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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文章精选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作者“玉美人”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宋妧心思干净,特别善良。这伤口她看着就疼,况且她对谢煊很有好感,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察觉不到。......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5-11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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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作者“玉美人”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宋妧心思干净,特别善良。这伤口她看着就疼,况且她对谢煊很有好感,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察觉不到。......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身旁的谢煊把人扶住,角度不巧正好碰到了受伤的手指。

那伤口瞬间冒出血珠。

宋妧抓住他的手,一脸惊慌失措。

“你流血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谢煊目光微动,他叹了口气,面色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道:

“是谢行之,他昨晚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

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

“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

“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

宋妧心思干净,特别善良。

这伤口她看着就疼,况且她对谢煊很有好感,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察觉不到。

她捧住这只手,立即垂头吹了两下。

温热的风拂过指尖,谢煊心尖微颤,他的喜悦藏不住,冷沉的眼底也浮现出笑意。

两人去了凉亭里,宋妧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伤药,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她想了想,小心开口:“你别怪行之哥哥,他脾气不好,但是人还是挺好的。”

谢煊脸上的笑意顿住,眸光也冷了下来,他垂眸,又心生一计,以退为进。

“你说的也对,我脾气好,应该让着他,反正不管什么伤都能好,也就是疼上个一年半载,我活该,我能忍。”

说完,他又勉强笑了笑,“也是我不该多话,明知道你喜欢他,还和你说这些。”

宋妧虽然不聪明,但她还是比较讲究公平公正的。

她连忙反驳:“不是的,是他的错,你没有错,你不要自责。”

“我下次和他说一下,让他别再这样伤害你,他如果不听,我就不再对他笑,他就不是我的朋友。”

谢煊适可而止,笑着点头,“阿妧,你对我真好。”

宋妧面对他的夸赞,总觉得不好意思,她小脸绯红,软声说:“你对我也很好。”

谢煊乘胜追击,他摩挲着她的手,直勾勾的盯着她,笑着说: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不要分开,阿妧,你说好不好?”

宋妧眼眸里清澈潋滟,她眨眨眼,想了好一会,点头答应:“好。”

谢煊含笑望着眼前娇小柔软的少女。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白皙漂亮的锁骨,精致玲珑,更添几分怜弱。

她长得又娇又小,但身形并不枯瘦反而很饱满,抱起时的触感非常绵软,好似没有骨头。

特别勾人,特别招人疼。

他转身吩咐让人拿出一些喂鱼的饵食,随后又把人牵到身边坐下,两人相依。

“阿妧,你喜欢玩什么?我来陪你。”

宋妧很懂事,她眼睛里满是期盼,但还是摇头拒绝:“你很忙很累,不能陪我。”

谢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又用手去蹭她的鼻尖,笑着夸赞:“阿妧很懂事,但我也要休息。”

“你莫不是不愿意陪我?听话,快喂鱼,你瞧,湖里的鱼儿都等急了。”

宋妧一听,果然被转移了关注点,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东西就去了栏杆旁。

谢煊定定的瞧着,面含笑意,陪着她在亭子里玩闹了许久。

----

宫里气氛正好,而侯府里就有些一言难尽。

顾氏一大早就去了勇毅侯府,午膳都没用,此时刚刚回府。

她回来后直接去了长女的听雪院。

宋姀正坐在窗前的矮榻上给妹妹绣荷包,她太认真,压根没看到母亲站在院子旁的身影。

顾氏其实长得很美,臻首娥眉,纤弱妍丽,温柔贤惠,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更是标准的当家主母。


“你干...干什么!”一个不慎,腰带已经被解开,宋妧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

前世她所遇到的男生要么和她一样是个智障,要么就是有各种精神障碍。

都是年龄不大的几个孩子,那个小世界里很简单。

这一世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唯有宋府的男丁和寺庙里的和尚,全都是正经人。

现在被疯男人扒了衣服,她欲哭无泪。

神经病啊!

“别动我的衣服,我的女的你是男的,要守礼,我们不能在一起沐浴,你别欺负我!”

