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姬晗白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由网络作家“舒望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其他小说,作者“舒望星”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姬晗白黎,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扯下来,不为所动道:“光天化日,孤男寡女,我若陪同,你的名声不出一天就能臭透凤京。”姜凤澜闻言,不满地小声嘟囔,“本来也没香过,怕什么……”“灵兕,我好难受。”“……你啊。”姬晗轻叹一声,招呼了两个侍者,吩咐道:“六殿下受了风,有些发热,寻个厚帘的轿辇送殿下回寝宫。”她压低声音,微不可闻地对他说,“忍着点,回......
《全文浏览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精彩片段
姬晗抹了把脸,顺从地停下。
“灵兕……”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姜凤澜的声音甜腻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姬晗麻木地应道,“什么。”
姜凤澜玉颊绯红,轻喘着,尾音微微颤抖:“呼……我不骑马了,我想下来。”
“那下来吧。”姬晗仍是礼貌地扭开脸不看,绅士地向上伸出双手准备接他。
姜凤澜小心翼翼地将岔开的腿并到一边,俯身依赖地用双手撑住姬晗削薄的肩膀就要往下跳。只是他下马中途,姬晗突然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怼了一下脸。
姜凤澜闷哼一声:“唔!”
他双腿一软,几乎是用力扒在了姬晗肩头才得以稳住往下软倒的趋势。
姬晗表情空白地下意识掐着对方的腰将他拔起来站直,还没等她作何反应,姜凤澜已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姬晗的那半边脸颊,一双美目水波荡漾:“……弄疼你了吗?”
轻薄的半透明面纱之下,他的脸颊、眼尾、耳朵、脖颈通通染上了一种秾艳艳的浅红,要多可疑有多可疑。众目睽睽之下,羞耻感与刺激感更甚。
“别人在看……”
姜凤澜好像美人含羞一般垂下眼睑,牢牢扒着姬晗肩膀的双手却岿然不动。
“嘶……撞了一下、好难受。”
他委委屈屈地附在她耳边道。
姬晗:“……草。”
姜凤澜,真的好烧。
——
这真不是在暗示她吗。
有点过于露骨了吧!
两人半抱在一起,这格外大胆奔放的画面,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诡计多端的姜凤澜在投怀送抱蓄意勾引姬晗。
而姬晗面无表情地愣在原地,也不推开对方,完全是因为被惊呆了。
“天爷呀,太不要脸了!”
“真是个狐媚子……”
“好好一个皇子,专行这等卖弄风骚的下流做派,我都替他害臊!”
姬晗已经成为新晋凤京女神,许多被其风采折服的贵族公子们此时看姜凤澜横竖都不顺眼,见他不知廉耻对姬晗搂搂抱抱借机亲近,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叽叽喳喳地和好友私下骂起来。
而围栏场边的两人全然不觉,因为她们有更加亟待解决的问题——
姬晗木着脸,“走。”
“去哪里……”姜凤澜手指紧紧攥着她肩上的布料,抓得皱巴巴的也不松手,弱弱道:“我不想一个人回去。”
眸光流转,满是祈求。
挺大个子,撒娇卖痴却很有天赋。
“你该不会想让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姬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扯下来,不为所动道:“光天化日,孤男寡女,我若陪同,你的名声不出一天就能臭透凤京。”
姜凤澜闻言,不满地小声嘟囔,“本来也没香过,怕什么……”
“灵兕,我好难受。”
“……你啊。”姬晗轻叹一声,招呼了两个侍者,吩咐道:“六殿下受了风,有些发热,寻个厚帘的轿辇送殿下回寝宫。”
她压低声音,微不可闻地对他说,“忍着点,回去自己解决。”
姜凤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姬晗清亮又无奈的眼神看得张不开嘴。
他身体里有一把火窜得厉害,眼睛难耐地蒙上水雾,却又明白这个女人是真的不会再踏出下一步了,只能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咪一般,失落无比地跟着侍者离开。
难不成她没说假话,当真清心寡欲想去当尼姑了?这都能忍住?
但明明没有女人不好色!
