎没有等待,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段无咎站在屋内,一脸的冷意。

“阿恒竟会敲我的门。”

这阴阳怪气的,柳之恒很确定他在跟自己闹别扭。

段无咎打开门后,就转身离开,一个人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开始假装看书。

柳之恒只觉得好笑,凑过去,弯着腰,一张脸笑眯眯地直接怼到他面前。

“生气了?”

闻到少女香甜的呼吸,段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敢看阿恒的眼睛,怕看了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升儿欺负你了?跟我说,我保证不打死他!”

“没有,升儿很好。”

“那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段无咎不说话了,扭过头继续看他的书。

看他这副样子,柳之恒很确定,应该是她的锅。

“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表哥难过了,表哥告诉我,我肯定改。”

段无咎终于放下那本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的书,低声道:“升儿跟我讲了你从前和谢听澜的事情,我竟不知道,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那么热烈……”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羞耻心的,真的不知羞耻的是段无咎!

柳之恒嘟囔:“你倒是不讲究……你也不嫌脏?”

“阿恒又不脏,而且阿恒的气味很好闻,现在泡一泡,把气味泡进水里,就更好闻了。”段无咎用他那绸缎般的声音,祈求道:“我想染上阿恒的味道,不可以么?”

段无咎怎么这种骚话张口就来,可偏偏他语气那么真诚,没有一丝戏谑和调弄,像是在虔诚乞求似的。

柳之恒听不下去了,哗啦一下站起身,赶紧把自己擦干净,飞快地穿上衣服走出去。

……

柳之恒走出屏风,吹着脑袋闷声道:“你赶紧去泡吧,水……水还很干净……还挺热的……”

柳之恒非礼勿视,低头绕过段无咎,坐到妆台前擦头发去了。

段无咎也起身,看着柳之恒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往屏风后面走。

柳之恒竖着耳朵听着,听到段无咎脱衣服的声音,又听到他踏进浴桶里溅起的水花声……

柳之恒的脸涨红,明明她眼睛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的,可不知怎么的,柳之恒就觉得,眼前看到的是段无咎光着身子洗澡的画面。

大脑又开始不自觉地生产有色废料,柳之恒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阿恒的味道,就是好闻。”段无咎幽幽地说。

柳之恒脑子里刚刚建立起来的防线又轰然倒塌……

她真的是碰上男妖精了!

柳之恒打开窗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才又关上窗,坐回了妆台前,开始擦头发。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柳之恒开始一边擦头发,一边在脑海里思考哲学问题:

神如果无所不能,那他能不能造出一个他自己也搬不动的石头?

一个人说自己在撒谎,他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孔子说自己一无所知,他知道自己一无所知这件事算不算知道?

嗯,想着想着,柳之恒觉得自己的大脑又清爽了,废料都被赶走了。

……

段无咎是能闻出来的,能闻出来外面的人到底是冷水还是热水。方才还是沸腾的,现在又凉了。

段无咎从水里起身,擦干身子,套上衣服走出屏风,见到柳之恒坐在妆台前,一边发呆一边擦头发。

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拧着眉毛,想得很用力的样子,一张鹅蛋脸,看起来可爱极了。

段无咎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汗巾,帮着柳之恒擦头发。

柳之恒从孔子到底是不是无知这件事情里回神,看向段无咎,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白色的中衣松散地系着。他弯腰给柳之恒擦头发的时候,柳之恒眼睛一瞟就能看到他的胸肌和腹肌。

得,刚才的哲学问题都白思考了。

为了不让自己再乱看,柳之恒赶紧拉段无咎坐下。

“你的头发也是湿的呢,你别管我,你给自己擦。”

段无咎用那双清澈得不带一丝旖旎的眼看着柳之恒,微笑着问:“阿恒帮我可好?”