谢行之差点笑出声来。

这般娇怯无措的反应,让人更想欺负她。

他这样极恶的人本就不应存于世,他不过是依附谢煊的身躯存活的一缕残魂。

世上没有他这个人,他自然也不需要遵守那些虚伪世人立下的规矩。

他凝着宋妧泪眼蒙蒙的可怜样,到底是怜惜她。

“我背过身,你自己宽衣,你进了浴桶后,我在转身,如何?”

不如何。

宋妧觉得他有病,但她不敢招惹。

这男人的神色凌厉又危险,满脸都写着‘不要违逆我’五个大字。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那你转过身去。”

谢行之扫了她一眼就背过了身,姿态端的很正经。

宋妧动作放的很轻,手上忙着,眼睛漂着,嘴上也提醒着:“千万不能偷看!”

过了好一会,她身上留下了肚兜和亵裤,小心迈进了浴桶。

谢行之转身看她。

宋妧小脸绯红,欲盖弥彰般低着头,发丝浮于水面很好的遮掩了水下的春光。

他目光掠过那几处凝脂般的肌肤,瞧着就像是雪捏出来的人一般,冰肌玉骨,找不出一丝瑕疵。

谢行之扫了眼自己身下那不听使唤的地方,淡定的解开腰带,褪了里衣里裤。

他唯恐宋妧见到他雄伟的‘要处’会受到惊吓,最后身上到底是留了一条亵裤。

他拿起一旁的木桶,凉水直接从肩膀淋了下去。

如此反复很多遍,他冲掉了身上的血迹汗渍,随后去了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宋妧坐在浴桶里,余光看见这一幕,被他这番壮举惊得一愣一愣的。

秋夜寒凉,早晚能冻死个人,这样的冷水往身上泼,这得是什么样强悍体魄才能扛得住。

她还没回神,就看到谢行之衣衫不整的走了过来,腰带松垮,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转瞬间,这男人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刚刚踩过的矮凳上,幽深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两人一个坐在木桶里,一个坐在木桶外,距离近在咫尺。

“水还热吗?”

谢行之想要早些陪她,并未清理发丝,他头上还戴着碧玉冠,这样的配饰很适合清润的男子。

此时他嗓音轻缓,褪去黑衣甲胄,仿佛周身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

宋妧此时再看,就觉得这男人一会像个嗜血的疯魔一会像个清冷的公子。

很割裂但又很和谐。

她心中迷惑不解,点头回应:“热。”

谢行之饱含审视的目光定定的瞧她,他突然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宋妧第一次坐在浴桶里和一个男人聊天,她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扒住桶的边缘。

她低头刚准备回答,却被手腕上的红绳吸引了目光。

佛豆上的朱砂印记消失了!

“朱砂褪去颜色的那天,你的第二个有缘人就会出现。”

“大师,那第一个有缘人是谁,我很难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竟然不记得他了。”

“阿妧莫急,天定之缘份命中注定,你本魂魄不全注定早夭,但因缘合和,他会救你,你亦会渡他...”

温和慈祥的话音仿佛回响在耳边,宋妧很激动。

如果六岁那年她没有被人相救,那她早就已经死了,没有第一个有缘人出现她就不会有机会遇到第二个。

第二个有缘人。

宋妧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泛着浅浅涟漪,她喃喃道:

“行之哥哥,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所以我才会去找你。”

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坚定令谢行之心底微微悸动。

他淡笑,没太能听懂这句话。

他很认真的问她:“以往那些夜晚,我的那副模样,你可有害怕?”

宋妧摇头。

没有,就算他不是第二个有缘人,她也没有很害怕,她们都是没有归处的残魂而已。

那时她以为那些都是似梦非梦的场景,她现在只后悔以往没有好好陪伴他。

现在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她更不会害怕。

“我不怕你,以后也不会害怕。”

一世经历很难遗忘,她自闭了很久,再生后自己的世界也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但是只要入了她的心,那就是她极为在意的人,她怎么会害怕自己在意的人。

谢行之深深的看她,目光不舍移开分毫。

她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古怪天真,想法异于常人,并且有着柔和又奇特的固执。

他是喜爱她的。

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一个能够闯进他灵魂深处的姑娘。

毕竟,他也会消失。

谢煊死,他也会必死,谢煊生,他才会有机会出现。

对于他这种喜欢运筹帷幄,喜欢恣意妄行的人来说,这样的枷锁如一种魔咒,如影随形,挣脱不开。

但怎么办呢?