姜凤澜根本无法理解。
手指不受控制地摸上了自己柔软的唇瓣,有些刺痛,那是她留下的痕迹。姜凤澜陡然陷入昨晚酒醉后的旖旎记忆中,一边沉迷回味,一边愈发疑惑。
酣睡一夜,神清气爽。
姬晗刚睁开眼睛,已经打扮齐整的白黎便挥退等待的侍者迎了上来,亲自伺候她,净面梳妆洗漱,皆不假手于人。
他做的温柔流畅,得心应手,让人感觉格外舒适。姬晗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发现他嘴唇上有几个红红的伤口,还有些肿。
“你嘴怎么了?”
白黎抿了抿微痛的唇,垂下眼睑轻声道:“不小心咬的。”
“那可真是够不小心的。”姬晗摸着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下,眼神微妙,“阿黎……昨晚我梦游了吗?”
她昨晚确实做了个好梦。
梦到自己抱着一个看不见脸的人狂吻,刚开始还温温柔柔,但那触感实在是太过柔软美妙,渐渐的就忍不住上牙了。
做梦嘛,也没个轻重。
白黎闻言脸一红,胡乱点点头。
姬晗:“……”畜生啊!
这个年纪的小男生,牵牵手亲亲脸蛋就够了,她真坏,瞧把人家的嘴啃的!
她痛心疾首:“疼不疼?”
白黎乖巧地摇了摇头。
唉,这人性子也太软了,就算遭了欺负也是逆来顺受的。
以前在相国府中形势所迫也就罢了,可他如今是王府的第一位如君,是有位份有品阶的,再这样泥人性子可怎么行?
亲王家眷位份都是定了的,一正君(即王君)、东西二尚君、四如君,次君不限,其余就是无位份的侍夫与通房。
姬晗见他还要给她调香净手,赶忙拉住白黎的手腕,语重心长道:“这些是下人的工作,你是主子,不用做这些。”
“夫郎侍候自己的妻主乃天经地义,”白黎眉目柔和,微笑道:“阿黎愿意。”
有人无微不至殷勤伺候,确实舒坦,但这不是重点。
“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
姬晗拉着他在身旁坐下,循循善诱,“你是亲王如君,如今除了南院那四位长辈,你我便是这昭王府唯二的主人,待人行事也该立起来,懂吗?”
白黎瞪大眼睛,心都在颤:“殿下……”
殿下嫌他上不得台面吗?
他悄悄攥紧衣袖。
“短时间内,我没有纳人的打算。”
姬晗给惴惴不安的夫郎透了个底,“父亲和长君们也不是善理事的性格,从前我病骨支离无心经营,劳累他们许多,如今我好了,也该渐渐接手过来。”
“外面的事情我自会安排好,可是家里也需要人操持。”姬晗含笑看他,“阿黎,你愿意帮我分担一二吗?”
说到底,还是有心抬举他。
话音刚落,白黎脸色却忽然变白,完全没有姬晗想象中的惊喜或愉悦情绪。
白黎心头狠狠一跳,忽然扑通一声朝她跪下,颤声道:“白黎不敢!掌管中馈乃王君之权,白黎人微言轻,怎好担此重任,名不正言不顺,恐难以服众……”
姬晗见他又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她面前,言语之间不复初时的亲昵,反而卑微极了,心里浮起一抹微妙的不悦。
好好的,怎么突然如此害怕?
她沉默着,无声的威压荡开。
白黎脸色发白,在她喜怒不辨的注视下,不知道为什么身子有些发软。
姬晗待他一直都很温和纵容,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直观地感受到面前这人的遥远与高不可攀。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意识到这点,白黎控制不住得胆怯起来,心里难受极了,还有点难言的委屈。
“阿黎。”
良久,姬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娶回来的是一个相携一生的夫郎,不是一个对谁都战战兢兢的奴才。”
声如冷玉,却振聋发聩。
是夫郎,不是奴才……
过往十六年,他甚至比不得相国府里得脸的奴才,任人磋磨,却毫无还手之力。
如今,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大凰亲王的夫郎……是将与这天下顶顶尊贵优秀的女子,相伴一生的夫郎!