柳之恒想拒绝,可是对视段无咎小狗似的期待目光,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拿起汗巾也给段无咎擦起头发来。

……

段无咎和柳之恒在外表上都是老天爷的宠儿,两人的头发都如绸缎般丝滑。两人互相擦着头发,发丝难免交缠,却又因为太过顺滑,轻轻一扯就又分开了。

“看来,我和阿恒成亲的时候,若想要结发,打普通的结肯定是不行的,得拿我们两人的头发打个络子才行。”

段无咎那双修长的手握着两人的头发,眼里满是缱绻眷恋,似是在幻想他们成亲的画面,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看着这样温柔、这样依恋自己的段无咎,竟然有一种自己是个渣女的感觉。

因为她没想过要和段无咎成亲,她只不过是想照顾他几个月,换些报酬银子。

就算她对段无咎再见色起意,她也从没有想过未来和他有什么牵扯。

他过几个月就会恢复记忆,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他还会是全书最大的反派,杀人如麻、搅弄风云。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全家人的安危,她都应该少跟这样的人沾边才是。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此刻雪郎,是无辜的。

雪郎全心全意地依赖她,她却心怀叵测,是她不好。

“阿恒可会打络子?”

柳之恒尴尬地摇摇头,“女红我都不会的……也不是很想学……”

“没关系,我可以学的。”段无咎口吻轻柔,声如温玉,“以后,所有阿恒不会的,不想的,都我来做。”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那铁骨铮铮终于还是软了下来。一颗心也要被融化。

她想,反正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想她柳之恒,多么的坚韧不拔,不会患得患失。他要忘记就忘记吧,就算有一天会失去,就算注定会独自悲伤,她也不怕,不过是收拾收拾继续生活罢了。

那么,现在就对他好一点吧。

用点真心又如何,也不是每段感情都要求一个结果的。

“好,以后我不会的,都让雪郎替我做。”

段无咎的眼角弯了弯,眉眼多了几分温柔缱绻,乖巧地点点头。

“那我奖励你好不好?”

柳之恒凑上去,毫无预兆地在段无咎的嘴上亲了一口。

就这么忽然的,段无咎感觉嘴唇上忽然一软,他惊讶地微微睁大了那双凤眼,眼角的那颗泪痣似乎都活了过来。

阿恒亲他了,虽然是一触即分,可是他很确定,刚才阿恒亲他了。

柳之恒含笑看着段无咎,像是得逞般似的,露出一丝可爱的狡黠来。

段无咎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两片胭脂般的红唇,不点而赤,柔软润泽。

他下意识地滚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第一次见雪郎,我就觉得雪郎的嘴应该很好亲,果然是让人不失所望,好软哦。”

柳之恒撩完就想开溜,起身要走。

段无咎耳尖染上一抹红,见到柳之恒起身,一把就把人拽了回来。

柳之恒一阵旋转,就转到了段无咎身上,坐在了他的腿上。

段无咎抱着怀里的人,高大的身体把柳之恒完全罩住,不留一点空隙,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捏着那小巧的下巴,朝着那嫣红柔软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最开始他还只是浅尝辄止,小心翼翼地触碰。

可就算是失去记忆,段无咎也改变不了他内心霸道的本性,很快,浅尝辄止就变成了不知餍足。

屋子里只能听到不分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感到怀中的人开始轻微的颤抖,段无咎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孟浪,叫人害怕了,赶紧坐直了身子。

“对不起,是我……”孟浪……

孟浪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段无咎就看到了怀中人的神情。

阿恒双眼含情,满脸红晕地看着自己,呼吸又急又热,红唇轻启,嘴角沾染着一缕湿润的银丝,似是已经动情,难以自持。

段无咎微微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开心,阿恒竟然……

竟然如此动情么?

“雪郎……”柳之恒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阿恒的反应也似是把段无咎点燃了,他感觉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

段无咎的眸光黯了黯,压抑着汹涌的感情,打横将柳之恒抱起,要往那大大的暖炕上去……


柳之恒无奈,她的确说了这话,而且她知道,段无咎的确过几个月就会离开。

他会在某个春风化雪的日子,一觉起来后,就忽然忘记之前几个月的记忆。

然后他会重新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想起自己燕王的身份,最后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小村庄。

看到柳之恒原本一直哄自己的,现在却忽然沉默,段无咎的心一沉。

难道,阿恒真的要赶他走?