谢煊早晚会出来,宋妧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要如何做才能独占她。

谢行之收敛思绪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拭巾,颔首示意:

“水凉了,站起来,我抱你出来。”

宋妧看了眼那件超大的拭巾,又抬头看向他那双沉静幽冷的眼眸,最后点了头。

她刚从水里站起来,便被人揽腰抱住,随后身上被一张很大的拭巾裹住。

谢行之把人抱去暖阁,他已经提前安排了炭火。

他把人放到榻上,随手擦着掌心下的发丝。

宋妧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她疼的眼冒泪花,还没等开口拒绝,就看到递来的肚兜和里衣。

“站起来,我给你穿。”

“不要!等等...”宋妧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提溜了起来。

谢行之见她一脸的委屈,默了片刻,沉着脸转过身。

“自己换,快些。”

宋妧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穿衣服,为什么不出去站着,为什么要离她这么近。

这般想着,衣服换好后,她就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一直待在我身边?”

谢行之没有回答,抱着她去了床上,搂着人就躺下了。

他望着怀里的人,指腹拂过她的唇瓣,揉的它愈发红艳,随后又抬眸去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眼底的占有欲逐渐陷入疯魔。

“睡吧。”

宋妧看到他发红的眼睛,不敢提出自己睡的要求。

渐渐地,本来紧绷的身体也因为陷入睡眠而松软了下来。

谢行之不准备睡。

他和谢煊的转换没有既定的规则,一开始有些失控,后来大局已定,两人默契的达成共识。

夜间是他,白日是谢煊。

入眠后两个魂魄会消停很久,再清醒时便会出现第二个人。

所以,只要他不睡,明日谢煊就不能出来。

但他做不到夜夜不眠。

因此他要在明日之内找到一个地方,宋妧的金屋,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子时过后,谢行之已是面色苍白,眼底赤红,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里衣。

谢煊在逼他,鼻息间是宋妧身上令他沉迷的香气。

他抱紧怀里的人,意识却逐渐开始涣散...


直到六年前,她说服自己,和离终归不是一件好事,恐会连累到女儿的名声,不如她退一步,就这么过吧。

既然要过下去,那她就要生一个儿子,既是责任,也还要给两个女儿做依靠。

她当时想,只要她生了儿子,或许和宋正德也能够平淡的过下去。

她时隔五年去请了他回后院,然而关系有了裂痕,再如何修补也注定无用。

那一晚两人同床异梦,盖着被子熬到了天亮,从此以后,抵触遮掩不住,夫妻彻底失和。

阿妧的事让两人产生了矛盾,这次阿姀的事彻底让她死了心。

凡事都没有如果,她与宋正德就是孽缘,性子不合适,想法不一样,过得不开心,她做什么都没有意义,她搭上一辈子也不值当。

顾氏回想了这么多,她也冷静了下来。

她看着神不思蜀脸色苍白的宋正德,她一字一顿的问着:

“我再问你一遍,当年阿妧走丢一事,你究竟存了什么心?你是不是故意抛弃她?”

宋正德袖子下的手紧紧攥住。

他不是故意的。

但是次女走丢的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他后悔吗?

后悔了,也很后怕,终归是他的骨肉,他并非铁石心肠,虽然不疼爱但也没有存过杀心。

他抬头望着眼前的女人。

顾氏其实很美,最初他也是喜爱过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起了疏远的心思。

大概是,他发现顾氏其实并不像表面那么温柔,她有傲骨有主见有魄力,她并不是一个需要依附于男人才能存活的后宅女人。

他其实只想要一个小家碧玉以夫为天的妻子,顾氏太高傲太耀眼,根本不符合。

如果不是当年顾家被废帝忌惮,府中男丁被卸了兵权,导致顾晚清地位一落千丈且她迟迟生不出儿子,那他宋正德早就被压到泥地里去了。

他身为男人,怎可被一妇人压制住。

所以,顾家落难他冷眼旁观甚至乐见其成。

现如今顾家起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态,大概是得过且过罢了。

宋正德收敛思绪,沉声开口:“阿妧的事,我不是故意的,今日天色已晚,有事明日再说吧。”