白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有些清醒了,眼眶也热了起来:“殿下……”
“我错了……”
他膝行两步靠近,伸手抱住了姬晗的腰,抬起脸泪眼汪汪地说:“是阿黎没转过弯来,殿下别生气,阿黎会好好学的。”
学着当一个主人。
有威仪,知进退,懂分寸,不卑不亢,行事有矩,能为妻主分忧解难,把偌大一个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
他会一点一点,好好学的。
“阿黎何错之有?”姬晗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温声道:“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咳咳,未来可期,你慢慢来。”
妻主又变得温柔了。
白黎虽被磋磨得懦弱胆怯了些,但却不是蠢人。回过神来,强迫自己脱离以前那套可悲又畸形的思维处事后,忽然猛的发觉妻主是真心爱护他的。
她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也没有迁怒他是个卑贱不堪的冒牌货。
妻主怜他年幼软弱,立不起来,不仅为他阿父撑腰,还想费心教他为人处世、让他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甚至还愿意让他学习理家!寻常女子哪里会这样耐心对待一个身后没有助力的夫郎!
白黎感动得稀里糊涂。
而话说到这里,姬晗不由得问了一句:“阿黎幼时可曾读过书?入过学?”
他境况不好,肯定不会有人教他礼仪规矩、理家御下,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可相府门第,书香传家,更别说白家族学在京中是出了名的,许多贵族子弟慕名前去开蒙读书,总不会让白家子弟当文盲。
然而——
“未曾……”
白黎脸涨红了,弱弱道。
姬晗:?
“那可曾识字?”
“也未曾……”白黎回答地更加艰难。
还真是文盲!白相国你离谱!
姬晗有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怪不得他怕,冷不丁地说要让他学着帮忙管家,能不害怕吗?
毕竟大字都不识一个。
这人生也太过空白……
她可不擅长玩养成系啊!
姬晗忍不住扶额,她定了定神,问:“那你会些什么?”
白黎有些急切地想在姬晗面前证明他并不是一无是处,数着手指道:“阿黎会裁衣、会绣花、浆洗缝补都在行,也会生火做饭、种瓜点豆、烧制木炭……”
姬晗:“……”
两颗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得是过的什么日子,竟然连种瓜点豆和烧炭都学会了……白相国你坏事做尽!
“阿黎,告诉我,你想改变吗?”
姬晗神色认真起来。
她是真的有些怜惜这个苦命人儿了。
白黎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十数年来被他死死压在心底的不甘与怨怼通通化作了一股蓬勃迸发的干劲,炽热无比。
“阿黎想!”
从不敢想,但做梦都想!
姬晗:“即使辛苦枯燥,耗时良久?”
“阿黎最能吃苦。”白黎神色愈发明亮,一股从未有过的生气从他眼中迸发。
“好。”姬晗满意地点点头,只要有这份心,定能学有所成。
白黎是她的夫郎,她对乖顺的小男孩没什么绮思,但若他能动心忍性,脱胎换骨,也是他的造化。
“管家理事,王府里没有比父亲那边更熟练的,从下月起,我会吩咐竹青,一点一点带你熟悉王府庶务。”
“至于礼仪规矩,大致学学,略通即可,不必死磕,毕竟整个大凰能让本王的夫郎毕恭毕敬的人也没几个。”
“南院的禾氏长君最是文采斐然,年轻时也是才名动京城的公子,他性情和善,想必也愿意收一个乖巧上进的弟子……”
姬晗一句句认真地吩咐着,那真心为他打算安排的样子,再动人不过了。
白黎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他的人生,从此一扫阴霾,要变得光明灿烂起来了!人人都说嫁人是男子的第二次投胎,他不堪回首的,都已成了过去!
眼前的女子,在白黎眼中,变得无可比拟的高大与神圣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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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晗嗯了一声,温声道:“大哥这阵子心里定然很苦,父亲多劝着他些……别让他再受那家人的委屈。”
女儿果然长大了,懂事了,竟然学会关爱手足兄弟了!
霍氏握着姬晗的手连连拍了好几下,十分欣慰地说:“放心吧,那两个孩子都管我叫一声父亲,我自是疼他们的。”
这时,正好有小厮过来回话,“禀太君,车马物什一应准备齐全了!”