柳之恒垂眸,实话实说道:“我说那些话,是打发他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自己不想走,我不赶你走,好不好?”

听到柳之恒这样说,段无咎松一口气,只想着,刚才柳之恒脸上忧伤的神色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我不走,我想一辈子跟阿恒在一起。”段无咎见好就收,轻轻又拉住柳之恒的衣角。

看着段无咎紧紧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柳之恒的心一下子又软了。

雪郎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自从知道她的特殊体质之后,就连碰她都不敢,只抓着她的衣角,对她那么的尊重,那么的小心翼翼。

柳之恒想,即便是只有这么几个月,能和他呆在一起,也是欢喜的。

“那你不难过了好不好?”柳之恒又哄他。

段无咎点点头,又笑了起来,笑得春风化雪。

“那阿恒什么时候才能跟他解除婚约?”

“谢公子是秀才,最是在乎名声,我和他定亲是意外,我们并不欢喜对方。只是刚定下亲事就退亲实在是不好交代,所以才拖着,等他考完乡试,我们就退亲了。

是么?

他一点都不喜欢阿恒么?

他怎么不信呢?

但是看着阿恒的表现,的确是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什么谢公子,段无咎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戳穿他。

如此看来,只要那个什么谢秀才不作死,他暂时可以饶他一命。

“乡试还有多久?”

“明年秋闱,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

“那我岂不是要没名没分地跟着阿恒一年……”

柳之恒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雪郎,怎么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好了,别难过了,白日里反正也无事可做,雪也停了,一会我给把我爹上山的衣服找出来,我带你去山上打猎。咱们打几只鸡啊、兔子啊的,然后晚上我们一起吃锅子,好不好?”

段无咎神色舒展地笑了笑,点点头。

柳之恒长舒一口气,真不容易,可算是哄好了。

……

谢听澜离开柳家后先去找了村长,然后又去了方家,找春草。

虽然方家人平时虐待春草,但是对春草缠着谢听澜这件事他们是一百个支持。

全村的人都知道谢听澜读书有多好,以后是一定可以中举的,中了举,那可就是未来的官老爷,他们能不讨好着么?

万一春草真的巴上了谢听澜,就算是做个小,他们方家也能鸡犬升天。以后村里谁还敢欺负他们?

所以方家的也就一直没有把春草卖出去,就等着明年秋闱看谢听澜是不是真的能中举。

方家的客客气气地请谢听澜进去,谢听澜也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春草。

很快,春草就开开心心地出来了。

看到谢听澜,春草又惊又喜。

“谢哥哥,你怎么找来了?你是何时回村的?”

“我今日去柳家了。”

春草激动道:“我没有骗你吧,那柳之恒就是藏了个……”

“闭嘴。”谢听澜皱眉,不高兴地打断春草,不耐烦地说:“这种话不要乱说,丢的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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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聪明人就是学什么都快。”柳之恒忍不住赞美。

“是阿恒这个老师教得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收到了柳之恒的彩虹屁,段无咎越包越快,再加上他一双大手又修长又灵活,很快,包得就比柳之恒还要熟练。

看着他漂亮的手指在那里灵活的动作,柳之恒忍不住就看呆了,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生产颜色废料。

虽然两个人亲了几次,但是段无咎的手是非常非常老实的,几乎没有乱动过,顶多就是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柳之恒忍不住会想,这只手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直到那灵巧的手指不动了,柳之恒才有些迷惘地抬起头,看向包饺子的人。

四目相对,柳之恒见到了段无咎眼里的戏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

“阿恒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啊……”柳之恒是打死不会承认自己刚才在想什么的

“是么?”段无咎挑眉,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阿恒的眼神好奇怪……阿恒这样看着我,我会不专心的。”

柳之恒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猛地起身。

“我去厨房里看看野鸡炖得怎么样了!”