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顾氏语气极为平静:“我们和离吧。”

宋正德脚步顿住,他想拒绝,想好好谈谈,甚至想挽留。

但他的自尊心让他无法低头,他冷冷回了一句:“你是公府嫡女,你的事哪有我置喙的份,随你吧。”

谢煊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

一道纤弱窈窕的身影伫立在侧门处,她看到后眼睛一亮。

“姐姐。”

宋姀听到这声呼唤,提裙迎了过去,她的眼睛下意识扫了眼周围护送的侍卫。

找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那位季大人。

她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有些不安。

“姐姐,你等很久了吗?冷不冷?”谢煊心疼姐姐,急忙去握住她的手。

宋姀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她反握住妹妹,上前和凌云道谢:“多谢大人护送我妹妹归家。”

凌云借着房檐下的灯光,仔仔细细的将人打量了一番。

确实很美,不怪季恒连命都能舍下,但有什么用,单相思的痴汉,也不知究竟图个什么。

他客气的还礼,“宋姑娘言重,这是我分内之事。”

宋姀犹豫了半天,她想询问季大人的事,但她找不到可以开口的理由。

最终她怀着满腹心事带着妹妹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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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之吻上那抹胭脂唇,撬开她的齿关,带着狂霸气息,唇齿交缠,极尽缠绵。

他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把人放到床上,手解开她的里衣,掌心下是鹅黄绣梨花的小衣。

小衣下是他未见过的春光,他轻轻覆了上去。

高耸起伏,丰盈柔软,他手指动了动,还没等好好感受,他就被人推开。

宋妧捂住自己,有些委屈,“不可以,你太过分了!”

这声音一出,她自己都惊住了。

又娇又媚,好似带着钩子,明明是生气的话,偏偏就像是在撒娇。

她觉得心口怦怦跳,胸腔内的气也越来越薄,她不懂自己这是什么了,只能羞得低下头。

处处勾人,谢行之勉强才能找回几分理智,他缓过气血后,轻笑着把人抱到腿上。

他唯恐将人吓坏了,小心哄着:“妧妧别怕,以后我们要经常这样,我不会伤害你。”

宋妧的声音小到快听不见:“我觉得很奇怪,我身体很奇怪。”

谢行之倒是很懂,他耐心解释:“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有感觉,有感觉才会觉得难受。”

说着说着,他倒是把自己哄高兴了。

他心里过分激动,这小姑娘才十七,情窦初开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他怎能不亢奋。

他低头就亲,又来了一记深吻,直把小姑娘亲的眼睛泛红才罢休。

宋妧觉得自己快死了。

今日下午,谢煊靠近她,最后亲在她鼻尖,那会她也觉得身体有反应,但今晚的感觉又不一样。

她额头抵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小口喘气,心里觉得哪一个都让她招架不住。

她疑惑问道:“为什么都要做这种事?这件事很奇怪。”

谢行之又精分又敏锐,他知道谢煊不可能安分守己,但此时听到这句话,他还是嫉妒。

他没有戳破,反而柔声问她:“妧妧,我们两个男人,你喜欢谁?”

宋妧的人生字典里绝对没有撒谎两个字。

她仔细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按说她和谢行之有着夜间相会的秘密,应该最亲近才是,但面对谢煊,她也感觉很亲近很熟悉。

“我....我都喜欢。”她说完就觉得这个回答很不好,她又开始解释。

“行之哥哥,因为今日陛下帮我了,他真的是个赏罚分明好皇帝,他把我姐姐的事都处理好了。”

“我一直在等你,就想和你分享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感激他,我姐姐不用嫁给坏男人,真的太好了。”

谢行之垂眸冷笑。

如果他白日能出现,这功劳就是他的,还有谢煊什么事!

做作的伪君子就是喜欢装相,就是爱表现。

瞅瞅这小姑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欢喜样,只怕心里已经把谢煊封为神祇,崇拜的不得了。

他酸着嗓音问:“他还对你做过什么?他有没有抱你坐到腿上?有没有亲吻你?有没有冒犯你?”