“我该去了,”霍氏疼爱地摸了摸姬晗的脸蛋,温柔道:“我儿在家多休息一会儿,为父明日就回,不必来接。”
姬晗任他亲昵,只乖乖道:“父亲带着夏蝉去,她人机灵又胆大,有事让她上,您在她后边指挥就好。”
霍氏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还是我儿贴心,为父走了,回来给你带蜜香斋的糖果子吃!”
姬晗陪着霍氏出门,目送他离去。
直到看不见霍氏的车马,她才转身回府,直直往自己居所那儿去。
刚回到后院长欢殿,就见正殿的下人都被屏退到院外了,殿中一反常态,空无一人,安静得落针可闻。
奇也怪哉。
直到走近内殿,她才发现一个悄无声息静立着的人影。姬晗的武功造诣绝不低,可在目光看到这人之前,愣是一点也没察觉到这人的存在——
姬晗微讶,不由挑眉:
“……竹青?”
——
竹青此人……
姬晗之前从没正眼看过他。
他是一直跟在霍氏身边的心腹侍者,大概二十五六岁的一个年轻男人,一张温雅书生般贤惠好脾气的俊脸,没有丝毫攻击性。
他好像可以完美融入任何一个环境,低调得毫无存在感,好像不管跟在谁身边,站在哪种地方,都是一个会被人下意识忽略的、沉默且无害的陪衬。
可是,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隐身于姬晗的感知范围内,如果他想,随便一个偷袭就能将姬晗打个猝不及防。
姬晗的神色一沉,冷声道:“你无故屏退众人,擅入本王内殿,所为何事。”
竹青谦顺地向姬晗行了一个礼,一言未发,却忽然抬起手做了个手势。
霎时,内殿瞬间闪出四个暗卫打扮的人影,将门窗处关紧锁住了。
姬晗心里一跳,浑身绷紧随时准备攻击,她目光如鹰一般紧紧盯着竹青,面上却十分冷静:“你这是何意?”
竹青沉默不语,只是神色肃穆地从身后拿出一个质地古朴的木盒,当着姬晗的面十分郑重且虔诚地打开——柔软的黄绸玉缎中,整整齐齐地摆着三样东西:
一枚镶嵌着硕大黑色宝石的戒指、一块图案奇诡的五彩玉牌、一颗如吊坠一般看不出材质的小巧印章。
在姬晗晦暗不明的目光中,竹青一字一句沉声道:“昭王姬晗,请聆祖训!”
姬晗顿时心中一震。
虽然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这吓人的架势却似乎一下就没有了威胁性。
而她闻言,也不知为何,脊背忽然微不可觉地发麻发颤,一股莫名的情绪与感受过电一般席卷了全身,她忽然福至心灵,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双手行礼:
“姬晗谨聆祖训!”
竹青身上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气息,声沉色穆道:
“世命传承,众望所归。姬氏第十一代家主,嫡宗亲王,受令于各代先祖。”
“先祖遗训:守世代基业,护家臣门士,定万里江山,安乾坤天下!”
姬晗不由得被其言中传达的厚重与气势震撼住了,她神色极为认真,发自肺腑道:“姬晗必将刻骨铭心,奉命惟谨。”
下山后,去霞蒸楼海吃一顿回府时,已经暮色四合。霍氏和竹青在门口望眼欲穿地等着,问她一路上玩了什么。
姬晗玩累了,酒足饭饱后有些懒散,但还是强撑着绘声绘色地给霍氏描绘了一番,见他听得满足,心里也高兴。
待走到后宅,她和霍氏就要分路各回各的居所了。
正告别时,霍氏忽然把她拽过去附耳悄声道:“你今日也该去梨花轩歇一晚。”
梨花轩是姬晗指给白黎的居所。
霍氏觉着,既然身体大好,姬晗也该承担起为昭王府开枝散叶的重任了。
他已五十岁,真的想抱孙女想疯了!