柳之恒羞愧地跑走了。

她实在是太不要脸了,难道她这花痴的身体又进化了,酿酿体质已经开始入脑了么?

段无咎柔和地笑了笑,心情大好,继续专心地包饺子。

没过多久,房门又被推开,冷风灌进来,段无咎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不是阿恒,因为他闻到的不是阿恒的味道,是小鸡仔的味道,带着点土腥,倒是不算特别讨厌。

气味刚至,紧跟着声音也来了。只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正故作严厉地质问:“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姐姐的屋子里!我姐姐呢!”

看来是表弟回来了……

段无咎放下手中的饺子,礼貌地对门口的人笑了笑,柔声道:“你就是升表弟吧?你跟你阿姐长得很像,一看就是亲姐弟。”

这一句跟阿姐像,实在是讨好了柳之升,他的神情一下子就好看了不少。

段无咎起身,展颜一笑,拜了拜道:“表弟好,我是你的表兄,段雪郎。”

柳之升被段无咎的笑容晃了下神,他生活在村子里,之前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就是谢听澜,但谢听澜是那种男人的俊,不像眼前这位表哥,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他之前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段无咎这么一笑,柳之升的气势又少了一半。

“我怎么不知道家里有什么表兄,你别是哪里来的骗子……”柳之升嘟囔道。

段无咎按照之前和柳之恒商量的说法跟柳之升解释:“我不是骗子,我们两家是表亲,我家住在雍州,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姐姐从前也见过我,你不信,一会儿可以问她。”

“是么?”柳之升半信半疑,又问:“那你何时来我家的,又来我家做什么?”

“我来了有近半月了。我是你爹爹叫来的,这次你爹爹出门,担心家里没人照顾,特意写信让我来的平洲。”

听他说得这么信誓旦旦,柳之升稍微信了几分。

爹爹走了,他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但是他又得去书院读书,毕竟他以后是要当官的。

他这一走,家里可不就没男人了么?姐姐那么一个美人一个人待在家里确实是需要有人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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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听澜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

站在床边的柳之恒看到谢听澜的动作,也不惊讶。

她有自知之明,毕竟她有脱人家衣服的前科。

“别担心,我没碰你,我叫了隔壁的李叔过来,是李叔把你搬进来的。”

柳之恒有自知之明,她这个体质,要是碰了谢听澜,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肯定要当场把他给办了,看来以后都得离他远远的才行。

谢听澜有些不适应,这女人竟然没有爬她的床?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谢听澜看向站在一旁的柳之恒,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她变得有些不一样。明明还是那艳若桃李、娇弱无骨的模样,眼神却清明如高山之雪,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之恒满眼写着的都是:少来沾边。

刚才她在一旁等着人醒的时候,背诵了十几遍大悲咒,这才把心里那股躁动的热火给压了下去,现在已经是心如磐石了。

“谢公子,大夫来过,也开了药,他说你是这段时间怒火攻心,积累到今日才气病了。现在烧已退,只要你放宽心,好好歇几天就会没事的。”

谢听澜冷眼看着柳之恒,满是不屑。

她来装什么好人?他怒火攻心不就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么?

柳之恒端起药碗,要给谢听澜喂药,可谢听澜却紧抿着嘴唇不肯喝。

好吧,她这是把人家搞得应激障碍了。

她是记得自己之前给谢听澜下过春药来着,幸亏被谢听澜的小青梅及时发现,她才没有得逞。

柳之恒放下药,无奈地说:“不想喝就不喝,反正抓的药我都放在桌上了,你若是不放心,等我走了,你自己重新熬。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柳之恒的语气实在是冷淡,谢听澜着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见谢听澜不肯跟自己说话,柳之恒就俯身对谢听澜拜了拜。

柳之恒用自己此生全部的演技,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

“今日我才知道,谢公子竟然被我逼迫到如此境地,是我错了。谢公子放心,逼迫你定下婚约本不是我的原意,我爹爹也已经跟县太爷说好,我们的婚事先推迟一段时间。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找个时机让父亲主动来退亲的,定不会叫公子为难。”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的眼神满是讥诮,如果不是被柳之恒缠,他怎么会落到惹上官司,几乎要被毁掉一生的境地?