宋妧觉得这男人问题好多。

她慢吞吞的回答:“做了好多事情,去了花园喂鱼,一起用膳。”

“我没坐到他腿上,他很守礼,没有冒犯我....”

谢行之盯着她的侧脸,眸色极深,他幽幽一笑,“怎么?我的问题还分三六九等不成?你挑挑拣拣的,还选上了?”

宋妧有一瞬间的慌张,她的手绞着男人腰带上的盘扣,摇头,“我没挑捡,我刚想说,他亲过我的额头。”

谢行之哪里舍得吓她,他轻抚着掌心下的软腰,毫不留情的泼脏水。

“妧妧,他就是个虚伪的男人,他冒犯你定是存了龌龊心思,你别被他的皮囊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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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在旁轻声回禀:“姑娘,新的小衣已经做好了,全都是您喜欢的梨花式样。”

听到小衣,宋妧就想到昨晚谢行之说过,今晚还要来找她....

“你下去吧,春雨,今夜你不用睡在厢房,我不需要你守夜。”

二姑娘晚间不喜身边有人,春雨也没多想,行礼后便退下了。

宋妧躺在床上,心思却飞到了皇宫里,也不知道行之哥哥今夜还会不会来?

她这般想着,脑海里却出现谢煊温润的面容。

她神色一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只觉得心里更乱了....

----

皇宫。

谢煊沐浴过后直接去了榻上,他闲了下来,终于有时间理会那个疯子。

「谢行之,你又闹腾什么?天色还早,你急着出来做什么?别再让我头疼,否则我不会再让你出来。」

脑海里传来不屑的笑声。

「谢煊,你算个什么东西?假如有一天,我找到办法将这具身体完全占据,世上便不会再有谢煊这个人。」

谢煊淡定的很。

「你先找到办法再说吧。」

谢行之气的想杀人。

「谢煊,你有话快说,妧妧还在等我,我没时间陪你叽叽歪歪,虚伪的贱男人,也配和我言谈。」

听到妧妧这个称呼,谢煊微微蹙眉。

怎么办?

他突然觉得妧妧比阿妧更好听,唤起来更亲昵。

只要一想到,一条疯狗红着眼睛声声唤着妧妧,他就心中生妒。

恶心。

简直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我问你,你为何要露出你我的脐下三寸之地给阿妧看,你想死吗谢行之。」

「那就是她的东西,她看看怎么了?你不乐意让她看,那你就滚,让我出去,我乐意。」

听到谢行之这些话,谢煊本就淡漠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她还小,还看不懂,你如果想早些成亲,那就别再做些拖后腿的事,阿妧说了,她不喜欢咱俩的那个东西。」

谢行之的回答根本不见慌乱。

「昨晚是意外,她是不小心才看到的,小丫头懂什么,现在不喜欢,有我在,我保证妧妧会喜欢上的。」

谢煊听得眉头紧蹙。

「谢行之,你别太狂妄,阿妧是我的,以后在房事这方面,没有你的份。」

谢行之嗤笑。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白日宣淫不成,谢煊,谁让你命不好,夜间出不来,晚上的闺房之乐,你这辈子都没那个福气享受。」

谢煊顿了片刻。

他杀不了谢行之,控制不了自己的病症,也奈何不了这个他分离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

他只能妥协。

「那就换回以前的模样,我一日你一日,不分昼夜,每个人的每一日都是一天一夜,都是完整的,如何?」

谢行之的态度很寡淡,显然对这个商议不感兴趣。

「这事成亲以后再说,谢煊,我问你,你可有发现妧妧的特殊?她应该是生了病,还有宋姀的事,她有没有求你。」

谢煊对这话题的转换极为不悦,但涉及到宋妧,他暂且退了一步,懒得和一个疯子争论。

「宋姀的事,我都已经解决好了,谁让你命不好,白日出不来,我与阿妧游园相伴,过得极为舒心,不像有的人,压根见不到白天的太阳。」

这次脑海里安静了许久。

谢行之的声音响起时明显带着怒意。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谢煊,在暗室里的那些夜晚,她陪伴过我很久,回了京,也是我先找到她的,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上我。」

谢煊垂眸不断自我安抚着。

谢煊是他,谢行之也是他,他们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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