“孩儿和白黎还小……”姬晗觉得,太早开启X生活对身体不好,怎么也要到18岁吧?而且目前也没有很想睡的对象。
“小什么小!寻常姑娘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
霍氏有点着急,想着女儿的人生大事,且还有的忙,日子真是又有盼头了呢!感觉还能再活二十年!
“府中人还是太少,为父之后多去别家走动,也多办些茶会诗会,给你细细相看几个顶好的小公子回来。”
“你且与白黎试试。”
霍氏有些忐忑,他怕自家女儿也遗传了已故妻主的大毛病——衍嗣困难。
想到这里,霍氏不由得叹道:“你两个庶兄也是,映儿还好些,二十二了好歹已有了身孕,可晓儿……”
“出嫁十年无所出,他妻主无嫡女,已经有停夫另娶的意思了。”
姬晗愣了一下,不悦道:“她敢!”
既然是她的哥哥,她就得给人撑腰,“没有嫡女,抱养个庶女充作嫡女,或是过继一个不就行了?”
“这不就碰上了么,”霍氏也有些无语,“晓儿妻主一家三房,竟凑不出一个女儿来,一串串的小子。”
竟是抱养也无法,过继也无法……
“她们还说是晓儿带过去的霉运,让她们夫郎都跟着生不出女儿来。”
姬晗:“……”
这,这就很难顶。
“这些年寻医问药还少么,都说晓儿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生不出。”
霍氏想起当初自己的艰辛求女路,不由得抹了抹眼角,“总之,你且多试试。”
姬晗懂了,她爹怀疑她不行。
小看人,她超行!
在霍氏殷切火热的注视下,姬晗郑重地点了点头,白黎低眉顺眼地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血。
霍氏得了回应欢快离去,路上一下子就静了。姬晗沉思、白黎羞涩,夏蝉眼观鼻鼻观心,一路无言。
梨花轩离她住的长欢殿不远,是一个清绝雅致的院落,周围种着一圈四季不谢的雪白梨花,满枝碎琼乱玉,正是梨花院落溶溶月,玉树琼葩一堆雪,意趣十足。
两人一进去,就有侍者迎上来分别侍候她们沐浴洗漱,养护熏香。
姬晗格外磨蹭一些,等她进了梨花轩正房时,发现白黎正散着长发、穿着雪白的丝绸里衣站在隔帘处脉脉望着她。
暧昧烛光下,少年温柔乖巧,清眸含水,雪颊透春,好看的紧。
可他年少青涩,神情又像只乖乖等着主人揉肚皮的小狗,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阿黎。”
姬晗轻轻喊了一声。
她只松松垮垮穿了一件宽大睡袍,鸦色秀发垂丝如瀑,美得不似凡人。
等她走到白黎面前,白黎却忽然跪下,仰着小脸神色认真,鼓足勇气道:“殿下,阿黎侍候你。”
说完便一鼓作气伸手抱住姬晗的腰,将脸乖巧地贴在对方柔软的腹部。
妻主纤弱,腰可真细啊……
白黎心里有些怪异的痒,他只觉得心跳不断加快,胸腔鼓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原以为自己会害羞得不知所措,可到了这时,白黎才惊觉自己的内心早就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想对妻主做些什么。
疯了一样的悸动,险些压制不住。
在殿下面前,他都觉得不可置信,胆怯内向的自己,内心恨不得化身为狼,满脑子只有扑上去疼爱讨好自己的妻主了。
可是不行,他要等妻主的允许。
姬晗伸手轻轻抚摸白黎的发顶,他脑袋圆圆,发丝柔软,摸着还挺舒服的,像个乖乖的小宠物。
“你还小呢,不必勉强自己。”
白黎身体一僵,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着姬晗的神色,确认她没有厌恶自己,才有些委屈地咬着嘴唇,争取道:“殿下,您试试,阿黎能做好的。”
他厚着脸皮向府中长君学了好多知识,正待能不能排上用场呢!
“真的?”见他坚持,姬晗兴味地挑眉,出言逗他:“你年少体弱,若侍候不好,你该当何罪?”