现在她倒是来装好人了。

“你不想嫁我了?”谢听澜冷声问。

柳之恒也看出谢听澜的心思,无奈道:“谢公子身负举世无双之才,不应该因为我囿于这一方小村庄,之前种种都是我自不量力,妄图去够那天上的明月,我也不奢望谢公子现在就原谅我们父女,只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谢公子一定会看到我的诚意。”

谢听澜若有所思的看着柳之恒,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什么时候,能说这么长的话了?

谢听澜印象里,柳之恒只会胡言乱语,哼哼唧唧,说一些让人羞臊的话。

柳之恒也不多解释,她也没指望着谢听澜这么快就会相信自己,也不等谢听澜回应,柳之恒转身离开。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离去的背影,眼底尽是漠然,还有些不解。

谢听澜原本已经生了暂时屈服柳家的心思,如今他是潜龙在渊不得不低头,反正等他日跃出这泥潭,狠狠报复就是了。

可现在一时竟然有些意外,这痴缠了他多年的柳之恒,竟然要放过他?

在谢家几乎折腾了半天,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户,路上大雪纷飞,寂寥无人。

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柳之恒独自一人往柳家的院子走。

柳家是猎户,所以房子建在悲崂山的山脚下,虽然也在桃花村的范围内,但已经属于桃花屯的外围,非常的偏僻。

越靠近柳家,庄户就越稀少,渐渐的,连一间屋子都看不到了。

独自一人快走到山脚的木屋时,柳之恒忽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整个人摔到了雪里,幸亏雪厚才没有摔着。

她低头一看,自己是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绊倒的。

对比起周围的白茫茫,这黑黢黢的东西实在是扎眼。柳之恒好奇凑上去,扒拉开那东西身上薄的雪,发现竟然是一个人。

人还没死,还有气。只不过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躺一夜,也一定是会冻死的。

看着男人身上衣服的布料,柳之恒判断,此人应该出身不凡,一个出身不凡的人,却浑身是伤倒在这穷乡僻壤的雪地里,怎么想都不简单。

只怕不是被仇家追杀,就是杀人未遂,总之都是她一个村姑惹不起的。

柳之恒起身就打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可走了两步,柳之恒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把男人翻过来,果然在他腰间找到一个雕刻着龙纹的玉牌。

她猜对了!

这个男人是原书里最大的反派、谢听澜亦敌亦友的终身对手、未来整个燕地的扛把子,燕王段无咎!

柳之恒没有犹豫,匆匆跑回家找了根绳子,往男人两个咯吱窝下面一套,拖着男人就往自己家的小木屋去。

原书里,谢听澜救下燕王段无咎后,两人结拜为兄弟。

可失忆的燕王殿下在桃花屯里生活了两个月后,忽然有一天一睡醒就恢复了记忆。

恢复记忆的同时,燕王殿下还把这几月在桃花村的事情都忘记了,就连他和谢听澜的兄弟情也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碍着有救命之恩,燕王还是赏了谢听澜黄金百两,至于什么结拜兄弟,那是提都不准人提,对谢听澜更是充满了不屑。

谢听澜什么人?哪里能受这个气。他当面拒绝了燕王的金银,不甘被这样侮辱,与他割袍断义。

可是柳之恒不觉得侮辱啊,她巴不得被这样侮辱!

有了这笔钱,她这两年还用发愁么?

她和弟弟就算是日日挥霍也花不完这么多钱啊,再等爹爹发财回来,她这一生都不用吃苦了。

她不就可以躺平享受人生了么?

想到这些,快要拖不动男人的柳之恒,一下子又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气。

终于,柳之恒把段无咎拖进了她的小木屋里。

关上院门,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很快大雪就把一切痕迹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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