白黎愣住了,表情呆呆的。
他、他没试过呀……
姬晗觉得白黎的表情变化实在是有趣,一点心思都藏不住,全摆在脸上了。
作为经验丰富(前世)的大姐姐,她觉得有必要好好教一下这青瓜蛋子。
姬晗伸手将白黎拉起来,两人一起走到床榻边坐下。
她语重心长道:“饭要一口一口吃,东西要一步一步学,切不可急于求成,不然得不偿失,明白吗?”
白黎乖乖听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男子太早侍寝对身体不好,你当我是哄你玩的?”姬晗笑着捏了捏他柔软的脸颊,语气有些宠溺。
她虽搞不清楚男子如何有孕,但万一她太行,一次中招,让这么弱不禁风的豆芽菜十六岁就给她生孩子,那可真是大罪过了。
“你瞧。”姬晗拉起他的手,温情地交握着,“这叫执子之手。”
漂亮的手指灵活地从他指缝间暧昧地摩挲而过,又缓缓扣紧:“这叫,十指相扣。”
她游刃有余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呼吸。
姬晗的眼睛是白黎见过最美的,潋滟灵动、柔情万丈的桃花眼,光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都能把他的魂儿勾走。
美人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缓缓地,游移到了眼睛、鼻梁、脸颊、鼻头、耳朵,轻轻一过,若有似无。
呼吸间全是姬晗身上的香味和热气,她轻笑的声音让他耳朵发麻,似有电流窜过全身:“阿黎,这叫蜻蜓点水。”
白黎已经完全被迷晕了,根本做不出反应,只能任由姬晗牵引着他的心尖和感官拉拉扯扯,浮浮沉沉。
“还想继续吗?”姬晗问他。
白黎情丝恍惚、头昏脑涨,都不知道自己点没点头。只感觉姬晗又凑近,极轻地吻了吻他的唇瓣,笑道:“这是浅尝辄止。”
“你看,你已经扛不住了。”
隐约知道姬晗在嘲笑他,白黎既脸颊发烫,又有些不服气:“……我可以。”
“那就把嘴张开。”
白黎微微睁大了眼睛,手指都在颤。
呜、什么啊……
白黎忽然羞涩不已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转而背对着姬晗,轻薄的脊背微微颤抖。
他心里的狼还没亮出爪子,就被妻主那笑眯眯轻飘飘的虎给弄得乱七八糟,神魂颠倒,羞得不敢出来了!
呜呜呜呜,他扛不住啊……
“哈哈哈。”
姬晗开怀地笑了几声,逗弄小白兔真的太有趣了,这反应,太好玩了。
这难得一遇的羞涩与贞操,是女尊男人的好嫁妆!
“最后再教你一个。”
姬晗憋着笑,伸手抱住了团成一团背对着她的白黎,她坏心眼地朝他通红的耳后吹了一口香风,祭出自己的渣女气泡音:“这叫,佳人在怀。”
白黎:“……”
真是要了小命了!
“好了好了,就寝就寝。”
姬晗玩够了,扯过被子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丝滑的大床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别害臊了,快过来睡觉。”
白黎:“……”
他今晚是睡不着了,难受。
不过殿下已经发话,白黎还是乖乖地起身剪了灯烛,温香旖旎的内室暗了下来。
白黎摸黑上床,整个人僵得像条死鱼一样板板正正地挺在姬晗身边。
身旁少女的存在感太太太强了。
过了良久,妻主的呼吸匀缓下来。
她今天玩累了,酒足饭饱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放松之极,又逗弄他逗得开心,心情愉悦之下,很快便睡熟了。
黑暗中,胆怯的心渐渐褪去,又有野兽在翻滚挣扎。
白黎暗骂自己不中用,殿下与他调情时他怂得可怜,等殿下无知无觉了,他却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他轻点……
殿下应该不会知道吧。
白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他轻柔地伸手一捞,将姬晗搂在了怀里。两人面对面侧睡着,他凑过去,小心含住了妻主的唇。
笨拙地舔吻,伸出舌尖小心试探。
正愁该如何更近一步,怀中原本应睡熟了的人却忽然香舌一卷,温柔地接纳了他。
白黎后背一紧,短暂的紧张后,终于还是沉溺在了这黑暗、灼热、温柔的一阵缠绵甜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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